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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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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拔开盖子,压著喷头。
「釆釆,不要。」严铎冲动的踢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令他心跳几乎停止的一幕,这精油还没试验,不知道它的危险度。
只可惜,已经来不及!风釆釆用力地按下,淡红色的精油喷了出来,直接扑上她的脸。
好香!甜媚的味道瞬间席卷她的神智,粉红色的天幕笼罩下来,一个接一个的泡泡由心底冒了出来,每一颗的声音在呐喊:严铎、严铎……
她要严铎!
「釆釆……」严铎激动的上前,却被她狠狠的反扑,力道之大,令他倒退两三步。
夏娃释放出诱惑,让风釆釆只想完成一件事,一件她藏在心底始终不敢表明的事,精油给了她勇气,却带给严铎几乎承受不起的热情。
她,偷尝了禁果!
酸、疼、累、疲,每一种让人不想动的理由全出现在风釆釆的身上,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发觉只有眼珠子还可自由的四处转动,而身体其他的部位,根本不听她大脑的指令,一动也不想动。
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疲劳?蓦地,沉沉的睡意又向她袭来,足见她真的很累。
风釆釆再次掀开眼眸时,又过了一天。
和前一天不同的是,她酸软的四肢终於能动了。
嘴巴张得大大的,睡眠不足的她,恍惚之中,好像有个人躺在她身边,不断呵护她、爱惜她。
眼角一瞟,果然发现一个人躺在她身边,可……他身上的伤势是怎么回事?风釆釆看著那伟岸的後背,全布满了指甲的抓痕,哇咧,严铎是遇到什么猛兽,竟把他伤成这样?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金黄的发色早就告诉她,躺在她身边的就是严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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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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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铎,你醒醒,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风釆釆焦急的摇著他。
「嗯——釆釆别吵,再让我睡一下。」严铎没回应,只是直接的将他的双脚和身躯压了上来,动作熟练得他好像做了千百次一样。
风釆釆困难的将他推开,让严铎转身翻面,她则抱著床单,忍著全身的酸疼坐了起来。
这一看可不得了,他前面的伤痕此後面的更多,甚至还有……咬痕!他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些伤的?
「严铎,你醒醒,不要再睡了。」她坚持要叫醒他,虽然他看起来严重的睡眠不足。
「釆釆,你还想要吗?」严铎勉强睁开眼,看到风釆釆担心的表情,还以为她又想要了。
「想要什么?你看你,全身都是伤,还不起来擦药。」看起来真惨不忍睹。
严铎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知道她清醒了,懒懒的移动上身坐了起来。
「你放心,我没有吃亏。」揉揉酸涩的双眼,风釆釆没事,让他悬著的一颗心终於放下。
「吃亏?你怎么了,发烧吗?」风釆釆伸出手,想采采他额头的温度,却发现她的手臂上也有大大小小的瘀青,嗯,应该说是吻痕,在脖子上常常见到,她并不陌生。
「你自己去照镜子就知道了。」看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全是自己宠爱过的痕迹,一股自豪便油然而生,虽然这不是他自愿的,不过他也很乐意啦。
风釆釆疑惑的拖著床单走到浴室,映入眼帘的是她全身上下深浅不一的印子,哇!她是被人啃过是不,不然全身上下怎么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难怪她会这么累、身体这么酸疼!她赶紧扭开了热水,注满浴缸,而後她进入浴缸浸泡,打算让肌理放松。
严铎听著浴室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本沉重的眼眸不得已又张开,釆釆应该不会有事吧?
他摇摇头,裸著身走进浴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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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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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看到她正舒服的浸著泡泡浴,啐!害他还那么担心她。
「你怎么进来了?」听到脚步声的风釆釆,睁开迷蒙的双眼。
她完全忘了几天前发生的事。
「我也想洗澡。」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他就踏进浴池。
「那个……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和她全身满布伤痕,可她却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你说呢!」他乾脆的丢了个白眼给她,这么明确的证据,还怀疑呢!
「我们该不会发生关系了吧?」风釆釆小心的猜测。
「恭喜你,标准答案。」严铎还有心情同她说笑,看来也不是太累嘛。
「为什么?」风釆釆还是想不透。
「什么为什么?」严铎被问得不明不白。
「我们两个怎么会失去理智,做出这种、这种……」在她的想法,应该在一个浪漫的夜里,然後他们才……可是现在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什么这种那种的,不过是提早发生罢了,有必要那么惊讶吗?」他睨了她一眼,好像在教训偷了腥的猫儿。
「那为什么我们会提早发生呢?」他不是总守著最後一道防线,不越雷池一步的吗?
