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ing a “Kingsman” is more than the clothing we wear or the weapons we bag. It’s about willing to sacrifice for the greater good. I hope you’re ready for what comes next. It’s important.
想要在續集中錦上添花,就得在前作的基礎上有所突破。曾經執導過《Kick-Ass》和《X-Men: First Class》的Matthew Vaughn,向來都沒有拍攝續集的慣例。同樣是漫畫改編電影,他在拍攝《Kingsman: Secret Service》時,就已經萌生了開拍續集的念頭,甚至還躬體力行地實踐了腦海中浮現的想法。在首集大獲好評的基礎下,續集當然也收到了矚目。這無疑是導演必須面對的挑戰——他所要面對的挑戰已不僅僅是重現上一次的美好時刻。續集《Kingsman: The Golden Circle》的佈局和卡司顯然更大,劇情卻依舊緊湊而沒有半份拖沓,熱鬧得毫無冷場。
相隔了兩年的續集《Kingsman: The Golden Circle》和前作擁有非常緊密的聯繫,前後呼應的情節和細節亦是很多。因此,與其說它是續集,倒不如說是首集還來不及說完的故事之延續。在完全沒有前情提要下,電影甫開場便以一場緊張刺激的飆車戲,迅速地進入故事此次的主題,將在場的觀眾帶入「Kingsman」獨有的世界觀和氛圍之中。續集大致上沿用了上集原有的段落模式,讓前作的角色一一亮相,再以鏡頭閃回的方式交待他們的過去,以及他們之間的情感關係。角色之間的互動和默契是推進劇情發展的基礎之一,也是開啟角色內心世界的一串鑰匙。
《Kingsman: The Golden Circle》在前作為觀眾上了一門英國紳士的禮儀課以後,這一次又為影迷們上了另一門美國牛仔的競技秀。今集大反派Poppy在前Kingsman特務的教唆說服下,毫無忌憚地先將Kingsman鏟除來解決後顧之憂,為孤立無援的倖存特務製造了一個必須尋找盟友援助的理由,此次創造了一個隱喻當今政治局勢的「英美關係」。美國原本就是英國的殖民地,美國人在本質上流淌著英國人後裔的血。在兩次世界大戰以後,英國自然地成為了美國在歐洲的外交政策中彼此最可靠的盟友。從字面意義上來看,「Kingsman」和「Statesman」之間就同樣擁有一個代表正義的「S」字母,擁有像超人般保衛世界和平的使命。
續集在片中編排的打鬥場面跟前作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由最開始的飆車戲,到Eggsy和Tequila在酒廠的對打,轉到Whiskey在酒吧大戰流氓,纜車360度高空轉,Whiskey單槍匹馬在高山雪屋以一敵十,再轉到Eggsy與Charlie單人搏擊,一幕緊接著一幕的打鬥場面都十分精彩,讓人看得目不暇給。掀起全場高潮點的打鬥片段肯定是Harry和Eggsy從大門一路廝殺到Poppy Land的敵營中,毫不留情地把整個軍隊擊垮。動作流利順暢,音樂瘋狂至極,場面熱鬧非凡,堪稱是「Bloody Church Scene」的華麗加強版。可惜的是續作沒有再創造出那齣漫天煙火的經典爆頭戲的創意想法。
首部曲《Kingsman: The Secret Service》為這個電影世界打造出氣象一新的特務片;二部曲《Kingsman: The Golden Circle》向世人展現了續集也能夠保持同樣的水準。至此,更讓人期待第三部曲的強勢歸來!「Kingsman」在不自覺中已經變成一個經營品牌,這個品牌再次證明了「人不可貌相」這一句俗氣的至理名言。千萬不要看不起現實生活中的老行業,或是嫌棄他人談吐裝扮土裡土氣,說不定他們個個都是身懷絕技的藏龍臥虎,比普通人更懂得生存之道。有些東西就是會隨著時間的沈澱愈發珍貴。就像傳統的裁縫店、釀酒廠、珠寶店等等,從上一代傳承下來的獨門技藝,到了今天已成為珍貴的文化資產,老師傅的手藝始終是機械永遠無法取代的。
