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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lissfairies

Q妹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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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5-2008 10:5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千万别乱捡路边的安全帽

我的学姊和王文忠在一起的消息传出后,全部的人都快疯了。王文忠的身材五短,貌不惊人,大学重考了好几年,最后还是拜退伍加分之赐才勉强挤进窄门,所以年龄比我们大了一截,和他在一起,总会有一种大哥哥的感觉。或许正因如此,吸引了莉秋学姊,而使她心甘情愿成为爱情的俘虏。其实,王文忠并不像大家想象中那么的一无是处。
有天上班的中午,我高兴的拉着莉秋学姐一起去吃午饭,虽然,她仍然像以前那么温柔亲切,但却略略的有些憔悴,眼睛也肿肿的,像没睡好。「学姊!」我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了?有心事吗?」她低下头,默默的吃着饭。没多久,她突然问了一句「筱萍,你相信世上有鬼吗?」我被问得丈二摸不着头,「啊?」我傻住了,「大概有吧!」其实我也不知道。


不久,我因为是到台中受训一个星期。一回公司,我当然第一个就先跑到莉秋学姊的座位找她,一看到她,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因为她的脸有一半被包在纱布?,表面还透着血。这时,我才发现事情非同小可,但从同事的窃窃私语中,我才知道这是这个星期她第二次受伤。在洗手间,我听到别的同事说,她是被她先生打的,就在公司后面的巷子?,有人亲眼看见了她先生抓着她的头发去撞墙。我简直吓呆了,王文忠听说他一毕业就和莉秋学姊结婚了,当时没通知任何人,但大家还是知道了。
这件事听说莉秋学姊家里的人非常地不高兴,到系办去闹了好几次,但是人已经毕业了,学校也无可奈何,我们也是后来听学弟妹说才知道的,其实心中对他们这种勇气仍是非常钦佩,甚至有好几对同学打算学他们,家里反对就干脆私奔算.在这种震撼尚未平息之前,就听说他们夫妻反目,心里真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尤其是王文忠会动手打人简直教人难以相信。下班后,我刻意在大楼下面等莉秋学姊。


一直等到整栋大楼的人都快要走光,才看到莉秋学姊缓缓的由电梯中走出来。我立刻迎上去,一把拉住她。


「学姊!」我叫道:「别再骗我了。」她慢慢的回过头,一脸是泪。从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她的确受尽委屈,我把她带到我住的地方,两人相顾无语。许久,她才说:「妳都知道了?」我点点头,「王文忠又打你?」她没说话,算是默认。「怎么会这 样呢?」我问道:「你们不是结婚了吗?」「没错。原本一切都很好的。」


她似乎有些语伦次,「一切都是因为那顶红色的安全帽!」从她断断续续的语句中,我大概了解故事的经过,她和王文忠结婚后,家?十分不能谅解,硬是逼王文忠在年内拿出百万聘金。刚结婚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呢?所以她和王文忠拼命工作,只希望能在一年内存满一百万,取得家人的谅解。他们努力的存钱,连安全帽也舍不得买,于是,在一天晚上,顶着倾盆大雨回家时,看到草丛里有一顶红色的安全帽,他们就如获至宝的捡了回去,虽然是旧的,但总比刮风淋雨强。


但奇怪的是,自从那顶安全帽出现后,王文忠的个性就变了!而且根本不让任何人去碰它,他变得愈来愈粗暴,甚至开始喝酒、赌博。现在索性连班也不去上?「你认为这是因为那顶安全帽的原因吗?」我有些怀疑。「一定是。」莉秋学姊坚定的说:「他的改变真的太大了,而且,那顶安全帽真的很邪门。」


我开始好奇了,「邪门?怎么说。」她有些害怕地说:「有天晚天,我加班回家,一打开门,屋子里暗暗的,但是那顶安全帽竟然发出一股绿光。」「绿光?」我反问道:「那顶帽子不是红色的吗?」「是红色的没错,但那 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红色,接近咖啡色,但又不是咖啡色,,,」


她想了半天,「有点像血干掉后的颜色,暗暗的红色。」「真的太奇怪了。」我仍感到不可置信,但这种事还是宁可信其有,「学姊我们把它拿去丢掉好了。」「丢掉?」她的眼晴一亮,「我怎么没想到?」「没关系,现在还来得及。」我自告奋勇,「我陪妳去好了。」说完,我们来到她家。才打开门,就有一股酒气冲鼻而来,王文忠早已醉倒在一堆酒瓶?,看到他那一副狼狈相,真是令人叹息。安全帽就放在他身边,虽然没有开灯,但仍然感觉到有一股阴森之气从那顶帽子发出来。我和莉秋学姊蹑手蹑足的把安全帽拿了出来,装在一个装水果的纸箱里,用封箱胶带密密的贴了好几层。而后,便骑着摩托车,趁着夜色,把箱子丢进碧潭里去了。由于我在箱子中加了很多石头,于是很快便沉了下去。当时,莉秋学姊脸上的表情是既害怕又高兴,我们办完了这件大事,便很高兴的互道晚安回家睡觉了。