「还不是你害的,手痒的喷了那瓶夏娃,害我得鞠躬尽瘁,差点精尽人亡。」严铎哀怨的说。
「你的意思是那瓶精油害的。」风釆釆小嘴微张,不敢置信。
「那瓶根本不是精油,它会害人失去心智。」而你刚好当了实验品。严铎则深深体验了它百分百的功效。
他这个受害者绝对不会让这种害人的东西上市的。
「对不起。」风釆釆也搞不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亏的她只好乖乖的帮他擦背。
「不过这也让我启发一件事。」严铎邪邪的笑著。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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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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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人的潜力这么雄厚,许多高难度的动作都能做呢。」他笑得很贼。
「胡说八道。」风釆釆用热水泼他。
「是不是胡说八道,我们再试一次就知道了。」
「还来,我没力气了,投降行不行?」
「当然行,投降输一半嘛,我很好讲话的。」严铎欺近,就算只做一半,也足够他消消欲火了。
讨厌,哪有人这样打商量的,那她每次都输,还是便宜了他呀!
虽然不服,但她区区一介小女子,哪斗得过他这只身经百战的老狐狸。
不一会儿,浴室又传来暧昧、令人血脉债张的呻吟……
经过两日调养,虽然身子还是有点酸疼,但假期已结束的风釆釆,还是得收拾行李回航空公司上班。
「你真的要去飞欧洲线?」躺在床上的严铎,看著她忙碌的拍粉补妆,这么快就要分别。
「我可不想被记旷职扣薪水。」原来她失去记忆的那段日子竟过了三天,只有一个礼拜假期的她,当然得收拾玩心上班。
「这次你要去多久?」严铎语气中含著欲求不满的意味。
「大概两个月,别说久喔,我飞得久一点,才能放长假陪你啊!」风釆釆祭出先苦後甘的一招。
「你不怕我去找别的女人?」风釆釆就这么放心他。
「你敢!要是还有第二个甜心,我就让你吃不完兜著走。」风釆釆做著剪刀的手势,威胁的朝他的下半身比了比。
「算我怕了你,我一定会乖乖等你回来,再拷著你三天三夜不下床。」反正他想她,随时可以搭飞机旅游,两个月……他下礼拜就去找她,不过他不会告诉她,他要给她一个惊喜。
「你哟,色性不改。」她娇嗔。
「只有为你。」该庆幸的是她才对吧!严铎心里嘀咕道。
「赶快起床啦,要不然我就要赶不上飞机了。」
「遵命,老婆大人。」等他想好求婚绝招,就是拐她进门的时刻。
风釆釆没有阻止他对她的昵称,老婆大人!听来还满顺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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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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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次的精油不能上市。」等风釆釆走後,严铎就杀上总裁专用书房,向他说著这次计画的不可行性。
「为什么?我觉得这次的产品满好,一定能创造出前所未有的业绩。」魔森总裁不解儿子的想法,听霜霜讲,这次的获利应该满大。
「这不是业绩好不好的问题,而是它的成分根本就是违法的,夏娃一旦上市,魔森就会面临崩解的危机。」
「你乱说什么?我知道你一直不能接受霜霜,不过,她也是真心为公司好,你看哪一次她创造出来的精油,不是大发利市。」
「那是因为……」严铎没耐性地踱著步,又不能把事实告诉老爸。
「总之,我决定这次的精油一定要上市,你不做我自己来做。」
「爸,你不要被橙霜霜那个女人给骗了。」严铎口气开始不耐烦,他实在很想把她们母女的真面目给掀开,不过已被她们控制的父亲会相信他的话吗?
「骗?我倒觉得你才是被风釆釆那个野女人给骗了,橙净是个好女孩你不要,偏偏要选择一个没家世、没背景的女人。」他才搞不懂儿子的想法。
「爸,你不可以评批釆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我管你是不是真心相爱,我是不会答应你们结婚的。要娶,就给我娶橙净。」
「我不要,这辈子我不可能跟那姓橙的女人有任何牵连。」好,既然老爸那么不讲道理,就别怪他不客气。
「儿子,你别不讲道理,霜霜都是为你好。」魔森总裁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严铎摸不著头绪。
「我一定会尽全力阻止夏娃的上市,就算脱离父子关系我也要阻止。」严铎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与橙霜霜杠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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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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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需要你来教我做事吗?你这不肖子,我是该听霜霜的话,让她来治你。」魔森总裁大怒,拍著桌子站起来。
「铎哥。」橙净和橙霜霜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两人的脸上带著诡异的笑容。
「我不吃你们那一套,橙霜霜,你在搞什么鬼我清楚得很。」
「是吗?等你知道夏娃的妙用之後,你就不会再和我作对了。」橙霜霜推了推女儿。
「铎哥,对不起,谁敦你不爱我。」橙净和母亲对望一眼,两个人各拿了一瓶夏娃精油,用力地朝严铎喷去。
没料到她们竟敢明目张胆的耍这种手段,严铎一时躲避不及,不断朝他喷来的精油,很快占据他的神智。
他的眼眸倏地蒙上一层阴沉,仅有的信念是——将魔森凌驾於全世界。
在飞机上执勤的风釆釆,忽然一阵心悸,一股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推著餐车往前走。
「釆釆,你的东西掉了。」在她後头的同事叫了她一声,帮她捡起来。
风釆釆回过神,将东西接了过来,这才发现是严铎送给她的钥匙项链。怎么会掉了?风釆釆握紧它,心里不安极了,严铎该不会出事了吧?