《Blade Runner》最初的票房表現不佳,卻無損它在影迷們心目中的神作地位。電影公司和導演後來在市場上推出了許多剪輯版本,其中1992年的director’s cut據說是奠定了它在科幻電影的地位。1993年,此片獲美國國會圖書館(Library of Congress)列入國家影片登記表,以表彰它在文化、歷史或美學上的重要意義。著名好萊塢影評人Roger Joseph Ebert在看過2007年的Final Cut後,竟然改口評道「I have committed a journalistic misdemeanor...I have never quite embraced "Blade Runner," admiring it at arm's length, but now it is time to cave in and admit it to the canon」。根據Totalscifionline.com的網絡調查結果顯示,《Blade Runner》打敗了其他科幻巨作,榮奪「Top 100 Sci-Fi Films」榜單中的首位。這證明了好電影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Blade Runner》改編自Philip K.Dick於1968年所創作的小說《Do Androids Dream of Electric Sheep?》。有趣的是,電影名字卻借用了另一位作家William S. Burroughs的小說作品《Blade Runner》。《Blade Runner 2049》是睽違35年的續作,但是首周票房依舊逃不過失利的命運,表現不如預期。這還是無損它成為忠實粉絲的「2017年必看電影」之一,製造未演先轟動的話題。前作的大導Ridley Scott此次只擔任製片,導演一職轉交給繼《Arrival》再次執導科幻片的加拿大籍金獎導演Denis Villeneuve,具有一定的品質保證。新版的《Blade Runner 2049》擁有超強的卡司,包括Ryan Gosling、Harrison Ford、Robin Wright及Jared Leto等等。除此之外,誕生在這個年代的新版本比前作擁有更酷炫立體的視覺效果,在擅長運用場面調度的導演手中更具浪漫史詩感。
複製人是許多科幻片中的常客。它的雛形和概念最早可以追溯到英國作家Aldous Huxley在1932年出版的科幻文學巨作《Brave New World》。禁止複製人是全球科學界的普遍認知,因為它涉及了人權和道德等問題。由此,複製人的探討便從科學界衍生到電影業,以複製人為主體核心的許多電影作品也應運而生,著重於探討人類對於複製人的憧憬和迷惘。《Blade Runner》以偏向人類的觀點去觀看複製人的世界觀;在對比之下,複製人顯然更懂得生活的意義,才會在有限的生命中更加珍惜生命。《Blade Runner 2049》則以複製人的視角觀察這個沒有靈魂的世界,像是灰暗的城市、荒涼的沙漠和寂靜的空城。人類只是虛有其表的生物,我們過於習慣我們所熟悉的一切,為了繼續生活而生活。相反的,複製人擁有更強的獨立意識,比未來的人類更執著於尋找自我的價值,並且更懂得思考生活的意義,最終比人更有人性。雖然現在的我們享受著科學發展的果實,可是不見得所有科技研發都會為人類帶來益處。真正難能可貴的奇蹟正是對無知的征服——改變自己的命運。
《Blade Runner 2049》所建構的世界是一個虛擬和真實密不可分的灰色地帶。就像複製人K與人工智能JOI的愛情分不清楚是虛擬還是真實。倘若說複製人也可以發展出自我的人性,那複製人和人類最大的差異就只剩下記憶。記憶力是人類與生俱來的,也是讓我們能夠產生自我意識的條件,使人對自己的思想進行自我控制和調整,形成一個完整的個性。被植入記憶的複製人其實只是一味地依賴別人的記憶生存。片中的Dr. Ana Stelline是一個造夢者,可以將虛構的記憶編制得栩栩如生,可是她在建構記憶的時候,也把些許的個人記憶投射在複製人的記憶中,虛實之間早已分辨不清。然而,這些記憶卻為複製人帶來了一絲溫暖的曙光,激發了他內心深處的情感。回到電影拉開序幕時的前段,觀眾從一隻眼睛的瞳孔中看見2019年的城市夜空燃燒著熊熊火焰。這似乎在暗示著我們所看見的世界不一定是真實存在,卻又無法否認它的存在。夢境越是具體越是虛幻,而記憶愈是朦朧愈是真實。或許不完美的現實,就是需要一點夢境,才能夠建構完美的記憶。
《Blade Runner》與《Blade Runner 2049》之間的時間差距,由日本導演渡邊信一郎指導的《Blade Runner 2022: Black Out 》,及前作導演Ridley Scott的兒子Luke Scott所指導的《Blade Runner 2036: Nexus Dawn》和《Blade Runner 2048: Nowhere to Run》,共三部短片填補故事上的空洞,使得《Blade Runner 2049》的故事更完整和圓滿,也是入場觀賞前必須預習的功課。由於沒看過前作《Blade Runner》,因此無法將它拿來跟續作做比較。就個人而言,《Blade Runner 2049》擁有獨特、強烈和宏大的畫面感,以及意味深長的人生啟示,稱得上是本年度最讓人滿意的電影之一。
Asgard is not a place, it’s a people. And its people need your help.
