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moon_boy 于 14-12-2015 08:47 PM 编辑
摘自覓寂尊者的手稿 有興趣看他的開示,可以去面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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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的三次聖典結集
2015年悉達林三藏研習營
2015年12月10日 覓寂在馬來西亞悉達林三藏研習營的講稿。
各位賢友、各位法師、各位居士:很高興大家來參加這三天的三藏研習營。
在這兩、三天的研習營中, 個人將會講三堂課。第一堂我們想要跟大家講述「佛教的三次聖典結集」;第二堂我們將要跟大家探討「三藏的內容與修學佛法」;第三堂我們將要跟大家講述「三藏教法與正法久住」。
第一堂課的主題我們要探討的內容有三個部分:
1. 第一次聖典結集;
2. 第二次聖典結集;
3. 第三次聖典結集。
關於這堂課的主題「佛教的三次聖典結集」,原本 個人想把《律藏》及其註釋書等相關巴利文獻翻譯出來與大家分享,但由於其內容太多, 個人在有限的時間翻譯不完,而且我們的課程的時間也不夠用。因此,這堂課我們只能詳細地講述第一次聖典結集,對於第二次與第三次結集,我們只能講重點而已。
為什麼我們要學習佛教的三次聖典結集呢?其實對佛教徒來說,這是很重要的課題。
由學習佛教的聖典結集,首先,我們可以了解到佛教有這些歷史;其次,我們可以確認佛教裡三藏聖典的內容;第三,確認了三藏聖典的內容後,我們可以抉擇佛教的教法,依法來修行。
首先我們進入第一堂的主題:「佛教的三次聖典結集」。
第一次聖典結集 我們先來講述第一次聖典結集。第一次聖典結集的時間是在佛陀般涅槃的三個月之後。根據我們南傳佛教的傳統,佛陀般涅槃那一年是西元前544年,現在我們所採用的佛曆就是以佛陀般涅槃那一年開始算的。佛陀般涅槃那天是陽曆五月的滿月日,約相當於華人農曆的四月十五日,也就是現在的衛塞節(Vesākha Day)。所以2015年衛塞節的那天,正是佛陀般涅槃兩千五百五十九年的日子。
佛陀般涅槃兩個月之後,在陽曆七月滿月日的第二天,僧團開始入雨安居。在雨安居的第一個月,僧眾進行修理、整修房舍,準備結集的工作。從雨安居的第二個月開始,在摩揭陀國(Magadha)的首都王舍城(Rājagaha)附近舉行了聖典的結集。當時的主持者是佛陀的大弟子大迦葉尊者(Mahākassapa),他是我們喬達摩佛教法中頭陀行第一的比丘。由於當時共有五百位阿羅漢參加,所第一次聖典結集又稱為五百結集。這五百位阿羅漢是經過精選的,並不是所有出家人、所有比丘都可以自由前來參加的。當時,先由優婆離尊者(Upāli)以問答的方式誦出《律藏》,然後再由阿難尊者以問答的方式誦出《經藏》和《阿毘達磨藏》。
現在我們開始來講述第一次聖典結集的背景因緣與結集的故事。
我們的佛陀從轉法輪開始乃至調伏了善賢(Subhadda,須跋陀羅)遍行者,完成了佛陀的工作後,在毘舍佉月(Vesākha,大約陽曆的四月到五月之間)滿月日的清晨,在拘尸那羅城(Kusinārā)諸馬拉(Mallānaṃ)的沙拉(sāla,娑羅)林,在沙拉雙樹之間,以無餘依涅槃界而般了涅槃。在世間的依怙者──世尊般涅槃集會的七十萬比丘當中,大迦葉(Mahākassapa)尊者是當時僧團的長老,他想起在世尊般涅槃七天時,年老出家的善賢(Subhadda,蘇跋達) 所說的話:「賢友們,夠了,請不要傷心,請不要哭泣!我們已經從該大沙門善解脫了,而且他時常困擾著我們:『這是你們所允許的,這是你們所不允許的。』現在我們將可以做想要做的,將可以不做不想要做的了。 」當他想到:「可能將有惡比丘們會認為:『大師的言教已經過去了』,在他們得到伴黨後,正法可能不久即會消失。而且只要法律還存續著,大師的言教就不會過去,如世尊所說的:『阿難,凡我為你們所說的法及所制定的律,在我過去後即是你們的導師。 