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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Gango

【恐怖樓】恐怖故事--有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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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8-3-2006 07: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见鬼         
                 
  半夜,大雨,我躺在屋里的床上,看着墙壁上的一幅画出神。这是一间鬼屋,当地人是这么告诉我的。“你最好不要住进去。”当地人是这么劝说我的。据说每到了下雨的夜里,这间屋子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而且没有男人能够在那种情况下活着走出来。小镇上的外国大爷对我讲这屋子的时候,眼睛里满是恐惧。不,在这里也许我不应该说什么外国大爷,因为我对这个国家来讲,是一个外国人。多年以来,我走过了许多国家,经历了许多鬼怪。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是什么捉鬼大师,我这么辛劳的奔波当然也不是为了旅游,我在寻找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幽灵。一个时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有一种特别感觉的影子。是的,我在寻找她,为了一种说不清的原因,我想,也许,那就是宿命。

  这世界上绝大部分人是不相信鬼怪的存在的,但是我相信,因为我亲自经历过许多鬼怪。你可以不相信,但这的确是事实,我是一个重事实、讲科学的人,事实是——世界上确实存在鬼怪。

  好了,我们先不要去讨论这个问题。因为我来到这屋子里,不是为了进行演讲。我在等一个人,一个画中人。

  屋子里古典的挂钟敲过十二点,我依旧安静地躺在床上,对着墙上的那一幅画出神。没错的,就是这里,就是这幅画,这在网络上传播了很久的最邪的画,这美丽的画。

  画的确是美丽的,画中的那个女孩清秀、纯洁、无辜,一张叫所有男人都会产生怜爱的柔和美丽的脸庞,足以叫所有的人无法否认画的美丽。画是邪气的,邪气在于女孩的那双眼睛,轻笼着一层雾气的眼睛,那雾气的后面,幽深如同不见底的湖水,冰冷中透着漠然,漠然里带着怨毒。这邪气的眼睛是否足以摄走每个人的魂魄?

  这感觉叫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裹紧被子,十万分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动静。雨还在下着,打在屋顶上沙沙作响,我听到屋子旁边的湖水似乎起了什么动静,“哗啦,哗啦。”这声音如同有人在浅水中行走,而且只是响了几声,就毫无音信了。接下来,我感觉门口似乎有什么人,而且我几乎可以断定那是一个女人,因为她的脚步很轻,轻而且温柔。她就在门口,却并不敲门,我知道我等的人来了,这样的大雨,没有人可以忍受温暖干燥的小屋的诱惑而情愿在外面淋雨的。我静静地躺着,她静静地站着,我们都在等待,在等待一些什么?

  她终于开始敲门了,温柔而且缓慢,如同一个胆怯的迷路女子在敲一个陌生人的门。一下,两下,我猛地从床上跳下来,趁着勇气还没有丧失,猛地拉开了门。

  门口的女子美丽得如同神话。柔和的脸庞,白皙的皮肤,端庄而且恰到好处的五官,就连她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摄人的魅力——可是,她的眼睛……那眼睛如同笼着一层轻雾,雾气的后面是幽深的湖水,深到不可见底。我觉得脊背有些发凉,同时又多了几分兴奋。以我多年和鬼怪打交道的经验,我自信没有什么鬼怪可以伤到我,而且这一次我面对的显然就是冥冥中我寻找的那一个精灵。但是她的美丽和忧伤、怨恨是我所从来没有面对过的。坦白的讲,我比较害怕冤魂,因为他们有太多的怨恨——他们大多是不讲理性无可感化的,所以很多次,我不得不使用了我的法宝,事后又为他们的无辜感到内疚。我知道神佛不会惩罚我,因为我所消灭的鬼怪都杀孽深重,可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也是不愿在那些已经痛苦加身的精灵身上施加彻底灭亡的符咒的。

   “我可以进来么?”她的声音柔美,和活人没有两样。我看得出,对我的镇定,她略有点吃惊。“当然可以,女士。您自己的屋子,您当然可以进来,倒是我不该未得您的允许而擅自造访。”她微微一笑,很优雅地走进来,坐在那张小木桌的旁边。我仔细地打量她,和我心中、和画中的人反复对比,没错,就是她了。

  “画中的人是你么?美丽的女士?”我绕开繁琐的程序,开门见山。

   她抬眼看了看我,眼中的森森冷气教我很不舒服:“是的,看来你对我的事情已经有了不少了解?你那么镇定,一定是有备而来的。你有把握可以不被我杀死么?”她笑了一下,凄凉而动人,但是眼睛依旧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

   “没有把握,女士。我的确是有备而来,但是我对你的一切毫无了

  解,我是来寻找你的——可以说是专程,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你的事。”

  “寻找我?为什么?”

  “不知道,我觉得我应该找到你。”

  她乎地抬起头来,眼光竟然有了一点变化,我看得出,那似乎是一种希望,但是她仔细地端详了我,目光又恢复成了幽深的湖水。“好吧,”她叹了一口气,虽然我从来不对任何臭男人多说一句话,但是这次,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故事……透过她幽怨的眼波,一段往事电影般在我的眼前重演了。

  时光飞跑,我看到了她的一切。她的幸福的童年、成长的艰辛、初恋,看到她深爱的那一名英俊而善良的中国青年,看到她父亲的暴怒、母亲的哭泣,看到她离家出走,看到她和她的爱人在河边搭建这小屋,看到一个纨绔子弟淫亵的目光和阴险的密谋,看到她中了诡计轻信了爱人的背叛,看到她亲手杀死那个深爱她的无辜的人,看到她的第二次婚礼,看到那个恶棍加淫魔的得意的笑,看到她被出卖到妓院和她的醉生梦死,看到她失落无助地回到这小屋的旁边,看到几只狼狗、妓院的打手和她那卑鄙的继夫,看到她拼命的挣扎,衣衫尽破,看到她手中的那一把刀和那恶魔胸口狂喷的肮脏的血,看到她慢慢走入这小屋旁边的湖中,她的眼神从此笼罩了一层雾气,幽深怨恨,深不见底……

  她抬起头来,眼中的冷气森然:“现在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吧?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人,又把自己送给恶魔。我恨男人,恨所有的男人,除了我的杰克.张。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在这里,为什么要杀掉这屋子里的过夜的每一个男人。那幅画,没错,是我,也是我死后为自己画的。我要看着自己怨恨的样子,我永远也不会饶恕自己和那些肮脏的男人!”

  她站起来,一步步逼进我:“好了,我已经说得太多……你去见上帝吧!”

  “你为什么不去见上帝?”我站在一边,冷冷得看着她,没有丝毫的恐惧。我根本不用害怕,我所持的符咒足以保护我的安全,我不愿意毁掉这可怜可悲的幽灵。

  我似乎说到了她的痛处,她停住了,呆呆地看看我:“我没有办法去见上帝,因为我是一个自杀的人,除非我得到杰克的原谅。可是在我死了以后,我才知道,他们那神佛控制的世界,是绝对不允许我们这些冤魂进入的。我求过上帝的使者,求他叫我见见杰克,祈求他的原谅。可是他说杰克的魂魄已经在东方轮回了,我将永远见不到他……现在,我剩余的只有仇恨——你是个不错的人,看我的时候眼睛里没有一点猥亵的表情——可是你不该来这里,现在我要杀掉你了!你去见上帝吧!”

  她扑过来,她的牙齿和指甲瞬间变得很长。我没有后退,也没有动用我的符咒,一种潜意识制止了我对她的伤害。她的指甲已缠住了我的脖子,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的精神开始穿梭在六道轮回的时空中,那时空间正有一点灵光,若隐若现地飞舞在我的眼前,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温暖。我努力地伸出手去,将它握在手心。灵光消失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她美丽的笑脸。她的眼睛明亮清澈,就如同春天阳光下的溪流。我的心脏轻快地跳动起来,我从灵魂深处放声大喊:“玛丽!我原谅你!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镇上的居民对我的生还都感到惊奇,于是有关我是中国道士的传言就蔓延开来,以后的一段时间,我都忙于教一些毛头小伙子练习所谓的道术。很多人都学会了念“太上老君急急如敕令”和“般若波罗蜜”,他们的热情好客,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回国之前,我在小屋的旁边建了一座塑像,那是美丽的玛丽小姐,我的弟子们答应我世代保护她,并且将她作为神像供奉。我已经决定不再飘泊了,年迈的父母亲正在家等候我。我的孩子也应该可以叫爸爸了,他的母亲一定会牵着他的小手,在门口迎接我的归来。


[ 本帖最后由 Gango 于 20-3-2006 11:41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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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8-3-2006 07: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收魂者         
                 
  你有怨恨吗?如果你憎恨某个人,希望他们受到最严峻的惩罚,只要你愿意以你的灵魂作为代价,她们就会帮助你实现愿望。每晚的6点6分6秒,是她们接受业务的时间,只要在那个时间,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一张银白色的卡纸上,然后用火焚尽,她们就会收到你们的雇佣函,帮你实现邪恶的报复……

  深蓝色的天空笼罩着大地,隐隐透露着冰寒的气息,拂过城市的边缘,吹起落叶,悠悠荡荡地游走远方,仿佛是一个历经长途的旅人,在茫茫天地之间寻找着可以归宿的地方。

  风渐渐地小了,停了,这个世界在片刻间显得无比静谧。

  橙黄色的灯光透过玻璃射到了屋外的地面上,泛起一丝冬夜里的温暖,落叶静静地躺在这间破旧的小屋外,似乎是终于找到了归宿一般,安详地睡去。

  小屋内弥漫淡淡的咖啡香,墙壁的四周是中古时代的摆设,加上粉刷成淡棕色的天花板,无一处不透露着淡淡的神秘气息。稍稍闭目凝神,会觉得这里就是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没有纷繁芜杂的烦恼,有的只是令人心安的温柔。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悠然地坐在大堂柜台前的高脚转椅上,一双白皙的腿从旗袍的开叉处露出来,自然地交叠在一起,轻轻地晃动着,仿佛是顺着那柔和的音乐在静静地起舞。纤细的手指轻柔地举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烟雾缭绕,显得分外高雅。

  坐在她对面的还有一个女子,与之不同的是,她的穿着显得朴素淡雅,浓紫色的直发若瀑布一般倾斜下来,遮去了她半张诱人香颊,那女人神情略带忧愁地低着头,细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格外迷人。

  “萧萧,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我们店里的生意?”紫发少女猛地抬头,神情愁然地盯着那个穿旗袍的女子。

  那女子却只是淡淡地笑,那犹若古画中的眉眸荡漾开来,好不自在地抛了眉眼过去,如果对面的那个不是与她共事多年的搭档的话,可能早已经被她那迷人双眸电倒了。

  依然是悠闲的姿态,悠悠地端起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置于唇前,轻品一口之后,侧过头来,望着和她做了几十年搭档却依旧性情急噪的女人。

  “只要人类还有怨恨,我们就永远不能退休。”听似简单的话语,却隐藏深意。

  坐在她前方不远处的紫发女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吐了口气“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有纷争的地方就会有怨恨。”虽然是用轻松的语气来说的,但从眼神中,可以发现她的疲倦,那种历经沧桑的表情与方才截然不同,似乎被什么感触到一般,陷入深深的思绪中。

  “倩倩,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退休了,你准备做些什么?”萧萧放下已经空却的咖啡杯,微笑地问道,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身后的一个木头架子上,那里陈列着一个又一个造型奇异的灵位。

  “我想去找寒,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倩倩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却让人感到分外的苦楚,眼睛里不自觉的泛起一丝晶莹,那是她等待了整整七十年的愿望,从他们分离开始,她就不曾忘记过他们之间的约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不会离开对方,就算死了,灵魂也要回到他们当初许下厮守终生的诺言的地方。

  萧萧转过头去,似乎不愿看到倩倩伤感的表情。

  “还有3个吗?”她自言自语地抬起头,只要再有三个人愿意为他们的诅咒付出灵魂,她们两个人就可以终结自己从事了70年的职业——灵魂收购者。

  正在二人各怀心事之际,台面上一个打印机形状的物体发出了震动,二人马上收起了自己多愁善感的表情,快速移到了打印机旁边,静静等待着那张纸条的出现。

  等到纸条完全出现以后,萧萧动作自然地拿过那张纸,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之后就将它递到了她身边的搭档的手中,“倩倩,你的愿望成真了,有生意了。”

  “太好了太好了!”倩倩高兴地手舞足蹈,还不停的将自己那紫红色的唇印贴在上面,“离退休又近了一步!”说完之后,她的神情平静了下来,那双琉璃色的眼睛逐渐地变成紫色,目光严峻地盯着那张纸条……

  纸条上面只有一个闪着红光的名字——杨书

  倩倩的嘴角牵起一丝诡异的笑,不禁让人感到一丝心凉。

  ※※※※※※

  “杨书,放学后你到我办公室一趟。”说话间,老师的目光落到了坐在最前排的一个瘦弱女生身上,那副金丝框眼睛似乎在那一瞬间闪过一丝狡讦的光彩。

  女生瑟瑟地缩着身子,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仿佛有什么恐惧的事情正在前方等着她一般,那让她感到惧怕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逼近,即使她不前进,它还是不停地接近她。

  脑海里浮现出一幅猥琐的画面,那张原本看起来无比庄严的脸渐渐地扭曲,如豺狼一般匍匐向她爬来,慢慢地吞噬掉她身体、精神、全部……

  “不——”她尖叫着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教室里了,四周苍茫一片,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情景的她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至少不用呆在学校,不用见到那个令她蒙受恐惧的男人。

