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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rono

[景点]【槟城古迹百年沧桑】这些古迹,你们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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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6-2007 12: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i>wenghoowong</i> 于 21-6-2007 08:43 AM 发表<br />
观音亭,它是当时侯由广东人和福建人合建的,所以又名广福宫。<br />
它是当时候华社解决纠纷的场所,很多事情都在那里解决,见证了槟城的成长过程。<br />
<br />
##<br />
这里有个没有确实的资料,欢迎指正。<br />
<br />
那里会有很多乞丐 ...
<br />


有没有那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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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6-2007 08: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57 Crono 的帖子

我也不晓得,只是听说。去过那里逛几次。只见很多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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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6-2007 12:3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去了13個,藍屋還沒去,毖福屋是什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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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6-2007 08:4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i>私人重地</i> 于 22-6-2007 12:39 AM 发表<br />
去了13個,藍屋還沒去,毖福屋是什麼來的。<img src="images/smilies/shy.gif" smilieid="30" border="0" alt="" />
<br />

毖福屋是现在广告有在打着,凑着钱来修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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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6-2007 05: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槟州的文献还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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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6-2007 08: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槟城道观佛地天公坛

天公坛是槟城广福宫信理部辖下的名胜古蹟,原名“凤山长庆殿”,创建於1869年之前。它位於槟城名胜景点升旗山半山腰昔称凤山之处,以华人信仰中之天境最高神明玉皇大帝为主祀,是北马唯一专祀昊天玉皇大天尊之古庙。天公坛之规模庞大,地理适中,拥地之面积约有8英亩,在群山环绕之间,又有流水相滂;它的地理位置坐戌向辰,背以青山为靠,前可俯视槟岛市区和远眺大海,围抱之山势,以青龙略高於白虎。天公坛右侧是升旗山缆车车道在半山停驻之车站,在山左之行车道又与亚依淡市区道路相连;其地理位置也突出了它不离世间又青山围绕之道场特色。

从神像与建筑布局,我们可以知道,这是一处依山势而建的道庙;另一方面,我们也发现了最早住持与兴旺这一道庙的是佛僧,两代住持禅僧释镜明与释广通都是造就天公坛今日规模的功臣之一,他们使道庙兼有佛法道场之实。

“天公”原本是民间对玉皇大帝的俗称。玉帝是道教经典里的神明,全称是“昊天金门至尊玉皇大帝”,也就是华人俗称“皇天后土”之中的“皇天”。在道经中,玉帝总管三界、十方、四生、六道。因此,玉皇大帝虽然在道教神系中是地位不及“三清”的一尊神,但在民间宗教信仰中却是获得人们当最高神祗看待。中国南方民间一般都称玉帝为“天公”,其实是种亲切之尊称。

本庙建筑古色古香,尤以後进正殿殿顶棚与其前方拜亭顶棚的两个藻井设计最具特色。除了正殿上方的斗八藻井在东南亚华人寺庙宫观是少有的,位於槟城天公坛正殿前的拜亭的另一藻井则采用由四角转为八角层,再转为9层的圆穹伞盖顶棚设计手法,这种设计更是罕有穹宇藻井样式。天公坛以这二个藻井设计,表达和象徵了重重天界尊威。广福宫信理员与天公坛在华人历史上的地位,以及藻井为特色的建筑技术,配合了天公坛依山而建的特殊建筑格局,使天公坛超过百年来香火不绝。这也令它在年年的玉皇大帝诞辰纪念日,都成为成千上万佛道徒朝圣之集中点。如今,它已成为槟城华人社会以及国家的重要历史、文化、宗教古蹟名胜,并且继续作为槟城以至马来西亚华人宗教的其中一处信仰中心与历史象徵。

一)

天公坛的历史,可能远溯到1869年之前。1973年,新加坡世界书局出版邝国祥着《槟城散记续集》内载《拜天公及天公坛》一篇曾记载:

“……但在其後殿拜亭下见一香案,上刻同治九年张存城敬奉,这香案桌,面铺有亚铅皮,桌之前端,围桌围之处,刻有古式的金狮子,旋又在殿前阶前,复见一张同样形式的香案,则刻有同治八年,梅乃铃所奉者。”(注一)

已故邝先生所见的两座香案,目前可能因日久腐朽而失了踪迹,但,观察他在70年代的游记报导,当知作为广福宫信理部的属庙之一的天公坛,成立之年份,是不会迟於1869年。

