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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1-2010 09:4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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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荒郊野外,就我们两个,我和司机都不敢呆在机车上了!我们把车上能开的灯全开了,下车的时候,我拿了很大一团棉丝和一些机油来铁路边升起了火。看着这燃烧的火光,停在旁边的列车,天空中的明月,和几声从山上传来的不知道是什么鸟的叫声,我又感到了一丝寒意,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没多久,司机说他内急,准备去找个地方方便。我把手中的电筒给他,要他小心点。他笑着说:“没有事!我不像你!胆小鬼!”说完就跑到我身后的一快草丛里。没过几秒钟,便听到司机一声大叫,然后看见他急急忙忙的跑回来,接着火光,我看见他裤子上有几处湿的地方,我笑了笑问道:“怎么了?”,他指着那快草丛的方向,神情很紧张的说:“那……那个……那个……女的!”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因为跑车的人对异性是比较感兴趣的,无聊的时候大家就会找些话题来打发时间,我认为他是在找乐子,想逗我,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不是真的啊?在哪儿啊?有女的还不好?带上来跟我们跑车去啊!”但是我心里明白,这样的荒郊野外,别说是晚上,就是大白天也没有什么行人,更不要说这黑灯瞎火的地方有女的啦!司机他又急有气,冲着我说:“还有心情开玩笑!那个女的……!”“哪里有什么女的啊?”我不耐烦的问道。“就是上次在这里干掉的那个女的(一般跑车的把压人和撞人戏称为“干掉”)。我心里猛的惊了一下,急忙问到:“在哪儿?怎么可能?从我们撞她那天算起,到现在都已经四天了,尸体早就应该被处理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草丛里?”司机见我不相信,就拉着我跑到了草丛旁边,顺着他手电筒的光看过去,一具尸体趟在草丛里,而且好像就是我们上次撞的那个女的。上半身朝下,下半身朝上,肠子、脑浆仍然保持当天的样子。但是她怎么会整体移位了呢?当天我们是把她的尸体摆在我这边的(下行线靠副司机位这边),怎么可能到司机那边去的(下行线靠司机位这边)?就算她被移动了的话,那肠子和脑浆也不可能一起搬过来啊?谁有这么无聊、变态的!我和司机都感觉了事情有点蹊跷! 我觉得背有点凉,就要司机和我回机车上加件衣服,并且找点东西来“防身”。他拿着检查锤坐在司机位上,我拿着大扳手也靠在司机旁边,这下心里总算有点安全感了!
有点铁路机车常识的人都知道,内燃机车是由柴油机来驱动的,柴油机工作时会产生很大的热量和噪音。虽然我们的柴油机停机也有段时间了,但是车上还是很热的,何况现在又是夏天呢?靠车上那个小风扇是不行的。谁叫我们段穷呢!清一色的DF4B,冬天还好点,一到夏天,乘务员们个个喊天怨地。我们在车上坐了不到5分钟,就热的不行了,又下了机车,这次我们从副司机位这里下,因为我害怕再看见那具尸体。
下车后,同样是没有事干,我们两便拿着检查锤和大扳手检查机车。先看看机车驾驶室下面的信号接受器,机车信号为什么会乱窜呢?经过两个人的共同检查,确认机车信号接受器没有问题。接着检查油箱、蓄电池箱、总风缸均没有问题。正在我专心检查机车的时候,听到司机大喊了一声,把我也吓到了,我问他瞎叫什么!他背朝我,当住了我的视线,他一让开,我也大叫了一声!原来在他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女的,她穿着一身纯白的衣服,但是我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因为被车厢的影子遮住了,我拿着电筒准备照一下她的脸,看看长的什么样。灯还没有照到她,她就用手把脸挡住了!司机很生气的问她:“干什么!这么晚了,站在我面前,声也不啃,想吓死人啊!”,我接着问道:“你是干什么的?怎么晚了在这里干什么?”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我看你们的火车停在这里很久了,是不是坏了?”司机回答道:“恩!是的!停机了!还没有修好。”女的接着说:“师傅!可不可以麻烦你们把这包东西叫给谷达坡站一个叫赵新华的人”说着她把东西递了过来,我用手电筒照了照,是和像信封一样大小的包,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很轻。我问她为什么不自己送过去?她说自己很忙,没有时间,所以想麻烦我们送一下。哎!谁叫我是个热心的人呢?乐于助人是我的强项啊,我还是段里的先进青年啊!我答应了她。她谢过我,便往回走。走之前她还摸了一下我们的机车说:“这个火车头好大啊!”,我随便说了一句:“恩!是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我们检查了机车一周,都没有发现问题,司机要我上车,说再试试起机,看看能不能启动。 回到机车上,司机试图起机。闭合1K,闭合3K,断开3K,闭合4K,按下1QA,大约一分钟后柴油机果然起机了!而且机车信号,监控装置都恢复了正常。我和司机高兴的在驾驶室的“狼嚎”。耽误了不少时间,赶快开车吧!列车缓缓启动,我们的心总算可以松下来了!在路上,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死猫、撞人、处理尸体、无故停机、又看见那具女尸,而且已经整体移位,还有刚才那个女的,这包东西……一切的一切似乎都着联系,但好像又都没有联系。 “23017次谷达坡站1道停车”,车站值班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站起来立岗,由于是停车站,我在进站信号前面打个点,准备拿笔在《司机手帐》上记点,我打开手帐,发现这个站就是那个女的要我送这包东西的站。我眉头紧了一下。心里有开始了莫名其妙的思考……
停车后,我拿着那包东西来到车站值班室,值班室里有3个人,有一个正在当班,另外的两个坐在值班员身后的椅子上,其中一位好像很伤心,眼眶里有几滴眼泪,另外一位应该是正在安慰他。我走到值班员的身边,他很热情的和我打招呼,不像因为我们车晚点了那么久在生气,如果真的晚点了他不骂人才怪。既然他都不提,我还问晚点的事干什么!不是找骂吗!我也笑着问道:“你们车站有没有个叫XXX的人?”他指着正在哭的那个人:“有啊!就是他!”我很奇怪的再问值班员:“那他在哭什么?”值班员叹了口气说:“哎!他爱喝酒,一喝酒就爱发酒疯,前几天喝酒喝醉了,他老婆劝他不要喝了,他打了他老婆一耳光,他老婆一生气就跑了,一直没有回来。几天前才知道是被火车压死了,尸体都已经埋了,但是他自己很内疚,不应该喝酒,要不他老婆也不会这样……!”我走到哪个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的说道:“大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啊!”然后我把那包东西递给了他,“这里有包东西,是刚才在路上一个女的要我转交给你的!”她听到这句话,突然站起来。急忙说道:“女的?我在这里就认识的女不多,我老婆她是嫁到车站来的。这里方圆几里都没有人住,我认识的女的就是车站的几个,那会有什么人送东西给我?”“那也许是你的什么朋友、亲戚啊!”我说到。我把包递到他手里,“东西我交给你了!我的任务完成了!”那人很紧张的打开了包,我注意到他的眼睛越睁越大,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那包东西也掉在了地上,从包里散落出很多像灰一样的东西。我们几个弯下腰看看散落出来的是什么,差点没有把我们几个吓晕过去,那些散落出来的东西,原来是烧过的冥纸的灰,还有一张一寸黑白照片,我捡起照片,拿在手中,看着照片上的人,总觉得在哪儿见过。我问那人:“照片上的这个女的是?”那人很伤心的回答道:“这个人就是我老婆,前几天被火车压死了!”
他接着问我:“刚才你看见的那个女的长的什么样?”我把那女的形态和走路的样子给他叙述了一遍,他十分肯定的说:“那个人就是我老婆!”我的脑子顿时“嗡”的一下。照片里的女人竟然就是我刚才遇到的那个女的,而且正是被我们压死的那个……
猫的尸体、火车压人、处理尸体、机车无故停机、又看见那个女的尸体、交给我包的女的……这些事又从我脑中一一闪过。我觉得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接受这些刺激了!然而,每次又都让我碰到这些事。这是为什么?!正在我埋怨这些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身影从车站值班室的窗口前走过,我对这个背影有印象,确实在哪儿见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我问值班室的人,哪个女的是谁啊?刚才正在伤心的哪人,突然站起来,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也看到了哪个女的。他大声的喊到:“老婆!……”,便很快的追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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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1-2010 09:4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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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栗的契约
第一章 独处的女人与孤寂的别墅
夜,寂静无声。朦胧月色中,婆娑的树影在秋风中缓缓摇曳,不时映射在窗户上。
看完了电视,已是深夜0点30分。象往常一样,刘静打着哈欠从沙发站起,边伸着懒腰边向浴室走去。柔和的灯光下,梳妆镜里出现了一张略显憔悴而没有任何表情的女性的脸。
刘静习惯性地走近镜面,仔细审视这张属于自己的、相见过无数次的脸庞。
“已经不那么年轻了!”刘静无声地叹息道,心底滑过一丝难以言状的悲凉——35岁,早已过了韶华岁月,正步向中年的行列了。她认真地从额头到眼角慢慢地查验,不时用手扒拉着面皮,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刘静养成了睡前看脸的习惯。或许是潜意识中有某种力量使然吧。对于这个年龄的女性来说,留意修饰自己的容貌,竭力挽住“青春的尾巴”,应该是一种正常的现象。
不过,刘静却把这个举动发挥到了极致。面对这张与生俱来的脸,她从来就没有过片刻的放心,总是惴惴不安地怕这张脸给她带来任何形象的损毁。因此,每天在这个时候都要和脸见上一面,而且象大侦探福尔摩斯查案那样一丝不苟地搜寻着面部的瑕疵。
——右眼角的鱼尾纹又加深了!刘静深深地叹口气。似乎感到一股寒意从背部袭来,心脏猛地坠了一下,刹时竟有些头晕目眩……
这栋房子位于市郊的三环路以北,是一座两层欧式风格的别墅。单门独院,掩在一排排的别墅群中,并无多少特色。前些年,房地产开发热,市郊连片开发,几乎是一夜之间矗起了住宅楼、写字楼和漂亮的别墅。但是楼市后来渐渐萎缩,大部分房子只好闲置。这里档次最高的别墅也只是零星售出了几座,因此刘静的这幢房子四周都是没有住户的空屋,夜晚显得格外孤寂。
刘静能在这座小洋楼里养尊处优,得益于她的丈夫——国画家李逸潇。
李逸潇是八十年代后期崛起的国画“新生代”。他的中国画师古而不泥古,于笔墨中加入西洋油画的技法,并揉进了“印象派”的表现风格,开画坛新风。经过近十年的磨砺,李逸潇的画技日益成熟,自成一派,在国内外画坛上声誉隆盛。其作品灸手可热,成为书画收藏家的新宠,几乎达到“洛阳纸贵”的地步。
李逸潇在2000年举办了多场以“千禧之光”为主题的巡回画展,并将部分作品公开拍卖,挣得了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李逸潇作画时喜安静,于是在市郊购得了这栋房子。一层作为画室和会客室,二层是起居室和活动室。
目前李逸潇正在香港举办个人画展,外出已经有半个月时间了。
……刘静在恍然中明白了为什么化妆品对女人有那么持久的吸引力,美容业永远是那么生机勃勃。望着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大小颜色各异的化妆盒,心底升腾了几许安慰,神情也恢复到了常态。明天又得注意有关去皱的化妆品广告了。
洗漱完毕,当刘静从浴室返回卧室时,似乎嗅到了某种诡秘的气息。她连忙关上房门,打开卧室内所有的灯,站定在屋中央。
环视四周,一切的家具、物品的摆设都是那样熟悉,没有任何挪动的迹象。这不是多疑吗?她自嘲地苦笑了一下。于是换上睡衣躺上了床。
若大的卧室这时显得很空旷。联想到这栋别墅四周都是冷冰冰的房屋而没有人气,刘静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发紧,几乎透不过气来,恐惧感从四面向她包围过来,她不由得紧紧地拉住被子。
这时,窗外一阵阵风过树梢的凄厉声传了进来……
第二章 危机一点点地逼近
秋风在深夜忽然加剧,以横扫落叶之势向四野倾泻。别墅区路旁两侧高大的水杉被刮得哗哗作响,不时夹杂着尖锐的哨声,响彻夜空。同时乌云翻卷,一点点地遮掩着本来就不明澈的月色,使整个别墅区笼罩一层肃杀之气。
现在是2001年11月中旬,中部地区这时候也应该从晚秋进入漫长的冬季了。看来这场突如其来的疾风是寒冬来临的前兆。
刘静紧紧地裹着被子,忐忑不安地细听室外的风声。虽然卧室内灯光明亮,但怎么也改变不了自己孤独无助的现实,仿佛置身于汪洋中的一条小船,任由风浪颠簸而无法掌管自己的命运。
刘静回忆起刚才踏进卧室瞬间的奇特感受,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凭女人的直觉,她捕捉到了某种难以名状的信息,除了自己的心悸外,还有发自内心深处那种恐惧的体验。这种体验至少是入住这栋别墅半年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遭遇到。
刘静设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慢慢在安慰自己,或许是由于今晚看电视过于疲惫的缘故吧,或者染上风寒也说不准,一定是自己身体不适产生的幻觉。不管怎么说,这栋别墅从建筑结构上是安全的,名牌防盗门窗一应俱全,密封性能也无可挑剔,别说是歹徒,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换句话说,有形的物质是无法侵入这栋房子的。
“逸潇要在家就好了!”刘静想起了她那才华横溢、英俊倜傥的丈夫。女人在困境中总是希望自己心爱的人来到身边,给她依靠、给她信心和力量,刘静此刻的心情也不能脱俗。
李逸潇并不是人们通常想象的那种不修边幅、不拘小节甚至狂放不羁的艺术家形象,相反,他是那种外表清秀俊朗、内心细腻丰富的那类男人。即便是声名大噪后,也保持着自己一贯严谨的工作作风和生活方式。他十分注重衣着打扮,加上举手投足的儒雅气质,一个稳健、成熟的中年男人形象仍然有着很强的吸引力。这一点,从刘静对他的深深的爱意中表露无遗。
少女时代的刘静就好幻想,时常做着五彩斑斓的梦。但是性格内向,多愁善感,不擅长与人交往,喜怒哀乐不轻易外露。由于争强好胜,学习刻苦,从小学到大学成绩都很优秀。1990年从美术学院毕业后供职于一家大型国有服装生产企业,从事时装设计工作。九十年代中期以来,国际服装市场竞争十分激烈,这家企业由于多种原因,一直以出口为主的市场份额急剧下滑,直至濒临倒闭。企业大量裁员,于是刘静于1998年以后一直赋闲在家。
好在这时的李逸潇声名鹊起,家道逐渐殷实。在丈夫的劝说下,刘静放弃了再找工作的打算,一心扶助李逸潇在画坛上有所成就。俩人所学专业基本相通,刘静一方面为李逸潇查找资料信息,一方面照顾他的起居饮食,充当秘书和保姆的双重角色。
但是三年来的家居生活使刘静积压了越来越重的危机感。与丈夫四处风光和事业蒸蒸日上相比,显然自己日渐色衰、没有独立经济是两人差距加大的重要因素。如果丈夫稍有放纵,自己的家庭地位便岌岌可危。刘静这半年来常在这样的噩梦中惊醒。
想到这里,刘静心里又涌起了一阵莫名的伤感,心力交瘁。
忽然,耳畔响起了悉悉的声响和似乎是人的说话声,既清晰又模糊。刘静电击般地坐起,双眼圆睁,四处搜索声源。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要逃出胸腔……
第三章 打破沉寂的尖叫
后半夜气温下降得很厉害。虽然风势有所减缓,但天空已是乌云四合,找不出一丝透视月色的缝隙,象一口巨大而沉重的锅严密地扣在别墅区的上空。一场暴雨正在酝酿。
床头闹钟的时针正一点点地向2:00滑去,“嘀嗒”、“嘀嗒”声在这间静谧而又笼罩着不详气息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脆。这声音在刘静听来就象一把沉重的铁锤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自己的心脏。
刘静浑身肌肉绷紧,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四周,又侧耳倾听室内每个角落,汗水涔涔,浸湿了睡衣。这与窗外急剧变化的气温形成强烈对比。
刚才那时隐时现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象一缕青烟散发在广袤的空间,不留任何痕迹。代之以一片死寂般的安静。
如果说进入卧室时那种诡异的感受带有主观臆测的成分,那么10分钟之前传入耳膜的一阵细碎声响和轻声私语则绝对是真实而自然的,而且就来自这卧室的某个方位。在这夜深而孤寂的别墅内发生的事,简直不可思议!