』我何不結集法與律,如此教法將會長時久住!而且世尊曾對我說:『迦葉,你將披著〔持有〕我所脫下的麻布糞掃衣嗎? 』之後就把衣分享給我著用。而且世尊也曾說:『諸比丘,只要我想要,即可離諸欲……初禪具足住;諸比丘,只要迦葉想要,他也可以離諸欲……初禪具足住 』,如此等方式,在分類為九次第住及六神通的上人法,把我和自己放在同等的地位與攝益,對此我將有什麼可以回報呢?我何不將世尊譬為轉輪王 ,把自己的盔甲及主權授與自己建立家系的兒子,『我將是正法傳統的建立者』,以報答世尊曾以不共的幫助來攝益我。」在思考後,即鼓勵比丘們來結集法與律。
當時,大迦葉尊者告訴諸比丘:「賢友們,一時,我與五百位大比丘僧團一起走在巴瓦城(Pāvā)到拘尸那羅城(Kusinārā)的途中 。賢友們,那時我走出馬路,坐在一棵樹下。當時有一個活命外道拿著曼陀羅花(mandārava)從拘尸那羅城走在巴瓦城的途中。賢友們,我看到該活命外道遠遠地走過來。看到之後就問該活命外道說:『賢友,你認識我們的導師嗎?』
那個活命外道回答說:『賢友,我認識。今天沙門喬達摩已經般涅槃七天了 ,這是我從那裡拿到的曼陀羅花。』
賢友們,當時那些未離欲 的比丘有些抱臂哭泣、傷心倒地 、來回旋轉地說 :『世尊太快般涅槃了(atikhippaṃ bhagavā parinibbuto)!善逝太快般涅槃了!世間之眼太快消滅了!』而那些已離欲的比丘則以正念、正知地忍住說:『諸行無常,如何得常呢(aniccā saṅkhārā, taṃ kutettha labbhāti)?』
賢友們,當時我對那些比丘如此說:『賢友們,夠了,請不要傷心,請不要哭泣!世尊先前不是已經說過了:一切可意、喜愛的當離散、分開、別離嗎!賢友們,怎麼能使已生、生成、有為、壞滅之法不讓它滅壞呢?這是不可能的(netaṃ ṭhānaṃ vijjati,這是無有是處的)。』
賢友們,當時有個年老才出家名叫善賢(Subhadda,蘇跋達) 的比丘坐在眾中。賢友們,當時年老出家的須跋陀羅向那些比丘如此說:『賢友們,夠了,請不要傷心,請不要哭泣!我們已經從該大沙門善解脫了,而且他時常困擾著我們:「這是你們所允許的,這是你們所不允許的。」現在我們將可以做想要做的,將可以不做不想要做的了。 』 賢友們,我們何不在非法興盛而正法衰微,非律興盛而律衰微之前,在主張非法者強而主張正法者弱,在主張非律者強而主張律者弱之前結集法與律呢! 」 比丘們對大迦葉尊者說:「尊者,那麼請長老選取比丘們吧!」
長老略過會誦持整個大師九分教法教理的數百、數千位凡夫、預流者、一來者、不還者及純觀的漏盡比丘,而選取了會誦持一切三藏教理、獲得無礙解、有大威力、大多是世尊的上首弟子,且具有三明等的四百九十九位漏盡比丘。關於此而說:「當時,大迦葉尊者選取了四百九十九位阿羅漢。 」 《島史》和《律藏註》提到,當時在佛陀般涅槃聚集在拘尸那羅城(Kusinārā)的比丘僧團總共有七十萬位比丘,而大迦葉尊者從中選取了四百九十九位阿羅漢 。
當時,大迦葉尊者選取了四百九十九位阿羅漢。
為什麼長老使五百少了一位呢?為了給阿難長老機會的緣故。無論阿難有或沒有參加都無法進行法的結集。由於該尊者還是有學,還有所應做的,因此無法參加;由於除了阿難尊者外,沒有人曾在世尊前完整學得了十力的世尊所開示的契經、應頌等,因此沒有阿難尊者參加即無法進行法的結集。假如如此的話,即使是有學,對法的結集多所助益,長老也應當選取,然而為什麼不選取呢?為了避開他人批評的緣故。事實上大迦葉長老對阿難尊者是極為信賴的,即使他阿難尊者的頭上已經長了白髮,還是以童子之詞來教誡說:「這個童子怎麼這麼不知量呢! 」然而這位阿難尊者是如來叔叔的兒子──堂弟,而且當比丘們認為大迦葉尊者像是隨(自己的)欲願時,可能會批評:「排除了那麼多得無礙解的無學比丘,卻選取了得無礙解的有學阿難長老。」為了避免他人的批評而沒有選取,想說:「沒有阿難參加即無法進行結集,當比丘們同意時,我將會選取的。」 當時,比丘們對大迦葉尊者如此說:「尊者,這位阿難尊者即使是有學,但他不可能由於貪欲、瞋恚、愚癡及怖畏而行非趣,而且他在世尊前學了很多法與律。因此,尊者,請長老也選取阿難尊者吧!」當時,大迦葉尊者就選取了阿難尊者 。