被一连串忙碌的工作压得喘不过气的风釆釆,已经在世界各地看到魔森强力推出的广告。
一个妩媚的女人,右手拿著红色的苹果,左手拿著地球仪,广告词是——
拥有夏娃,就是拥有世界!
随著她飞行的地方越多,广告打得更是如火如茶,可严铎不是说不让夏娃上市吗?为什么广告已经抢先在各地播出?
现下,就连飞机上的杂志也有夏娃的广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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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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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合上杂志,突然担心起严铎的处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拎著行李站在魔森大宅外,甫下机的风釆釆便马不停蹄地直奔这里,她连家都来不及回去探望。
「小姐,我家少爷说不认识姓风的女孩子,请回吧!」管家不疾不徐的说著,事实上,最近宅里的人也都发觉少爷变得怪怪的,可老爷和夫人却是开心得很,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你叫他别开玩笑了,我站了一整天,现在很累耶!」风釆釆以为管家在闹她,不以为忤的笑笑就打算入内。
「小姐,你这样我很为难的。」管家又阻止她的去势。
「管家,你忘了我吗?两个月前我还在这里住了一个礼拜。」
管家苦笑,他老虽老,可脑子也还清楚,他怎么可能忘记这位曾经和少爷出双入对的美丽小姐。
「釆釆小姐,不是我不通情理,真的是少爷这样交代。」管家很努力表达他莫可奈何的立场,她却当他是开玩笑,天知道,他再认真不过。
「别玩了,等我见到严铎,再好好陪你聊天。」风釆釆将行李扔下,迳自走人大宅。
「喂,釆釆小姐。」管家进也不是,不拿行李也不是,情急之下,只好提起她的行李在後头追赶,要是拦不住,他会被处罚的。
进了客厅,风釆釆就想上楼找严铎,冷不防的在一个转角处被人撞倒在地。
「严铎,你怎么撞了我还不扶我起来!」风釆釆抬头一看,阔别已久的爱人就站在她面前,还面无表情的两手叉腰,一点也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你走路不看路,还怪别人。」严铎连讲出来的话也冷到最高点。
「你怎么了?我是釆釆啊!」风釆釆穿著窄裙吃力地站起来,脾气也上来了。
「我不认识你,少在我面前碍眼。」严铎无动於衷,音调仍是没有任何的起伏变化。
「你是不是有问题?」风釆釆抬起手向前,想探探他的额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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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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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严铎不客气的打掉她关心的手,完全没有任何怜惜的情分。
「很痛耶,我知道这次我飞得比较久一点,但是我有三个礼拜的假可以好好陪你,别生气了。」风釆釆认为他是太久没见到她,所以生气了。
「我管你久不久,你不是我家的人,请马上离开。」严铎话一说完,橙净就出现在他的身旁。
「铎哥,你在生气吗?」橙净轻柔的声音响起,立刻消弭了火爆的气氛。
「净儿,我们别理她,叫管家赶她走。」严铎亲密的搂著橙净,而且不避嫌的给她一个深吻。
一旁的风釆釆看了大受打击,虽然因为工作而分离这么久,但他也没必要做得这么过分!
「严铎,你当我是假人吗?」风釆釆愤怒的分开他们。
「走开。」严铎不耐烦的将她推开。
没有预料他会有此举动的风釆釆,再次跌在一旁。
风釆釆震惊不已,看著两人你侬我侬的离去,心神一震,椎心之痛油然而生。
「严铎!」她难堪的大喊,可严铎却连头也没回的定了。
「釆釆小姐,你别费心了,少爷的个性全变了,现在他除了公事外,就是与橙净小姐谈情说爱,而且老爷也决定等精油上市後,要为他们举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管家追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边劝著风釆釆,一边阻止她想找少爷质问的行径。
「我不相信,他没道理忘了我。」
「釆釆小姐,你还是离开吧,不然老爷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管家将行李重新交还给她。
没想到一趟飞行回来,她居然失去挚爱的男朋友。
「管家,釆釆小姐就当作是我的客人,老爷那边自有我担待。」穿著白色研究服的染轻雨,适时地帮风釆釆解围。
「有染少爷的一句话,我这就放心的照办。」管家这才松了口气,退下去做自己的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风釆釆看著染轻雨,急忙想要个答案。
「你先起来,把行李放好,我再好好告诉你。」染轻雨帮她提著行李,将她带到客房,基於与严铎是好友的立场,他不希望好友清醒後,连最爱的女人也一并失去。
风釆釆跟著他走到客房,心中一大片的迷雾,模糊得她看不清前方的路,心烦意乱的直皱眉头。
「你说什么?严铎中了夏娃的毒!」
「嘘!小声点,这只是我的猜测。」染轻雨把房门关上,确定无来人,才小声告诉风釆釆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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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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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风釆釆曾经吃过夏娃的亏,深切体验过它的威力。
「别说是你,他连我这个好友都差点不认得,要不是我死缠著他,今天你哪能进来。」染轻雨一想到被好友遗忘,就觉得呕!
「可是夏娃不是有时效的吗?」她记得三天後她就自动清醒,可是严铎怎么还是对她无动於衷?