巨大的恐惧占据了刘静的心房。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头,双眼闭上片刻,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下来。
是有人潜伏在房间里吗?这是刘静理智回复后闪出的第一个念头。想到这里,真是不寒而栗!一个孤身无助的女人,在这深夜独宅里,面对即将出现在屋里的歹徒,这意味着什么?
但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刘静仔细回忆丈夫外出这半个月内自己的行踪,除了两天早晨出去买菜外,并没有长时间离开过这栋房子。白天一直在整理丈夫的画作,并摘录杂志中有关丈夫作品的讨论文章,除此之外和晚间就在隔壁看电视。她相信在这栋坚固的别墅里,没有自己的允许,任何人是无法进入卧室的。
刘静疑惑地扫视四周,再一次查看家具和物品的位置与摆设。
这是一间约15平米的卧室,位于二楼的东侧。室内的装饰透出现代人追求的简约明快的风格。除了一组矮柜、一张西式床外,就是那嵌入式的一直通向屋顶的壁橱。只有壁橱才有足够的空间隐藏人体。
刘静慢慢将目光定在壁橱上。问题出在壁橱?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思绪有些混沌,仿佛置身于飘渺的梦境中,眼前不断闪现五彩缤纷的气泡,一点点地向上升腾。一股寒流从头顶灌向全身。
刘静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向上拉紧了被子。她使劲眨了下眼睛,彩色气泡消失了,还是那个高大的壁橱清晰地立在眼前。
壁橱里除了衣物,就是一些床上用品,基本上塞得满满的。如果有人进入的话,必然要将物品挪出橱外。但是从外表看,壁橱没有任何被人撬开的迹象,也没有什么东西丢在外面。
是不是应该报警?刘静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没有这个必要。虽然体验着莫名其妙的惊恐,但还没有确凿证据表明自己生命安全受到有形的威胁。再说警察也未必相信你那些捕风捉影的话。
但是,这些声音究竟是从何而来呢?刘静坚信自己决没有听错。
壁橱,壁橱!一个顽固的念头迅速形成。这个念头驱使刘静下决心要看个究竟。她想,或许是老鼠在里面作祟也不无可能。刘静定了定神,壮着胆子披衣下床,一步步向壁橱挪去。
刘静小心地用钥匙旋开门锁,当双手缓缓拉开两扇橱门时,突然有团黑影从中窜出,向刘静的腰身扑来!
刘静顿时魂飞魄散,“啊”的一声尖叫破划了别墅区的沉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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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1-2010 09:4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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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皮包里骇人的秘密
别墅外寒气逼人,天空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雨点随着风势一阵阵地敲打在窗玻璃上,在这沉寂的夜,发出的声音格外刺耳。
刘静被壁橱窜出来的黑色东西吓得一声尖叫,向后一个趔趄,差点瘫坐在地上。她双手胡乱扶住了身后的矮柜,勉强站直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倒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
过一会儿,刘静没听到任何动静,便试着睁开双眼,只见一只黑色的皮包静静地躺在地板上。
原来这只皮包位于壁橱门与满满的衣物之间,紧紧地抵在门内侧,所以门一打开,便忽的一下弹向刘静。
刘静如释重负地长长吐了口气,以残存的一丝勇气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这只黑皮包是那种常见的公文包式样,外带一个短袢,里面鼓鼓囊囊的,象是塞满了什么东西。刘静自忖从来没有见过它,确信丈夫也不曾用过它。从它出现的方式看,这个包并不是认真放置在壁橱内,应该是谁于匆匆忙忙中丢在这里的。
刘静忽然感到一阵眩晕,思维已经变得十分迟钝。迷茫中她吃力地想弄清楚这样的疑问:这是谁的包?它是怎样放在卧室壁橱里的?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那奇怪的声音与它有关系吗?
这是一幅奇特的场景——一个寒冷的深夜,一栋孤寂的别墅里,一个女人靠在屋角,满脸惊惶、疑惑和疲惫地怔在那里,与躺在脚下的皮包对峙足足有10分钟。
刘静终于支撑不住,慢慢蹲下身体,头痛欲裂。脑子里飞旋着一幕幕惊骇的画面: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中步履艰难地跋涉着,骄阳似火,风沙扑面,极度的饥渴与绝望交织;立于刀削般的悬崖峭壁边,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随时坠入万劫不复之地;黑云压城,大厦将倾,楼群一幢幢摧枯拉朽、排山倒海般向头顶压来……
刘静觉得自己已经无力承受这一切,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头上汗水一缕缕地流下来,乱发粘住了额头和面颊。
打开它!今晚一切的秘密就在这里!冥冥中有种说不清的力量驱使着刘静一把抓住皮包,手颤抖而忙乱地拉皮包的拉链。
皮包里除了卷成一团的牛皮纸外,什么也没有。不用说,这是一个刚买还没有用的新包。
刘静不死心,把皮包里里外外的口袋都翻了个遍。终于在最外面的拉链口袋里找出了一张柔软的淡黄色的纸……
第五章 逃出地狱般的别墅
这纸张刘静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一种粗糙的“毛边纸”,由于价格便宜又能产生与宣纸相似的书画效果,所以常被用作书画练习。刘静常为丈夫购买这种纸并裁切成适合的大小备用。
刘静急切地展开它,两列竖排的行楷扑入眼帘——
“ 契 约
婚姻是心灵的契约吗?如果是这样,那么如花的容貌和愉悦的肉体便是这契约的质证。”
那隽秀的字体是丈夫独有的字迹,刘静坚信没有认错。
刘静如坠入无底的迷雾中。她使劲摇摇麻木的头,努力想猜出这张纸片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丈夫何以要在这个黑包里装进这张莫名其妙的字条。然而她的努力是徒劳的,并且头脑越来越混沌。
纸片在刘静的手中颤抖着。在刘静注视的眼神里,纸上“婚姻”和“容貌”四个字忽然渐渐放大,重新分化组合并且急速地旋舞着,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
刘静的思绪不禁飘忽起来,穿越时空,一直飘向远方。
大学的周未晚会上,李逸潇一鞠躬,绅士般地伸出右手,搂起刘静的腰枝,优雅地起舞,一曲又一曲。那《蓝色多瑙河》圆舞曲中,俩人忘形地飞旋着,象一对蝴蝶般翱翔;洞房花烛之夜,李逸潇无限深情地捧起刘静光彩照人的脸庞,注视着她迷离的黑眸,突然狂乱地吻着她的额头、睫毛、面颊和红唇,刘静娇喘连连……
——这是婚姻吗?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幸福人生吗?我曾经全部拥有过他,那么他现在还那么完整地属于我吗?容貌,容貌!这是不是女人维系婚姻的全部资本?这是不是婚姻契约的保证书?
——但是我无法阻止容貌的衰老!我如此精心地呵护它,脸庞每个细小的变化都使我心惊肉跳。因为我明白再高明的化妆品也不可与岁月的风霜相抗衡!
——逸潇,我的爱人啊,你对我厌倦了吗?我噩梦般的担惊受怕是不是成了现实?你是不是想用这个办法打击我、胁迫我?
泪水止不住潸然而下,刘静伤感地抚摸着自己的脸。突然,脸颊有种异样的感觉,麻木混合酸痒一点点地蚕食着面部的皮肤。
我的脸怎么了?刘静惊恐万状地四下张望,一下子触电般扔掉手中的黄纸。
—— 一定是这纸上有什么东西!难道我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刘静想到这里,绝望地向后退缩着。
她再一次惊骇地发现,刚才扔在一旁的那卷牛皮纸正在冒出袅袅白烟,烟雾迅速弥漫了整个卧室。一股恶臭味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似乎又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分不清来自什么方向,有哭喊声、咒骂声、有撞击声不断向她袭来!
刘静的精神简直要崩溃了!她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量,猛然从地下跃起,夺门而出!
——李逸潇,李逸潇,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原来你是在处心积虑地遥控杀人!!
这是刘静最后清醒的意识。
奔跑中,刘静感到整个脸部火辣辣地痛,难以忍受。她越过浴室门时,下意识地向梳妆镜瞥去,顿时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声!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五官严重变形扭曲,皮肤已经溃烂化脓,如魔鬼般狰狞!
刘静一下子彻底崩溃了,边喊边发疯般地向楼下跑去!
刚跑到一楼的客厅,忽然“哗”的一声大门洞开。这时空中传来一声炸雷,在闪电的瞬间,刘静分明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堵在门中央,映出了来人那张惨白无血、眦目裂嘴的脸!
刘静呼喊着向门口冲去,用尽平生的力气一把推开来人,向黑暗中夺路而逃。
滂沱大雨倾盆而下,刘静哭喊着向前奔跑,她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只知道要奔跑!
恍惚中,刘静觉得后面的人影急速追上了她,在身后一把将她抱住……
第六章 病榻前的心灵独白
位于市西郊的康宁医院风景幽美、静谧而祥和。雨后天晴的晨曦下,医院错落有致的乳白色楼群掩映在一簇簇翠绿中。院内草坪上、花坛旁三三两两的病人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悠闲地散着步。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病床上时,伏在床侧的李逸潇醒了。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目光渐渐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刘静安静地仰卧着,置身沉沉的睡梦中。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衬托着那张白皙柔和的脸庞。两道细长的弯眉下,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帘,使面部显得和谐而宁静。挺秀的鼻梁边,鼻翼微微翕动着,发出细匀的呼吸声;略显苍白的两片嘴唇玲珑精巧,嘴角稍稍上挑,使整个脸部的曲线看起来生动而甜美。
这张俏丽的脸庞并没有留下多少岁月流逝的痕迹。十年来李逸潇不知端详过多少次,但从没有一次象今天这样令他产生怜爱和痛心交织的复杂情感。
李逸潇在近一个月内明显感到刘静的神态、言谈和举止有些不太正常,沉默寡言,敏感而多疑,尤其是对自己面部变化由一般性的关注发展到执拗的挑剔。他本想抽机会和她好好聊一聊,解开她的心灵之锁。但筹备香港画展的紧张忙碌和高度兴奋把这件事给淡忘了,直到在港活动的闲暇时才想起了远方独守孤宅而神情有异的妻子,隐约中有些不祥的预感。他准备这次回来后带刘静认真地看一下心理医生。可是为时已晚,因自己的一时疏忽铸成大错。
想起妻子对自己的一往情深,想起近几年她为了爱人的事业放弃了个人发展,想起了自己没有尽到丈夫对妻子的呵护责任,李逸潇觉得她欠妻子的实在是太多了,悔恨的泪水簌簌而下。李逸潇捧起了妻子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摩娑着,似乎这样才能减轻内心深处那沉重的负疚感。
昨天晚上,李逸潇在他下榻的宾馆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牵挂着妻子的安危,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心灵感应吧。他越想越睡不下去,在烦燥不安中决定将明天的行程提前,于是匆忙收拾行装,搭乘夜间最后的航班返回。为了不打扰妻子的睡眠,也为了给她一个惊喜,走前没给她挂个电话,这也正是李逸潇懊悔不迭的事。
凌晨2:40分,行色匆匆的李逸潇终于在焦虑中冒雨赶到了自家的楼下。卧室还亮着灯,这多少令他感到有些蹊跷。就在这时,楼上传来妻子悽惨的喊叫声,李逸潇心脏猛地收紧,连忙打开别墅的大门。没想到,就着闪电刺目的瞬间光芒,他看见了可怖的一幕,妻子披头散发、极度恐惧地尖叫着从楼上冲下来。李逸潇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时目瞪口呆,僵立在门口。刘静此时精神已完全失控,一把推开他,不顾一切地冲向雨夜。李逸潇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追上妻子,将她拦腰抱住。妻子在他的怀里拼命地挣扎,满脸惊恐,口中不住地哭喊着“李逸潇的皮包里有咒符!还有毒药!他要害死我呀!”“救命呀!”“楼上有鬼呀!”
李逸潇一下子醒悟过来,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没料到那个出门前匆忙没收拾好的新皮包和试笔随手写的一段警句给了刘静脆弱的神经以最后的一击。他急忙栏住出租车,强行将她送到了康宁医院……
值班的精神科主治大夫经确诊后,立即给予镇静剂治疗。狂躁症状控制后,刘静由于极度的体力透支,终于疲惫不堪地昏睡过去。
大夫在询问有关发病经过后告诉他,刘静得的是偏执型精神分裂症。这种病起初表现为敏感多疑,渐渐发展成妄想,常见的是迫害妄想。发病时伴有严重的幻听、幻视和幻嗅等感知障碍。病人这时失去正常的判断能力,受幻觉或妄想支配,情感上表现为极度恐惧,甚至产生自伤或伤人等行为。
大夫说,刘静发病的原因是复杂的。既与她郁郁寡欢、多愁善感的性格有关,也与她所处的环境变化有密切联系,危害最大的当属离群索居和缺乏正常的情感交流,气候的转换变化也是一程度上的诱因。李逸潇明白了,那座孤独沉寂的别墅,那半个月的形影相吊,终于将妻子推向精神崩溃的深渊!
由于刘静的病得到了及时的发现和治疗,预后会很好,大夫一直安慰着他……
李逸潇守候在妻子的病床边,心中默默地祈祷上苍还给她一个美丽善良的妻子。他紧紧攥着妻子的手,心中一遍遍呼喊着刘静的名字。等她醒来时,他要给她诉说最虔诚的忏悔,补偿最火热的爱的表白!
(全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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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11-2010 02: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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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幽默
1、没关系
出租车开得很快,突然猛地被路面的大坑颠了一下。
司机骂道:“黑灯瞎火的,也不说立个标志!这帮施工的!”随即抱歉地问乘客:“没碰坏哪吧?实在对不起!”
“没事,没事。”乘客从地上捡起脑袋扣回到脖子上。
2、我帮你
“妈呀,咋这么高!”娇小的KFC女店员爬到梯子顶端,还是够不到雨搭下的弯钩。寒风飞雪中的晚上11点半,客人店员都散了。
“我帮你挂。”有人温和在耳边说,轻巧地取过灯笼挂上弯钩。
“谢……”店员话没出口,一个三米多高的大影子已消失在雪雾中。
3、保鲜样品
保鲜技术专家召开展示会,转台上一位美女手捧果盘款款凝立,面红齿白,吹弹可破。
众人不解:“保存半年的水果值得这样宣扬?”
专家:“看到美女么?我老婆,死五年了。”
4、粗心
一人夜行无处投宿,幸遇久荒茅舍,启门问:“有人否?”
内一鬼应曰:“无人!”
人点头道:“无人尚好,我可自便!”遂入内就寝。
5、蝙蝠
一蝙蝠死,入阴间听判。鬼判凝视蝙蝠半晌无语,忽道:“按常理应遵六道轮回,怎奈此物非禽非兽,实不好判,不如重新投胎做蝙蝠吧!”
6、失职
鬼判查一新鬼案底,奇道:“你阳寿未尽,怎被勾?”新鬼大冤:“牛头马面本欲勾个醉鬼,怎奈沈醉叫不起,恰我路过,拿来充数!”
