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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海神之風

动物的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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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3-2005 01: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每种生物都与人类同等完美

最初我只想讲一个故事给你们听的。在北美的阿拉斯加荒野上,生长着一种以植被为生的老鼠,繁殖力很强。但是当它们种群繁殖过盛以致会对植被造成危害时,其中一部分成员的皮毛会自动变成鲜亮的黄色,来吸引天敌捕食自己。如果仍不足使它减少至适当的数量,老鼠们便会成群结队奔向山崖,相拥相携,投海自尽。

  丫丫和老公从广州回来说这次终于尝到了熊掌是什么味道。我不敢问丫丫好吃不。丫丫你不知道那真的是一个活生生的血肉有情之物的一只十指连心的手啊。

  我终于忍不住讲了下面的故事:

  东北仙人桥养熊场关了十余只熊用于取胆。每天冷酷的白大褂用铁钩钩住熊颈在熊的腹部用刀割一口,刀口上插一管,直通胆囊。当墨绿色的胆汁被抽出来时,无辜的熊大张着嘴剧烈喘息。这种酷刑从上午八点到十点,有的熊不甘凌辱,发生自残。它们自扒伤口,把肚肠拉出来,狂号着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向人类抗议。而熊场主却喊着,快救熊掌!熊掌得活砍。四周所有的熊正发出撕心烈肺的哀鸣。

  云南:几个猎人追一群斑羚。到了断崖前,猎人举枪,这时他们看到一只最年长的斑羚走出来,低鸣几声。然后斑羚自动分成老年和青壮年两组。一只老斑羚率先出列,纵身跳下断崖。紧接着一只青年斑羚飞身出去。在老斑羚跳到最高极限时,青年斑羚恰好踩在它背上,猛力跳到对面山崖。而老斑羚则坠下深渊。就这样,它们一双双一对对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有的成功有的双双跌落。在重占有轻别离的人类面前演绎出最凄美壮烈的一幕。

  还是一群猎人,正追杀一只藏羚羊。眼看走投无路,藏羚羊突然不再奔跑而是面对猎人跪下了。奇怪畜生还会求生么,猎人未动恻隐之心举枪将近在咫尺的藏羚羊打死了。解剖时发现羊腹中有一胎儿,这是一个就要生产的母亲求饶是为了孩子。

  这是一个导演讲的。他们为了取这样一景,在悬崖前,马收缰不住坠下山崖。英勇的骑士及时脱身。开拍前那白色良种马似有预感。每回距悬崖还有几米远时就拼死抵足仰面悲鸣,再不肯向前。导演命人用布蒙上马眼生拉硬拽走向悬崖,马儿落下大颗大颗泪珠。开拍时它是被人生生推下山崖的,半小时后,六月的晴空突然飘雪。大片雪花掩埋了马尸,四野皆白。在场的人都心情沉重,拍摄只好暂停。

  写到这里我很难过。没有人刻意多愁善感。如果我再告诉你,辞海中六月雪的解释居然是一种植物,意思是白马骨,你会不会理解我此刻又惊又痛泪如雨下。

[ Last edited by 海神之風 on 31-3-2005 at 01:31 A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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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3-2005 01:3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斑羚飞渡

作者:沈石溪        整理:txia.com


我们狩猎队分成好几个小组,在猎狗的帮助下,把七八十只斑羚逼到戛洛山的伤心崖上。
 
 伤心崖是戛洛山上的一座山峰,像被一把利斧从中间剖开,从山底下的流少河抬头往上看,宛如一线天,其实隔河对峙的两座山峰相距约6米左右,两座山都是笔直的绝壁,斑羚虽有肌腱发达的4条长腿,极善跳跃,是食草类动物中的跳远冠军,但就像人跳远有极限一样,在同一水平线上,键壮的公斑羚最多只能跳出5米远的成绩,母斑羚,小斑羚和老斑羚只能跳4米左右,而能一跳跳过6米宽的山涧的超级斑羚还没有生出来呢。

