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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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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7-2012 05: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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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3诡异故事标题★〜赎罪符
夜里11点多的饭店里,我正在和几个酒肉朋友发牢骚:“今天老头又无缘无故的把我修理了半天,心情真是糟透了。”老头是我的上司,好象天生就是我的克星,只要一天不修理我,他就活不了似的。而称呼酒肉朋友是我自己这样认为的,因为要是不说我请客吃饭的话,他们一般是连影子都不会出现的。之所以还认他们做朋友就犹如viper一般,明知道不是些好东西,还深陷其幻觉中无法自拔。
酒友钉子说话了:“事包我身上了,我明天就叫俩人给你收拾他。让你出出气。”什么脑袋,要是老头知道了我还能混下去?!这可不是我想要听到的话。又有一酒友猴子出主意:“要不你调个工作,离他远点。”又是一个馊主意。要知道这个单位给的待遇相当丰厚,我又怎么舍得走呢!我心里说道:要不是钱赚的多,我才没工夫理你们几个酒肉脑袋呢。第三个酒肉朋友老歪说话:“我想你应该去旅游一下,出去散散心。”这话一下说到了我心里。就是,每天光顾着好好工作,我想也应该放松一下了。
今天酒肉朋友达到了目的,我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说:“我有事先走了。”有了目标才不把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呢。我付了款,走出饭店大门。后边传来他们明显是在送行的挽留:“再喝一杯在走嘛~”我大步走入夜色之中。
旅游去哪?也真是个头疼的问题,北方有北方的特点,南方有南方的特色,去哪不去哪也会留下遗憾。我回到家,拿了一支运动专用飞镖站在三米之外,面对的是中国地图。老天保佑,扎到哪就去哪吧。约莫好位置我闭上眼“嗖”镖从手出,定到了墙上。我睁开眼寻找镖落的地点,是西藏。
我做事不喜欢冒然行动,这次也一样。我打开电脑,寻找西藏的图片。很快找到了几张。打开一看,清清的湖水,蓝蓝的天空。白色的布达拉宫巍然屹立在白雪点点的山角下。真不愧为藏传佛教的源头,是个美丽的地方。我不知道湖水是不是电脑合成的,因为至少我印象中的西藏人多半嘴都是干裂着的。不过就冲雄伟的布达拉宫和蓝蓝的天空,我认定这里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地。
8点钟上班,我睡过了,9点多才去的。到了单位,老头的脸色已经阴的马上就要电闪雷鸣了。我赶快拿出我精心准备过的请假条,双手捧着送到他的眼皮底下。老头拿起来看了片刻说:“你奶奶去世了,是吗?”我赶快装出难过的表情,说:“是的,她活着时候最疼我了。我想去为她送行。”老头被我的表情感染了:“需要几天假期?”我说:“七天。”老头叹了口气:“赶快去吧,放你一礼拜的假。你要节哀顺变啊。”不行了,在呆下去我也要被感染了。我快步走出公司。实际上奶奶早就去世,打我小时候刚记事的时候她就不在了。
去火车站买了车票,下午八点的车。然后回到了家里,一边吹口哨一边消闲的准备此行的东西。
晚八点,我坐上了去西藏的列车。。。。。
第二天下午才到的站,坐的我屁股都麻木了。难受让我有了少许的后悔。但当我亲眼看到布达拉宫时,我忘掉了一切。它似乎在纯洁着我的心灵。接下来的几天,我玩的很快乐,所有不高兴的事一扫而光。
很快假期就要用完了,在临走的前一天。我站到了卖工艺品的小摊前,想带走一样做纪念。却没找到什么好的。无意间我看到摊主的脖子上带着个护身符。我问他能给我看看吗?他从头上摘了下来递给我。那是一块像是黄铜做的护身符。它的前面是一个月亮,一个像是用红宝石做的月亮。不仔细看的话月亮更像是一个发了怒的人的眼睛。它的反面是一条龙,下面写着些文字。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它和其他工艺品一比是那么有个性,要是成了我的就好了。我问摊主,你卖吗?摊主说,这个是不卖的,但是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么好的东西摊主会送给我。我拿了就走,我相信摊主会追上我的然后谈价钱。谁知我走了很远,他都没有。。。
回到家,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唯一不同的是我脖子上多了一块护身符。
日子还是照样过。一天上午,我又和老头叫唤了几声,气不过,打电话给酒肉朋友:“晚上来我这啊,我请客。”我相信他们会来的,就好象拿肉包子打狗,狗它不吃白不吃。我也更相信他们可能连中午的饭也不会吃。
晚上,老时间,老地方。四人一桌。他们又是听完我的发泄,给我出一些混主意。一个叫老歪的看到了我带的护身符。摘了过去,翻来覆去的看,喜欢的不得了,问我要。我说我好不容易才带回来的。你要喜欢你去西藏,那满地都是,而且是白送。
今天喝多了,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拒绝了他们送我,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月色之中。
也不知道是眼花了,还是真的。反正今天月亮的颜色不对头。才几眼没看,就越发红了。红的好像生气了人的眼睛。突然我感觉到了一股热量由护身符而发,很快便布全身,顺着我的毛孔进到了皮肤里。好舒服啊。好象全身都在净化。
异样的感觉过去了,我正要继续赶路,突然发现我的手竟然变成了脚,不,正确来说应该是蹄子。而且身上遍是白色的毛。正好附近有家24小时开业的超市,我对着玻璃照,发现我变成了羊。这时一酒鬼拿了空瓶子来买酒,看到了说:“妈妈的?!市里怎么会有羊呢?不过还真肥。”他一酒瓶丢了过来,我闪开了。可酒瓶的玻璃碎
片飞到了我腿上,顿时血流了出来。我玩命的跑啊,那货玩命的追。最后我俩拉开了距离,我猛的躲到了垃圾桶边,他没有发现。左右看了一眼,说了句话,然后怏怏的走了。我当时听到想笑但是没敢。他说:“我还没见过羊能用两条腿站着跑的呢,跑的还真叫个快。难道是马戏团里的羊?”要知道我上学的时候,军训五公里可是第一名哦。
我趁着夜色一拐一拐的跑回了家,但是我发现我个子矮到我根本打不开门锁。我想我完了。。。血一直在流,在绝望中我晕了过去。梦中感觉有人在打我,我努力睁开眼,天已经亮了,是隔壁热心的老太太。她一手捂着我的伤口,一手扶着我的头,说:“年轻人,你这是怎么了?你刚才真的吓着我了。”然后她叫来人把我送进了医
院。
在医院里休息了几天,身体渐渐康复了。但有一事我始终想不明白。说这事是幻觉吧,因为毕竟太不可思忆了。但是我腿上的伤却是实实在在的啊。想到那天晚上的月亮,我想起了我护身符上红色的月亮。我从脖子里摘了下来,真是越看越像。是不是护身符搞的鬼?我害怕了。。。
出了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扔掉它,我顺手把它丢到了大街上的垃圾桶里。回了家把手洗了又洗。但是第二天,我起床时,护身符出现在了我的枕边。就这样,我只要一扔了它,它第二天准会出现在我枕边。就算是我去了外地也不例外。我想我是被魔法缠身了。我再不敢扔它了,我怕它有生命,惹的它火了,哪天收拾我。就这样又过去好几天,我和它相安无事。
一天夜里,一个人影顺一楼防护栏跳到了二楼我家的阳台。用锯条挑开了窗户的铁插,从窗户爬进了家。 进了家以后的他对家中摆放的值钱的物品不屑一顾,径直推开了我的卧室。小心翼翼的绕开沉睡中的我,走到了床头柜前,一把把我睡觉前放在床头柜上的护身符抓到了手里。眼睛仔细的欣赏着,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就在这时,一只蟑螂从房顶掉进了他脖子里,他赶忙伸手去抓,并把蟑螂扔到了地下,一脚踏了上去。我在梦中听到了动静,迷迷糊糊说了声:“谁呀?”黑影吓了一跳,转身就跑。动静惊醒了我,我爬起来追他。他很快的从窗户到了阳台,我一边钻窗户一边说:“该死的贼,敢偷我的东西。赶紧跑啊,别让我抓到你。”看到我离他越来越近,他一咬牙从二楼阳台直接跳到了楼底。我追到了阳台边,看了到楼底的距离。然后向他学习,一咬牙,一闭眼就是不敢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夜幕之中。
就这样我的护身符就再没有回来,我获得了自由。我上网去查找有关护身符的信息,在一本电子书中我看到了它。书上翻译了反面龙下边的文字:世间万物都是平等的。当月亮神发怒的时候,有过杀害有过贪婪行为的人必将受到惩罚。我突然想到了我变身那天穿着的衣服。当初买的时候,卖衣服的女孩介绍说那衣服里子是用羊皮做的,防冷。。。。我好象悟出了护身符与变身的关系。
又过了很久的一天夜里。城市沉静在睡梦之中。一户人家点亮了灯,男人向厕所走去。女人含糊着说:“上完别关灯,我也要去。”男人“唔”了一声走进了厕所。正小便着,突然觉着今天的月色不对,他探头从窗户看月亮,月亮红红的。男人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过了很久男人都没有出来,女人等急了,走到厕所外,一把拉开了门。厕所里没人。女人嘀咕着:“这么晚了去哪了?”睡的迷糊的脑袋也懒的想许多,一步跨了进去。正要方便呢,她看到了厕所的地下有只蟑螂。女人吓的大叫起来,可蟑螂并不逃,还站着一步步的向她走来。女人一脚踩了上去。一边踩一边喊:“踩死你,叫你吓我。踩死你。”女人出了厕所,躺到了床上想,怎么这个蟑螂能站起来走呢?奇怪了,大概是我太累了才会产生的幻觉吧。女人一拍脑袋,睡觉了。。。
今天临下班,一个酒友钉子给我打电话:“老哥,晚上你下了班请我和猴子吃饭吧。有事和你说。”我想,妈的,又套老子花钱。想都别想。我敷衍道:“不行啊,我有事,改天再说。”钉子说:“哥,我这消息可是很重要啊。”我想,重要?那就信一次吧。要是骗我,下次说什么也不和他们在一起了。
老地方,我们占了一张桌子。我盯着钉子:“说吧,什么事?”钉子看看周围,小声说:“你俩还不知道呢吧。老歪死了。”“死了?”我和猴子惊讶道。我这时才发现老歪今天没来。我说:“怎么死的?”钉子说:“今天早上,他老婆给我打电话说老歪死了。我还不信呢。我坐车赶了过去,一栋楼都是pol.ice。我说老歪这可以啊,能比上张艺谋拍电影了。我要进去。pol.ice拦着不让。我说我是死者的朋友。想看看朋友最后一面。pol.ice说,你进去看行,警戒线外看一眼马上出来。我就进去了,看见了老歪。那个恶心啊。整个人就好象被什么重物压扁了似的。那个样子就活像是一个被踩死的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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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7-2012 05: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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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4诡异故事标题★〜电梯凶灵
22,21,20……
我焦急的等在电梯旁,不时的抬头注视着楼层的变化。
12,11,10……
我第n次叫了梯。
2,1,电梯的门终于打开了。从里面走出几个人,又进去了十几个人,我按了一下20,便被人群挤到了角落里。
眼看就要到20层的时候,电梯突然振动了几下,我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儿。但总算是平安的到达。
挤出电梯,我便一溜烟儿似的跑进公司。打了卡,心里的石头也总算是落了地,因为打卡机上的时间已经走到了七点五十九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又到了吃饭的时间。我接过几张好友的条子,便走到电梯旁准备到一楼的餐厅买些战斗补给。
22,21,20,电梯到了我这层,门唰的一下打开了。里面大约站着七八个人,并不算多,可我却始终没敢上去。唰的一下电梯门又关上了,我噔噔噔地跑回公司,强颜欢笑把条子还给了好友。他们都很奇怪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我只是笑而不答。他们说,我一定是撞邪了。
没错!我的确是撞邪了!
