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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0-2006 02: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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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釆釆觉得最近总有人在跟踪她,才到咖啡馆不到几分钟,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又强烈袭向她。
她眉头微蹙,不自在地向後看去,又是他!
那个金发的男人。
不堪其扰的风釆釆,恼怒的转回头,用力搅著汤匙,把气出在咖啡上。
她都说不认识他了,为什么他总是纠缠著她不放?但他也不是直接介入她的生活,反而默默地跟著她,那才教她为之发狂。
这年头,疯子都长得这么帅吗?虽然生气,可风釆釆的脑海里却不经意地浮现一对忧心的眼眸,当然是那个男人的。
严铎跟著风釆釆已经三个多月,自从由火场将她救出来後,他的自责与内疚感日益加深。
如果不是他大意,今天他和釆釆也不会变成陌生人。
那日仓库大火,他刚拒绝橙净不久,守卫就传来紧急的消息,说仓库遭人纵火,而犯人并未逃出。
闻言,他和橙净与染轻雨赶到火场,染轻雨焦急的指著火场说,那把火一定是风釆釆放的。
还来不及细想这个女人的名字对他的意义,严铎下意识立即冲入火场,寻找她的身影;直到她纤细的身影倒在火海中,那些曾被他遗忘的记忆全部涌现,他竟害自己深爱的女人生命遭受危险。
抢救她的过程中,他被倒下的梁柱给压伤手臂,风釆釆的头发也因而受损,虽然成功救出她,但风釆釆却足足昏迷了一个礼拜。他对医生不断的施压,要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救醒她。
也许是医生不堪其扰,也或许是老天听到他的祈祷,风釆釆真的醒了,但却忘了他,不只是他,连他们相识的一切,与相处的点滴全部遗忘。
没有在关岛的开始、没有日本的相识,更没有德国的热恋,唯一令他不感到遗憾的是,她连他那一段残酷的对待也一并忘记。
而他混帐的行径,全是透过染轻雨告诉他的,在她昏迷不醒期间,他只能不断的自责。
然而再怎么懊悔,也唤不回对他彻底失望的风釆釆,他真的该死。
这时,风釆釆匆匆喝完咖啡,她想要赶快回幼稚园,公司以她身体不适为由,要她留职停薪半年,原本是抢钱一族的她,居然没有惋惜的感觉。
是累了吧!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冒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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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0-2006 02: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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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莫名其妙的开端,是在德国的一间医院发生的。
她到底是怎么进医院的?她完全没有印象,可怕的是,竟然有两个大男人成天问她记得他们吗?
该不会是她曾拒绝他们的追求,所以被设计报复?不然她都说了不知道,不认识,他们还是天天缠著她。
说什么夏娃、魔森精油,尤其是那个金色头发的男人,还说著令她脸红心跳的事,他告诉她,他们是深爱的恋人。
他一定是在胡说八道,不然她怎么会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为了怕遭遇不测,她立刻联络好友,连夜回台湾,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也追来台湾。
为什么她就摆脱不了他呢?
而且她现在对精油莫名的反感,不再使用任何有掺杂精油的物品,连味道重一点的香水她也不擦。
严铎看她慌忙离去,心又是一阵抽痛。
釆釆,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吗?
看著挂在自己胸口的项链,他的心隐隐作痛,他居然说得出那种混蛋话,也难怪她把他当坏人。
釆釆……
严铎双手握拳抵在额头,坚强如他,竟感到眼前一片朦胧。
经过夏娃事件後,他快刀斩乱麻,将橙家母女赶出魔森,父亲也在他和染轻雨的帮助下,渐渐恢复正常。照染轻雨的说法,应该是橙霜霜在他母亲还在世时,就对父亲展开控制的行动,才会让父亲在母亲过世後,毫不考虑的娶她入门。
夏娃精油在短短半个月内,完全销毁,代替夏娃上市的是一款水滴造型金黄色的「希望」。
希望果然在严铎与染轻雨的合作下,一举攻下这一季精油的销售冠军宝座,让魔森又成功缔造流行新旋风。
但他总觉得驱逐她们还算便宜,他该为风釆釆讨回公道才对,可说到底,最可恶、最不可原谅的人是他,伤风釆釆最深的人,亦是他。
严铎落寞、独自品尝悔恨的回到刚买下的房子。
「又失败啦。」正忙著推广业务的染轻雨,把玩著手上的玩意儿,看著好友痛苦,虽不快乐倒也痛快,谁教他当时连自己也一并忘了,他该和风釆釆联手一起整他才对,可惜,佳人连他也不认得。
「唉……」回应染轻雨的是一道冗长的叹气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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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0-2006 03: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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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深,恨也无涯。」染轻雨忽然对他说教。
「才来台湾不到四个月,就研究起文言文了。」严铎没心情和他拾杠。