如此當比丘們同意時,即選取了阿難尊者,因此共有五百位長老。
當時,諸長老比丘如此想說:「我們應當在哪裡結集法與律呢?」當時,諸長老比丘想說:「王舍城是一個大行處,有眾多住處,假如沒有其他比丘在王舍城入雨安居的話,我們何不住在王舍城度過雨安居並結集法與律呢! 」
為什麼他們這麼想呢?他們想說:「這是我們確立者〔阿羅漢〕的工作,假如有異議的人進入僧中,可能會造成騷擾。」當時,大迦葉尊者就以白二羯磨來宣告。 當時,大迦葉尊者對僧團以白二羯磨來白(ñāpesi,宣告)說:「賢友們,請僧團聽我說,假如僧團已到適時,僧團當共許這五百位比丘住在王舍城度雨安居來結集法與律,其他比丘不得住在王舍城度雨安居。此是表白。
賢友們,請僧團聽我說,僧團共許這五百位比丘住在王舍城度雨安居來結集法與律,其他比丘不得住在王舍城度雨安居。假如具壽同意(khamati,忍可)共許這五百位比丘住在王舍城度雨安居來結集法與律,其他比丘不得住在王舍城度雨安居者請保持默然,不同意者請說出來。 僧已經共許這五百位比丘住在王舍城度雨安居來結集法與律,其他比丘不得住在王舍城度雨安居。僧團是同意的,因此默然。此事我如此憶持。」
當時,諸長老比丘來到王舍城結集法與律。
當時,已經過了七天如來般涅槃的祭典,以及七天佛陀舍利的供養,大迦葉長老思量:「已經過了半個月,現在熱季還剩餘一個半月,已經接近入雨安居了」後說:「諸賢友,我們前往王舍城吧!」他帶著一半的比丘僧團從一條道路前往,阿那律(Anuruddha)長老也帶著一半的比丘僧團從另一條道路前往,而阿難長老則帶著世尊的衣缽,被比丘僧團所圍繞,想要先到沙瓦提城後再前往王舍城。在向沙瓦提城出發遊行時,阿難長老所到之處則有大悲泣:「阿難尊者,您怎麼放下大師而來呢?」當長老逐漸地抵達沙瓦提城,有如世尊般涅槃時般的大悲泣。在那裡,阿難尊者對大眾開示了關於無常等法,在進入勝利林後,打開了十力的佛陀所住過香室的門,將床椅搬出並拍打,灑掃了香室,把枯萎的花鬘、垃圾丟棄,並把床椅搬回原位,他做了世尊在世時所應做的一切義務。
當時,阿難長老從世尊般涅槃開始,即過多站立與坐著,使得諸界增盛而身體不適,為了復原,在第二天喝了使下痢的牛奶,並坐在寺院。關於此即阿難長老對蘇跋(Subha)學童所派來青年說:「青年,現在不是時候,今天我喝了藥,或許明天我們將可以前往。 」在第二天,以切搭卡(Cetaka)長老為隨行沙門而前往蘇跋青年處,蘇跋青年所問而開示的經,即是《長部》的第十經,稱為《蘇跋經》。當時,長老令修復破了與毀壞的勝利林寺後,在接近入雨安居時,就前往王舍城。同樣地,大迦葉長老與阿那律長老也帶著所有的比丘僧團到達王舍城。 當時,在王舍城有十八座大寺院。該一切寺院都被遺棄、倒塌、骯髒。當世尊般涅槃時,所有比丘們帶取各自的衣缽後,即離寺院及住處而去。那裡的長老們為了尊敬世尊的話,以及避免外道的譏嫌,諸外道可能會說:「沙門喬達摩的弟子們只會在大師在世時照顧寺院,般涅槃後就遺棄了。」所以他們想說:「我們當在第一個月修復破了與毀壞的寺院。」那是為了想要避免譏嫌而說的,並且說:
當時,諸長老比丘如此說:「賢友們,世尊是讚歎修復破了與毀壞的寺院的。賢友們,我們何不在雨季的第一個月修復破了與毀壞的寺院,在雨季的第二個月集會來結集法與律呢!」 他們在第二天來到國王的門口等著。阿闍世(Ajātasattu, 未生怨)王前來禮敬後,邀請說:「尊者們,我可以做什麼?有需要什麼嗎?」長老們告知需要工人來修復十八座大寺院。國王說:「善哉,尊者們。」他提供了人員當工人。
當時,諸長老比丘在雨季的第一個月修復破了與毀壞的寺院。