7、少见多怪
一人夜行,坟岗遇二飘荡野鬼,乃大呼小叫。鬼斥之曰:“嚷什么,饭后遛弯而已,少见多怪!”
8、孟婆汤
一人死,因情愫不愿忘前生,接孟婆汤未喝,过奈何桥遇鬼判检查,问:“喝了汤没?”人谎称:“喝了!”鬼判冷笑:“这倒记得清楚,回去重喝!”
9、迟到
一人独居高层,夜半牛头马面至,告明晚亥时勾魂,请自备后事。次日牛头马面亥时过已很久方到,人责之:怎么才来?牛头马面喘道:电梯停了,爬楼上来的。
10、吓死我了
一游客入深山老屋避雨,有鬼作势加害,恰逢大风摧垮老屋,人鬼皆逃。人扪胸道:吓死我了!鬼也扪胸道:吓死我了!人怪之:你死什么?鬼惭乃去。
11、死得难看
一人夜行遇鬼,大惊失色,手抠口舌,眼努眶外,面貌极度扭曲而死。鬼近看,呕吐。
12、睡过头了
一人重病,医院急救,几番折腾后夜均极度疲乏,大家昏昏入梦。早起大夫嚷道:妈呀,睡过头了,忘给他做紧急救治。护士醒:妈呀,睡过头了,忘给他换点滴。家属也醒:妈呀,一夜不换点滴不急救,咋还活着?只听冥冥中一阴测测声音道:妈呀,睡过头了,忘了勾魂!
13、知父莫如子
一老人故,孝子请来群和尚超度,却有个特别吩咐,要老人灵魂上东天。和尚奇道:去西天才是极乐世界。孝子答:家父平生最好胳膊扭大腿,人说东他偏向西。就这么向东念吧,他一准就去西天了。
14、远道
阎王命普查,发现深山多寿星,问鬼判为何勾魂不均,鬼判支吾道:道儿太远了,去一次挺累的……
15、忘了一半
一人死,奈何桥头喝孟婆汤,近半时突吻孟婆,婆羞且怒:戏弄老婆子作甚?死者:我临死前要吻一人,刚才喝汤偏忘了要吻谁。就你吧。
16、主义
一教授讲课:人死了变成蝴蝶,是浪漫主义。被马面请走,是古典主义。被火化,是现实主义。被冷冻等复活,是超现实主义。还有,大家想不到我已经死了吧?这是荒诞主义……
17、便宜货
一色翁死,其子烧了两个纸糊小姐陪葬,贪便宜买了纸面不好的。
不日色翁托梦:“吝啬儿子,那小姐有皮肤病……”
18、榨取
画家死后,他的经纪人始终有新画出卖。
一日酒后终于吐露真言:“嘘……他还在画室画呢,我没告诉他他已经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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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11-2010 02: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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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声尖叫
大学毕业后,独自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工作。好不容易在一家广告公司里谋求了一份工作,我很珍惜这次机会。为了工作我需要更为安静的居住环境,于是,我决定换房子。
终于,在这个城市不起眼的角落,我找到我需要的房子:七楼,一室一厅(带厨房和洗手间),基本家电。虽然这楼看来破烂一些,交通和买东西都不便利,可重要的是,地点幽静(都可以说是僻静了),房租便宜。没多想,当即和房东签约。如果我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的话,我想,就是打死我也不会在那样的地方呆上一秒的!
拂起窗帘让昏暗的房间呈现在我眼前:房子里没有留下以前房客的任何东西,厅堂左面是我的卧室,右侧是洗手间和通道内侧的厨房,不大,但有胜于无。空调,冰箱和一些陈旧的家具上布满灰尘,看来已经很久没人光顾这里了。幸好这些都能用。深呼一口气,我挽起袖子开始打扫起来。还好,东西不多,也较轻便,所以一个人完成了艰难的搬家工程。一切尘埃落定后,累得什么都不想的我躺倒床上“当场阵亡”。朦胧间,一阵声响直钻耳鼓,细细碎碎的清晰,引来我的手指微微颤动一下后彻底陷入熟睡。
次日清晨,把房子的每个角落看了个遍,没发现异常状况。
7:30分,准时出门上班了。
下午时分,我提早下班买了老鼠药和老鼠夹,到超市里也买了一些必用品和菜。在经过一楼大厅时和管理员打招呼,不过我想那种老的牙都快掉光的管理员是不会听到任何住客的亲切问候的。把老鼠药撒在房子每个角落,菜放进冰箱,老鼠夹放在冰箱的角落里,做完这一切我放心很多。随便的吃点东西后开始做企划案
12:00分,我上床了。
。。。。。。
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雾,事物若隐若现,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只是感觉到有人在看我!而我看不到他!“你是谁?”问话出口后在喉咙却象失声般发出闷闷的呜呜声。我很着急,开始狂奔,腿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我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清醒的意识在挣扎着。想要出去!我要出去!我拉扯着头发,手里是一把一把自己的头发,可是还是没有办法!不要!不要!我不要死在这里!
“啪!”我猛然弹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冷汗已经湿了睡衣。手从胸口挪开,妈妈说:“睡觉时不要把手放在心口上”。我想是对的。打开台灯,赤脚蹋在冰冷的地板上,这使我的呼吸平静了许多。走进洗手间,尽情的感受水珠在脸上肆意流淌。抬头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因为忙碌工作而变老的容颜。猛然,我的身体僵硬了!从镜子里我看到从角落的厨房里传出的蓝色微光。那里怎么会有光?!这栋楼是独立的,周围的没有比这高的房子!我感觉到恐惧从脚底迅速爬满全身,我被冷汗重新包围。
“小为,不要吓自己,说不定只是老鼠搞的鬼,没事的!”我在心理自我安慰着。关上水龙头,我拿起角落里的拖把,向几步就可以到达的厨房走去。。。。。。
蓝色是我喜欢的颜色,但现在我只觉得它就是恐惧的颜色,厨房洞开的门仿佛一口就可以把我吞下的怪兽之口,还有。。。。。。昨晚细细碎碎的声响,就象,不!就是啃食骨头的声音!我的关节开始打颤,手指指骨因为握住拖把太紧而格格作响,瞳孔在黑暗中扩大数倍。
几步路好似几里一般,在厨房门口停顿了一下,我缓缓转身,看到了:冰箱前的地板上坐着一个倦缩的人影!!!空气彻底的抽离了我的身体,我想叫,可空气如棉花一般堵在喉咙!我想逃,可脚板象钉子一般钉在原地!我所能做的只是:继续看着这一幕。
好象已经几年没有吃东西,食物撒满一地,他拿着就拼命往嘴里塞,包装纸也是很美味的。就在我突出的眼球快掉落地面时,他缓缓的转过头来,因为身体没有动,他的动作就象脖子被扭断一般。我才看清,他的嘴里正在啃着一条冻得僵硬的鱼。“好--吃---”将手里啃的血肉模糊的鱼递向我站立的方向!坚硬的鱼骨割破口腔,一嘴的鲜血淋漓,而他的手上吊着的是我下午买回来的老鼠夹!挂着腐肉的脸上黑洞洞的眼眶里发出蓝幽的寒光!!!
“啊----------”一股力量冲破喉咙里的棉花,我象游乐园的碰碰车跌撞地冲出。一刻不停的狂奔下楼,一路几度跌倒,一想到身后是那双蓝幽幽的黑洞,我不敢停。我要逃离!要逃离这个鬼地方!在我奔至一楼大厅,就要逃离这地狱的时候,我被撞倒在地!
“啊----------”我惊声尖叫!把对方吓了一跳!
“小姐,你怎么了?”干燥的声音。
是管理员!我跳起,象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掐住他的胳膊:“救---救我!有-----有人-----在我家----”
话还没有说完,从他快掉光牙的嘴里却听到来自地狱的声音:“人?!小姐,这栋楼就你一个人,哪来什么别人啊?!哈哈哈哈----”刺骨的笑。我看到他浑浊的眼球里发出的幽幽蓝光。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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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11-2010 02: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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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之旅
各位,我要声明的是,以下记述的这段非同寻常的经历,完全是我在精神正常、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发生的。换句话说,在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个人,真实地体验过那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和恐怖环境。至今,那一幕幕骇人之极的情景还不时在我脑海里闪现,伴随我度过了近半年光景。回忆已经不再是打开一扇尘封的窗户,而是如决堤之水滔滔而下,冲开意识的闸门……
……眼前一片漆黑。当时我已经不能辨别是白天还是夜晚,因为我是被一种巨大的惯性力量推进黑暗中。我使劲地眨着眼睛,竭力想看清周围的景物,但这是徒劳的。我想迈开双腿,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但两腿已不听使唤了,不知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缚在一起,休想挪动分毫!
我急得满头大汗,惊恐地大喊了起来——“喂!这是什么地方?有人吗?!”没有人响应,只听见我颤抖的声音在旷野里回荡,就象在巨大的湖面上投下一粒石子那样激起一圈圈细碎波纹,随即便归于沉寂。下意识中,我象盲人那样,伸出两手四处摸索,可什么也没有抓住。就这样,我孤立无援地被人撂在黑暗的荒野中。
是在做梦吗?我掐了掐手臂,有疼感。据说,在梦境中是没有痛觉的。看来我是活生生地、真实地处在险境中!要是一场梦多好啊,我沮丧地想着。多少次在梦中被人追杀、掉下悬崖,都能“化险为夷”,惊醒时还庆幸自己“死里逃生”。可这时怎么就不是一场恶梦呢?!亦或是一场醒不了的恶梦?不对!理智告诉我,一切都是真实的。粗重的呼吸、涔涔的汗水、剧烈的心跳,这种真切的感受是梦境中无法体会的!
渐渐地我能看到一些光亮了。幽蓝的光从头顶处射来,抬头一看,原来我是身处峡谷之中!四周岩壁突兀,把天空遮盖得只剩下一条缝隙,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首先肯定的现在是夜晚,但这是什么地方呢?我努力地在脑子里搜寻着。我承认,这个诡谧之地,我不但从来没来过,就是电影、电视里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
忽然,有古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由弱渐强。起先是象鼓点般有节奏的沉闷的低声,接着象是女人从高楼失足坠下时发出的绝望的尖叫,再后来变成“嘿嘿嘿”一阵阵魔鬼般狞笑。这种声音不断变幻着从四处向我袭来,震动着我的耳膜,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我一下子毛骨悚然,不由得双手捂住耳朵,睁大惶恐的双眼四下里张望,试图发现暗藏的怪物。可是,除了隐约可见的石壁外,什么也没有!
不行!太恐怖了!无论如何要想法子走出去!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拎起一只腿,但是两腿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象钉了桩似的。这在这时,背后传来“呜——”的一声,我又被那股神秘力量推动着向前移动,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接着风驰电掣般地向岩壁撞去!
“啊——!”我从喉咙深处发出绝望的呼号……
眼看我的身体就要向岩壁极速冲去,我恐惧地闭上了眼睛!忽然身体的运动速度减缓了,随即改变了方向,一个大幅右转,徐徐穿过了一个狭长的岩缝,进入了另一个开阔地。
我揩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稍微喘了口气,暗地庆幸没有发生与岩壁致命的“亲密接触”。在这一空档里,我竭力镇静下来,开始理清自己的思绪:是谁把我推进了这个诡异莫测的恐怖地带?那股神秘的力量是怎样驱动我的身体的?它究竟想把我带往何处?
还没等我想完,就听见头顶处传来炸雷般的一阵轰鸣,惊得我一个哆嗦,头皮直发怵。抬头一看,原来我来到了另一个山脚下。在紫蓝色天光下,山坡迷雾缭绕。朦胧中我发现这个山头并不高,且不见一棵树木。隐约可见整个山形是由环绕的石阶组成,层层叠叠,一直通向山巅,似乎有些圆形的东西堆放在台阶上。
待雾气渐渐消散,我定睛一看,不禁大骇!原来山坡的每层石阶上都整齐地码放着一个个大小各异的骷髅!它们睁着黑洞无底的眼眶,张开白齿突兀的颌骨,是那样的贪婪和狰狞,似乎要争先恐后地跳下来咀噬你!
这是到了地狱吗?!这是人类末日的景象吗?我简直不敢想下去,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本能地将身体往后闪着,试图躲开随时向我袭来的骷髅。但是双腿依然被固定,根本无法走脱!
就在我神情极度紧张的当口,又有一阵怪异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敢发誓,这种声音绝对不是来自人间的任何自然声响。声音的低沉部分象是困兽的哀嚎,高亢部分又似乎是女人在哭丧,飘忽不定,时有时无,让人联想起炼狱里的魔鬼在蠢动!
那股神秘的力量又发作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推动着,开始绕着山坡忽上忽下地转圈子。一排排骷髅不断钻进我的眼帘,刺激我的视觉神经。我不时与它们擦身而过,有的骷髅简直就要贴上我的面颊!
我的精神快要崩溃了,惊恐中努力扭动身体,下意识地伸出手挡住自己的脸,尽量与骷髅们拉开距离,一边语无伦次地惊叫!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又停了下来,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那恐怖的声音也消失了,一阵可怕的寂静。我战战競競地楞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又要发生什么事。突然,有东西开始抚摸我的脸!
黑暗中,只觉得一个手在我的脸颊轻轻抚动着。说它是手,是因为我能分辨出有手指和手心。可那是怎么的一只手啊,没有一丝皮肉,没有一点温暖,分明是一个骷髅的手!我霎时感到彻骨之寒,周身皮肤一阵阵起腻。极度惊愕和恐惧中,我无法挪动身体,只得闭着眼睛僵立在那里,手足无措,心中使劲地默念,快把你的手拿走吧,快!快……
那只“手”摸了一会,并没有对我实施进一步的侵害,便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一切又归于平静。我慢慢睁开了双眼,周围渐渐地又有些光亮,好象置身于狭长的隧道里。这时身后又“呜”的一声,身体被驱赶着向前移动,直冲向隧道的尽头。
只觉得豁然开朗,我被带进了一个明亮的房间。这里原来才是最最惊魂摄魄的地方!只见两排面目狰狞的鬼怪分立在我的两侧,牛头马面的、披头散发的、舌长拖地的、残躯断肢的,所有传说中的恶鬼形象应有尽有!在不断变幻颜色的光线下,一个个摇晃着脑袋,白眼珠不停地转动着,口中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哭嚎声、“嘿嘿”的冷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我被吓得差点灵魂出窍,连忙低下头,想躲开鬼怪们邪恶的目光。这时一阵声震屋宇的大笑声从半空传来,我不由得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大的恶煞,立在我的面前,足有两米多高。全身肌肉暴突,满脸杀气,眦着双目,张开血口,肆意地仰天狂笑!
再一细瞧,那恶煞右手握着一把长刀,刀锋锐利,寒光直闪,刀尖还在一滴滴地淌着鲜血,而恶煞的左手竟托着一个女人的头颅!那颗头颅披着长头,面色惨白,双眼不见黑珠,嘴巴恐怖地张开,嘴角和脖子兀自鲜血淋漓!那恶煞慢慢地弯下腰,将头颅一点点地朝我递过来……
我再也支持不住,全身瘫软了下来。就在那头颅快触上我的鼻尖时,突然又是一片漆黑。茫然中我的身体再次被推动,穿越黑暗……
“亲爱的游客朋友,本次异域探险活动到此结束,谢谢您的参与!”听到服务员甜美的声音,我这才发现尚在人间。我乘坐的有轨电动游车,缓缓靠上了站台。我解开系在腰身和腿上的安全带,被游乐场工作人员搀扶着下了车。
游乐场外阳光灿烂,又有一拨人等着上车体验刚才那惊心动魂的旅程。车旁竖着的广告牌上赫然写着:
“勇敢者的游戏!东方游乐园最新推出大型互动游乐项目——异域探险。高科技的声光电控效果,栩栩如生的人物造型,逼真的环境气氛,使您身临其境,大饱眼福,终生难忘!请注意,儿童不宜,心脏病、高血压患者谢绝入场!”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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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11-2010 02: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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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走廊里有鬼
听说校园走廊里有鬼?我一进这所中专学校就听说这回事了。我是个不听话的男生,由于成绩不好,眼看着上大学没希望,爸妈想尽办法,终于把我弄进了这所农技学校来,可能是让我学点东西,有一技之长,以后不至于饿死,或是讨饭吧?