  开始,斑羚们发现自己陷入了进退维谷的绝境,一片惊慌,胡乱蹿跳。有一只老斑羚不知是老眼错花没测准距离,还是故意要逞能,竟退后十几步一阵快速助跑奋力起跳,想跳过6米宛的山涧,结果在离对面山峰还有1米多的空中哀咩一声,像颗流星似的笔直坠落下去,好一会儿,悬崖下才传来扑通的落水声。

  过了一会儿,斑羚群渐渐安静下来,所有的眼光集中在一只身材特别高大,毛色深棕油光水滑的公斑羚身上,似乎在等候这只斑羚拿出使整个种群能免遭灭绝的好办法来。毫无疑问,这只公斑羚是这群斑羚的头羊,它头上的角像两把镰刀,姑妄称它为镰刀头羊。镰刀头羊神态庄重地沿着悬崖巡视了一圈,抬头仰望雨后湛蓝的苍穹,翡哀地咩了数声,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斑羚群又骚动起来。这时,被雨洗得一尘不染的天空突然出现一道彩虹,一头连着伤心崖,另一头飞越山涧,连着对面那座山峰,就像突然间架起了一座美丽的天桥。斑羚们凝望着彩虹,有一头灰黑色的母斑羚举步向彩虹走去,神情飘渺,似乎已进入了某种幻觉状态。也许,它们确实因为神经高度紧张而误以那道虚幻的彩虹是一座实实在在的桥,可以通向生的彼岸。

  灰黑色母斑羚的身体已经笼罩在彩虹眩目的斑澜光谱里,眼看就是一脚踩进深渊去,突然,镰刀头羊“咩-咩”发出一声吼叫,这叫声与我平常听到了羊叫迥然不同,没有柔和的颤音,没有甜腻的媚态,也没有绝望的叹息,音调虽然也保持了羊一贯的平和,但沉郁有力,透露出某种坚定不移的决心。

  随着镰刀头羊的那声吼叫,灰黑色母斑羚如梦初醒,从悬崖边缘退了回来。

  随着镰刀头羊的那声吼叫,整个斑羚群迅速分成两拨,老年斑羚为一拨,年轻斑羚为一拨。在老年队伍里,有公斑羚,也有母斑羚;在年轻斑羚队伍里,年龄参差不齐,有身强力壮的中年斑羚,有刚刚踏进成年行列的大斑羚,也有稚气未脱的小斑羚。两拨分开后,老年斑羚的数量比年轻斑羚那拨斑羚间转了几个来回,悲怆地轻咩了一声,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老年斑羚那一拨去了。有十来只中年公斑羚跟随着镰刀头羊,也自动从年轻斑羚那拨走出来,归进老年斑羚的队伍。这么一倒腾,两拨斑羚的数量大致均衡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从那拨老斑羚里走出一只公斑羚来。公斑羚朝那拨年轻的斑羚示意性地咩了一声,一只半大的斑羚应声走了出来。一老一少走到伤心崖,后退几步,突然,半大的斑羚朝前飞奔起来,差不多同时,老斑羚也扬蹄快速助跑,半大的斑羚距跑到悬崖边缘,纵身一跃,朝山涧对面跳去;老斑羚紧跟在半大斑羚后面,头一勾,也从悬崖上蹿跃出去;这一老一少跳跃的时间稍分先后,跳跃的幅度也略有差异,半大斑羚角度稍偏高些,老斑羚角度稍偏低些,等于是一前一后,一高一低。我吃了一惊,怎么,自杀也要老少结成对子,一对一对去死吗?这只半大斑羚和这只老斑羚除非插上翅膀,否则绝对不可能跳到对面那座山崖上去!突然,一个我做梦都无法想象的镜头出现了,老斑羚凭着娴熟的跳跃技巧,在半大斑羚从最高点往下降落的瞬间,身体出现在半大斑羚的蹄下。老班羚的跳跃能力显然要比半大班羚略胜一筹,当它的身体出现在半大斑羚蹄下时,刚好处在跳跃弧线的最高点,就像两艘宇宙飞船在空中完成了对接一样,半大斑羚的毛只蹄子在老斑羚宽阔结实的背上猛蹬了一下,就恰似那享受一块跳板一样,它在空中再度起跳,下坠的身体奇迹般地再度升高;而老斑羚就像燃料已输送完了的火箭残壳,自动脱离宇宙飞船,不,比火箭残壳更悲惨,在半大班羚的猛力踢蹬下,像只突然断翅的鸟笔直坠落下去。这半大班羚的第二次跳跃力度虽然远不如第一次,高度也只有地面跳跃的一半,但足够跨越剩下的最后两米路程了。瞬间,只见半大斑羚轻巧地落在对面山峰上,兴奋地啡叫一声,钻到磐石后面不见了。

