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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媒:哈佛商學院培養出的貪婪正在統治着這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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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時報》報道稱,如果要找出美國這個國家的首席執行官、高層管理人員以及董事會成員之間的聯繫,你會發現一個極爲一致的共同點:他們中哈佛商學院(Harvard Business School)畢業生的比例格外高,現在是如此,過去幾代也是如此。
正如瞭解情況者所言,不論在任何簡歷上,哈佛商學院的MBA文憑都是對卓越管理能力的終極認證。摩根大通(JPMorgan Chase)的傑米·戴蒙(Jamie Dimon)、通用電氣(General Electric)的傑弗裏·伊梅爾特(Jeffrey Immelt)、Facebook的謝莉爾·桑德伯格(Sheryl Sandberg)——這個名單可以拉得很長很長。在財富500強公司的首席執行官當中,哈佛商學院畢業生總數,比第二受歡迎的商學院,也就是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Wharton School at the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的畢業生總數多出兩倍。無論如何強調該學院對美國商界的影響都不過分。
因此,一本詳盡記錄其歷史的新書尚未發行便引發了轟動。出自資深商業記者迪夫·麥克唐納(Duff McDonald)之手的《金牌通行證》(Golden Passport),對哈佛商學院提出了一項被媒體廣爲報道的指控,說它是美國商界受到這個國家的很多人厭棄的一個重要原因。
“哈佛商學院變得(並且依然)如此沉迷於自身的重要性,以至於在幫助改良資本主義制度方面有着得天獨厚優勢的它,愉快地忽視了它本可以提出的一個極爲重要的問題:這一制度的設計從長期來看是否恰當?”麥克唐納在將於兩週後發售的新書中寫道。
他的答案?“鑑於經濟不平等程度達到百年來的高點,我們在氣候變化以及其他社會和環境問題上取得的頗有意義的進展也少得可憐,這個問題的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麥克唐納援引阿斯彭研究所(Aspen Institute)的一份報告解釋道:“當學生進入哈佛商學院的時候,他們相信企業的目標是提供產品和服務,增進社會福祉。”
等到畢業的時候,”他繼續說道,“他們相信實現股東價值最大化纔是企業的目標所在。”
麥克唐納精彩地講述了該學院於1908年誕生的故事,當時其使命是培育下一代商業管理者。第一任院長埃德溫·蓋伊(Edwin Gay)把商業定義爲“一種通過生產和銷售產品獲取利潤的行爲,但要行事端正”。
但麥克唐納說,及至1980年代中期,事情開始不對頭了:“錢被看得太重要。”
他口中的錢是指哈佛學生收到的來自華爾街的大量工作邀約,以及院方從富有的校友那裏獲得的大量資助。
說句公道話,作爲大企業人才的頂級供應基地,哈佛商學院很容易被人當成靶子。這不是它第一次遭受批評。
此外,如果把該學院的超過7.6萬名校友都說成在道德上有缺陷的人——麥克唐納似乎是這個意思——未免有些過了。事實上,很多被該學院引以爲傲的校友,都是這個國家裏最具才幹的高管,而且很多人正試圖對利益相關者進行通盤考慮。
不過麥克唐納通過舉出一個又一個例子,闡述了自己的觀點:金錢和權勢既扭曲了哈佛商學院的課程,又扭曲了其教授所秉持的世界觀,那些教授本人常常以兼職顧問和諮詢師的身份受僱於美國商界。
“例如,在整整一個學期裏,商學院基本上被諮詢公司給包了,由它們支付費用,”麥克唐納援引2014級學生凱西·傑拉爾德(Casey Gerald)的話寫道。傑拉爾德在哈佛商學院發表的激動人心的演講曾在YouTube上廣爲流傳。
麥克唐納的新書還拋出了一個帶挑釁意味的觀點:哈佛商學院,乃至美國的所有商學院,都對涉及高層管理人員的不正常的薪酬計劃負有責任。
他援引倫敦商學院(London Business School)戰略和創業學教授朱利安·伯金肖(Julian Birkinshaw)的話說,“毫無疑問,商學院之間串通一氣”,在董事會會議內促成了過高薪酬的出爐。
“我們也從中得到經濟上的好處,”他繼續引用道。“顯然,我們從MBA學生那裏收取的學費,與他們日後工作時拿的薪水有關。”
最終,麥克唐納承認,“人們不能指望哈佛商學院教授如何推翻資本主義經濟秩序的課程。”
但麥克唐納的確提出了足夠重要的問題——或許哈佛商學院應該自問:我們是否應該開展關於我們自己的案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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