「不不不,是良心建议,你看——」染轻雨将手上打算推出的新包装盒子一开一合。
「有什么好看的。」那东西上市前他就看了不下几百遍,能有什么问题。
「医生不是说过,釆釆是选择性失忆,对伤透心的事情完全由脑海中抹去,就像这个盒子,当日被潘朵拉锁上一样,她虽放出了所有的坏精灵,却把什么留在盒子里?」染轻雨暗示聪明的严铎。
「是希望。」严铎当然知道这则神话,但这又对他有什么助益。
「所以罗,不管你遭受到多大的挫折,希望是永远不会抛弃你的。」
「我当然不会轻易言败。」
「既然如此,那面子有什么好拉不下的,一天黏、二天缠,再高贵的女神也禁不起你热烈的情意啊。」染轻雨帮严铎打气。
「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到幼稚园应徵老师,特约中心的事,就全权委托你了。」严铎下定决心的说,对染轻雨只有绝对的信任。
什么?「喂喂,你居然要我独撑大局!」
为了风釆釆,严铎费尽心思把公司重心移来台湾;现在又为了风釆釆,严铎要把重要的开发业务全推给他;会不会哪天严铎把魔森给卖了,也是为了风釆釆。
恐怖的男人,为了爱,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算现在风釆釆叫他跳海,他恐怕也毫不犹豫的跳了。
「好友有难,死党不替谁能替。」严铎反而丢了句更高深莫测的话给他。
这这这……论语里有这句话吗?染轻雨绞尽脑汁,还是找不到这句话的出处。
相较於处心积虑要夺回心爱女人的严铎,风釆釆正听从风父的建议,出外找寻她的春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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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0-2006 03: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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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致为她剖析的结果,造成她无缘由的失忆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工作太疲劳,在风母的勒令休息下,现在的风釆釆每天过著逍遥的日子。
为了早日找回往昔的干劲,风釆釆决定要当个沉浸在爱河的小女人,看夏以熙
和夏以楠找到她们的幸福後,成天笑容不离唇畔的,相信不远的将来,那抹笑容也会挂在她的唇上。
所以今晚,她与好友夏以冬和夏以北精心挑选出来的一号优质男人约会。
据说,夏以北已经帮她安排了整整一个月的行程,每天都是充实的夜晚。
「风小姐,你好。」身为老学究的萧教授,忙著作育英才还不忘进修,今年他将要拿到第十二个硕士文凭,和第三个博士学位。
不会吧?以北的眼光会如此之好,把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伯伯给请到餐厅,真不知是该夸奖她的效率好,还是自己该去整容了,她应该保养得很好才对啊!
「萧先生,你好。」哎呀!反正都来了,她就当来上课好了,谈谈人生哲学也不错。
「听以北老师说,你每天忙著在世界各国飞来飞去,一定很累。」
「日子过得精采就好。」礼貌的笑容一直没有离开风釆釆的嘴边,她根本是被夏以北口中的超优字眼给骗了,简直可以用蛀书虫来形容他嘛!方形的黑色老式眼镜,如果她没看错,那本放在他身边厚厚的一本书,应该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虽然她想找个男人来疼爱,但她可不想下半辈子生活在课堂里。
「夏小姐有空可以到我的研究室来参观,我搜集了很多奇珍异宝,你看了一定不会失望。」
「以萧教授的博学多闻,知音想必多不可数。」光是看到他白发苍苍的尊容,风釆釆怎么可能和他分享年轻人的生活,她最怕被人说教。
「我这个人一生就知晓书本这个好朋友,要不是在中秋节时,突然向往有个伴侣一起吃月饼赏月,否则我也不会考虑以北老师的提议,来见夏小姐一面,我想夏小姐可以放心将你的下半生交给我。」萧教授虽木讷,但见到风釆釆的美貌,竟也牵动他心中那根弦,手掌情切的覆上她的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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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0-2006 03: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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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别怕,有我在。」萧教授的声音由她的对面传过来。
猛地一阵拉扯,风釆釆被强力拉离椅子。
这个教授也太粗鲁了吧,人都那么老了,力气倒不小。
「萧教授,请你放开我的手,这样於礼不合,万一被你的学生看到,恐怕有损你的名声。」反正被吃豆腐也不是第一次,在飞机上常常遇到,所以风釆釆很给他面子,委婉的说著。
可他的手偏偏还是将她握得死紧,让她感到微疼。
「萧教授,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这种人哪算君子,死以北,回家看她怎么好好跟她算帐。
她被硬拉离餐厅,在路灯的照射下,她被定在一辆车上。
「我没有学生,不怕丢脸,我反而期待你会如何的对我不客气。」
邪魅的面孔在昏黄灯光的照映下,反射在风釆釆水汪汪的眼瞳里。
「是你!」这摆脱不掉的橡皮糖。
「对著我总比对著那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好。」当他和一名旅德台商约好在这家餐厅确定下一季的订单时,看到风釆釆的倩影,心神便开始不集中,一看到那个糟老头子竟然妄想吃风釆釆的豆腐时,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放弃今晚的正事,转而扮演白马王子,营救惨遭狼爪的公主。
可对风釆釆来说,到底哪个比较像狼呢?