  试跳成功,紧接着,一对对班羚凌空跃起,在山洞上空画出一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弧线,每一只年轻斑羚的成功飞渡,都意味着有一只老年斑羚摔得粉身碎骨。

没有拥挤,没有争夺,秩序井然,快速飞渡。我十分注意盯着那群注定要送死的老斑羚,心里想,或许有个别比较滑头的老斑羚,会从死亡那拨偷偷溜到新生的那拨去,但让我震惊的是,从头至尾,没有一只老斑羚为自己调换位置。

  伤心崖上最后只剩下那只成功地指挥了这群斑羚集体飞渡的镰刀头羊。这群斑羚不是偶数,恰恰是奇数,镰刀头羊孤零零地站在山峰上,既没有年轻的斑羚需要它做空中垫脚石飞到对岸去,也没有谁来飞渡它。但见它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那道绚丽的彩虹,消失在一片灿烂中。

  我没有想到,在面临种群灭绝的关键时刻,斑羚竟然能想出牺牲一半挽救一半的办法来赢得种群的生存机会;我更没想到,老斑羚们会那么从容地走向死亡,它们心甘情愿用生命为下一代开通一条生存的道路,从而铸就生命的辉煌。


转载自:http://www.txia.com/InfoList/tab ... abloid_7109290.html

[ 本帖最后由 海神之風 于 15-11-2005 10:43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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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3-2005 01:3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龟去龟来

