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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y10

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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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5-2011 05: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200恐怖故事标题★〜游戏规则


在高二是我们寝室里一共六个人,室长袁也,漂亮的朴信子,独立自信的张佳,活泼开朗的玲玲,冷酷的冷情,我。我们四人虽然平凡,但彼此间相处得也算和谐,如果不是那件事,我想我们一定都是幸福的过着自己的生活的。可是······

那是一个晚上,我们晚自习后聚在一起聊天,张佳突然问了我们一个问题。她说:“你们相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呀?”玲玲很快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于是她马上接嘴道:

“你信吗?”

“切,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呀!你们无聊不无聊啊!”朴信子从一本厚厚的爱情小说里探出头来,接过了玲玲的话。

“你别说得那么绝对,世界上不也有很多灵异事件很难说清楚吗?”袁也也加入了她们的话题。我的胆子比较小,于是对张佳说:“你没事说这些干嘛,挺吓人的,打住行不行?”

张佳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何晓,我不想说你了。你的胆子那么小今后很容易被人骗的!”

“是的。你也该锻炼锻炼了!”玲玲也附和着。

张佳继续说:我今天在网上看到了一个灵异游戏,很有趣的,听说能让人见到鬼呢,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什么游戏呀?”袁也也很有兴趣的问。

“真想听?”张佳很神秘的笑着问我们。

“你说呀!”玲玲有些焦急地问。

“对呀,你说,没关系的。”为了不引起公愤,我也很配合。说实话,我也对此蛮好奇的。

“那我说了?”张佳清了清嗓子,说:

“是这样的,在夜晚子时的时候找几个女孩(女孩越多越好)在一间封闭的小屋里面点上蜡烛,然后女孩们把门关上,在屋里排成一纵队,最前面的那个女孩打开门,走出去,再关上门,在门外敲三次门,每一次连续敲三下。敲完后站在屋里的最前面那人(也就是刚才队伍里的第二人)把门打开,门外的女孩走进来,排在队伍最后面,最前面的女孩再出去,关上门,像刚才那女孩那样敲门,再进来······以此反复。”为了让人能更好的理解,张佳还特意跑到门外去给我们做示范。

“得了吧!”朴信子很不屑地说:“这样下去得到什么时候啊!”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张佳有些生气:“这样一直到我们队伍里的人看见门外准备进来的女孩背后多了一个影子为止。”

玲玲接着问:“那影子是什么东西呀?它出来后又该怎么办?”

张佳继续说:“当发现那影子后千万不能害怕,更不能把那女孩关在门外,只能一边吹那影子一边念叨‘冤有头债有主,这儿不属于你,到你该去的地方去吧!快离开这儿······’一直到那影子离开游戏就可以结束了。”

“那如果害怕了把门关上了怎么办?”袁也问张佳。

“死!”这时从我背后冒出来了一个阴冷的声音,吓了大家一跳。原来是一直未开口的冷情发出来的。我扯了扯冷情的衣角,小声问她:

“你怎么知道的?”

“这游戏,我有听说过。”冷情冷冷地说。

“我才不相信有那么邪的事儿呢!”朴信子看了看张佳说。

“那你敢玩吗?”张佳特挑衅地看了朴信子一眼。

“谁怕谁呀!”朴信子也丝毫不认输的样子。

“好啊,那我们来玩吧!”玲玲显得很兴奋。袁也也表示想玩这游戏。

我问冷情:“你玩吗?”

“怎么不玩?”冷情依然冷冷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约约感到一些不安,于是我对她们说我不玩。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劝我加入她们,说女孩多一些好些,并且保证她们不会害怕,一定会安全的把“鬼”送走。可是拗不过我,就放弃了,只是叫我别说出去。

11点30分的时候吧,张佳她们就开始准备了。袁也把门和窗帘死死的关上,玲玲点上蜡烛,然后大家排好队,等待12点钟的到来。张佳胆子最大,排第一,袁也在张佳后面,玲玲在袁也后面,朴信子呢,在玲玲后面。冷情最后。我呢,睡在床上给她们报时。大家显得特兴奋。

“一切准备就绪!五——四——三——二——一—开始!”我睡在床上发号施令。然后我看到张佳从容地打开门,走了出去。接着听见张佳不慌不忙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袁也打开了房门,我们都屏住了呼吸。

门外的张佳背后什么也没有,大家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张佳走进来排在冷情的后面,袁也走了出去······刚开始时每个人都很紧张,但队伍进行了两圈的时候什么事也没发生,于是气氛便缓和了下来。我觉得有些无趣,便早早的进入了梦乡。正当我睡得很香的时候,我被惊醒了。是一阵尖叫声把我叫醒的。我睁开眼睛,看见朴信子“啪”的一声关掉了门,她尖叫着说:“天啊!影子!!!你们看见没有,玲玲后面有一个黑色的影子!!!”队伍慌了,冷情大喊了一声 “糟了”便打开了门,而门外的玲玲已经不见了踪影。张佳和袁也大叫玲玲的名字,但没有任何回音。而朴信子呢,早就吓到在地上了。我们都焦虑起来,我拿出手机拨打玲玲的号码,但是无法接通,接着朴信子不知道为什么,像疯了一般冲向了楼顶。我们也跟了上去。我看了看时间,1点4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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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5-2011 05: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的情景吓傻了我们每一个人。玲玲蹲在一个角落里,她的眼睛向外鼓着,眼球向外突出,好像看到了什么极端恐怖的东西。她的表情已经扭曲,朴信子第一个发现她,只一眼,便吓晕了过去。

宿舍管理员一边责备我们一边走上了楼来,一看到眼前的情景便尖叫起来,然后报了警。

玲玲死了,法医的检测结果是突发心肌梗塞而死,我们五个人被带到警察局录口供。张佳怕把这个游戏泄漏出去会遭学校处分,便带领我们说,半夜的时候听见玲玲起床的声音,我们以为她上厕所便没管她,没想到过了很久也不见她回来。我们到厕所去看她,厕所没人。于是我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但就是连接不上。为了使警察相信,张佳还特意把我手机上的通话记录给了警察。

“那你们怎么知道她就在楼顶的?”警察问我们。

朴信子马上回答:“直觉!你相信吗,当时我脑袋里什么也没想,好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告诉我必须马上去楼顶!”朴信子情绪依然很激动,刚才她吓得不轻。由于没有足够的证据,这个案子以意外伤亡了结了下来。我们依然去学校上学,只是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事情还没结束。

第二天,玲玲的母亲来学校收拾她的遗物,看着她一脸憔悴的样子我们都哭了。昨天还活蹦乱跳的玲玲,今天就没了,没人能够这么容易接受。

自从发生命案以来,我们寝室也在学校里出了名,经常能听见别人说我们寝室闹鬼的谣言。我们几个一到晚上就不敢一个人睡,晚上稍微有一点响声就能把我们惊醒。那天晚上我挨着袁也睡,朴信子挨着张佳睡,只有冷情像没事人一样依然一个人好好的。半夜的时候,我们听见了朴信子做噩梦发出的声音。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求求你饶了我,我错了!别······别跟着我······”