「你知不知道这样突然拉我出来是很不礼貌的。」风釆釆一点也不害怕的对上他薄怒的双眼。
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调戏,管他什么礼貌,就算是总统他也照给钉子碰。
「你要去哪里?」她居然推开他,打算离去。
「当然是去向萧教授道歉。」好奇怪,听到他这种类似吃醋的口吻,她居然有一丝窃喜,可她不认识他呀。
「不准去。」有他这个帅哥在此她不要,宁愿去找一个老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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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0-2006 03: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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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呀,别怪我没警告你,再跟著我,我就到警察局备案。」风釆釆对他已经很客气了。
「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吗?跟你解释了好几个月,你始终听不进去,就别怪我来狠招。」下定决心,严铎拦腰把她扛在肩上。
「哇,野蛮人你做什么?把我放下来。」没防到会有这一招,风釆釆情急的槌著他厚实的背膀,这……丢死人了啦,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教她以後怎么见人?
「乖一点,回去再好好补偿你。」严铎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天知道他有多想念与她的接触。
原本指指点点的路人,听到严铎暧昧不清的话,都带著微笑,原来是小情人吵架。
「严铎·魔森,把我放下来。」风釆釆羞愤的怒喝。
「很好,你记得我的名字嘛,我每天提醒的功课没有白做。」早知道这招这么好用,他早几百年就拿出来,省得他从德国追来台湾,差点没累死他。
「你这王八蛋,难道没人教你对淑女要温柔点吗?噢……」蓦地被放下,风釆釆一阵天旋地转,只见满天星斗在她眼前闪烁。
「有,但是你把我的耐心全用罄了。」趁她尚未清醒,他一把搂紧她,朝他日夜思念的樱唇压了下去。
就算此刻有干军万马迎面而来,也阻挡不了他要她的决心。
严铎嘴上忙著说服风釆釆,眼睛则是阴沉的盯著那半路杀出来的老头,无疑在宣告她是他的女人,闲人勿近。
纵然他心有旁骛,风釆釆还是被他吻得浑身无力,热情逐渐苏醒,看来她的身体比她的记忆更老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严铎才不舍的放开风釆釆。
「时间晚了,我送你回家。」严铎的吻把她的理智全部夺走,他乘机将虚软的风釆釆扶进车子里。
回家?风釆釆闻言倏地回过神。
「我自己走,不要你送。」这男人对她的企图,在德国就居心不良,要是让他知道她住在哪里,那还得了,岂不是永无宁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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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0-2006 03: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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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也可以,换你陪我回家吧。」他方向盘一转,中控锁一放,哪还有她反抗的余地。
「我不要。」她大声反驳他的提议。
她又不是有被虐待倾向,自己送上门供他品尝。
「再吵,我就在车上吃了你。」严铎有恃无恐的威吓她,看到她一脸惊惧,虽不满意但可接受,总比她躲他躲得远远的好。
她对他有反应就代表有救了。
她到底是在哪里招惹到这一尊大瘟神?风釆釆秀眉紧蹙,小手将衣服抓得老紧,就怕在车上被吃得尸骨无存。
「这个东西送你。」严铎完全无视被他吓个半死的风釆釆,迳自伸手到车後座,拿了一个袋子给她。
「我不……」她才不要接受他送的东西。
「嗯——」
严铎只是很轻很轻的哼一声,风釆釆没志气的双手,就自动接过那个极佳触感的盒子。
没用的东西!风釆釆暗骂自己。
「记住,千万别打开来看。」严铎附加一句叮咛。
「那你干嘛送我?」不能开就乾脆别送,她还嫌放在房里碍眼咧。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他不会和失忆的她计较,纵然他为了她忘记他而气得半死。
他古里古怪的,风釆釆收回视线,小嘴也不与他抬杠,手却紧紧抱住那个盒子,可能是习惯吧,他每天都出现在她的生活周遭,此刻她竟然不想逃了。
随著路旁景致闪过,风釆釆的眼眸浮现出怀疑的神色。
「这条路通往你家?」不会吧?如果她没记错,这条路是通往她住了二十多年的家。
「我暂时居住的地方。」严铎露出贼贼的笑,他听得出她语气的恐慌。
想逃离他?没这么容易,他已经决定,就算她一辈子想不起他,他也要缠她一辈子,尤其是有她相伴的日子,他的心已经开始期待。
不可能的,不会的,老天怎能对她那么残忍,让她天天都要面对著这个魔头?