快要下班的时候,突然接到老板的通知,让我今晚加班。快一个月了,我几乎没怎么回过家,可是在丰厚的加班补贴面前我还是妥协了。
简单地泡了一碗面,吃饱喝足之后,又在电脑前忙碌起来。
八点,九点,十点,十一点……
终于,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伸了伸懒腰。四五个小时中,我第一次走进了位于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这里的照明不知道多久没人修了!总是这样一闪一闪的!”我无奈得摇着头,泼了把凉水在脸上。好舒服啊,立时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
我很自然地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道:“唉,都快三十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做上主管的位子呢?”说完,不经意得扫了一眼镜子里的角落。我突然意识到,洗手间里不光我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人,他一声不吭的就贴着角落站着,好像一个犯了错了孩子被罚站墙角一样。
我转过身,刚要和他打个招呼,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却又哽了回去。
望着空荡荡地角落,我的头皮不禁有些发麻。
“会不会是我的错觉?”我的目光再次回到镜子上,“啊!”心里不由得一惊。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一个人,而且就站在角落里,“可……可……可是,那里的确什么也没有啊!”
我慌张地将洗手盆里灌满水,把整个脸都浸在了水里。几秒钟后,我猛地一下从水盆里抬起头,用手拭去脸上的水。
我试探着将目光移到镜子中的那个角落,确定那里没人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长出了一颗暗疮。没有多想便冲着镜子挤了起来。
正挤着,忽然觉得背后一阵莫名的阴凉,紧接着整个身体的汗毛好像预警般的全部竖起,令人不寒而栗。一张陌生的人脸一点点的从我的脑后移出来,脸上渗着恐怖的笑容,两个眼角都有鲜红的血液向外渗着,左眼的眼球由一根筋连着垂在脸颊上并不时的左右晃动。
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开始觉得困难,手脚冰凉并开始发麻。
我想转过身,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像个林木桩一样定在那儿动也动不了。
一阵悦耳的铃声突然传入我的耳畔,我知道,那不是找我的,因为那铃声根本不属于我。可这声音如此的真实,不是我的,又会是谁的呢?我决定豁去了,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猛地睁开双眼,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照明也不再闪了,水龙头里还在哗哗地淌着水。
关上水龙头,缓和了一下情绪,当我顺着铃声找到一个厕所门前的时候,铃声却嘎然而止。
“声音应该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我非常肯定自己的判断力。
于是,我敲了敲门。
嘭,嘭,嘭!没有人?
嘭,嘭,嘭!“有人吗?”没有人回应我的问话。
我壮着胆子,小心的打开了门……
一个星期后。
“非凡先生,有两位警官找您!”护士小姐指着门外说道。
我点点头,门外的两位身着便装的警官拿着笔录本走了进来。
“您就是非凡先生吗?”男警官问道。
我点点头,“我就是!”
“首先感谢您能及时的报案,由于您当时的情绪很不稳定,所以市局的领导让我们晚些时候再向您做询问笔录。”
“你们问吧!只要能抓到凶手,我愿意配合警方的工作!”我边说着,边从床上坐起来。
护士早已离开病房并关上了房门,两位警官也随意的坐到我旁边的床上。
男警官示意我将当时的情况告诉他,并由女警官一字一句的记录。
“这……好像有点天方夜谭吧!”男警官笑了笑,对于我所说的他显示出极度的不信任。
“那好吧,要是你再想起什么,就给我打电话!”说着,男警官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他的姓名和电话号码。
“我们就不多打搅了,你好好的养病吧!”说完,和女警官一起走出了病房。
是啊,别说是他们了,就是我也不敢相信那就是真的!
也许是刚吃过药的缘故,不知不觉中我又陷入了梦境……
从一个居高临下的侧视角度,我看到了我要上却没有上电梯时的情景,我刚走,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就来到电梯旁,那门竟奇迹般地打开了,接着是一阵尖叫声和电梯由于砸撞而产生的巨大声响。眼前突然一片空白……
一个小时后,写字楼的保安小李拿着一盒东西来到病房。
“你这么急着叫我把那天的带子送来,有什么事吗?”小李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看看!”我从小李的手中接过监控录像。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对了,别说是我给你的!因为这盘是我copy的,母带已经让pol.ice拿走了。”小李摇了摇头,说道:“说来也怪,当时也
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copy了个复本出来。也许是咱们哥儿俩心有灵犀吧!”说完,小李称自己还在上班,于是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我请护士帮我借了个碟机,然后,就独自在病房里看起当时的录像来。
我快速搜索着,忽然,一个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
通过屏幕,我终于看清了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他就是惨死在洗手间里最终被我发现的那个人。
他为什么会死呢?带着疑问我继续盯着屏幕上的每一个画面。
怎么?他……他也没进电梯,而且和我一样,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就跑开了。
紧接着,电梯开始下降,突然,一阵剧烈的震颤,电梯发出巨大的撞击声,所有在电梯里的男人和女人都发出惊恐的求救声和呼喊声,从他们表情可以看出,电梯正极速下坠,随着一声巨响,屏幕上出现了一片雪花。
难怪那些人我只看到身子却没有看见头!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幸亏……不对!我似乎意识了到什么,浑身冒起冷汗来。
“那个人……那个和我一样也没有上电梯的人,他……他……他已经死了,而且,还是被我发现的!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我惊恐的自言自语道。
电视屏幕上开始莫名的快倒着刚才的影像。突然定格在一个非常熟悉的画面——一个空荡荡的白色房间,两张洁白的单人床,其中的一张床上还躺着一个人,惊恐莫名的盯着电视屏幕。
整个房间突然黑了下来。
伸手不见五指。
一声惊叫响彻整个医院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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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7-2012 06: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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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5诡异故事标题★〜自画像
我比与秦绘绘约会的时间晚了半个多小时,但她并没有露出一丁点儿生气的神色,反而一见到我便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说:“卯姐,你终于来啦!”
我一边道着歉一边被秦绘绘大咧咧地拉到咖啡屋的靠窗处坐下。这里的阳光十分充足。
绘绘迫不及待地从包里拿出一张画摆放在我面前:“卯姐,这就是我将和你对决的画的草稿,怎么样?”语气激动不乏挑衅的味道。
画中少女的容貌与明媚的阳光相得益彰,笑得十分灿烂,并且不乏深沉的味道。
实在难以想象,这居然只是张草稿,就像我万万没有想到和我一起进入决赛的竟是我小时候多年的玩伴——秦绘绘,这个一直在画画方面对我必恭必敬的家伙。
在小时候,她可一次也没有超过我。
但当今天,尤其是看了这幅画过后,我顿然警觉起来。有种即将被超越的感觉。
决赛的题目是用半个月的时间画一副自画像,一副和自己很像的画,或者说能够足以体现真正自己的画。
刚开始时,我以为这次的冠军非我莫属。因为我在小时候就画过自画像,一副让老师也无地自容的画。
可当我势在必行地拿起笔时,我再也找不回以前画画的感觉,甚至已经画不出比小时候那副还要好的画。
我已为此焦头烂额,很久没有睡着觉了。画了很多幅,但她们都是如此的陌生。
思绪万千,豆大的汗水不留情面地流出。
秦绘绘侃道:“我终于要超越卯姐了哦!”
笑容紧张地在我脸上被挤出。
秦绘绘得意起来:“卯姐,不如让我看看你的草稿吧。”
我向她推辞,可秦绘绘任然不依不饶。无奈之下,我只好将她带回家看草稿。
秦绘绘像一只欢蹦乱跳的小兔子观赏着挂满墙的画,脸上的表情偶尔喜悦,偶尔担忧。
我忐忑地拿出几张草稿给她看,秦绘绘顿时像泼了冷水似的冷静下来,嘴角似乎在颤抖:“卯姐,不错啊。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不过……这次,我一定能赢你!”
送走秦绘绘后,“我一定能赢你”这几个字不断地萦绕在我的脑海。
我拿着草稿的手发着抖,未被超越的荣誉将要打破了么?
比赛那天,秦绘绘的头裹着布,却依然自信,抬头挺胸地将画递给了评委。
而我,心事重重地将画递给了评委,顺便偷偷瞥了秦绘绘的画一眼。
我惊怵地一怔,这画竟不如她上次的草稿,还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气息。
比赛结果是,我和秦绘绘都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秦绘绘为此精神时常,在她被保安硬拖出会场时,咆哮道:“没了,什么都没了!我为了赢得这场比赛,把自己的脸皮都割在画上了!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白痴……”
秦绘绘的画虽然是用自己的脸皮做的,但由于太抽象以至于被淘汰。
我,没有遵守比赛规则,用了那副小时候的画参赛,与现在的容貌大相径。
我想,由于我们被现实所迷惑、迷失,而忘记了心中自己最初的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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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7-2012 06: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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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6诡异故事标题★〜分身
咖啡屋里馨香甜蜜的气息久久萦绕在我鼻尖,浓香的幸福感充斥着我的大脑,不能拒绝、不能消散。
男朋友格外绅士的一举一动在我面前都是那么的迷人,连呼吸都让人感觉得到书写着对我的爱。
我享受着他对我的爱和我对他的爱,就如咖啡上热腾缭绕的白汽,纠缠得不可分离。
顺着那甜丝丝的汽,视线转移到了眼角,我一怔,那个可怖的黑影又出现了。
黑影虽然轮廓不清,但我很清楚,那就是我的分身,李菲。
李菲是我的分身,当然我同样也是李菲的分身。我们是婚托所的最佳拍档,同样也是生活中的好姐妹。工作中,我可以同一时间约两个男人,毫不费劲儿的两头跑,收双利,当然她也可以,工作效率极高。
可是,当李菲终于决定真正地去爱时,她男友却知道了她的职业是婚托而分了手。陷入痛苦的李菲跳江结束了生命——我的分身也就从世界上消失。
从理论上讲,可以这么说。不过每当我约会时,都会不自觉地想起李菲,曾是我分身的李菲。每一想到她时,我就会下意识地环视四周,然后李菲出现了。
从此,李菲在我约会的时间里总是阴魂不散。
我紧张地用余光盯着眼角的黑影,顿时毛骨悚然。
李菲的目的,我很清楚,无非也不想让我得到一份真正的爱情。
她想利用我的慌张下向男友说出我的职业是婚托的事实,以至我的爱情像她那样支离破碎。
我才没有那么傻!我绝对不会让她的奸计得逞。
我一边用余光提防着李菲,一边故作镇定地与男友谈情说爱。
不坚定的汗水从我额上渗出,男友关切地问:“茆茆,没事吧?”
“没事。”我强挤出一点笑容,决不放松对李菲一丁点儿的警惕。
突然,我手机铃声响了,我神经质地向后倾倒了一下。
电话里说,我必须去见另一个男人。
我只好无奈地向男友道了别。
一路上我都在叹息,假如有分身就好了。
忽然,李菲大胆地出现在我的正视线里,我倒吸一口气。
“嘭”的一声,我的鲜血在公路上绽出了一朵悲惨的红花。
在我气若游丝的那一刻,隐约看见李菲诡异的笑靥,也明白了“分身乏术”的道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很多没有找到另一半的“单身一族”,把婚介广告看成是一条通往婚姻殿堂的捷径,可就是有一些人看准了单身一族的心理,在媒介上刊登征婚广告,然后把应征者约到一些指定的地方消费,从中提成,专门干这事的人就是所谓的“婚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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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12 03: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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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7诡异故事标题★〜犯罪基因
2505年,地球联盟议会厅,来自200个加盟共和国的代表齐聚一堂,聆听着阿方索博士最新的科学研究。
阿方索博士经过五十年的研究,终于发现了人体基因中最神秘的物质——犯罪基因链环。根据他的理论,每个人的性格都和他体内的基因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他搜集了几万名罪犯的基因链,经过无数次实验,终于找出了其中相同的一个链环——这就是犯罪基因链环!