我们叫朴信子的名字,想把她唤醒,结果她突然坐了起来,鞋也没穿,冲出了寝室。我们想也没想就跟了出去。只见朴信子一边跑一边哭着说:“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求求你了,我不敢了······别过来好不好······”朴信子把我们带到了楼顶,我们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能一个劲的喊她回来。可她好像没听见一样,爬上了栏杆。我们吓呆了,想拉她下来。可是她却很激动的对我们说:“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我们都不敢前进一步了。这时管理员跟着冷情走了上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很惊讶。她对朴信子说:

“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咱们下来说吧,你先下来,那上面很危险的!”她一边说一边想试着接近朴信子。张佳打电话报了警。可电话还没接通,朴信子就望着我们看了张佳一眼,然后很诡异的笑了一下,然后纵身跳了下去。管理按员发出了鬼一般的尖叫声。

这次有管理员为我们作证,警察便以自杀案结束了,而我们呢,知道事情远远不止那么简单。

自从朴信子死后,张佳有些神情恍惚,整天都一惊一咋的,我们有些担心她,便叫她回家休息几天,放松一下心情。张佳也答应了,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只是谁都没想到,张佳会在回家的途中遭遇车祸,她的头被一辆大货车轧得支离破碎,脑浆涂了一地。警察根据她手中的书才辨别出她的身份。参加完葬礼后我们回到学校,在张佳的书里意外的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们背叛了我们都朋友,谁也别想逃脱游戏的惩罚。

我和袁也有些崩溃了。袁也抱着我哭着问:“何晓,怎么会这样啊?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下一个又是谁?我们该怎么办?”

冷情这时突然说,看来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我迫不及待地问。

“再玩一次那游戏。”

“什么?再玩一次?不行!打死我我也不玩那该死的游戏了!”袁也激动地说。

“那你想死吗。”冷情冷冷的问。

“你什么意思啊?”袁也反问她。

“我问你一个问题。咱们第一个人死的是谁?”

“玲玲”。我说。

“她为什么会死?”

“因为——你是说——”我张大了嘴巴吃惊的问。

冷情点点头。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别耍我了行不行?”袁也有些不耐烦。

我抱着袁也说:“我们只能再玩一次了。”

“为什么呀!”

“你想一想,玲玲为什么会死?”

“因为朴信子把门关上了,违反了游戏规则。”

“那第二个死的是谁?”

“朴信子。”

“朴信子死的时候说什么了?她说他错了,叫我们别跟着她。然后她死的时候看了张佳一眼。对着我们笑了,那笑容像谁?”

“玲玲。”

“这就对了。张佳死在朴信子后面,她死后我们就发现了那张纸条。张佳是提出玩这个游戏的人,而且是她对警察提出的假口供。”我对袁也说。袁也这才醒悟过来。

晚上我们又在寝室里点好了蜡烛,拉好了窗帘。不同的是,这次我也加入了这个游戏。蜡烛在屋里燃烧得很平稳。当我站在屋外,房间里的烛光从门缝隙里透出来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害怕。像上次一样,敲门,开门,排好队,再出门,关门······也不知道进行了几圈之后,我站在门外准备进来的时候,我听见了冷情很镇定地对我说:“你来了。”

我当时双腿发软,我看见屋里的烛光开始摇曳,我知道玲玲一定在我身后了。然后我听见袁也对我说,“玲玲,放手吧!死了那么多人也该结束了。”

“玲玲,你应该明白,在玩那游戏之前我们没有谁会想过害你死啊!”一向冷漠的冷情也说话了。

“是呀,我们也不想你死的,想想在以前我们六个人在一起多开心呀,谁会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袁也哭着说,“玲玲,放下仇恨吧,原谅我们。”

“够了!”我不知从哪来的力气,说:“你们怕死吗?如果怕死那你们当初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们知道那种极端恐惧的感受吗?我是被活活吓死的!吓死的!!!!”眼泪从我的眼里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玲玲,我知道你委屈,可我们也没办法呀!”冷情也流泪了。

“那好吧,既然你不原谅我们那你带我们走吧。我们到阴间再做姐妹,永远不离不弃······”袁也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冷情对我说,“她离开了,何晓你进来吧.”

我瘫在了地上。

玲玲原谅了我们,我们三人也松了口气。只是心里仍然不免悲哀。六个人的寝室,一下子就少了三人,谁也会悲伤的。周末放假回来后,我和冷情得知了一个让我们都无法接受的消息:袁也死了!她在家里吃了一种野生菌中毒身亡。没有任何征兆就离开了我们。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哭着问冷情: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玲玲不是原谅我们了吗,为什么袁也还会死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冷情摸着我的头发像个大姐姐一样,她对我说,“说不定袁也的死只是一场意外啊,你别想那么多。”

第二天,我就办理了转校手续。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我再不离开这片伤心之地我想我会疯掉的。我劝冷情也离开,冷情倔强的摇了摇头。

转眼三年已经过去,我已经上大二了。清明节的时候我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想去看看我那些失去的姐妹。于是我带上鲜花和水果,踏上了墓园。我本来是想叫上冷情的,可她的号码已经成了空号。自从我离开后我们再也没联系过。我怕我会想起那些伤心事。

天空中下着小雨,墓园看起来十分凄凉。我看着玲玲,朴信子,张佳,袁也的照片,不禁黯然神伤。从前的那些美好时光被永远的停止了下来,而那些青春灿烂的脸,也被永远定格在了墓碑的照片上。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在一座墓碑上看到了一张冷漠淡定的脸,于是我瞬间倒在了地上。

冷情死了。她死的时间正好是我离开后的第二天。

我再也承受不了了,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一切就像噩梦一样,让我无法呼吸。泪水打湿了我的脸,我开始有些恍惚。这是我的手机铃声尖锐的响了起来。是一条短信,显示的冷情的名字。上面写着六个鲜红的大字:这是游戏规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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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5-2011 09: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玩就没事了嘛!干嘛要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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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5-2011 08: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加油。。。。我又看完你的故事了哦^^。。。
期待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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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5-2011 11: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1201恐怖故事标题★〜嫣 红

最后一次见到嫣红是在她的葬礼上,她穿着生平最喜欢的那件红色的绵袄躺在一堆鲜花中,静静的,安详的,没有气息的。

记得那时她特别好看,雪白脸颊上的胭脂煞是红,红得艳的很。她和往常一样轻轻微笑着,那笑特美,特纯,特别的冷......