仿佛要印证她心里所想的事,幼稚园的灯光已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天要亡她!风釆釆在心里哀号。
严铎将车子驶入幼稚园专用停车格停好,转头看向那执意不肯面对事实的女人。
纵然她努力的拒他於千里之外,可他还是会赖在她身边,只为博得佳人青睐。
「我住的地方到了,欢迎参观。」他痞痞的说。
风釆釆则是开了车门,拔腿就跑,她才不要跟他共处一室,不要。
严铎踩著优雅的步伐慢慢的走,反正网已经撒了,鱼儿也被饵给诱进一半,只要等待收网的时刻到来即可。
严铎觉得自己这样逼她是对的,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对她这种保持仅止於礼的关系还能忍耐多久。
因为,他可是她货真价实的爱人耶!体温是要共享的,怎么能让亲爱的她独守空闺呢?他可不想当个不及格的男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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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0-2006 03: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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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张至极的风釆釆,要是知道他此时下流的想法,可能会将她手上紧抱的盒子用力一丢,把他永远丢出她的生活圈。
「姊,你回来了,我跟你说喔,今天有个外国帅哥来应徵老师耶,老妈已经答应让他住下来,因为他在台湾没房子,咦?你怎么这么喘?」风弟兴致勃勃的说著,嘴巴却在发现风釆釆不寻常的态度时住口了。
「外国人有什么好!」幼稚园一位长驻教师酸溜溜的语气由身後飘来,显然很不满风弟的崇洋媚外。
「喏!说人人到,姊,你看他帅不帅?」风弟眼尖,看到那个挺拔的人影,立刻把风釆釆扳转过来,再次逼她面对事实。
「你好,釆釆,我是严铎,从今天起,请多多指教。」
严铎眼中的戏谑,只有身在混乱中的风釆釆看得懂,他在笑她,她敢用幼稚园的名誉保证。
风釆釆的反应在众人的错愕中,咚咚地跑回她的房间。
「姊姊可能是害羞吧。」风弟讷讷的为她解释。
在帅哥面前不说一句话转头就跑,实在有违淑女规则。
「你跟我来。」长驻教师警戒的将严铎拉走,他出现得太突然,当然得探探他的底,以免危害到他在心爱的女人心中的地位。
「都那么晚了,你们还要出去。」风弟看看窗外,不解他们的行径。
「放心,只是聊聊男人间的话题。」长驻教师拍了拍严铎的肩膀。
「我也想多认识一下环境。」严铎很给面子的送个台阶给他。
风弟耸了耸肩,脚步往楼上迈进,撇开这个帅哥不说,老姊今晚的约会不知道成功了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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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0-2006 05:5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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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0-2006 10: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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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0-2006 10: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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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0-2006 02: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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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soknee 于 4-10-2006 10:18 AM 发表
怎么今天没有故事看????
我才回到家不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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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4-10-2006 02: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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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门上传来敲门声。
「谁啦?」风釆釆恶声恶气的说,手里已经准备好武器,打算给那个像色胚的男人好看。
「你的电话,是夏以北打来的。」风弟拿著话筒说著。
以北是吗?她也有帐要跟她算。风釆釆放下凶器,忿然地前去开门。
风釆釆打算接过电话就开骂。
(怎么样、怎么样,成功了没?)夏以北兴奋的声音传来,完全不知道这头的风釆釆已臭著一张俏脸。
「你还敢说,我才二十四岁耶,和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出去,你不怕人家当我们是父女。」夏以北偶尔也用用大脑嘛。
(萧教授可是我们学校最有学识的人耶。)只是年纪大了点而已,有那么严重吗?
「我又不想嫁给书呆子。」等著领遗产吗?浪费她的青春!
(不要紧、不要紧,我还有很多单身的男人排队等你的青睐。)夏以北保证。
「免了,我不要跟个肌肉发达的运动选手或是死守著电脑的程式设计师约会,学校里的老师有十项全能的我也不要。」风釆釆先撂下条件。
(拜托,不然你要我去哪里找有钱又帅、学历又好的,还要能体贴你的男人?你不知道这年代的好男人不是死光,就是还没出生吗?)能有一项优点,她就要偷笑了。
「我不急著嫁,免劳烦了。」
夏以北在脑中搜索,学校里的老师的确没有一个符合风釆釆所要求的条件,这让夏以冬交代下来的任务完成不了。
(有了,顶极单身汉出炉。)当当,夏以北脑海中怱地跳出一个影像。
「谁啦?」风釆釆懒懒的问,基本上她已经不期待了。
(听说幼稚园来了个新老师,就是那个外国人,不知道你见过了没?他是剑桥的高材生,年轻有为,只是为了完成心愿才来当老师,多棒啊!)