阿方索在议会厅里大声地宣布,他甚至可以从发现的犯罪基因链环里提前预知这个人准确的犯罪时间。议会厅沸腾了,所有的加盟国代表都在讨论着阿方索博士这振奋人心的研究成果。
阿方索描绘着这项成果如果能够贯彻下去,那么全世界的pol.ice都会无事可做。只要采集每个人的血液样本,分析基因里是否有犯罪基因链环,就可以知道这个人以前、现在、将来,是不是会成为罪犯,所有的罪案都会消弭在发生之前。
不过地球联盟的现任主席,来自北美大陆的米瑟尔先生却对此项研究充满了怀疑,他绝对不相信从一个人的血液样本就可以知道这个人会在什么时候犯罪。
针对米瑟尔先生的怀疑,阿方索博士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他宣布会即刻寻找一个潜在犯罪者,抽取血液样本,计算出这个人下次犯罪的准确时间。
汤姆绝对是个最倒霉的记者。他在阿方索博士的新闻发布会上准备抢几条新闻,当他听完博士的话后,立刻拿出了手机准备发消息给报社。谁知道会场的手机信号实在是太弱,他一直都没有办法接通报社,于是大声地咒骂了起来。他的声音引起了阿方索博士的注意。
博士指着汤姆,大声说:“这位大胡子记者看上去面目可憎,说不定就是一个潜在的犯罪者。我决定请他当这次实验的志愿者!”
汤姆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个保安就已经架住了他的胳膊,阿方索博士用针管与采血器亲手抽取了他的血液样本。
一周后,汤姆正在家里睡懒觉时,被一阵砸门的声音惊醒了,打开门,一群pol.ice冲了进来,逮捕了他。他正纳闷是不是抓错人的时候,pol.ice告诉他,阿方索博士已经从汤姆的基因里找到了犯罪链环,并且确定了汤姆犯罪的时间就在48小时之内。不由他分辩,汤姆就被塞进了警车,然后送进了阿方索博士的研究基地。
阿方索博士再次召开记者会,告诉传媒,他会现场直播汤姆48小时内的一切动向,他要向米瑟尔先生证明汤姆一定会在预计的时间里犯罪。
汤姆被关进一个四面都是透明强化玻璃的房间,四周有好几台摄像机对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摄像机完整地记录下来。
汤姆大感冤枉,他活了30岁,除了喜欢骂脏话,平时胆子比蚂蚁还小,哪里敢犯罪?
玻璃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钢丝床和一台打发时间的电视机。汤姆扭开电视,看到屏幕里的自己,也正好打开电视。镜头一转,阿方索博士正在对着记者说:“没错,我敢保证你们会在48小时内看到他犯罪的!”
汤姆觉得肚子里憋了一团火,他举起了电视,狠狠砸在了地上。
阿方索博士看到电视里汤姆的举动,兴奋地对记者叫道:“你们看到了吗?现在汤姆已经开始显现出他性格里暴力的一面!”
看着地上摔成了碎片的电视机,汤姆陷入了恐慌。他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平时他胆小谨慎,从来没惹过谁,可现在却平白无故地呆在了一间透明房间里,还要接受摄象机不间断地直播。他开始越来越烦闷,不停在玻璃房间里踱来踱去,他想离开这里,随便去哪里都强过呆在这无聊的狭小空间里。
随着时间的流逝,汤姆越来越烦躁不安,更要命的是,他觉得饿了,在被关进来前,他连早饭都没吃呢。这时,玻璃房的房门打开了,一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把饭摆在了门口就关上了门。
打开饭盒,里面是五分熟的牛扒,还配了一套刀叉。汤姆狼吞虎咽地吃完了牛扒,手里拿着餐刀却愣住了。
在当记者之前,汤姆是一名特种兵,他曾经受过各种各样的训练,能够利用身边的任何简单道具击退敌人。
吃完了饭,汤姆趁来餐具的工作人员一个不注意,把餐刀藏进了袖子里。工作人员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就走了。
晚上到了睡觉的时间,汤姆用被子盖住了身体,手上却拿着餐刀在钢丝床的床沿上不停地磨着。所幸被子与汤姆的身体挡住了摄象机镜头的角度,所以他的举动并没有被发现。
第二天,到了早餐的时间,玻璃房的门又打开了,还是那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进来送吃的。他刚玩下腰把饭盒放在门边,汤姆就冲了过去,一把将他拉进房间,然后把餐刀架在了他的颈子上。
汤姆对着摄象机镜头大声叫道:“快放我出去!快让我离开这里!”
坐在监控室里的阿方索博士顿时兴奋了,他握着拳头对一旁的记者说:“怎么样?我就说了的,他一定会犯罪!他现在就犯了劫持罪!”
阿方索博士按了一下监控制里的按钮,玻璃房间里的一个角落立刻喷出一股没有颜色的气体,这是一种叫哥罗芳的麻醉剂。
汤姆正血脉贲张地劫持着工作人员,他什么都不想,就想离开这玻璃房间。忽然他嗅到一股酸涩的气味,顿时两眼一黑,双腿发软,一下就瘫倒在地上。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了医院里。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阿方索博士。
阿方索博士对汤姆说,经过检查他的血液样本,基因里的那个犯罪基因的链环已经消失了,以后他也不会再犯罪了。所以现在就可以释放汤姆,让他重获自由。
电视直播了汤姆走出研究基地的画面,所有人都为阿方索博士的研究喝彩不已。
阿方索一个人回到了房间,为自己斟上了一杯杜松子酒。他看着电视里的镜头,冷笑了起来。
阿方索博士并没有研究出什么犯罪基因,这一切都是他敛财的一个阴谋。他早就知道汤姆在当记者前就是一个特种兵,能利用身边的道具解脱困境。在送餐的时候,故意让汤姆看到了餐刀,在收回餐具时也故意装作没发现少了餐刀。果然第二天汤姆就用磨得无比锋利的餐刀劫持了送餐的工作人员,这正是发生在48小时之内,正如阿方索博士向媒体保证过的一般。一切都在阿方索的掌握之下,他这样做可以让所有人都以为,他真的发现了人体基因里的犯罪链环。他为自己所谓的发明标上了一个大价钱,他要让地球联盟每个加盟国都购买自己的专利。
果然,阿方索博士接到了电话,地球联盟现任主席米瑟尔先生马上会来拜访他。
阿方索得意地眯着眼睛坐在老板椅上,他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巨额财富做起了享乐的计划。这时,他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打开门,米瑟尔先生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全副武装的特工。
米瑟尔先生挥了挥手,特工走了上前,一把将阿方索擒了下来。米瑟尔对特工们说:“你们做漂亮一点,要让博士死得像一次意外!”
阿方索大声叫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是发现犯罪基因链环的科学家啊!”
米瑟尔先生冷笑着对阿方索博士说:“没错,正因为是你发明了这该死的玩意,并且实验成功,所以现在所有的民众都要求国家的领导人也必须抽取血液样本,看有没有罪犯基因链环。别忘了,政治家里,没有一个是清白的,每个人都是罪犯!所以,我不能让你继续活下去!”
可怜的阿方索博士没有来得及说出事实的真相,就已经听到自己喉管被捏断的声音。
----------完----------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2012 03:28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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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12 03: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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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8诡异故事标题★〜运尸
1
捕鱼船里的气氛非常凝重,空气潮湿且使人感觉十分闷热,飘荡着的鱼腥味隐隐约约夹杂着一股腐臭,一种让人的大脑嗡嗡作响的腐臭。
海面上颇不宁静,海水一个劲儿地敲打着船,使船的后舱发出沉闷的声响。这种声响使我们一行人像拉紧弦的弓,蓄势待发。
船长警觉地从驾驶舱透过玻璃向我们望来,实现穿过我们,无比深邃,好像是在盯着一个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离我远远的兰害怕地让身旁的两个男人靠拢一点儿,旭和轩带着怒意又无可奈何的眼神望着我。
我故意不去理会他们,深吸一口那怪异的气体后,我努力地将黑布把冉裹紧、再裹紧,生怕那个船长看出一点破绽。
没错,我身旁的男友,冉已经死了四天,是一具不折不扣的尸体。
可为了回到家,又怕船长嫌弃冉,我只好用一块巨大的黑布将冉裹好,骗船长说里面是我们这次探险的战利品。船长很警惕,但也很通情达理,没有多问什么,最终示意我们上船带我们回家。
我不知道船长得知那是一具尸体过后,还会不会那么通情达理。因此,我决不能泄漏半点疑迹,一定要带冉回家。
2
七天前,我们五个人来到越南的一处深山老林里探险,很不幸地是,我们在林里的最深处迷了路。
我们想尽一切办法离开这里,然而这块老林迷宫一般故意让人越来越迷失方向。
为此,我们想办法想得焦头烂额,而现实的打击使我们不知所措。
迷失的人是可怕的,他们会像野兽那样不受控制。
迷路的第四天,旭和轩就莫名其妙地打起来,如同两条在地上厮打的疯狗。
兰在一旁哭个不停,我把她拦在怀里安慰她,说一听会走出去的。
冉英勇地挺身而出,上前劝架,两只手有力地将旭和轩分开。
突然,世界死寂一般,兰停止了抽噎,死死地盯着我身后,露出恐惧的神情。
我缓缓地转过头,旭和轩瘫软在地上,他俩的面前静静地躺着冉。一块坚硬的石头不偏不倚地磕在冉的太阳穴上,鲜血直流。
我欲哭无泪,紧紧地抱住再也不会醒来的冉。
随着时间的推移,空气的流动,他们终于意识到发生在眼前的事。
旭期期艾艾道都怪他自己没有站稳;兰依旧瞪大双眼看着死去的冉发愣;轩很淡定地说,扔了吧。
不可能!我要带冉回家。
于是,无论到什么地方我都不辞艰辛地背着冉。
刚开始时,同伴们都十分惋惜地关切我。直至,冉的尸体开始发出臭味,兰出现恐怖的幻觉后,他们都向我透露出厌恶的神情。
不过,我是不会放弃冉的。
3
海上似乎快起大风了,船摇摇晃晃,有些不稳定。
我让冉靠在我大腿上并环抱着他,这样他就不会晃到地上去了。
我用余光向兰他们那个方向瞟去,他们的眼神依旧是那么厌恶、不屑,甚至有种鄙夷的意思在里面。当轩发现我的目光时,故意躲闪了过去。
海水仍然拍打着船,后舱仍然发出沉闷的声响,正如这里的气氛从未改变。
船长再次回过头望了我们一眼,亦或者说望了我们身后一眼,让人觉得他是在不断强调着我们身后有什么神秘东西。
我顺着他的目光也向后望着,可除了后舱巨大冰冷的门以外什么也没有。
兰也神经质地小声嘀咕:“你们听见什么没有?轰隆隆的,特别压抑。”
“或许是雷声吧,看样子估计要下雨了,天都黑了。”旭向胆小的兰安慰道。
“也或许不是,谁也说不准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有什么能比死去的东西更压抑的呢!”轩讽刺着。
听了这话之后,我狠狠地瞪了轩一眼,看见了兰恐惧的样子。
“紫姐,把冉哥的尸体认了吧!真的,求求你了,”兰蹂躏着头发,“我每晚都会做噩梦,梦见全身惨白的冉哥要把我们带走……而且,特别臭……求你了,扔了吧。”
我很执拗地摇摇头,示意不可能。
“轰——隆——隆——”
船摇晃得更加厉害,这种沉闷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近得足以把我们压碎。
船长鬼魅似的出现在我面前,递给我们不知什么时候泡好的泡面时,他偶尔瞄一下我们的身后,便回到了驾驶舱。
饥饿难耐,他们混着船舱里的鱼腥味和腐臭味一同狼吞虎咽。
而我咽了几口便没了胃口,把它从窗口扔了出去。
我希望能早日回家,伴随着死闷的声响,疲惫的眼灌铅似的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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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12 03: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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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头有点儿微痛,船摇得格外厉害,窗外的雨噼里啪啦地撞击着黑色的海面。
朦朦胧胧中有些奇怪的声响,轰隆隆,我敢肯定绝对不是雷声。
顿然,我惊叫起来。冉的尸体不见了。
船舱里昏黄的灯光撒在兰他们脸上,也照在了正从后舱走出来的船长。
我镇定地怒问:“冉呢?”