"上帝啊!你在读什么啊?"团团斜着头看着则安,一脸的疑惑,"明天考哲学,班班(班长的趣称)。"

"恩?"则安回过身,睁大了双眼,同样是一脸的疑惑,她定定的看着团团有n秒,再看看自己手上的那本哲学书,"我?啊?我跟你说话了?"

"你没说吗!?"团团特地把那个"吗"字拖的很长。

"我说了吗?我怎么不知道?no!我没说话!"则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又自问了一句:"我说话了?"

"当然!你说了!什么''嫣红'',什么''葬礼''的,什么什么''红红的''''冷冷的''。"

"拜托!我吃饱了半夜一点和你溜进图书馆跟你说鬼话!"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丝冷风。让她们浑身都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是什么?!"团团一下坐起来,整个脸显得有些紧张。

"没什么,是风吧。"则安到是轻松。

"不!不是!是声音!"团团越来越紧张了,她不安的向四周望着。

"声音?"显然,则安并不太明白她在说什么,"没有啊,哪里来的声音?"

"不!你听!是笑声!一个女孩的笑声!"

"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则安看着她,突然又意识到什么,也许团团真的听到了什么,她现在整个脸都开始有些抽筋。

"不!"她开始大叫起来,她捂住耳朵,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不!不要笑了,不要!求你了!啊!"

"进来。"

则安走进了教师的办公室。

"则安同学,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么?"班主任用了一种审讯的口气,毕竟出人命了,学校的一位学生非正常的死亡了。

"不,我,我不知道。"则安看上去很苍白,很无力。

"这个回答不能接受。"

"我们,我们只是去图书馆,我们的哲学资料还没找齐,所以没办法。"

"然后呢?"

"然后,她说听到了声音,可是,可是,我什么也没听到。然后她有些,有些。我就把她扶回宿室,看到她睡了我就睡了。"

"然后,第二天她就吊死在了学校后花园的那棵古树下!"

"不!"则安大叫起来,"不!我发誓!她的确在宿室里睡着的!我看着她睡的!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在那里,你们叫醒我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则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跟你说过她听到什么?"老师仍就不放过她。

"我不知道,上帝啊,我不知道!她说什么''嫣红'',什么''笑声''。"她哭了起来。

"''嫣红''。"老师念这个名字,若有所思,"好,你出去吧。"

"''嫣红'',团团真的说了?"小莲看着已哭得不成样的则安。

"是的,"

"你知道''嫣红''是谁吗?"小莲用手搭在则安的肩膀上,则安轻轻的抖了一下,手好冷。

则安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但是你可以去学校对面那家照相馆去看看,门口的橱窗里放着很多照片,署名''嫣红''。"

则安抬起头看着小莲,突然觉得她像一个女妖,阴森,狰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这个想法。

天黑了,则安一个人睡在宿室里,她睡不着,她的脑海全是小莲说的话,她记得那时小莲的手十分的冷,十分的冷,冷得仿佛要刺到骨髓里。

“你知道‘嫣红’是谁吗?”那个声音,如此的空洞,飘渺。

不,则安坐起身,披上外衣,走出宿室。

她走进了学校的后花园,走进了那棵树,那是一棵槐树,据说有五百多年的历史。

此时的树在黑暗中是那样的高大,它的枝藤如此的粗壮,她是吊在那里的吧,突然她的脑海中看到一个女孩穿着红色的绵袄吊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她纤细的头颈上缠绕着一条白色的白绫,白绫上刺着一个红色的字“嫣”。

“啊。”她失声的看着那根最粗壮的树枝,是的,上面没有人,一个也没有。那她脑海中的是什么?是团团吗?还是嫣红。

“潭校长,”班主任面向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先生,“四年了,四年后她又出现了,那个嫣红。”

“你想要说什么?”他点起了一只雪茄。

“自从1986年开始,学校每四年就会有学生失踪或非正常死亡,其中都牵涉了那个嫣红,我们真的应该查一下那个人,她到底是谁?”

“嫣红?哼!”他冷冷一笑,“人都死了二十几年了,没什么好查的。”

“嫣红,她真的存在?而且死了?”

“死了?”则安站在办公室门口,听着这一切。嫣红,是的,一定跟她有关!

则安跑进学校的资料室,把近1986年前后四年的资料全掉出来,可是完全没有什么嫣红。

“没有嫣红啊!”则安显得有些余力不足了,“连失踪死亡的学生半字都没提。”

“不要找了。”

“谁!”则安猛一回头,是小莲!顿然一丝凉意。怎么会是她?则安向来不喜欢小莲,小莲是班中的转学生,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只是从来不笑,脸上显得有些阴沉。她一定有鬼。

“这我找过了,没有嫣红。”她看着则安,褐色的眼睛是那样的深邃。

“你为什么会查?”则安站起身。

“四年前失踪了一个女孩,名叫小橘,是我的姐姐。”

“什么?!”则安十分吃惊。

“不跟你多说,查这个叫做嫣红的人要紧。”她伸出手抓住则安,向外走去,“带你去照相馆。”

此时在她们面前是一家门面十分简陋的店,整个店是灰黑色,一点声气都没有,而正象小莲所说的橱窗上面挂了许多泛黄的照片,全都是一个女孩,穿着绵袄,时而采着花,时而弹着琴,时而发着呆,她的动作十分自然,象是在不经意间拍下的,惟独可惜的是少女的脸都看不清楚,也许是因为时间太久,在照片角底上用黑色的笔写着“嫣红”两字。

“进去吧。”

推开门,店里十分的暗,连灯也没有,只是看得清的都是那些照片,店里都是,挂着的,摆着的,都是那个叫嫣红的照片。

“很惊异是吗?”小莲看着则安,是的,则安很惊异,又有一丝恐惧。

“嫣红,嫣红,你来啦。”一个老人突然出现,他满脸全是皱纹,他走向她们,十分和蔼。

“他是个疯子。”小莲低声一语,转然微笑着向那个老人说,“恩,我带朋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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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5-2011 11:3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嫣红啊,你很长时间没来了,啊!”老人睁大了双眼看着则安,“你,你不是危危么,啊!不!危危死了呀,她埋在了那棵老树下了,嫣红啊!”老人拉着小莲,“嫣红啊,你说呀,她不是危危吗?危危死了呀!死了呀,是你把她埋在那棵槐树下的呀!你说她爱那棵树,所以你将她埋在下面。”

“危危?”上帝啊,则安有些晕了,怎么又来一个。

“危危?啊?哦哦!我忘了,危危是怎么死的?”小莲问着。

“你跟我说,危危病死了,我记得你那时哭得不成样了。”老人叹了口气。

她们离开照相馆的时候已是傍晚了。

“嫣红,危危,嫣红,危危,上帝啊!她们是谁?是死人!”则安用手直抓自己的头。

“很好了,他以前除了叫嫣红嫣红的,什么也不会说,今天怪了,你一来我们有重大发现!”小莲很开心,“我觉得我们离嫣红越来越近了,我离姐姐越近了。”