我一听说校园里有鬼,心里就发毛,通通的只打小鼓……我不是害怕,主要是好奇,当然,要说真的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在女生们面前我还是邪邪的笑着,问小兰她们几个,谁敢跟我今晚去瞧瞧,大龙这小子仗着身强力壮,更是急于出风头道:最好我们在哪儿呆一夜,今晚谁也别回宿舍?燕子,一声惊叫道:天哪,我可不去。万一老师来查房咋办?我不去。
那么你呢?我问苏薇,她迟疑着道:我……我,我还是给你们看房把,万一老师来了,我给你们拓掩护。
切~!我心里暗咒一声,明明是胆小还要找借口,算了,于是我大声道,就兰子我们三个人去吧。好,大龙这小子威风凛凛的抢着大声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胆子最大似的。
你们还是小心点好,江小燕好心提醒我们,听说哪儿晚上月亮最暗的时候常有个白衣女人走动的,你们要小心。
是啊,苏薇也惊声说,听守校门的张大爷说还有比较明显的走动声音呢,他都去看过两次,结果什么人也未找到,后来他也不敢去了。
哼,这群胆小鬼,自己不敢去,还来吓唬人,我大声笑着说,你们等好吧,谜底明天就揩开。对对,兰子和反应稍慢的大龙跟着回答,那一时刻,我们三个真的好自豪呢~?
本校既不是省级重点院校,更不是什么县里要开小灶保护的对象,只是一所小小的农技中专,学生大部分都不包分配的,所以待遇也就不难想象了,地处城郊,周围是一大片农田,再往不远处看过去,是一些快要“秃头”的荒山,早些年树砍多了,现在哪里是杂草丛生,隐约中不时可以看到几垫不知年月的坟墓,尤其是发白青石摹碑,我好几次站在校园哪块足球场望过去,都觉得大白天都阴森森的。
好了,不多说了,且说这天由于老想着晚上要去走廊过夜,因此总是走神,连最喜欢的足球也没踢好,被大家臭骂一顿,弄进了自家球门两个乌龙球,搞得我很没劲,晚自习也不想去上了,趁着大家都去上晚自习,洗澡室里没人挤,我一个人去了。
哗,站在热水笼头下,我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累过一阵之后来洗澡就是爽~!我还哼着歌呢?不由自主的哼起来,可哼着哼着就感觉不对劲了。先是我发觉旋律不对,这旋律根本不是这首歌的,其次我想起门外看洗澡室的人换了,是个年轻面孔的黑衣男子,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呢。他脸色苍白,没一丝血色,原先的张大爹哪儿去了呢?
再接着我想起了我正站在这洗澡堂的第八空。于是我想起了一个关于这个澡堂的传说,流传的说法是如果一个人到澡堂去,千万不要站到第八空。我怎么这么傻呢?竟忘记了这说法了。
我紧紧的闭着嘴,可是歌声还是传来,于是我鼓足勇气,蹑手蹑脚一空一空的去查看,到底有没有人,结果走到最后一空也没有人,我脸都吓绿了,对着浴室的大镜子,我呆呆的想了一会,终于我决定还是赶快走为妙,放弃在这里长时间冲淋的打算,于是我急急忙忙跑回去第八空处,就在我慌慌张张的上好香皂时,突然没水了,这时真惨,我睁不开眼睛,而耳中却传来了可怕而清晰的歌声,我感觉到那歌声正向我走近,第八空,这是第八空,我脑子里强烈电刺着,为什么我会站到第八空来。
那声音来了,我清楚的感觉到他就跟我站在了一起,好象还用手来摸索我的全身,我颤抖着身子,却不敢叫出声来,那是一种冰凉的事物在我身体里游动,我就快支持不住了,就在这时,水忽然淌了下来,哗的一下冲遍我的全身,而我还是不敢睁开眼睛,生怕一睁眼就看到什么可怕的事物,这时我忽地觉得这水声有异,似乎跟平常不同了,水中似乎有股子血醒味道,这不禁让我想起白天站在食堂门口看到他们拷死的哪条狗,它的眼睛幽幽的,叫声好惨,说不出的惨,血顺着它的眼睛往下流,再就是它的嘴角也一样溢着血丝,它不停的叫唤着,好象临死前要说出点什么来似的……
我不知为什么此刻竟忽地想起它来,忽地我又闻到一股子难受极了臭味来,那象是死老鼠的味道儿,啊,我的天哪,这是怎么了,此刻的洗澡里真的静的怕人,歌声不知什么时候竟停了,不,没停,它跑到女生沐浴室去了,于是我感到身边的那股子血腥味也不见了。我猛地睁开眼睛,耳边传来女浴室幽幽的歌声: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象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前……啊,不错,我听理清楚极了,是这首歌,我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
就在我胡乱的抹了一下,拎着袋子跑出浴室时,却遇到了张老头,他诧异的看着我,说,你什么时候跑进去的,怎么不开钱啊?我……我,我刹时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拿来,他把手伸过来,一块钱洗澡费,他说。
我哆嗦说递给他一块钱,并说,刚才那黑衣年轻人是谁啊?我付过给他了啊?
什么?张老头一震,他听到我的问话,吓得跟什么似的,接着我听到他喃喃自语,难道他又来了,难道他又来了,趁我刚才睡着的时候他又来了。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他颤抖着老树皮似的手抚着我的肩头问,我极力忍住恐惧道:刚才,我在里面有唱歌声,但不是我唱的,后来水停了,唱歌声就跑到了女浴室……
啊,老头子惊叫:他跑到了女浴室了,为什么?难道你竟站在第八空~!
是啊,现在我已觉出不对了,却说不出是什么?
张大爹,你怎么了?给你钱啊?我奇怪的摇他,他象是睡着了一样,半天才转醒过来,哦,他说不用付钱,你肯定已经付过了,你走吧。
哦,好,我此刻有些纳闷,正在我走间,他又喊道:你记着今晚千万不可到走廊去,千万不要去啊,那条晚自习的走廊……
好,我远远的答他,蓦地一抬头,才发觉此刻天已大黑了,无星也无月,阴沉沉的,我记起了和小兰她们的约会……
喂~!你才来啊~!我们都等你老半天了~!就在我战战兢兢走过去的时候,兰子冲我大叫,她和大龙两人早在哪里等好了。
是啊,我们还买好了宵夜呢~!大龙嘴里还嚼着东西,含混不清的朝我说,快来吃吧,好多烧烤。
哦,
好。我犹豫着,要不要把今天下午我洗澡碰到的怪事,以及张老头的忠告告诉他们。我怕失去兰子,被她笑话以后可就别想追她了。我挺喜欢这丫头片子,她的胆大,有性格极了。那时节也许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只是凭直觉做事罢了。
时间一点一点在飞逝,天越来越冷,渐渐的夜风也大了起来,刮得周围树稍喀喀作响,我有些发毛,说实话,现在我早不想原先那么敢说狠话了,尤其是经历的下午的事后,我已经相信真的有鬼了。
听说鬼这个东西信则有之?我发话打破沉默,在长廊里我们三个紧挨着,兰子坐在我俩中间。
是啊。大龙傻乎乎的说,我也听说了,信则有之,不信则无。
兰子身子有些发抖动,我感觉到了。只听她接着说,你俩别说这个好不好,这下讲这个怪吓人的。
哈哈,毕竟是女孩子。毫不知情的大龙这小子放声大笑,笑声传得很远。远远的走廊尽头竟也传来的回声似的。
是谁?我立马站起,摸着腰间私藏的小刀,好象语声中气很足的样子,其实我的手正在发抖呢?只不过兰子比我抖动的还厉害,因此她不知情罢了。
是啊,我也听到声音了。大龙椤头楞脑地道,要不我过去瞧瞧,别是谁恶作剧想吓唬咱们。
她们怕没这个胆吧,兰子发抖着说。
这样看来我们三个都听到这回声了。我说。是啊,她两异口同声的回答。我看了看他两,然后说道,这就是说鬼对我们三个都有感应。很可能我们一个也走不脱。
啊,兰子一把紧紧抓紧我的手,抱紧我道,快别说了,真吓人。
就是,大龙也骂我,你不该吓唬女生。
现在我如果要揩油真是方便极了,兰子贴得我正紧呢。可惜我那还有这种心情啊。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又传来极细极真切的幽幽叹息声。唉~……
啊,兰子惊中之下,我们仨个吓得紧缩做一团。情急之下,我忙对他两说,我们在这里不好吧,万一她要是走过来了……?
对啊,他两一起赞同道,我们在这里呆会怎么跑得掉。
怎么办呢?兰子发亮眼睛闪烁不定的看着我,平时我主意最多,此刻他们吓慌神的,看来只有看我了。其实我也惊得跟什么似的。只是下午有过经历,所以还算稳得住。我四处乱看,终于看到不远处有座假山,于是对二人道,我们还是快躲到那边去吧。
好,二人大叫,于是我们慌手慌脚的跑了过去,里面有个凹进去的地方,虽然不大,但也够我们三个呆了。
嚓喀~!沙沙,这时夜风更大了,一阵了阵的吹得四面高高低低的绿化树乱响一通。
我们三个互相疑神疑鬼的看着。真的听到声音了么?你们。兰子问。此刻她镇定多了。
是的,我听到了,你呢?我问大龙。
我好象听见又好象没听见。大龙抓头说。
我跟他一样。兰子说。
哦,那就好,也许是我听错了,没准是那里传来的风声呢。我安慰的说。其实我真的听到了,而且那声音我还很熟。就是下午在洗澡室里唱歌的那个。
时间在一点一点飞逝,其实过得挺慢,只是我希望它过得快点,然后马上就天亮。
我好困哪。兰子迷迷糊糊的说。其实她已接近睡着了。
啊,大龙打个哈欠道,我也是。
转眼他们二个乱靠着竟敢留下我一个人睡着了。
我可不敢睡,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还是傍晚时张老头的话还在我脑中盘旋,千万别去那条走廊啊,今晚……
今晚走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
想着想着我竟也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就在这时,不知哪里刮来嗖的一股冷风,马上把我清醒了,我睁开眯着的眼望过去,忽地见到对面走廊上有一道微微的烛火‘走动’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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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11-2010 02: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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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烛火弱照,我看道一个白衣女子幽蓝的脸庞,她正一步一步走到长廊的中央宽敞地带。我立刻睡意全消,话也吓得说不出来,拼命伸手去堆二人,可恨二人怎么睡得跟死猪似的,竟然不醒,忽地,我看到那女子转向了一下,似是看朝这边,她的脸其实是白生生的,只是刚才烛火映射下,我看错了,不错她正抬着幽幽的烛火往前走着。
我感觉自己快虚脱我,于是我死力的掐大龙的腿肉,哎哟,大龙一声痛叫,醒过来,谁掐我,他XX的……!!
我吓得急忙捂住他的嘴,说,快别叫,鬼来了……
鬼~!大龙一听,急得纵了起来,嘣,一下,脑袋嗑着尖石角上,痛得哎呀,直叫,我拼命紧紧压住他的嘴,于是他的痛呼变成了呜呜声,忽地,我感觉手上有热乎乎的液体流下来。
呜~!大龙压抑着哭出声来,我流血了。
快别说了,鬼最喜欢血,别招了她过来。兰子这时也醒了。吓得对大龙说。
于是大龙紧紧用右手压着头皮,不敢哭出声了。
你们瞧,女鬼正在哪儿读书呢?兰子偷眼望假山缝隙瞧过去后,回头说。
在哪里,我瞧瞧,大龙的血似乎冷却不在流了,于是他也朝那缝隙里瞧出去。
我也跟着偷眼再瞧。果不其然,那白衣女鬼,不何时拿出了一本书正在读呢。而烛火则被她放在了台阶上。
听,好象是背英语单词呢?兰子说,这里她的学习最好。所以她听得出点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会,突听大龙语声变了,他惊惶失措的说。又来一个男鬼了。黑衣男子。脸上没血色的。
咚,这下轮到我的头撞到假山尖角上了,哎呀,我忍住剧痛,偷眼望过去,果然正是傍晚看守洗澡间那个男子。
只见他走过去一把抱住那女子,然后隐隐约约的听他说道。你早来了了啊,我有事挡搁了。看门那张老头不走开,我等了半天都没用。我是偷偷爬墙进校园来的。
哎,你要小心啊,别让他抓着。
对了,小莲,你这么急急忙忙的叫我今晚来有什么事吗?
我……我,呜~~!忽然那女子伏到男子怀里婴婴直哭,说,我有了孩子了,怎么办?我不敢让同学们知道,又怕回家被爸妈知道。
啊,那男子似乎吓着了,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眼神不停的变幻。他在想什么呢?我不禁想。
只听他道,没事,咱们偷偷去把它打掉。
打掉?那女子后退一步道,你不是说要娶我吗?这书我不想读了,我跟你走吧。
不,男子支唔着道,我还有老婆,再说,你现在还小,我们还是以后再说。
你怕了,你骗我?那女子激动的大叫,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却说这样的话。你说,你到底娶不娶我,你要不是不娶我,我就明天把这事捅出去,看你以后怎么做人,你还是学校里堂堂教师?
啊,你?那男的身形在颤动,似乎很害怕她这样去做,接着,我看到那男子眼中闪动着异样的目光。不对,我差点忘了这是身处何境,想冲出告诉那女子:快走,他要杀你了……
果不然,一会,那男子边小声安慰着她,边偷偷身上摸出一根子白布条来,一下子,忽增套在那女孩子的颈上,那女孩子拼命挣扎,不一会就不动了。于是那男子放了她的身体,把布条拿下来,到走廊中央花窗处,打了一个结,又把那女子的身体抱起吊了上去……
他这是干什么?他杀了那女孩子,大龙傻傻的,似乎脑子被撞坏了,反应不过来了。
还看不出吗?他早就有准备要杀人,并做出上吊的假象来。让人以为这女孩子上吊身死了。
对啊,兰子接说,可是这个老师是谁呢?我们怎么从未见过?
是啊……大龙和我说。大家都好奇怪。这件事。
要不要报告公安局,大龙犯傻了。我差点被吓死,可是他却把我逗笑了。
你以为这是真事吗?你再看看哪儿,那有什么尸体。
对啊,天哪,他和小兰分别惊惶失措叫,现在哪里什么都没有了。连烛火也没有了。那具挂着的白衣女子的尸体也不见了。
这是鬼托梦来了,我说。
可是我们没有做梦啊?
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
我们还呆在这儿吗?大龙问。
不呆这儿,你敢出去吗?
还是别出去了,万一撞到鬼。兰子说。
鬼鬼,鬼,真的有鬼,学校走廊。就在我们三个缩在哪里通通通心跳个不停时,忽地一个走路声传了过来。
来了,鬼……他俩紧紧靠着我,我也紧紧抱着他们。鬼真的朝我们走过来了。从走廊往下走了过来,一定是他闻到生人的气息要杀我们灭口了。我脑子里此刻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法。跑,还是不跑?
就在这时,脚步声停在了我们躲藏的假山前面。他似乎在探测什么。又象是在等我们自己忍不住跑出去,然后一个一个抓住我们。
我们虽然极力忍住大气都不敢喘,可时间久了,就憋不住,三个人都喘着粗气,就在这时,突然一道亮光照到我们脸上来了,啊,兰子惊声大叫,那声音真是惊天动地,象是被鬼勾了魂去……
别抓我,我紧闭双眼也跟哭叫~!