去年冬天,第二次到山里来访的陆燕小姐给我带来一只龟。
  我本不爱好养宠物,可这只龟的到来还是令我由衷高兴,因为我在这前一天刚刚画了一个老先生身边跟着一只龟。我这么一说,陆燕和介绍她来的曾凡彬居士都感到这只龟因缘殊胜。当时这张画还正挂在墙上,并分明写着前日的日期--"辛已小雪"。   
   陆燕说她看这只龟的品相特别好,是个动物仙,因此买下来送到山里来。我仔细地端详这只龟,大倒说不上大,但很灵秀的样子,龟壳金黄中又透着绿意,头和颈有几条黄绿相间的线条,分明、清爽、悦目。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四肢指爪出奇地长,而且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暇疵,很有点超然出尘的气象。记得有一次看电视"东芝动物乐园"得知,海龟在大海中是靠北极星来确定方向的,这曾使我大为惊讶,这种非人的动物竟然会观天象。可见它们的灵性不亚于许多人类,只是尚未得人身而已。若它们得了人身,想必先天会带有几分道行。   
   不管怎么说,既然这只龟与我有此善缘,我就该给它一个最好的归宿。我的画室也是佛堂,我把龟放在佛像前的拜垫上,为它作三皈依,并对它说:"今天起你就在这佛堂中和我一起闻经念佛吧!"
  于是这只龟就在这个佛堂安居了。
  它很安静。我给它找个位置朝着西方佛像放好,它就一动不动地呆着,偶尔有人逗它玩一会儿,放下后它会再找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朝西呆着。只有一点让我们感到不过意,就是它来我家后从来不吃东西,妻子和儿子用种种办法喂它,它都不肯吃,有人说龟在冬天要辟谷休食,我想想也是,龟的确是可以长期不吃不喝的。尽管如此,我们还是经常给它备水和食物,它吃不吃是它自己的事。   
  我的佛堂不大,但很庄严。这是由于我有一批比我还虔诚的朋友。西墙正中挂着六尺整张彩绘佛像,那还是画家郝闻和杨晶在敦煌花了大量精力临摹的,保存了十多年,前年秋天他们刚认识我,听说我要布置佛堂,就毫不犹豫地捐赠给我了。当时正在百合村小住的甘肃教师王秀臣女士立刻进城买来黄绒布精心制作了帐幔。我儿子还从深圳买回了仿真电蜡烛。山外朋友们经常带来经书、香烛、鲜花和瓜果等,村里的乡亲也时常送来板栗、核桃、山枣和盆花。念佛机佛号不断,我差不多每天要颂经,即使有客人来时也无非讨论佛法,交流修学体会。这只龟就在这样一种环境中与我朝夕相处。   
  今年是马年,由于殊胜的因缘,顿弘尼师来我家过年,见我写的春联有"马到成功"一词,很欢喜,说她正好是属马的。我知道她在为我一家人祝福。顿弘师俗名李坤,出家前和我们是常来往的朋友。年初一,趁有出家人在场,我又把那龟端到佛前再次进行三皈依,顿弘师念佛作证加持。
  年初三大清早,妻子起床后对我说,她刚做了一个很清楚又很奇怪的梦:为人接生,却是在一个清澈的水池里抱出一个大胖娃娃。我说那只是梦而已,不必在意。
  上午,我心血来潮,又把那龟端到佛前,第三次为它作三皈依,为它念佛回向。妻子忽然觉得那龟有点异样,说可能它已经往生了。我不相信,怎么会说走就走了呢?我把龟端起来仔细观察,它果然纹丝不动,逗它也没有任何反应,龟壳也有一点儿变色,且没有了原来的晶莹感。
  当我确信此龟真的往生了后,一家三口都有些惋惜。我想起妻子早晨说的怪梦,忽然明白了,我高兴地说,此龟已转了人身。妻问何以见得,我说你梦中接生,却是从水池中抱出娃娃,这不是很清楚么?妻子也恍然大悟,连说不可思议。只是觉得这龟走得太匆忙,太突然。   
  我不这么认为,这龟即使再活千年,也只是畜牲而已。佛说人身难得,佛法难遇。仔细想想这龟的福报太大了。世上动物千百万亿,有几个动物有机会住进一个经咒朗朗佛号声声的居士佛堂中呢?即使有机会进佛堂,又有几个动物有幸在佛法僧三宝俱足的机会皈依三宝呢?即使有此福报,又有几个动物有能力在皈依之际正念分明及时往生投胎做人呢?假如不是在这个时间往生,而是又经过很多年后,谁又能保证它永远不再遇到恶缘邪缘而忘失了正念呢? 后来有一次,我们看一张关于放生仪轨的片子,那片子也说在经过三皈依、颂经念佛之际马上往生的动物福报最大,从而印证了我的看法。 从动物转人身之难,使我更意识到人类往生佛土之难,智慧、福报、机缘缺一不可。我甚至想,这只龟很可能是某菩萨显化来度我全家,促使我们加紧修行念佛的。 我把那龟的遗蜕很郑重地放进一个干净的小坛子中,用香灰覆盖,仍放在佛堂中为它念佛回向,一直过了四十九天之后才搬到室外安置。 我甚至敢断定,在今后的某个时间,会有个通灵而有智慧的属马的孩子来见我,然后开始他的修行生涯。甚至他可能有机会看到他自己的前身,当然不一定能想象得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修行在心,得度在缘。