目前,天公坛正殿尚存的有文字可据的文物之中,以玉帝殿入口处高挂的“人千天一”匾牌历史最悠久。这块“人千天一”匾是光绪31年乙巳(1905年)由当年的广福宫信理部送出,挂在主殿正门入口的门楣。这也是证实广福宫信理与天公坛关系的最早期文物。参照广福宫信理部历届董事名单,可发现到天公坛左旁配殿供奉的五位功德主董事人及一位赞助人泥塑像,除了叶祖意是赞助人,其他5位谢自友、林成辉、邱登榜、朱和乐、杨碧达,也都先後担任过广福宫信理员;而右配殿的功德主神主牌亦多是广福宫的人事有关(注二)。可知天公坛附属广福宫信理部,历史由来已久。

即使不把天公坛前殿入口门楣上挂的“人千天一”匾配合着其他庙中文物去对照考证,这块匾左上款明明白白刻着“光绪三十一年乙巳创建”,右下角则署名“广福宫信理部敬立”,已相当明显的地说明广福宫信理部是在20世纪初建起了现今的天公坛,为北马华人的天公信仰提供万年基业。再配合天公坛整体建筑的柱子刻字多是志明在1905年到1908年间,更证实此说:这块匾的最右下角又加刻了“公历一九五四年重修”的字样,可见过去50年代广福宫的先贤也意识到此匾之重要,曾为了它的防蛀和保存而尽力。然而,基於一些蛛丝马迹,我们也不能否认广福宫接管这一片庙地之前,这里可能已先有一处简陋的崇祀场所或修行道场,所有现场资料都可说明,它有今天之雏型是待到广福宫信理部接管和大兴土木之後,方才发扬光大至巍峨庙堂。

本庙原名“凤山长庆殿”之殿名,有石碑可证,迄今保存在槟城天公坛。迄1909年,由当时主持释镜明铸立的两口存在殿中的大铜钟,犹称本殿为“凤山天公坛长庆殿”、“凤山天君坛长庆殿”,可见在战前,广福宫信理部所属的天公坛,有很长的时间沿用此一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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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6-2007 08: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二)

天公坛今日的规模与形式,相信是历次重修的结果。从建筑的布局去看天公坛的前後两殿,会发现到这两个部分并不是以一前一後的方式座落在一条笔直中轴线上。这除了说明它是依山势而建,或者也反映两殿建立的时间也有先後之分。

从“天公坛”的原名不称“寺”而用了“殿”的专称,以及其主祀的神明为玉皇大帝,再对照它最初的建筑布局和神明配置,我们可以发现,它原本是一间道庙。而且,它更初前的形态,可能只是一间小殿堂建筑,而非如今以三门两殿为主体的一组建筑形式。

天公坛前殿入口有两对对联。光绪乙巳年(1905年)时郑大昌敬谢所立的双柱对联,一对联语是:“千秋贞节留青史,万丈光芒迫紫宵”,另一注明丁未(1907年)由“林文赖敬谢并书”所立的石柱对联,一对联语是:
“大义秉春秋,功高赤帝;忠心昭日月,惠普苍生”。从这两对联语来看,前殿的主祀神明,原本应是关圣帝君。关圣,在道教信仰中,被视为守护着玉帝宫前南天门的战将,具有司命禄、佑科举、治病除灾、驱邪辟恶、诛罚叛逆、庇护商贾、招财进宝等功能;原是汉末三国名将的关云长,是由人而神,民间信仰以为他具有无边法力的神明。

天公坛前殿正中的神龛位置,左右两旁各有一根石柱;这一对上款刻着志明是“大清光绪32年12月”(1907年),下款说明由霹雳州矿家黄务美置後敬谢的石柱,对联形容神明“君臣义在无中外;仁勇天生亘古今”。对联所形容的正是关帝在信徒心目中的形象。这一组对联和上述殿前檐下的两组对联的内容已足於说明,这里无疑原是一处海外的关帝圣殿。由此可见,天公坛前殿如今以关帝及韦驮为左右护法、中央供奉佛像,是後来改变圣像布置的结果,并非初建庙时代一释明镜住持时期的原貌。

天公坛前殿最後方的中央奉有道观专有的护法神“王灵官”,祂隔着天井,面向山势较高处的正殿。这一“灵官”的神象,说明天公坛的道教道场色彩。

而天公坛後进位置在山势较高处的正殿,更进一步表现出道观的色彩。观其正门入口,天公坛的道教色彩,亦由广福宫信理部在1905年送的“人千天一”匾说明了。这块匾,表达出“人有千种,归属一天”的道教信仰理念。