由于当天晚上很累,所以睡得特别熟,没想到到了半夜,却被一阵阵拨门的声音所惊醒。当时我是自己一个人租房子住外面,原本我以为是有人喝酒乱敲门,打算继续睡,不理他,但声音愈来愈大,似乎有人拿着重物在猛敲着我的房门。为了怕吵到邻居,我心不甘性不愿的爬了起来,手提着一只棒球棍,这是我哥给我防身用的,准备去看个究竟。但才走到门前,敲门的声音,便突然停止了,我隔着门上的钥匙孔对外看了半天,门外一个人也没有。我打开门,走廊上空无一物,只有一行水迹。


这时我真的毛骨悚然了,那声音真的停止的太突然了,如果有人,至少有脚步声才对,但刚才的噪音就像平空消失了似的,只留下从窗外到我门口的水渍。我立刻关上门,缩回被子里,右手紧紧捏着出门时妈妈替我求的平安符,左手抓着十字架,只盼望天快点亮,这个夜晚快点结束。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微明,我急急忙忙换了衣服便往办公室冲,一开门,才发现门被撞凹了一小块,上面粘了几块暗红色的碎屑。
我拿起那碎屑,一阵腥味冲鼻而来,是血的味道,我差点吐了出来。这时,突然想起莉秋学姊的话........「那顶安全帽的颜色,就像血干掉的颜色一样。」我急忙甩掉手上的碎片,没命地似的往楼下跑,一个不留神,我竟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再


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是楼下早起做晨橾的张妈妈发现我一头是血的躺在楼梯间,好心把我送过来的,醒来之后,我已经在医院躺了两天两夜了。
这段期间一直有同事到医院来看我,但莉秋学姊却一直都没有出现,虽然我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但右小腿的骨头却有裂开的情形,只有打上石膏乖乖的躺着休息。我曾试着打电话给莉秋学姊,但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到了第三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故意不经心地问:「莉秋学姊呢?她怎么一直没都没来?」被问的同事傻住了, 「喔!妳住院,所以一直不知道,她家出事了。」「什么事﹖」我急了。同事们互相看来


看去,「到底有什么事啊﹖」我急得都快跳下床了。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从床上接了下来,终于有人说话了,「她先生出车祸过世了。」「啊﹖」我整个人僵住了,


「那她人呢﹖」「她受的打击太大了,被家人接回家去了那几天的报纸,才知道就在当晚,王文忠凌晨骑车肇事,撞上了电线杆,当场死亡。但是奇怪的是,王文忠的头不见了在附近的草丛?只找到一顶沾满血迹的红色安全帽。我后来也见到了莉秋学姊,是在疗养院?。她疯了,只要看到红色的帽子,她就会变得歇斯底里。我甚至到**局去,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由于王文忠是个孤儿,他的遗物一直没有人认领,好心的员警拿出了安全帽,问我要不要领回去,我立刻拒绝,才准备走出** 局,就听到两位**在说:「这顶安全帽好面熟,和去年那件车祸一模一样。」我停了下来,才知道以前那根电线杆边出过车祸,死的是一位叫刘雄的酒鬼,生前吃喝嫖睹,无恶不作。在他出车祸之后,安全帽一直无人认领,但是有一天,却莫名奇妙地失踪了!


而那草丛,正是王文忠捡到安全帽的地方,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因为我不知道要告诉谁,也不知道谁会相信这件事。我尤其纳闷的是,那天晚上,莉秋学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使她吓得精神失常。我只希望事情赶快过去,但我知道还没有。因为当我在半年后,当我鼓起勇气,准备把帽子送到寺庙里去超渡、供奉时,警员告诉我安全帽早已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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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5-2008 11:1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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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5-2008 01: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过公路的老婆婆 

去年冬天的时候,我经常和几个朋友去一家叫“巴巴拉”的酒吧喝酒。
  因为那里不仅酒好喝,那里的服务员更是漂亮的没话说。
  有一天晚上我们都喝的有点醉,大胖死活都不肯开车。
  于是我只能把大胖和其他三个人塞到车里,然后开他的车一个个送他们回家。

  车子开到了郊区的公路上,两边都是野草地。
  那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感觉安静的有点过分。
  虽然汽车在开,可是我却依然可以清晰的听到公路两边的虫子的叫声。
  很清晰,让我有点不安的感觉。
  我一边开车,一边惴惴不安的看着公路上的情况。
  这时候一只肥大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吓的转头就是一巴掌。
  没想到却是大胖在副座上睡觉时翻了个身,令我惊讶的是,我以为我那巴掌已经用了全力,可大胖居然毫无反应。
  死猪!我咒骂了一声,继续小心翼翼的开着车。

  忽然我好象看到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模糊的白色的身影。
  我缓缓的开过去,可是奇怪的是,越是靠近,那个身影越是模糊。
  就在开到那白色身影前面的时候,那个身影忽然清晰了起来。
  ——是一个老婆婆!
  虽然她的脸依然是模糊的一片,可是从她的大体身行还是可以肯定是一个老婆婆。