船长显然很惊讶,但很快有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居然被你发现了。”
我从裤兜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藏在身后,用尽全身的力握住它。
“那桶面你没有吃?”船长丑陋的脸步步逼近,“不过没有关系,反正你都发现了。我告诉你吧,我不仅捕鱼,而且我还靠卖尸体营生。你以为你的那些小伎俩就能瞒过我?我早就闻出了尸体的味道。”
“冉呢!”我怒吼道。
船长一脸不来烦:“你们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我怒气中烧,疯子一般用刀向船长刺去。
船长很狡猾,身子一斜便躲了过去,还抢去了刀扔在地上。
卑鄙的船长将我逼进角落,我已经无路可逃了。他粗狂的手掐得我脖子没有任何呼吸的余地。
“轰——隆——隆——”
一个浪向船打来,我和船长一同倒地。而那把匕首正不偏不倚地刺中他的太阳穴。
我慌张地从地上爬起,吃力地打开后舱门,什么也没有。
我瘫坐在地上,早已泣不成声。
5
历经千辛万苦,我们终于回到了家。
我很庆幸,冉的尸体被警察在后舱的下层找到,也从下层里找到了许多的其他尸体。
可我却被朋友们告上了法庭,他们说,船长的死总要有个人顶替。
他们都不愿向法庭证明我其实什么也没干,还说我一路上和一具尸体卿卿我我。
我在法庭上嘶吼,最终被认证为精神病送进医院。
在医院里,我连冉火化那天也没见上他最后一面。
或许我真的疯了,我的精神在冉火化那天便灰飞烟灭了。
我蹲坐在院房的一角。
院房里铺天盖地的白,极力地在掩饰着什么。
我再次想到了冉,心里便说不出的伤心。
泪眼婆娑里,冉似乎微笑着坐在我身旁,还有蹲坐在我身旁一言不发的伙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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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12 03: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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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9诡异故事标题★〜红线
1
清晨,湖面被一团朦朦胧胧的雾所包裹,安静得出奇,没有一点儿活气。
直到太阳缓缓升起,那雾霭找中才隐隐约约地浮现出一丝光亮,猩红的。
湖面边缘,一具泡得发白发胀的女尸随着雾的退去显现出来,女尸的脚腕处绑着一条红丝带,那条悬浮在湖水中的红丝带宛若从女尸身下流出的鲜血渗入不见底的深渊。
接到群众保安,说城郊湖边发现一具女尸,我们快速紧急地到达事发现场。
由于夏天是鱼虾活动频繁的季节和最近几天下暴雨的缘故,女尸被发现时已经变得很浮肿,当我们将她弄上岸翻过身时,她的背部被鱼虾啃食得千疮百孔,破烂的衣服上偶尔可以找出一两只贪食的小虾。
不知怎地,我一见这女尸就有点儿心慌,总感觉五官变形的女尸似曾相识,而那摄人心魂的红色更是触目惊心的诡异。
女尸脚上的红丝带依旧留在水里,为了弄明白怎么回事,水性很好的同事被命令下湖一探究竟。
下水的同事很快从水里钻出,手里抓着那条红丝带,红丝带的末端有被撕裂的痕迹。
同事说,这条丝带与湖里的水草缠在一起,在不远处他意外地发现另一条红丝带绑在一块大石头上。于是,我们大胆猜测,这个女人用红丝带绑着一块大石头跳水自杀,丝带是被湖里的鱼蟹撕咬断裂的。
我仔细检查这女尸脚上的丝带,突然紧张起来,因为这条丝带的末端有一个模糊却又熟悉的黑影,好像是个用笔画的新娘。
我连忙让刚才下水的同事将湖里的另半条丝带取上来,那半条丝带上也有一团模糊的黑影,是个新朗。
回到局里,我们很快调查出这具女尸叫王兰,24岁,医院里的一名护士,死于四天前,也就是上周六,这期间下暴雨的第一天。
我一听这个结果,思绪便恍惚起来。王兰是我新婚妻子苏林的同事,是她的密友。
2
苏林看了王兰自杀的新闻过后,当晚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里的王兰还活着,梦发生的地点在她们所工作的医院里。
病房里被浑浑噩噩的雾气所笼罩,一条刺眼的红线清晰可见。红线的一端连在王兰的脚上,红线的另一端连载一个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的老妪身上。
梦境里,王兰对这位垂死的老人照顾非常周到,可这位老人并不领情,冷冷地说:“早干什么去了。”
王兰跟没听见一样,泰然地离开病房。
病房里的老妪泪眼盈眶地望着王兰离去的背影,手颤抖着果断地拔掉了提供生命的管道。
王兰再次进入病房时,这位老人已经死去,王兰的喉咙里悲鸣着发出吼叫的声音。
这时,可怕的一幕发生了。老人身下迅速伸长出几十条红线,然后随着先前就系好的那根红线的指引向万兰的身体蔓延。
它们紧紧地缠住王兰的腿,随后王兰瞪大双眼,清冽的湖水从她惨白的身体汩汩冒出。
这时,苏林刚好经过这间病房,那恐怖的红线竟爬向苏林的手臂死死缠住。
因为苏林的尖叫,我顿时被惊醒。
我看着气喘吁吁的苏林,关切地问:“做噩梦了么?”
“嗯。”苏林点点头。
“亲爱的,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么?”
苏林吱声不语。
我警惕地将苏林揽入怀里:“美好的事物总会驱散黑暗带来的恐惧,我们结婚时的那条红丝带呢?就是那条两端我画的你我的丝带……”
苏林一个激灵。
3
苏林最近的气色不大好,总是莫名其妙地陷入哀伤,再就是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来。这种情况很不稳定,于是她向医院请了假。
我也向局里请了假,打着照顾失去挚友而伤心的妻子的幌子。事实上,我想调查清楚一件事,那条红丝带究竟是怎样绑到王兰身上的,那分明就是我家的东西。
苏林并不知道,我曾到过王兰的死亡现场,并亲自检查过那条红丝带。她一点也没怀疑昨晚我说那句话的意图,她只是轻轻地回答弄丢了。
我慢悠悠地浏览这网页新闻,突然一条标题为“周六诅咒”的话题吸引了我。
网民这一个多月来正疯狂地议论一个话题,他们说第一个绑着红线死去的女孩曾下过诅咒,以后每周六都将有人绑着红线自杀,这简直就是那个女孩阴魂的作祟。
我不信有这么邪乎,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那个女孩的案件我们上个月接的,是因为感情受损的缘故,当时她躺在冰冷的水泥板上,右手绑着的红线与鲜血融成一体,让人觉得很不爽。可后来,果然每周六都会有人自杀,系着形态各异的红线,王兰是第五个。
传言愈演愈烈,随着网上的内容来看,似乎引起了不小的群众恐慌。
我正想打电话给队长报告时,我身后的寒意突起,苏林像是一只没有躯壳的魂灵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捂着嘴,颤抖地说:“太可怕了。”
我尽量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锤锤胸说:“怕什么呢!”
苏林笑得很淡,却格外的甜蜜。
可我接下来的一句话像是掠夺了蜜罐一般:“对了,上周六我听你同事说你怎么淋着雨回来啊,知不知道那会发高烧啊!刚好那几天我又没在家。”
“哦……忘带(伞)了……”苏林沮丧着脸,满面哭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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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12 03: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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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带苏林去到城北去爬山,放松一下心情。因为我发现,苏林变得越来越一惊一乍的,甚至还带着一些冷漠,对人冷冷冰冰,十分反常。
山顶上有一座寺庙,每天都会有不少的善男善女前来烧香拜佛。说实话,我很讨厌这些不现实的人,若不是这儿风景宜人,打死我也不会来这儿。
进入寺庙内,我一下就被这宏大的景观所震惊,清新脱俗、典雅非凡的佛像和布景丝毫没有尘世间一丁点儿的污浊,和我每天所审查犯人的地儿完全不是相提并论的。
苏林着迷般跪在了佛像前,心中默默地祈祷,神情虔诚。
我无奈地扶起苏林,这时,一位活佛走过来递给我们一根红线,说是每位跪拜的施主都会有。
苏林一见红线就紧张起来,但还是接过了这条红线。
我随即的一句话再次使苏林难过起来:“跟那条红丝带一样红呢……”
活佛说:“红线是彼此你我的沟通之物。”
5
本周六,再次应了那个可恶的诅咒,苏林死了。
苏林静静地躺在床上,一根红线在手腕上深深地穿了一针,床头是一瓶空安眠药瓶。
那晚,我接到紧急任务,所以周六那晚我没有在家,也就没能阻止这场灾难的发生。
其实,我知道苏林是因我而死。就在得到红线的那晚,苏林说了梦话,说她真的不是杀害兰的凶手,自己怎么肯能杀死亲爱的朋友呢,但我依旧怀疑她,用不同的方式暗示,这令她非常伤心。
我从苏林的梦话里松了一口气,因为我自己的一点点小小的尊严,并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就在第二天上了班,酿制了悲剧。终究是我的自私害死了苏林。
苏林死后的第二个星期六,我们为苏林办了一个葬礼,有很多人在哭。
后来,苏林的母亲因为悲伤过度,给哭死了,于是就又有了更多人在哭。
哭声一片,我透过那晶莹的泪水,似乎看到了丈母娘身上若隐若现的红线。而我擦干眼角的泪水再看时,明明就是铺天盖地的黑线白线。
回家的时候,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向我跑了过来:“你是苏林姐姐的丈夫,张冉哥哥吧?”
我奇怪地点点头:“什么事?”
小姑娘拿出用红布包裹的东西:“我是王兰的妹妹……”
6
原来因为单亲家的王兰,母亲病危,急需一笔钱,妻子便用了段红丝带包裹着钱。
原来王兰的母亲心疼女儿的钱于是拔掉了呼吸罩死去,陷入哀痛和受了网上谣言的蛊惑在与苏林道别之后选择了死亡。
原来苏林担心王兰的状况于是跟踪她,电闪雷鸣、雷雨交加,吓坏了的苏林眼睁睁地看着好友王兰将石头推下湖里,反应过来的苏林急忙去拉王兰,但为时已晚。
原来苏林怀了我们的孩子,但是死在了那场雨里。
原来苏林一直把所有的秘密都承担在自己身上。
我们向刺猬一样,竖起坚硬的毛刺,为了将自己独立起来,保护自己或是保护他人。
可是,当我们竖起毛刺的同时,每个人身上的红线紧紧地将我们连接在一起、拉拢在一起,以至于深深地扎痛我们最爱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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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12 03: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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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0诡异故事标题★〜2%
我的太太出差了。
她去的那个地方很远,好像是地球的另一端,那个地名我学世界地理的时候都没听过。
她似乎走了很久。
我一直盼着她出差,好放纵几天,可是,现在我已经盼着她快点回来了。
这天傍晚,她突然回到家中,提前根本没打电话。
我打开门,看见她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她没胖也没瘦,穿的还是走的时候穿的那身衣服,只是买了一个旅行包,很大,我急忙接过来。
她打开那个旅行包,拿出很多那个地方的工艺品。还给我买了一件异域风格的大衣。
这天晚上,不知怎么搞的停电了。
我跟她亲热了一番,下厨做饭。吃完后,她去洗澡。
她去洗澡了。我坐在烛光中等候她出来。
水声“哗啦啦”响。
我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头。
有什么不对头呢?我仔细地回想。
这个人好像不是我太太。我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一哆嗦。
她长得跟我太太一模一样,还敲响了我家的门,而且还跟我亲热……应该是我太太啊。可是我怎么都驱除不了心中那丝怀疑的阴影。
她跟我太太好像有点不一样。
哪不一样呢?