闻言,风釆釆差点没从床上滚下来,夏以北到底有没有生眼睛,他不良的企图那么明显。
「哼!我宁愿选其他人,好了,我要挂电话睡觉了。」烦死了,连夏以北部认为他是个好男人,或许是啦,要她接受也不难,前提是他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别老是来打扰她。
原来釆釆不喜欢外国人啊!夏以北惋惜的想著,他的条件很好说。
将电话放在一旁,风釆釆留下一盏小灯,她看著小灯下那个美丽的盒子,想著里头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上床躺平,她的脑海又浮现当日在德国医院他气急败坏咆哮的样子,可惜她完全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有那么一度她想相信他的话,但无法印证的回忆,却逼得她连夜逃回台湾;对一个突然出现在她生命里的男人,虽然他多金又英俊,但是要她接受,她还是勉强不了自己。
好嘛好嘛,她承认,对他从德国追来台湾的行动,她有著一丝丝的感动,其实她气的不单是他,还有她自己。
如果他们真的有过去,为何她就是记不起来,这种感觉很呕耶。
她在等,等记忆恢复的那一天,那她就可名正言顺的赖在他的怀里,恣意享受他的深情……
嘿嘿嘿!醒醒,风釆釆,胡思乱想些什么,也许你根本和他毫无关系。都已经入秋了,还思春咧。
用棉被蒙住脸,顺道把那些不该有的绮念给统统赶走,人家她可是好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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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0-2006 02: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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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几番沟通下,长驻教师心满意足的和严铎走回主屋。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釆釆的脾气我晓得,要是不接受你的话,她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依我看来,成功机率至少有百分之六十。」其实他心里也喜欢著教音乐的可爱老师。
严铎隐瞒了些许事实,告诉长驻教师他想追的人是风釆釆,还像个毛头小子似的追问风釆釆的喜好,消弭他的戒心。
然而,那不过是障眼法,他对风釆釆可是了解得很。
「釆釆呐,最近怎么样,那个人还有来骚扰你吗?」风母知道有个人困扰著自己的女儿,於是关心的问。她拿著油条沾豆浆吃,早餐是大家相聚的时刻,随著儿子结婚和女儿嫁人後,家里的人数越来越少,桌子也越来越空。
「咳……还好,妈你不用担心。」风釆釆把口中的米浆吞入喉,妈妈真是想得太简单了,骚扰?何止,他都登堂入室了,她瞪著那个罪魁祸首。
虽然气他的行为,可她却没有揭穿他不轨的企图与家世,大家还以为他只是个平凡的老师。
严铎努力将笑容压回嘴里,瞧釆釆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也许真的让那个长驻教师讲对了,失忆的她,已经渐渐地接受他了。
用完早餐,该上班的去上班,园内帮忙的人手也来了,风釆釆拿著一把竹扫帚,大力的扫著落叶,眼睛则是瞟向那个人缘超级好的烂男人严铎。
笑……再笑啊,牙齿白啊,笑死你好了。
看著围绕在他身边的全是女孩子,风釆釆的内心不断涌上酸意。
「釆釆,我来了。」刚结婚的夏以冬,有空会来幼稚园看好友,因为没有人比她和风釆釆感情好,晚上则是得赶回去服侍她那占有欲强的老公吃饭。
「以冬,今天你老公送你来啊。」那辆银色的跑车在她走入园後,才火速的开走。
「嗯,欧格菲说现在天黑得快,他不放心我一个人骑机车,从今天开始,他要亲自接送我。」夏以冬甜蜜的说,一副沉浸在爱情海里优游自在的幸福模样。
「结婚有那么大的魔力吗?以前的你很少笑得这么开心。」风釆釆也感染到她的喜悦。
「等你找到另一半,你就能了解。」夏以冬也很期待会是什么样的男人爱上能干的风釆釆。
「我看难啰。」风釆釆收回目光,小声的说。
「咦!那个人就是昨天来应徵的老师,很受欢迎喔。」夏以冬被一阵喧哗的笑声给吸引了目光。
「我看他根本是一棵桃花树。」风釆釆口气微酸的道。
「釆釆,你认识他啊?」夏以冬狐疑地问她。
「哪有,你别乱猜。」风釆釆赶紧否认。
「不然你的话听起来很像在吃醋耶!」这下可好玩,风釆釆终於动情了。
「我会对他吃醋!少开玩笑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风釆釆连忙转个身,面对高大的树木。
根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装。
「啊,小涵跌倒了,幸好他扶得快,刚毕业的小涵和他也满配的。」夏以冬故意激她。
什么?风釆釆立刻转过身,看著搂搂抱抱的两人,她的眼睛都快喷火了。
死男人,还说什么他想要的只有她……咦?他什么时候对她说过?风釆釆不解自己脑中为什么会自动跳出这句话。
「釆釆,如果你喜欢,自己就要把握,机会不抓住可是会溜走的。」想当初她亲亲老公也是花了好多心思诱拐她,才有今天幸福的生活。
「谁要喜欢他,哼!」风釆釆说得言不由衷。
「不要,那我上。」
「喂,你有老公了耶。」不会吧,以冬也未免太开放了。
「老公不在,调剂调剂身心。」
「随便你,听说你老公在这里有安排了眼线喔,你不怕有人去打小报告。」
意思她风釆釆要当那个报马仔。
「无所谓,他越吃醋就代表他越爱我。」夏以冬备受疼宠,她相信亲亲老公才舍不得凶她呢。
中了爱情毒的人都是这样,没救了。风釆釆摇摇头,还是管管自己不听话的心吧。
夏以冬忙著刺激好友,加入战场,打算当月老的助手,帮忙牵红线。
「釆釆,我煮了一锅绿豆汤,你尝尝会不会太甜。」园内负责煮甜点的年轻师傅捧著一碗绿豆汤出来。
「早上这么热,喝绿豆汤最消暑了。」风釆釆兴奋的接过碗。
年轻师傅的视线热切的停驻在风釆釆的身上,只要她喜欢他煮的东西,那他要追她就容易多了。
用汤匙搅了搅,风釆釆舀起一匙软烂的绿豆,粉享受的正要吃下。
「我也好渴,这碗绿豆汤,先给我喝吧。」
不知哪里伸来的大手,二话不说夺走她的碗,害风釆釆差点被绿豆汤溅湿衣服。
「喂,你别太过分,人家是拿来给我喝的。」风釆釆不满的炮轰。
「谢谢。」严铎大口一张,那匙绿豆还是入了他的嘴。
臭小子,趁他严铎不注意,想来追他的女人,幸好他眼尖,否则岂不被他占了便宜?就算只是绿豆汤,他也不让臭小子献宝。
夏以冬则恬静的站在太阳下看著打情骂俏的二人,原来是郎有情、妹有意,很好很好,看来不久,幼稚园又要办喜事了。
「釆釆没关系,我再去舀一碗给你。」年轻的师傅才不轻易放弃,自古有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绿豆汤很好喝,不用再试,直接端出来就可以了。」严铎扬起鹰眼,阻止师傅再次献殷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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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0-2006 02: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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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话可说的年轻师傅,只好落寞走回厨房。
「你不是很忙吗?干嘛又跑来碍我的眼?」真是的,左拥右抱还不够,还要来烦她。
「我想你嘛,住在幼稚园都是为了你耶,有没有好感动?」
「神经!」说得他们感情多好似的,怎么,他们很熟吗?