長老們在第一個月整修了所有的寺院。當時,他們告訴國王:「大王,寺院已經修復好了,現在我們將要結集法與律了。」 國王回答說:「善哉,尊者們,請您們安心,願我成為命令之輪,而您們成為法輪!尊者們,請下命令,我可以做什麼呢?」 長老們回答說:「大王,在結集法 時,需要一座比丘們的集會處。」 國王回答說:「尊者們,我在哪裡建造呢?」 長老們回答說:「大王,在維跋拉(Vebhāra)山麓的七葉窟口是適宜建造的。」 國王回答說:「善哉,尊者們。」未生怨〔阿闍世〕王令建造一座大會堂,猶如毘舍羯磨(Vissakamma,維沙堪馬) 所化的一般;有善建造的牆壁、柱子及階梯,有各種花鬘作品及蔓藤作品來裝飾;並且有用各種懸垂花環所裝飾成的拱頂,猶如用寶物所裝飾而鑲以寶石的錦鍛一般;而且由供養各種花所裝飾而善完成的鋪過地面來莊嚴,猶如梵天宮一般。在那大會堂為五百位比丘鋪了五百條無價〔很貴重〕允許比丘們使用的敷具。長老的座位靠在南方,面向北邊;在會堂的中央,面向東邊鋪了適宜佛世尊座位的法座,並且在那裡放了一支由象牙所雕刻的扇子。接著他令人告知比丘僧團說:「尊者們,我的工作已經完成了。」
比丘們告訴阿難尊者說:「阿難賢友,明天僧團將集會了,而你是有學,有所應做,那個集會你是不適合前往的,請不要放逸吧!」
當時,阿難尊者想說:「明天將集會了,假如我以有學的身分前往,那是不適宜的。」他整個夜晚大多花在修習身至念上。當夜晚將過,接近清晨之時,他從經行處下來,進入住處,想說:「我將躺下」,而身體下傾,當頭還未碰到枕頭,兩腳離開地面,在那之間,以無執取心從諸漏解脫出來。
其實,這位阿難尊者發現經過了長時間在外面經行而無法生起殊勝時,他想:「世尊不是曾經告訴我:『阿難,你已經修了福業,在精勤努力後,你將很快地成為無漏 』嗎?而且諸佛所說的話是沒有過失的,然而由於我過度的發勤精進,導致我的心掉舉,因此我應當使精進平衡。」即從經行處下來,站在洗腳處洗腳後,進入住處,坐在床上想說:「我將稍微休息一下」,當身體接近床,兩腳離開地面,而頭還沒有到達枕頭,在那之間,以無執取而心從諸漏解脫了。長老並非在四威儀當中證得阿羅漢的。因此,當在問說:「在此教法中,哪位比丘是在非坐、非臥、非站、非行走時證得阿羅漢的呢?」當回答說:「阿難長老」,則是適當的。
當時,長老比丘們在第二天用完餐,收好衣缽後,集合在集法堂。阿難尊者想要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證了阿羅漢,所以並沒有和他們一起前往。比丘們依照戒臘長幼來到各自的座位坐下,並留下阿難長老的座位。當有人問說:「那是誰的座位呢」
當時,有人回答:「是阿難的座位。」
當在問:「阿難去了哪裡呢?」當時阿難長老想:「現在是我前往的時候了。」為了顯示自己的威力,就潛入大地,在自己的座位出現 。
當時,阿難尊者證得阿羅漢就去集會。
當阿難尊者如此坐著時,大迦葉長老問比丘們說:「諸賢友,我們是先結集法還是先結集律呢?」
比丘們回答說:「大迦葉尊者,所謂律者佛教壽命,律住立時教法則住(vinayo nāma buddhasāsanassa āyu, vinaye ṭhite sāsanaṃ ṭhitaṃ hoti),因此我們首先應當結集律。」
大迦葉長老問比丘們說:「結集律應是誰的責任呢?」
比丘們回答說:「優婆離(Upāli)尊者。」
大迦葉長老問比丘們說:「為什麼阿難不能呢?」
比丘們回答說:「不能夠的。在依止正自覺者而持律教者,以優婆離尊者為上首,如說:『諸比丘,在我的比丘弟子當中,持律第一者,即是優婆離。』因此,在詢問優婆離長老後, 我們當結集律。」 接著,大迦葉長老為了自己問律而自己白了羯磨共許;優婆離長老也為了答律而白了羯磨共許。
當時,大迦葉尊者對僧團白(ñāpesi,宣告)說:「賢友們,請僧團聽我(說),假如僧團已到適時,我當問優婆離(Upāli)律。」
大迦葉尊者如此各自白了羯磨共許後,優婆離尊者即從座位起來,衣偏袒一肩〔上衣偏袒右肩〕,禮敬了長老比丘們,坐在法座,拿著象牙所雕刻的扇子。 白了羯磨共許後,依次坐在法座。
優婆離尊者對僧團白(ñāpesi,宣告)說:「尊者們,請僧團聽我說,假如僧團已到適時,我當回答大迦葉尊者所問的律。」
當時,大迦葉尊者問優婆離尊者如此說:「優婆離賢友,第一他勝(pārājika)是在哪裡制定的?」
優婆離尊者回答說:「尊者,在毘舍離城(Vesālī)。」
大迦葉尊者問說:「關於誰而制定的?」