基於天公坛主殿以及附设於主殿建筑主体相衔接的拜亭,是各部件结构上互相连锁相接的一体建筑,我们根据天公坛主殿入口一对石檐柱上刻的对联,可以确定,广福宫建造天公坛主殿及拜亭建筑的年代,极可能是在1908年。志明是“三十四年元春吉旦立”的石檐柱,是由“信女洪月珠、陈菜榴同敬谢”,全联为:“职掌雷霆一气英灵隆北阙;恩流岛屿千秋是法力被南天。”这对石柱刻联的年代,比前殿的石柱刻联年代较迟。

由於天公坛的後进才是它的正殿,当我们考察在这殿上从祀的诸神也就更进一步能说明它的道教色彩之浓厚。这些神灵之间,除了表明道观的特徵女神─也即是道观必供的斗母─是供奉於玉帝的神位之前,另外还供奉了北斗星君、南斗星君、太阴、太阳两星君。此外,正殿左右边附祀的神灵也还包括了金光圣母、哪吒、紫微星君、丙灵公、土府星、云师、雷公、雨师、助风神、华光、火神等。

天公坛前殿原有的神像,不是主神,而是护法关公;在前殿後端,背对着殿门,护持着後殿入口的也是道教的护法神王灵官;如此安排都是为较高山势的後进─正殿的神明,起了布局上的烘托作用。天公坛後进的正殿供奉的玉帝座位居中,而塑像体积较庙内其他塑像为大,是一种突出主祀形象的配置。

对比这一时代的文物:“人千天一”的创建匾是於1905年,前殿建筑石柱都是在1905年到1907年之间所立,前殿还可见一张刻着光绪丁未(1907年) 由谢泗川赠的香案;而後殿石檐柱则是在1908年立,之後尚又可见 到由说明“信女谢素皈答谢,住持释镜明募造”的“凤山天公坛长庆殿”铜钟,以及志明“住持释镜明建立”的“风山天君坛长庆殿”铜钟,都是在“宣统元年岁次己酉”(1909年)立。再看其左右配殿的功德主,亦是这时期的人物(注三)。可知这个时期正是天公坛的建设时期,前殿和後殿在先後都建立起来了。

再看天公坛最具特色的藻井设计,更可证明其建筑的时代背景。

藻井在中国建筑物内部顶棚设计之中,最尊贵、最高级的设计;它的实用功能包括隔断过高的空间、保持温度与通风、防止建筑物顶的灰尘掉落,以及形成富丽而复杂的图案组合;藻井的装璜效果其实亦是以配合力学原理而用上大量小木作配件,尤其是以无数斗横叠起支承为结构,形成细腻的图案组合。天公坛正殿顶棚及正殿前拜亭的顶棚,分别用了“外方内八角”及“外方中八角内收圆”2种藻井,不只反映了当时的主事与捐款者对庙貌堂皇及巧匠巧艺的重视,它也反映了当时的社会背景。我们相信,在殖民地时代只有在社会处於各语系和帮群关系稳定、经济繁华、社会信众人口众多的时期,同时发起机构和其领袖也有社会地位,号召力及经济实力,才有可能集广东与福建两帮之力,调集中国巧匠前来完成此庞大工程。这两个藻井都是在1905年配合後殿的立体建筑盖建的。换着是槟城1786年开辟为市镇以至拉律战争(1860年-1874年)的分裂与祸乱年代,即使华社信仰与社会中心的广福宫,亦无从落实此堂皇气势。

无论如何,天公坛两口现存的铜钟上刻了说明“住持释镜明建立”的句子,也反映了天公坛历史不能若以1905年算起,否则与事实会有矛盾。释镜明显然是位僧人,他不可能建一间依道观神明系统布设的道庙。以当时广福宫作为华社影响力的中心机构,对住持僧人水平有严格的要求;以及镜明铸钟时能用上“皇帝佛法”4字,串成“皇图永固、帝道遐昌、佛日增辉、法轮常转”四句铸在钟上,也显示他的学问不浅。如此一个华社机构和一位僧人,面对全槟城华人社会,铜钟怎可能用错“建立”的字样?唯一较可能合理的解释是:在广福宫接管这片土地与支持释镜明建庙之前,这片土地上原本是有座道庙;释镜明是在尊重前人原来的信仰的基础上,受到了兼容佛道信仰的广福宫信理部支持。他在广福宫接掌这片土地的主权後,为信仰天公的善信完成了新建巍峨大庙的重任,也为其传播佛教之目标找到一处落脚的香火庙了。

该坛前殿以传说中的南天门主将关帝守卫山门,而後边则以护法灵官背对殿後门守护较高山势的主殿,主殿又以斗母为附祀之主尊的安排,已可反映道教庙宇神明布局方式的影响。这正是说明了天公坛原来具有道庙本质的最具体证据。