《Thor: Ragnarok》是美國最大戲票預購網站Fandango對1000名電影觀眾進行調查後,被票選為秋季最值得期待的重磅作品。此片未上映先製造了話題,Marvel在首輪交鋒便打敗了競爭對手DC。此片目前在Rotten Tomatoes電影網站已榮獲95%的高分成績。影評人James Dyer給予了4顆星的好評,並在英國暢銷電影雜誌《Empire》中評道:「Daft as a badger sandwich and twice as funny, this is vintage Waititi, and the boldest, most outrageously fun film Marvel has yet produced」。儘管《Thor: Ragnarok》並非本年度最佳電影,卻依舊是「one of the most flat-out enjoyable comedies of the year」。
「Ragnarök」原為挪威語,意即「諸神的黃昏」,是北歐神話中預言的一連串劫難,而在片中也被詮釋為「Asgard的末日」或「宇宙末日」。《Thor: Ragnarok》的時間設定在2015年上映的《Avengers: Age of Ultron》的兩年後,時間間隔無論是戲裡戲外都很貼近現實。作為「Thor」系列的第三部獨立電影,《Thor: Ragnarok》清楚地解釋了Thor及Hulk在《Captain America: Civil War》缺席的原因;同時讓漫威電影宇宙的多部電影和多個角色之間作銜接;更重要的是為未來的《Avengers: Infinity War》作出鋪陳。
在陣容和排場上,《Thor: Ragnarok》其實不輸於《Captain America: Civil War》,甚至還增加了許多新鮮的角色和內容。首先,Matt Damon及Chris Hemsworth的親兄Luke Hemsworth以話劇演員的角色出鏡,在開場的話劇中分別扮演Loki和Thor,上演了《Thor: The Dark World》的一幕戲。接著,Doctor Strange的神秘登場又帶來了驚喜。後來,銷聲匿跡近兩年的Hulk霸氣出場,成為Thor的最強隊友。另外,電影還加入了許多全新角色如Heimdall、Valkyrie、Grandmaster、Skurge,以及最受矚目的大反派Hela,豐富了《Thor: Ragnarok》整個劇本。
《Thor: Ragnarok》加強了以往漫威電影的笑料,並將幽默感徹底地發揮到底,恰如其分地在即興中製造出許多創意,讓影院裡充滿了愉悅的心情。片中的許多笑梗其實都圍繞在漫威電影和各位超級英雄身上,像是《Avengers》和Iron man等等。這主要歸功於漫威電影過去對於各位超級英雄的刻劃,在觀眾心中留下深刻印象,因此才能在對白之中立即抓到重點和笑梗。另外,節奏明快和緊湊的劇情,搭配動感和玩味十足的電子配樂和電玩遊戲的畫面感,又保留神話色彩的元素,令整部電影在各方面都取得相當不錯的平衡。這種具有玩興的娛樂效果絕對不輸於《Guardians of the Galaxy》。
國家應該以國民為根本。若是這片土地沒有任何人民,那麼它只不過是一片荒蕪之地。即使失去了繁衍生息的國土,只要人民還在,文化便能保存下來,那麼它就會有復國重建的一天。說到底,刀、槍、劍或是錘子其實只是具一個備保護和戰鬥功能的工具。人類的意志力才是最厲害和最致命的武器;它就像肌肉一樣,愈鍛鍊愈強大,最終能激發出更大的能力。著名的物理學家愛因斯坦曾說過:「Try not to become a man of success, but rather try to become a man of value」。每一個人都有與生俱來的天賦以及具有創造可能的潛能,人類故此才有生存的價值。人要不斷地創造自己的價值,只要積極地行動,您就能成為您想成為的人。
Zack Snyder最早執導過的DC超級英雄是《Watchman》。Warner Bros後來決定仿效漫威電影宇宙的成功,邀請Zack Snyder重啓超人電影《Man of Steel》,藉此拓展「DC Extended Universe」。電影公司隨後又採取閃電行動,在這兩年內陸續推出四部電影,按時間先後排序為《Batman v Superman: Dawn of Justice 》、《Suicide Squad》、《Wonder Woman》及備受期待的《Justice League》。曾遭受影評人和DC漫畫迷抨擊的Zack Snyder再次擔綱導演。就在進入後製階段,導演遭逢女兒自殺的打擊而卸下了執導任務,改由從Marvels跳槽到DC的Joss Whedon上陣。