“也许吧,”则安停下了脚步,看着小莲,那时她的眼神比小莲还要深邃,还要黑,还要暗。小莲也看着她,看着那双曾经很清澈的眼睛,现在却如此的浑浊,突然觉得则安象是对自己说:“你离死亡不远了。”

这是离到照相馆的第三天,则安一直没来学校,小莲看着那个空着座位,觉得有些冷。

“小莲。”老师在叫她,你下课后到则安家去一次,把这次考试的大纲给她。”

“是。”     

小莲抱着大纲,走进了那家照相馆,老人和往常一样疯疯的,但和蔼,“嫣红啊,给你,”老人拿出一个黄色的纸袋,“你新拍的照片。”

“哦。”小莲接过,没什么表情,她从他那拿过嫣红很多照片,只是没有一张看得清楚嫣红的脸。她拿好照片就离开了,来到了则安的家。

开门的是则安的管家,他的脸很熟,只是小莲记不起来。

嘿,还挺有钱的。小莲笑笑。则安家很大,是一栋别墅。家内的装修都以中式风格为主,除了那架三角钢琴。

“原来还会弹琴,深藏不露啊。”

“你来了。”是则安。则安穿着红色的绵袄,披着长即膝的黑发,脸上化了妆,雪白的脸上涂着浓厚的胭脂,那胭脂红的很。她朝小莲笑了笑,便走到钢琴那坐下,弹起了琴,顿时,一首有些阴暗的曲调传出,那曲子很冷,不知为什么她弹得是那样的黑暗:“这是贝多芬的‘月光’,我最喜欢的曲子。”

“则安?”不知道为什么小莲渐渐不安起来,则安弹琴的样子很象,很象嫣红!小莲心一惊,是的很象照片上在弹琴的嫣红。

“你知道嫣红和危危吗?”则安开口了,“她们是好朋友,可是危危要走了,要去另一个城市念书,于是嫣红杀了她,用一条白绫勒死她,把她埋再生前最喜欢的槐树下。嫣红天天去看那树,那树长的很高大,因为有危危在,可是那该死的学校建立后要把树围在学校里,所以嫣红选择用死抗议,她那天也用了那条刺有嫣字的白绫,穿着生平最爱的红袄,吊死在上面,之后她就一直在那里,每四年带走几个学生,她不会停止,直到学校把危危还给她。”则安说着,并依然弹着“月光”,伴着那曲子的凄凉,则安的声音听起来也是那样的凄凉,即使很平祥。

“你,你怎么知道?”小莲感到越来越不安。

“哦,”则安停止了弹琴,“那老人给你了什么,看看。”

“你,”小莲低下头,看着黄色的袋子,决定不再问什么,她打开袋子取出和之前老人给的同样的嫣红照片,她呆了,那照片很清楚,嫣红的脸十分的清楚。多美的人啊,特别是她右眼下的那颗泪痣。

此时从小莲的脸上流下了泪,她颤抖着抬起头,颤抖的看着则安美丽的脸旁,颤抖的看着美丽脸旁上的那棵美丽的泪痣,轻轻的叹了声;“嫣红。”

“管家,”则安叫了声,只见一个老人走了进来,小莲看着那老人,是的,如此熟悉,是那家照相馆的疯老人,“给我们的小莲小姐到杯咖啡。”

那老人恭敬的递上咖啡,小莲此时泪眼模糊的看着它,看着杯中的红色液体,如此粘稠,如此芬芳。

三个月后,人们在一栋二十年前废气的别墅中发现了一具女尸。

在学习喧闹的操场上,则安微笑的看着天空,眼睛如此深邃,象是在说“你离死亡不远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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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5-2011 11:3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1202恐怖故事标题★〜不能掀开的帽子

张重阳追玉儿一年多了,玉儿对他也比较中意,可是他却迟迟没有求婚。

理由是玉儿四季都戴着帽子,虽然那些帽子花样迭出,而且都很漂亮,与玉儿的衣着也很搭配,可是张重阳却有点好奇,为什么她四季都要戴帽子呢?

当然他得承认戴帽子的玉儿变得含蓄,委婉,风情万种。可是,人生最怕的就是可是,张重阳听人说玉儿帽子下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张重阳有时也会瞎猜,玉儿是秃顶还是玉儿头上有伤疤?难不成,她头上还能长两只角?他想,无论玉儿头顶有多么严重的问题,多么难以见人,他都是能接受的,他觉得爱一个就要爱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不幸。

可是前提是,他要知道这个所谓的秘密是什么。

玉儿从不主动摘下帽子,传闻玉儿晚上睡觉是都是戴着帽子的。种种传闻如虫蚁般啃咬着张重阳的心,他愈发想知道玉儿帽子底下到底是什么。如何让玉儿心甘情愿的摘下帽子是个难题。好几次张重阳和玉儿接吻,他都努力用头去顶帽子,可是帽子仿佛长在了玉儿的头上,怎么顶也顶不下去。张重阳感觉很败兴,连接吻也索然无味了

有一天,风很大,张重阳突然灵机一动,打电话约玉儿去天星阁约会,那是本市颇高的一座楼,他们经常在最顶层的阳台上喝下午茶。张重阳其实别有用心,他暗地里祈祷大风吹走玉儿的帽子。风确实很大,阳台上的大遮阳伞像随时会被风掀倒,可是玉儿的帽子却纹丝不动。后来风实在大,张重阳受不了,才领玉儿去了室内。

张重阳想了半天理由,终于说:“你这顶帽子真好看,我妹妹那天看到了,非要我帮她买一顶。”玉儿笑着说:“这样呀,那我帮她捎一顶好了。”张重阳又说:“我可以看看你的帽子吗?”玉儿笑答:“随便看。”却并没有摘下帽子递给他

他按捺不住,终于说:“可以摘下来给我看看吗?”玉儿愣了一下,脸色突然有些难看,她说:“不可以。”张重阳觉得这是玉儿对自己的一种不信任,于是,他便诚恳地说:“玉儿,我是真心爱你的,不管你帽子下边是什么样的,我都不会在意的。”

玉儿说:“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张重阳不快地说:“我什么都不在乎,可是我一定要知道事实,就像我可以接受我的妻子不是处女,但是我一定要她主动告诉我。”

玉儿呆呆地看着他,嘴角挤出一丝冷笑,她说:“你保证不会后悔吗?”张重阳忙道:“不看我才会后悔。”玉儿叹了口气,说:“好吧。”她慢慢地摘下帽子,很慢很慢。张重阳只见到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如丝如瀑,张重阳暗叹一声,好美!他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到玉儿的头顶,她的头发好柔软,可是好像没有头顶一般。