「别绷著脸,笑一个嘛。」
当她花痴,叫她笑就笑,那么没格调。
「走开啦。」严铎一出现,她的心又不听话的乱跳,还是离开这是非之人比较安全。
「我好爱你喔,小釆釆。」严铎故意在她身後绽放爱语。
闻言,风釆釆狼狈的踉枪一下。
没救了,这个男人。
绯红著脸,风釆釆小跑步回到主屋。
严铎很满意自己的魅力依旧不减,你再怎么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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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风母宣布一件大事。
「釆釆,这个礼拜天是你的生日,我和你爸爸决定开个宴会,为你庆祝庆祝。」
突地,风釆釆的脸色微变。
严铎也注意到风釆釆的脸色怪怪的,是吃坏肚子了吗?
风母也察觉到饭桌上的气氛突然变得不太自然。
「你生日顺便请你的好友以冬一家人,还有夏妈妈他们过来。」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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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0-2006 02: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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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幼稚园内一片寂静。
风釆釆捧著一本侦探小说,倚在床头翻看著。
啪!小台灯突然熄灭,风釆釆一惊,看向闹钟的萤光灯,都已经十一点了,奇怪,灯怎么会突然熄掉?
她由小柜子中拿出一只手电筒,照亮房间,穿著睡衣出来查看,不只她的房间,连走廊的灯也全暗下。
可能是保险丝又跳掉了,最近用电量较大,常常因冷气空调的使用,让电力供应不顺,只要把开关重新按下就行了。
她走到主屋的客厅,在机房找到开关,用力按下,咦?怎么还是不会亮?
来回按了几次,她闻到一股烧焦味,啊!是保险丝烧掉了,这她可就不行了,明天再叫老爸换吧!
转过身,她毫无防备的被站在黑暗中的人影吓一跳。
「半夜不睡,你干嘛站在这里吓人?」她怒斥,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他不知道吗?
「刚才停电的时候,我还没睡,想下来检查一下。」严铎看她穿著睡衣还跑下来检查变电箱,看来她的勇气可嘉。
「不用看了,保险丝烧掉了。」风釆釆抚抚心口,安定心神。
「这么热,不修理行吗?」
「没关系,园内有备用的发电机,还足以应付今晚的电力。」
严铎跟在她身後上楼。
「你跟著我干嘛?你的房间不在这边。」风釆釆回身站住,不友善的盯著他看。
虽然停电,可她的胆子还不至於这么小。
「我担心你。」严铎逸出口的话语真挚无比。
「担心?什么意思?」她好好的,需要他担心什么。
「吃饭时,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本来想问你,但你又躲回房间,让我找不到理由见你。」
「真的假的?这么关心我。」一道暖暖的电流由她的心门穿过。
「我知道你不记得我,你就当我是老朋友般,问候也不行。」严铎的心小小被刺伤了一下,只因为她怀疑不置信的语气。
风釆釆顿时手足无措,他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好吧,只准进来坐一下。」风釆釆打开房门,让身後的男人进入,也许是气氛有点暧昧,她对他降低了不少的戒心。
严铎得以进入她的房间,内心虽愉悦,还是懊恼自己的努力见不到成果。
风釆釆开了备用电力,小台灯又重新亮起,照亮两人。
「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会嫌弃你的家境?」他快言的进入主题。
「你怎么知道!」糟糕,要住口也已来不及,她过於急切的语气,已悄悄泄露她的心思。
「你还是对我动了心。」
「少胡说,我只是……只是……」惨了,该用什么当藉口呢?