「我在猜想橙净应该每天在固定时间对严铎使用夏娃精油,为的就是要长期控制他。」
「她也太狠心了!这种精油用久了,会不会对严铎产生负作用?」虽然严铎对她不假辞色,但她还是心系於他的安危。
「我还在观察,不过这种精油里掺杂了罂粟花当作原料,一旦对它上瘾,就算严铎清醒,恐怕也难以戒掉。」他担心的是这点。
「那我帮你隔离严铎。」她担心严铎的健康会出问题。
「没用的,他的脾气你刚刚也看到了,他现在可以说对橙家母女言听计从,如果你硬要接近他,一定会受到伤害的。」
「为了救他,再怎么困难我也要试。」风釆釆实在想不到怎么会有人心肠这么恶毒,竟然拿别人的生命来开玩笑。
「要和她们斗,也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事,你要有长期作战的准备。」染轻雨告诉她事情的严重性。
「他曾经救过我,现在是我回报他的时候。」
「我研究过,夏娃能激起人类最深沉的欲望,进而产生一股意念去执行,某方面来说是好的,可一旦用在有野心的人身上,控制的人非分的想一统世界的话,这样世界不乱也不行。」这才是染轻雨最为担忧的,虽然刚开始被害人会有强烈实现梦想的冲动,时日一久,一直受控在精油之下,神智也会渐渐丧失。
「世界乱不乱我不管,我要救的只有严铎。」她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救全世界,对她来说,她爱的人就等於是她的世界;没有他,那她的世界也将跟著毁灭。
「加油!」染轻雨和风釆釆互相打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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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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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好友,把实验室给搬来这里,好几次要分析给他听,他不但听不进去,还怒斥他一顿,他几乎试到没办法,现在只能靠风釆釆了。
也许爱情是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妙方。
晚上,风釆釆到书房找严铎,想和他聊聊天。
「又是你,你怎么还没走?」看到她,严铎只有一脸嫌恶。
他的眼神看得风釆釆很难过。
「染先生请我留下来帮忙,你真的完全忘记我了吗?我们在日本的一切,还有我中毒时你为了救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严铎不待风釆釆把话说完,就不悦的出声阻止,他感到奇怪的是一看到她,他就浑身觉得难过,甚至连呼吸也不太顺畅。
「严铎,你不要被夏娃控制了,你想想我啊!」风釆釆扑到桌前,试图用柔情唤回严铎的理智。
「走开。」严铎心中涌起疼痛的感觉,在看到她的泪颜时,更是心浮气躁。
「严铎……我爱你啊!」
「铎哥,该睡觉了。」橙净正巧在这敏感的时刻进入书房。
一看到风釆釆,她原本平静的脸色愀变,快步来到严铎的身边。
「净儿,把她赶走。」
「风小姐,请你自重,不要来骚扰铎哥。」
「你才是,不要再害严铎,把他还给我。」风釆釆为了他,不顾自尊的求橙净。
「铎哥是我的,你别再来捣乱了。」
橙净在严铎的耳边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什么,就见严铎拿出一本厚厚的支票本,飞快地在上头签字。
「不管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这张支票足够你遗忘一切。」他无情的将支票丢给风釆釆。
风釆釆木然地拿过支票,一千万!一千万就想叫她收回她的感情,那也未免太廉价了。
「我不希罕你的钱,我只求你能清醒,再看我一眼。」风釆釆的心全揪在一块儿,紧窒得难以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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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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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爱的人是橙净。」严铎面无表情的说道,他的眼里已经没有风釆釆的存在。
风釆釆愤怒的将支票撕成碎片,她不会放弃的,绝不。
「你的支票还你,我的爱情永不出售,属於我的,我不会放手的。」她将成了碎纸片的支票洒在他脸上,心痛不已的奔出书房。
「铎哥,别理那个疯女人,你闻,我香不香?」橙净把夏娃擦在身上,再让严铎不知不觉地吸进精油的香气;如此一来,他永远都无法离开她了。
「好香。」严铎看风釆釆远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在橙净的脖子上细吻著。
「呵……好痒。」橙净不依的闪躲著,调笑声不断由书房传出。
倚在书房外的风釆釆,早已泪流不止。
严铎你骗人,你说不会忘记我的,你骗人……她缓缓的滑下身子,伤心的将脸埋在双膝里,泪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毯上,化为无声的伤痛。
东方泛白,风釆釆一夜无眠地出现在染轻雨的房中。
「才一天你就这么憔悴,小心别伤了自己的身子。」
「他真的不认得我……」风釆釆的语调极细极轻,若没仔细听,还无法捕捉到她所说的话。
「别气馁,我已经将抵抗夏娃的新精油制作完成,就算他们要上市,我有自信不会对人类造成危害。」染轻雨最担心的还是严铎。
「是吗?在哪里?」风釆釆勉强振奋精神,起码不会有人因而受害。
「这个金黄色瓶子里头装的就是希望。」他拿出好不容易才萃取出来的精油。
「希望?」风釆釆看著那瓶好似严铎头发色泽的精油,心又隐隐作痛。
「当初潘朵拉释放出所有的罪恶,独独留下希望在盒子里,因此人类才会在遭逢灾祸,在最绝望的困境时,唯一不放弃的就是希望。」
「这一点的量够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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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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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大量制造才行。」
「夏娃目前有多少的存量?」风釆釆忽然想起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为了应付全世界的订单,在我研究室後头的仓库,已经堆满半成品,听说罂粟花也将在今夜运到,只要加入它,夏娃立刻可以行销全球。」
「罂粟花、罂粟花!这种害人的东西跟手段,为了钱与权势真的值得吗?」风釆釆不懂,人性为什么会败在物质欲望中?