優婆離尊者回答說:「關於蘇迪那卡蘭達子(Sudinna Kalandaputta)而制定的。」
大迦葉尊者問說:「為了什麼事?」
優婆離尊者回答說:「為了淫欲法(methunadhamma)。」
當時,大迦葉尊者問了優婆離尊者第一他勝的故事,也問了因緣(nidāna,緣起)、人、制(paññatti)、隨制、有罪(āpatti)、無罪。
大迦葉尊者問說:「優婆離賢友,第二他勝(pārājika)是在哪裡制定的?」
優婆離尊者回答說:「尊者,在王舍城(Rājagaha)。」
大迦葉尊者問說:「關於誰而制定的?」
優婆離尊者回答說:「關於達尼雅陶匠子(Dhaniya Kumbhakāraputta)而制定的。」
大迦葉尊者問說:「為了什麼事?」
優婆離尊者回答說:「為了不與取(adinnādāna,偷盜)。」
當時,大迦葉尊者問了優婆離尊者第二他勝的故事,也問了因緣、人、制、隨制、有罪、無罪。
大迦葉尊者問說:「優婆離賢友,第三他勝(pārājika)是在哪裡制定的?」
優婆離尊者回答說:「尊者,在毘舍離城(Vesālī)。」
大迦葉尊者問說:「關於誰而制定的?」
優婆離尊者回答說:「關於眾多比丘而制定的。」
大迦葉尊者問說:「為了什麼事?」
優婆離尊者回答說:「為了殺人(manussaviggaha,奪取人體的生命)。」
當時,大迦葉尊者問了優婆離尊者第三他勝的故事,也問了因緣、人、制、隨制、有罪、無罪。
大迦葉尊者問說:「優婆離賢友,第四他勝(pārājika)是在哪裡制定的?」
優婆離尊者回答說:「尊者,在毘舍離城(Vesālī)。」
大迦葉尊者問說:「關於誰而制定的?」
優婆離尊者回答說:「關於瓦古木達河岸的比丘們(Vaggumudātīriya bhikkhū)而制定的。」
大迦葉尊者問說:「為了什麼事?」
優婆離尊者回答說:「為了說上人法(uttarimanussadhamma)。」
當時,大迦葉尊者問了優婆離尊者第四他勝的故事,也問了因緣、人、制、隨制、有罪、無罪。
以此方式,大迦葉尊者問了〈比丘及比丘尼的兩部分別〉,而優婆離尊者也依所問的來回答。 大迦葉長老從第一他勝(pārājika)開始,問了優婆離長老所有的律,而優婆離長老也回答了。所有的五百位比丘一起團體合誦 了含有戒經序的第一他勝學處。以此方式結集了含〈(比丘及比丘尼的)兩部分別〉、含〈犍度(khandhaka)〉及〈附隨〉的整部《律藏》,優婆離長老放下象牙所雕刻的扇子,從法座下來,禮敬了長(老)比丘們,坐到自己的座位。
在結集了律後,大迦葉長老接著想結集法,就問比丘們:「當在結集法時,結集法應是何人的責任呢?」諸比丘回答說:「是阿難長老的責任。」
當時,大迦葉尊者對僧團白(ñāpesi,宣告)說:「賢友們,請僧團聽我說,假如僧團已到適時,我當問阿難(ānanda)法。」
阿難尊者對僧團白(ñāpesi,宣告)說:「尊者們,請僧團聽我說,假如僧團已到適時,我當回答大迦葉尊者所問的法。」
當時,阿難尊者即從座位起來,衣偏袒一肩,禮敬了長老比丘們,坐在法座,拿著象牙所雕刻的扇子。大迦葉長老問了阿難長老法,所問的方式及經即已說的,如說:
當時,大迦葉尊者問阿難尊者如此說:「阿難賢友,《梵網經》(Brahmajālaṃ)是在哪裡開示的?」
阿難尊者回答說:「尊者,在王舍城與那蘭陀城(Nāḷandā)之間芒果樹苖園(Ambalaṭṭhikā)的王家休息堂(rājāgāraka)。」
大迦葉尊者問說:「關於誰而開示的?」
阿難尊者回答說:「關於蘇比雅(Suppiya)遊行者(paribbājaka,遍行外道)和梵授(Brahmadatta)青年(māṇava,學童)而開示的。」
當時,大迦葉尊者問了阿難尊者《梵網經》的因緣(nidāna,緣起),也問了人。
大迦葉尊者問說:「阿難賢友,《沙門果經》(Sāmaññaphalaṃ)是在哪裡開示的?」
阿難尊者回答說:「尊者,在王舍城耆婆(Jīvaka)的芒果林。」
大迦葉尊者問說:「與誰在一起?」
阿難尊者回答說:「與維碟希子阿闍世王(Ajātasattu vedehiputta,未生怨)一起。」