眼睛略微宽了些?不是。嘴略微大了些?不是。个子略微矮了些?不是……
但是,我敢断定,她跟我太太至少有2%的差异。这2%的差异都融化在了她的方方面面。比如相貌、表情、语调……等等,我很难说清。
她终于出来了。
我一直在观察她。我怀疑她乘坐的飞机失事了。
她坐在我对面,说:“你好像情绪不太好。”
“是吗?”
“从你的眼神里看得出来。是不是我走的这段时间被哪个女孩勾去魂了?”
“我感觉你有点不像你了。”我突然说。
“是吗?”
她突然用手拿起自己的一只眼睛,往鼻子那儿移了移:“现在呢?”
我傻傻地看她。
她又把嘴朝两边拉了拉:“再看看!”
——我蓦然发现,经过她用手工修改,她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正是那个在她出差之后和我鬼混一夜第二天就死于煤气中毒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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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2012 12: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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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1诡异故事标题★〜绑架
三个歹徒最早的打算并不是绑架。
他们整整观察了澳洲村这个男人半个月,基本掌握了他每天的活动规律:白天睡大觉,天快黑的时候,起床,开宝马离开,去向不明,天快亮的时候,返回。
A曾经在澳洲村当保安队长,是他先盯上了目标,然后他招集三个老乡,预谋盗窃。除了一个胆小,其他人都摩拳擦掌,势在必得。
最后,那个胆小的老乡退出了。他离开之前,站在门口说了这样一句话:“你们最好弄清他去了什么地方。”
这天晚上,歹徒ABC躲在澳洲村对面,看着目标驾车离开。然后,他们继续等待,夜深人静之后,他们翻墙跳进澳洲村,躲开电子监视系统,窜到那个男人的住宅前,撬窗而入。
他们进了屋,都像影子一样贴在墙壁上,一动不动地听动静。当他们确认里外都没有什么情况时,才打开手电筒。
他们看见地板上伏着很多猫,它们盯着三个不速之客,目光阴森。
三个人开始手忙脚乱地寻找钞票。可是,他们翻遍了整个住宅,没发现一分钱,也没找到存折和储蓄卡,甚至连一个金首饰都没看见。
这怎么可能呢?
A气急败坏地朝一只碍脚的猫踢去,它惨叫一声,滚出了很远。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汽车声。
三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车门开关,然后有一双脚朝这个房子走过来。B探头看了看,紧张地说:“他回来了!”
C 说:“我们快跑吧!”
A冷冷地说:“不要慌,我们干脆绑架他。”
在主人进门之前,A简单地做了分工——他自己握着一根沉甸甸的铁棍,藏在门后,对方一进门就砸下来。卫生间离房门最近,B和C藏在那里面,如果A失手,他们马上就可以冲过来增援。
主人已经站在了门前,在掏钥匙,声音很大。
A静静地站在门后。一丛丛蓝莹莹的光在黑暗中闪烁,使房子里多了几分灵异之气。
A养过猫,他知道猫的眼睛极其敏锐。在白天日光很强时,猫的瞳孔几乎完全闭合,尽量减少光线的射入,而在黑暗的环境中,它的瞳孔则开得很大,把微弱的光 线收集到瞳孔内,能看清任何东西。不过,在猫的眼中,没有色彩,看什么都是深浅不同的灰色。现在,在猫的眼中,他是一个清晰的黑影。
那个男人打开门,刚刚走进来,那些猫突然叫起来,长长短短,音调怪异。那个男人似乎听明白了什么,他愣了一下,猛地回过头来。
这时候,A已经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他身后,手中的铁棍使劲砸了下来。他觉得他是砸在了一块石头上,“咯嘣”一声,铁棍被反弹起来,脱了手。
那个男人踉跄了一下,栽倒在地。B和C急急地跑过来,用绳子把他捆了,捆得结结实实。
三个歹徒抬着那个男人离开房间时,A又看了那些猫一眼,它们那闪闪发光的眼睛,就像黑夜里的一扇扇遥远的亮着灯的窗户,那里面串通着另一种世界。
三根红色的蜡烛
三个歹徒把那个男人塞进他的宝马轿车,开着它驶出了澳洲村。B会开车。
他们来到郊区,走进了一个独门独院。这里很偏僻,四周长着老树和蒿草。
他们把猎物抬进黑糊糊的屋里,扔在地上,然后A点着三根蜡烛,屋里弱弱地亮起来。地上铺着红砖,很多地方已经塌陷。有一张破旧的床,上面铺着黑色的毡子。旁边是一张老式的办公桌,已经站不稳了。墙角立着一个饮水机,插头扔在地上。这房子里没有电。
他们口干舌燥,每人灌了一肚子水,然后围坐在猎物旁,抽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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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2012 12: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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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脸朝上躺着,一动不动,像一具僵尸。
C说:“我想,这个家伙可能死了。”
B看了看C,然后,小心地把手伸到那个男人的鼻子下,过了一会儿,他把手缩回来,不安地看了看A,小声说:“没气了。”
A紧紧盯着地上那个男人的脸,一言不发。
C说:“刚才抬他时,我就感觉他硬了。”
B沮丧地说:“完了,一笔大财飞了。”
C说:“不是还有车吗?至少值50万。”
B说:“如果他不死,说不定我们能搞来500万。”
A依然在盯着那具尸体。
B看了看A,说:“老大,你在想什么呢?”
C也看了看A,说:“有什么不对吗?”
A这才把目光移开,转向了那三根飘闪的蜡烛:“我在想那些猫。”
“猫怎么了?”
“它们好像对他说了什么。”
有人憋不住笑了一下。A转过头,看了看B,又看了看C,说:“笑什么?”
B看了看C:“我没笑哇。”
C看了看B:“我也没笑哇。”
三个人把目光一齐射向了地上的那个男人。他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双手在背后捆绑着,压在身下,头朝后仰着,鼻孔朝天。他双眼紧闭,一绺头发被乌黑的血粘在了一起。
一声凄厉的猫叫划破了黑夜的沉寂。A猛地抬起头:“哪来的猫叫?”
B说:“好像在厕所!”
C说:“对,是厕所!”
A站起来,蹑手蹑脚地朝厕所走去。B和C都跟在他后面。
三个人刚刚来到厕所前,还没等走进去,C就说:“有根蜡灭了。”他在最后面。
另两个人回头看了看,三根蜡果然灭了一根,是头一根。那个男人还在地上躺着,姿势没有任何变化。
“房子里没有风,蜡怎么灭了?” A一边嘟囔一边走回去,打着打火机,凑到那根蜡上,它似乎不太情愿地亮起来。
然后,他又朝厕所走过来。他刚刚推开厕所的门,站在最后的C又说:“老大,又灭了。”
前面两个人立即停住脚,同时回头看了看,果然又有一根蜡灭了,不过,这次是中间那根。
A想了想,走回去,站到窗户前,伸手试了试窗缝的风,说:“刮风了。”然后,他又把中间那根蜡点着,再次走到厕所来。
厕所很大,除了一个马桶,一个洗手池,还有一个很大的浴缸,一个水龙头高高的吊着。没有发现猫。
三个人退出来,都愣住了——蜡又灭了一根,这次是最后一根。
B和C都不敢动了。A慢慢走过去,耐心地把最后那根蜡点着,然后蹲在尸体前,突然冷笑起来:“起来吧。”
那个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扫视了一下眼前的三个绑匪,吃力地坐起来。
A转头看了看B,压抑着心中的兴奋,说:“你太不尊重这位先生了,人家明明活着,你怎么说他死了?”
B疑惑地说:“刚才他……”
A转过脸,抱歉地说:“我这个兄弟是个粗人,实在对不起。”
那个男人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你一定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我们不想要命,只想要钱。”
“多少?”那个男人使劲扭了扭身体,看来他很难受。
“500万。车归你。”
“没有。”
A拿起一根蜡,凑到这个男人的脸上,又慢慢朝上移动,终于点燃了他的头发,“呼啦”一下,一片头发就不见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毛发的焦糊味。
“有没有?”
“没有。”
A继续点燃他的头发,又一片头发不见了。
“有没有?”
“没有。”
很快,他的头发都被烧光了,光秃秃,黑糊糊,好像从火堆里扒出的焦土豆。可是,他依然说:“没有。”
C小声说:“烧他的阴毛。”
A怒斥道:“那样不是太残忍了吗?”接着,他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对另两个同伙说:“他会改变主意的,要慢慢来。”
然后,他把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塞进那个男人的嘴,又把他牢牢地绑在暖气上,吹了蜡,带着两个同伙离开了。
铁门“哐当”一声响,屋子里就变得一片死寂了。黑暗中,有两簇蓝莹莹的光在闪动……
变化
第二天,天黑之后,三个歹徒才鬼鬼祟祟地来到郊区这个独门独院,查看他们的猎物。
猎物还在,他的双眼布满血丝。
A点着蜡,蹲在他面前,说:“想通了的话,朝我点点头。”
那个男人僵直地坐在地上,木木地看着他,毫无反应。
A的眼睛突然有些异样,回头对另两个同伙说:“这家伙好像有点不对头!”
“怎么了?” B和C朝前凑了凑。
“你们看他的脸……”
B和C探着脑袋看了看,都吸了一口冷气——他的整个脑袋和脖颈都生出了黑毛,看上去毛茸茸的,十分阴森。他像一尊泥塑,只是两只眼珠在缓缓转动,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C惊骇地退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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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2012 12: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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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站起来,回头瞪了C一眼,摆出老大的样子,喝道:“怕什么?”接着,他恶毒地说:“我们每天都来一次,看看他到底能变成什么样子。”
说完,他吹灭蜡,带着B和C,迅速离开了这个房子。黑暗中,那两束蓝幽幽的光又开始闪烁了。
第三天,天黑之后,ABC又来了。
当A点着蜡之后,大吃一惊——那个男人的毛又长出了不少!
这一次,A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没敢走上近前。另两个歹徒都站在老大身后,眼里闪着恐惧的光。
A外强中干地问了一句:“你改变主意了吗?”
那个男人望着他,好像一个听不懂人类语言的动物。
A吹灭蜡烛,低低说了一声:“我们走!”
他们离开之后,那双蓝眼睛又开始飘闪了,它似乎一天比一天明亮。
第四天晚上,三个歹徒又来了。A进了门,刚刚把蜡点着,就愣在了那里,C从他身后歪了歪脑袋,惊惶地叫出声来。
那个男人脑袋上的毛又长了很长,已经不像人了,他的眼睛藏在厚厚的黑毛里,逼视着面前的三个人……
双方静默了一阵子,A说话了,他的声音很低:“我们跟你没什么仇,只想要钱。你如果合作,我们可以把数额减一减……”
然后,他紧张地观察对方的表情。
对方的脸几乎被黑毛覆盖了,看不出任何表情,只能看见他的双眼闪着冷酷的光。
A叹了一口气,说:“那你就坚持下去吧。”
三个歹徒又一次离开了这间恐怖的房子。他们都想第一个走出去,结果挤在了门口。A骂了一句什么。
铁门锁上后,黑暗中的蓝眼睛又燃烧起来……
第五天晚上,三个歹徒再次走进郊区的这间房子,点着蜡烛之后,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已经完全是一个毛瑟瑟的怪物了!