转载自:http://www.zihang.net/www/ziji/wenzhan/guiquguilai.htm

[ 本帖最后由 海神之風 于 15-11-2005 10:53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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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2005 01: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读了许多在佛经里记述关于动物灵性(佛陀前生)的故事。一直以来都很难摆脱不把那些故事当成神话看待。可是读了上面的转贴后,尤其是【斑羚飞渡】,我不觉得的问,佛经的故事,必然是真的。而动物之间必然有其王,也有其政治体系,而且能互相交流。动物有灵性,其灵性与人类一样,因为动物也是轮回的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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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5-2005 01: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悲怆人虎情

有什么比这段动物故事更让我遗憾的呢!简直是一种带有悲情的遗憾。

  这故事来源于长白山虎背岭东北虎保护区的一位工作人员,是他山居三年后回忆山中人虎情的一段纠葛。

  事情发生在他进山第一年的冬季。一天,大雪初晴,他在作例行巡察时,发现一只幼虎中了偷猎者的陷阱,后腿折断,又被钢夹死死地夹住。他小心为幼虎松了绑,抱回自己的小木屋--这里也就是保护区的监察哨,一间建在原始森林里的坚实小屋。


  经过精心的护理,幼虎恢复得很快。他给它取名阿弟。他在深山里很寂寞,真把幼虎当自己亲人来对待了。阿弟虽不会说话,但它懂得什么是友好感情,它也会以驯服、亲热来回报。两“弟兄”真成了相伴相依的好朋友了。


  三个月过去,阿弟长成了像模像样的英俊少年山中王,该是放虎归山的时候了。他俩同样感受离别的痛苦。第一天放出去,它围着住处转了三圈就回来,不肯再走;第二天带它进了山,可傍晚时又像逃学的孩子似的怯怯地溜回来;第三天,阿弟像是懂得再不能耍赖,非走不可了。它主动依偎在“阿哥”怀里,擦擦蹭蹭,着实亲热了一阵,然后俯伏在地,两眼深情地望着“阿哥”。之后一步一步走出去,走到门外又回过头来最后望一眼,才向虎背岭深处狂奔而去。


  “阿哥”也像掉了魂似的,恍恍惚惚在山里转悠了三天,不知是想再见一下阿弟呢还是在找回自己。而他俩的再次相见,却是在一个极不寻常的境地中--确切地说,是“阿哥”遭到群狼袭击的危急时刻。


  也是一个冬天。“阿哥”发现一只老狼在跟踪他。他警惕地做好防卫准备。三天之后的夜晚,从门缝里他瞧见有十三只狼对小屋形成了包围圈,指挥群狼的正是那只跟踪他的老狼。这时他知道交上厄运了,他的枪筒里只有十发子弹。他得尽量节约子弹熬到天亮。狼群终于在老狼指挥下进攻了。第一个来试探袭击小屋房门(正是防卫的薄弱点)的,是一只独眼狼。他从屋里射出的子弹打了个正着。接着狼群前仆后继,他已打出了第九发子弹,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此时老狼亲自出马了。但它只谨慎地前进了几步,忽然停下来,侧耳聆听到什么就忽闪一下带着残兵败将飞奔而去。天亮了,屋里的战士走出来,在小木屋与大森林的咽喉道上,见到了久别的“阿弟”,在“阿弟”脚下躺着老狼的尸体。好像“阿弟”早就料到“阿哥”有这场灾难,赶紧跑来救援。


  三年过去,那位工作人员调离了山里的岗位,只剩下小木屋。次年开春,他忽被大山近处的动物园告知:捕获的一只老虎已绝食7天,这虎是在小木屋旁设陷阱捕获的,要他去一趟。他顿时猜想可能是“阿弟”遭的暗算。到场一看,果然是已经十分虚弱的“阿弟”躺在铁栏里。他呼唤它。“阿弟”张开眼与他的目光相遇,刹那间好像勾起美好的记忆,有些兴奋。但马上换了表情,两眼露出仇恨的凶光,再也不看他一眼。“阿哥”亲手端来食物和饮水,也拒不接受。“阿哥”知道它想重返森林,动物园也别无选择只好照办。一打开铁门,“阿弟”精神抖擞起来,面向大山迸发出一声长啸,然后静静走向深山。出门时回眸看了一下“阿哥”,目光是那么冷淡、疏远,这使“阿哥”很伤心。两“弟兄”竟是在这样一种尴尬的情况下作最后告别的。