  一个紫色的点从远方渐渐向她靠近,片刻之后,她看清楚了,那是一个有着一头紫色长发的女人,嘴角还洋溢着淡雅的笑,一直走到她面前,动作自然地搭住她纤弱的肩膀。

  “我收到了你的雇佣函,你确定你要实施这个诅咒?即使以自己的灵魂作为代价也无所谓?”倩倩红唇微启,语气柔和的问道。

  杨书犹豫了,用自己的灵魂作为代价来诅咒别人,真的值得吗?她低下头,没有说话。

  倩倩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所以将一张银色的名片交到她的手中,“我们收购灵魂是在诅咒实施以后的第十年,你有时间考虑。只要你愿意实施诅咒的时候,拿出这张名片大声地说‘我愿意’,我们就会立刻为你消除怨恨,诅咒你所恨的人。”话音落后,杨书感到一阵晕眩……

  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靠在教室的课桌上,周围的同学也已经渐渐地少了,转眼望向窗外,才发现已经到了黄昏。

  刚才的那一切是梦吗?杨书疑惑地低头,赫然发现一张银色的名片正静静地躺在她的桌面上。不是的,刚才的那不是梦,我的诅咒真的得到了回应,只要愿意付出灵魂做为代价,他就会永远地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正在她陷入沉思时,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隐约的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那熟悉的节奏每响一下都挑动着她敏感的神经,那个如噩梦般纠缠她的男人。

  教室的门忽然被打开,那张看似斯文的脸又一次出现在她的瞳孔中,邪气的笑容好象岩浆一般涌进她脆弱的心灵,“杨书,我不是说让你放学就来我办公室的吗?”说着他漫步走进了教室,原本沉稳严肃的脸在他踏进教室的那一瞬间变的狰狞。

  粗糙的双手筱地放在杨书的肩膀上,将她紧紧地按在自己的怀里,那张笑容奸邪的嘴唇轻轻地贴向她的耳朵“难道你希望我在这里好好疼你?”那淫秽的语言顺着一股热气涌进了杨书的耳朵,她猛地一个寒颤,惊恐地推开了他,快速地逃到了一边。

  眼泪又不自觉地落了下来,刚刚进入高中的杨书曾经以为眼前这个年轻的老师是她这一辈子所遇上最好的老师,他总是很温柔的教导身边学生,他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将他所有阴暗的性格都隐藏了起来。她曾经无比信任他,将他封为自己的偶像,却不曾想,他不过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借着补习功课的名义,将性格懦弱的她独自留了下来,家人也很放心地将她交给这个看似正派的老师。

  那一天,是她生命的转折,性格开朗的杨书在那一天见识到了世界的灰暗,那个如豺狼般的男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脱下了他虚伪的面具,那猥琐的神情让她蒙上了一生都无法磨灭的阴影……

  自那以后,他用威胁的方法让她隐瞒了所有的事情,怯懦的杨书只是默默地隐藏着内心的痛苦,隐瞒着所有人,臣服在他的淫威下。

  “不用害怕,我会好好对待你的,我的小绵羊。”令人悚然的话语不停的刺激着杨书的耳膜,她颤抖着身体,不断的后退,直到无路可退。

  就在万念俱灰的那一刻,她想起了倩倩的话,猛然想起那张名片。将名片紧紧地揣在手心,内心开始不停地挣扎着,到底是否要付出自己的灵魂去惩罚这个衣冠禽兽呢?还是将一切的痛苦都忍受下来,象往常一样过着没有办法解脱的生活?

  “没有路了,来吧,回到我的怀里!”

  就在那张狰狞的脸快要接触到杨书的时候,她下定了决心,闭上眼睛大声的喊道“我愿意!”

  一道刺眼的光闪过,一切陷入苍茫……

  ※※※※※※

  睁开眼睛以后,才发现自己的猎物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一个空旷的教室。

  “去哪里了?”男人稍稍皱眉,刚刚不过一瞬间,她不可能走远的,可能还在附近。

  一丝得意的淫笑出现在男人的脸上,他打开教室的门,小心地走在走廊上,仿佛在和他可爱的学生捉迷藏一般,刺激而又好玩。

  “小绵羊,你在什么地方啊?不要躲了,我看到你了哦。”自言自语的声音回荡在走廊上,他的眉宇开始蹙紧,似乎对于这样的游戏有些失去兴趣。

  “在找我啊?”杨书忽然从走廊的角落窜出来,笑容灿烂地望着他。

  “是啊,你让我找的好辛苦。”说着,他猛地扑了上去,开始亲吻那白皙的肌肤,但是令他奇怪的是,这次杨书并没有象以前那样挣扎,而是顺服地一动不动,任他摆布。一丝惬意的笑容爬上他邪气的脸。

  “你喜欢我吗?”杨书一反常态地用妩媚的语气问道。

  “当然喜欢啦,呵呵,你是我的小绵羊嘛。”说话间他还是紧紧地拥抱着杨书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一丝寒意,因为杨书的身体竟然冰冷一片,和平常不一样。

  “是么?我变成这样你还喜欢我?”说完话后,杨书推开男人的身体,“老师,我漂亮吗?”说完,她妩媚地笑着。

  那哪里是杨书的脸,根本就是一个骷髅。

  一条粗壮的蛆从眼睛的部位爬出来,但是它却还在笑,笑的阴森,吓得男人猛地讲它推开,尖叫着朝走廊的出口跑去。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哈哈哈哈——”声音还是不断的追随着男人,而走廊也越来越长,无论他怎么跑,都没办法找到出口,最后在十分无奈的情况下他跑进了一个教室,将门琐死,然后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不停地从额角渗出。

  “老师,和我玩游戏是么?我会找到你的哦!”杨书的声音飘荡在走廊,吓的男人赶紧躲到了桌子下面,阴冷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校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上这么恐怖的事情。

  “老师,我找到你了哦!”骷髅猛地从桌面上面倒吊下来,空洞的两个窟窿死死地盯着他,他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掀了桌子想要逃跑。

  就在他跑到教室大门的时候,一个紫发少女挡住了她的去路,双手悠闲地交叉在胸口,“承认你的罪孽吗?奸污自己学生的罪人。”

  “什么?你是什么人?”他惊恐地后退,“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经过刚才的惊吓,他似乎依旧死不悔改地想要否认自己的罪行。

  倩倩苦笑着走向前,“不知悔改的罪人啊,你肮脏的灵魂已经被诅咒,让我带你见识一下地狱的刑罚吧,引领你走入永无止尽的黑暗吧……”声音逐渐朦胧,仿佛有无数只手从地面伸上来,将他拉入地板,原本坚硬的地面霎时间变的柔软无底。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在一个看不见一丝光线的地方,忽然感到寒冷、恐惧。那种静的连自己的心跳都听不到的环境,他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附的事物,眼前除了黑暗只有黑暗,想要大叫,才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想要捕捉到一点可以让自己安心的东西,却什么都掌握不到。

  看不到、听不到、摸不到、感觉不到任何事物的时候才是人类最恐惧的时候,没有任何刑罚,却比任何残酷刑罚都还要残忍的惩罚——永远困在黑暗之中……

  ※※※※※※

  阳光无限美好,又是新的一天,杨书的班级老了一个新的老师,一个年近中年的女人。一丝满足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从今天开始她的生命开始倒记时,她会好好珍惜这十年的时间来享受美好的人生。

  出现在手掌心的666的印记,时刻都提醒着她,她的灵魂是属于收魂者的……

  ※※※※※※

  只剩下两个了么?只要再签下两份合约,就可以得到自由了。倩倩端起咖啡,惬意地望着萧萧,兴奋地笑着。她们后方的架子上又多了一个灵位,上面赫然写着——杨书。

  收魂者就是为人类解除怨恨的人,同时,她们本身也是被恶魔诅咒的人,只要和人类签定下666份诅咒合约,她们就可以重新获得自由,成为这个世界上某一个角落平静生活着的——人类……


[ 本帖最后由 Gango 于 20-3-2006 11:43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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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3-2006 10: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的故事很棒~
要继续写更多放上来哦~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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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3-2006 12:4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中醫科的秘密

最近感覺不太對,老是覺得頭昏,而且昏起來是那種感到四周一片漆黑的那種。大概是榕樹下的鬼故事看多了吧!這只是一種自嘲,或者是自我安慰。這頭昏還是照樣發作。聽隔壁王大媽說,某某醫院有個韓醫生,是中醫科的,看了效果特別好,而且,人人都願意去那裡看病,西醫科倒反而被冷落了呢。也罷,沒辦法,既然說得這麼“神” 哪,為了自己的健康,我就去那兒看看吧。

  進了醫院,掛了號,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中醫科,原來在一樓的一個角落,地方倒是挺大的,一看,天吶,門前還坐著長長的一隊人,可都是些老頭子老太太之類的。奇怪!我心裡想著,可那時沒在意呀,只是想到底要等多長時間才輪到我呢?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等呀,等呀,不知不覺中,我居然睡著了……

  “喂,喂,小姑娘,到你了!”“啊,啊?到我了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旁邊的一位老婆婆推醒了。趕緊回過神來,踏進了中醫科,頓時,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了上來,環視四周,簡簡單單的,占了一面墻的藥櫃,一張老舊的褐色桌子,很正常啊,哪裡不對呢?突然,我的視線停留在窗邊的一扇門上。這門奇怪得很,因為它似乎是用鐵造的,而且上面還掛了一把鎖。中醫科有必要用這種門嗎?裡面會不會有什麼東西??心中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奇怪……“小姑娘!”一個刺耳尖銳的聲音衝進我的耳膜,頭暈再次發作。原來是醫生在叫我。醫生是個大約四十幾歲的女人,穿著白大褂,臉色蒼白的樣子。“小姑娘,你哪裡不舒服?”刺耳的聲音再度想起。(我聽見你的聲音就不舒服了),我心下暗暗想道,並把病歷卡遞了過去:“最近總是莫名其妙地感到頭昏。”那個怪怪的醫生站了起來,走到藥櫃面前(哇!真是嚇我一跳,沒想到這女醫生站起來居然那麼高!怪嚇人的),打開門拿了三包藥給我:“熬三小時,每天一次。但是要在晚上十二點熬。你的病歷卡先放在我這兒,等藥吃完了再回來拿。”  “哦,哦。”我接過藥,心頭那奇怪的感覺又再次涌上。為什麼要在晚上十二點熬?為什麼又要“扣壓”我的病歷卡?不管了,聽醫生的話總是沒錯。

  走出醫院,我越來越感覺奇怪。心裡很清楚地明白是那門帶給我的奇怪感覺。又圍著醫院繞了一圈,發現中醫科的外面是一面高高的圍墻。“也就是說,那門,打開後,就應該是這個院子了!”我自言自語,突然眼前又感到一片漆黑,“哎……又發作了,趕緊回家休息去……”

  深夜十二點,萬籟俱靜,只有我在陽台上煎藥,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藥罐中升出的煙霧讓我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熬到了三點,把藥小心翼翼地倒出,再喝下,倒在床上就睡……第二天如此,第三天也是如此,三包藥都喝完了,可是我覺得我的病沒有好多少,反而倒是加重了,頭整天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五天,我終於想明白,一定是那藥有古怪,我一定要去弄個明白。當天晚上十二點,我硬撐著身子來到中醫科外面的圍墻邊,天助我也!一輛小轎車正好停在邊上。我好不容易用爬了上去,看到的景象讓我終身難忘!偌大的院子,當中放了一個像香爐似的東西,而靠墻的地方,也就是我正趴著的圍墻的下文,整整齊齊地用釘子釘著一張張的病歷卡!病歷卡上冒出一陣陣的煙霧,那情景就如同熬藥時的一樣,只見冒出的煙霧全被那香爐吸了去,那高大的女醫生正站在邊上,等煙霧全吸盡後,她從香爐中拿出一個小瓶子,瓶中有一股綠盈盈的氣體,她張開嘴,全數吸了進去……我終於明白,這女醫生利用所謂的“藥”和病歷卡來獲取病人的元氣,怪不得……她要我每天晚上十二點熬藥……突然,我發現自己趴在墻上的手滿是皺紋,那女醫生吸完了精氣,抬起頭,詭異地朝我一笑,我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第二天,報紙上登出一條消息:昨夜一無名老太太死於某某醫院外……


[ 本帖最后由 Gango 于 20-3-2006 11:45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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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3-2006 12:5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篮球场上的灵异事件
                 
      阿建是个篮球迷,每个星期无论功课,打工再忙也要抽时间和朋友一起打篮球。这天,阿建在家闲不住,手痒痒又想玩球了。于是他那起电话找搭子。可是他的球友们今天都很忙,居然没有人陪他。阿建想,一个就一个人吧。于是拿起球,一个人跑到体育场。

  今天的体育场好象特别的冷清,不象往常那样人多。阿建一个人打着打着好无聊,他左看看右看看,想找个伴。他忽然看见在最里面的那个比较昏暗的篮球场上还有一个人在打球。那个人,阿建以前也看见过。他总是一个在那边的球场玩,从来也不参加他们的活动。今天因为没有人,阿建想逮着一个是一个。

