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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阅读这篇文章的时候,事发刚好近两年了。
这700多个日子,翻倍翻阅,一年似十年。虽说身体和心理的感受比真实的时间漫长了许多,可始终没有养成定时吃药的习惯。
车子在大雨滂沱裡,从吉隆坡往南移动。坐在车后座,肚痛想吐,实在难忍!自两年前手术意外发生后,健康接连崩落,更别说在这之前因两次流产和罹癌而未养好的的身子,使身体长期处在虚弱的状态裡。
陪同出席爷爷葬礼的家人见到我脸青唇白,问:需要看医生吗?我轻轻摇头。再焦急问到: 那怎麽办呢?我苦笑无奈“身体就是这麽差了的啊”。
刮了痧,感受好了些,可肚痛还是非常恼人。身体勉强硬撑了数小时,最后还是逼不得已把随身药包翻出,找出可解肠抽筋痛的蓝色小药丸。
身体对药已产生了相当大的抗药性。通常吃了,效果非常有限。尤其子宫痛,根本是无法被止痛药停止的。需要从肌肉注射大量止痛药,才能缓解。或是这样的缘故,才会经常忘了需要(定时)吃药。
肠和子宫在两年前的手术意外被戳破,从那之后就后患无穷!接连再动了三次手术,肚皮被垂直开了又开,留下蟹足肿组织。近日发现,该组织又开始作乱,在弯腰、走动时成为另一个疼痛来源。
外科医生说我需要再去看整形外科,注射类固醇也许是治疗的方向。再动手术清除呢?这实在不是好主意。主要是这几年被麻醉的次数太多了(除了手术,还有无数次的照镜),手术能免则免。
肚子的痛稍退,雨还在继续下。刚在爷爷离世前的房子裡躺着休息,隔着一片木板之外,就是他老人家安详躺着的棺木。可我一点都不害怕,我们祖孙俩不过是在上演人生必然的两个过程——病与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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