  “阿哥”心里明白,打从它与他首次相别返回森林后,它一直保持着暗中探视小木屋的习惯。他离开后仍然如此。动物的感情有时是很执著的。然而正是在这块唤起温馨之情的地方,它落入了人的陷阱。从此它同人的缘分也就断了。据说以后虎背岭连续发生虎伤人的事件。这是谁的过错呢?


  动物不懂得误解这码事,天生是以直感来作价值取向的。“阿弟”当然不会知道,“阿哥”并非设陷阱的同谋人。这可悲的误解是无法弄清楚的了。但是该明白的是人。


  人不同于低等动物,人有高级智慧和科学头脑,也应有同情心和正义感,即使对待动物也不该出格使用阴谋诡计,利用“阿弟”对小木屋的感情来设陷阱,这是一种愚蠢而残忍的行为。


  人有人品,兽有兽品。它们很有感情,很知好歹,人不能迷信武力,强制手段有时恰会得到相反的效果。老虎以绝食来表达抗议即是一例。只有善待和注入感情,才是沟通动物与人的通途。其实,人对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转载自:http://www.gmw.cn/content/2004-08/19/content_80058.htm

[ Last edited by 海神之風 on 28-5-2005 at 02:03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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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1-2005 12:3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狼王復仇記

转载自:佛教城市

2004年12月01日   
那一年,我二十七歲,正是崇尚冒險和流浪的年齡,我喜歡廣闊的雪野,喜歡探險。於是蒼茫的林海雪原,就成了我的旅行目標。在巧妙地拒絕了村民的勸告後,我獨自一人帶著獵槍和相機,闖進了迷宮一般的巴刻山脈。

‧初遇狼王

入山第一天的旅行中,我便大意地向大山深處走去。傍晚時,在一棵大樹下遇到了一隻被獸夾夾住一條腿的公狼。出於一股書生之仁,我用獵槍擊斷了鐵鏈。那隻狼注視了我一眼,一陣莫名其妙的恐懼令我舉起了槍,可為時已晚,狼拖著鐵夾淩空撲了過來,『砰--!』我的肩部受傷了,獵槍被打落在地,我絕望地看著它貪婪的目光。

突然,大山深處傳來了一聲狼嗥,樹叢後『呼』的一聲巨響,又一隻狼撲了出來。狼王!沒錯,那是一隻狼王,萬狼之首的狼王,傳說中可以獨搏虎獅的狼王。敏捷的身軀,瘦長的狼耳,還有一身身經百戰的疤痕,最注目的,是它額前被山民們傳說的白色標記。狼王擋在了我的身前,發出了一陣低沉的吼聲,那隻獨狼警惕地看了狼王一眼,後退了兩步,突然從一個斜角向狼王沖過來,它極快地張嘴咬向狼王的頸部。狼王也在一瞬間人立而起,以比獨狼幾乎快十倍的速度閃過這一擊,然後閃電般撲到獨狼的背上。獨狼慘嗥連連地奔向叢林深處。狼王只在離開的那一刹那,才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突然有一股熟悉的感覺--那目光不是幽綠陰險的,像極了人的目光,那溫情的一眼,與剛的野性和敏捷簡直有天地之別。

之後的兩天中,我經歷了千難萬險,終於到達了巴刻山脈的心臟,在疲憊與獨喜之後,我準備第二天向山外前進。

‧走進狼群

可這時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我的相機丟了。那裏有我進山後的一切照片。我花了兩天的時間去尋找相機,這一延誤導致了最後幾乎致命的後果:遭遇暴風雪。

在一天一夜的風雪後,可我發現迷路了。

三天後,我已經絕望了,終於,我在恍惚中倒下了,四周是一片潔白,一片寧靜...。

當我醒來時,眼前是一片清麗的碧藍,突然一個狼頭闖入了我的視野,在我的臉上嗅了嗅,一雙喜悅的眼睛看著的我的雙眼--那是我所看到的最有人情味的一雙眼睛,甚至比有些人都有人情味。額前一片白毛,沒錯,是狼王!

