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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來亞最早的神廟與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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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來亞聯合邦各州之中,只有吉打足以稱為最古老一州的權利。該州考古上尚存的顯證,在經專家闡釋後,便是供備過去古代馬來亞事物的唯一明證。
在許多州之中,只有吉打可以指出這麼多數量的出土文物,證明某處曾有連續不斷的殖民地(從公元第4世紀一直到第15世紀時吉打馬來人改宗回教)。這地區發現的遺跡,北自武吉佐拉斯(Bukit Choras),連續南下而至大山(Bukit Mertajam),很明確地證明其主要的殖民地區,是散布在沿著吉打大山南界的主要山谷,且在布秧河的兩岸構成一個城市,大部分的市區是在西邊。
柯立芝韋爾斯博士及其夫人於1930年後期從事的研究,發現更大範圍的考古證跡,而且韋爾斯夫人更於1941年有一些重要的增進。這全部的情況,曾由韋爾斯博士加以記錄和論述,韋爾斯博士也是考古學界及東南亞文化與史前的最高權威。
不過,在100多年以前,吉打的古跡已由詹姆士羅威上校(Col. James Low)啟示於世界,他當時是擔任英國駐擯城的官員。後人對他的記述,是在他所發現的梵文碑刻上。不幸的是,他留下的零散日記,只限於屢次遠征吉打的發現。明顯的,他是遠較韋爾斯博士夫婦看得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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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6-2005 05: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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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富的考古證物
豐富的考古證物,足以令人嘆為觀止,然後追想它們過去的存在。一如其他馬來亞各處那樣,吉打河也曾改變其河道。瑪莫河是具一深度的入口,不過其能通行船只的深河,是聯結南邊的姆拉河。這聯結的河道是貫穿一廣大的沼澤,且可能是姆拉河的主要出口,現在已改變其河道。
正如韋爾斯博士表示,布秧河的上游河道是常有變動,結果遂使古代的建築物被衝去全部或一部分,現在的吉打仍遺留許多古跡,特別是瑪莫布秧地區,且較之發現的還要多。
眾所周知,宗教的改宗曾破壞了大批佛教或興都教的各種物品,這些可從地上看到而昭示其古代的信仰;那都是幾世紀以來的劫掠而留於地下的,而這國家在本世紀中的發展,也同樣發覺有許多古物流入私人的手里,以致不知去向,全然沒有任何記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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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6-2005 05: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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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打早已印度化
確實證據之序幕,啟於公元第4及第5世紀,其時整個吉打早已印度化,雖然在這兩世紀的證實品不多,但意義卻重大,而且是必須注意的一些細則記錄。
這一方面,我們可以開始於最早的吉打梵文碑刻,這些碑刻以及其他所有在吉打發現的,都沒有年代的標志。因此,只好從其書體與年代學而加以鑑定。不過,須經過繁多的研究,且具相符的年代,才算達到目的。
3塊可指為公元第4世紀的碑刻,已從下列諸址被發現:
1.立在大山腳附近直落督君(Cherok Tokun)地方的一塊石頭上;
2.在武吉馬里奄(Bukit Meriam)附近一座古磚建築中央的地方,約在瑪莫河與布秧河的半途之間;
3.在武吉佳拉斯(Bukit Choras)的小山頂上,靠近沙拉河流(Sungai Sala)的南岸,吉打峰之北。
首兩碑是羅威上校所發現的,第3碑則是韋爾斯所發現。第1碑及第3碑雖然不遲於公元第4世紀,可是第2碑竟遭到不幸的經歷,它被送往加爾各答,就在那兒失蹤了,因此,只能從眼看的抄本加以評定,認為屬於5世紀或可能更早的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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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6-2005 05: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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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佛陀笈多