就这样,在短短几天时间里,三个歹徒亲眼看着这个猎物怎样由人变成了兽——长长的黑毛挡住了他的脸,他的眼睛在黑毛的缝隙中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三个人。
杀人的三种办法
A终于不再伪装了,他紧张地看了看两个同伙,显然没了主意:“……杀了他?”
C毫无主见地看了看B。
B说:“现在还不能杀他。”
A小声说:“为什么?”
B说:“昨天晚上,我忽然梦见了他的车——也许,我们应该到那里面搜一搜,说不准能找到存折之类的东西,可是我们不知道密码。”
三个歹徒就退出去了。
他们钻进那辆宝马轿车,开始搜查。他们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最终还是一无所获。A忿忿地骂起来。
C 伸手摸了摸车座下,突然说:“这里面好像有东西!”
三个红了眼的人立即挥刀割开了车座上的皮革——他们都惊呆了,那里面竟然藏着一沓沓的钞票!
他们欣喜若狂,急忙把那些钞票都掏出来,裹在一件衣服里,然后气喘吁吁地钻进了屋子。
A拎着那些钱,衣服是B的。一进门,B就急不可待地说:“老大,我们分钱吧!”
A把钱放在床上,说:“不急。我们先商量一下,怎么处置这个家伙。”
三个人都转向了那个穿着白衣黑裤的毛烘烘的怪物。
“用刀子怎么样?对准心窝,一下就完了。” A说。
“那还不如用绳子勒死他,免得到处都是血。” C说。他的声音很小,似乎怕那个东西听见。
“把他扔进浴池吧,不用费力气。”B说。
A点点头,说:“好主意!”
B又建议说:“杀人之前,我们应该喝点酒。”
A对C说:“你去买。再带回点吃的,我们得填填肚子。”
C就去了。他回来时,B已经把浴池的水放满了。他买回了熟肉,花生,列巴,榨菜。÷
B说:“你俩洗手去,我把酒打开。”
三个人狼吞虎咽,吃饱喝得,然后,互相使个眼色,都站起来,慢慢朝那个毛烘烘的东西走过去。A走在前面,B走在中间,C走在后面。
那双眼睛在黑毛里死死盯着他们。
首先,A把他从暖气上解下来,然后,轻轻一推他就倒在了地上。也许是因为多日没有吃东西了,他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他躺在地上,黑毛下的眼睛射出光来,看不出他在盯着谁的脸。
A抓起他前胸的绳子,B抓起他脚腕上的绳子。C傻站着,不敢伸手。A对他吼了一声:“搭个手啊。”
C急忙绕过来,和A一起提起了那个男人的上半身。
三个人“呼哧呼哧”把他抬进了厕所,拔掉他嘴里的抹布,把他投进了浴池。“轰隆”一声,水就涌出来,湿了一大片。他在浴池里使劲扭动着身子,大口大口吞着水……
三个人快步退出来。
B说:“老大,分钱吧?”
A说:“分钱!”
然后,他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数钱。
B和C都站在一旁看着。
一共110万。
A把钱分成三堆,说:“你俩每人拿30万,我拿50万,没意见吧?”
C说:“谢谢老大,没意见。”
B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A感觉到了,却没有理睬,麻利地把那50万装进了他的军用挎包。
B终于说:“那辆车怎么办?”
A说:“车卖掉,平分。”
B用手扶住脑袋,似乎还在计算着什么。A恼怒地盯住他:“你还有什么不满吗?”
“不是,老大,我头昏……”他刚说到这里,就轻飘飘地瘫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A也感到身体有点飘。他警觉地看了看C——这个唯唯诺诺的家伙,是他买来的啤酒!
C困倦地看着他,嘴唇蠕动了两下,好像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出来,也一头栽倒在地。
A挣扎着想站起来,两条腿却像棉花一样软,他趴在床上,把那只鼓囊囊的军用挎包压在了身下。
三个歹徒都躺下了。
那个男人在水里泡着。
房子里安静下来。
过了很久,三个歹徒中有一个人动了动。过了一会儿,他又动了动。最后,他终于慢慢站了起来。
他是B。
B把所有的钱都包进自己的衣服,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条荨麻绳,套在C的脖子上,低声说:“这是你的杀人方法。”
接着,他双手用力一绞,C脑袋上的青筋就鼓出来了,嘴里很快吐了白沫。
勒死C之后,B喘息了一阵子,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子,站在床前,低声说:“这是你的杀人方法。”说完,举刀就朝A的后心扎下去,一下,一下,一下……
鲜血从十几个窟窿里汩汩涌出来。
最后,他扔下刀,抖抖地拎起那些钱,要逃走了。在离开之前,他弯腰吹蜡烛,也许是因为太紧张了,他吹了三口都没有吹灭。这时候,他听到厕所里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呼噜……呼噜……呼噜……”
是冒水泡的声音。
他抖了一下。难道那个家伙还没死?
不能留下活口。
他放下那些钱,端着蜡烛,蹑手蹑脚地朝厕所走过去。烛光飘飘闪闪,所有的实物都随着晃动起来。
他走进厕所,首先看到一只猫,它伏在水龙头上,阴森地盯着他。它的嘴角挂着几根麻绳丝。
他探头朝浴池里看了看,蓦地瞪大了眼睛——水在微微波动着,那个东西满脸的黑毛随着飘来飘去,极其恐怖。他像一个水陆两栖动物,根本没有死,那双眼睛在水中定定地盯着他。
他想跑,双脚却像生了根。
“轰隆”一声巨响,一双胳膊从水中伸出来,一下就抓住了他,猛地把他拽了进去。一转眼,他就躺在了水里,而那个怪物则骑在了他的身上。
透过水,他看到对方脸上的黑毛湿淋淋地垂下来,无比柔顺,把五官都挡住了。他的一双手长满黑毛,像铁钳一样牢牢按住B的脑袋,水顺着B的鼻孔、嘴巴、耳眼灌进去……
“这是你选择的方式啊!”怪物嘶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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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2012 12: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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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2诡异故事标题★〜大和小
段子赶夜路,不知怎么闯进了一个荒草甸子。
走了很长时间,前面终于出现了一点灯光。他兴奋地走上前,看清是一户人家。屋里有人在说话。
段子上前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一个知识分子模样的老人。身穿一套灰色制服,鼻梁上架一副金丝边眼镜,脸色很白。
“老先生,请问去草场坡怎么走?”
“你来的方向才是草场坡啊!很远呢。”
段子这才意识到他转向了。
“小伙子,天这么黑,你干脆住下,天亮再走吧。”
“太谢谢您了,老人家!”
进了屋之后,段子四下看了看。屋里是三套间,一明两暗。明间很大,是老先生的起居室。暗间里有人在吵嘴,唧唧哝哝地听不清楚。
老人给段子倒了茶,跟他闲聊起来。
过了会儿,暗间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一个老太太冲老先生叫喊:“她总是闹着要和我换房间,你也不管管?”
这时又有一个很年轻的女子的声音传出来,她争辩道:“那本来就是我的屋子!我是大房,你是二房,你就应该住在我外边!”
“我虽然是二房,可我儿女双全!再说,这房子也是儿女给安排的!”
段子感到很奇怪,这老头好像有妻有妾!而且,一老一少之间相差几十年,年轻的竟然是大房!
老先生烦躁地朝那声音挥挥手,然后,对段子说:“你等一下,我处理一下这个事情。”
接着,他去了屋外,过了一会儿,段子听到外面有挖土的声音。
他好奇地走出去,看见老人正在院子里挖地。他走近一看,吓得呆若木鸡———原来,他看见老人从地下挖出两个骨灰盒,嘴里还自言自语地叨咕着:“整天吵得我不得安宁,这回我给你们换过来!”
他一转身,看见段子,就说:“都是儿女不孝,并骨时,把骨灰盒的顺序放错了。”
“啊!……”段子大叫一声,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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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2012 12: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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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3诡异故事标题★〜墓 碑
一个人叫王军,夜里,他走进一片坟地。
月光昏暗,刮着阴森的风。
突然,他看见一个坟头上晃动着一个人影儿,好像在用利器在凿墓碑。
他急忙打开手电筒照过去,那个人一下就用胳膊挡住了脸,只露出一张嘴,那张嘴像血一样红,墓碑上刻的字也像血一样红:郭庆升之墓。
“你干什么呢?”王军问。
那个人依旧挡着上半脸,说:“他们把我的名字刻错了,我改过来。”
王军一下就傻住了。
“你把手电筒关掉,我怕光。”那个人说。
王军不敢违抗,关掉了手电筒。
那个人慢慢放下了胳膊。在月光下,他的脸十分苍白,两只眼睛黑洞洞的。
“……你叫什么?”王军颤颤地问。
“我叫郭庆升。”
“那不是……对了吗?”
那个人直直地盯着王军,突然说:“———我想改成你的名字!”
王军仓皇而逃。
盗墓者暗暗高兴,继续挖坟。
终于,他把坟挖开了,钻了进去。
坟里这个叫郭庆升的人是个大老板,很有钱,不久前他出车祸死了,火化之后,骨灰埋在了老家的坟地里。
他生前的一些私人用品都殉葬了,比如欧米茄的超霸(SPEEDMASTER)表,还有钻戒。
盗墓者在黑暗中摸索了半天,没有摸到任何贵重的殉葬品,只摸到了满手的骨灰,还有几块没烧透的骨头。
突然,有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表在我的手腕上……钻戒在我的手指上……不过……你能分清哪些灰是我的手腕……哪些灰是我的手指吗……”
盗墓者一下窜出了坟墓,像王军一样仓皇而逃。
王军从墓碑后闪出来,朝那个同行的背影冷笑一下,跳进了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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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2012 12: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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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4诡异故事标题★〜回 复
一个晴朗的日子,郎茹接到一封信。
她看了看信封上的地址,陡然感到脊梁骨发冷。
这封信是从沙漠中的一个边陲小城寄来的,在那里,郎茹只有一个熟人———林语。
林语是她大学同学,很帅气,篮球打得棒极了。在大学时,只要他在球场上,郎茹必定是最忠实的观众。
郎茹是一个腼腆的女孩,还没等她向他表白什么,大学就毕业了。他们都离开了北京,从此天各一方,断了联系。
三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郎茹听说林语被分回了老家,在那个边陲小城的国际旅行社上班。
她给他写了一封信,可是,他一直没有回音。
郎茹以为他可能换工作了,心中不免很失落。她在海南岛,他在内蒙古,天南地北,太遥远了,郎茹不想再强求这个缘分了。
可是,她又不甘心,几个月后,她突然想再给他打个电话。
首先,她查询了全国长途电话区号,然后通过那个小城的114,查到了他单位的电话号码。
是一个中年女人接的电话。
“请找一下林语。”
对方似乎惊愕了一下,问:“你是谁?”
“我是他同学。”
“他死了。”
接着,对方告诉郎茹,几个月前的一天,林语下班离开单位的时候,门卫交给他一封从海南岛寄来的信,他一边走一边读,被一辆急驰的轿车撞倒在地……
郎茹惊呆了。
不能说林语的死跟她有关系,但是也不能说没关系。
她木木地放下电话,跌坐在沙发上,似乎听到了一声难听的急刹车,就止于她的耳边。
那之后,她总是做一个相同的噩梦,梦见她写的那封信变成了一个苍白的纸人,它拽着林语朝一辆迎面开来的轿车撞去……
那段时间,她被这个噩梦折磨得精神恍惚,甚至不敢睡觉,天天夜里看电视,一直到凌晨。
时间是消解恐惧的良药。日子一天天地过去,郎茹渐渐忘掉了这件没头没脑的事。
有一次,她在中央电视台看到这样一个纪实节目:北京某音像店卖盗版VCD,被管理人员收缴。
突然,她在围观的人群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林语!那张脸只是在镜头里闪了一下,然后就不见了。
这是个秘密,估计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发现了这个秘密。
她的心又一次陷入了黑暗的深渊。她安慰自己:电视里那张一闪而逝的脸不是林语,不过是两个人长得很像而已……
不久,郎茹意外地得到了一个消息:林语毕业后一直没有离开北京。那个死于车祸的人也叫林语,是重名。
她一下就激动起来———林语还活着!