「贪心是个无底洞,魔森不过是个跳板,相信当橙霜霜母女有钱有势後,一定不甘於现状,会想要更大的版图,届时再多的魔森也不够看。」
「我不能让严铎断送前程,那仓库能进去吗?」必要时,她要毁了那些半成品。
「不行,橙霜霜派了人严加看守,在还没出货前,任何人都不准擅入。」
「谁有仓库的钥匙?」
「我有一把,不过没有用,看守的人根本不会让我进去。」不然他早毁了那些存货。
「给我,我有办法。」
「釆釆,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染轻雨担心的说。
「你放心,只要你帮我一个忙。」风釆釆回以一个淡淡的笑。
人生不就是靠运气,这次她有预感,她会成功。
深夜,风釆釆约了严铎在喷水池前见面。
她其实没有把握他会不会来,只是他来了,她便能再次确认他对她的心;没来,她对这段感情也无悔。
「你什么时候才肯走?」冷冰冰的语气在她身後响起。
风釆釆现在才知道之前的她有多幸福,被捧在手掌心呵护,难怪连天都嫉妒,要拆散他们。
「你就巴不得我离开,你忘了这是什么吗?」她拿出那条钥匙项链。
「是我的随身项链,怎么会在你那儿?」
「当然是你送给我的,可惜,你变心得挺快的。」风釆釆知道现在的他不是原本的他,但她难免对他有怨怼,轻易遗忘的爱情,能有几许真心。
「我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快把项链还我。」严铎的声调始终不起任何波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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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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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无情,欺骗了我的感情,还能如此冷静,你的血是不是冰的?」风釆釆捏紧项链来到他面前,字字句句都是希望他能想起与她的美好回忆。
「把项链还我,我要将它送给我爱的人。」
严铎说的话,比针刺更伤人,风釆釆的心已被刺伤得没有一处完好。
「你爱的人,是橙净吗?那种恶毒的女人。」
「不准你诋毁她,拿来。」严铎伸手就要抢,他也被激怒了。
「难道我的情全是假的,能让你随便玩弄吗?还我,把我的心还给我。」风釆釆心碎的槌著他,他怎能无情无义到这种地步。
「铎哥,刚才染轻雨居然试图对我不轨,我好怕喔!」
橙净在严铎意念动摇的一刹那出现,而且取代风釆釆的位置,靠在严铎怀里。
「什么?我明天就要他滚蛋,你有吓到吗?」
「没有,可是人家好怕。」橙净柔弱的说。
「我带你回房,风小姐,请把项链还我。」虽然疼惜怀中的女子,他还是不忘向风釆釆追讨他的东西。
「哼!还你,连你的情、你的爱一并还给你,今生今世,你最好都不要想起我,因为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将项链丢给他,风釆釆捣著刺痛的心口跑开。
染轻雨现在应该把仓库的守卫支开了,暂时还不会回来仓库,她得趁这个机会。
听著风釆釆的话,严铎的心口突然感到一阵刺痛,有如火烧、狂风扫过般,让他难受不已。
「铎哥。」橙净拉了他一下,等会儿一定还要他再闻夏娃的味道。
「我们走吧。」
仓皇地打开仓库大门,风釆釆难过的跪在地上,她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哀莫大於心死,原来……原来幸福是骗人的东西,爱情总会消逝。
心痛到已没有知觉,只有眼泪不断的流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看著一瓶瓶尚未包装的夏娃,苹果的瓶身,妖艳的颜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瑰丽,不安的气氛弥漫其中。
这种害人的东西,她不可能让它们流入市面,她要照严铎之前曾告诉她的话,誓死阻止夏娃的上市。既然他现在已经中了夏娃的毒,就换她来执行这项任务。
只要毁了夏娃,严铎就会恢复正常,虽然不能再与他携手共走情路,但曾经拥有,她此生已足矣;她毕生的两个愿望她都实现了,为家里分担家计、找到真心爱她的男人,虽然时间短暂。
就著月光,她一瓶一瓶打开夏娃的盖子,甜媚的气味立刻散发在空气中。
她掩著鼻,将夏娃拿起,一一倒在地上,顿时红海在她脚下蔓延开来。
擦亮打火机,这磨人的一切,就要结束,趁著意识还清楚,她点燃纸箱,随著精油的散播,很快照得满室明亮,朦胧中,她听到门外有人的呼喊声。
呵呵……来不及了,等他们进来,夏娃已毁於一旦。
别了,我的爱人。
风釆釆来不及离开,就被精油的气味薰得晕倒,这更加证明夏娃是一种毒物,闻久足以使人丧失性命。
精油是易燃物,不用风势的助长,仓库立刻沦陷为一片火海;熊熊的火光,造成魔森宅内大骚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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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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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釆釆觉得最近总有人在跟踪她,才到咖啡馆不到几分钟,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又强烈袭向她。
她眉头微蹙,不自在地向後看去,又是他!