我掙扎著坐了起來。天哪!我看見了幾千隻狼,幾千隻無憂無慮的野狼。溫柔的母狼,淘氣的小狼,在這片空地上自由自在地嬉戲追逐著。這應該是狼群過冬的住所。

我慢慢地站了起來,狼王緩緩退到離我三四步的位置上,眨著眼睛注視著我的身後。我回頭一看,我的獵槍,難道...,我把獵槍摘了下來,扔到身後。心裏想:賭一把吧!反正身上也沒幾兩肉了。扔槍後一刹那,狼王跑到了我的身前向狼群長嗥三聲,狼群接受了我--一個人類的成員走入了狼群的世界。我和狼群在一起生活了大約半個月,這裏的狼,我所接觸的每一隻狼,卻不是書上所描繪的貪婪、狡詐和兇殘。

‧洩露天機

不久大雪化去,我必須趁這個機會出山。那天,我在狼王的指引下走出山林,找到山外的路口。待我回頭時,狼王已不見了,消失在茫茫林海中...。

來到山外的一個小村,這裏的人們熱情而驚訝地接待了我,我向他們講述了所發生的故事,他們只是寬容的笑笑。我不禁惱羞成怒,向他們講了狼王的故事以及他們的領地,還有領地的位置,狼群的出沒...。

村民們更加不相信了。但有一個人沒有把這當成笑話,悄悄地跑到了鄰近的幾個山村,聯絡了數十名獵戶,帶著火藥和獵槍進山去。

那天夜裏,我莫名其妙的失眠了,我的心怎麼也靜不下來。我偶一抬頭,發現山林之中有一片紅光,就在狼群領地的方向,我心中猛地一驚!莫非有人去...正在此時,村口傳來了一片喧鬧聲。

獵戶們都帶著豐厚的幾乎難以想像的收穫回來了,他們在村口的老店中烤肉喝酒,相互吹著、罵著,火光照在他們興奮的臉上。我呆立著,聽他們講如何用火驅趕狼群,如何射殺公狼、母狼乃至小狼,如何威風地沖入受驚的狼群,如何用煙熏出洞裏的幼狼...。

‧血洗獵人

...我突然一激靈,直覺告訴我狼王可能來了,於是我不顧一切地大聲喊:『快跑,狼群來了!』回答我的是一陣哄笑聲,我沖了過去,抓住為首的一個黑大個獵戶,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轉身就跑回村裏,獵戶們勃然大怒,一窩蜂向我追來。

我在村子裏被憤怒的獵戶們圍住,正在這時,一聲淒厲的狼嗥在村口響起,人們刹那明白了將要發生的事情,『是狼群!快點火吧!』一個有經驗的老獵戶喊道。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轟的一聲獵人四散奔開,立時,四處響起了一陣慘叫聲。在狼群撲來前的幾秒鐘,我沖向村落旁的一棵老樹,飛快地爬了上去。黑暗中,無數聲狼嗥和山民的慘叫聲在附近響起,冷汗浸透了我的背心,可滾燙的熱淚,卻順著面頰滑進嘴裏。夜色漸漸地消褪了,天地相接處透出了乳白的曙光。當雪亮的朝陽刺痛我的雙目時,我才猛地從寒冷中驚醒,睜開了雙眼,狼群已經退了,除了我以外,沒有一個獵人活著。到處都是白雪,鮮血;到處都是狼屍,人屍...。

在村口的路旁,我遠遠的看見了一個黑點。我知道,那是一隻狼,但我沒有避開,我抬起了獵槍,默默地迎了上去。是狼王向我走來,我的槍口對著它的『天目』,手指搭上了板機。狼王停了下來,默默地注視著我和我的槍口。生命,又一次在茫茫雪海上對峙著。