张重阳颇感意外,他吃惊地站起来,只见玉儿的头发中间覆盖的是一黑乎乎的,像井一样深不见底的脑壳。他的手正摸着一个软绵绵的,白白的,如核桃一样的东西。这时玉儿大叫一声:“讨厌,你抓住我的脑子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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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5-2011 11:3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1203恐怖故事标题★〜鬼异电梯

“真是小朋友,别闹了。总之你自己小心点吧。我走了,白白。”同事刷卡出了门。

小盆刷卡走进了安全通道,开了3扇门,呼呼,总算到了逃生用的安全楼梯。

这楼梯造在电梯的背后,和办公室隔开了3道门。而且,由于办公楼很高,所以,通常大家都乘电梯,楼梯基本上是没有人走的。“看来是谈情说爱和杀人灭口的好地方啊。人在这里被杀,要是不出现什么火灾的事故,估计也不会被发现。”她这样想着。其实小盆自己也不清楚她到底能不能坚持到1楼。不过她早就想好了,如果坚持不到底楼,她就乘消防电梯下去算了。反正也没人知道。神不知鬼不觉的。哈哈。她一边走,一边看着每一层墙上的楼层数,好给自己鼓励。

37,35,34……34?小盆觉得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出来是哪里。她继续下楼。26,25,24……24?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她记得每天乘电梯的时候都直接跳过34的呀。从来没看到过34楼的。其实,一般的楼造的时候,都会刻意避开4这个数。所以,在徐家汇这样比较高档的写字楼里,一般14、24、34这样的楼层都是会被屏蔽掉的。很多医院也没有14楼,没有14床。不管算不算迷信,讨个吉利总是没错的。那为什么楼梯会多出来这 2层呢?她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可是事情往往是这样,你越不想去想,你就越会想。小盆就面临这样的情况。她又想起同事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始担心起来。于是刻意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但是事情总是事与愿违的。她楼梯走多了之后,眼前开始出现错觉,总感觉踩下去的一节楼梯会变成两节,会变成一节半。小盆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也无济于事。

走到15层了。小盆停住了。她不知道走下去会是14楼还是13楼或者是12楼。“乘消防电梯算了。”她这样跟自己说。刚刚24楼到15楼的这10层里,她越想越怕,看过的所有鬼故事都涌上了心头。她也实在没有勇气走下去了。她伸手去拉楼梯间的门。可是怎么拉都拉不开。好像是被反锁掉了。“奇怪,逃生楼梯的门怎么锁掉了呢。”没办法,只好面对现实了。

小盆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遇到情况的时候打电话求救。可是一看手机。连一格信号也没有。丫丫各呸的。这楼里联通信号都覆盖好了,移动的信号老是忽强忽弱的。她拿好手机,一步一顿往下走。转了一个弯,她再看墙上,赫然写着14!这时,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拼命往楼下跑。

突然,原本只有电梯“轰隆隆”声音的楼梯里响起了《宝贝对不起》这首歌。很多上海人都知道,上海街头有几个闹鬼的地方,其中之一就是港汇,传说当年港汇的大楼就建在妇幼医院的上面,妇幼医院里面每天都会有人引产,引产下来的孩子还是活的就让医生活生生扔在垃圾桶里等死。有的孩子甚至要哭上一整天才夭折。所以,港汇建好之后就一直不太平,后来请了高人指点,高人说要在港汇的地下一层播《宝贝对不起》以慰那些被父母无情扼杀的孩子的在天之灵。后来就好了。可是,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港汇人那么多,阳气那么重,早就不用放这首歌了。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在楼梯间里响起来呢?难道……?

小盆跌跌撞撞跑下楼,看到楼梯上散落着很多烟蒂。是谁会来这里抽烟呢?她不及细想,只想快些出去才是要紧。她又加快了步伐。

“妈妈,来抱我……”突然一声牙牙学语的童音在耳畔响起。小盆吓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越往下,地上的烟头也越练越多,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烟头呢?哪来的声音呢?

突然,在4楼处,一个全身没穿衣服的“婴儿”坐在一堆烟头上,摆弄着烟头,看着小盆,说:“妈妈,来抱我……”

“啊——”小盆吓得大叫起来,一屁股跌坐在台阶上。她知道,她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鬼”这个字,她实在不敢说出口。

她知道,往上走她是没有这个力气了,可是往下走,她必须要过那个东西才能走下去。她该怎么办呢?想起手里的手机,可是,又没有信号……

“妈妈,抱我……”孩子向小盆伸出双手。小盆头皮发麻,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快醒醒,快醒醒。”小盆张开眼睛,叫她的是大厅的保安。而自己正躺在大厅的沙发上睡着了。她一看时间,才6点08分。可是,她明明昏迷了呀。

她觉得很诧异:“我怎么会在这里睡着了?”

“小姐,我是6点钟接班的,今天来晚了一点,刚刚到就发现您在这里睡着了。大厅里面冷气大,小心别着凉了。我说你们这些白领啊,工作太辛苦了,要好好休息啊。我听说前两天华为又有一个白领跳楼了。唉,多可怜啊。”

“哦,谢谢你啊。”

小盆走出大厅,越想越奇怪,自己明明在4楼昏迷了,可是,为什么会睡在大厅的沙发上呢?还有,难道自己下楼只用了8分钟时间?8分钟走37楼,怎么想都不太现实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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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5-2011 11:3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周末,小盆托家里人找了一个高人。小盆去了高人家里,把自己的经历都说给高人听。

高人叹息道:“小姑娘,你真是命大啊。”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吗?”

“不知道(我知道了我还用得着问你么?真是的,多此一问!)”

“当年有人用那首歌去安抚那些孩子的时候,的确是起到了作用。后来,人多了,阳气重了,楼里也就没有阴气了,所以,歌也不放了。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阴气这种东西是不会消失的。只不过被驱散而已。而到一定的程度它又会聚集起来,一旦聚集起来,就又会为害人间。而阴气要聚集,必要要找一个没有阳气的地方。你说那个楼梯从来没有人经过,正是阴气聚集的最佳之处。”

“哦,也就是说那些当年被驱散的阴气都聚集到了楼梯间去了咯?”

“对。但是它们即使聚集也不能在阳间存活很久,因为即使没有人,还是会有些许阳气飘得过去的,一旦碰上这阳气,它们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哦,难怪他们要在4楼,原来他们只能在这个阴气最重,又不是阳间的楼层了。”小盆顿悟,“但是那烟头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高人面露难色,“或许是当作奶嘴吧。”

“啊……原来是这样!”

“还有一件事,你真的认为那天叫你起来的人是大楼的工作人员吗?”