我的妈呀~!大龙哭出声来~!
你们仨个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很熟悉而苍老的语声问我们。
他们两个还在大哭大叫,我却反应过来了,这语声太熟悉了。我一睁眼,蓦然见到是守门的张大爷正手拿着电筒看着我们。
张大爷,我激动的叫他,此刻大概我叫我真的大爷也没这么亲切了。张大爷,我说,我们刚才遇到鬼了。鬼杀人了。不,鬼杀鬼了,我语无伦次,可似乎他竟能听得懂。
快跟我离开这儿,他二话没说,带着我们三个离开了校园,在走路的过程中,我似乎总感觉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可是却不敢回头去看一眼……
我们三个来到了张大爷的值班室,张大爷把电炉插上,让我们拷火,又为大龙包上了头,我得倒没流血,只不过突起个大包。
唉,~!我不是叫你今晚千万别去哪儿吗?你怎么不听,张大爷有些愤怒的认出了我。我嚅嚅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出现一次的,只要阴历十五,阴天,他们就到来了。张大爷叹息着说。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据张大爷说,那死得女孩子是这个学校树立初期的第一届的学生,她因为怀了孩子而“自杀”了。公安局来人看过,没调查出什么也就走了,这案子就这样完结了。
那么那个男子呢。他好象还是老师呢?兰子说。
那个男子就是本校的一个当时刚刚分来不久的外语老师。他不久也死了,死在学校洗澡堂的第八空处。
啊,我的天啊。我吓得失声惊叫。
他是怎么死的,查清楚没有,大龙也恢复镇静了。
是给热水活活烫死的,全身的皮烫掉了一层,死得好惨。这是当时轰动一时的两个案件,那男子的死最奇怪,平常水笼头都是好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出那么高的水温呢?当时法医估计,他起码遭遇了一千多度的高温,最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不跑开,当时是傍晚只有他一个人洗澡,可是如果他大叫也会有人听见的,可是人们却没听见,只是有人听到说是里面当时有唱歌声,那是当时挺流行的一首歌,叫什么思念来着。
老头说完了,默默的坐着。我们也沉默无语。
我看就是那个男老师杀了那个学生,然后那个学生又变鬼追去他的命了。大龙说。
应该是这样。张老头点点头道,要不然就不会每年阴历十五就会有两个鬼魂来闹了。这事以后你们就当没发生过,也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我们三个一起整齐点头。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张老头的语声低沉,他的眸子充满了混浊,直到多年以后,我发现自己眼中也有了这种颜色时,我才明白,那原来就叫做沧桑~!
后来兰子终于没有嫁给我,而是嫁给了大龙。而我这些年则一个人只身去流浪四方,为了生存,同时也为了找寻一种叫‘无悔’的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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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10 09:0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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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乱动东西?
某大学以前是一所女生学校,所以到现在也还只有一栋宿舍,全校需要住宿的同学都挤在这栋宿舍里。某大学的宿舍是四个人一间的小型宿舍,住起来还挺舒服的,住宿费也不贵,可是很奇怪,其中有一间宿舍就是没人敢睡,宁可在外面付高额租金,也没有人愿意踏进那间宿一步。原来....。
又是一批新生入学,学校里显得热闹而有生气,跟暑假时校内的冷清相,比简直就像是二个完全不同的地方一样。宿舍,忙碌的舍监妈妈带领拿著大包小包的新生们穿梭在各个房间,一时之间,宿舍里就像热睐的西门。
四个原本陌生的新生挤进一间宿舍,分配好床位以后,她们就开始各自整理著自已的东西;累了一天,晚上她们很快就睡著了。一天、二天、三天、..她们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已经发生在她们一天晚上,四个人都看书看到很晚,几乎在同一时间上床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她们都很准时的起床,揉了揉眼睛,其中一个人看了看室友,觉很得怀疑。「咦!有动了我的东西吗?」因为她似乎觉得身边放的娃娃和眼镜、袜子,都好像被人动过一样,而且昨天晚躺下的时后,她明明记得是靠窗子睡,前面还可以看得到另一个同学。 「你神经病啦」室友们都急著出门,慌乱之只丢下这么一句当天晚上,她丢下课本第一个睡,要盖上被子前还跟其他还在看书的室友说:「看好,我要睡喽!晚安!」。
「神经!」几个室友看著她说。
隔天早上起床,她原来睡在靠窗的床位,果然又给人换到前面的那张床!而且,其他的室友也发现,不只是她,每个人的床位者被换过了!这....不大可能吧?知识分子就是知识分子,七嘴八舌以后,她们决定要把它弄个清楚!那天晚上睡觉前,她们把自已睡觉的床位写在纸上,写完四个人共同签名确认以后,她们才怀著忐忑的心情上床。结果第二天醒来,每一个起床的床位竟然都跟原来睡觉时的床位完全不一样!
「不可能吧?」 「真的啦!我们还有记录,每天都会莫名其妙的被换床位耶!」
「这太离谱了吧?」
她们把这件事向舍监妈妈报告听得舍监妈妈一脸怀疑,最后她决定亲自去睡一个晚上,以证明真假。
「在这那么久了,从来也没听过这么离谱的事!」
「是啊!小孩子总是爱疑神疑鬼的!」
舍监妈妈入睡前还认为不可能,等到第二天起来才发现...
天啊!床位真的被换掉了!从此以后那间会自动移掉换床位的房间就被封了,到现在都没人敢进去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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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10 09:0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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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牙医
我最近路走的一点儿也不顺利,先是驾照考了几次都没过,补考交钱不算,还化费了我大量宝贵的时间,然后这两天牙齿又痛的要死,虽然牙痛不是病,但痛起来还真要命。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你越痛我偏不去看,只是自己胡乱去药店买了几片强效止痛药。刚刚牙痛好了一点,好朋友小鱼就一个电话打过来,叫我陪她去附近的庙宇求本年的爱情,事业签,我心想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信这个。
但是朋友关系铁,我别无他法,就只好委屈自己陪她去拉。
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座小庙宇,大庙懒的跑了,实在是太远了。
庙里主持,求签,解签就那么一个老和尚,看起来年纪蛮大了,眼睛咪咪的,白花花的胡子一大把,这样的胡子在现代这个社会还真难见。
还有,小鱼运气实在好,抽到的乃是一只上上签,那和尚说她事事顺心,爱情不要强求,安心等待就可,至于事业也无须多心。说完了就闭口不语。
我心想这还不是废话,说了等于白说,这样的话我也会说。
小鱼谢了香火钱后,我拉着她就要走,我可实在不愿意再待在这,乘着牙痛此刻安稳了点,我得拉着她好好去大餐一顿。
就在我们转身就要离去的时候,老和尚忽然又开口了:“这位女施主,请留步,老衲有几句话对你说。”老和尚说话的时候对着我。
我感到很奇怪,我又没求签没欠你香火钱,你还真好笑,叫我干什么?这样想着,但是脚步却停止不动。
老和尚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这位女施主,你面堂暗黑,煞气很重,最近一段时间如果没什么事就不要外出,预防祸由口生!”
还真是好笑,我没惹他,他居然说我最近不安平。我还只听说过病从口入,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祸由口生。
我没有理睬他,转身拉着小鱼就走了,我只听到后面老和尚在叹息。。。。。。。。
几天都不曾这样开怀的吃东西了,告别了小鱼我就直接回了家,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地上有一叠纸张,拾起来一看,原来是这两天的报纸,随手放在茶几上,然后我就打开电视机,转来转去就是没有自己感兴趣的屏道,我有些郁闷,把遥控器一甩,这个时候,忽然报纸上一则消息吸引了我的眼球。
“各位市民请注意,本市这段时间天接连有数十人失踪,数日后发现均以死亡,据警方透露,死者无一不伤痕累累,个个似失血过多而死亡,具体原因不祥,如能提供线索者请电话与X警官联系。”后面的我就没看下去了,想必也是记者自由发挥脑细胞的空间。
还真奇怪,报纸刚一放手,这要死的牙痛又来了,我赶紧去把剩下的止痛药一口气全部吃下去。奇怪的是这次这药好象失灵了,牙齿痛的倒是越来越厉害,不会是牙痛对那药片已经产生过敏了吧!:) 牙痛一阵比一阵剧烈,眼泪居然自动的大把大把的流下来,不行了,我真的是忍受不住了,这样痛下去,我真的承受不下去了,想必牙痛过的朋友也知道那种滋味吧,痛疼用的上排山倒海这个词了。
拿起小包,我夺门而出,直奔附近的牙科诊所而去。
俗话说病急乱投医,这话一点也没错,我也顾不上什么黑诊所还是正规门诊了,见到一家挂有牙科招牌的门面就跑了进去。
“医生,医生,我牙痛的厉害!”
我大声的叫了几声,可就是没有人应答,怎么回事?
门开着却没人在里面,我已经痛的不行了,可该死的医生却还没见到,没法了,只得换诊所,我前脚刚踏出去,就有声音从后面叫住了我“小姐,不好意思,我来了,刚才在里面做试验,没听到!”
我回头一看,一个长的十分帅气的青年医生边说边从口边取下口罩。
我捂着半边脸对他说:“医生,我牙痛,痛,哎呀,吃了去痛片都无效!“
那男子嘴巴微微的张开道:“你可以叫我雷医生,你躺在这里,我给你仔细的检查一下,看是冲牙还是火牙!”
我依雷医生的话躺在了一张类似床的长椅上,椅子旁边摆满了医疗器具。一躺下去,就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念头出现在脑袋里,我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有些害怕有些恐惊,我抬头看了看外面,平日里热热闹闹的街道上此时一个人也没有,我再望望里面,也就我们两个人。 雷医生和蔼的弯下腰来,他示意我张开嘴巴,然后从旁边拿起一个板轴把我舌头压下去,他把头望里面瞧了瞧,然后又用镊子夹了一个小棉球往里面塞,一股酒精的味道顿时冲满我嘴唇。
我闻到了一阵福尔马林的味道,诊所里有这味道很正常,但是让我奇怪的是这味道里居然还有一点血腥味,似有似无,仔细的一闻又没了。
检查了一番,年轻的雷医生说我里面长了颗虫牙,必须拔掉,要不会经常发炎,对于我这样好吃的人来说 ,长蛀牙一点也不觉的奇怪。
我说那就拔掉吧,
雷医生笑着说:“牙齿已经完全的坏死了,连累到周围的牙肉,引起神经发炎,所以才会这么痛。你先在上面躺一下,我去准备一下手术台!”
真奇怪,拔个牙还要准备什么手术台。
我躺在上面,一动也不动,还在回想这位年轻医生的面容笑貌,他长的实在是太帅气了,对于爱情,我不是不渴望,实在是我们没有遇到过能让自己心仪的男孩,追我的人不少,可没有一个我看的上眼的。但是雷医生就不同,虽然我和他才一个碰面,对他我就已经心动了,实在想不到这个城市里还有这样有个性的男人。我甜甜的想起他的样子,他的笑容,还有刚才他的专注。
我还在幻想着,雷医生已经在里面叫我了;“这位小姐,好了,你进来吧1‘
我只好从椅子上爬了起来,这才使得我有机会好好的打量这个诊所,从里到外整洁干净,器具摆放的整齐,其他的东西看起来一点也不絮乱,连诊所的大门玻璃都搽的很透明,墙上挂着雷医生的资格证书和卫生许可证。做这样男人的老婆真幸福,虽然都说医生有些变态,但是我也愿意。
雷医生已经在里面催促了,我匆忙应了声来了就顾不上再看了,我走了进去, 在门后的角落,这个时候有一些暗红的液体渗了出来。。。。
雷医生手一挥叫我躺到手术台上去,说是手术台其实就是一张床改编过来的,上面加了好些东西,其中有一些类似箍的铁条,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躺在上面,雷医生用手把我的嘴板开,然后拿起一次性注射器告诉我说打点麻药,这样就不会痛了,很快的。
随着药水的注入,果然,整个口腔都麻了,没有了痛的感觉,雷医生告诉我说为了不影响以后牙齿的再植,他说要用刀把我发炎的牙肉切开,与牙齿剥离,这个不同于一般的拔牙,那样很粗暴的,通强就是打点麻醉药然后就要夹子把牙齿生生的拔出来,那样做对周围的牙根有影响,所以他不打算那样做。如果我害怕可以把眼睛闭上。我本来不想的,但是一想起那锋利的刀子在自己的嘴唇里进进出出的,就很害怕,索性把眼闭上,我感觉到雷医生拿起镊子先是在我牙齿的周围试探了几下,然后就告诉我要开始了,虽然打了麻醉药,但是我还是痛了,刀子割在肉上不痛是不可能的,但是奇怪的是我想睁开眼睛却不行,很想睡觉,慢慢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任凭雷医生在那里动来动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最后是被痛醒的,痛痛实在是太剧烈了,我终于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紧紧地箍在手术台上,雷医生拿着刀子还在那动来动去的,他见我眼睛睁开了就说你醒拉,怎么这么快呢!说完他就恐怖的笑了。但是我看到了一件我不敢相信的事情,雷医生的眼睛此时居然是通红的,居然有一丝丝的口水从他的嘴边滴下来,这不是开始我认识的那个雷医生啊,天啦1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要逃离这个地方,这个人是怎么拉!
可是我已经被箍的死死的,任凭我怎么动我始终爬不起来,唯一可以动的就只有嘴巴了,我看的很清楚,崃医生在那里冷笑:“哼,又是一个来送死的,我今晚本来不打算再吃了,但是你既然送上了我也就不客气了!’
什么,他居然要吃我,我两眼一翻,又要昏过去,但是还没等我昏过去,雷医生就已经把他的手向我伸了过来,我看见,那一双手,那一双手居然是白色的,上面却长满了绿色的毛,指甲好长好长,他把手塞入我的嘴巴里,随手抓起一颗牙齿就是那么用力的一拔,顿时就血淋淋的被拔了下来,这个时候麻醉效果早已消失,我痛的很,血液顺着我的嘴边慢慢的渗下来。
雷医生猥琐的冲我一笑,我居然又看到他口腔里面除了有四颗尖利的门牙外,其余均是空空的,一股恶臭的气味从里面传了出来,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哦!
头发没有,两只眼睛在那里流着一些黄黄的液体,嘴里也有亮晶晶的液体滴出,两只长满绿毛的手在那里挥舞着,我想叫喊,可是我再怎么用劲,却怎么也叫不出来,我明白了,我的喉咙已经被他用药水给毁坏了。
天,救救我,我不想这样就死去,死的不明不白,不干不净。
它挥舞着手里的手术刀对着我的脸就是那么几刀,然后就有几条长长的血迹顿时显现出来,我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痛。
这一次,它把手术刀换成了一把尺子,然后又是粗暴的用手把我上衣一下子撕掉,我使劲的去喊,可是我再怎么努力也没有一点声音从我喉咙里发出来。后悔了绝望了,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病急乱投医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我也终于明白那庙里老和尚所说的祸由口生了!