  于是阿建夹着球跑过去。“嘿,一起玩吧。”那人停下了,抬头看了看阿建,笑着。“今天我的哥们都没有来,一个人玩没有劲,你也一个人一起把。我们打半场ok?”阿建把球抛给他。他接过球,从昏暗中走了出来。这时阿建才看见他的摸样。个子也是高高的,瘦瘦的。带着一付眼镜,厚厚的镜片在灯光下,看不见他的眼睛。“把眼镜摘了吧,这怎么打?”阿建心直口快。“不……用……了……我……怕……看……不……见……”那人说话一字一字的,阿建听了就想笑。反正有人一起打,管他呢。于是比赛就在那个昏暗的篮球场上开始了。阿建可是一个篮球的天才,那人居然也不弱,弹跳、投篮让阿建佩服。一个篮板球,阿建跳起来抢,没有想到球弹在篮框上,飞了出去,正好砸在那个人的头上,那人摔倒在地。阿建连忙跑过去。可是跑到一半他停下了,他看见了这辈子也忘不了的一幕:那个人的头居然被球打落在地,眼镜掉在了远处,那个被打落的头,在他的身子旁边,头上的眼睛处是两个深深的黑洞。那人爬起来,拎着他的头,轻轻放在了脖子上,然后回过身,对阿建嘿嘿笑了笑,说“我们继续吧。”

  至于以后的事,我们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从那天开始,在体育馆里那个最昏暗的球场上,隐约有两个人在打球。


[ 本帖最后由 Gango 于 20-3-2006 11:50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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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3-2006 10:4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很有创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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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3-2006 03: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还好偶不喜欢打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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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3-2006 03:5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会笑的猫和喝红酒的女人

  (1)遮住面孔喝红酒的女人

  亨利酒吧的光线不是很好,查里一家围在一个圆桌边。查里叼着一只雪茄,一副黯然无神的样子。查里夫人露丽丝在旁边喝着咖啡,她是一个很普通的女性,虽然她很年轻,但是要是把她放在一群30多岁的妇女里面她一点也不显眼。他们的儿子,很显然这是一个很难缠的家伙。他叫雷穆,现在3岁了,长着一个很大的头颅,眼睛也很大,嘴微微向一边倾斜,口里流着涎水,让人怀疑他得过羊癫疯。他现在正嚷着让他妈妈给他买汉堡包。查里夫人看起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耐心的对着儿子说:“亲爱的雷穆,在这里是没有汉堡包的,把你的牛肉片吃了吧!”

  “嗨,查里,最近好象有点烦心的事吗。为什么老是往酒吧里面跑。”一个留着大胡子的胖子走可过来和查里打着招呼,在查里的旁边坐了下来。

  “可不是吗,约翰先生。我现在都快愁死了。我的小说就要出来了,还差最后这几个月了。我本来想在山上的库拉旅店里面做个管家。嗨,你也别见笑。你知道我很缺钱,而且这个管家也不需要做什么,只是每天看管好饭店里面的东西就可以了。”查里对约翰说。

  “是啊。那的确是个好差事,虽然冬天的山上孤寂得可以让人得孤僻症,但是薪水却高的无法让人想象,一个月可以挣到普通人半年的工资,而且那里是包吃住的对吧。据我所知你不是已经和库拉旅店的老板杰克签了雇佣合同了吗?现在正在试用期吧?怎么了?对那里不满意吗?”约翰也点了一只雪茄。

  “不满意倒上谈不上,就是最近要过冬了,山上雪大,路也滑,所以再想下山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再说在山上租住房子的老顾客都回家过圣诞节。你想想在一座十层的楼房里面就住我们一家。我一想到这个我就心里发毛。”

  “哈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有鬼啊。我看你还不如多读读生物学吧。做个小说家也不能迷信是吧。再说我不是听说那个库拉旅店老仆也在那里住着吗?”

  “你说的是那个又聋又老的仆人?她能有什么用,给我们制造恐怖气氛还差不多。比如在有几个晚上半夜时刻。我听见电梯在动。我以为是小偷,谁知道竟然是她一个人坐在电梯里面,嘴里面不停的嘀咕着说上楼要给十楼的客人送点吃的。真是笑话,哪里有半夜给人送东西的。再说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送他在十楼的房间里面呢?反正我只知道最近由于季节原因,山上的客人少得可怜。连第一层也住不满,他说十楼的客人谁相信呢?另一个原因就是我一直听说在那家旅店看楼过冬的人最后都或多或少患有一点孤僻症状。”

  这个时候在查里的临近的另一张桌旁,坐下一位长发的女人。她的脸大半被她披在前胸的头发遮住了,光线呼明呼暗的,隐隐可以看见她在对着查里笑。查里也对她微笑了一下,他知道这样的女人肯定是潦倒落魄的,对这样的女人还是多一些同情和理解才好,况且他最近也正在失业。女人似乎看见了查里的笑,于是她真的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看上去很漂亮。然后她噎了一口红酒后,看见查里依然在看着她。于是她又笑了起来。红酒沾在白森森的牙齿上面,像是个刚刚吸过血的女鬼,这样的印象使查里突然打了个冷战。

  “这样的女人最好不要惹她们,像这样把整个面孔都遮藏在自己头发里面的女人,要么是感情失落的家庭主妇,要么是大街上随处可以看见的妓女。”约翰也发觉查里正在看临桌的女人时低声说。

  “其实我现在的情况比妓女强不了多少。也许我还不如妓女呢。”查里看着自己的约翰说。

  “爸爸,你为什么不去作妓女?”儿子雷穆歪着自己硕大的脑袋看着查里说。这个笑话让查里和约翰以及查里夫人大笑了起来。使周围的气氛活跃了一些。

  初冬第一场雪

  已经是初冬了,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要冷了一些,才刚刚入冬几天就下了一场雪。雪虽然不大,但下山的路已经堵住了。机动车是下不去了,只有雪橇还可以走。查里经过合同的一个月的试用期,决定留了下来,因为他一直担心的老仆人最近好象精神好了一些,没有半夜开动电梯,来吵他们一家子的睡眠。而且最后他还把这个问题向杰克反映了一下。杰克决定给查里增加一些薪水,还说其实那个仆人早就该辞退了,但是她在杰克爷爷的时候就给这个旅馆做女仆,已经服务他们三代了,况且现在她又聋又老,辞退只会让她早点接近死亡。

  为了查里留下的事,雷穆大哭了一场。他觉着留在山上就不能到山下的饭馆吃汉堡包。尽管杰克告诉他们地下室的冰库里有储存的牛肉,蔬菜和面粉。但是雷穆还是大闹了一场。要不是查里夫人露丽丝坚持要留下,查里还真想放弃这样的工作。

  杰克临走的时候,把他办公室的那台破电脑搬到了查里的卧室,并且插上网线。那台电脑使查里彻底改变了以前的想离开的想法。他可以先把小说发表在网站上面连载。搬电脑的时候杰克顺便把自己珍藏两部恐片的VCD光盘给了查里,并且嘱咐他,要想在这里看好这栋旅馆,就要多看这样的恐怖的片子。查里当天晚上就和家里的人在电脑上面播放了一盘。其实也完全没有什么新的内容,无非就是是那些僵尸,咬了很多的人,使很多人成为僵尸,最后一位勇士用圣水消灭了所有的僵尸(肯定要留下一个没有死的僵尸,以为了让电影制作厂家为下一个故事做铺垫,僵尸全死了以后电影制作商怎么赚取那些甘心感受惊恐的人的钱呢)。其中有一个情节对查里影响最深。那是一对恋人中的一个女子被僵尸咬了以后,变成了僵尸,但是她太爱故事中的勇士了,当她张开血淋淋的牙齿准备对自己的心上人下口的时候,一种爱情的力量阻止了她。于是这位勇士最终才有了取到圣水来铲除僵尸的机会。之所以查里对这个故事感到深刻,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爱情多么深沉,多么纯洁,而是因为那个故事中的女子张开血嘴的一刹那,像及了那天在酒吧吃饭的时候的遇见的满嘴红酒的女人!!!

  杰克走了以后的第三天就下起了雪,也就是初冬的第一场雪。

  (2) 地下室的猫

  杰克走了以后,本来就已经很平静的旅馆就更加平静了。

  每天早晨露丽丝都回给查里烤很好吃的面包,上面放可一些从地下室取来的番茄酱,然后给给查里父子冲一杯牛奶,最后才叫醒查里父子。

  查里每次去地下室都从里面取他们一个星期吃的东西。顺便检查一下电表以及水表是否正常。这家旅馆的地下室本来已经很阴暗了,但是里面却安了一盏淡蓝色的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查里便让露丽丝在自己的卧室里面的抽屉里找了一盏100瓦的白炽灯安在了里面。

  露丽丝每天早上都要和查里在旅馆周围的山上散步,虽然眼前的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但是他们认为这样的生活很有意趣。这个时候雷穆就会缠着女仆不放,似乎也只有雷穆才和这个奇怪的聋子(查里一家一直这样称呼她)能谈得来。女仆见了查里和露丽丝就会冷冰冰的一副面孔,只有见了雷穆才会笑了起来,露出苍老的残缺不全有着厚厚的污垢的黄色牙齿。查里见了她都有些恶心,可是雷穆似乎对她很感兴趣,甚至最近也很少听到他吵着要下山了。所以查里就安心他的写作,而露丽丝则认为只要这里可以让雷穆有依恋就是万岁了。

  第三个星期,查里在地下室发现了那只可恶的猫。

  那星期日,查里像往常一样先打开地下室外面的电灯开关,然后打开地下室的门。一道蓝色的光芒从里面透了出来,灯竟然又变成了蓝色的灯。查里突然觉得恐怖起来,灯不是已经换成白炽灯了吗?可是查里毕竟是现代人,他还是硬着胆子走了进去。当他准备提着他们一家一个星期的饭菜走出地下室的时候。他发现一个角落里面有个放满报纸的纸箱子。查里想在卧室无聊的时候就看看这里的报纸。于是他走过去,拿起一叠扑满尘土的报纸,那只猫从箱子里面“喵”一声擦着他的裤腿,带着满身的尘土蹿了出去。查里下了一跳:“哦,天,你可下死我了”。查里看着那只向地下室门外跑的猫,像村里的农夫看着一堆骷髅一样害怕。那只猫竟然像知道他很害怕它似的,它跑到门口,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朝着查里“喵”又叫一声,眼睛放出蓝色的光,嘴一下咧开了,像是在大笑。

  

  “它在笑!!!它竟然在笑!!”查里回家和露丽丝一直这样说。

  “行了!哪里有猫会笑的,你看错了吧!”露丽丝对丈夫今天的表现也不觉得奇怪。

  “可是就算是我看错了,难道地下室的灯又换成了蓝色的灯也是假的吗?”查里嚷了起来。

  “雷穆,你在干什么!”露丽丝看见雷穆站在门前,手里那着那盏白炽灯。

  “雷穆,你的白炽灯怎么来的?这里只有我和那个聋子有地下室的钥匙的啊~!”查里惊叫了起来。

  “甲克给我的”雷穆似乎还在留恋着免费得到白炽灯的甜蜜当中。

  “雷穆,告诉爸爸实话,甲克是谁?”查里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

  “爸爸,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甲克不让我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忙的时候是他和我一起玩,不然我会寂寞的。原谅我爸爸。”雷穆的开始企求起来。

  “哼,肯定是那个女仆捣的鬼!什么甲克都是骗人的,最后还在地下室放只野猫。搞什么恶作剧,我才不会这么简单就被吓着的”,查里有点恼怒的说,“听着雷穆,现在不要在和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婆子来搞恶作剧好不好?我 是你爸爸。我不能让你也变得像那个疯婆子一样”

  “行了,查里,你不觉得你今天的情绪很差,不适合训斥孩子吗?再说你也应该知道那个疯婆子只是把咱们的电灯给换了下来。也许她觉得自己看这么亮的灯光不适应啊”。露丽丝一边抚摩着雷穆的头一边说。

  

  (3)半夜电话

  

  自从查里那天在地下室看见那只猫之后,查里很少再自己去地下室,而且每次都会拿满两周的食物。

  每天晚上,查里都会在那台破电脑旁边写作,累了的时候就顺便上上网,看看最近的新闻。电脑安在查里寝室的窗子旁边,有时候查里会望着窗子外面的的世界发呆。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电话响了,查里看了一下时间:午夜12:00。哪个小子在这个时候来电话?

  查里拿起话筒,电话那头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喂!这里是查里.司特丹.珞威奇”

  “喂!查里先生吗?我是杰克”

  “哦。天哪,杰克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啊!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哦,很抱歉。今天我和几个朋友聚会,喝了不少酒,睡得晚了一些。怎么样你也没有睡吧?大作家。”

  “你知道我要写书,所以我睡得晚了一些,怎么,你找我有事吗?”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问你现在过得好吗?”