  我刚想问老婆婆怎么这么晚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
  那老婆婆忽然就朝着我正缓慢开着的车子撞了上来,那速度,绝对比刘翔跑110跨栏还快。
  我还没反映过来,就听到“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一声。
  我连忙停车下去看,可是车子周围居然什么都没有。
  别说人,连一只猫都没有。
  我心里打了个寒战:不会是见鬼了吧?
  想到这就更是慌张,大胖他们还睡的死猪一样,那架势看来就算被鬼吃他们也不会醒来的。

  我连忙上了车,踩了油门就跑。
  可是一路上,那个白色的身影反复的出现,每隔一段路就出现一次,然后撞在我的车上,那撞车的声音,那么清晰。
  我更加害怕,几乎是半疯狂状态的开回家的。

  后来我听说,这条路上,在几年前有一个老婆婆在回家的时候被醉酒开车的人给撞死了。后来就老是有人说看到一个老婆婆的身影不停的去撞开过的车子。
  我听说一个人死后就会不停重复死亡的过程,也许那个老婆婆就是这样的吧。
  只不过这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别人。
  有时候我会想,那老婆婆何时才能不用再不停重复这死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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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5-2008 03: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顶你  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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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5-2008 07: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希望老婆婆能早点安息!
太不忍心看她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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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5-2008 11: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找法师超度之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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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5-2008 09:0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有人顶我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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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5-2008 09:4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令人毛骨悚然的验尸报告

杜烨大学毕业后在一家颇有名气的软件公司做程序设计。前文说过,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大智慧姑且不说,至少有一些小聪明。他凭着自己的聪明很快积攒了一笔钱。2000年4月,他从武汉公司调至成都,无巧不巧地买了我隔壁的那套房子。于是,我们又成了邻居。

  四年多不见,他依然没怎么变,脸色苍白,头发蓬乱,一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他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妻子是河南人,脸色腊黄,和他一样瘦小,名字很古怪,叫辜琴。他们速度惊人地生了一个小女孩,我见到她时,已经一岁多了。小家伙不哭不闹,看人时,乌黑的眼珠子一转不转。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小家伙左手居然也有六根指头。这成了杜烨的一块心病。他时常会睁着空洞迷茫的眼睛和小女孩对视,而且,一对视就会没完没了,父女俩象比赛似的,除非那河南瘦女人辜琴将他俩分开。

  虽是邻居,我们碰面的机会也不怎么多。老实说,这主要是我的原因,我实在不愿意介入他们哪个处处透着神秘诡异的家庭。

  可是从6月份开始,杜烨却一反常态地主动和我套近乎了。他的话莫名其妙,常常令我丈八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例如那天,他突然神神道道的告诉我:“电脑病毒也会传染人体的,你知道么?”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可说话的语气却令人感觉是一本正经的。

  “我怎么没听说过?”我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哼!你不信就算了!”他似乎突然变得凶狠起来,苍白的脸上倏地罩上一层寒霜,目光空洞而悠远。
这时,他的妻子出来了,望了望他,又望了望我,“嘿嘿”干笑了几声,似乎算是道了歉,把杜烨拉回了屋。

  我逃也似的回房,紧紧地关上门,呆呆地坐在电脑前,好半天敲不出一个字。这时,我才猛然发觉,他刚才说话的声音金属般的尖锐刺耳。

  之后,又过了一个月吧。那家伙又来敲门了,我才把门打开一条缝,他就挤进来了。大大咧咧地在我的沙发上坐下,目光直直的望着茶几上的珊瑚盆景。我不敢出声,生怕一开口又会惹出他什么奇谈怪论来。约莫过了五分钟,他突然象控制不住似的“吃吃”傻笑起来,边笑边说:“老同学,你可得救救我啊!”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大跳,忙问:“你怎么了?”

  “我每每在写程序的时候,总感觉背后站着一个人;她在朝我的颈窝里呵气,一阵一阵的冷啊!屏幕上的字母似乎也变成了一串一串的小虫子,直往人眼睛里钻……”他说,这时他的瞳孔放得很大,象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那是你的错觉吧?”我也被他弄得神经质起来,不自觉地回头望了望,心突突的跳。

  “不是的!不是的!”他突然歇斯底里起来,用手拼命扯着乱糟糟的头发,“我感觉她在我的背后,她在的,有一次我猛地回头就看见她躲在墙角,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她在冷冷的笑!”他喘了一口粗气,又说:“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我要杀了她!一定要亲手杀了她!”他的眼神变得无比狰狞。
 “杜烨,杜烨,你怎么了?辜琴……辜琴……”

  我慌了,大叫他老婆。好一会儿才见那个瘦女人慢吞吞地走过来,只冷漠的望了杜烨一眼,声音出奇平静地说:“没什么的,他常这样。瞧你吓的,拍一拍他的头就好了。”说着用手轻轻一拍杜烨的脑袋。果然很灵验,杜烨一下子就乖了;却似乎很累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应该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啊!”我心有余悸地说。