她决定去找他。
通过几个在北京工作的同学,她终于找到了林语。不久,林语就离开北京,投奔郎茹到了海南岛。
半年后,两个人举行了海滩婚礼。
开始,他们时不时就说起内蒙古那个倒霉的林语,说起郎茹给他写的那封莫名其妙的信,说起这件事的离奇……
时间长了,也就渐渐不再说。
他们的生活应该说很美满。最近,他们正准备要个小孩。
算起来,郎茹给那个林语写信已经三年了,没想到,她突然接到了他的回信!这时候,别说郎茹两口子把他淡忘了,估计连他的父母都不再念叨他了。
这是一个白色的信封。上面的地址写得清清楚楚,就是那个边陲小城,就是那个国际旅行社,就是林语。
冷意从郎茹的脊梁骨爬遍了她的全身。
她不知道这个林语个子是高是矮,脸盘是方是圆,生前是善是恶。她对他一无所知,只有一种直觉———她要倒霉了。
她慢慢离开收发室,一边走出单位的大门一边小心把信拆开,紧张地看起来。
这封信的格式就很怪:
郎小姐:
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给我写信?
郎小姐:
你夺走了我的命。
郎小姐:
干脆,咱们交个笔友吧,你要经常给我写信。
郎小姐:
我的通信地址是———国际旅行社门前柏油路。
林语
郎茹猛地抬起头,发现她已经走到了马路中间,在血红的夕阳中,一辆急驰的轿车迎面冲过来,她双眼一黑,就从这个世界栽进了那个世界……
那个林语死了后,他的老婆一直没有再嫁。
她的悲伤渐渐结了冰,一心想报复。
终于,她按照郎茹那封信上的地址回了这封信。
后面的事就出乎她的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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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2012 12: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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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5诡异故事标题★〜夫妻
太太出国了,男主人一个人在家。
这一天是阴历七月十三。明天,他过生日,31岁生日。
他打电话叫一个钟点工来收拾房间。
大约十分钟之后,门铃响了,钟点工来了。她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面容很憔悴。
门打开之后,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都愣住了。
“你看什么?”男主人问。
“你看什么?”钟点工颤颤地反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面熟?”
“是呵。你呢?”
“我也觉得你面熟!”
“你是……”
“我是钟楚良呵!你是……”
“我是殷红!”
“殷红……对了,殷红!”男主人愣了片刻,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眼圈就红了:“你是我老婆!”
“噢……我也想起来了,你是我老公!”
两个人的声调里都透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突然,男主人想起了什么,慢慢放开了钟点工的手:“……可是,我有太太呵,她出国了。”
那个钟点工一下也拘谨起来:“是啊,我也有老公,他在市场卖菜……”
男主人看着她的眼睛,使劲地想:“可是,我为什么觉得你是我老婆呢?”
“我也觉得你好像是我老公呵。”
“好像是一个很遥远的梦……”
“没错儿,就是一个很遥远的梦……”
钟楚良猛地抖了一下:“我明白了,咱俩上辈子是夫妻!”
殷红迷茫地看着他,喃喃地说:“上辈子……”
终于,她把手中的脸盆“哐当”扔在了地上,一下扑到男主人的怀里,男主人也紧紧搂住她,两个人抱头痛哭。
哭了一会儿,男主人首先止住了。
他把殷红拉到沙发上,为她擦干了眼泪。
“别哭了。我们这辈子都托生了,还碰巧遇到了,还互相都记着,这是缘分哪!别哭了。”
殷红抽抽搭搭地说:“我不哭了。”
“来,我们对一对———我们成亲那年,你21,我20,对不对?”
“对呀。你属蛇,我属龙。”
“我是一个戏子。”
“你是唱花鼓戏的。”
“你爹开药铺,是武汉数一数二的富翁。”
“你到我家来唱戏,我看上了你,非要和你成亲。”
“成亲那天,连警署和卫戍司令部都来了人。”
“晚上,你还跟我开玩笑,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我头戴礼帽,十字披红。”
“我穿着绣鞋,蒙着盖头。”
“我记得拜堂的时候你还掐了我一下。”
“成亲后,我爹就不让你唱戏了,给了你一个药铺,你当上了掌柜的。”
“咱家住在日租界,西式洋楼,镂花铁门。”
“对面是平汉铁道,铁道那面是贫民区。”
“那条街有一个妓院和一个舞厅,经常可以看到高丽妓女,头发挽在脑后,露出粉白的大脸。还有醉醺醺的日本水兵。”
“我最爱穿的衣服就是那件盘花高领旗袍,还有白色的毛披肩,金丝绒黑斗篷……”
“你记得那次失火吧?”
“那场火是天意。”
“我看着咱家的药铺被烧得精光,腿都站不直了。要不是有你爹,咱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那年我26。”
“你还记得德望吗?”
“咱家老四?”
“对呀。”
“怎么不记得!本来,你给他请的那个星相家说他是壬骑龙背的八字,安邦定国,官至一品,可是……”
“他死的那天是阴历十一月二十九吧?”
“没错儿。”
“现在想一想,其实就是肺炎,却要了他的命……”
“那一年我31。”
“你还记不记得……第二年的阴历七月十三?”
这句话好像刺到了两个人共同的一个神秘穴位上,他们几乎同时打了个冷战,互相愣愣地看着,都不说话了。
第二年的阴历七月十三,就是今天这个日子。男人31,女人30。
他们对视了很长时间,钟点工终于开口了,她颤巍巍地说:“那一天,你疯了,我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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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8-2012 12: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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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6诡异故事标题★〜长 夜
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过去是柴小堡的家,在十四楼。
柴小堡从窗子望出去,是浩瀚的夜空,下面是高高低低的楼顶。
母亲把他送来之后,锁了门,下楼走了。那厚厚的防盗门,估计大炮都轰不开。
柴小堡的心似乎踏实了些。
昨晚上,柴小堡杀了人。
他没想到,人的肚子那么软,硬实的程度竟然比不上一个西瓜。
那个人叫胡青,是市田径队的标枪运动员。这个家伙很奇怪,平时不爱说话,一双厚厚的眼皮总是耷拉着,好像永远都是那样无精打采。可是,一到了赛场上,他就变成了遭遇红色的公牛。
这套房子曾经是柴小堡和老婆的新房,他们在这里度过了一年半的幸福时光,然后,老婆就被胡青夺走了。
从此,柴小堡就回到父母家住了。
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昨晚上,柴小堡得知胡青一个人在家,就带着三角刮刀去了。
胡青刚刚打开门,柴小堡就扑上去,把三角刮刀扎进了他的肚子。那一刻,他愣愣地看着柴小堡,眼皮越来越沉重,眼神越来越困倦,终于趔趄一下,摔倒在门口。
柴小堡转身就跑回了父母家。
他脸色苍白,全身颤抖,一夜没睡,时时刻刻怕警察破门而入。早晨,他终于对母亲说了这件事。
母亲差点当场昏倒。
天黑之后,母亲就偷偷把他锁进了这个房子。他嘱咐母亲:“如果有人问我,你就说我离家出走了,下落不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柴小堡不敢开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由于柴小堡长时间不在这里居住,电停了,水停了,气停了,家具也乱七八糟地堆放着,更像一个仓库,没有一丝人气。
母亲走的时候对柴小堡说,明天一早会给他送食物来。
柴小堡坐在黑暗中,想起母亲,想起老婆,忽然想哭。
月亮默默升起来。
这个陌生的房子里安静极了。
柴小堡轻轻走进卧室,合衣躺在床上,脑子里总是浮现胡青临死前的样子:他穿着一身纯黑运动服,裤脚和袖口是紧口的,有两圈白色条纹。他那双苶苶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柴小堡,越来越暗淡……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乎听见防盗门轻轻响了一声。
是母亲不放心又返回来了?
柴小堡爬起来,走出卧室,朝门口看了看,没有人。
他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刚才是什么在响?
他觉得自己太疑神疑鬼了,警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
他回到卧室,想继续睡觉。可是,他刚刚坐在床上,又站了起来,他忽然感到不对头。
他蹑手蹑脚走出去,眯眼朝门口看了看,倒吸一口冷气———门口躺着一个人,他脸朝下趴在地上。
这个房子里怎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人?
柴小堡颤颤地喊了一声:“……谁!”
趴在地上的人没有一点反应。柴小堡的脑袋“轰隆”一声就炸了———那直撅撅的姿势,分明是一具死尸啊。
他借着月光紧紧盯着这具死尸,渐渐看清,他穿的是一身纯黑运动服,裤腿和袖口是紧口的,有两圈白色条纹……
他是死在门口的胡青!
柴小堡好像一下被人抽掉了骨头。
他惊惶地四下看了看。十四楼,他不可能跳出去,他惟一的出路就是这扇防盗门。可是,死尸横躺在那儿,他绝没有胆量跨越他。
不过,他总不能跟一具恐怖的尸体在这个房子里度过漫漫长夜,他必须冲出去。
想到这里,柴小堡慢慢朝前迈步了。
他离那个死尸越来越近。
死尸的脑袋朝着门,姿势有点像个“大”字。现在,黑糊糊的死尸纹丝不动,但是,笨蛋也能想象出来,那种安静是一个阴谋。
柴小堡知道,他的腿刚刚跨过那个僵直的身子时,他一定会猛地抱住自己。
他走到死尸前,哆哆嗦嗦地抬起脚,迈过了他的胳膊。
死尸竟然没有动!
现在,他的另一条腿也成功地迈过了死尸的胳膊,站在了门前,快速地伸出手,要拉开防盗门的大锁。
可是,锁没有开,柴小堡蓦地意识到:外面反锁着!
他一步跳过死尸,踉踉跄跄退到卧室门口,死死盯着那具死尸。
完了。
今晚上,他必须要跟这具死尸在一起了。而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现在,惟一的办法是给家里打电话求助,可是,这个房子的电话早就停机了,而他又没有带手机。
他靠在了墙上,雪白的墙上铺着朦胧的月光。而月亮照不到那具死尸,他躺在黑糊糊的阴影中。柴小堡不错眼珠地盯着他。
时间似乎也变成了死尸,停滞不前了。
假如,现在他呆在医院的停尸房里,那还好一些,毕竟那些死尸都有来头。可是,这具诡异的死尸莫名其妙就出现了,这最令他恐惧。
他是怎么来的?
柴小堡开始紧张地思索。
他能不能是父亲呢?
父亲也有这个房子的钥匙,他的身材跟胡青有点相似。而且,他是个酒鬼,经常烂醉如泥。也许,今晚他又喝醉了……
要证实这一点,柴小堡只有把他的身子翻过来。这次,柴小堡死活不敢了,他怕看到他肚子上插着一把三角刮刀。
另外,父亲从来就没有这身运动服。
他退回到卧室,把门紧紧关上,聆听动静。
他知道,这具死尸既然出现,那么,这一夜绝不可能平安过去。
他熬了一阵子,终于又打开门,探头看了那具死尸一眼。
他的胃又抽搐了一下———那具死尸依然在那里躺着,但是,柴小堡却看出,他的姿势好像跟刚才不一样了,他摆出了一个奇特的姿势。
他动了!
柴小堡抖抖地朝前走了几步,弯下腰仔细看,死尸呈现的是一个掷标枪的造型!
柴小堡的魂儿都飞了,他跑回卧室,把门紧紧关上。
现在他已经肯定,这具死尸就是胡青!