  “拖您的福,一切都好。”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另外在我的办公室里面有几张VCD,如果你需要就可以拿来看看。”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是写恐怖小说的。而且我很胆小。”

  “那好吧,再见。祝你愉快。”

  “好的,再见”

  查里把电话放下,整理了以一下思绪,在电脑旁边坐下刚要开始写作。

  “叮呤呤,叮呤呤......”。今天是怎么了,查里心里抱怨了一句拿起了电话筒。

  电话那头依然是嘈杂的声音。

  “喂!查里。我忘记了对你尊贵的夫人和你的宝贝儿子说祝他们也愉快。代我问好。再见。”杰克显然喝晕了。

  “好的,谢谢。再见。”见鬼,查里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写作的思绪被杰克搅得一点也没有了。查里重重的把电话摔在话座上。现在他真想找点东西发泄一下。他向窗子外面看去,虽然是黑夜,却因为有雪而显得并不黑暗。突然查里发现窗子的一角,露出两只眼睛,绿溜溜的眼睛。“猫!”查里差点惊叫了起来,当他定了定神之后,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只有窗帘被透过窗子玻璃缝隙的风微微摇摆。

  这时候,露丽丝也醒了过来。她走到查里的背后抱住他:“亲爱的,你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查里转过身吻了露丽丝的前额,说:“睡吧,明天还需要你给我做早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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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3-2006 03:5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4) 网页上的红字

  第二天,露丽丝早早的起床,做好早餐。看见查里仍然睡的很香,就没有叫醒他。便带上雷穆去旅馆的外面散步,走过楼的大厅的时候正好看见疯婆子在那里打扫。她看见雷穆,便咧开嘴笑了起来,一大块涎水从她的嘴里掉在地板上。露丽丝不去理会她,拉着雷穆便向外走。雷穆却对着女仆招了招手,算是跟她打了招呼,然后用眼睛瞪视了女仆一会。女仆也和雷穆瞪视了一会,然后又咧开嘴笑了。

  散步回来,查里已经吃过了早点,又躺在床上。昨天晚上他睡得太晚了,所以今天要补回来。露丽丝则打开丈夫的电脑,开始在网上查找一些烹调技术的资料。雷穆正在地板上,玩他的积木。露丽丝在网上查了一些菜谱觉得很复杂。忽然在网页的右上角发现一排红色的小字《关于一位吸血鬼的真实记录》。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打开这个网页,文章说的是一家旅馆中的吸血鬼的故事,文章中没有提到旅馆的名字,却有几张模糊不清楚的照片上可以看见几个模糊的面孔。还有一些旅馆的真实照片,不过也因为年代久远而模糊不清楚了。露丽丝看了几篇关于这个旅馆中的那个吸血鬼的一些事迹。其实文章的作者写得也是模棱两可。不过故事中说这个吸血鬼可以变成猫的故事使露丽丝觉得很可怕,因为这个使她想到了查里在地下室看见猫的情景,似乎那只猫现在正趴在地下室一个昏暗的角落里等着查里的到来,它正张开嘴向查里大笑,于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从她的心中升了起来。她快速关掉网页,想尽快平复她心中的恐惧。

  当她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下后,她转过身看见倒在地板上凌乱的积木,雷穆不见了。“雷穆!”她走到房间的门外唤了一声。空荡荡的楼道没有一个人影。“这孩子上哪里去了?”她小声嘀咕一句。

  她走到大厅,看见那个女仆还在那里打扫。聋子女仆看见她后,朝她张开嘴笑了。露丽丝瞪了她一眼,走到楼外找雷穆。她找便了全部可能去的地方却都没有找到。她觉得雷穆可能已经回来了。于是她转回楼里。那个女仆已经不见了。电梯却在动,旁边显示的是在4楼向下,电梯下的十分快,才几秒钟。当露丽丝转身正准备回房的时候,电梯却已经显示的是1楼了。露丽丝看见电梯的门打开了,里面竟然是自己的儿子雷穆。他一脸沉静的样子站在电梯里,手中还拿着一块积木。

  她跑过去,把雷穆拉出电梯:“雷穆,你跑哪里去了?为什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是甲克要我跟他玩的。”雷穆安静的说。

  “什么甲克,这座楼里哪里有甲克。这座楼里只有我们一家子了,记住以后不准再和甲克玩了好吗?”

  “可是甲克真的对我很好,你看他还给我糖的。”雷穆从口袋里面掏出来几块石子。

  “哦,天那,你都遇见了什么?你平常不是连麦子和韭菜都分得清楚吗,现在怎么连石头和糖块都分不出来了?” “不是的妈妈,是糖块,不是石头。他给我的时候不是石头!”雷穆已经快哭了起来。

  露丽丝已经不敢在问下去了,她拉着雷穆回自己的房间。她确定雷穆一定是被那个聋子女仆给耍了,或者说聋子女仆对他们有预谋。

  查里已经醒了过来,他正坐在电脑的旁边修改自己的小说。露丽丝并不想告诉他这些事情,以免让他分心。

  (5) 闹鬼,

  当天夜里查里正在电脑旁边写作,露丽丝在旁边看旅馆陈旧过期的报纸。雷穆在露丽丝的旁边玩着那只白炽灯,不知道什么时候雷穆已经十分喜欢这个白炽灯了。 “啪”一张照片从查里夫人的杂志里面掉了下来,露丽丝拾起照片。照片上面是一个女子,留着长发,遮住了半个面孔。露丽丝突然惊叫了起来:“查里!”查里忙跑到妻子的身边,拿起了那张照片,天!照片里竟然是那个在酒吧遇见的女子!

  “叮呤呤,叮呤呤......”电话响了起来。“我来接。”露丽丝首先冲到了电话前。最近只有自己一家子人在谈话,好不容易能有和外人交流一次。“喂!这里是这里是查里.司特丹.珞威奇。请问你是谁?”

  “......”

  “喂!请你说话。我是查里的夫人露丽丝。”

  “......”

  这时查里已经走到她的身旁。查里突然指着电话的来电显示说:“看。电话号码怎么是0000000!”露丽丝似乎也发觉到了不对,她的电话筒突然失落在地上。外面的风猛然大了起来 ,查里和露丽丝面面相嘘。窗子的玻璃上贴着一张狸猫的脸,它咧开嘴笑了。可是现在的查里一家谁也没有发现。

  外面的电梯又发出了它启动的声音。

  “难道真的闹鬼了! 我倒要真的去看一看。”查里从自己的卧室取来打猎的枪,扛在肩膀上要走。露丽丝突然抓住他说:“你不能去,明天我们就下山,我们宁愿不赚钱也不愿意在这里待下去了,我们为什么要生活在恐惧中呢。”

  雷穆似乎对刚才的一切没有感应,他还在地上转着那个白炽灯。

  查里看着露丽丝说:“没有问题,你相信有鬼吗。反正我不相信。我要出去告诉那个听不见的疯婆子让她不要再在半夜的时候开电梯。再这样我就对她不客气了。”

  电梯还在动,上面的数字显示是在5楼向下。查里把楼道的灯都开亮,然后他把猎枪对准电梯的入口,正准备对那个聋子老仆人实行最强烈的抗议,让她不要再在半夜的时候一个人开电梯。如果那个仆人要是不同意的话,查里现在脑子乱得可以向她开枪。电梯已经到了一楼,却并没有打开门,而是又返了回去:1楼,2楼, 3楼......。当到了10楼的时候,电梯竟然又倒了回来10楼,9楼,8楼......。如此往返,把查里又给的心情给搅的很糟糕。他端起枪嘲着电梯大喊:“管家女士,请你以后不要在半夜开动电梯!”。这时露丽丝也出来了,她站在了查里的后面,颤着声音说:“这座楼里面有鬼!”她说话的时候正好电梯下降在1楼。查里愤怒地举起枪对着电梯“砰”一枪,“我就不相信真的有鬼。”这时电梯门开了,里面竟然没有人,空空的电梯。

  查里一下子想起了雷穆,他拿着猎枪拉着露丽丝向自己的卧室跑。当他们跑到卧室的时候,他们发现雷穆不见了,白炽灯在地板上还在打转。这时电话铃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号码是0000000。衣柜里面开始发出吱吱的声音,整个房子上的尘土簌簌掉下,似乎整个楼都开始震动。查里端起枪,对着衣柜大叫:“出来!”。露丽丝司的脸已经变得苍白,她的精神已经开始要崩溃了,她浑身都在发抖,咬着嘴唇开是向门后退,“吱”门竟然自动关上了。露丽丝吓得扑在查里身上,紧紧抱着他。他们紧紧盯着柜子,里面的声音还在响着,突然他们看见柜子的镜子上面他们俩的镜象开始模糊,又逐渐清晰,在镜子里他们看到两只绿色的眼睛。他们同时转过身,空空的没有任何东西。查里和露丽丝的眼睛都开始瞪大了,查里壮着胆子,用猎枪把衣柜的镜子砸碎了。“哗”“哗”一片片玻璃残碎下来,他们嘲柜子里面看去,几件衣服被玻璃砸地摇摆不定,只有几件衣服!!

  窗子边关着的电脑“滋”一声,开始出现蓝色的屏幕,在电脑中传来了小孩子的声音。查里第一个判断就是雷穆!雷穆的声音在电脑里面,是哭声!突然哭声似乎更加逼近了,似乎就在他们的耳朵边,接着电脑中竟然出现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鬼,她在后面追着雷穆,雷穆大哭大叫着。女鬼的动作十分慢,似乎每行走一步就十分困难,她紫红色的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上面还在滴着血,一只眼球耷拉在眼眶的外面,另一只眼睛血肉模糊正在向外滴血。头发凌乱地披散在头上。她伸出细长枯瘦的手指,掐向雷穆的脖子。

  查里举起一猎枪,正要把那台点脑砸的西瓜烂。露丽丝扑上去,把他手中的猎枪夺了下来。“查里,你疯了。我们要通过电脑来寻找我们的儿子。”露丽丝看见查里的脸也恐怖得开始扭曲。

  十楼!!!!

  查里夫妇脸对视了一会,同时踉踉跄跄跑向电梯。

  窗外一只狸猫,把面孔凑近窗子的玻璃,看着跑出去的一对夫妇,咧开嘴无声的大笑。

  电梯还是敞开着,查里夫妇跑了进去,正要按开关。查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拉着露丽丝跑到他们楼的值班室,打开总电闸,于是整座楼的楼道里面的灯都亮了,他又用自动控制开关打开所有房间的灯,使整座楼亮如白昼。

  然后查里拉着露丽丝跑进电梯。上升!上升!

  十楼到了。按开!电梯的门竟然纹丝不动!开!电梯婊子!查里骂了一句。电梯里面的灯光突然熄灭了。查里夫妇感觉头脑一阵晕,心跳开始加速,电梯自动启动开了。数字显示现在正在6楼向下。查里的脸上已经全湿了。露丽丝紧紧抱着查里,把脸埋在查里的肩膀上,她感觉正有一双手在开始向他们逼近。

  一楼!电梯又回到了一楼!又向上!电梯在自动上下,和他们刚才看见的一样!!又是一楼!电梯发出刺耳的声音,于是电梯又开始向下!数字上面的显示是-1 楼。雷穆的声音又开始在他们的耳朵边哭了出来。露丽丝开始惊叫了起来,查里却死死盯着电梯里面的显示屏,身子也已经失却了知觉。-10楼!电梯突然停了下来,门自动开了。电梯的门口正对着的是一家酒吧!上面的招牌是:亨利酒吧!!!

  两个服务员,对着查里夫妇招手欢迎。查里夫筋疲力尽地走出电梯,转过身看到的是一片黑暗。电梯已经不在了!

  雷穆从酒吧里面跑了出来,拉着查里夫妇的手,说:“我很喜欢这里,我在这里可以吃到汉堡包。所以妈妈爸爸,我决定不回去了”。一只猫从查里夫妇的后面跳了过来,抓伤了查里的手背。“贱猫!怎么可以随便抓伤客人呢!”一个女子拿着鸡毛刷子,打在了猫的身上。女子遮住了半边的脸,口里还有残留的红酒顺着嘴唇流到了下巴边。雷穆抱起地上的猫说:“甲克,我现在把我的爸爸妈妈也带来了。”那只猫用舌头添了雷穆的脸,仰起头望着查里夫妇,咧开嘴无声的笑了。

  (6)结尾

  第二年开春的时候,库拉旅馆中没有找的查里夫妇的影子。在他们的卧室里面发现了一叠旧报纸,很显然查里从地下室拿来的。可是旅店老板杰克却发现在报纸中夹杂着三张亨利酒吧约会请贴。请贴是1965年11月3号。那年那天正好山下亨利酒吧遇到了山上最著名的雪崩。死了很多人,库拉旅馆原来的仆人————一位美丽的小姐抱着库拉旅馆的一只老狸猫死在酒吧的那场雪崩中。


[ 本帖最后由 Gango 于 21-3-2006 12:04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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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3-2006 03:0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查里一家人是死了?
还是去了另一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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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3-2006 04: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故事都很好看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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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3-2006 12:1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唇皮之祸

    (一)

  我不是学医的,但对那些医学世家什么的,很是羡慕。我还有一个大胆的爱好——喜欢收集标本:(动物的,昆虫的,)——它们的皮肤。还有……我的人际关系也不错,比如说:我就非常喜欢小杰,不光因为他人好, “善解人意”,他家庭背景也好,是我最喜欢的“医学世家”……呵呵!虽到了小杰这辈,转为学音乐,但在他身上总能看到李时珍的风范。小杰最大的优点就是总会迁就着别人,(一个大男人,不容易呀!)别人让他帮忙的是,他大多都不会推辞。(当然也会很认真地对待的。)在我们寝当然…还有…邦邦、大头、哼…他们俩…靠!一个是胆小鬼,却爱穿名牌爱得要命,一个又欠嘴欠舌的,头发又蓬松又长,(哪像个男人!)天天如影随形的,似乎没有厌烦的时候!(真不是个 man!)