其实,释镜明在1909年的青铜铸钟与谢素皈所送的另一铜钟对本坛之称呼出现了“天君坛”与“天公坛”之别,也是堪值玩味的。在道教信仰中,“天君”之意是专指雷部天尊所辖诸神而言,而且前天公坛主殿的附祀神明尚有雨师、风神、云师、雷公等相关自然神,加上正殿的石檐柱之上有“职掌雷霆一气”之句,也许在道庙真正成为以玉帝为主祀的“天公坛”之前,其原始面目确是镜明和尚所称的“天君坛”。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三)

如果我们回到释镜明的时代去看,我们不难想像在释镜明那个时代,还是会遇到如妙莲长老在极乐寺开山前後必须驻居广福宫的情形。基於大乘佛教的僧侣初到槟城,欲觅道场不易,因此,他不一定能驻入纯粹的佛寺(注四)。加上不少僧人是抱着佛道兼通、理法圆融的态度,视诸天之尊为护法善神,而一般民间信仰也是佛道兼容;僧人住持天公坛,兼为道观带入了佛教传播,也就配合了佛教清末初传南洋的特殊时势,成为当时社会条件的产物。

有关镜明长老的资料其实相当缺乏,尚待发掘。翻查极乐寺在1925年出版的《鹤山极乐寺志》,我们可以知道,他并不在追随妙莲和尚住持广福宫以及参与极乐寺开山的僧人名单内,而《鹤山极乐寺志》全书亦未有一字提及天公坛,在该志卷八8《辞住广福宫原因》一文则指出在槟城以极乐寺为本山别院的福州鼓山一脉僧人住持广福宫20余年,至1920年为止(注五),可见释镜明住持天公坛期间是与极乐寺寺僧住持广福宫的时间互相重叠的。也因此可见,广福宫信理部在当时除了邀请鼓山僧人承包广福宫外,也支持了与鼓山僧来自不同背景的
释镜明,使他能开拓天公坛的传教之地。

基於极乐寺在天公坛兴建之後,依旧工程未尽,方兴未艾,从天公坛的建筑风格呈现出了波状卷棚,龙尾脊尾、高弯翘檐角等福州庙宇的特徵,与极乐寺原有的建筑风格有极大相似处,却又显示了当时两处僧人在同地区善信的支持下,可能曾经采用了相同的一批木匠,以减低成本。

在肯定了天公坛具有道教宫观的色彩的同时,我们也不能不注意到,在释镜明的时代,这位住持在主动上积极推动天公坛重建之际,已在同时间使它成为当时佛教出家众聚居与传教的道场。现场的建筑实物证明,释镜明住持的时代,天公坛的建设并未因前殿和正殿的完成而停顿下来。後来,天公坛的左旁又建了一间“香积堂”。“香积堂”檐下的一对石柱刻明是“中华民国四年”立的,这对石柱对联的内容是:“五叶花开传法宝,十分饭粒皆珍珠”,香积堂樻额的门旁的对联,则形容说:“菩提树高无边,十方布荫;优昙花芬莫比,刹土敷春。”香积堂的出现以及其门外的两对对联,证明了至迟在中华民国四年(也就是1915年),天公坛已成了相当数目的出家众的生活起居之所,也是佛教禅宗传播南洋的一处道场。此外,在天公坛主殿右翼专供奉神主的配殿,内中供奉了多位僧众的神主及长生禄位,却不见比丘尼之神位或长生禄位,可知早期的天公坛,是僧
众清修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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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6-2007 08: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广福宫

1786年7月,法兰西斯·莱特代表英国东印度公司占领了槟榔屿,作为他们向东南亚及远东地区扩展其经济势力的基地。十九世纪初年,随着商品经济的稳健发展,乔治市逐渐形成为一个各民族汇集的边区垦殖社会。闽粤二省迁民在岛上劳动生息,不仅导致本区人口结构的改变,和外领经济的萌芽,也把华族先民毕路篮缕,创造传承的传统文化和宗教信仰带到居留地绵延滋长。创建於嘉庆五年(1800年)的广福宫,是早期华族的公庙组织,迄今己有一百八十八年的历史了。

广福宫的兴建,和大马华人寺庙的嚆矢,创造於康熙十二年(1673年)的马六甲青云亭或有一定的渊源关系。青云亭为甲华的精神纽带,也是大马奉祀观音菩萨的第一个道场。1795年後,荷领马六甲暂归英国东印度公司托管。马六甲的华裔商贾、本土的船商和旅居的劳工开始适度的涌入槟岛,与各族人民共创天下。基於对传统次文化的认同和经济上的需要,以及崇德报功的宗教实践,槟甲二地的闽粤华族先驱者於1800年通过集体力量,共同建立了广福宫,主祀漳泉人士颂赞为观音佛祖的观世音菩萨,并且以俗称妈祖的天上圣母为配祀。

