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部分是最难解剥的,一定要万分小心……”艺术家裂出狡黠的一笑。 “艺术品”显然还没陷入昏迷,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表皮和肌肉分离。 失去了表皮的保护,真皮直接曝露在空气中,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形容。 然而这种痛,对这疯狂艺术来说,只是最低等级的痛。 席妮菲尔在一旁吓得不敢动弹,看着艺术家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东西, 嘴里不自觉小声地说道:“盐……盐……盐巴……”
艺术家抓了一把盐巴,奸笑道:“先让我看看你痛苦的神情吧!哈哈!” 说完,一把盐巴就往艺术品身上洒,尤其是耳朵。 “啊!哇!救命啊!不!不要再撒了!啊!”麻醉药效让她口 齿不清。 “哈哈!继续喊吧!用尽你最后的机会喊吧!”艺术家听见她 痛喊,显得更兴奋。“好吧,你的表现不错。我们现在就开始给你动手术,和你的舌头说再见吧!” 艺术家亮起手术刀,笑着解释道:“你知道吗?舌头,是人类全身上下最灵活、最有力的肌肉。” 艺术品已无力反抗,麻醉药完全把她的身体陷入了昏迷。艺术家自信地执起手术刀,往艺术品的口腔接近。 “这样就吓昏了?也不过如此嘛。” 席妮菲尔颤抖道:“你……你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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