  “谁?谁要去医院?”杜烨回过神来,望了望他妻子,又用空洞的目光抓住我,直盯得我心里一阵阵发毛。

  “没……没什么……”

  此后,杜烨再来叫门,我就死死不开门,为了让他相信屋子里没人,我还掏出手机一遍遍拨打自家电话,装出没人接电话的样子。他却很有耐心,象和我捉迷藏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摁门铃,直摁得人想跳楼。

  后来终于出事了。他们的小女儿——也就是那个六根指头的小家伙,不知怎么的爬上没有装防护栏的阳台,从六楼上掉下去摔死了。而我却总不愿意相信是摔死的,那些天里,我的耳朵里老是回响着杜烨金属般尖锐刺耳的声音:“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我要杀了她!一定要亲手杀了她!……”

  再后来,也就是2000年12月31日深夜吧——或许应该算是2001年1月1日;就在那新年的钟声敲响之际。我从睡梦中被隔壁传来的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惊醒,我浑身冷汗地从被窝里坐起;挂在墙面上的钟也发出金属的鸣响,它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杜烨疯了!
就在新年的第一天里被送进医院。碍于情面,我去医院看过他一回,可怜,他已经不认得我了。目光空洞呆滞得叫人心酸。

  当时这件事,被小区里那些闲得没事干的老太太们渲染得神乎其神,有人甚至说那套房子的风水不怎么好。“你看,小的摔死,大的疯了;那女人神神道道的,迟早也会变疯。”当时竟有热心人来劝我搬家。

  我当然没有搬家,可心上却象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怎么也放不下来。我预感到还要出事。

  果然,杜烨住院一个月后,临近春节的光景吧,病情突然急转直下,没捱到三天,也就是旧历年底,就死了。院方出具的死因报告是:死于惊惧过度。

  尸体在火化前被秘密解剖,这事知道的人不多。碰巧,我被报社派去采访,也就顺理成章地看到了那份尸检报告,上面赫然写着:死者脑细胞大量纤维化,怀疑被一种不知名的病毒所感染。附注:此病毒来源不详,估计从外界通过瞳孔进入人体,临床表现尚属首例,可能会传染。

  采访结束后,那个满头银丝的老院长居然降尊纡贵,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说了一大堆“辛苦”“感谢”之类的客套话。然后郑重地对我说:“此事蹊跷诡异,按照《新闻保密法》的有关规定,不宜作公开报道,我们院方会向有关部门申报。另外奉劝一句,请勿于死者家属正面接触!”

  他不知道我是杜烨的邻居,否则可能也不会久久地同我握手了。

  当晚,我和衣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耳朵里反复回响着杜烨生前那金属般尖锐刺耳的声音:“电脑病毒也会传染人体的,你知道么?……哼!你不信就算了!”

  那一刻,我突然感觉恐惧,在这世上,现在就只我一人清清楚楚地知道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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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5-2008 02: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觉得有点怪怪.看了不是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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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5-2008 11:5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发呆 于 28-4-2008 10:10 AM 发表
因果报应,恶行终会有恶报!!!


那个杀人的未免太好命了,有点钱又活到那么久,虽然最后死光光,但也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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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5-2008 01: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樓主, 故事很好看.....加油哦......
頂...頂.....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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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5-2008 05: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既然有人顶我就来多几篇吧


镜鬼·鬼镜

认识阿达半个月了,小毓第一次被邀请去他家。于黄昏时驱车前往,坐在副座的她心如鹿撞。

  下车,阿达殷勤开门。郊外三层楼的小别墅,在她看来,也算豪宅。园子里开着妖艳的花,猩红色,说不出名字,只是香气恁地好闻。

  在客厅烛光晚餐,一面半人高的长镜映得星火明明晃晃。镜色古旧,与屋内风格不符,她好奇地凑上跟前。

  “这是古董,有八、九十年,我收了来,找新的框配上。是不是很奇特?”阿达递上一杯酒,双眼迷离。

  她抿了口酒。心神荡漾的味道。再看那镜,多出层光晕,昏黄昏黄的。镜中的自己,脸色酡红,比平日更娇艳。

  阿达返回吃菜。她多留了一刻,忽然眼花,瞥见镜中有张脸一闪而过。极媚,极魅。回头,什么外人也没有,再看,总觉得镜中有人,只看不清。

  惊出冷汗,她倒退数步,跌坐在阿达怀里。

  “小毓,你很紧张?”他索性搂紧了些,“怕我吃了你不成?”拥抱很温暖。忘了恐惧,添了悸动。颤颤地,感觉他吻上唇。一时间什么都不记得。

  他松开,意味深长地说,“天热,我去洗个澡。”走向楼上卧室,背影的轮廓很健美。

  小毓不安,又是渴望,又是慌乱。阿达是老板,年纪轻轻有了产业,算是人才。许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刚来十天就升了她两级。茶也喝了,戏也看了,走到这一步,仿佛注定。来此之前,彼此都知道会发生什么。现在终于到了。