武吉佳拉斯碑刻的發現,是一個顯著的品證。那小山高188尺,羅威上校在其筆記之一提述說,他發現這山的山頂上擁有過去遺留的神廟,這就是導致韋爾斯博土到那兒,從事發掘這兩座以鐵礬土築成的建築物和1道階級。
遺留的神廟中,較高者是一方位整齊的台基,築在小山的石基上,面積22寸半乘23寸半,高3尺。階級從台基南邊的中央通達台下。
他表示,其築構是厚重的,當然是鐵礬土所建造,不像我們所熟知的其他馬來亞建築物。階級南向之處,發現一約15尺長方型的低平台,台邊長有一樹,就是在這樹根之下發現那塊石碑。這品件聯結著的中平台,正暗示著是一座木造小佛寺或僧舍的台基。
他寫道,鑑於台基的樣式及簡單造型,令人感到它至少和那塊碑刻無疑同樣的古老,即是公元第4世紀所建立。因此,這築構是現在馬來亞所知道的最早期建築,且很難在東南亞其他地方指出有更古老者。
隨著這第4世紀的品證之後,另外有最著名且精致的吉打碑刻被發現。它是由羅威上校在威省北區一處沙岬上所發現的,且由他送往加爾各答,現在仍在那裡。
它是陰文刻的柱形板石,中央刻17層傘頂的佛塔形,包括一佛教的經文,指稱為紀念“偉大的船長佛陀笈多”航行成功而建立。這是第一次在馬來亞發現出土文物的名字記錄,該碑刻被指認為第5世紀初期品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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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6-2005 05:5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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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姑親臨布秧河谷
1930年,國父東姑阿都拉曼曾經駕臨瑪莫布秧河谷參觀1座歷史古廟,專家當時正在挖掘遺物,作為研究的需要,並動工修茸該廟,使它成為古跡的游覽名勝。
國父當時是在雙溪大年出任縣長職,他曾經收集過兩件中國瓷盤,歷史學家也曾專訪國父及親自觀賞他收集的瓷器。
韋爾斯夫人於1941年在谷亞岌巴(GUA KEPAH)地方靠近姆拉河古床之處,發現一方位平正的強固台基,面積約13方尺半,築在一約4寸深的小圓石舖面上。
她在這里發現一些斧頭、深藍色的玻璃珠子、一塊8分之7方寸的金葉、一些中國唐代的(公元618至906年)粗陶器碎片、一數量的彎石和鐵礬土石塊,顯然證明其台基上過去有座佛塔。
以上的物品被韋爾斯博士鑑定為“可能在第5世紀”的“出土文物”,而那唐代的粗陶器,顯然是公元7世紀長期應用來虔神的物品,他相信也就是羅威上校所稱的“沙神”。
這些5世紀的實證,隨著韋樂斯夫人於1941年在布秧河右岸一處地方,另外發掘一些特出品件後而告結束。她在這裡掘出一磚筑的基座,在這基座的西南角處,她發現“一大土陶瓶的淡紅碎片”,與同河岸另一地址發現的屬同一樣式,其系是原自南印的度尼爾基里山(Nilgiri Hills)山區的產品。
她在這些碎片之間,發現一美好站立的青銅佛像,高約8寸半,現藏新加坡國家博物院。韋爾斯博土說:
“它顯然是笈多(Gupta)時代的出品,可歸為公元第5世紀。這就是我們所知道的馬來亞最早的佛像,且享有吉打改宗回教的偶像破壞狂所留下的唯一圓體雕像之盛譽;至於那磚造的基座,則無法說明其品性或年代。”
公元第4世紀及第5世紀的這些最古老實證,不只表示當時的吉打已全然印度化,且也必是有秩序和繁榮,以及擁有安定的政府。
1971年,藍姆博士(Dr. Lamb)挖出宋代的銅器碎片,許多方、圓、半圓形之金銀片,其中刻有蓮花標志。他非常確定它們與佛教有很大的關係。
縱觀一世紀接著一世紀,從第6世紀初期至第11世紀,一連串的考古證跡陸續被發現,如今已增至23項建築體構,更從其中發現到一大宗的品件,地點就是位於吉打山峰下的支脈,鄰近小瑪莫河(Sungai Muda Kechil)發源之處的武吉峇都巴轄 ( Bukit Batu Paha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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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3-2006 06: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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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6 01: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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