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庄若
栏名《书得起》并不意味我是一个赌徒。赌徒是不碰书的,新加坡有座“百胜楼”明明是书城,新年期间某些书局一放就放长假,只因新年乏人买书,做是白做的。
最“输得起”的人,并不是家财万贯,再多的家财,千金也能散尽呀。我认为最“输得起”实属“不想赢”的人,不赌,也就输得起了。
那麽这跟“书”有什麽关係呀,是不是卖口乖,玩文字游戏呀?当然我是不会承认的了。
所以说自己“书得起”只因我(从前)拥有很多书。同时(近年)并没看很多书。近年为稻梁谋,看的除了烹餁书,就是“脸书”唉。偶尔有买一两本近年出版的新书,差不多都是先发后至,迟到得相当厉害。例如意大利博学作家翁贝托艾柯的两本新小说《洛阿娜女王的神秘火焰》 (La misteriosa fiamma della regina Loana )及《布拉格公墓》(Il Cimitero DI Praga),就是同一个时间买下,还未及读完;另外再加上意大利原版翻译的《玫瑰的名字》(此版本,虽说以忠实原着为号召,其实也有不少译误,要晓得真相的可问“谷哥”。)要把此书读完实不容易。
之前大师曾经写出一个《玫瑰的故事》阅读指南,说他写此小说的前一百页,其实像是带读者登山,目地是先训练好读者的阅读能力,再让他们阅读剩下来的内容。曾经有过爬山经验的人,大概都可以明白这一点:如果要攀爬某些高峰,必须经过一段时日刻苦训练,否则是爬不下去的。 只是,连读者都可以训练,算是前无来者吧?
其实,在我年轻的时候,人们读“现代诗”也常常遇到这种问题,读者的“欣赏水平”追不上作者的高章,就读不懂,“看无”了。那时候的读者比较谦虚,以“作者”为尊,还是相信作者的学问比较大,读不懂一定是自己水平不够。哪裡像今日“作者已死”后的一代。读不懂还是作者的错,“故作玄虚”呢。
因此,我到底“书不书得起”其实还须看读者。我就尽量写一些比较与生活贴近,有所共呜的书好了。毕竟我不是大师艾柯呀。 图片载自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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