  一个人静坐。似乎能听到楼上的水声,冲洗着欲望。不经意又瞄到那面镜,光影流转,每换一个角度,就幻出各色彩光。只是隔得远,再看不到任何异常。

  是错觉。她摇摇头,望楼梯发呆。乳黄的灯光下,走出个蒸腾的身影,雾气朦胧中,他显得越发英俊。

  “你去?”一件粉色丝绸睡衣,薄如蝉翼,从他手上流淌下来。

  红着脸,默不作声,她逃到楼上。他跟在后面,在浴室外的床上,点一支烟。

  手抚过肌肤,微微颤抖,在水中渐渐红润。一扇门板,暂时挡住热剌剌的注视,她尽情凝看自己。这木板却挡不了绮思。他躺下,不停地玩手上的打火机。点火,熄灭,再点,再熄。

  出得门来,他猛地弹起坐定,两人都不说话,对望数十秒。终于,他一个箭步,抱紧了她。

  这一夜很快过去。
  次日,阿达来接小毓,再见他,眉眼都更亲切。在邻里的艳羡中,坐上他的车,顿时觉得身份已与往日稍异。

  办公室里,除了阿达的秘书芬妮外,个个都对她加了恭敬。“毓姐,你的咖啡。”有人帮她冲咖啡,有人为她做跑腿,老板娘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之后,去他的别墅就成了家常便饭。偶尔,仍看到那镜里有人脸,哀怨到十分,却也美得不似人间女子。一见到,她就心惊肉跳,于是自我解释,只是因为心惊肉跳,这才产生幻觉。

  直到有一天,发觉不对,她竟有了。得赶紧和他结婚,她对自己说,预备郑重地和阿达谈一次。

  那夜,吃过晚饭,他照常说要去冲凉。她连忙阻止,说:“我有重要的事。”他停下来听。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他笑起来,拧她的脸:“你还年轻,想那么远的事干什么?”没当回事,径自又上楼去了。

  她烦恼地坐在镜前,唉,是她口气不对,缺乏技巧,还是他没责任心,只想玩玩?年轻?看镜中容颜,分明已经不小,虽然,这泛黄的镜,照不出皱纹。

  是啊,没有皱纹,仔细看了看,她仍美丽。而且,似乎越来越美,这镜子化去她眉角的愁,眼里的忧。一点点变化,渐渐已不像本来面目,只是不自知。她越看越爱,全副精神都投在镜里,舍不得移开视线。却原来,自己如此美丽,不输绝色佳人。

  就在此刻,奇事发生。她眼前大亮,亮到睁不开眼,轰然一记,脑中就觉一空。然后,黑漆漆的,居然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拼命甩头,拼命张眼,看见一副奇景。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叉腰站在面前。

  “你是谁?”天哪,她发不出声!再看,不由得毛骨悚然。她居然看见面前是一张餐桌,旁边是沙发,再那头是顶天的装饰墙,那么——镜子呢?

  她看来看去,找不到那面镜子。身后,小毓想,我身后面是什么?回头,可惜什么也看不到,漆黑一片。

  那个自己,笑眯眯地凑上脸来,眼中有一丝狡黠。左看右看,十分满意,仿佛对面的她,是面镜子。醒悟到自己在镜子里时,小毓吓得魂飞魄散。是啊,为什么看不见手脚,看不见其他!她的身体,已经被别人借去,只剩灵魂,困在一面镜子里。

  “我看了你很久,现在,轮到我享受了。”那个灵魂嘿嘿冷笑,摆出合度的微笑等待阿达,再不与她说话。

  小毓想,这是谁?鬼怪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竟能把自己吸进来?难道自己也成了鬼?

  来不及思考,阿达已经下来,亲吻那个人。那人喜滋滋搀他上楼,临走,抛个媚眼给她,让她背过气去。

  半夜,那个人悄悄下楼,孤魂般在屋里飘。取了杯牛奶,汩汩喝了几口,黑亮的眸子定定射来。她看到熟悉的容颜,不熟悉的目光,竟在镜里瑟瑟发抖。只是那人没有走近,朝她这个方向怪笑了两声后,走了。

  次日,阿达始终没有下楼。下午三点,大门的把手转动,芬妮的头探了进来。

  “阿达,你在家吗?”芬妮蹑手蹑脚上了楼。随后一声尖叫。

  过了很长的时间,她看见芬妮扶着阿达,一步步走下楼。阿达赤裸的身上,全是血痕,手脚也有被绑过的淤痕。

  “我还以为你死了,原来你喜欢这个。”芬妮脸色难看。

  “该死的小毓,居然真打!”他愤愤,“还塞住我的口。”“别说了!谁要你爱惹狐狸精?”芬妮用嘴堵住他的。

  他一把推开:“老子痛死了,快拿药膏来!”小毓的心忽然凉了,对后来的亲热已无动于衷。只是不停地想,那个在她躯壳里的鬼是谁?是否,也是他曾经的过客?