  还有我们的校史:听师姐们说过,一对情侣因被学校发现其关系后,别人又多番劝说他们,训斥他们,因受不了打击,女的写了封血书就和男的殉情了,(说起来,那男的还真不是个东西,要死还牵扯着一个无辜的喜欢自己的女人,说来也是,我们男人嘛,天生就是自私。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但一听就知道这么老套的故事一定又是师姐她们给我们这群不务正业的高中“忧民生们”准备好的吓唬小师妹的“教案”啦!

  “从前” 提过的,我很闲的,所以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收集那些“上文题过的皮皮们”。一次,从小杰的嘴里得知可以弄来死人的薄唇皮,因与别人一起听到此消息,所以他们这群“畜牲”都鼓舞向来胆大的我让小杰弄一个给我收集,“胆大”要面子的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小杰提出了这个不情之请。没想到,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答应了,只不过说要一周之后,向来胆小的邦邦一听,当晚就发烧了呢!一烧那可是一天一夜,连嘴上都起了大泡,就算好了也得留个印记。第二天稍好些就往家里致电报告情况:情况紧急,需要马上撤离现场。第二天刚一起床就已不见了那个死鬼邦邦,这不要face的连被都没叠就逃了,害得我和我的好同胞杰杰同志爬上二层铺给他稍作整理,把被一掀起,就看到枕边一条条,一滴滴的血都已干了,心里倒没想别的,可能是发烧把鼻血都烧出来了呗!“可能是他发烧把鼻血都烧出来了吧!呵呵!”(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但看着小杰不自然的向大头解释着他的假设,(杰是从不会假设的人,怎么…?)一丝敌意从杰的眼中掠过,看得出,那是针对大头的。杰又帮我掩饰了向来多疑的我的忧虑的眼神,使我明白了什么。

  在琴房里,我把大衣挂在门玻璃上,与杰像小偷一样谈论着:“小心着点大头,昨晚睡前我发现大头有些奇怪的看着邦邦,我睡不着,就偷偷的监视着他,看他到底想干嘛。之后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发现邦邦的床一直在微微的颤动着。”杰神秘的说着,“我发现有些不对劲,所以一直在偷看,结果,我发现床上原来有两个人,我看见一个人俯在邦邦身上,用小刀在他脸上刮着什么,邦邦像是被灌了迷药似的一动不动,忽然,邦邦的手机震动了,好像有人打电话来,借着亮光,我发现大头满手是血的趴在邦邦身上,我真的是被吓坏了,之后不知不觉就晕了……第二天当我们看到那枕边的血时,我看到他在盯着我们,所以……”

  “照这么说,邦邦没回家?”

  “那倒不是很清楚,问看房的又‘一问三不知的。’问班主任,他又‘神色紧张’的叫我不要多管闲事!”

  “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我‘坚定’的说道。我准备查一查此事的蹊跷。

  “我想,他下一个目标就会是我,我感觉那晚他就已经发现了我在偷看!”

  “咣…咣…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你们这些学生呀!父母花钱把你们送来!这群小兔崽子天天不干正事就知道搞对象!关门,不仅关门还拿衣服遮着,干什么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呀!那些小女生也真是的,还有没有点脸啦!还知不知道什么是……”

  “哎,这死老婆子没事撑得她……”说着,我厌烦的拉开了门,在那老婆子右脚的右方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不屑地用眼角撇着她,(在这待了那么长时间,最讨厌的就是她!其实刚开始我也不是……反正后来……就非要跟她势不两立!)“干嘛?我们这屋里坐着两个男的呢?你在那儿瞎嚷嚷什么呀你!”

   (二)

   只隔了几天,杰也出事了,先是发烧,然后第二天枕头上的血……惊人的发现是当晚我也看到了与杰所说的相同的骇人景象,因没看到那人的脸,所以没胆的我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然后就象被棒子敲了一下似的晕了过去……

  行凶的人应该就是大头了!可旁人的无动于衷与冷言讽喻,都使我感到心灰意冷,在他们眼里我成了半神经者,在嘲笑声中,我像似猛然惊醒般:“害他们的人未必会是大头,因为自我刚认识他时,他就有恐高症了,因此它是不会爬到二层铺,然后再去做那丑陋的事的,对,我和杰都忽略了这一点,再说无怨无仇的他干什么非要害我们呢?那凶手不是他又会是谁呢?难道是鬼?!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会…不会是那对死去的情侣在作祟吧!”我嘟囔道。

  此时,我手足冰凉,迈着僵硬的步子,机械地走回寝室。 如果…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今晚、或者以后…不是大头,就是我!!!“哼哼…”我苦笑道,我又能怪什么呢?!认命吧!要怪就怪平时‘胆大’的我是个孬种子!再怪就是那个不信邪的大头!!

  尽管这几天我已准备好了彻夜不眠,(早已准备好的摄像手机握在手中)但还是禁不住昏迷的侵蚀,我硬硬的闭上了眼睛,头疼的要命……一觉醒来,我像大梦初醒般从床上一跃而起,蹋拉着拖鞋跌撞地跑向邻床想看看大头还在不在,看看他是否安然无恙,还好,他睡得跟死猪似的,口水都流到头发上了…“哎…难道是我多心?还是,我疲劳过度而产生了幻想?难不成我在做梦?!还是最终我都是被大头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蠢货!真正的凶手就是大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脑子真的混得很!

  “怎么,我睡觉的样子很帅很迷人吗?这么着迷的看着我,我有自信能抓住女人的心,可无意之间连少男的心也降服了是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经病,放你的臭屁去吧你!!”说着,我转身刚想离开,忽然想起了什么…

  “啊…对了,你…昨晚没什么吧,嗯…就是,没什么事吧!”

  “什么有呀没呀的什么事呀的,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吧!难不成你是……!!!!?”

  “放你的臭驴屁!!!!!!!!?”我转身向门口走去,拉开门…

  “你干吗去呀?my baby??my dear~~~~~~!!!”大头变态的嚷嚷着。

  “哎,又犯病了……”

  

  跟着的几天都还没事……

  想起原来那些惊心动魄的想法,呵呵,还真幼稚,,,其实,哪有我想得那样,凡是真的应该往好的方面去想……

  “咚咚…”“谁呀,什么事呀?”我不耐烦地说道。

  “哼,你个死变态的,还不都是前阵子你让杰给你带的那个‘美味人唇皮’!……真恶

  心!”看着他站满牙的韭菜,我倒真的想吐!但小杰带着病还能想到这个,真够哥们儿!我打开‘包装’,拿出一个透明的袋子,里面装的是两片加起来像叶子厚度一半般薄的但又不透明的肉色偏紫色的薄皮,如同上唇的那一薄皮的顶尖有一个深紫色的圆点,像是破过而留下的疤痕。“这怎么好像是…”我像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嘟囔着,可是又不知是被什么给刹那之间打断了,“怎么回事?刚刚我是被什么…”

  “喂,你…你不会是又饿了吧你,才吃完晚饭多大会儿呀你…”看着他鱼眼般的眼珠子,我真的是无话可说,“我是绝不会和一个傻瓜争辩的,别人会搞不清谁是傻瓜的!这是定律,难道你不知道吗?”“哼,一个傻瓜一直盯着死人唇皮看,别人会以为他馋得想eatting掉它!哈哈……”

  ……晚上迷糊中发现大头的床好像一直在微微地颤着,我终于抑制不住压在心中好久的悲愤和好奇心,我不能再让悲剧发生了,我一跃而起,冲向大头的床,一下子把被子掀起,没有看到如我想象的,眼前只有睡得正香的大头。难道,真的是我多疑?我满头大汗,可能是刚才情绪的波动使我像虚脱了似的没有力气,我缓缓地走回床前,散了架子似的半卧半坐在那儿,突然,我感到屋里的气氛有些奇怪,大头的鼾声没有了,剩下的只是我微弱的喘息声与一缕缕不知哪儿来的‘无形’的‘烟’,鼻中嗅到了淡淡的清香,便不知不觉地‘睡’了……

  第二天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我才不情愿的扒开了硬硬的眼皮,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可能是全神贯注的在想昨晚景象的奇怪甚至都忘了头磕到上铺床板子的疼痛了,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影像,对!大头!大头呢!!我穿了个大短裤就就跑出寝室去找大头…一个上午的时间,最终一无所获。恐惧再一次的降临在我的头上,懦弱也再一次的从我身体里跑了出来,我承认我恐惧了、害怕了,死亡这个人们不经意的词都快把现在的我逼疯了!我出着满身的虚汗,惊奇的是我并没有打算离开这个寝室想法,有种力量驱使着我同时也有种力量阻止着我,不错,他们是同一方向的,那就是让我查清真相,和在这肮脏的屋中再待一个晚上。

  “怎么,没事吧?”看着师姐关切的眼神,我隐瞒了真相。

  “没什么,啊对了,原来不是给我讲过那对殉情鸳鸯嘛,那个…是真的吗?”

  “你问那个干嘛呀?呵呵,也都是听说罢了,你其实也不要把事情都想得那么复杂嘛!其实…”

  “不是我想的复杂了!”她…她…她怎么会知道我怀疑的…!远方看到一个中年妇女蹒跚的走着……那女人是大头的妈妈,她双眼通红的,像是刚刚哭过,不错,一定是为了大头的事,我疯了似的跑上前去迫不及待的道,“阿姨,嗯…您好!”我镇静了一下,故作安慰的说道,(真的感觉此时自己的虚伪好恶心,其实,我哪有时间去安慰别人呢?现在最需要的是我自己呀!)“嗯…您怎么来了,大头没回家?”我一改刚刚的‘含蓄’,卑鄙的问道。

  “他…他没回家…呜呜……那天闭路电视录像带明明看到大头从校门口出去与我擦肩而过,我怎么就……”她抽泣的说道,还不住地咳嗽着。(很显然她的精神已有些畸形了)

  “那报警了吗”“哼哼,报警有什么用?能查到些什么!学校又不许把事情宣扬出去怕影响正常运作,反正人是平安走出去的,那就与学校脱离干系了…哼…”阿姨失魂落魄的,都没跟我打声招呼就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在她打开车门时,在她眼中看到了一刹那的,就那么一刹那的恐惧,没错,她肯定还知道什么没有说,我飞奔似的跑了出去,但她的车子已开走了,我想追出去但又停住了,我的心一上一下的,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有种冲动…我模仿着阿姨刚刚的失魂没有理睬已追上的漂亮的师姐往监控室跑。尽管我听到了师姐的喊声,但不管她现在能为我做些什么也无济于事了,以前是,现在也是,对我再好,再令我动心,也不会有结果的,我是不会卑鄙到抢杰喜欢的人的,不管师姐的感受是如何,不管在师姐眼里我是多么的自私,因为我是不会在哥们儿眼里失掉义气的!想着的工夫,已到了,我一改面容,笑容可掬的搭着保安大哥的肩膀商量着闭路录像带的事…录像带里没什么异样,只不过大头和邦邦出去时都带着口罩,(而且仔细一看他们的身形还真的有很都相同之处呢!)希望再一次的落空了。我泄气的走回寝室,推开门,有种异样的感觉,感觉到…不,应该是现在我才感觉到自出事那天起就好像有人一直在暗中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他使我的行动、思路、不!是所有所有都变得赤裸了,我跑到大头床上抓起被子蒙在头上躺下,“啊~~~”我发泄的像野兽死前的吼叫一样着,然后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一次…两次…三次……我忽然好累好累,有种引力吸着我似的,我这次是舒服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傍晚了,刚要坐起,听到门外好像有两个人在说话,声音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我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甚至连拖鞋都忘了穿,把门蹭开了一道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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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3-2006 12:1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其实我们不一定非得死才能在一起呀~”一个女人胆怯的说道。

  “什么?你反悔了?”男人颤抖地说道……

  “不…没有…”(从表情看得出这简短的一句话对她来说吐出来是多么的艰难)“对了,再写一封血书”哼,这已是我意料之中的了,“对了,血…用你的唇血来写!呵呵,那样他们会后悔一辈子的!说着,男人半抬起头,露出了神秘的上额和那双布满血丝通红的眼睛,虽然那眼睛很是熟悉,但还是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他们、血书…后悔一辈子……’把这些有用的词汇搭配在一起,对,看他们过时的着装,一定是那对情侣了!不管是我回到从前还是他们来到现在,不管他们是真实的还是半真实的灵魂我都要阻止他们,我已不再恐惧,我冲上前拼命的从比我高壮的男人手中抢过药,我相信我会阻止他的阴谋的,那男人还没回过神来,但动作却已跟了上来,他的手又狠又准的在我脸上重重的甩上了一巴掌,我已顾不得疼痛了,让女人退到身后,当那女人抬起头时,我发现,竟然…竟然…那个女人竟然就是师姐!我回过头来,那男人已扑了过来,他两手紧紧地掐着我的脖子,顿时…喘不过气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我才真正的看清了那男人的脸,他居然就是小杰!怎么,怎么会这样?我猛然一挣扎,从那男人手中挣脱了……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当然,这么大力,头又撞到二层板子上了~~),原来是一场梦,可摸一摸脖子,却还是那么的疼,呼吸还是那样的急促,定眼一看,地上居然半卧着一个人,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个男的,借着微弱的走廊灯光,那人,那人就是小杰!我猛然‘惊醒’,在睡梦中和现实中掐我的就是他,一切事情一定就是他搞出来的!现在,对于他我已没有一丝信任可言了,我一跃而起,跑到门口试图开门冲出去,可发现门竟然被蒙了一大层胶纸,我想开灯,可灯刚被我摸开就已察觉到一只手用力的拽住了我的胳膊把我甩向了桌子边儿,发现时已晚了,我的头磕到了桌子腿儿上,(命苦呀~都撞了多少回了)现在我的一举一动已没有力气可言了,看着野狼般的杰,又是惊异,又是恐惧!此时的他眼睛都红了,昔日的他以荡然无存了……