當時,大迦葉尊者問了阿難尊者《沙門果經》的因緣,也問了人。
以此方式,大迦葉尊者問了五部尼柯耶,而阿難尊者也依所問的來回答。
小隨小學處論(Khuddānukhuddakasikkhāpadakathā)
當時,阿難尊者對諸長老比丘如此說:「尊者們,世尊般涅槃時曾對我如此說:『阿難,我滅度後,假如僧團想要,可以捨棄小、隨小學處。』」
諸比丘問說:「阿難賢友,你有問世尊:『尊者,哪些是小、隨小學處』嗎?」
阿難尊者回答說:「尊者們,我沒有問世尊:『尊者,哪些是小、隨小學處?』」
有些長老如此說:「除了四他勝外,其餘的為小、隨小學處。」有些長老如此說:『除了四他勝和十三僧初餘外,其餘的為小、隨小學處。』」有些長老如此說:『除了四他勝、十三僧初餘和二不定外,其餘的為小、隨小學處。』」有些長老如此說:『除了四他勝、十三僧初餘、二不定和三十捨心墮外,其餘的為小、隨小學處。』」有些長老如此說:『除了四他勝、十三僧初餘、二不定、三十捨心墮和九十二心墮落外,其餘的為小、隨小學處。』」有些長老如此說:『除了四他勝、十三僧初餘、二不定、三十捨心墮、九十二心墮落和四應悔過法外,其餘的為小、隨小學處。』」
當時,大迦葉尊者對僧團白(ñāpesi,宣告)說:「賢友們,請僧團聽我說,我們有些學處是與在家人有關的 ,而且在家人也知道:『這確實是沙門釋迦子所允許的(kappati),這確實是他們不允許的。』假如我們捨棄小、隨小學處,他們將會說:『沙門喬達摩為弟子們所制定的學處只到他荼毘之時(dhūmakālika) ,當導師在世時,他們學習這些學處,現在導師般涅槃,他們就不學習這些學處了。』假如僧團已到適時,僧團對世尊所未制定的學處不應再制定,已制定的學處不應該廢除,應依所制定的學處來受持、奉行 。此是表白。 賢友們,請僧團聽我說,我們有些學處是與在家人有關的,而且在家人也知道:『這確實是沙門釋迦子所允許的(kappati),這確實是他們不允許的。』假如我們捨棄小、隨小學處,他們將會說:『沙門喬達摩為弟子們所制定的學處只到他荼毘之時(dhūmakālika),當導師在世時,他們學習這些學處,現在導師般涅槃,他們就不學習這些學處了。』僧團對世尊所未制定的學處不應再制定,已制定的學處不應該廢除,應依所制定的學處來受持、奉行。假如賢友同意(khamati,忍可)共許世尊所未制定的學處不應再制定,已制定的學處不應該廢除,應依所制定的學處來受持、奉行者請保持默然,不同意者請說出來。
僧團對世尊所未制定的學處不應再制定,已制定的學處不應該廢除,應依所制定的學處來受持、奉行。僧團是同意的,因此默然。此事我如此憶持。 」 其實,「僧團對世尊所未制定的學處不應再制定,已制定的學處不應該廢除,應依所制定的學處來受持、奉行」這個基本原則是佛陀在世時曾經反復強調的,如果大家查閱巴利的《經藏》和《律藏》,就可以發現佛陀其實曾經強調過的。例如在《長部》的 《大般涅槃經(Mahāparinibbāna)》經裡,佛陀強調了假如想要使僧團興旺而不會衰敗,其中的第三條就是:所未制定的學處不應再制定,已制定的學處不應該廢除,應依所制定的學處來奉行,這樣的話,僧團就可能興旺而不會衰敗。
在《增支部》的第七集裡,佛陀也同樣的強調過;在《律藏》裡,佛陀也曾經強調過。所以現在有些學者及部分佛教僧侶認為這個是大迦葉尊者的意見,其實並不是這樣。大迦葉尊者只是把佛陀的意見重新提出來而已。而且當大迦葉尊者重新提出來的時候,得到了與會的所有阿羅漢大長老們的一致通過。
當時,諸長老比丘對阿難尊者如此說:「阿難賢友,你沒有問世尊:『尊者,哪些是小、隨小學處?』這是惡作(dukkaṭa),請懺悔該惡作吧!」
阿難尊者說:「尊者們,我由於失念而沒有問世尊:『尊者,哪些是小、隨小學處?』,我不見該惡作,但由於對尊者們的信心,我懺悔該惡作。」
諸長老比丘說:「阿難賢友,你踏著世尊的雨浴衣來縫,這是惡作(dukkaṭa)。請懺悔該惡作吧!」
阿難尊者說:「尊者們,我並非不恭敬而踏著世尊的雨浴衣來縫,我不見該惡作,但由於對尊者們的信心,我懺悔該惡作。」