「别找理由了,爱就爱了,有什么好不能承认的,我不准你当爱情逃兵。」严铎走近她,将她揽入怀里。
好熟悉的气味,风釆釆深吸一口气,克制往他怀里钻的冲动。
「你离我这么近干嘛,我有准你靠近我吗?」不行,得保持距离,她怕会恋上他的人、恋上他那令人放心的安全感。
「嘘——别说话,用你的心去感受。」勾起她的下巴,他一步步有计画的卸下她的心防。
那个与他拥有共同回忆的风釆釆都抵挡不了他,更何况是现在纤弱的她。
一吻封缄,他温柔的唤醒美人沉睡的回忆。
轰!风釆釆不能思考了,她被一股沉稳的力量包围住,轻轻的抚触,却引起她内心莫大的骚动。
她想要更多,下意识地自动的回应他,好胜倔强的因子,沉浸在他撒下的情网,倾醉不已。
严铎渴望已久的佳人就在自己的怀中,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热情的吻,顺著她的锁骨而下,在每一处都留下他造访的痕迹。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急切的拥吻,好不缠绵悱恻。
风釆釆此刻不愿细想,自己为何会如此渴望与他亲热,这个问题,等她恢复冷静後再想吧!现在的她,情欲战胜理性,与严铎一同沉沦在对彼此的渴望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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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0-2006 02: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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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两具交缠的身躯蓦地僵住。
「釆釆,我借你的福尔摩斯你看完了没,我等著看结局呢。」风弟想到书即将到期,他只好起身来找风釆釆。
活像做错事被逮到的孩子一样,风釆釆赶忙坐了起来,颤著手把睡衣的扣子扣上,整了整头发,把严铎塞在棉被下,警告他不准出声後,才拿书给弟弟。
「在这儿,谢谢你借我。」
「还好啦,因为这本书明天到期,再不看就得还给图书馆了。」风弟打了个呵欠,向风釆釆道晚安。
看弟弟的身影走远,风釆釆才回头锁上房门,对上的就是一双调笑的眼眸。
「笑什么,都是你害的。」她愠怒道,差点和他在床上就……
「都是大人了,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做亏心事。
「少为自己开脱,该回房了吧!」她轻推了他一把。
「过来。」他拉下她,不理她抗拒的力道,硬将她拉入他的怀里。
「干嘛啦?」在他怀中,她生气的语调变得犹如黄莺初啼,令人心痒难耐。
「乖乖的,让我拥著你睡觉。」
「万一明天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她岂不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放心,我会为你的名节负责,更何况,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我连你的敏感带都了如指掌。」他像是要印证似的,大手准备在她身上制造快感。
「住手,算我怕了,我投降行不行!」咦?这句话好熟喔。
「当然行,投降输一半,等我吻够,就放你睡觉。」他最高兴听到她这句话,永远占不完她的便宜。
这句话——更熟!
风釆釆的小脑袋霎时糊成了一片,再也想不起来那段对话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因为严铎已散发出诱惑,把她仅存的意识给席卷得一乾二净。
朦胧之中,她仿佛听到他说:「釆釆,我爱你一生都不够。」
至於她的反应,好像是用双手圈住他,好像啦,因为她已经没有理智来判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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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0-2006 02: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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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釆釆,你最近双眼怎么都肿肿的?」筹备著宴会的夏以北,提出连日来的疑问,才一个礼拜,风釆釆的眼睛不是出现黑眼圈就是露出血丝,看来没怎么睡。
「失眠睡不著。」风釆釆解开缎带,重新打上结,眼看那个她极力闪躲的男人浑身怒气向她走来,她赶紧编个理由离开。
「我去拿饮料。」
「宴会要开始了,别迟到哟。」夏以北扯开喉咙喊。
风釆釆像逃难似地,远离令她心悸的男人。
又扑了个空,严铎瞪著那抹飞也似的背影,自从那天他抱著她入睡,她就足足躲了他一个礼拜,难道她是在怪他放她独自一人醒来吗?
是她说怕家人发现,所以他才挑在清晨五点大家还没醒的时候回房,这样她也生气,早知道就和她一起醒来。
「严铎,帮我把彩带挂上。」夏以北唤著失神的男人。
「好。」严铎暂时不管她,等宴会忙完,再好好拷问她。
「这个我来就好,你去签收花篮。」夏以中忽然出现,抢了严铎的工作。
严铎朝他眨眨眼,原来男人的醋劲也不小呢。
「你又来干嘛?」
夏以北不满的声音在严铎身後响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追妻的本事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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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准时开始,风爸、风妈带著儿子在会场穿梭,替他介绍教育界的朋友。
夏以冬和风釆釆也忙著招待客人。
「小姐,如果我想了解一下幼稚园的经营状况,你能帮我的忙吗?」宴会中不乏青年才俊和一见到美女眼睛就亮的色狼。
釆釆就遇到一只。
「当然可以,我待会儿拿简介给你,上头有幼稚园的详细简介。」风釆釆礼貌的微笑。
「我想你亲自为我解说,所谓向学不落人後,插花要插在前头。」色狼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打发。
「当然可以,你等我一下。」为了园务,风釆釆义不容辞的走向事务室。
「我跟你一起去,就不用麻烦你拿来。」色狼意图不轨的想跟上。
「不用了。」风釆釆想阻止他,眼睛却被一抹纤细的身影给吸引住。
是她!她竟然神通广大的找到这儿?
「小姐,我这样算不算知识份子?」
「你等等,我请另一位小姐替你服务。」风釆釆对另一头招待客人的夏以北招招手。
色狼还想拒绝,没想到来的也是大美人一个,还很有古典美的气质。
「以北,他想了解幼稚园的设备,你帮他吧,我忽然有急事。」
「好。」夏以北点点头,回头询问他的意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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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0-2006 02: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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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釆釆匆匆离开会场,那个女人来做什么,难道又想陷害严铎?