血,我看見了狼王的後腿上凝結的傷口又裂開了,刺目的血痕在潔白的雪地上結成了紅色的傷疤;槍,在我手中輕輕顫抖。

我終於把槍口低了下來,狼王注視著我,它抖了抖頭,轉身向側面的大山奔去,不一會見,就消失成了一個沒有終結的句號...。



編著: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二○○一年十月二十日曾刊載於《都市家庭報》的報導。



(作者:遠意.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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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11-2005 12:3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母牛尋子十公里

转载自:佛教城市

2004年12月01日   
一頭母牛為尋找被賣掉的牛犢,掙斷繩索半夜跑出十公里與子相會。最後,深受感動的買賣雙方退款還牛。

二○○二年二月二十七日,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大河報》報導一則新聞:

日前,黑龍江省肇州縣二井鎮畜牧大集上,周邊的肇東市躍進鄉農民章小軍牽著黑白花母牛和小公牛去趕集。本想把母子兩頭牛都賣掉,可祇有那頭八個月的小公牛被買方看中,以一千四百五十元成交。之後,李姓買主怎麼也牽不走這頭小公牛,小章只好牽著母牛幫他送回家,一直送到離大集五公里遠的買主家後,又費好大勁把母牛牽了回來。

不料,這頭母牛被牽回去後,『哞哞..』大叫一直到半夜。第二天早晨主人發現老牛掙斷繩索跑走了。主人騎車去找,一直趕到買牛的李家。果然,這頭母牛正在李家牛棚中與『兒子』頭挨頭親昵。看到如此情景,主人深為感動,要求退款還牛,使母子團聚。起初,李家認為是小章嫌牛價格低反悔了,不肯退牛。後經二井派出所民警調解,李家收款還牛,使牛母子重又團聚。



(作者:不詳.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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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1-2005 08: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动物有灵性?看太多漫画了吧。。

如果动物有灵性,那应该是大新闻吧?

灵性是什么??

[ 本帖最后由 sweetcandle 于 27-11-2005 08:05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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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11-2005 08: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二个月前的一个早上我到KLIA附近办事。办完事大概是10:30am左右,取道Salak Tinggi-Kajang旧路返KL。

在半途中,四周无人的郊野,我见到马路中央有具麻雀尸体,尸体傍有另一只活生生的麻雀在哪里衔拉着尸体。当时我的车速中等,离死鸟蛮近的,煞车是来不急了。为了不撞及尸体与活鸟,临时改变角度,双轮在它们两傍越过。越过它们后,再望向车后镜,幸好没有撞及它们。车行了大概50米,我把车掉转回头,驶到鸟尸体附近的路傍停下来,熄掉引擎,静静观察。

我记得上回在佳礼论坛,看过网友转贴类似活鸟拉同伴尸体的照片,令我十分感动。我想看看现实中是否有这回事,所以就停下来观察。

那只活鸟用啄拉它的同伴尸体,还蛮吃力的。拉不了多久,发现它竟然单着脚,跳呀跳呀跳到马路傍。原来是速度蛮快的罗里冲过来。我什么也无法做,只能默默念佛,希望罗里别撞到尸体。幸运的,罗里并没有撞到尸体,那只活鸟见公路安全了,又单着脚跳呀跳呀跳到尸体哪里,吃力的用啄拉它的同伴。过了不到30秒,另一辆高速的罗里又来了。活鸟再次跳呀跳呀跳进路傍草上。我也再次念佛,希望罗里别撞到尸体。罗里离开后,活鸟再次跳出来。就这样重复5至6次,直到它成功把尸体拉到路旁草丛,它才离开。马路上的罗里,汽车始终都没有撞到尸体。

那只活鸟吃力的拉它同伴的尸体到草丛,原来是为了不想它同伴被路过的车辆压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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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1-2005 11: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相信动物也有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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