它用那把尺子从我的腰部这边量到那边,然后再从我的脖根处量到我的耻骨部,在二条线交界处,它直接用指甲插了进去。。。
呜------呜-----
我直接痛昏了过去,。。。。。。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我的情况和以前还是一样,我感到很累,很累,象是熬了一个通宵或者是做了苦力差。我听到有滴滴滴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但是我却看不到是哪里发出的。
床下有个很大的脸盆,我两条大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各被插上了一根导管,一滴一滴新鲜血液正从这里流出,滴进脸盆中,象打点滴一样缓慢。 我越来越累,眼睛也老自己和上去,我和内部明白它为什么还不杀了我,要我死还不如让我直接点。撑了许久,终于不行了,我的爱情,我的亲人,什么都因为我眼睛的合上而离去。
。。。。。。。。。。。。。。。。
它望着这一具尸体,想了想,然后拿起刀子直接把胸膛破开,拿出还在跳动的心脏,然后用力的张开嘴巴,用力的塞了进去,新鲜的就是好食,特别是血已经渗入到里面的,听伙伴门说味道是最鲜的,现在看来他们说的和内部错,什么时候得去和他们交流一下经验。 几天后,这个城市的晚报上又登出这么一条消息,发现女死尸一具。。。。。。。
天黑了,千万要小心牙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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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1-2010 09:0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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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影
" 啊!眼影又用完了,又要花钱买新的了.”阿花不停的抱怨着,但没有办法,只有下楼去买了,"这么晚,哪有眼影卖?可是明天要去约会啊!碰碰运气吧.”
"街上这么冷清,谁会来卖眼影啊.”阿花一边走一边想,就在快要绝望时,看到前边不远处有一个小摊,摊上摆满了化妆品.阿花兴奋地跑过去,才看到摆摊的是个又黑又瘦的男人,带者一种诡异的笑脸看着阿花,阿花也没有多想拿起一盒墨绿的眼影问:"多少钱?”男人答:"200块.” 阿花虽然觉得很贵,但是没有办法,明天一大早就要用,心不甘情不愿的付了钱......
早晨,阿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准备去约会,当然也抹了新买的眼影.刚出门就看到邻居的两口子,阿花很有礼貌地主动和邻居打招呼.这时阿花仿佛看到男邻居在想:"这小姑娘经常花枝招展地主动和我打招呼,该不会是想勾引我吧.”阿花又把眼睛望向女邻居,又仿佛看到女邻居在想:"哼,这小贱货,总是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和我老公说话,不知道她有什么企图,我要防着她一点.”
阿花走在街上,不停地看到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是幻觉,但又觉得这幻觉太真实了.
到了约会的地方,阿花看到了自己的男友,她有一种想抱着男友哭诉的欲望,这时她仿佛又看到男友在想:"怎么和她说呢?说我已经不爱她了,说文文怀了我的孩子......” 就在阿花逼自己相信是幻觉的时候.男友开口了:"小花,我们分手把,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你是个好女孩,我配不上你......” 阿花这时竟然出奇的平静,抬头看着男友一字一顿的说:"祝你和那个叫文文的女人幸福.”男友又在想:"她怎么知道文文的,不管了,解决了一个头疼的事.”
阿花回到家后哭了一晚上 ,第二天去上班,正好是公司开会,在开会的时候,她看到老板在想:"我这秘书越来越会讨我的欢心了.”又看到秘书在想:"哼,老板那个老不要脸的,没办法,为了生活嘛!对了,下班后带他去看我看上的那条项链.”又看到同事小云在想:"怎么还不发薪水,我的钱都用光了.”每个同事在想什么都被阿花看在眼里......
阿花回到家在想:"为什么我会看到别人在想什么”最后终于明白了,是眼影,不知道为什么,阿花开始莫名的兴奋起来.
就这样,因为阿花知道别人在想什么,所以她的事业也越来越成功,就在阿花得意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眼睛开始越来越看不清东西,就在一天早上阿花起床时,竟然什么也看不见了,她用手摸了摸,才知道自己的眼珠没有了......
一个又黑又瘦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对眼珠,把眼珠捏碎后装在一个眼影盒里,坐在路边等下一个做眼影的材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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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11-2010 01: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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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乱捡路边的安全帽
学姊和王文忠在一起的消息传出后,全部的人都快疯了。王文忠的身材五短,貌不惊人,大学重考了好几年,最后还是拜退伍加分之赐才勉强挤进窄门,所以年龄比我们大了一截,和他在一起,总会有一种大哥哥的感觉。或许正因如此,吸引了莉秋学姊,而使她心甘情愿成为爱情的俘虏。其实,王文忠并不像大家想象中那么的一无是处。
有天上班的中午,我高兴的拉着莉秋学姐一起去吃午饭,虽然,她仍然像以前那么温柔亲切,但却略略的有些憔悴,眼睛也肿肿的,像没睡好。「学姊!」我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了?有心事吗?」她低下头,默默的吃着饭。没多久,她突然问了一句「筱萍,你相信世上有鬼吗?」我被问得丈二摸不着头,「啊?」我傻住了,「大概有吧!」其实我也不知道。
不久,我因为是到台中受训一个星期。一回公司,我当然第一个就先跑到莉秋学姊的座位找她,一看到她,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因为她的脸有一半被包在纱布?,表面还透着血。这时,我才发现事情非同小可,但从同事的窃窃私语中,我才知道这是这个星期她第二次受伤。在洗手间,我听到别的同事说,她是被她先生打的,就在公司后面的巷子?,有人亲眼看见了她先生抓着她的头发去撞墙。我简直吓呆了,王文忠听说他一毕业就和莉秋学姊结婚了,当时没通知任何人,但大家还是知道了。
这件事听说莉秋学姊家里的人非常地不高兴,到系办去闹了好几次,但是人已经毕业了,学校也无可奈何,我们也是后来听学弟妹说才知道的,其实心中对他们这种勇气仍是非常钦佩,甚至有好几对同学打算学他们,家里反对就干脆私奔算.在这种震撼尚未平息之前,就听说他们夫妻反目,心里真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尤其是王文忠会动手打人简直教人难以相信。下班后,我刻意在大楼下面等莉秋学姊。
一直等到整栋大楼的人都快要走光,才看到莉秋学姊缓缓的由电梯中走出来。我立刻迎上去,一把拉住她。
「学姊!」我叫道:「别再骗我了。」她慢慢的回过头,一脸是泪。从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的确受尽委屈,我把她带到我住的地方,两人相顾无语。许久,她才说:「妳都知道了?」我点点头,「王文忠又打你?」她没说话,算是默认。「怎么会这 样呢?」我问道:「你们不是结婚了吗?」「没错。原本一切都很好的。」
她似乎有些语伦次,「一切都是因为那顶红色的安全帽!」从她断断续续的语句中,我大概了解故事的经过,她和王文忠结婚后,家?十分不能谅解,硬是逼王文忠在年内拿出百万聘金。刚结婚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呢?所以她和王文忠拼命工作,只希望能在一年内存满一百万,取得家人的谅解。他们努力的存钱,连安全帽也舍不得买,于是,在一天晚上,顶着倾盆大雨回家时,看到草丛里有一顶红色的安全帽,他们就如获至宝的捡了回去,虽然是旧的,但总比刮风淋雨强。
但奇怪的是,自从那顶安全帽出现后,王文忠的个性就变了!而且根本不让任何人去碰它,他变得愈来愈粗暴,甚至开始喝酒、赌博。现在索性连班也不去上?「你认为这是因为那顶安全帽的原因吗?」我有些怀疑。「一定是。」莉秋学姊坚定的说:「他的改变真的太大了,而且,那顶安全帽真的很邪门。」
我开始好奇了,「邪门?怎么说。」她有些害怕地说:「有天晚天,我加班回家,一打开门,屋子里暗暗的,但是那顶安全帽竟然发出一股绿光。」「绿光?」我反问道:「那顶帽子不是红色的吗?」「是红色的没错,但那 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红色,接近咖啡色,但又不是咖啡色,,,」
她想了半天,「有点像血干掉后的颜色,暗暗的红色。」「真的太奇怪了。」我仍感到不可置信,但这种事还是宁可信其有,「学姊我们把它拿去丢掉好了。」「丢掉?」她的眼晴一亮,「我怎么没想到?」「没关系,现在还来得及。」我自告奋勇,「我陪妳去好了。」说完,我们来到她家。才打开门,就有一股酒气冲鼻而来,王文忠早已醉倒在一堆酒瓶?,看到他那一副狼狈相,真是令人叹息。安全帽就放在他身边,虽然没有开灯,但仍然感觉到有一股阴森之气从那顶帽子发出来。我和莉秋学姊蹑手蹑足的把安全帽拿了出来,装在一个装水果的纸箱里,用封箱胶带密密的贴了好几层。而后,便骑着摩托车,趁着夜色,把箱子丢进碧潭里去了。由于我在箱子中加了很多石头,于是很快便沉了下去。当时,莉秋学姊脸上的表情是既害怕又高兴,我们办完了这件大事,便很高兴的互道晚安回家睡觉了。
由于当天晚上很累,所以睡得特别熟,没想到到了半夜,却被一阵阵拨门的声音所惊醒。当时我是自己一个人租房子住外面,原本我以为是有人喝酒乱敲门,打算继续睡,不理他,但声音愈来愈大,似乎有人拿着重物在猛敲着我的房门。为了怕吵到邻居,我心不甘性不愿的爬了起来,手提着一只棒球棍,这是我哥给我防身用的,准备去看个究竟。但才走到门前,敲门的声音,便突然停止了,我隔着门上的钥匙孔对外看了半天,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我打开门,走廊上空无一物,只有一行水迹。
这时我真的毛骨悚然了,那声音真的停止的太突然了,如果有人,至少有脚步声才对,但刚才的噪音就像平空消失了似的,只留下从窗外到我门口的水渍。我立刻关上门,缩回被子里,右手紧紧捏着出门时妈妈替我求的平安符,左手抓着十字架,只盼望天快点亮,这个夜晚快点结束。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微明,我急急忙忙换了衣服便往办公室冲,一开门,才发现门被撞凹了一小块,上面粘了几块暗红色的碎屑。
我拿起那碎屑,一阵腥味冲鼻而来,是血的味道,我差点吐了出来。这时,突然想起莉秋学姊的话........「那顶安全帽的颜色,就像血干掉的颜色一样。」我急忙甩掉手上的碎片,没命地似的往楼下跑,一个不留神,我竟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是楼下早起做晨橾的张妈妈发现我一头是血的躺在楼梯间,好心把我送过来的,醒来之后,我已经在医院躺了两天两夜了。
这段期间一直有同事到医院来看我,但莉秋学姊却一直都没有出现,虽然我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但右小腿的骨头却有裂开的情形,只有打上石膏乖乖的躺着休息。我曾试着打电话给莉秋学姊,但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到了第三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故意不经心地问:「莉秋学姊呢?她怎么一直没都没来?」被问的同事傻住了,「喔!妳住院,所以一直不知道,她家出事了。」「什么事﹖」我急了。同事们互相看来看去,「到底有什么事啊﹖」我急得都快跳下床了。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从床上接了下来,终于有人说话了,「她先生出车祸过世了。」「啊﹖」我整个人僵住了,
「那她人呢﹖」「她受的打击太大了,被家人接回家去了那几天的报纸,才知道就在当晚,王文忠凌晨骑车肇事,撞上了电线杆,当场死亡。但是奇怪的是,王文忠的头不见了在附近的草丛?只找到一顶沾满血迹的红色安全帽。我后来也见到了莉秋学姊,是在疗养院?。她疯了,只要看到红色的帽子,她就会变得歇斯底里。我甚至到**局去,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由于王文忠是个孤儿,他的遗物一直没有人认领,好心的员警拿出了安全帽,问我要不要领回去,我立刻拒绝,才准备走出**局,就听到两位**在说:「这顶安全帽好面熟,和去年那件车祸一模一样。」我停了下来,才 知道以前那根电线杆边出过车祸,死的是一位叫刘雄的酒鬼,生前吃喝嫖睹,无恶不作。在他出车祸之后,安全帽一直无人认领,但是有一天,却莫名奇妙地失踪了!
而那草丛,正是王文忠捡到安全帽的地方,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因为我不知道要告诉谁,也不知道谁会相信这件事。我尤其纳闷的是,那天晚上,莉秋学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使她吓得精神失常。我只希望事情赶快过去,但我知道还没有。因为当我在半年后,当我鼓起勇气,准备把帽子送到寺庙里去超渡、供奉时,警员告诉我安全帽早已不知去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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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11-2010 01: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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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冥币
开了一天电麻木(在武汉对电三轮车的叫法),我累的够戗。加之刚和几个麻木朋友消夜,喝了点酒,头昏昏的。
看看手表,已经过了12点,路上没几个人,麻木也没什么生意了。我决定回家。
酒精很让人兴奋,也让人变的大胆。我加足了油门。耳边的风,让我感到刺激。这种刺激掩盖了对危险的恐惧。我享受着这种刺激。
远处,有人在路上走着,和我同方向。为何不让那人也感受一下这种刺激呢?我笑了,很邪的一笑。
我靠近了那人,没有减速。我的车紧擦着那人身体而过。
没有骂声,也没有尖叫声。可能被吓傻了,我没回头看那人。呵呵,我很满意我的恶作剧。平淡的生活需要一点刺激。
几天后的晚上,又和朋友喝了几杯。回家的路上想起了前几天的恶作剧,真过瘾。可今天路上一人没有,有的只是一堆堆因为七月半而燃烧过的纸钱的灰烬,有些还在发出微微火光,远看去像一朵朵鬼火。
忽一阵风卷起灰烬向我吹来,迷了我的眼睛。“真见鬼!”我抱怨着。揉了揉了双眼,突然正前方站着位中年妇女。我赶紧刹车,停了下来。她头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我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她走了过来,坐上了车。用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她要去的地方。
在路上,我不时的感到身后有一阵阵凉风。我忍不住朝后看了一眼。可我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双眼涨得大大的。有点恐怖,我加快了速度。
左拐右拐之后,她叫了停车。
她从她的口袋中套出了很厚一打钱,递给了我一张一百的。这么晚她怎么还带那么多钱身上,我纳闷。我找给她零钱,可她只要了张五十的,就示意够了。我愣了一下,我看到她在笑,嘴角微微上斜,转身进了屋。
她转身时,我看到了她左肩的衣服是破的,隐约还有血记。可我始终没看清她的脸。但我没多想,管它的。看着手中的一百元,我满意地笑了。
回家一进门,我就对老婆说:“我今天可赚了比平时多一倍的钱喏!”
我将事情讲给了一遍。老婆也很高兴,毕竟我下岗两年以来,还从没赚过这么多。
我套出了那五十元钱。
老婆脸顿时发白,一声尖叫。死人的纸钱!
“她妈的……骗我钱!”我气愤骂道。
“你不会遇鬼了吧!”老婆细声地说道。
“什么鬼,她是趁天黑骗钱,明天去找那人!”
第二天,我开着电麻木来到昨晚她下车的屋前。看到有两个警察在屋前和几个人在讲话。
其中一个警察看到了我,走到了我的麻木旁,看了看。
几分钟后,我连同我的麻木已在警察局了。
我被告知我同5天前的晚上,在××街的交通事故有关。
天呐,我要疯了。什么事故,我每天在街上跑,从没见到听到这几天有什么交通事故。更别说我和交通事故有关了。
“你们一定弄错了。”我向那些将我带到局里来的可恶的警察说道。
“死者被撞后,到家一进门就死亡了。她左肩破损的衣服和你电三轮右边上找到的碎布很吻合。”警察说道。
我忍无可忍了:“我到那儿是找人的,你们不能…”
警察打断我的话把我带到停尸间,指这一具女尸说道:“找她吗?”
我看到了晚上看到的那双涨大了的眼睛,还有抓着五十元钱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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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11-2010 01: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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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黑猫
一
刚刚从宾馆里出来,我还回味着那个小姑娘,下身又不由得开始躁动起来。酒精逐渐开始在我的体内发生了作用,我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混混噩噩的。
夜已经很深了,在空空荡荡的长街上,除了几个摆夜啤酒的小摊外,没有一个人。
我的腿像是灌了铅一样,越来越沉重。我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MD!我怎么刚才就不知道在宾馆里睡上一觉呢?就算明天要一早起来和那个该死的广东客户谈判,我也可以在宾馆里睡了直接去呀。都怪那个迷死人的姑娘,我怕睡在她身边会按耐不住自己,让自己明天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已经走到了一家商场的大门前,黑漆漆的卷帘门外,只有一地的纸屑,看不见一个人的影子。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的背靠在卷帘门上,双眼忍不住合在了一起。太累了!