“你这样一问我倒是觉得有点奇怪。我好像记得我们写字楼里面没有接班的保安。我们下班之后,他们再站一下也就回去了,晚上有专门的人过来的。6点是下班高峰,他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交接班啊。那这样说来,这个人是谁呢?”

“你再仔细想想。”高人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小盆仔细回忆这个人的长相,身高,说话的语气:“等等,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一开始只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慢慢的,这个概念开始扩展,变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好像旁边还有一个人,是个女人,这一男一女在一起,面对着小盆微笑。“他们在干什么呢?这个场景我在哪里看到过呢?”接着,这两个人影越练越清晰。

“原来是一张黑白照片!啊!他是我爷爷,是我爷爷啊!旁边是我奶奶,这张照片是他们当年的结婚照!可是,我爷爷过世了好几年了啊?”

在回家的路上,小盆时刻回忆着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爷爷,谢谢你救了我。”小盆擦拭着爷爷的遗像,流着泪说。

原来,虽然小盆和爷爷阴阳相隔,但是,他们祖孙之间的感情却依然存在,而这种感情则寄存于她的意念之中。所以,在小盆最危险的时候,她爷爷就会从她的意念里面出来,帮助她。其实,她爷爷也仅仅控制她的身体让她走到了大厅的沙发上而已,其他的,她爷爷也无能为力。而小盆在不知不觉之中多走了34、 24、14这3层,所以,她到第四层的时候,其实已经到了现实中的底层。要不是这样,她爷爷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无能为力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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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5-2011 11:3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1204恐怖故事标题★〜镜里有鬼啊

我们宿舍的四个女生感情都比较好,老大燕性格开朗,老三琴做事谨慎小心,我是老四,疯疯癫癫,做事有头没尾,老二灵平时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但有一点我们都受不了,有些太自恋——没事就喜欢拿着镜子赞美自己的容貌,我们经常听的烦燥但拿她没辙。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宿舍开始流行讲“鬼故事”,每次讲的时候都关了灯,各自都缩在自己的被窝里,只露半张脸出来听着,为的是增加恐怖气氛。

这天轮到我讲了,我突然想到:何不借此机会讲个跟镜子有关的鬼故事,吓唬吓唬灵,说不定能让她改掉自恋的毛病!

“今天我跟你们讲个真实的故事,并且是发生在我们学校的!”

我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丝丝恐惧。

“什么故事?”

黑暗中琴怯怯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偷笑了笑了,继续讲到,“听说我们学校没建之前是个乱葬岗,埋的都是些无家可归又死的很惨的人,据说死后都便成孤魂野鬼,常常飘在空中,还哭的很凄凉...”

这时窗外飘进一阵凉风,窗帘被掀的老高,隐约浮现的月光有点惨白,她们几个顿时尖叫几声。

“后来有一个比较孤傲的学姐也听说了这个传说,她当时正在宿舍照镜子,听见舍友讲这个故事,她说什么都不信,还边照镜子边不屑的说‘既然有那么多孤魂野鬼,怎么不出来几个陪我聊聊天啊!’,那些同学平时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她,听见她那么大言不惭,也没说什么就全走了,就剩她一个人在寝室里对着镜子梳头……”

突然灵从床上坐了起来,静悄悄的像是在找什么——不管她了。

“那个学姐一直专心的照着镜子,居然没发现寝室的同学都走光了,也没回头去看,后来她听见有人喊‘姐姐!’,她觉得奇怪,大学里面怎么会有小孩子?于是她反头去看了看……”

“看…看到什么?”

我邻床的燕突然在我耳边问到,倒是吓了我一跳!原来她为了听的更清楚,和我头靠头的睡着。

“一个穿着红肚兜兜长的很可爱的小女孩睁大眼睛看着她,又用稚嫩嫩的声音冲她叫了句‘姐姐!’,那个学姐看了看周围,才发现同学们都走了,便问那个小女孩,‘小妹妹!你怎么会在这?谁带你进来的?’,那个小女孩看着学姐摇摇头,眨着大眼睛又问到,‘姐姐!你见到我的妈妈吗?’,学姐当时傻眼了,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四、五岁的样子,该不会是哪个学生偷偷生的小孩吧!可是她想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谁会把偷生的小孩带到学校来呢!于是又朝小女孩问到,‘你妈妈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啊?’那个小女孩嘟着嘴想了想,突然看着学姐开心的笑道‘我妈妈和你长的一样!’……”

“怎么回事?”

远处的琴听的入味,又飘了一句过来。

“那个学姐也觉得奇怪,于是她摸摸自己的脸回头照了照镜子,镜子里面出现的却是一张极度腐烂的脸,血红的眼眶里鼓鼓的涨着两颗白色眼球,长长的舌头悬挂在嘴边,口里还不断流出粘稠的黑红色液体,正咧着嘴看着学姐笑着……”

讲到这,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鬼故事在线;“最后呢?”

一直默不出声的灵冷冷的问到。

“最后?还用问!被活活的吓死了!”

我抬头看了看灵,奇怪?床上是空的,再一看!发现她正坐在下面的电脑桌前照着镜子!

真是个爱漂亮的女人,这么黑还照镜子!听了我的故事居然都不害怕!

等等——感觉不对劲!

灵拿着一把梳子慢条斯理的对着镜子梳着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时不时的发出怪笑声,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恐怖——

“怎么了?”

燕和琴从床上缓缓的坐了起来。

我们三个人一同看着怪异的灵,我只知道我的神经顿时崩的紧紧的,心跳频率飞速加快,冷汗直冒,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的样子是不是像我这样——”

灵边说边抬起了头。

窗外又吹进了一阵冷风,惨白的月光映照着整个寝室,我们三个同时看到了灵的脸——血红的眼眶里鼓鼓的涨着两颗白色眼球,长长的舌头悬挂在嘴边,口里还不断流出粘稠的黑红色液体,正咧着嘴看着我们笑——

“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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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5-2011 11:3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好开心…看了几个月,终于把故事全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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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5-2011 01: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是爷爷显灵救了自己的孙女。好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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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5-2011 09: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205恐怖故事标题★~树 根

大学联考后我考上北部的学校,离开家住进这栋宿舍。

宿舍有三层楼,第一眼看到这栋建筑物,就知道它有一定的历史,一问之下果然已经四十五年了。

大门口是日本时代典雅的风格,墙外是井然有序的白色柱子,虽然老旧了些,但整体来看是个冬暖夏凉的好居处。

我就这样住了进去。

和我同房的是大四学长们,他们很亲切地帮我整理打扫,房间看起来很干净,地上铺着木纹地板,虽然空间比起家里来的小很多,但毕竟一学期三千块,没什么好抱怨的。

一个礼拜过去,我对一切都很满意,唯独有一点让我感到相当奇怪,我的床铺上方的天花板竟然垂着树根。

原来宿舍上方竟然有树,而且根还穿透了顶楼。

虽然只有稀疏短短的几根,但看了总是让了不太舒服。

万一哪天树根让天花板垮下来怎么办?我这样问学长。

“学弟,别担心啦!我们都习惯了,自从我们住进来它就在那边。”

“是啊,住了那么多年都没事,安啦!”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宿舍上面有棵树,你会觉得奇怪很正常,哈哈。”

学长们轻松地说,让我放心了不少。

“那棵树是怎么长出来的呀?”我好奇地问。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从我们住进来那棵树就在那边。”

“是啊,虽然一楼和二楼厕所都被它的根贯穿,不过宿舍稳的跟树一样,安啦!”