  接下来的日子,恐怖、新奇、无聊。小毓不得不接受恐怖的事实,她的确被锁在镜子里,无法脱身。但也有新鲜事给她瞧,譬如,阿达的衣服一个月送洗一次,喜欢赤身在家里走,吃早餐时给五、六个女人打电话。哼,五、六个女人!

  等阿达上班去,无聊成了保留节目。没人看她一眼,没事情发生,没声音响动。整个别墅死了,她的心也死了。

  晚上是这里最热闹的时节。阿达喝醉了酒,由男人、或者女人带他回来。男的俊美,女的妖娆,都是高挑身材。然后,那些人就没再下楼。她开始诧异,后来就明白,为什么以前,时不时的,他说晚上要和客户应酬。

  芬妮也是这儿的常客,还做些除草、打扫的家务。有时像他老妈,奉送唠叨一小时。只是她温柔,见他脸色变了,马上换种声调。小毓在镜里暗想,他是几时和芬妮好上的呢?还是从来就如此?

  起初,她在镜子里吃醋,这是她想嫁的人啊。慢慢地又不屑,什么臭男人,背地里乱七八糟,送给她也不要。再后来,后悔踏错电梯,明明该到十八层,她去了十九层,才会遇上命中魔星。她只求做个前台小姐,而他,看了一眼,就让她做经理助理。接着,平步青云。

  她发誓,如有天能重获自由,她一定安分守己,绝不得陇望蜀。

  形形色色的人来了,走了,她再没见到那个鬼附身的自己。只是一次听阿达电话里和人提起,说小毓嫁了个老头,居然结婚没两天就生了。说的时候,他仍是恨恨的,摸着额头的伤。

  她恨阿达,也恨那个吸她进来的鬼。唯一让她解恨的,是她肚里阿达的种,是送给他俩最好的礼物。

  一年过去,她在镜里住得也习惯了。只是不甘心。那个鬼既然能出来,她也可以。反复回想掉入镜中的情形,她一一分析其中的窍门。来这里的女子,都喜欢照镜。怎样能让她们,和她换个地方住?

  “咦,这镜子有点奇怪。”“哎呀,这面镜子很漂亮。”每当听到这样的话,她都会集中精神,聚集所有的念力,盯住来人的脸。可惜,她还无法把那张脸的影像变得如花似玉,当然也无法多留得一刻目光。她最想报复的是阿达,只是他,照镜也只照得几秒,常常看两眼就走,根本注意不到镜里的玄妙。

  又过了大半年,阿达到外地开拓生意,一直不在家。然而别墅仍有用处。某日中午,她看见芬妮用钥匙开了门,勾进一个少年。这少年比阿达小上十岁,光滑的脸上写满青涩。芬妮梳洗完毕,红扑扑地走出,让少年如睹仙子,惊得目瞪口呆。

  镜里的她,看西洋景,都忘了要脱身。直到芬妮在她面前坐下,说:“我美不美?”少年只是喉咙里作声,说不出话。芬妮咬了咬唇,“你还不快去?”少年发足跑上楼。芬妮对镜自怜,不知不觉看得久了。“我美不美呢?”芬妮喃喃自语,摸过双颊,抚过双唇。

  她大喜,这是最好的机会。对准芬妮的眼,她发出迷幻的光。芬妮如饮美酒,熏然欲醉,恍惚地向镜子张开两手,痴痴地说:“好美!这是我吗?”时间一秒秒过去。盯着芬妮的她累得不行,就在此时,身上一轻,眼前一黑。一念未已,手已能抬起。

  哈哈,她终于出来了。忍不住狂笑数声。叉着腰,得意地看那面镜,如今的她,虽然换了面目,却终于恢复自我。想起曾经的恐惧感,她好心地对镜子说了一句:“别害怕,你只是在镜子里,再找个人换你好了。”她知道,在镜子里,时间的真相看得很明白。日子很容易过去。

  看了楼梯一眼,那美少年正在楼上。迟疑中,她还是走出别墅。奇怪的是,芬妮这双眼看出去的景象,不同于以往。旁人射来的目光,总有点似曾相识。

  倏地,飘过一张脸,恍若从前吓过她的那副面孔。连忙追上,一看,那容貌,不是她曾经的脸。那人诡异地一笑,白衣轻荡,转眼没在人群中。

  她找了家卖镜子的店,走入,明晃晃的,看清她寄居的壳。蓦地里,她惊觉,那张熟悉的鬼脸,又在这镜中若隐若现。

  恍惚中走出店门,阳光刺目,眼前的路划出无数分岔,她不知该往哪里去。

  在这世上,有一群镜鬼,仓皇来去,找不到旧时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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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5-2008 06: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还是看不懂啦...
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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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5-2008 09:1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可怕的镜子.....以後照镜,不要照這樣久...
不然....嘿...嘿......嘿.....后果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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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5-2008 12: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会不会比较容易懂些呢?