喵呜!忽然一个奇怪的声音撞进了我的耳朵。我强打着精神睁开眼睛,我只看到一条黑影从我的面前闪过。
能发出喵呜一声的当然是猫,有什么奇怪的?可能是我喝了太多酒的原因,听到了一声猫叫却忽然有了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在一堆纸屑中,我听到那里传来一阵唏唏梭梭的声音,纸屑也跟着不停地翻滚着。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在,说不定就是那只猫。
我对猫有着特殊的爱好,这个爱好我从来都不愿意给别人说。
我翻开了这堆纸屑,果然!一只猫正瞪着它大大的宛若铜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这是一只黑色的小生灵,它是如此地黑,黑得就好象要和黑色的背景融为一块。在依稀的月光中,这只黑猫的皮毛发出闪闪的光芒,看得我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
我轻轻地抚摩着黑猫背脊上的毛发,它的身体好冷,冷得像一块冰。但是它的毛发又是如此地柔顺,这让我觉得很舒服。黑猫对我的抚摩似乎也很受用它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虽然它的眼睛几乎闭上了,但我却感到一阵寒意从它的眼眶中渗出来,在空气中肆意流淌。这不禁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我的手指顺着它的毛发慢慢向上游走,它的身体好冷,冷得像一块冰,没有一点温度,好奇怪的感觉。终于,我摸到了它后颈窝的那团厚厚的皮下组织。这团肉可真肥厚,我的手指轻轻地夹住了这团肉,我怕弄痛了它,把它吓着了。我夹住了黑猫的后颈,一把就把它抓了起来,让它悬在了半空中。
黑猫很听话,它的腿没有在空中挣扎,而是很乖巧地睁大了眼睛盯着我,死死地盯着我。它的目光是那样地逼人,似乎能看穿我的五脏六腑。我感到自己的后背一阵阵发凉,一股冷汗从我的额头滑落,滴在我的拎着黑猫后颈窝的手指上,好冷......
我拎着黑猫,把它的小脑袋对准了我的脸,我要细细地审查一下它,看它是不是合乎我那特殊的爱好。
这是只漂亮的小生灵,浑身都是黑得发亮的毛发,一根杂色的毛都没有,它的眼睛好亮,即使在这黑漆漆的夜晚,依然闪着亮亮的光芒。我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摩了一下它的下腹,紧紧的,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这是只土猫,经过长期与自然界斗争,而变得十分健康的黑猫。
它很符合我那特殊的要求。
咦?!它的胡子颜色好象有点不对劲。我把它高高地举起来,在月光下细细地打量起来。果然,它的胡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红的,是那种黑黑的红,腥腥的红,宛若刚刚干涸的鲜血。这是怎么回事?
算了,不管这么多了,我还是把它带回家吧,让它好好满足一下我那特殊的爱好。
二
我有一种特殊的爱好,这都得怪那个该死的广东客户。自从那次他请我吃了一次猫肉羹后,我就发狂地爱上了这种香香的肉类。
可惜在我居住的这个城市里,找不到猫肉馆,我只好夜半更深地在城市的阴暗的长街上寻找搜索着走失的猫咪。
吃了这么多的猫肉,我还是觉得土猫的肉最好吃。波斯猫看着好看,其实一点也不好吃。过多的养尊处优让它们的肉都松了,即没嚼头又尽是肥肉。
还是土猫好,在与大自然的不停的斗争中,让它们的全身没有一点多余的肉,每一块肌肉都十分地紧凑,特别是它们的四条腿。哎...不说了,再说我就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进了我的那间出租屋,我把黑猫扔在了沙发上。它好乖巧,就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前腿伸在前面,可爱的小脑袋就搁在它的前爪上,很无辜地望着我。呵呵,不要这样看着我嘛,我不会心软的。
我走进厨房,*练起了我的工具。没过多久的工夫,我就准备好了葱姜蒜辣椒花椒胡椒大料酱油味精盐。我一定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再说了。今天晚上那个迷人的姑娘耗费了我不少的精力,我要好好拿这只难得抓到的黑色的土猫补一补我这越来越虚的身体。
一切准备妥当了,我走出了厨房,提着那把我心爱的菜刀。
黑猫依然趴在沙发上,我一走进客厅就看到它盯掌握,死死地盯着我。我突然有种感觉,它一直在盯着我,就算我在厨房里它也盯着我。它的眼睛可以穿透墙壁,看穿我的肉体,只达我的灵魂的最深处。
一股凉意从我的身体不知名的地方油然而生,这股凉意让我的双脚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我的膀胱顿时收缩了一下,一股尿意突然涌来。
我夹了夹双腿,使劲把尿意忍了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杀了这只让我莫名其妙恐惧的黑猫。
我走近黑猫的身边,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背上的毛发,另一只提着菜刀的手则悄悄地放在我的背后,等待着一个最好的时机。
猫咪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在我的抚摸下,它伸了个懒腰,背高高地拱起来,前爪使劲地向前伸着,眼睛眯得成了一条缝。
这是最好的时机!我一把抓住了黑猫的后颈窝。另一只手以最快的速度挥起了菜刀。只需要0.01秒,我就要让这只可爱的猫咪变成更可爱的猫肉!
当菜刀离黑猫的颈子还有0.03公分的时候,猫咪的眼睛睁开了,盯着我,死死地盯着我。在这一刹那,我挥在空中的手停住了,菜刀悬在了半空。
三
“快报!快报!特大新闻!特大新闻!”
翻开今天的报纸,找到了那条特大的新闻。
“今日凌晨,在我市西郊的出租屋里,发现一具男尸,经警方确认,死者为本市居民庄秦。其死因为咽喉部被不知名动物撕咬,血流过多而致命。另据消息灵通人士指出,庄秦的咽喉部伤口经警方检查,为不规则伤痕,是由动物的牙齿造成的,而这种动物的牙齿在左右两边各一颗较长的牙齿,就是我们所说的獠牙。而据在场的知情者称,从地上的血迹分布情况和死者体内血液存留情况来看,地上的血和他体内的血液存量加在一起只有他正常血量的十分之一,死者体内百分之九十的血液都不翼而飞。但以上疑点已被警方否认。望知情者能为我报提供线索云云。”
四
那个叫庄秦的家伙,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只是从那条长街路过,想在那堆纸屑里好好睡上一觉。可他什么不好干,偏偏要来把我抓出来。
哎......不怪他,点儿背,不怨社会!
再想想,我也十年没喝人血了,我都以为我再也没有这样的爱好了。可那个叫庄秦的家伙把我悬在半空中的时候,虽然他满嘴巴的酒气,可我一看到他那又白又嫩的颈子,我那吸血的嗜好马上就恢复到了我的体内。
是的,我不是一只普通的猫,我是只吸血猫。既然有吸血鬼,当然就有吸血的猫。吸血鬼都穿一见黑色的风衣,而我们吸血猫都是披着一身黑色的毛发。跟普通黑猫不同的地方就是我们的胡子,因为吸了几千年的血了,我们的胡子都变成了红色,那种黑黑的红,腥腥的红。怎么也改不了啦。
那个叫庄秦的家伙还想吃我呢,呵呵,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是他的噩梦。
我听到了他的一声惨叫,地上一片鲜血。
我又走在午夜的长街上。十年没喝人血了,昨天晚上那个叫庄秦的血让我回忆起鲜血的滋味。是那么的痛快淋漓,沁人心脾。我想我这辈子是离不开鲜血的滋味了。
我钻进了一堆纸屑,想好好睡上一觉。
突然,一丝光线从纸堆外射了进来。是谁?是谁又扰了我的好梦?
我看到一张脸,正看着我,因为光线的原因我辨认不出是男是女。呵呵,我今天又可以喝人血了。是谁这么倒霉呀?我几乎嗅到了鲜血的那股腥香。
在我喝他(她)的血前,我想知道他(她)叫什么名字。
我的灵魂可以透过他(她)的躯体看清他(她)的思维。呵呵,原来他(她)叫......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谁在看这篇文章就是谁喽~~~~!!!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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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010 09: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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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看古代的鬼故事~
留个脚印接下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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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1-11-2010 05: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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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看古代的鬼故事~
留个脚印接下去看。。。
我是狸猫 发表于 20-11-2010 09:08 PM
谢谢你的支持哦~我会努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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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1-11-2010 08: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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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和鬼屋
鬼屋位于小城近郊的一处稻田旁边,外表平凡无奇,因为年久失修,爬满长春藤,如果光从外观上来看,实在很难想像在半世纪以前,它曾经如此的名闻遐迩,惊动四方。
关于鬼屋闹鬼的故事,随便听听就是一箩筐。多少年来,有过不少所谓的灵异专家来看过鬼屋,临去前也纷纷表示束手无策,认为这栋鬼屋阴气之重,简直已经到了无法想像的地步。
不过,在这些人之中,有位受过西式科学教育的青年专家却持着截然不同的看法。
“所谓的鬼屋、厉鬼作祟只是认知上的说法,”专家严肃地说道。
“在我的理论中,却觉得这栋房子是个奇特的连接点,因为磁场、位置、人气互动的缘故,使它成为和其它不可知世界的连接点。基本上,这可以视为是一种‘四度空间’!”
不管是怎么样的说法,这些都已是五十年前的往事了。五十年来,鬼屋已经倾圮荒废,再也不曾住过人,闹鬼的故事虽然仍偶有所闻,但是已不像五十年前那么知名。
“说是什么鬼屋,一点都不像嘛!”
夏日的午后,一群年青人来到鬼屋的前面,这样肆无忌惮地大声谈笑着。
十来名年青人中有男有女,因为年少气盛,听了鬼屋的传闻后便到这儿来一探究竟。几个年轻人胆大包天,入夜以后不但留宿在鬼屋里,而且还有人提议玩起捉迷藏。
“不好吧!”年青人中一名高瘦男生这样迟疑道,提出玩捉迷藏主意的是他的亲弟弟,向来就是个胆大妄为的人物。“毕竟这是栋有过那种传闻的屋子。”
可是,这种话做弟弟的是听不进去的,他最近意气风发,除了在工作上表现出色外,还和老板的女儿交往得十分顺利,两人打算在秋天结婚。
拗不过弟弟的怂恿,一群人便在深夜的鬼屋中玩起捉迷藏的游戏。
刚开始,大伙玩得还算尽兴,然而到了中夜,却发生了令人无法置信的可怕事件。
在一次躲藏中,至少有两个人看见做弟弟的躲进某个房间,可是从此之后,就好像溶化在空气中似的,他再也不曾出现,在人间永远消失了踪影。
这的确是一次完美的失踪事件,事情发生之后,这群年青人像是发了狂似地在鬼屋中翻遍了每一个角落,后来还报了警,警方派出搜索队,在附近展开最严密的搜索。
然而,就如同前面所说的,这是件绝对完美的失踪案件,做弟弟从此之后,再也不曾出现在人间。
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弟弟失踪满一周年的这一天,做哥哥的又出现在鬼屋前面,因为他觉得,有件事一定要向弟弟说。
一年来,他陪着老板的女儿,那个本来会成为他弟妹的女孩渡过难捱的哀伤日子,两人却产生了情愫。
入夜以后,鬼屋的四周围是一片绝对的死寂。做哥哥的独自一人躺在弟弟失踪的房间,正打算喃喃对弟弟说话,却听见壁炉传来极为糊的声响。
“放我出来…放我出来…”
他循着声响走过去,从壁炉口看进去,却看见了令人目瞪口呆的景象。
壁炉后方,此刻已成了一个深邃的空间,他的弟弟无助地漂流在其中,绝望地尖声大叫。
“放我出来…哥…放我出来…”
看见眼前的诡异景象,做哥哥的想起这一年来的一切,又想起女孩娇美的容颜…
要不要伸出手去?…
来自深邃空间的微弱喊声悠悠地在哥哥的耳际飘汤不去,经过许久的天人交战,他还是没有伸出手去。
随着破晓的晨曦微光缓缓出现,壁炉内的深邃空间也逐渐糊,最后,弟弟那绝望的悲痛眼神也渐渐消失。
在此后的岁月里,有关于弟弟的记忆就这样淡忘在大家的心目中,做哥哥的在不久后顺利地和老板的女儿,那个原先是弟弟未婚妻的女孩结婚。婚后他将丈人的企业打理得非常出色,在短短的十来年中,将原先的中型公司扩张成跨国的大企业,他的婚姻美满,事业有成……
只是,午夜梦回之际,总也会想起那座埋藏着不快回忆的鬼屋。作哥哥的在发迹后不久便将鬼屋买下,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会将这座倾圯无用的老房子以高价买下,并且在四周围上严密的警戒网,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去,就连他的妻子也不行。而且,每年夏天,他总会在鬼屋待上几天,同样的,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有做哥哥的自己知道,因为每年在弟弟消失的那一天,深邃的四度空间都会再次出现,有几次他甚至想不顾一切把弟弟救出,但是到了最后关头还是忍了下来。
每一次,也只能用最歉意的神情看着弟弟悲痛的绝望眼神。
四十一岁那年,做哥哥的却在一次发烧不退后,从医生处得知自己患了血癌,除了骨髓移植之外,已经没有别的方法挽救他的生命。“但是,我们并没有办法找到相容的骨髓,”医生沈重地说道。除了你的近亲之外,从陌生人处找到相容骨髓的机率很小,而且要花上很长的时间,你的病情,也许等不到那个时候……”众所皆知,做哥哥的双亲都已经过世,他和妻子也没有小孩,一切,似乎都已经绝望……
但是,这时候,哥哥却在心中浮现出一座倾圯的鬼屋……
当所有人以惊疑的眼光,看着那名面貌酷似二十年前失踪弟弟的年轻人出现时,做哥哥的却轻描淡写地介绍说,他是一位远亲的子侄辈。但是在两人独处时,他却向弟弟流着眼泪信誓旦旦。“我欠你的,我会加倍还你,”他泣地说道。“我的一切,都会和你分享。”
而做弟弟的只是沈默,脸上一无表情。当他走过哥哥的豪宅大院、名车骏马时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有在看见嫂嫂时,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深沈的痛楚及仇恨。
化验报告出来了,弟弟的骨髓和哥哥完全相容。医生在最短时间内安排移植手术,做哥哥的在病床上百感交集,然而,手术前的一刻,却听见了病房外纷攘杂乱的人声。
“手术时间快到了吧?”他想。“为什么外面这么吵闹呢?”
在医院的天台上,许许多多人永远忘怀不了那天他们见到的景象。在手术当天,做弟弟的将身上淋满汽油,沈静地站在天台的栏干上,俯望惊疑的人群,将身上点着火,在爆裂而出的火光中,他纵身跳下十六层的高楼。
“请转告我哥哥,”临死前,他静静地说道。“他拿走了我的一切,而我却要藉上帝的手将它拿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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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1-2010 08: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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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小镇
“醒醒!”我听见大吴的声音。“我在哪?”真开眼睛,我发现我睡在一很大的床上,大吴在我旁边坐着。我努力回忆,昨天我和大吴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一个小镇,我们决定在一家旅馆过夜。但是走进旅馆。我们就闻到一股很奇怪的气味。只几十秒后来的记忆就是一片空白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揉了揉眼睛,大脑昏昏沉沉的。很明显,我们绝对是被人麻昏了。
“我也不知道,我刚醒来。”大吴的眼神透出一种不知所措。
我们用了十分钟才完全请醒过来。这是一件很奇怪的房间,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图画。看不懂是什么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浆糊的味。这房间没有门,我们几乎同时惊呼。四面都是墙,亮光是从一扇天窗透进来的。至少我们知道现在是白天。
我们开始设法离开这里。我们到处寻找,连老鼠洞都翻开了。可是都是徒劳。最后我们决定从天窗出去。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和大吴都把t -恤撕成条捆在一起,这就成了很结实的绳子。大吴先踩着我的肩膀出去了。而后,我也离开了。
外面是一片野地,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很不明显的路。不容多想,我们就顺着它走了。
大约走了500米,一个小镇,我们仔细辨认,没错,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到的那个小镇。其实,不能把它叫小镇,因为此刻我们眼前的镇子,居然一个人也没有。路面都是黄泥。没有一个人的足迹。除非昨晚下了雨。要不然这是很难解释的。但是镇上的房屋又都很整洁,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奇怪了。 费了好大劲我们终于找到了昨天那家旅馆。我们的车子还是像昨天一样停在门口。
虽然是大白天,但这一切确令人毛骨悚然。我们决定马上离开这,马上!