“那只有我们这间的天花板会有树根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是啊,别想那么多,厕所都被它贯穿了,相信其他寝室也有这样的情形,安啦!”

虽然天花板垂着树根颇碍眼,但有句话说:

“美的女孩子看三天就腻,丑的女孩子看三天就习惯。”

碍眼的树根看三天就不碍眼了,是吧?

撇开树根不谈,开学没多久我认识了梦儿,在迎新宿营的时候她和我同一小队,个性开朗,留着短而俏丽的头发,笑容相当有魅力。

我们一起演戏,很快就熟识,成为无话不谈得好友,后来发现我们的课几乎都一样,时常共进共出的后果是被传成是一对。

实际上根本不是那样的,因为我有女朋友了。

“你有女朋友啦?”有次聊天谈到这个话题。

“是呀,不过她现在在国外念书。”

“喔?”

“我们高中认识的,后来交往,但是毕业后她家人送她出国念书。”

“长距离恋爱?”

“是啊。”

“唉。”梦儿叹了口气。

“怎么了?”

“替你叹气啊。”她笑着说。

“神经!”我作势要敲她头。

我们就是这样常常开彼此玩笑,虽然我对她有好感,而感受的到她也对我有好感,但我不想背着在国外的女友乱来。

梦儿或许也明白我的想法吧?

她常常来宿舍找我,毕竟男女宿舍距离很近,就在隔壁而已。

只不过男生宿舍根本没门禁可言,女生宿舍跟军事管理区没两样。

为什么要把女生保护的那么严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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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5-2011 09: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因为男生有武器啊!”梦儿笑着说。

“哈哈哈……”这家伙怎么那么色啊,这个时候还是装傻比较好。

她跑来宿舍跟我借VCD看,说是借还不如说是搜刮。

学长们都去图书馆看书了,晴朗无风的星期日都去图书馆念书,这就是大四的日子吗?

“嘿,我说阿立啊,今天天气那么好,你怎么没出去走走?”

“没人约啊。”

“你这样很像独居老人耶。”

“要妳管,妳自己还不是一样。”我装了个“哼”的鬼脸。

“有啊,我出来走走了。”

“哪?”

“男生宿舍呀。”听了她这番话不禁让我头快烧起来……

“你的房间怎么有树根啊?”她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喊着。

“很奇怪吧,我住进来的时候就有了,听学长说似乎很久前就有,住了那么久也没变长,我想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那么宿舍顶楼有树啰?”

“有啊,不然树根怎么来的?”

“你不觉得今天天气真的很不错吗?”

“啊?”我还搞不懂她的用意,她就拉着我走出宿舍。

“妳想干嘛啦?”

“去看那棵树啊!”

在她逼迫下,我绕了宿舍一圈才发现往顶楼的铁梯,但是铁梯旁边贴着:“非工作用途请勿爬梯。”

想当然耳,我这人最听话守法了。

所以我乖乖听梦儿的话爬上去,她跟在我后面用神眼监督我。

爬上顶楼,一片蔓草呈现在眼前。

想不到水泥建筑物的顶楼竟然能长出那么多草,只能说生命的力量实在太伟大了。

一棵枝叶稀疏的树兀立在蔓草之中,显得有点诡异,看起来那么没生命力的树,根竟然穿透了水泥墙。

梦儿似乎被那棵树吸引住,走过去仔细观察,看她那付认真的模样,真不愧是念植物的料。

“啊!”她突然大叫一声。

我赶紧过去看她怎么了,竟然是手被树皮割伤了。



纤细的手被划出一道浅浅地伤口,冒出一颗小血珠。

“还好吗?痛不痛?”

“嗯,没事啦。想不到这树皮那么锐利。”

“是啊,太离谱了。”

我看了一下树皮,感觉没什么特殊之处,伸手摸了一下,很平常的树皮而已。

“奇怪,血一直冒出来耶。”她疑惑地说。

我拿着她的手仔细观察,可是根本就没一直冒出来的血。

忽然她整个身体靠到我身上,让我吃了一惊。

“妳怎么了?”

“嗯,我的头有点晕,让我靠一下。”

她是不是在暗示些什么?我无法不这么想。

但是我已经有了女友,虽然在国外,但是我不能背叛她呀,我对自己这么说。

“你在想国外的女友?”她突然问我。

我只好沉默不答。

忽然天色阴暗下来,刮起风了。

“走吧。快下雨的样子。”她离开我的怀里,往楼梯走去。

从顶楼相处那次之后,她似乎渐渐开始改变。

该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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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5-2011 09: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从开朗活泼变成安静有气质,更明显的转变是:她留起了头发。

我问她为什么要留头发,“没为什么。”她说。

很奇怪的是,她的头发长得很怪,一下子就长度及背。

她的脸似乎也渐渐消瘦,配上亮丽的长发,成了清丽的美女。

开始有追求者热烈追求她,但是她通通看不上眼,还是和我走的很近,但是再也没显露出之前那种暧昧的态度。

我想这样对我们也比较好。

有天寝室的三个学长突然一起面色凝重地问我:

“学弟,你是不是跟一个女的走的很近?”

“啊?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就是那个长得漂亮,留着长发的那个。”

“喔!你们说得是梦儿吧,怎么了?”

“你最好不要跟她走的太近。”戴黑色粗框眼镜的学长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她怪怪的,你还是少跟她来往的好。”

“是啊!别跟她来往就一切都安啦!”

怎么一回事啊!平常沉默用功的他们竟然会联合对我说这番话。

自从梦儿留起头发后,变成大美女,难道他们是听说了什么吗?

“学弟,你不觉得最近房间怪怪的吗?”黑框学长说。

哪里怪呢?那应该就是树根吧。

它开始变长,之前都是短短地,但现在已经长了十公分左右,并且明显茂密了。

“树根?”我说。

“嗯。你应该有注意到。它看起来很不吉利。”黑框学长说着脸沉了下来。

“那我把它剪掉好了。”

“不行!”他们三人同时大喊,紧张地要我停止去拿剪刀。

“你绝对不要剪它,这样对神不敬!”

“是啊!学弟,别这样做,这样很不好。”

那要怎么办?难道就让它这样长下去?