房子里没有一点动静,只有柴小堡病态的心跳声。整个世界都睡了,只有一个活人和一个死人隔着门板在对峙。
柴小堡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也许已经过了午夜。
他想打开卧室的门,再看那具死尸一眼,却不敢。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等待天明。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听见外面又有声音了,很轻微,就像一双袜子在地板上行走。
他打了个冷战,轻轻站起身,走到卧室的门前,无声地拉开门,伸出头,朝死尸看了看,怵然一惊———死尸已经转过来,脑袋朝着卧室的方向了。他依然脸朝下趴在地上。
柴小堡猛地关上卧室的门,惊惶地四下张望,希望找到一个硬实的家伙拿在手里。
卧室里除了一张床,空空荡荡。最后,他看见了窗台上的一只白色花瓶,走过去抓在了手中。实际上,这只花瓶连老鼠都打不死。
外面又没有动静了。
他静静地等待了很长时间,悄悄拉开门,那具死尸已经爬到了客厅中间的位置!尽管他依然脸朝下趴着,但是柴小堡分明感觉到,他的前进势不可挡。
柴小堡猛地把手中花瓶朝他摔过去,遗憾的是,花瓶并没有打中他,而是在他的脑袋旁边摔碎了,声音惊天动地:“啪!”
接着,他再一次把卧室的门关上,躲在房间的一角,瑟瑟地抖。现在他连花瓶都没有了。
房子里还是那样静。
柴小堡紧紧攥着双拳,感到手心里空空的,肠胃里空空的,整个世界空空的。
又有声音!
好像有一双手在抚摸卧室的门板。
柴小堡不能再等了,他孤注一掷地走过去,停在门前,猛地把它拉开。
死尸直直地站在他面前,正是高大的胡青,他的脸在月光下显得十分的苍白,那绝不是一张活人的脸。他的一双厚眼皮依然沉沉地耷拉着,无比困倦地看着柴小堡。
柴小堡下意识地朝他的下腹部看了看,运动服上有一个很小的口子,一点不明显,呈“十”字,口子周围隐约有血迹。
接着,柴小堡就看到了他手里的那把三角刮刀。
那是柴小堡的三角刮刀,他把它拔出来了!
胡青困倦地盯着柴小堡,一步步走进来。
“我…来…还…你…刀…子…”胡青怪声怪调地说。
柴小堡连连后退:“不,不,不!”
不管他同意不同意,刀子还是还给他了,就插在他的下腹部。
……昨天,柴小堡那一刀扎得并不深,这个体格健壮的标枪运动员跌跌撞撞跑下楼,拦住一辆出租车,去了医院。
他在医院只躺了一天。
晚上,胡青来到了柴小堡家,发现他不在。出来时,他看到了柴小堡的父亲,醉卧在楼道口。
他从这个醉鬼身上翻到了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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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8-2012 12: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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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7诡异故事标题★〜对面的楼房
这一天夜里,秋贴睡不着,走到家里的阳台上吸烟。他是某公司的董事长。
11楼。
这时候都半夜了,家家户户的窗子都黑着,只有对面11楼的一个窗户亮着灯。透过纱帘,秋贴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
不一会儿,秋贴看到,一个漂亮女人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他可以看到她的一举一动,可是听不到一点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有个男人悄悄从门后闪出来!他提着一把亮闪闪的刀。女人显然没察觉这个不速之客,依然在擦着头发。
那个男人轻轻走到女人身后,猛地举起刀,朝女人的脖子割去,女人一下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凶杀!
秋贴猛地转过身来,急忙回到卧室,打电话报警。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他们撞开了对面出事的那个房间,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居住,也没有任何凶杀痕迹。他们认为秋贴是在做梦。
秋贴傻了,次日一整天都精神恍惚。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这天晚上,他又失眠了。他走到阳台上,朝对面楼房望过去,不由抖了一下:那个没人住的房间里的灯又亮了!
他死死盯住房间内,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漂亮女人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就是昨天被杀的那个女人!
秋贴感到身上发冷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凶残的男人又从门口闪出来,轻轻走到女人身后,猛地举起刀,朝女人的脖子割去,女人一下软绵绵地倒下去……和昨夜一模一样!就像一个电影片段,又重放了一回。
秋贴回到房间里,心“怦怦怦”地狂跳。这次,他不再轻易报案了。他已经意识到,对面房间里的恐怖场面,已经跟刑事案件无关!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
半夜里,秋贴又来到阳台上朝对面看———又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女人,她刚刚洗完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这一切都是错觉吗?
秋贴忽然很愤怒,他下了楼,来到对面的楼房,坐电梯来到11楼,走到那个房间的门前,发现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了,里面亮着灯。他试探着刚刚跨进去,一把锋利的刀子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起费尽心机的绑架就这样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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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8-2012 12: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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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8诡异故事标题★〜河对岸
柴火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叫“寻寻觅觅”。
据柴火的经验,这个女孩年纪肯定不大,很纯情,很浪漫,只要男人在陷阱上写下“永远”两个字,她就会像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跑过来……
他觉得应该截获她,免得落在坏人手。于是,他像捕捉一只蝴蝶一样轻轻靠近了她……
两个人很快就认识了,常常彻夜私聊。
不久,柴火提出要看她的照片,她爽快地从网上发来了一张。
柴火兴奋地打开,照片上却不见她的人,只有一条河,黑夜里的一条河。河对岸,一片黑糊糊的树木,深不可测。
柴火感到这张照片有点恐怖,以为她发错了。
“照片上没有你呀!”他E-mail问。
“你再仔细看。”她E-mail答。
柴火就凑近电脑,仔细看。
果然,他发现黑糊糊的对岸好像有个模糊的人形,在远远地朝他看。
“你别逗了,发一张清晰的。”
很快,她又发来了一张。
这次,照片上还是一条河,黑夜里的一条河。河对岸,一片黑糊糊的树木……
“你怎么又把这张发过来了?”
“不,这是另一张。”
柴火仔细观察,河对岸那模糊的人形果然和前一张有一点变化,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个女的。
“不要再玩了,发一张近照来!”
“我的照片都是这样的。”
柴火终于明白,她根本不想给自己看照片。于是,他暂时不再纠缠这件事。
一天,女孩突然在网上问柴火:“你知道蝴蝶为什么终日在花草上飞吗?”
“传播花粉。”
“不,它们在寻找生前的样子。”
“毛毛虫?”
“你知道我在寻觅什么吗?”
“我。”
“很多年了,我只是想找到一个……死的方式。”
夜已深,四周静极了,电脑屏幕一闪一闪地白,主机“吱吱啦啦”地响。
“我父母都死了,我一个人生活。他们给我留下了一大笔钱,如果不是太奢侈的话,够我花到老了。我只想用这些钱,雇佣一个人,帮助我结束生命。你考虑一下,好吗?”
大约过了一分钟,柴火重重地敲上几个字:“我同意。”
柴火第一眼见到寻寻觅觅,发现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
她的一双眼睛很深邃,让柴火想起那张照片。
他朝她笑了笑:“我比你想象的更英俊,是吗?”
寻寻觅觅没搭这个话茬,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存折,递给了柴火。
柴火看了看,吃惊地张了张嘴,还给寻寻觅觅。
“我死了后,这个就归你。”
柴火端正了一下姿势,很敬业地说:“现在就开始吧。”
将近一周的时间,柴火一直都在为寻寻觅觅设计自杀方案。
他把她领到一栋18层楼房的顶端。朝下望去,人如蚁,车如豆。两个人静静地站着,几乎听不到都市的喧嚣。这里是天堂的郊区。
柴火说:“你跳下去的时候,就当是在蹦极。在你死之前,将体验到飞翔的感觉。”
寻寻觅觅没有朝下看,她眺望着蓝天。
“你将以每秒钟12米的速度坠落。然后,你摔在马路上,鲜血溅出十几米。你的脑袋四分五裂,一只眼珠滚到下水道里,一只眼球弹到人行道上,射出惊惶的光,过了很长时间才泯灭……”
寻寻觅觅皱了皱眉。
“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你在失重的那一瞬间,会突然感到后悔,但是,那时候,一切都不可能挽回了……”
寻寻觅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柴火又把寻寻觅觅领到大海边。
无边无际的大海让人绝望。天地间,只有重复了亿万斯年的海浪声。
“对于女孩来说,跳海更浪漫些。”
寻寻觅觅静静地看着大海,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有些事我还是得提醒你———你刚刚跳下去的时候,四周是暗蓝色。很快,就是一片黑,是地狱的那种黑。你疯狂地渴望呼吸,但是你的嘴被贴上了封条。你想叫救命,但是你发不出声。你拼命地想抓住一点坚实的东西,但是,四周都是软绵绵的水。”
停了停,柴火又说:“你死后,你的肉将被鱼吃得精光———那些鱼有一天又将被人吃掉,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我。”
寻寻觅觅呕了一下。
后来,柴火又提供了其他一些自杀方式。
自焚:变成一堆烤肉的过程。
服毒:一千把尖刀剜你的内脏。
上吊:让舌头舔到前胸的魔术。
枪杀:让我从你脑袋的这一端看到你脑袋的那一端。
割腕:让死亡和出生变得同样艰难和漫长……
每次,寻寻觅觅都因为他的描述而放弃了。
最后,柴火终于为她想出了一个最好的自杀方式:“这是一个没有痛苦的方法。你登上一艘摇摇摆摆的船,驶向彼岸,一去不返……”
寻寻觅觅急切地说:“好了,我就选择这种方法了。”
柴火搞来了一百片安眠药。
然后,他把她领到野外,来到一片辽阔的原野上———绿草繁茂,鲜花盛开。
寻寻觅觅把佣金交给柴火,然后吞掉了那一百片安眠药,安安静静地躺在了花草间,轻轻地说:“谢谢你,在这么美丽的地方送我上路。”
柴火坐在她身边,望着她,什么也没说。
一些蝴蝶飞过去,又飞回来。
寻寻觅觅倦倦地闭上了眼睛……
一个钟头之后,寻寻觅觅突然睁开了眼睛。
柴火说:“你醒了?”
寻寻觅觅坐起来,四下看了看,她的四周围满了鲜花。
她不解地看着柴火,问:“安眠药是假的?”
柴火笑了笑:“你说呢?”
寻寻觅觅叹口气,转头看远方,过了半天才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你,又把我带回了这么美丽的地方。”
之后,柴火再也没有见到寻寻觅觅。
他打她电话,已经停机。
他十分牵挂,却毫无办法。他找她的惟一办法就是打电话。
他以为她永远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再也不会出现了。
这天晚上,他一个人吃了包方便面就上了网。没想到,他看到了这样一个名字———觅觅寻寻。
“是你吗?”火柴问。
“不是。”觅觅寻寻说。
“我一直在寻寻觅觅地找你呵。”
“我其实叫觅觅寻寻。你的安眠药是真是假都没有用,因为十年前我就到河对岸去了。寻寻觅觅只是我重返人世借用的一个尸身,我其实一直在寻找一种复活的方式。”
柴火不知真假,当时就傻住了。
觅觅寻寻问:“你还能帮助我实现我的愿望吗?”
柴火呆呆地看屏幕,不知该说什么。
觅觅寻寻说:“我在那边见到了我的父母,他们给了我一大笔冥钱。我希望你自愿替换我,这些钱都归你……”
柴火发抖了。
觅觅寻寻继续说:“我给你一些方案,你可以选择,然后我帮助你完成———跳楼?溺水?自焚?上吊?枪杀?割腕?服毒?你其实一直是在寻找杀死你自己的方式,恭喜你,你找到了。吃了安眠药,感觉就像坐上了一艘船,摇摇摆摆就到我这里来了,不骗你,只隔一条河,很近的。”
柴火想起了那张照片:一条河,黑夜里的一条河。对岸的树木黑糊糊,深不可测。有个模糊的人形,朝他望着……
她又说:“到了河对岸之后,别忘了发一张照片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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