那个金发的男人。
不堪其扰的风釆釆,恼怒的转回头,用力搅著汤匙,把气出在咖啡上。
她都说不认识他了,为什么他总是纠缠著她不放?但他也不是直接介入她的生活,反而默默地跟著她,那才教她为之发狂。
这年头,疯子都长得这么帅吗?虽然生气,可风釆釆的脑海里却不经意地浮现一对忧心的眼眸,当然是那个男人的。
严铎跟著风釆釆已经三个多月,自从由火场将她救出来後,他的自责与内疚感日益加深。
如果不是他大意,今天他和釆釆也不会变成陌生人。
那日仓库大火,他刚拒绝橙净不久,守卫就传来紧急的消息,说仓库遭人纵火,而犯人并未逃出。
闻言,他和橙净与染轻雨赶到火场,染轻雨焦急的指著火场说,那把火一定是风釆釆放的。
还来不及细想这个女人的名字对他的意义,严铎下意识立即冲入火场,寻找她的身影;直到她纤细的身影倒在火海中,那些曾被他遗忘的记忆全部涌现,他竟害自己深爱的女人生命遭受危险。
抢救她的过程中,他被倒下的梁柱给压伤手臂,风釆釆的头发也因而受损,虽然成功救出她,但风釆釆却足足昏迷了一个礼拜。他对医生不断的施压,要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救醒她。
也许是医生不堪其扰,也或许是老天听到他的祈祷,风釆釆真的醒了,但却忘了他,不只是他,连他们相识的一切,与相处的点滴全部遗忘。
没有在关岛的开始、没有日本的相识,更没有德国的热恋,唯一令他不感到遗憾的是,她连他那一段残酷的对待也一并忘记。
而他混帐的行径,全是透过染轻雨告诉他的,在她昏迷不醒期间,他只能不断的自责。
然而再怎么懊悔,也唤不回对他彻底失望的风釆釆,他真的该死。
这时,风釆釆匆匆喝完咖啡,她想要赶快回幼稚园,公司以她身体不适为由,要她留职停薪半年,原本是抢钱一族的她,居然没有惋惜的感觉。
是累了吧!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冒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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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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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莫名其妙的开端,是在德国的一间医院发生的。
她到底是怎么进医院的?她完全没有印象,可怕的是,竟然有两个大男人成天问她记得他们吗?
该不会是她曾拒绝他们的追求,所以被设计报复?不然她都说了不知道,不认识,他们还是天天缠著她。
说什么夏娃、魔森精油,尤其是那个金色头发的男人,还说著令她脸红心跳的事,他告诉她,他们是深爱的恋人。
他一定是在胡说八道,不然她怎么会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为了怕遭遇不测,她立刻联络好友,连夜回台湾,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也追来台湾。
为什么她就摆脱不了他呢?
而且她现在对精油莫名的反感,不再使用任何有掺杂精油的物品,连味道重一点的香水她也不擦。
严铎看她慌忙离去,心又是一阵抽痛。
釆釆,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吗?
看著挂在自己胸口的项链,他的心隐隐作痛,他居然说得出那种混蛋话,也难怪她把他当坏人。
釆釆……
严铎双手握拳抵在额头,坚强如他,竟感到眼前一片朦胧。
经过夏娃事件後,他快刀斩乱麻,将橙家母女赶出魔森,父亲也在他和染轻雨的帮助下,渐渐恢复正常。照染轻雨的说法,应该是橙霜霜在他母亲还在世时,就对父亲展开控制的行动,才会让父亲在母亲过世後,毫不考虑的娶她入门。
夏娃精油在短短半个月内,完全销毁,代替夏娃上市的是一款水滴造型金黄色的「希望」。
希望果然在严铎与染轻雨的合作下,一举攻下这一季精油的销售冠军宝座,让魔森又成功缔造流行新旋风。
但他总觉得驱逐她们还算便宜,他该为风釆釆讨回公道才对,可说到底,最可恶、最不可原谅的人是他,伤风釆釆最深的人,亦是他。
严铎落寞、独自品尝悔恨的回到刚买下的房子。
「又失败啦。」正忙著推广业务的染轻雨,把玩著手上的玩意儿,看著好友痛苦,虽不快乐倒也痛快,谁教他当时连自己也一并忘了,他该和风釆釆联手一起整他才对,可惜,佳人连他也不认得。
「唉……」回应染轻雨的是一道冗长的叹气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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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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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深,恨也无涯。」染轻雨忽然对他说教。
「才来台湾不到四个月,就研究起文言文了。」严铎没心情和他拾杠。
「不不不,是良心建议,你看——」染轻雨将手上打算推出的新包装盒子一开一合。
「有什么好看的。」那东西上市前他就看了不下几百遍,能有什么问题。
「医生不是说过,釆釆是选择性失忆,对伤透心的事情完全由脑海中抹去,就像这个盒子,当日被潘朵拉锁上一样,她虽放出了所有的坏精灵,却把什么留在盒子里?」染轻雨暗示聪明的严铎。
「是希望。」严铎当然知道这则神话,但这又对他有什么助益。