自杀前三天

“我最怕,我最怕烟雨蒙蒙……”一首曾经震撼过整间学校的名歌不知从何方传入了零的耳中,她缓缓的走下床,走出寝室,那歌声一直徐徐传来,那是从屋顶阳台传来的,零确定了下来。但此刻已夜深人静了,又怎么会有人在楼顶唱歌呢?而且唱得如此悲哀。一想到这里,零不禁打了个冷颤,准备回寝室的她还是因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而将脚步迈向了走向楼顶的楼梯。
  零一步一步的走着,她的脚踩在楼梯上发出吱吱的响声,这响声从来没有这么响过,平常零走楼梯时还觉得这响声满好玩的,但现在这个声音似乎在把她带到一个陌生而恐怖的地方。楼梯好象走不完似的一直深向远方黑暗的地方,没有一盏灯照耀。正在零放弃再走下去时,一阵寒风吹来,零有打了一个寒颤,要知道现在就快夏季了,怎么会有如此寒的风,好象是从阴间吹来的。她刚一转身,竟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阳台的门口了,通往阳台的那扇门是虚掩着的,零从门缝里望进去,她看见有一个女孩,坐在楼缘的栏杆上悲伤的唱着个,零鼓足了勇气将门推开,只见那女孩转过身,原来是遥,零的同班同学,零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鬼呢,吓死我了!你怎么在这里?还不回去睡觉啊!明天还要上课呢!”零边说边走向遥,但遥似乎听不到似的,依然摆动着双腿唱歌,待零走进时竟“扑~”的一下纵身向楼底一跃而下,这可把零惊呆了,她顿时发出凄惨的喊声。她挣扎的从床上惊醒,原来是一场梦,她擦拭着脸上的冷汗。
  零打理好自己的外貌后便向教室走去,见教室里坐着三个不认识的女生,初她们外教室空无一人,她们好象坐在那里讲什么好玩的故事,而零见其他同学还没来就顺便坐下来凑热闹。
  只听那不认识的女生A说道:“这间学校每年都会死3个人,据那些死者的同学说,他们在死前都见过一个全身着黑衣服的女人来找他们,并对他们说了一些话后,第二日,他们就死了。而且死法都和去年的死者一样。”
  女生B惊恐的说到“没怎么恐怖吧?”
  女生C说道“那些鬼似乎在找替身哦!”
  “喂!你在发什么呆啊?”同寝室的韩拍了拍零的肩膀,把她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楼下发生了重大事件呢!”
   重大事件?零不禁对此产生了兴趣,便冲下楼,发现她那幢寝室楼下围了许多人,她挤进人群后惊呆了,遥的尸体直直的躺在眼前,地上充满了鲜红色的血迹……零顿时感到天旋地转。
  零醒来时已是夜里,同寝室的人告诉她,当她见到遥的尸体后就晕倒了,连课都没有上。零躺在床上,心中极度恐惧,为什么遥会的死会在自己的梦中出现?那3 个讲故事的人是谁?还有她们所讲的黑衣女人又是谁?为什么她对某人讲了一些话后,那人就会在第2天自杀而死?这种种疑问伴随着零进入了梦乡。
  “我最怕,最怕烟雨蒙蒙……”又是这首歌,零又从床上下来,走出寝室,这次的歌声是从走廊尽头的那间厕所传来的,零心中极其不愿,因为那间厕所已弃置一年没人用了,还听说闹鬼。但为了查出究竟,零还是走了过去,这次门是打开的,里面有一个全身黑衣的女人在对某人讲话,她一见零走进来就匆匆而去,并在她耳边留下一句“小心身边的人!”
   零莫名其妙的回头望了那女人一眼,便转过头想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但她刚转头便看见浩(零暗恋的3班学生)左手鲜血淋淋的拿着一把刻刀,而右手则猛的向外喷射着红色的液体……
   凌晨6点30分,浩被发现死在女生宿舍的厕所内,这可以说是零可想而知的。她只是将自己躲在寝室里,一声不发。
   突然有一个女生走了进来,告诉零她看见了前2个死者死前所发生的事,也就是说她见到了与零一样的事情。零顿时感到知己难寻,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那女生叫优,是高2的学生,这是灵唯一知道的关于那女生的资料。
  午夜时分,优突然跑来说她梦见了第3个死者是死在高2寝室那里的储物室里,零听了赶紧随着优来到高2的储物室里,只见那里放着一张凳子,凳子上面的横梁上悬着一根绳子,零回过身正想问清怎么回事时,只感到身体不听使唤,她毫无控制的身体,站上了凳子,将脖子伸进了绳圈……唯一留在她脑海中的只有优唱的那首歌……
  “不要!”零叫喊着从床上惊醒,那个黑衣女人就站在她身旁,“你这个女鬼!怎么会在这里?”
  黑衣女人说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不是女鬼,那个优才是。每年都会有3个学生死去,而今年你就是最后一个。我其实是在这里打扫清洁的,但因为我的样貌很丑所以才只有在晚上出没。还因为我有阴阳眼,所以才故意想提醒你要小心自己身边的人!”
  “我不信!”
   “那就去高2储物室看看吧!”
   零听后只冲储物室,只见自己直直的挂在横梁上的绳子上!
   又是一年,军进入了这个学校,认识了一个叫零的高2女生......