领导建庙工作的是黄金銮和曾青云两位董事人。在吴、蔡两位甲必丹,和近四百五十名善信和商业单位的慷概输捐下,一座耗资三千七百元,深宫中国乡土建筑艺术风格的庙宇终於在数月内,矗立在东印度公司所赠送的土地上。它旁依修竹,远眺碧澜,成为广福两省人民之精神依附和宗教活动中心,并於1803年正式绘进乔治市地图内。同一时期,槟榔屿甲必丹胡始明送出“钦崇福泽”匠额一方,叩谢菩萨慈恩。

1824年,闽帮值年董事青云亭亭主梁美吉、林嵩泮、邱明山、甘时雨、邱峻整、谢岁、何道和谢清恩在新、槟、甲三地发动劝捐,共筹得七千九百九十五元,又得到胡始明哲嗣胡臻麟概捐喜地,而增建後进一座,载祀列圣之像;立且在庙旁盖造僧房,扩大规模,以显测慈光之普照,尊神圣之庄严。1833年6月,东印度公司政府设立一个三人小组测定庙址,并於1838年发出列号2420的永久地契一分,总括前後二进及周围土地,计24169方尺,归为市区T.S.19LOT71(2)。

美轮美奂的广福宫,仿造中国传统建筑营造方式,利用斗栱与雀替的作用和技能,高度发挥了民间艺术的精华。此外,燕尾庙檐、双龙剪黏、门墙和隔扇的木雕、石鼓和础珠的雕琢,也在洋溢着民间艺匠的心思和才华。在崇祀的宗教行为上,观音菩萨和天上圣母是迁民在垦殖社会里的保护神,也是个人在祈求经济福利和健康上的共同膜拜对象。对闽粤社会乡土神的奉祀,也在缩短居留地与本土间之地理与精神上的距离,促进与浓化迁民们的乡土意识上发挥其无形的作用;而对英烈神和人格神的奉祭,则不仅能激扬迁民们对它们的德言懿行,或其忠勇仁义性格的敬仰,更为延续华族固有的道德伦理观念提供了实际的社会功能。

1830年以後,槟华社会的内部结构开始呈现离心的现象。1860年代,以方言群为基线的敌对秘密会社在夺取经济资源和饷码承包权上的纠纷,对槟华社会直接起着分崩离析的负面作用。伴随着地缘为组织原则的区域性宗乡会馆的纷立,槟华社会帮权政治的矛盾进一步凝固化。这一不幸的现象影响到广福宫的管理和维修,导致宫内榱挠桷折、砖裂瓦解。1862年,广福两帮的值年董事,包括福建漳州海澄三都堡五大姓的杨一潜、邱石泉、谢昭盼、林樨郡和陈玉貌,以及杜宏谟,广东新宁县的黄进德、梅远湛、黄百龄和梅耀广,增城县的冯登桂和香山县的林启发倡议重修广福宫。经过一年的修茸,费资一万一千五百零七元五角,广福宫踵事增华,焕然一新,并且从一个宗教中心,提升为调解华社纷难的最高领导机构,在1867年的十日大暴动事件发生前,和社区领袖共同扮演了一定的息争角色。这次的重修工作,以暽唧郡主龙溪县的许泗漳,和新宁县伍积贺为缘首。许泗漳也於1866年捐献前进龙柱一对,和1829年黄顺所送出的一对精雕石狮共为庙宇守卫,一内一外,增加庙貌的壮严和美观,和石雕艺术的体积量感。

1850年代初期,槟华社会的闽帮宗教结社,诸如存义社清和社以及同庆社等盛行於神诞节日举行色艺游街,这或者是後来妆艺的滥觞。至於广福宫则在诸神圣诞举行酬神戏,也是香烟袅袅,庭阶霭霭,引起了海峡殖民地政府的注意和干涉。1852年,槟城的警察当局对华社的祭祖方式,大戏的演出和色艺的举行采取限制行动。海峡殖民地政府更在1856年6月通过警察法令和治安法令,以保证公共秩序的维持。这一系列的压制措施导致1857年3月14日广福宫前的暴乱事件的发生,深化了官民之间的矛盾关系。