「所以罗,不管你遭受到多大的挫折,希望是永远不会抛弃你的。」
「我当然不会轻易言败。」
「既然如此,那面子有什么好拉不下的,一天黏、二天缠,再高贵的女神也禁不起你热烈的情意啊。」染轻雨帮严铎打气。
「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到幼稚园应徵老师,特约中心的事,就全权委托你了。」严铎下定决心的说,对染轻雨只有绝对的信任。
什么?「喂喂,你居然要我独撑大局!」
为了风釆釆,严铎费尽心思把公司重心移来台湾;现在又为了风釆釆,严铎要把重要的开发业务全推给他;会不会哪天严铎把魔森给卖了,也是为了风釆釆。
恐怖的男人,为了爱,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算现在风釆釆叫他跳海,他恐怕也毫不犹豫的跳了。
「好友有难,死党不替谁能替。」严铎反而丢了句更高深莫测的话给他。
这这这……论语里有这句话吗?染轻雨绞尽脑汁,还是找不到这句话的出处。
相较於处心积虑要夺回心爱女人的严铎,风釆釆正听从风父的建议,出外找寻她的春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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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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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致为她剖析的结果,造成她无缘由的失忆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工作太疲劳,在风母的勒令休息下,现在的风釆釆每天过著逍遥的日子。
为了早日找回往昔的干劲,风釆釆决定要当个沉浸在爱河的小女人,看夏以熙
和夏以楠找到她们的幸福後,成天笑容不离唇畔的,相信不远的将来,那抹笑容也会挂在她的唇上。
所以今晚,她与好友夏以冬和夏以北精心挑选出来的一号优质男人约会。
据说,夏以北已经帮她安排了整整一个月的行程,每天都是充实的夜晚。
「风小姐,你好。」身为老学究的萧教授,忙著作育英才还不忘进修,今年他将要拿到第十二个硕士文凭,和第三个博士学位。
不会吧?以北的眼光会如此之好,把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伯伯给请到餐厅,真不知是该夸奖她的效率好,还是自己该去整容了,她应该保养得很好才对啊!
「萧先生,你好。」哎呀!反正都来了,她就当来上课好了,谈谈人生哲学也不错。
「听以北老师说,你每天忙著在世界各国飞来飞去,一定很累。」
「日子过得精采就好。」礼貌的笑容一直没有离开风釆釆的嘴边,她根本是被夏以北口中的超优字眼给骗了,简直可以用蛀书虫来形容他嘛!方形的黑色老式眼镜,如果她没看错,那本放在他身边厚厚的一本书,应该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虽然她想找个男人来疼爱,但她可不想下半辈子生活在课堂里。
「夏小姐有空可以到我的研究室来参观,我搜集了很多奇珍异宝,你看了一定不会失望。」
「以萧教授的博学多闻,知音想必多不可数。」光是看到他白发苍苍的尊容,风釆釆怎么可能和他分享年轻人的生活,她最怕被人说教。
「我这个人一生就知晓书本这个好朋友,要不是在中秋节时,突然向往有个伴侣一起吃月饼赏月,否则我也不会考虑以北老师的提议,来见夏小姐一面,我想夏小姐可以放心将你的下半生交给我。」萧教授虽木讷,但见到风釆釆的美貌,竟也牵动他心中那根弦,手掌情切的覆上她的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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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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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别怕,有我在。」萧教授的声音由她的对面传过来。
猛地一阵拉扯,风釆釆被强力拉离椅子。
这个教授也太粗鲁了吧,人都那么老了,力气倒不小。
「萧教授,请你放开我的手,这样於礼不合,万一被你的学生看到,恐怕有损你的名声。」反正被吃豆腐也不是第一次,在飞机上常常遇到,所以风釆釆很给他面子,委婉的说著。
可他的手偏偏还是将她握得死紧,让她感到微疼。
「萧教授,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这种人哪算君子,死以北,回家看她怎么好好跟她算帐。
她被硬拉离餐厅,在路灯的照射下,她被定在一辆车上。
「我没有学生,不怕丢脸,我反而期待你会如何的对我不客气。」
邪魅的面孔在昏黄灯光的照映下,反射在风釆釆水汪汪的眼瞳里。
「是你!」这摆脱不掉的橡皮糖。
「对著我总比对著那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好。」当他和一名旅德台商约好在这家餐厅确定下一季的订单时,看到风釆釆的倩影,心神便开始不集中,一看到那个糟老头子竟然妄想吃风釆釆的豆腐时,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放弃今晚的正事,转而扮演白马王子,营救惨遭狼爪的公主。
可对风釆釆来说,到底哪个比较像狼呢?