冷不防地,会场传来一声哀号,风釆釆回头看,原来是那只色狼被夏以北摔在地上,铁定是他向夏以北伸魔爪,也不秤秤自己的斤两,活该。
她快速上楼,朝严铎的房间走去。
其实,在一个礼拜前她就恢复记忆,当天她独自醒来,严铎的睡衣盖在她身上,难怪她能睡得那么安稳。
梦中她和严铎热恋,好不恩爱。
她想汲取更多的温暖,把严铎的睡衣牢牢抓在怀里,拿下那日他送的礼物,忙著拆开。
他会送她什么东西呢?原本想拒他於千里之外,对他的礼物就兴致缺缺,但一旦对他有感觉,就显得迫不及待。
打开盒子,里头躺著一瓶水滴形状的精油,尚未拆封,金黄色的液体,晶莹炫目。
瓶身刻著三国语言,都是同一个意思——希望。
她打开说明书,这瓶名叫希望的精油,使用水滴的造型在於水是万物之源,将希望装在水滴瓶里,代表它源源不绝的生命力。
旋开盖子,一股清新的味道钻入她的鼻腔,瞬间她整个人茅塞顿开,豁然清醒,失去的记忆也一点一滴的回复。
她想起了橙霜霜母女的狠毒,想起在德国的境遇,还有严铎的绝情,那种深沉的痛楚,仿佛刻在她的心上,教她难以忘怀。
她之所以会躲著他,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那个曾经否决她的爱的男人;回过神後,她手里拥著的睡衣早已被泪水给浸湿。
自此,每晚她都沉浸在伤心和痛苦中,想著解决的办法。
每当她想放弃,严铎想挽回她的苦心却又令她心动,追来台湾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但他也没有退缩。
思绪仍一团混乱之际,却看到橙净那个女人来到宴会,就算她不接受严铎的感情,她也不让橙净再次有机会伤害严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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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0-2006 02: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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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上楼,风釆釆就看到混入宴会的橙净站在严铎的房门外。
「你又来找严铎做什么,你害得他还不够吗?」风釆釆不客气的质问她,她不是男人,橙净的楚楚可怜对她没用。
「夏小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来找铎哥……」橙净不知所措的解释著。
「还有理由?他好不容易才恢复记忆,这次你的目的是什么?夏娃也全被我毁了,不会有机会让你再利用它害人。」对橙净,风釆釆不假辞色。
「我没有想再害人,只是我母亲病重,我身上没钱为她找医生,所以才拉下脸来找铎哥,我真的没有恶意。」
「谁知道你的话有几分真实,我告诉你,严铎是我的男人,你别想动他的脑筋。」风釆釆狠狠的警告她。
「你放心,我不会再妄想铎哥,现在我只想治好我母亲的病,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说完,她一脸歉疚的朝风釆釆点了个头,握著一张纸离去。
风釆釆冷冷的看著她离开,最好永不再见。
「你不是失去记忆了吗?」
严铎突然出现在风釆釆的身後,如恶魔般的声音响起。
他开了一张支票给橙净,要她赶紧去医治她的母亲,等橙净走後正想离开房间,却让他听到一项令他又惊又喜的消息。
霎时,风釆釆软弱下来,不敢回过头面对他的质问。
「给我进来。」严铎粗鲁的拉她进房,他的优雅与温文全被她刻意的隐瞒给激得消失无踪。
风釆釆迟迟不敢将眼睛对上他的。
「抬头看我,你想起我了是不是?」
风釆釆的脚向後移动著,直到她抵著墙,无路可退才轻咬著唇,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逼问。
「风釆釆,回答我。」
邪恶的声音不疾不徐的由前方传来,两只健壮的手臂,有力地抵在她螓首两旁的墙壁上,威胁自然流露。
「我……我没有。」风釆釆说著没有说服力的话。
「没有!」严铎如同恶魔挥舞著黑色的翅膀,逼近她一寸。
「没有。」她朝前大喊,眼睛却闭著不敢面对事实。
「是『希望』,你打开了那个盒子!」由於她激动的倾身向前,让他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没……有。」风釆釆薄弱的否认。
「釆釆,你……唉,我该拿你怎么办。」虽然她恢复记忆值得庆幸,重要的是她到底原谅他了没。
「你可以不要理我。」她给他一个良心的建议。
「不可能,这辈子,我都不会不理你。」他马上反驳她的提议。
「骗人,你在魔森大宅就要赶我走。」
看吧看吧,翻起旧帐了,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闯关。
「那是被精油所惑,原谅我,釆釆。」他喊得令人心醉,风釆釆差点就要点头。
「不要。」好不容易她有立场可以跟他大声。
「可你不也骗了我。」他喊冤。
「是你先对不起我,怎么能怪我?」要赖这招她也会。
「真的不承认恢复记忆?」他进一步逼问。
「没有没有,我没有。」她两眼骨碌碌地转来转去,就是不看向他。
「好,那我要开始严刑逼供了。」他决定换个战场,让她先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你想干嘛?」
「让你——心服口服。」
他解下才系好的西装领带,一点也不在意刚穿上的衣服马上就要脱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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