《Justice League》在前半段仍舊延續了《Batman v Superman: Dawn of Justice 》的基調;鏡頭中展現了Zack Snyder擅長的暗黑影像風格,以及這位超級漫畫迷最迷戀的漫畫美學。片頭的幾幕特寫鏡頭刻劃出地球在失去超人以後的迷茫、無助和荼蘼。由挪威歌手Sigrid重新演繹的老歌《Everybody Knows》唱出了哀愁而唯美的情緒,使旋律和畫面緊緊結合在一起。作為DCEU的第五部作品,《Justice League》延續了DC的世界觀,故事也跟《Batman v Superman: Dawn of Justice 》有著非常緊密的聯繫,甚至還有許多能夠對應回前幾部作品的鋪梗,具有一定前呼後應的作用。
跟《Man of Steel》及《Batman v Superman: Dawn of Justice 》比較,《Justice League》的劇本明顯改善得淺顯易懂,並利用更多快速鏡頭加快劇情節奏,調整後的敘事風格更生動有趣。然而,電影公司為了趕上競爭對手的進度,不惜把龐大的信息濃縮在同一個故事架構之中,導致此片失去了平衡。故事的序幕就如趕鴨子上架,觀眾追著Batman和Wonder Woman的腳步去一個個尋找正義盟友。幾條分岔的故事支線產生了一點紊亂的現象,就如漫畫分格一樣斷開,連貫性不強。觀眾甚至還要在短促的時間裡認識各個新角色,奈何每條支線都如蜻蜓點水般琢磨不深,以致觀眾和這些新角色之間始終保持著一大段距離,無法對角色產生更多的好感。
在黑暗騎士與光明之子的對決之後,活在黑暗的蝙蝠俠漸漸趨向曙光降臨的地方,就如蝙蝠俠說的那一句話:「Superman was a beacon to the world. He didn’t just save people, he made them see the best parts of themselves」。在這個世界上,黑暗與光明是相互對立而共存的。黑暗的存在其實更能凸顯光明的一面,就像惡魔的出現令我們更相信天使的存在。我們可以選擇遠離壞的一面,擁抱好的那一面。沒有人應該活在黑暗的夢魘之中,繼續承受無數的痛苦和苦難。只要站出來與大家一起向目標奮鬥,正義的光明終究能夠驅散罪惡的黑暗。英雄之所以成為英雄並非因為他們的完美,而是他們讓我們發現自己更非凡的一面,更教會了我們如何堅守自己的信念。
They called our generation The Missing Millions. Missing not because we went anywhere, there’s nowhere left to go. Nowhere, except The Oasis. It’s the only place that feels like I mean anything. A world where the limits of reality are your own imagination.
同樣是以電玩遊戲作為故事背景,《Ready Player One》不禁讓人聯想2012年上映的迪斯尼動作片《Wreck-It Ralph》。兩個故事都是以第一人稱的視角去進行敘事,並且在電玩遊戲的冒險旅途中尋找自我價值。最大的差別在於前者以真人和玩家化身兩個看似重疊卻又獨立的角色,分成兩條故事線交叉進行,並且虛擬與真實之間切換,使得整個故事和主題更加豐富、緊湊和熱血。一流的視覺和音響效果給人強大的衝擊力,將遊戲世界的影像以立體的方式呈現在眼前,讓人無需再透過想像,即能直接感受到那種似夢非夢的虛擬實境。與此同時,《Ready Player One》很大程度地滿足了許多癡迷於80年代流行文化的動漫迷和電玩迷,讓我們自行在鏡頭裡挖掘許多的驚喜和彩蛋。這包括機動戰士鋼彈、Iron Giant、Ninja Turtles、Street Fighter、Deathstroke、Tomb Raider、Mass Effect、RoboCop、King Kong、Batman、Joker & Harley Quinn、Army of Darkness、Mortal Kombat、Hello Kitty等等,令人振奮!