1872─1874年的第三次拉律战争严重的弱化槟华社会的凝聚力,使帮权政治的矛盾公开化。广福宫在闽粤两大方言群体和各秘密会社间的纷争和暴力活动的影响下,而失去有效的排难解纷社会功能。一些社区领袖,体会到有需打破狭隘的宗派主义和小群意识观念之必要,以让槟华社会从分化走向结集。另一方面,在1879年以後,海峡殖民地政府也决定通过对华族领袖采取安抚笼络的态度,更深入地了解华社的感受和要求,以温和的方式处理华人问题,巩固殖民地的统治秩序。1881年平章公馆的成立,是这二大客观要求的自然结果。它代替广福宫成为一个超帮的代表性组织,为槟华社会各方言群体寻找互相协调团结与合作的途径。

平章公馆仿效广福宫的组织原则,由闽粤两省商民各举七名代表出任董事,统筹统办有关华社之社会,文化和教育事宜。广福宫的组织模式也为当时在筹建中的南华医院内部组织,提供了一定的启示作用,以维持闽粤两帮的均衡势力。事实上,广福宫和平章公馆之权力结构和领导方式不仅是建筑在联锁式的基础上,而且也是彼此互为表里,息息相关的、在1888年7月以後,闽帮在广福宫内的代表正式改由龙山堂邱公司、谢氏石塘世德堂、霞阳杨府植德堂、颖川堂陈公司,以及九龙堂林公司各二名代表充任,而广帮代表则继续由各府县十名商绅担任,这一终身制度一直沿用至二十世纪,并在1952年初正式列入章程,称为信理部。1895年8月,闽粤二帮选出新领导层,并在1897年9月决定由粤帮代表黄进聪保管平章公馆的地契,及负责广福宫之一切事务;而闽帮代表林花替则负责保管广福宫的地契。

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广福宫有住持和尚一位,和属下僧人共同承包香火,并且为人建醮打斋,保运礼斗。由於他们之中一些人的行为不当,不能守志奉道,而受到公众人士的非议。殖民地政府因而在1887年委任二十名商绅,包括胡泰兴,许武安,邱天德,许森美和谢德顺等为该年董事,全权负责庙务,以及甄选适当的人选担任住持和尚。这一批新董事,最终礼聘了由福州鼓山涌泉寺来槟化缘筹建法堂的妙莲,及其随从本忠和得如二人驻锡庙内,为广福宫塑造新形象。不幸由於会党政治的涉入,这次的委任事件在平章公馆内部,及殖民地政府圈子里引起阵阵波澜。1891年,妙莲在亚依淡鹤山下另创新观音寺,为後来完成於1904年的极乐寺舖下第一块基石。

进入二十世纪後,广福宫一如以前,在经济上资助平章公馆;而在庙务的处理上,也多通过平章公馆进行。1900年的观音巡境庆典过後,即已经议定以十二年为期,禳灾祈安。1911年6月恰逢英皇乔治五世登基,迎神赛会再次举行。观音佛祖,天上圣母,神农圣帝,保生大帝和关圣帝君各由平章公馆董事标得会首,自办香案,恭迎神驾。参与游行的有50个单位,好不热闹。欧战结束後,和平条约於1919年正式签署,殖民地政府动议大事庆祝。同一期间,感冒,天花和鼠疫横行,平章同人积极筹备消灾纳福,而於11月期间,即农历九月十九日观音出家纪念日第三度举行诸神出游之赛会,总共有42单位参与其盛。1928年7月,平章会馆动员十一名董事与地方领袖,协助广福宫筹备第四度的观音佛祖游行盛会,强调参与游行之队伍以灯彩为主。游行庆典於10月末举行,队阵虽然远逊从前,其锣鼓喧天,大旗飘扬,以求祈福迎祥,保家安宅之盛况,则一如往昔。此外,在决定承标广哥宫香烛,建醮会首和盖搭戏台等事项上,也都由平章会馆的总协理主持。

在弘法活动方面,由於广福宫质属香火庙,所以推广不力,未能收立竿见影之效。不过,在1920年代常有路过的法师在庙内讲经,最轰动一时的是1923年2月浙江宁波的圆瑛法师的主讲《过去现在因果经》。这一次的盛举,促成英属槟城普益讲经会的成立,由极乐寺住持僧本忠,广福宫住持僧广通,戴培基及谢自友等发起,并负责其活动。在同一年,广通也主持小规模的募捐,以修补斑剥脱落的墙壁,并对匠额,槛联,銮驾和供桌等文物,予以添金油漆。这是自1863年以来的修建,献捐者包括五位印籍善信。