  “哼,怎么,你很吃惊是吗!哈哈,你应该感到吃惊,平日骑在我头上的你哪儿去啦?你不是说过我,除了头发比你长之外真的是一无是处了是吗?说我像女人?在那么多人面前把师姐让给我?不要再伪装了你个王八蛋!你真的会对我那么好就不会在主任那儿告发我与师姐的事了!”“我!!”我极力的想解释他对我的误解,因为告发他们的不是我,而是那个看琴房的老婆子!因此我才会那么恨她的,可他根本不让我解释!“你闭嘴吧你!!”他吼道,“我是不会让你在这编故事浪费我的时间的!”“就算你错误的恨着我,不给我解释的余地,啊……我知道了,邦邦和大头他们也是你……那你也不至于为了我而伤害邦邦和大头他们,他们是无辜的!”“哼,你以为这世界上都是好人吗?我告诉你,虚伪,虚伪!!你们这些虚伪的人!你还不知道吧!你难道不怀疑那晚怎会看到大头的怪异现象吗?你不会是以为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吧,那对情侣的故事是我让师姐讲给你听着作铺垫的,呵呵,师姐还叫我不要伤害你呢,我本来都有些心软了,本来没想天天花钱收买大头来给你熏迷药的,可师姐这么一求,哼,他都已成我的女朋友了可还想着你,我能不让你多受几天罪吗,本来就想让你做几天牢而已,可这么一来,就让你在精神病院过下半辈子吧你!还有大头和邦邦,拿着我写的论文在网上和讲台上发表的很欢嘛,他们拿着稿费还瞧不起我,那可是我熬了几天的夜才赶出来的,他们就那么轻松的偷走了,之后还威胁地找人打了我一顿,要我不要宣扬出去,事情过了几个月我就会忘了吗,大头居然还会拿着我的钱去害像你所说的无辜的人,你说,他这样的人,不该杀吗,恨吗??”我看他精神分裂似的,想拿手机报警,他一下子从我手中把手机打掉在地,“你想报警是吗?哼,我早就已帮你报好了,不妨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吧,看看你背后的唇皮袋子,” 我回头一看,发现透明的袋子里居然多了两片唇皮,“哼哼,你很奇怪是吧,没错,是我加进去的,我用迷你的方法故技重施在他们身上,只不过药不同而已,他们就顺顺从从地都听我的了,先把邦邦的唇皮让大头假说是我寄给你的,然后让他装病,打电话回家称离校,再把大头约出来迷倒,使他先从后门走,(当然邦邦也是这样骗的)然后穿着他们的衣服带口罩从前门走出去,走过他们父母,也应该说是所有认识他们的人的身旁时,都在袖口隐蔽的喷出早已准备好的迷药让他们在几天内都会产生可怕的无形的幻像的,然后把那两个王八蛋关在一个只有他们和我知道的房子里,几天不给他们吃喝还有成群的老鼠蟑螂,哼,不折磨死爱干净得他们那些老鼠饿得也会咬死他们的,哼哼,我真是个天才吧!我不会再让你骑在我头上的!”看着此时丑恶的他,像是药劲发作,同时也参杂着我的愤怒,我扶着桌子快速的站了起来,看着他瞪大了眼睛惊异盯着我,(他以为我不会再有力气了,)我更为愤怒了,我冲向他,把他推倒在地,用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同时一上一下的让他的头一次次的触击着地面,他的脚勾住了床腿,拼命的用脚和手拉扯着床,是床一摇一摇地晃动着,最后,他干脆只用脚去勾住床,一只手把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拿着不知从哪拿来的厚重的老式手机(……是我的)死命地让手机撞击着我的头,吸进了了迷药的我加上这几天神经虚弱没有体力,被他砸的此时占了下风,他把我压在身底,还用手机打着我,床晃动着,眼睛象蒙了一层膜似的我只看到一个黑色的东西(后来才知道那是小杰平时用来锻炼的哑铃)从床护栏中滑了下来正好砸到了他的后脑勺,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一般的瞪着我,鲜血顺着他的脖颈子一滴,一滴的打在了我的脸上,还能感觉得到他这种人的鲜血仅存的一点余热,我颤抖了,我吓得连动都没力气了,只知道懦弱的无谓的颤抖着,“咣…咣…咣咣…”刚才和杰纠缠在一起时,因头被猛烈得敲打,所以根本就没有听到外面的人在撞着门,“哐…哐…”我已意识到了门已被撞开了,我现在已什么都顾不了了,因为我已感觉到了杰的药在我身上慢慢的生效了,我的神经快速的衰竭着……只看到一个个倒着走得穿制服的警察们,领头冲进屋的居然是大头,看来大头很厉害,居然逃了出来,呵呵,看来警察‘叔叔’们已经知道整个经过了,医务人员从我身上把已奄奄一息的杰台上担架,当然,我也是需要救治的病号嘛……被抬上担架时朦胧中看到一个女孩儿一直哭着握着我的手,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儿,~~我知道她是谁了??我想,你也会知道她是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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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3-2006 12:1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冥币                   

  春寒料峭,冰凉的雨滴打在车窗玻璃上,化成一片片水渍,模糊了康清的视线。他打开刮雨器,刮去了车窗上的雨水,夜色中的公路又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

  康清是名的哥,主要的经济收入就是在安庆市内跑出租。这部出租车是康清自己的。为了尽快还清买车欠下的钱,他雇佣了一个司机,让他白天跑出租,夜晚则是康清自己出来拉生意。这样汽车白天黑夜都不闲着。今天夜里生意不错,没到十二点就挣了200多块,刚刚康清又送了一个客人到黄山市去。从安庆到黄山,这算是长途了,康清又收了300块钱。

  现在,康清驾着车,正行驶在由黄山返回安庆的路上。午夜两点多,又是下着冷雨的寒夜,公路上空荡荡的,一辆车也没有。道路两旁的树木被风吹得刷刷作响,在汽车雪亮的大灯下,如一个个舞动着的身影。细雨像是一个个乱飞乱撞的蝗虫,争先恐后地从雪亮的灯下光向康清的眼前扑过来。一个人不论胆子如何大,孤伶伶地处在这雨夜的郊外,心里难免都有点害怕的感觉。康清也是这样,为了驱赶这感觉,他打开了CD,想听听歌曲,分散一下注意力。一阵怪诞压抑的音乐前奏过后,一个女子妖异的声音用英语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康清心里一惊,这张CD碟是他一个月前买的,已经听了不下五十遍,里面明明是王菲的精选歌曲合集,怎么会突然变成另外的歌曲了?他慌忙按下出仓键,把CD碟拿了出来。没错,CD碟上印着王菲的侧身像,正是《空城》精选金曲,他疑惑地看了看,又把碟子放进了CD机中,再次按下了播放键,诡异的音乐过后,又是那个女人在唱英文歌。忽然有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这首歌曲他以前听过!是《黑色星期天》!传言说听过这首歌曲的人都活不过一个星期。他手忙脚乱地关了CD,汽车在这个时候突然熄了火,停了下来。康清立刻陷在一片黑暗之中。在车窗外萧瑟的风雨声中,康清能听到自己急速粗重的呼吸声。

  康清吓得不敢动弹,直挺挺地坐在驾驶室里。过了好一会儿,除了窗外呼啸的风和雨滴打在车顶上的声音外,并没有什么异样,康清的眼睛在适应了黑暗之后,渐渐看清了公路前方隐隐约约有一两点的灯火。他精神一振,用颤抖的手重新打着了火,发动了汽车,向前方亮着灯光的地方急驶了过去。

  三分钟后,康清已经来到一个小镇上。刚才看到的灯光原来小镇上的路灯。他把汽车驶进镇中心灯火明亮的地方,在路边停了下来,坐在车里连抽了两支烟后,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右腿小时候曾经摔断过。好了之后,虽然行动没什么大碍,但一紧张起来,这条腿就用不上劲,刚才汽车无缘无故地熄了火,可能就是因为紧张,右脚用不上劲,踩不住油门,发动机里没有燃料,汽车自然会停了。

  想到这里,康清不由地暗笑自己疑神疑鬼的。他发动了车子,刚要提速,马路边上的人行道上,三个人快步走了过来,连连招手让康清把汽车停下来。康清停了车,把车窗摇了下来,三人来到他面前,一个男人说:“师父,我们三个到安庆市里,要多少钱?”康清没想到这样的雨夜居然还能拉到回程客人,心里高兴,他说:“这下着雨的深夜,没有车,你给350块钱吧。”那男人说:“我们平时到安庆,三个人不过250块,这下雨的夜里,师父你也多辛苦,这样吧,我们出300块钱,你看成不成。”康清见他出的价格合适,显然对出租车的行情比较了解,点头答应了。

  三人上了车,在后排坐了下来,也不说话,都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睡了。这三人一女两男,两个男子是中年人,衣着相貌都很平庸。那女的二十二三岁,长发披肩,鼻端眉长,看上去非常秀丽。只是脸上没有血色,显得很苍白,如果仔细看,她的脸色在苍白中还透出一丝隐隐的青色来,看来是在这寒冷的春夜中冻的。这女子闭了一会眼,睡不着,睁开了眼,说:“旅途寂寞,放点音乐听吧。”

  康清下意识地去按CD播放键,忽然想到刚才碟内的歌曲变成了《黑色星期天》,手如被蝎子蛰了一下,慌忙缩了回来。那女子说:“怎么不放呀?音乐最能表达人的心绪和情感,多听听音乐能让人领悟到现实生活中没有的境界。我最喜欢的就是音乐。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什么能让人忘不掉,那只有优美和谐的音乐了。”既然顾客要求,康清只好硬着头皮打开CD,换了张碟进去,这次没错,音箱中响起了齐秦的歌声。那女子听着歌曲,闭着眼睛,跟着音箱里的歌声,轻轻哼唱着,不再和康清说话。

  汽车驶了一个半小时,来到安庆市郊外。这儿虽然还是荒凉,但已能看到路两侧疏散分布的民宅。三个人让康清停了车,说是到目的地了。那女子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钱包来,从中抽了三张一百元的人民币,递给康清。康清接过钱的时候,无意中碰到她的手指,感觉又滑又腻,他抬起头,那女子正看着他,微微地笑着,他脸上一红,慌忙把眼光转向了别处。

  康清看着三人下了车,向公路边上的一条小路走去,等三人的身影在细雨中渐渐消失了,他才带着微微失望的心情开车走了。

  第二天下午,康清睡到三点才起床。他吃过饭,便去银行存昨天跑车挣的钱。他和雇佣的司机昨天共跑了1200块钱。康清填好了活期存款单,和钱一块交给了银行的服务员。服务员数了数钱,抽出来三张递给康清:“先生,这钱不能用。”康清看到那是三张浅绿色的纸币,上面用阿拉伯数字印着10万元。这哪里是钱,分明是给死人上坟扫墓时用的冥币。在中国古老的习俗里,一个人死了,在清明和除夕的之际,亲威朋友便会去给死者烧纸钱,一是寄托哀思,二是给死者送钱,免得死者在另一个世界里穷困潦倒。以前的纸钱都是用火纸打上皮钱印子。现在科技进步了,一些商人便印制了冥币,用来代替纸钱。这些冥币一扎扎地印刷好了,放在花圈寿衣店里,需要用的时候去买些回来,装在口袋里就可以给死者扫墓了,比以前要自己动手加工的纸钱方便了很多,所以冥币在各地都能买到。

  康清想着昨夜那女子苍白的脸,递钱给自己时时的微笑,还有那莫名其妙的《黑色星期天》,不由得呆了。这冥币肯定是那女子给他的,那《黑色星期天》也是在她们上车前响起的,难道真如传说中一样,听到这首歌的人都要惨遭横死?可这三个人为什么在害他呢?康清怔怔地呆立了好一会,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还是找不到合适的答案。最后,他把余下的900块钱存进了银行。在填写存款单的时候,他的手抖得特别厉害,为此他不得不几次中途停笔。

  康清踉踉跄跄地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听到侄子康洋的哭叫声。他一怔,慌忙跑到哥哥康廉的屋里,康廉正在打儿子康洋,康清进到屋里的时候,刚看到哥哥一个耳光打在侄子的脸上。啪的一声响后,康洋脸上又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十四岁的康洋边哭边说:“爸,别打了,我玩游戏没有钱,就想偷点钱花。那三百块钱是我从叔叔钱包里拿的。为了怕他怀疑,我又放了三张冥币进去……”康清又惊又喜,抢上去一把抱住了侄子,一连迭声地问:“那三张冥币真的是你放在我钱包里的?你从哪学到这方法的?”康洋哽咽着说:“我看香港的鬼片,里面有用冥币换真钱的。中午你睡觉的时候,我偷了你三百块钱。叔,你让爸别打我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知道了冥币原来是侄子偷钱时的小小伎俩,康清心里一阵轻松,忙劝住了哥哥,又高兴地抱起侄子在空中连转了好几个圈。