[ 本帖最后由 Blissfairies 于 13-5-2008 12:52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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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5-2008 01:5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嘻嘻...又偷溜進來看故事.....

好像看過了.......
沒關係.....其他人可以看.......

[ 本帖最后由 yukiumi 于 13-5-2008 01:56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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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5-2008 05: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哦!有点懂了.忧专门害零和他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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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5-2008 10:0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像Office 有鬼那部戏。。。

不过还是很好看。
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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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5-2008 10:0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是长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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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5-2008 11:2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千万别回头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对于这个话题大家众说纷谈,有人说恐惧源于未知,有人说恐惧源于内心,亦有人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存在,奉劝您一句,走夜路的时候如果有人在背后拍你的肩膀,千万别回头,他(她)可能是......


  加了一夜班周潮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办公大楼,现在是北京是时间11点10分,周潮抬头看了看天空,心理咒骂着这个刮着寒风的冬天,下意识的向上拉了拉衣领,裹紧了外衣低头走进了这个月黑风高的冬夜里.

  周潮哆嗦着看着周围的荒地,嘴里不断的咒骂着政府领导,干吗把行政中心建到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听说以前这里是坟地经常闹鬼,当然周潮一个大男人是不相信鬼神的,但是此时的环境让他不由得全身发冷,所以他哆嗦着点上一支烟,心里温暖了许多.周潮看着自己的影子,在微弱的路灯下仿佛另一个人跟着自己,不禁加快了脚步,”救命”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喊声,周潮停下脚步,他不敢回头,生怕看到让自己接受不了的面孔,所以他定了定神,刚才的声音似乎消失在了空气中,哪有什么声音啊,这是自己吓自己,周潮不禁自嘲起自己的胆小.我这是怎么了,一个从来不迷信的大男人,居然怕起了鬼,而且还幻听了,他自嘲的摇了摇头继续赶路.”救命啊”就在周潮思想刚刚松懈的瞬间那声音再次响起,周潮停下脚步,哆哆嗦嗦的回过头去,后面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有,可是那声音,那凄厉的哭喊声却近在咫尺,我这是怎么了,周潮又点上了一支烟,就在此刻突然一手搭在了周潮的左肩膀上,周潮”啊”的一声大叫,就在此时那声音似乎在耳边”救命啊.....” 周潮闭起眼睛再次回过头去,没有他想象中的恐怖场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他,从来不信鬼神的他,从快步行走变成了一路小跑消失在了这茫茫的黑夜里......

  周潮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他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腿像是有千斤的重量实在跑不动了,才看到一条宽广的公路,他知道自己是到市区了,慌乱的拦了一辆出租汽车上去.”大哥,这么晚了是要去哪啊?”司机百无聊赖的跟周潮搭着话.”回家”周潮回答的同时依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起刚才的一幕,他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哦,你女朋友喝醉了吗?照顾好她,不要吐在我车里”司机诧异的看着倒车镜里的女人,她一动不动的趴在周潮的左肩上,长发遮住了半边脸,两只手却死死的抓着周潮,生怕他会飞走一样.”什么?”周潮不解的瞪着司机,司机以为这个男人发怒了,半夜也不好惹事,摇了摇头继续不做声的开着车.周潮慌乱的左看右看,只是觉得车里的暖气不够,他似乎更冷了,不住的打着寒战.

  20分钟过去了,周潮此时已经站在自己家楼下的电梯门口.他只想快点回到家冲一个热水澡,冲掉今天的晦气同时也冲掉自己内心的恐惧感.”周先生,这么晚了才回来啊,带女朋友了哦”保安人员微笑着跟周潮挥手打招呼,”什么什么女朋友,别乱扯”周潮战战兢兢的看了看自己的周围,没有人啊,怎么今天的人这么奇怪啊,什么女朋友,正在纳闷的同时电梯门开了,周潮百思不得其解的走了进去.
  就在电梯门刚刚关上的一刹那,周潮感到左肩一沉,”救命啊,就我啊”那凄厉的声音再次想起,手,一只手,周潮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左肩膀上搭着一只女人的手,黑长的指甲,干枯的手指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就在此时,周潮快要喊出的同时,一张女人的脸从背后猛的伸出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两只眼睛只有眼白,整张脸好象在水里浸泡了几百年一样的肿胀,苍白,嘴里不断的向外吐着血水,一股福而马林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电梯间,”救我啊,他们用水泡着我,救我啊.......嘿嘿嘿嘿”女人发出刺耳的尖笑,周潮只觉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呵呵,故事讲完了,亲爱的朋友,走夜路的时候有人拍你的肩膀千万别回头,据说是男左女右,她可能就在你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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