「你知不知道这样突然拉我出来是很不礼貌的。」风釆釆一点也不害怕的对上他薄怒的双眼。
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调戏,管他什么礼貌,就算是总统他也照给钉子碰。
「你要去哪里?」她居然推开他,打算离去。
「当然是去向萧教授道歉。」好奇怪,听到他这种类似吃醋的口吻,她居然有一丝窃喜,可她不认识他呀。
「不准去。」有他这个帅哥在此她不要,宁愿去找一个老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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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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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呀,别怪我没警告你,再跟著我,我就到警察局备案。」风釆釆对他已经很客气了。
「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吗?跟你解释了好几个月,你始终听不进去,就别怪我来狠招。」下定决心,严铎拦腰把她扛在肩上。
「哇,野蛮人你做什么?把我放下来。」没防到会有这一招,风釆釆情急的槌著他厚实的背膀,这……丢死人了啦,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教她以後怎么见人?
「乖一点,回去再好好补偿你。」严铎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天知道他有多想念与她的接触。
原本指指点点的路人,听到严铎暧昧不清的话,都带著微笑,原来是小情人吵架。
「严铎·魔森,把我放下来。」风釆釆羞愤的怒喝。
「很好,你记得我的名字嘛,我每天提醒的功课没有白做。」早知道这招这么好用,他早几百年就拿出来,省得他从德国追来台湾,差点没累死他。
「你这王八蛋,难道没人教你对淑女要温柔点吗?噢……」蓦地被放下,风釆釆一阵天旋地转,只见满天星斗在她眼前闪烁。
「有,但是你把我的耐心全用罄了。」趁她尚未清醒,他一把搂紧她,朝他日夜思念的樱唇压了下去。
就算此刻有干军万马迎面而来,也阻挡不了他要她的决心。
严铎嘴上忙著说服风釆釆,眼睛则是阴沉的盯著那半路杀出来的老头,无疑在宣告她是他的女人,闲人勿近。
纵然他心有旁骛,风釆釆还是被他吻得浑身无力,热情逐渐苏醒,看来她的身体比她的记忆更老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严铎才不舍的放开风釆釆。
「时间晚了,我送你回家。」严铎的吻把她的理智全部夺走,他乘机将虚软的风釆釆扶进车子里。
回家?风釆釆闻言倏地回过神。
「我自己走,不要你送。」这男人对她的企图,在德国就居心不良,要是让他知道她住在哪里,那还得了,岂不是永无宁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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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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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也可以,换你陪我回家吧。」他方向盘一转,中控锁一放,哪还有她反抗的余地。
「我不要。」她大声反驳他的提议。
她又不是有被虐待倾向,自己送上门供他品尝。
「再吵,我就在车上吃了你。」严铎有恃无恐的威吓她,看到她一脸惊惧,虽不满意但可接受,总比她躲他躲得远远的好。
她对他有反应就代表有救了。
她到底是在哪里招惹到这一尊大瘟神?风釆釆秀眉紧蹙,小手将衣服抓得老紧,就怕在车上被吃得尸骨无存。
「这个东西送你。」严铎完全无视被他吓个半死的风釆釆,迳自伸手到车後座,拿了一个袋子给她。
「我不……」她才不要接受他送的东西。
「嗯——」
严铎只是很轻很轻的哼一声,风釆釆没志气的双手,就自动接过那个极佳触感的盒子。
没用的东西!风釆釆暗骂自己。
「记住,千万别打开来看。」严铎附加一句叮咛。
「那你干嘛送我?」不能开就乾脆别送,她还嫌放在房里碍眼咧。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他不会和失忆的她计较,纵然他为了她忘记他而气得半死。
他古里古怪的,风釆釆收回视线,小嘴也不与他抬杠,手却紧紧抱住那个盒子,可能是习惯吧,他每天都出现在她的生活周遭,此刻她竟然不想逃了。
随著路旁景致闪过,风釆釆的眼眸浮现出怀疑的神色。
「这条路通往你家?」不会吧?如果她没记错,这条路是通往她住了二十多年的家。
「我暂时居住的地方。」严铎露出贼贼的笑,他听得出她语气的恐慌。
想逃离他?没这么容易,他已经决定,就算她一辈子想不起他,他也要缠她一辈子,尤其是有她相伴的日子,他的心已经开始期待。
不可能的,不会的,老天怎能对她那么残忍,让她天天都要面对著这个魔头?
仿佛要印证她心里所想的事,幼稚园的灯光已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天要亡她!风釆釆在心里哀号。
严铎将车子驶入幼稚园专用停车格停好,转头看向那执意不肯面对事实的女人。
纵然她努力的拒他於千里之外,可他还是会赖在她身边,只为博得佳人青睐。
「我住的地方到了,欢迎参观。」他痞痞的说。
风釆釆则是开了车门,拔腿就跑,她才不要跟他共处一室,不要。
严铎踩著优雅的步伐慢慢的走,反正网已经撒了,鱼儿也被饵给诱进一半,只要等待收网的时刻到来即可。
严铎觉得自己这样逼她是对的,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对她这种保持仅止於礼的关系还能忍耐多久。
因为,他可是她货真价实的爱人耶!体温是要共享的,怎么能让亲爱的她独守空闺呢?他可不想当个不及格的男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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