  当天晚上九时,康清跑了一个小时的出租。他看看油表,发现没油了,于是驱车来到一个最近的加油站。这个加油站位于市郊,灯火通明。有两个中年男子在加油站内下象棋,旁边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蹲着看他们下棋。油泵前的椅子上,一个身子修长的女子戴着顶长檐旅游帽,穿着加油站的蓝工作服,坐在那儿,悠闲地晃着腿。康清把车驶到油泵前,下车用钥匙打开了油箱锁。那女子拎着油枪走了过来,康清说:“加40升油。”那女子开动了油枪,不一会儿便加好了油,她说: “140块钱。”

  康清拿出150块钱递了过去。那女子接过钱,看了看,摘掉了头上的帽子,对康清说:“先生,你这钱不能用。”康清向她手中一看,竟然是两张浅绿色的冥币,他急忙拿出钱包中所有的钱来看,惊讶地发现所带的400块零钱竟然都是浅绿色的冥币。他惊慌失措地向那女子看了过去。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秀丽苍白而隐隐泛着青色的脸,正是昨天夜里坐他车的那个女子。现在,她正和昨天午夜一样,对康清微微地笑着。正在下棋的那两个中年男子和那个看棋的孩子也走了过来。康清惊恐地发现这两个中年男子是昨天夜里与这女子一块坐他车的乘客,而那个看他们下棋的孩子竟是他的侄子康洋。

  四个人围在康清周围,一起对他微微地笑着,笑容妖邪而暧昧。康清绝望地睁大了眼睛,向四人一个个看了过去。这时,从加油站传来一阵诡谲妖异的歌声,正是那首《黑色星期天》。

  康清身子一颤,手中二十多张冥币掉在了地上,夜晚的风从旷野中吹来,和着飘渺隐约的歌声,将浅绿色的冥币一张张吹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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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3-2006 08: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唇皮之祸"的故事有点乱~
看得很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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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3-2006 01:5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完美的谋杀

 

父母离婚了,妈妈很平静,爸爸提出离婚,她只问了一句为什么,爸爸说:“我不爱你了,我爱上了别人,对不起”,妈妈就签字离婚了。

我哭着问妈妈为什么就这么离婚了?妈妈说“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如果我给不了你父亲幸福,那就让他跟能给他幸福的人幸福,这是我唯一能为他作了最后一件事。”我哭着问妈妈你怎么办?妈妈说“我的幸福死了,我也没办法,这是命运。”我问妈妈我怎么办,妈妈说“妈妈仍然是你的妈妈,爸爸仍然是你的爸爸,只是我们不再在一起,对不起,妈妈不够坚强,妈妈不能面对,妈妈要走,要永远离开这里,你是跟妈妈走还是跟爸爸留下来?对不起,请原谅我,我不是好母亲,我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对不起,但是,我没有办法”然后我看着妈妈美丽的脸上流下泪水,看到她光滑的额头出现深深的纹路,我说“妈,我留下来,你等我,我4 年后去找你!”然后我看着母亲的背影消失在登机口,我看着飞机翱翔天际,我发誓我要报复,我要报复那对狗男女。

那一年我18岁,高三,模考的成绩很棒,我一直是好学生,从小就是,那以前,我的目标是清华,父母的母校,学校里历年都有几个状元,文科的,理科的,单科的,老师们都以为下一个状元会是我,我一直是他们的骄傲,但是,我的世界崩溃了,父母让我自己选择跟谁,我选了父亲,不是为了爱,是为了报复,我要我的手沾满那个狐狸精全家人的鲜血。看着母亲孤单的背影踏上飞机远遁法国。我在机场对着飞机滑过的蓝天发誓“我要那个狐狸精家破人亡,即使我死,我也要她全家陪葬!”

  高考,失利是必然的,我每天沉浸在一种杀人的欲望中,久久不能自拔,但是由于底子好,我的分数线还是到了重点线,为了报复,我放弃了去外地的重点大学,留在这里上了一个普通大学学经济。

  我苦苦的等待,等待那个贱人浮出水面,站在我的面前,在她把她的狐狸尾巴伸出来之前,我要作好一切准备。

  我练习空手道,散打,跆拳道,如果有一天我看到她,我一定打断她身上每一根骨头。

  我的双学位是室内装潢,在她跟我爸爸结婚的时候,我一定送她一个美丽的地狱。

  我每天去电子,机械与计算机的教室里旁听,我要她有一天在这个信息社会里体验孤立无援的痛苦。

  我去医学院面对那些恐怖的尸体,学习解剖结构,有一天,我会把她做成标本。

  我考律师执照,为了有一天杀了她还可以站在她的葬礼上微笑。

  我学习法语,德语,日语,大一就过了英语6级, 为了进父亲的公司掌握一切财产,这个世界没有钱什么也干不了。我去父亲的公司历练,从一点一滴积累,我要掌握一切。
  
  父亲,我童年的宽厚肩膀,曾经是我唯一的天空,母亲,我童年的温暖胸膛,天空里温暖的太阳。父亲,我一生永远的阴霾,他夺去了我的阳光,他杀死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用恨浇铸出一个恶毒的黑寡妇杀手,我爱他,他给了我生命,我恨他,他扼杀了我的生活,他杀死了我的母亲,他刨出她的心,让她的心死去,留给我一具行尸走肉的躯体,夺走了我们脸上的微笑。我与父亲的感情清零,他给我的生命,他已经拿走,我是母体中诞生的胎儿,他给我的一切他已全部拿走。

  我要报复,我要他知道失去挚爱的痛苦,我要他孤独终老,无人送终,白发戚戚,在悔恨中死去。

  我愿付出我的一切,我的生命,如果有报应就打雷劈死我,我一定要报复。
  
  
  
  美丽的姑娘浮出水面,好一张清纯的脸,她的年纪只比我大4岁,我进大学的那一年,她毕业,她是个“善良”的好姑娘,父亲对我说,她为了不破坏我们的家庭要远走他乡,他拼了命才留住她,初次见面的晚宴,父亲小心翼翼的介绍她,以为我还是那个纯真的手心里的小公主,我的热血冲上脑顶,那个春天的6月,为了留住这个毕业要远走的女人,父亲向母亲提出了离婚,我的后半生就永远与清华失之交臂,那是我童年的梦想,父母的母校,我18年为之努力的目标,我的生活就此天翻地覆,我失去了原来的父亲,再也见不到母亲,埋葬了那个纯真的自己,我从此成为一个心理畸形的变态,从此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从此为了报复把自己当成没有血肉的工具,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我的父亲美丽的爱情带给我的。我会加倍的偿还。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不管她是天使还是撒旦,不管他们的爱情是真金还是钻石,他们伤害了我和我的母亲,我要他们永远体会痛苦的滋味。

  我微笑,“你们真不容易”,举杯,“爸,当年你也是在这里,在你跟妈的结婚纪念日说,你会爱她到死!不离不弃!”我看到他们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把酒泼在那个贱人的脸上,离开。我要报复,但我不用隐忍,父亲的公主一直是尼采说过的那个太阳,隐忍????我会直接把刀插入那个贱人的胸膛,但不会低头叫她一声后娘!!!!!!!!!我知道父亲,母亲离开后,我是他手心里的水晶公主,我是至高无上的,贱人,血浓于水,你们是露水夫妻,我们是血脉相连,我当时选择了跟父亲,对我除了亏欠还有感激,他不知道,我对他说的爱,每个字都包着一把尖刀利刃!!!!!!!!!!果然,父亲只是对那贱人说对不起,说孩子小,不懂事。哈哈,你们等着,不懂事的孩子手里有刀!!!!!!!!!!!!!!!那贱人当然理解了,她还要嫁入豪门呢,得罪了小公主,她的前路就会曲折的多了,男人可以不爱老婆,但他们一定会爱孩子,想当后娘呀,先得学会忍!!!!!!!!!!!!!!!!!!!!
  
  大一的春节,他们要结婚,我当然反对,留书离家出走,其实我只是白天逛街,晚上住五星旅馆,别的没有,要钱,我可以把整个城市的旅馆包下来,我原本是个勤俭节约的好姑娘,那是母亲教的,她离开后,我摒弃了这项美德,那个贱人为了钱为了嫁入豪门破坏了我的家庭,我要她一个子也得不到!一个礼拜后到网吧通宵,父亲当然找得到我,我开着qq,父亲是会员呀,他的手机有提醒呀,他离开就在警察的帮助下找到了我,抱着我痛哭,我当时只想用sb两个字形容他,眼泪呀,多么的廉价,我在18岁的暑假将一生的眼泪流尽,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哭泣。我的面无表情,吓坏了父亲,他对贱人说结婚的事要缓一缓,得先让孩子接受,我当然会接受,但要在一个合适的事机,主动权必须要由我掌握,我才大一,一切还不成熟,他们不能现在结婚。
  
  他们第二次提出结婚,我像模像样的要自杀,其实父亲的时间安排没人比我更清楚,我在他的公司,由于努力和身份,手下早就掌管着所有的部门经理,父亲的日程表,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为了防止万一,我在父亲的车离家还有5分钟的时间打电话给他说他们要是结婚我就死,其实我有军用望远镜,天文望远镜,他的车我已经看见了,父亲的车进了院子我才拿出剃须刀的刀片,摆上写好的绝命书,往眼睛里点上眼药水,自言自语神经质的在家里走来走去,父亲狂扑进门,然后,一切像一部三流的都市言情剧,哭泣,哀求,保证,我毫发无伤的破坏着他们的结婚计划。那一年我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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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3-2006 01:5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两年的时间不算短,贱人也等不及了,她迫切的想要嫁,要个名分,父亲也早答应要给她,但是父亲不能不管我,其实他们私下结婚我也没办法,但我比那贱人了解父亲,他爱她,就会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对她有个交代,他肯离婚就为了这个,他不会委屈她,所以,一定要正当而风光,父亲爱我,他要得到我的祝福,至少是谅解,他不会在我这样的情况下与她结婚,这就是我的机会,我要拖到时机成熟,要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为此我从很久以前就给父亲的保健茶里加了点东西,父亲很注重保养,一直喝保健茶,那茶以前是妈妈买的,现在是我买,贱人不知道父亲喝的是保健茶,以为只是一般的茶,但是她买的茶,父亲都是掺上保健茶喝的。我通过在美国的同学买了一种男性避孕药,口服的制剂,水果味的,可以杀死男性的精子,导致不孕,我把它加在父亲的保健茶里,那本来就是水果味的。我理解父亲,他爱孩子,现在是我,也包括贱人将来生的孩子,如果她有了孩子,父亲会跟她结婚,他们以前就有过孩子,但那时父亲还没离婚,贱人也在上学,所以打掉了。贱人以为她只要再有孩子就能结婚了,但是,要等到我觉得他们该结婚了,他们才能结。
  
  
  大二的那次自杀,我跟父亲说的很清楚,我毕业了他们才能结婚,我不能让同学看笑话,毕业我就离开中国去法国找我妈,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父亲当然答应了,反正他们在一起,只差那个婚礼,贱人无法不答应,她不答应我爸会觉得她是个心如蛇蝎想逼死孩子的后娘坏女人。
  
  
  
  于是我安心的准备我的谋杀,2年就这样过去了。
  
  
  
  我为了作毕业设计让父亲买了一个跃层的别墅,跟他说,我走了以后他们可以结婚,原来的别墅归我,因为那全是妈妈的味道,他们当然都同意了,任何一个女人也不愿意住别的女人住过的房子,新别墅当然是我设计布置,我是业内公认的最好的装潢设计师,大二就得过奖,父亲当然愿意要我的作品作他的新房,为了这一天,我辛苦了4年。别墅就是我的毕业展,我以最高分毕业,还拿到了3分合同,其实是我事先早就谈好了,只是为了我的计划。这给了我理由留在这里,我要把合同做完再走,父亲当然支持,他不想失去女儿,我不走才好。贱人无话可说,她不想节外生枝,我留在这里对她的结婚计划没有什么影响,我设计的别墅让她在亲朋好友前赚足了面子,我的设计有人花钱买都买不到。

  婚礼如期举行,但我这个烫手山芋要跟他们同住,因为原来的别墅被我捐出去了,给了一家孤儿院,我的理由冠冕堂皇,“我本来就要去法国,再也不回来,我不会卖了那别墅,那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忆,我捐给一家孤儿院了,为了像我这样没有了家的孩子可以有住的地方”,当然,父亲对我的愧疚又一次泛滥,其实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计划的一部分,我要进入他们的生活,并毁了它!!!!!!!!!!!!!!!!!!!!!!!!!!!!!!