骑着自行车往北走,一片森林,那条路好像被什么怪物咬断了似的,突然不见了。
“往回走~!”大吴大喊着。
我们昨天来的路也不见了!还是一片森林。我们好像被什么东西围了起来。与世隔绝。我一把抄起手机,但是,任何号码听到的都是忙音。
我们被迫又回到了小镇上。这时候天已经昏黑了。我们不敢走进任何一间房子。
我看了看手表,晚上8点。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远处,也就是森林里,突然人声鼎沸。我们好奇的往那边张望。森林里走出了几百号人,有男有女,小孩,老人。孕妇。她们向小镇走过来。
看到人,我很高兴。想马上跑过去打听一下。大吴一把拉住了我。
“他们不是人。”大吴右手指了指那些东西。
“可是,”我还想争辩。大吴已经把我拉到了一个很大的树洞里躲了起来。
那群人渐渐走近了,我这才看清,他们的脸,居然都是腐烂的。真叫人恶心。
我们大气不干出,一直等到那群人走过去。
12点了,很安静。我们还是在那个树洞里呆着。
有东西在移动,声音是从那片野地传过来的,也就是我们逃出的那个小房间的方向。
又是一群人,确切的说是一群东西,和刚才走过那些东西一样。他们的衣服很褴褛。脸看不清。全都走进了那家旅馆。
5点,天有些亮了,我们决定出去看看。
小镇我们是不敢去的,我们到了昨天被困的小房间,我们这才看清,原来地上有很多这种小房间。那些人可能就是从这里出来的。这些东西活像一个坟墓。
坟墓!难道这些人都是像我们一样被活埋在这,然后变成那样子的??
我们不敢多想,马上又回到了那个树洞。
早上8点,天已经全亮了。小镇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们正在发愁如何逃离这,森林消失了。大吴和我几乎同时发现。道路又出现了。
不容我们多想,我们顾不得回到小镇去取自行车,马上沿着路飞奔。直到我们面前出现了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上,我们闻到了汽油味,多么清切。
我们费了好大劲,终于把一辆车栏了小来。“你们不要命了!!”司机骂到。我们常出了一口气,“这是人。” 最后,我们说服司机带着我们一块离开了。汽车刚启动。我忽然发现又有三个像我们一样的旅游者。骑着自行车向那个小镇的方向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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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1-11-2010 08: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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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吓唬你的
你相信梦游吗?你看过梦游的人是如何梦游的吗?你知道有个方法会让人梦游吗?我相信梦游,我也看过梦游的人,我还知道如何可能会让人梦游!
梦游是非常让人可怕的一件事,它可怕就是在于梦游之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梦游。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在我大学一年级时,我就看过寝室里一位寝室友梦游,当时可怕的情景,我现在还心有惊悚。
我想我还是从头说起吧!
一天下午,我与那位寝友陈伟一起去打篮球。到了篮球场时,已经没有地方了。我们就想溜到学校附近的医院的院区篮球场去玩。那里是个旧院区,有个荒废的篮球场,四周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杂草。到了那里,只见已经有几个人在那里玩了,我们也没有方法,只好加进他们的队伍中。当时真是玩球的好天气,没有灼热阳光,天有点阴沉。可是好景不长,就玩了一会,天就突然下起了雨来,一开始我们还可以坚持在雨中玩,可是雨渐渐就大了,我们只好散伙回家。我与陈伟也只好悻悻地往回走,还未走多远,天就像破了一个洞似的,下起了倾盆大雨。我与陈伟就抱头鼠闯跑到了医院的一个房子的屋檐下避雨。雨越下越大,天也渐渐地黑了下来,我们心里开始烦躁起来,我就想冒着雨跑回学校,可是陈伟不愿意。那时,陈伟突然好奇地往门缝里瞄了一下,就在我的耳朵悄悄地怪声怪气地说:“刘小群,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啊?”我问道。
“你自己不会看啊?”我抬头看了一下,这是一个很大的一个房子,有点破旧了。我又往门缝瞄了一下,顿时全身汗毛坚立,这是医院的太平间,放置死人的地方。据说某些暂时无法处理的死人,都会放置在那里。我们还是走吧!我越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可是陈伟不想走,还对我说,想走就自己走吧!我一时就窝了一肚子气。
“刘小群,我们进去看一下。”陈伟说。
“不会吧!我不敢!我们还是走吧!”我有点哀求他了。
“你不进去就算了!我进去!”陈伟说完,就轻轻地推了一下门,门竟然无声地开了。
陈伟身子一闪就进去了。
我只好很无奈地站在屋檐下等他,雨夹在风里不断地翻卷着四周的杂草,杂草中的一些蝗虫处乱飞,还有一只青蛙豉着大大的脖子,吐着浊气,一蹦一跳地往那门缝里钻去。我突然感到这个地方真够荒凉的。
突然,陈伟在里面恐怖地叫了起来,我脸皮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我猫下身子,惊惶失措的蹑手蹑脚地踏了进去,我总是觉得有一股阴风往脖子后钻。我刚一进去,看了一下没有陈伟的影子,就壮着胆子压着嗓子喊了一下,突然身后的门“咔”的一声关了,我疯狂地回头,只见陈伟在那弯着腰哈哈大笑起来,我火气一下就冒了出来,大声对他喊:“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陈伟看我生气了,也愣了一下说:“那好吧!不玩了,可是外面的雨还没停!我们在这避一下,我想也不会有什么事吧!”我那时也只能静一静那狂跳不已的心!我与陈伟就站在那大房子的前厅,里面零七八乱放着几个架子,有股湿湿的味道,就像泥泞的草丛里那酸酸的气味。再往里还有一间间房间,都紧闭着门。我们百无聊懒地站在那,彼此对望。过了一会,陈伟就按捺不已,我提着心胆,看着陈伟一步一步就走到了第一个房子门口,他用力推了一下,门没有开,他又走到第二个房间门口,推了一下,门开了,他侧身看了我一眼,我眼直直地望着他,我这次是死活也不肯再过去了,他侧了下身子进去了。
半晌,我看见他脸色发紫,眼皮抽搐地走了出来,我问他看到什么了,他眼光恐惧地看着我,一声不哼,就走了,我只好赶紧跟了上去。
回到学校第二天,陈伟就病了。过了几天后,我又问他那天看到什么了,他总是眼光恐惧地望着我,欲言又止。我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了!
又过了几天,我与寝室里另外几个寝友在食堂吃饭,偶尔说起陈伟了,其中有个寝友说,有一天晚上好奇怪,在半夜时,他起床上厕所,回来刚躺下时,就看见陈伟从上床铺上下来,在寝室里黑漆漆地在摸索什么似的!他觉得奇怪就悄悄地喊了陈伟一声,陈伟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在那继续干着什么似的。那位寝友就眼睁睁盯着陈伟半天,陈伟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才又上床铺睡觉。
那个寝友刚说完,又有一个寝友说,他也看见陈伟半夜起来,好像在干什么似的!我们几个人突然想到陈伟不会是在梦游吧!可是他好像以前没有啊!
在晚上自习回来后,我碰见了陈伟,我问他那天看见什么了,他就与我坐在石凳上,我看到他颤抖地点了支烟,然后半晌才对我说,他当时进去时的情况:——我在走进去时,就看到里面有几张空床,可是在角落里却有一张床位不是空的,上面似乎躺着一个人,盖着白色的单子,我当时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走了过去,我就把那个单子轻轻地扯了一下,你猜我看到什么了吗?我看到了一个死人,脸色苍白,张开着黑洞洞的嘴巴,有一股恶臭令人难以忍受!面目狰狞,眼珠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就在他的眼睛里,我一下子惊诧得想喊你,可是我发觉,咽喉像有痰卡住了似的,只是“吱”了一声就再也发不出声来了!我踉跄着想跑出去,谁知腿一发软就瘫坐在了地上,我半天回不了神来,我只好拼命地爬到门口,抓着门沿才站了起来——陈伟一边说一边颤抖不已,我也感到恐怖万分。
令我们意料不到的是,更为心有余悸的事还在后面。
我把陈伟的事告诉了寝室其他人。
就在当天晚上,到了半夜,除了陈伟睡觉之外,我们都眼睁睁地盯着天花板,突然只听到床铺“吱”的一声响了一下,只见陈伟一骨碌地从床铺上爬了起来,我们几个人都有眼直直地看着陈伟起床,穿衣服,下床,穿鞋,在寝室里走来走去,又冷森森地在窗口站了一会,我们个个都害怕不敢下床,只是轻轻地喊了陈伟一声,他没有反应,我们知道陈伟又梦游了,陈伟突然就打开门走了出去,我们一下就慌了,赶紧起床,想看看陈伟去哪里了。
在我们跑出去时,校园静悄悄的,陈伟已经不见了。我们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突然想到陈伟可能到医院的旧院区去了,我们一路跑了过去,那时医院里空荡荡没有人影,月光透过那茂盛的树叶斑驳地投在地上,路上空荡荡回响着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与那粗粗的呼吸声。离那个太平间还很远时,我们看到了有一个身影闪了一下进去了,我们几个还是不敢走过去,在不远处磨磨蹭蹭的,几个人想站在树荫的黑暗处又害怕,站在路中央的月光下又觉得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心里直发毛,那时真是恐惧极了,周围万籁俱寂,只有我们几个人有呼吸声,最后我们还是蹑手蹑脚的过去了,我们挪到了门口,稍微用力推了一下门,门“吱”了一声,在黑暗中格外刺耳,我们赶紧扶着门轻轻地不让它发出一点声响。我们缩成一团,到了房子的前厅,里面一片漆黑,月光冷森森地照了进来,我们都蹲下身子,想静静地听一下,有没有什么声响。半晌,也没有半点动静。我指了指第二个房间,他们却眼神恐惧地看着我,我也不敢过去,最后商量大家一起过去,我们心惊肉跳地走到那门口,我刚想把门推开,有个寝友就拉了我一下,我只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向我呶了呶嘴识意了一下,我们只好又离开那门口,他压着他那公鸭般的嗓子说,我们可以绕到外面窗口去看嘛,万一有什么情况也可以跑得掉。我们就绕到了外面窗口去,一下子都呆了,窗口旁是一片泥泞的草地,月光在水洼上泛着银白色的冷光,那时不知为何?在草丛里,突然有只吃饱没事干的青蛙鬼叫了一声,我们顿时吓得快魂魄出窍。只见月光就照在房间里,我们悄悄地伏在那满是青苔的窗口外,只见里面有张床位躺着一个人,盖着白色的单子,风微微地拂着那白色的单子角,我们吓得直颤抖,就在那时单子被风掀起了一角,露出了陈伟那张沉睡的触目惊心的脸。我们登时发疯地转身,蹬着拖鞋踏得那泥泞的草地水花四溅,一脸狼狈地跑回了学校,一刻也不敢回头。
狂奔到了寝室,我们心狂跳不已,在寝室半天回不了神,就在我们刚静下来时,我们把蜡烛点着了,在那摇曳的烛光中,我们惊恐得说不出话来,那时门开了,只见陈伟走进了寝室,脱衣服,脱鞋,上床,躺下。我们个个在黑暗中惊悚地睁着一双双发亮的眼睛。我好半天才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到了第二天,陈伟像往常一样去上课,我们问他,你知道你昨晚干什么了吗?他说他不知道。我们只好缄口沉默。
我们知道陈伟自从那天碰见到了死人的眼睛,就一直梦游,梦游的人本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据说如果告诉梦游的人,关于他梦游的事他多半会自己吓得神经分裂。你说如果是有一天自己也梦游了,做的什么恐怖的事,我们又如何知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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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1-11-2010 08: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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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玩无头鬼游戏吧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的夜晚,我经历我一生也不会忘怀的事,那天的夜归让我碰到了鬼。
那天夜晚我与好友飞和喜从网吧出来,看一下表已经10点了,我们立刻匆匆的回家。在回家的那条路上,那是一条很老的路,路上没有路灯,我们借着月光回家,大家不知为什么都没有说话,气氛变的有点恐怖了。是好友飞突然停了下来对我和喜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很好玩的。”喜说:“什么游戏啊?”飞说:“就是无头鬼的游戏啊,把衣服蒙住头,然后就像僵尸一样的跳,让人以为是无头鬼,来吓人啊!”喜立刻表示他要玩,我说:“玩什么啊,还是赶快回家吧!”他俩人没听我的话,立刻把衣服蒙住了头像僵尸一样的跳来跳去,还发书恐怖的鬼叫,我说:“你们无不无聊啊!还是赶快回家吧?”可是飞和喜已经走了好远。我追了上去拍了一下飞说:“快回家吧,别玩了!”可是飞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心里立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发现飞的身体好冰凉,我又摸了一下好友喜,他的身体也是一样的冰凉,飞和喜慢慢的转向了我,我惊呆了!他俩的头都不见了,只有那血红的伤口,我向后退了一步,被东西拌了一下倒在了地上,我拣起来一看是好友飞的头,那头对着我笑着说:“我们来玩无头鬼的游戏吧!”我立刻丢了那头,爬了起来,向家的方向冲了过去,从俩个无头鬼之间冲了过去,那俩无头鬼立刻追了上来,我立刻加快了速度,他们也加快了速度,他们越来越快,我拼命的跑着,我一边跑一边向后面望了一下,就在他们快追上来的时候,一道强烈的光照在了我的脸上是一辆东风车,我被撞到了,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真躺在我的床上,爸爸妈妈站在我的床边,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我张开雪白的嘴唇说:“我怎么了,我怎么会躺在床上?我好像已经死了!飞和喜他们还好吗?爸爸回答我说:“他们还好只是被你吓到了,他们说你回来的时候突然摔了在了地上,然后你就发疯似的跑,脸上还带着惊恐的表情,他们怕你出事就追了上来,但是你越跑越快,最后你就晕倒在了路上。他们就把你送了回来,你是怎么了?”我仔细的回忆当时的情形,我看到了那恐怖的一幕,我回答到:“我看到看到了飞和喜喜的头都没了,他们都成了无头鬼,我害怕的就向家里跑,没想到被东风车给撞到了,我还以为我死了。我想我是看见鬼了。鬼!爸爸惊恐的重复着这个字,说到:“难道是因为三年前的那件事吗?”我问到:“什么事啊?跟我见鬼有什么联系啊?我怎么会不知道有这件事呢?”
爸爸叹了一口气,说到:“三年前,也有想你一样大的小孩跟朋友出去玩,在回来的路上,小孩说要玩一个叫做‘无头鬼的游戏’就是用衣服把头盖住装鬼来吓人,但是那小孩因为用衣服把头盖住了,没有看清楚路,被一辆东风车给撞死了,你不知道是以为你当时去了你外婆家,我没跟你说,以后就不要在从那条路回家了!
从此以后我在也不敢从那条路回家,也不敢提及那个游戏,恐怖的一幕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里。再此提醒各位,夜晚回家的时候不要玩那个游戏,小心撞见了鬼!就算不会撞见鬼,也要小心被车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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