1941年至1945年的沦陷期间,人心惶惶,民不聊生,广福宫更成为善信们进香,祷祝平安之地。1952年1月,信理部通过实施“广福宫暨附属庙宇章程”,把广福两大方言群体职员的分配和职权制度化。章程规定广帮十名信理员由广东暨汀州会馆选出,而福帮则仍旧由邱、谢、林、杨、陈五大公司各派二名代表出任。它并且授予信理员实权,负责委任三年一任的住持和尚,以完善的管理广福宫和属下的受天宫和天公坛。信理部也在1955年立下规定,维护广福宫的尊严。九年後由於庙内墙壁深受烟火之薰,信理部拨款粉刷绘图。近年来,它开始进行社会福利工作,与赞助佛教教育的活动;而配合今年的观音巡境庆典所举行的施济和布施,更是为人所乐道。

抚今追昔,鉴往知来。广福宫是槟华社会发展史上特定阶段的产物,它对观音菩萨信徒精神的支持,内心的慰藉,道德意识的提升,以及生命价值的肯定却已尽了潜移默化的功能。在社会的层次上,它凭藉超自然力量,界定道德范畴和规范社会行为,以适应社会变迁的要求。广福宫将壮健地屹立在美丽的槟榔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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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6-2007 06: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请问你有RELAU(湖内)鬼屋的资料吗?
那个也是百多年的老屋,可以说是以前百万富翁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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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6-2007 11: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主分享。。

我住这里那么久了。。 都没有去到一般的地方
真有点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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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7-2007 03:3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威省的大山脚,ST ANN是不是百年古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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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7-2007 04:3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jin1027 于 30-6-2007 06:28 PM 发表
楼主,请问你有RELAU(湖内)鬼屋的资料吗?
那个也是百多年的老屋,可以说是以前百万富翁之一吧!



哦。。。我知道。。。可是这种资料还蛮有难度以下的。。。

我会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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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7-2007 09: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68 Crono 的帖子

waiting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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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7-2007 09:4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jin1027 于 9-7-2007 09:40 PM 发表
waiting u.....

我只知道里面有个“菜姑”住在里面。
里面的游泳池曾经死过很多人,蝗军当时也在那边行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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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7-2007 09: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菜姑”装神弄鬼,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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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7-2007 09:2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Crono 于 18-6-2006 10:09 PM 发表


古色古香的图书馆,在槟岛应该没有吧!!不过如果要图书馆,据最多华文书的图书馆是槟州华人大会堂图书馆了!或许我可以推荐你去静思书轩,虽然没有百年历史也不是图书馆,不过却有古色古香的感觉,是个看书 ...

该不会是五福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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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7-2007 09:3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湖内“鬼屋”,我所知道的是:

甲必丹郑景贵的儿子,郑太平的旧居。

郑景贵(1829-1901)槟城与霹雳公认的海山公司(类似私会党)领袖。

想当年郑景贵在霹雳一带开采锡米的,是否牵涉拿律战争,我就不确定

郑太平(1879-1935)霹雳最后一人华人甲必丹
而霹雳著名的地方叫“太平”,搞不懂事不是纪念他呢...
我也不确定。  

讲回鬼屋,听说是真的发生郑太平的儿子,不小心溺毙于池内。

荒废呢?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可能人家干脆搬到霹雳发展了。

[ 本帖最后由 无名汉 于 10-7-2007 09:42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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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7-2007 05: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70 揸波龙爪手 的帖子

对,泳池死过很多人,因为日本兵杀了人丢在那里。

那个“菜姑”好像过世了,听说很多人住过,但住不下去,只有菜姑住最久的。

也有人说是那间屋的主人强奸了女佣,女主人骂她,说是她勾引主人,她伤心过渡,跳下泳池自杀死了。从此以后,就闹鬼。。。

有人说那间是一百多年鬼屋,有的说是三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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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7-2007 08:0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尼姑是alor star的哦!

还是保持沉默,不要乱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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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2007 02: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Suffolk House now back to its former glory