  我如愿搬进了新居,我给父亲的保健茶恢复了原样,我要那贱人的孩子比我更痛苦,要那贱人看着她的孩子痛苦。不久,贱人怀孕了,真是恭喜,父亲高兴的什么似的,但我的心里比他跟高兴,我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完美。

  俗话说“7活8不活”,医学的解释就是“7个月的早产儿容易成活,8个月的反而容易夭折”,我的计划实施在贱人怀孕的第8个月,我要她肠穿肚烂,永远也没有自己的孩子,绝子绝孙。我做到了。

  贱人怀孕的第8个月,一个晴朗的日子,我按照原先的计划,给父亲一份传真,那是他一直在等的一个合同,我废了好大的劲才搞定,因为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双方在钱的问题上一直谈不垄,我一直拖着,计算着日子,终于贱人怀孕8个月多了,正是危险期,一有闪失就连大人带孩子都完了。

真是好时机,我从大一就拿自己的钱作投资,平时疯狂的找父亲要钱,其实我都存起来,投出去,我疯狂的兼职工作,作空手道,散打,跆拳道的教练,当家教,卖电脑,搞维修,作装潢设计,当售楼小姐,推销化妆品,在父亲的公司作牲口,我每个月的收入都有6位数,我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我拿出自己的钱,添到合同里,凑够了对方要的数目,去法国私下跟他们签约,越好了下次见面的地方,再修改合同的数字传真给父亲,告诉他要亲自飞到法国去签约,给了他一个非常可以接受的价格,差价我私下出的,他当然去了,那是一块肥肉,我安排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好地方给他,下飞机后开车要50多个小时,还是开宝马,都是盘山路,那个地方没有旅馆只能住在人家家里,那里人家不到30户,电话不超过3个,那地方说的土法语连巴黎人都听不懂,我告诉父亲就去那里等,厂房就建在那里,因为地便宜才省了那么多钱,我给买了飞机票,单程的,理由是不知道具体要谈多久,他一上飞机,我用公司名义把两星期内所有的法国回中国的机票包了,在作中介倒卖给旅行社,从旅行社监控订机票的人,为的是盯住父亲,不让他回来,这就是钱的用处,没有钱是什么事也作不了的。我把父亲的信用卡挂失,那卡本来就是我去办的,答应他要给他交手机费,当然是不可能的,我要把他彻底困在法国,他当然会见到对方的人,地点是我谈好的,他们慢慢沟通去吧。我要实施我的复仇计划了。
  
  那是一个好天气,月黑风高杀人夜,杀人不用刀!

  跃层的别墅,贱人住在楼上,我设计的时候安排好了,那间屋子她绝对喜欢,都是迎合她的喜好布置的,我偷偷套问父亲知道了她的喜好,而父亲以为我可以接受她了,笑话!果然,她选了那间作新房,那是2层半的一个房间,最大的特点就是楼梯多,我白天辛辛苦苦给楼梯的扶手仔细的上了三遍蜡,真实光可鉴人!厨房在楼下,一层往下,地下室往上,饭厅在一层,整个建筑最大的特点就是全是楼梯,她想去吃饭,就得走100多个楼梯,当然她不会饿着,她不吃孩子也得要营养,这是我很久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

  我听到她出了房门的脚步声,我住她斜对门,我也出来,我要看着这最后的晚餐,我在楼梯口打了10遍蜡,撒了一层种花用的细沙,家里花很多,有警察调查,那点沙子也就是搬花盆时撒的。看着她滚下去的样子,我对自己的设计佩服无比,视觉艺术真是美极了,我在楼梯的劲头放了一张水晶桌子,那也是给她准备的,上面的景泰蓝大花瓶可是几十斤,为了撑住它我作了几百个模型才搞定,那水晶都是我特别准备的,提前切成极锋利的三角形,再拼接在一起,为了承重好几层拼合的,在日光下,美丽的极为耀眼。
  
  我慢慢走下楼,看到她躺在水晶与景泰蓝的碎片中真是漂亮极了,尤其是鲜血的红色与景泰蓝的兰,在加上水晶的璀璨,真美!我打120叫来了救护车,救护车来之前我把别墅的自动门的控制器弄坏,我看到她痛苦的扭曲的脸,那满脸的泪水似曾相识,我以前也流过泪,但那是很久以前了,我好久没有哭过,已经忘记了怎么去哭。贱人跟我说话,说“救命”,我只是看着她,希望她现在别死,因为我还有更精彩的大餐请她品尝,她要受罪,但是不能死。救护车来了,她听到声音,眼睛一亮,但还有很长时间的痛苦要忍耐,因为他们进不来,我通过对讲机让他们把大门撞开,那可是我精挑细选的门,想撞开要费点力气。我看着她挣扎绝望,我说坚持,为了你的孩子,她的眼睛又一次燃起火花,其实我是要耗时间把那孩子憋死在她肚子里,我要确保孩子死掉,我要她以后也生不出来,要坠坏她的子宫,给她一个大大的打击,她最好疯了,自杀也好,马上死在我面前也好。

终于车子进来了,我跟着去了医院,手术,给我交费单让我去交钱,我出了医院把单子跟手机卡扔进河里,去卖手机的地方把手机卖了,不想让父亲找到我,解释就是手机丢了,我去吃饭,吃饱,给那贱人的父母打电话,他们在另一个城市,婚礼上我见过,乐得合不垄嘴,跟他们所有的亲戚朋友说女儿嫁了一个好人,她爹的年龄跟我父亲差不了几岁,“养不教,父之过”,我的复仇计划给他们留了一个很好的位置。

我跟他们说他们的女儿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在xx医院,时间算的很准,他们可以赶上末班车,如果他们马上出门的话,也就是说,没时间打电话给我父亲。事实证明,他们的确没有时间打。我告诉他们医院怎么走,当然是瞎说的地址,然后蒙上脸,去车站附近的一个小路去等着他们,车站正在施工,那是必经之地,他们只有从那里出来才能叫到车,我1。75长得很瘦,我把胸部勒紧,蒙上脸,只露出眼睛,我的背包里有几块板砖,我看到他们了,不说话,拿出刀子比划,我收集刀子,以前父亲出国会给我买各种各样的刀子,他们很实相,掏钱包,我一脚踢在老头子的腰上,我知道他的腰不好,我用了十成劲,我自信他下半辈子要作轮椅,老太婆想跑,她怎么跑的过我?我追上去用板砖拍在她的颈间,她下半辈子别想离开床。我到附近的IC电话亭打了电话,用了自制的变声器,我大四用这个东西获得了电子系的学位。

  我回了医院,他们在我之前到了,这么巧,也是这家医院,省得我花钱给他们转院。手术作完了,医生很遗憾的通知我孩子没了,我当然知道,医生说她以后也不能再生了,我意料之中的结果,护士要交费单好安排病房,我说我没钱,你把她扔到马路上去吧,然后我到她的暂时房间去看她,她还没醒,我慢慢的等,我有的是时间,在等待中,我知道了她的父母手术很失败,就像我想的,一个半瘫一个全瘫,脊椎坏了。她醒了,我说你的孩子没了你以后也不能再生了,她愣住了看着我,仿佛不相信,我说你的父母来看你的路上出事了,现在都在医院,刚做完手术,就在你隔壁的重症加护病房,我没给他们交钱他们还有你马上就回被扔到马路上。

我看着她的脸伸出手,狠狠的打下去,左右开弓,我说我一直想打你,就今天了。我的指甲很长,我特别为今天留的,她的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流出血来,那是我剋的,她尖叫,但我把门关的很好,我说你有今天要感谢我,一定要感谢我,因为我为今天安排了4年,你那老不死的父母,我可是特地练了很久才能出手那么准,他们下半辈子要靠你了,但是你还不知道要靠谁!!!!!!!!!我一个手刀砍在她脖子上,她晕过去,我离开医院,上车,直奔机场,在起飞前作后的几分钟,登上飞机,现在我人在法国。父亲怎么样,我不知道,他们以后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拿了父亲所有的存折上的钱,因为密码是我的生日,我把公司折腾的只剩一口气,我4年来一个一个炒了所有的有本领的员工,我拿公司的钱说是投资,其实转帐再捐出去,我最后签的合同对象是我自己,不是公司,所以那个 CASE归我,公司合同上的钱全被我吞了。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因为生我的父亲是个老畜生,我杀了一个与我有一半血缘的未出世的孩子,我把魔爪伸向两个不知是无辜还是有罪的老人。但是我真的很快乐,在他们的痛苦中快乐的要死,这就是所谓的变态,我已经极端变态,再也回不到正常人的状态,上天有报应的话,我会绝子绝孙,不得好死,那我也很快乐,因为我早就死了,我是穿着丧衣跳舞的骷髅,大笑着踩在父亲与他情人和孩子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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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3-2006 02:3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兩則
            
陌生男人

    阿明是位计程车司机,因为家里尚有年迈母亲,老婆仔女要养,所以不得不做两份工,早上在餐厅帮手,晚间就租了辆计程车来载客。

    他生来正直勤劳,从不跟人计较,街坊都对他很好,还叫他好好先生,可惜他的老婆阿美就相反了,她为人小气又口大,常夸大事情兼爱八卦邻居的家事,将他家的小事传至各街坊,使到被传的那家感到难堪,因此结下不少怨家,幸好阿明出头为她调解,街坊都看在阿明面子上,不少肯就此了事,但个个见到阿美如见到鬼般地找路遁。

    阿明不时劝阿美少理他人事,不过阿美每次都左耳进右耳出,令阿明感到无可奈何,从此就由得她了。一晚阿明上班后,阿美在睡梦中听到隔壁传来吵架声,更有女人带哭的大喊大叫,本来就爱多事的她绝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伸长耳朵偷听起来,最后竟传来求救声:“救命呀!杀人呀!”吓得阿美心惊胆颤的跳起来,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吵架,没想到竟杀起人来,尖锐的声音又再传入耳朵,阿美忍不住了,确定声音是来自隔壁阿珍的家后,就提起胆慢慢打开窗口偷看,但却看不到什麽,只听这时一把男人的声音骂道:“死婊子,竟然趁我不在家时偷汉子,看我不打死你!”“劈劈啪啪”又是几个耳光,女的似乎已晕厥过去,毫无回音。

    阿美惊得不知所措,想要报警,家里又没有电话,一时间想了个办法,就抓起棒子小心奕奕不弄出声响地打开后门,闪了下身子就来到阿珍家的后窗,从漆黑的窗口向内窥望,又没有发现什麽,连吵声都像空气般消失了,阿美疑惑不已,等了一阵还是毫无动静,就转回自己的后门去,在黑暗中像看到半个人影站在眼前,没想到不看没关系,骤看下就差点晕倒,门前站著只有上半身且血淋淋的男人,右手还拿住一把斧头,血不断地滴在地上............

    阿美吓得呆住了,男人忽然抬起斧头往她颈部就砍,阿美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当醒来时,阿美发现自己竟睡在床上,身旁还有个面目不清的男人,下半身隐隐约约似有似无,惊慌下想跑出房外,这时房门“吱”一声打开,进来的是刚交更的阿明,他看到阿美的神色,再看到床上的男人,整个人呆住了,跟着大怒地打了她一巴掌,还踢她几下,这时怒气完全掩盖睡意,阿明满眼血丝不能控制地大哄大叫,砸烂了不少东西,还吵醒老母及孩子,隔邻也纷纷亮灯出来观看,有些更来到阿明家门前伸头探个究竟。

    “死婊子,竟然趁著我出外驾车时与人鬼混,看我打死你!”阿明发狂般追着阿美一边打一边骂,老母拉也拉不住,孩子更哭个不停,邻居阿珍夫妇试著打开阿明家的大门,但一时没能打开,忙叫阿明老母开门让他们进去劝架。

    门打开时已经是太迟了,只听阿珍发出“啊!”一声,整个身子就倒在血泊中,而阿明却手拿著斧头像个木头站在一旁,刚才的那一砍差点令阿美的头颅与身体分家,但也救不到奄奄一息的她了,身体抖了几下就断了气。

    阿明老母,孩子,阿珍夫妇及一些街坊个个吓得说不出话来,阿明更是像呆子般还站在原地,紧紧握著斧头的手,这时却像无力气般,接住“当”一声,斧头应声掉了下来。

    经过警方调查,当晚阿美家其实并无外人闯进,更不用说是床上睡了个男人,阿明为自己辨护确是见到有个陌生男人后才抓狂的,但法官基于就算是妻子偷汉子,也不该挥斧头杀人的理由,阿明最终被判入狱十年,老母闻判后,抱着孩子在旁哭个不停地,令人不禁泪下。

    这件怪事令整个街坊为阿明感到不值,但又无能为力,唯有时不时送些食物及用品给阿明的可怜老母与孩子。

    其实到现在身为当事人的阿明,也不清楚为何会有一个陌生男人在家里出现,阿珍又不在了,答案该问谁呢?

真人真事

在天津的滨江道,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有许多服装店。
其中一家在店中僻静的地方,挂了一件大衣。这件大衣
标价很便宜,大约只有别处的三分之一。我觉得非常奇怪,
一次同一个学姐讲起这事,学姐立时脸色煞白,托辞欲去。
我知道其中必有缘故,再三追问,才知道大衣的故事。

   那天,学姐一人在街上逛,在那家店里看到了大衣,价格真是便宜,
由不得你不买,学姐左右找不出毛病,就掏钱了。这时,有个女的在她
耳边说:“这回可便宜你了。”

    学姐听了没在意,心里倒挺高兴,出来时就兴冲冲把大衣穿上了,
走在街上没多远,似乎又是那个女的在她身旁说了句:“这回可便宜你了。”

    学姐觉得有点烦,回头看了看,大白天的,人来人往,也不知道是谁。
可是又走了没多远,又有人说了:“这回可便宜你了。”就这样,一路上
总有人在她身后说:“这回可便宜你了。”

    她心里害怕,急匆匆地回了家。到了家才静下心,脱掉大衣,挂到
衣橱里,这时,大衣上传来了一句:“这回可便宜你了。”
   
    转天,学姐早早就拿着大衣回到那家店退货,售货员在把大衣重新挂
好时轻声议论到:“这件大衣每次卖出去,都在第二天退回来。
降价好多回了,还是被退回来。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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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3-2006 12: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哇!真的很多好好看的鬼故事,看了不免让人疑心生暗鬼,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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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2006 12:3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果然是完美的谋杀~
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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