諸長老比丘說:「阿難賢友,你讓女人先禮敬世尊的遺體,她們哭泣流淚玷污了世尊的遺體,這是惡作(dukkaṭa)。請懺悔該惡作吧!」
阿難尊者說:「尊者們,我想不要讓她們到了非時(vikāla)太晚回去,所以才讓女人先禮敬世尊的遺體,我不見該惡作,但由於對尊者們的信心,我懺悔該惡作。」
諸長老比丘說:「阿難賢友,世尊做出粗顯(oḷārika,粗的)的相 、做出粗顯的暗示時,你沒有請求世尊說:『為眾人的利益,為眾人的安樂,為了悲愍世間,為諸天與人的幸福、利益與安樂,請世尊住世一劫吧!請善逝住世一劫吧!』這是惡作(dukkaṭa)。請懺悔該惡作吧!」
阿難尊者說:「尊者們,我的心被魔羅纏住(pariyuṭṭhitacitta)了 ,所以沒有請求世尊說:『為眾人的利益,為眾人的安樂,為了悲愍世間,為諸天與人的幸福、利益與安樂,請世尊住世一劫吧!請善逝住世一劫吧!』我不見該惡作,但由於對尊者們的信心,我懺悔該惡作。」
諸長老比丘說:「阿難賢友,由於你的勸說,使得女人在如來所說的法與律中出家,這是惡作(dukkaṭa)。請懺悔該惡作吧!」
阿難尊者說:「尊者們,我想:『這位摩訶波闍波提喬達彌是世尊的姨母、保姆、繼母、哺乳者,在生母去世後,就餵世尊母乳』,因此才勸說,使得女人在如來所說的法與律中出家,我不見該惡作,但由於對尊者們的信心,我懺悔該惡作。」
當時,富蘭那尊者(Purāṇa)與五百位大比丘僧團一起在南山(Dakkhiṇāgiri)遊行。當時,富蘭那尊者在長老比丘們結集法與律時隨意住在南山之後,前往王舍城竹林的餵松鼠處(Kalandakanivāpa),來到諸長老比丘那裡。到了之後,與諸長老比丘互相問候,然後坐在一邊。諸長老比丘對坐在一邊的富蘭那尊者如此說:「富蘭那賢友,諸長老已經結集法與律了,請接受(upehi)此結集吧!」
請注意!這位富蘭那(Purāṇa)尊者並不是憍陳如尊者的外甥—佛陀教法中說法第一的富樓那彌多羅尼子(Puṇṇa Mantāṇiputta)尊者,也不是西方輸那的本那(Puṇṇa Sunāparantaka)尊者。他並不在八十大弟子當中,至於他當時是否已經證得阿羅漢,我們並不清楚,在巴利三藏當中,幾乎只有這裡提到這位富蘭那尊者而已。
富蘭那尊者說:「諸賢友,諸長老結集法與律是很好(susaṅgītā,善結集),然而,我將只受持我在世尊面前所聽聞、所學取(paṭiggahita,受取)的法與律而已 。」 梵罰論(Brahmadaṇḍakathā)
當時,阿難尊者對諸長老比丘如此說:「尊者們,世尊般涅槃時曾對我如此說:『阿難,我滅度後請僧團施以(āṇāpetu,命令)車匿(Channa,闡那;闡陀) 比丘梵罰!』」
諸長老比丘問說:「阿難賢友,你有問世尊:『尊者,什麼是梵罰』嗎?」
阿難尊者回答說:「尊者們,我有問世尊:『尊者,什麼是梵罰呢?』世
尊回答說:『阿難,如果車匿想要說話,比丘們既不得與車匿比丘說話,也不得教誡、教導他。』」
諸長老比丘說:「阿難賢友,你施以車匿比丘梵罰就好了!」
阿難尊者說:「尊者們,我如何施以車匿比丘梵罰呢?他是兇惡、粗暴的比丘啊!」
諸長老比丘說:「阿難賢友,如果這樣的話,你就與眾多比丘一起去吧!」
阿難尊者說:「是的,尊者們。」阿難尊者答應了諸長老比丘後,就與五百位大比丘僧坐船逆流航行到憍賞彌城(Kosambī)。下船後,坐在優填那王(Udena,優填)園林附近的一棵樹下。
當時,優填那王與宮女們一起來遊園。優填那王的宮女們聽到:「據說我們的導師阿難尊者(ayya,聖尊)坐在園林附近的一棵樹下。當時,優填那王的宮女們就對優填那王如此說:「大王,據說我們的導師阿難尊者坐在園林附近的一棵樹下。大王,我們想要去見阿難尊者,請大王允許!」
優填那王說:「好的!那妳們就去見阿難沙門吧!」
當時,優填那王的宮女們來到阿難尊者那裡。到了之後,敬禮阿難尊者,然後坐在一邊。阿難尊者向坐在一邊優填那王的宮女們開示佛法,勸導、鼓勵她們,使她們歡喜。當時,優填那王的宮女們由於阿難尊者的開示佛法,勸導、鼓勵她們,使她們歡喜而供養阿難尊者五百件上衣(uttarāsaṅga,鬱多羅僧)。