《Ready Player One》改編自美國作家Ernest Cline的同名暢銷小說,曾榮獲2011年亞馬遜網路書店科幻或奇幻類年度最佳小說、美國圖書館協會艾力克斯獎、哈德遜書店2011年度最佳小說、邦諾書店2011年科幻類年度最佳小說等獎項。奧斯卡金牌導演Steven Spielberg對這本書給了這樣的評價:「這個故事展現了為什麼人們會不想活在現實世界,卻也同時呈現我們會因此失去什麼。它具有強烈的警世意味,也是一個精采刺激的冒險故事!」回歸到科幻冒險類型電影的導演Steven Spielberg,這次連同參與電影劇本製作的原著作者Ernest Cline,引領觀眾進入電玩的虛擬實境宇宙,展現了自己寶刀未老的導演功力。在導演Steven Spielberg的精心製作和改編下,被搬上大螢幕的電影版《Ready Player One》成為票房與口碑兼具的科幻巨作,全球票房在首周末就已破1億8000萬美元。著重在80年代流行文化的電影不但順理成章地抓住了老影迷的心,也成功地吸引到了年輕觀眾和電玩玩家的眼球。
電影版《Ready Player One》的故事設定在2045年:一個距離現在不遠的近未來世界。鏡頭裡的現實世界仍舊是我們所熟悉的地方和環境。這個近未來是由許多熟悉的回憶和影像所堆積出來的世界。未來人類沈醉於其中的遊戲、電影、音樂都是來自80年代的產物;譬如《Back To Future》、《Mad Max》、《Saturday Night Fever》、Duran Duran、Joan Jett & The Blackhearts、Van Halen、Tears for Fear等等。這些超越前衛的藝術風格在任何時代,都是一種歷久不衰的流行文化。只是那個時代的世界已經歷過變遷,正面臨著混亂崩壞及糧食短缺。倖存的人類透過Virtual Reality (VR)進入由電玩設計師James Halliday所創造的「Oasis」虛擬世界中尋找慰藉。「Oasis」就像沙漠中的綠洲,讓玩家在戴上宛如面具的VR眼鏡設備以後,能夠隨心所欲地扮演任何一個角色,希望在新領域中大展身手,將自己偽裝成為別人眼中最好的自己。未來人類對電玩中的虛擬實境,已從最初的沈溺演變成最終的依賴,他們已全然生活在一個看似沒有恐懼和悲劇的烏托邦。
《Ready Player One》裡處處隱藏著許多令人驚喜的彩蛋,並且完美地結合了80至90年代的電玩遊戲、電影、音樂、動漫等等流行文化,建構出積極魅力的虛擬實境。當電影中的角色們在尋找埋藏在遊戲裡的彩蛋時,螢幕外的觀眾也在找尋那些如曇花般驚喜現身的影像、旋律和畫面等等,娛樂性十足。其中,佔據篇幅最大的莫過於1980年上映的經典恐怖電影《The Shining》。這部電影在當年的口碑兩極化,連原著作家Stephen King也不滿意電影的改編。然而,此片仍舊被全球各大電影網站票選為電影史上最恐怖的電影前十部作品。導演Steven Spielberg在《Ready Player One》裡,使用最先進的技術將許多驚悚場景和恐怖橋段,逼真地還原和重現在大螢幕上;例如Overlook Hotel大廳、黃色小球、孿生姊妹、湧出血海的電梯、237號房、斧頭、迷宮等等,都是許多人童年時的夢魘。影片最後的舊照片是Stanley Kubrick留下的疑團,在Steven Spielberg的解讀下,這個疑點可能是為了誤導觀眾所留下的工具,或隱瞞其他線索的線索。
《Ready Player One》的雙線故事集中、圍繞在一個叫做Wade Watts的平凡少年,以及他在Oasis虛擬世界裡所扮演的角色Parzival。籍籍無名的他居一直居住在Columbus的貧民窟裡,就像Peter Parker在現實生活中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唯有在穿上蜘蛛俠戰衣和戴上面具以後,才敢向社會公開展示自己。Wade Watts選用Parzival的初衷是逃避現實生活的束縛和無奈,卻在Oasis中意外地破解了James Halliday的闖關密碼,歷史性地榮獲第一隻鑰匙。從此,Parzival便被玩家們追捧為英雄。電影名字「Ready Player One」其實就是傳統電玩在遊戲開始前顯示在螢幕上的一行字,提示玩家們冒險遊戲即將開始,而這個故事是屬於Wade的冒險故事。在經過一次又一次的闖關之後,無論是現實中的Wade和虛擬世界裡的Parzival都完成了生命中的一次自我成長,學會了堅強不屈地面對生活中的挫折和失敗。人生就像一個機關重重的賽車跑道,不應該在King Kong的阻攔下輕易認輸,因為無可避免的失敗證明了你曾有跨出一步的冒險精神,讓我們能夠在團隊合作下更接近成功的目標。
I created the OASIS because I never felt at home in the real world. I didn't know how to connect with the people there. I was afraid, for all of my life, right up until I knew it was ending. That was when I realized, as terrifying and painful as reality can be, it's also the only place where you can find true happiness. Because reality is real.
They called our generation The Missing Millions. Missing not because we went anywhere, there’s nowhere left to go. Nowhere, except The Oasis. It’s the only place that feels l ...
They called our generation The Missing Millions. Missing not because we went anywhere, there’s nowhere left to go. Nowhere, except The Oasis. It’s the only place that feels 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