Suffolk House now back to its former glory
RM6.3mil restoration project gives former Capt Light’s mansion a new lease of life
By NG SU-ANN
IF the walls could talk, those in Suffolk House will have countless tales to tell. A vibrant mansion, which once hosted parties and picnics in the 1810s, it became a crumbling ruin in the 1970s.   It was recently rejuvenated through an RM6.3mil restoration project that was completed in June.  The building’s historical journey has come full circle. Today, the state-owned Suffolk House is Penang’s only surviving Georgian residential architecture.  Architect Laurence Loh of Arkitek LLA Sdn Bhd, who oversaw the project, said: “If I have to name a single experience that encapsulates the restoration effort, I’ll say that it was that special moment when I stood on the site late one afternoon after inspection.   “As I stepped back to look at the building with its first floor colonnade restored, my breath was taken away.   “The diffused evening light had turned the raw, unpainted lime plaster from its normally buff hue into stony orange.  “And that was when I realised that once completed, she will be one of the most memorable and immortal building in Penang.”  The house was built in the vast pepper estate once originally owned by Captain Francis Light, said Loh.   “We found an earlier foundation shaped after a cross. This led us to believe that Light may have started to build something but it was never completed.  
Penang's Suffolk House, in ruins since the 1970s, is finally restored under an RM6.3mil project.
“In 1805, William Edward Phillips, an army administrative officer, bought the Suffolk property from Light’s executors, James Scott and William Fairlie, to set up his residence,” he said.   It later served as the home of several East India Company’s early governors and a romantic icon representing a high moment in the genesis of the island port settlement.   Between the late 1960s until 1974, the Marble Hall located on the ground floor was used as the Methodist Boys School’s (MBS) canteen.  The school’s principal Khor Hong Yin, who had studied in MBS in the early 1970s, said: “The first floor was already in a bad state.   “The timber tailings from wood borers would sometimes fall from the ceiling and add flavour to our food!”  He said he had been closely following the progress of the restoration project.  “Although the Suffolk House isn’t part of the school anymore, it’s still our neighbour and I will always have deep attachment to it.  “It’s wonderful to see how this ugly duckling has turned into a beautiful swan,” he said, adding that many former MBS students were also keen to visit the newly restored building.  In 1974, it was declared structurally unsafe and sealed off.   Said Loh: “It soon became one of the most eerie places to visit in Penang, deserted and forgotten, inhabited by a plethora of insects, bats, rats and cobras, where sounds of dripping water mingled with the faint rustling of leaves as the wind wandered through the open arches.  
A view of the newly restored Suffolk House
“A superstitious cameraman sent to the site at the start of the restoration project quietly backed out of the assignment and disappeared when he saw the building in its ghostly state.”  Since its formation in 1986, the Penang Heritage Trust persistently focused on the building’s protection and has been the driving force behind the public’s efforts to keep the dream of saving and restoring Suf-folk House alive.  In 2000, the state government allocated RM500,000 to kickstart the physical conservation works and appointed Arkitek LLA Sdn Bhd to manage the project.   This phase was completed in mid-2001, and as no funds were available for 2001 and 2002, works came to a standstill.  In 2004, work continued after the state government gave another RM1.5mil and HSBC contributed RM2mil.  In order to fit out the building to make it habitable, an innovative fund-raising campaign spearheaded by the bank was launched in 2006.  An appeal was made to the public to sponsor individual columns in the house as well as the galleries and rooms.  A total of RM2.8mil (inclusive of an extra RM400,000 sponsorship from the bank) has been raised so far.  There are still 28 columns (costing RM5,000 to RM18,180 each) and a colonnade (RM40,000) to be sponsored. Plaques with names of donors are displayed throughout the building.  HSBC Bank (M) Bhd head of group public affairs Elizabeth Wee said the bank has pledged to donate RM50,000 yearly for the next five years for the running of the house.  “We believe in supporting heritage efforts which can benefit generations to come.  “The house will be a living space for both Malaysians and tourists to enjoy. It is also a testimony of heritage conservation at its very best,” she said in a telephone interview from Kuala Lumpur.  The conservation architect had the arduous task of sieving through the sands of history that lay buried under debris and dirt to determine its true character.  Loh said: “This is the most challenging restoration project that we have undertaken. More than 70% of the building has to be restored.  “We had painstakingly gathered information from London libraries of the Georgian Group (which looks after Georgian buildings), the 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 and the British Library.  “Our researchers also sourced ideas from old paintings of the House, painted between 1811 and 1818.   “Closer to home, clues about the built forms from the period were found in the few surviving early 19th century buildings in Penang. They include the St George’s Church of 1818 and the former Recorder’s Office and Magistrate’s Courts in Light Street (now the State Legis-lative Assembly building).”  He said they also built a double storey annexe, which was connected to the house by a bridge.  “There are no lifts in the main building. Instead the lifts are located in the annexe. Thus, the disabled can access the house through the annexe where the toilets are also located,” he said.  Loh said all the building materials were locally sourced except for the roof's terracotta tiles, which came from China.   He said he would submit an application to Unesco for consideration for the Unesco Asia-Pacific Heritage Conservation Award.  He added that the state had identified a heritage site manager and was in the process of finalising the terms of lease.  “For those who have kept faith with the idea of bringing the house back to its 1812-1820 form, the beauty of her architecture today is a picture to treasure, its shape a reflection of love and passion for heri-tage at its best,” he said.

[ 本帖最后由 Crono 于 1-11-2007 02:37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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