當時,優填那王的宮女們歡喜、隨喜阿難尊者的開示後,從座位上起來,敬禮、右繞阿難尊者後,回到優填那王那裡。 優填那王看到宮女們遠遠地走了過來,見了之後,就問宮女們如此說:「妳們有見到阿難沙門嗎?」
宮女們回答說:「大王,我們已經見到阿難尊者(ayya,聖尊)了。」
優填那王問說:「妳們有給阿難沙門什麼物品嗎?」
宮女們回答說:「大王,我們供養阿難尊者五百件上衣(uttarāsaṅga,鬱多羅僧)。」
優填那王忿怒、生氣、批評說:「為什麼阿難沙門接受這麼多件袈裟呢?到底阿難沙門想要作衣商,還是想要開店來賣呢?」
當時,優填那王來到阿難尊者那裡。到了之後,與阿難尊者互相問候。互相問候、友善地交談之後,坐在一邊。坐在一邊的優填那王問阿難尊者說:「阿難賢友,我的宮女們有來過這裡嗎?」
阿難尊者回答說:「大王,你的宮女們有來過這裡。」
優填那王問說:「她們有給阿難尊者您什麼物品嗎?」
阿難尊者回答說:「大王,她們供養我五百件上衣(uttarāsaṅga,鬱多羅僧)。」
優填那王問說:「阿難尊者,這麼多件衣您將如何處理呢?」
阿難尊者回答說:「大王,我將分給那些袈裟已經穿得很薄快壞了(dubbalacīvara, 穿薄了衣)的比丘們。」
優填那王問說:「阿難賢友,那些穿薄舊的衣您們將如何處理呢?」
阿難尊者回答說:「大王,我們將把那些做為上敷具。」
優填那王問說:「阿難賢友,那些舊的上敷具您們將如何處理呢?」
阿難尊者回答說:「大王,我們將把那些做為坐墊的套子。」
優填那王問說:「阿難賢友,那些舊的坐墊套您們將如何處理呢?」
阿難尊者回答說:「大王,我們將把那些做為地上的敷具。」
優填那王問說:「阿難賢友,那些舊的地上敷具您們將如何處理呢?」
阿難尊者回答說:「大王,我們將把那些做為擦腳布。」
優填那王問說:「阿難賢友,那些舊的擦腳布您們將如何處理呢?」
阿難尊者回答說:「大王,我們將把那些做為抹布(rajoharaṇa,拂塵布)。」
優填那王問說:「阿難賢友,那些舊的抹布您們將如何處理呢?」
阿難尊者回答說:「大王,我們將把那些弄碎後,與泥漿混合用來塗地板。」
當時,優填那王心想:這些沙門釋迦子如理使用一切物品而不浪費,因此再供養阿難尊者五百塊布。這是阿難尊者首次獲得一千件衣的供養。
當時,阿難尊者來到美音精舍(Ghositārāma)。到了之後,坐在鋪設好的座位上。當時,車匿尊者來到阿難尊者那裡。到了之後,敬禮阿難尊者,然後坐在一邊。阿難尊者向坐在一邊的車匿尊者如此說:「車匿賢友,僧團要對你施以梵罰。」
車匿尊者問說:「阿難尊者,什麼是施以梵罰呢?」
阿難尊者回答說:「車匿賢友,如果你想要與比丘們說話,比丘們既不可與你說話,也不可教誡、教導你。」
車匿尊者問說:「阿難尊者,如果比丘們既不可與我說話,也不可教誡、教導我,那不是等於殺了我嗎?」於是就昏倒在那裡。
當時,車匿尊者由於被施以梵罰而感到苦惱、慚愧、厭惡,於是住於獨自遠離、不放逸、精勤、自勵,不久就完成了良家之子從在家離家出家的目的,現法自證知梵行最終的該最上目的具足住(tadanuttaraṃ brahmacariyapariyosānaṃ diṭṭheva dhamme sayaṃ abhiññā sacchikatvā upasampajja vihāsi)。他自知:「出生已盡,已住梵行,所作已辦,不受後有(nāparaṃ itthattāya,不再有如此的狀態)。」車匿尊者成為一位阿羅漢。
當時,車匿尊者證得阿羅漢後,就來到阿難尊者那裡。到了之後,向阿難尊者如此說:「阿難尊者,現在請解除對我的梵罰吧!」
阿難尊者回答說:「車匿賢友,當你證得阿羅漢時,該梵罰就自動解除了。」
依據《律藏註》的記載,第一次大結集共舉行了七個月。 時間的關係,這堂課只能講到這裡。 祝大家平安快樂!
祝大家早證涅槃! 這篇是 覓寂 2015年12月10日在馬來西亞悉達林三藏研習營的講稿,當時聽眾大約35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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