“总之你不要再和那个女的连络,她很怪。”

“这样说太没道理了吧!她明明就很正常,哪里怪了?”我不平地说。

“我真的很不想告诉你,但看你这样是不相信我们。

好吧。我有几次半夜出去抽烟,看到有人爬着铁梯上顶楼,

我躲在旁边看是什么人,没想到竟然是常来宿舍找你那个女生。”

“她?她半夜去宿舍顶楼干嘛。”

“我不知道。总之听我们的话就是了,我们不会害你。”

对于学长们的话,我觉得很奇怪,但他们是老实的人,不会没事对我说这番话。

我决定上顶楼看看。

铁梯很明显看得出脚踏处光亮许多,以前还是布满锈漆的。

上顶楼之后,我呆了一下,那棵树竟然变得相当茂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突然之间从稀疏到茂密,总是让人觉得很奇怪。

顶楼的风吹的我很不舒服,那棵树更是有股说不出的诡异,我看了几眼就立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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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5-2011 09: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某一个晚上,我强烈地感到不安,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于是走出宿舍吹吹风,想一些事情来沉淀自己。

经过铁梯处的时候,竟然有道影子在顶楼晃过。

我的脑里顿时浮现学长说过的话:“那个女的在半夜爬上顶楼。”

我心跳的很快,但是还是决定上顶楼一探究竟。

果然是梦儿!

她抚摸着那颗树,口里念念有词。

她发现我的存在,转头过来看着我,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清瘦脸庞,配合长及腰身的头发,

以及看我时清澈的眼神,简直让我看呆了。

“妳怎么会半夜来这里。”我问。

她笑着看我,招手要我过去。

“我心情不太好,就想来这看看星星。”

“今晚也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呵呵。你想听我说吗?”她笑着,纤细的手掩着口。

我注意到她手上竟然留着血。

“妳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又不小心被割到了。”

“怎么会那么不小心?”我皱着眉头问她。

“呵呵,树跟人一样有感情的,她不会故意伤害我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她微笑望着树。

“我心情不好就来这里,看看星星,和树聊天,跟她说我的心事。”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妳心情不好,能说说吗?”



“你愿意听?”她神色认真地看着我。

我用“是的,我很愿意听”的表情点了一下头。

“我喜欢上一个人。”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可是他不喜欢我。”我脑袋一轰,呆滞地望着她。

“你脸色别那么难看,我没责怪那个人的意思。那个人有女朋友了,虽然他不说,但我知道他很爱她。”

说着她突然双手在胸前,身体抖动。

“怎么了?”我关心地问。

“嗯。很冷。”

我看了她发抖的样子,心里很不忍,将她抱在怀里。

她身体很冰冷,被我抱在怀里后,身体就停止抖动。

过了一阵子,她身体渐渐热起来,我觉得这样一直抱着她很不好,于是放开手。

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清瘦的脸上显出红润,我们都静了下来。

“我变得漂亮吗?”她忽然开口问。

“很漂亮。”

“你喜欢吗?”她认真地看着我问。

被她这样一看我心有点慌乱,但还是老实地回答:

“我觉得妳现在这样很漂亮。不过呢,我还是比较喜欢妳以前俏丽的样子。

而且……我是把妳当成好朋友,我很高兴有妳这样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我明白了。”她缓缓走向铁梯,下楼。

她不要我送她,也不要我看她,低着头。

经过那天晚上之后,我们仍旧是维持好朋友的关系。

但是她越来越消瘦,瘦到令人担心的程度,头发越来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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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5-2011 09: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同时房间里的树根也长到上铺了,虽然我睡得是下铺,上铺只被我拿来堆放杂物,但是树根长到那么长了,看了实在很不舒服,但是学长们极力劝阻我。

“我看你还是搬出去住好了。”黑框眼镜学长对我说。

“为什么?”

学长们神色有异,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所以然。

“你知道这栋宿舍以前发生过命案吗?”黑框眼镜学长说。

“命案?”

“你竟然不知道?这件事虽然是两年前发生的,但当时新闻闹的很大。”

我仔细回想,但是没有任何头绪。

“可能我们这栋宿舍太偏僻了吧,又是个小宿舍。这种不好的事没人想刻意去提,所以你才会不知道吧。”

我聚精会神继续听下去。

“两年前,我们的室友,也就是事件的关系人之一。

他是个很风流的人,有个高中就交往的女友,他们一起考进我们学校。

但是他在外面乱搞,那个女生很难过,跟他闹着要分手。

可是每次他一翻解释和哄骗,那个女生就原谅他。”

“是啊。而且她还堕过好几次胎。可是还是对他死心塌地。”

“很傻的女孩子。”

“然后呢?”我问。

“终于她受不了啦!因为他让她非常要好的朋友怀孕了。她受不了一再出轨以及好朋友的背叛,在宿舍那棵树上吊自杀。”

“什么?!”我瞪大眼睛。

“后来树根就穿透下来。他开始做恶梦,梦到那个女孩子。”

“终于他受不了,把树根给割掉。”

“于是他精神开始异常,常说一些奇怪的话。”

“树根还是不停地长,剪掉之后又会继续长。”

“他神色越来越憔悴。有天晚上他又做了恶梦,大吼大叫,我们都很担心他,他表示想出去一个人静静。”

“然后他就走了。”

“上吊了。”

“在那棵树。”

我望向树根,全身发毛。

“后来学校就没安排新的室友住进,树根也就没再长,直到你来了为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们都觉得很不安,你还是赶快搬出去的好。”

“不能把树根剪掉吗?”我问。

“剪了一定还会再长,那个时候就来不及了。”

“而且,你不要再和那个叫梦儿的连络了。”

“为什么?”

“因为上吊死的那个女孩头发也是那么长。”

虽然我不相信灵异的事,但听了学长们的话,我还是感到相当恐怖,决定好好考虑搬出去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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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5-2011 09: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晚上我做了梦。

我梦到梦儿,她又在半夜爬上了顶楼,我跟着上去。

她对着树说:“我好爱他,妳能了解吗?”她倾诉着自己的情感。

梦儿用纤细的手碰着树,伫立不动。

“好了,今晚这样就够了,我能越来越漂亮吧?他就会爱上我。”

她对树说,说完便昏倒。

我赶紧冲过去抱着她,她的脸色很苍白,过了一会她醒过来,看到我很惊讶,但随即露出高兴地笑容问我:

“你特地来找我的吗?”我摇了摇头。

“你不喜欢我?”

我还是摇了头。

“为什么?我那么辛苦才变成这么漂亮!”

她声音充满了愤怒。

我沉默不语。

“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她是吧?”她发狂地大喊。

她用力把我推开。

头突然垂了下去。

她的头发不可思议地变长,越来越长,垂到了地,往我伸过来。

我吓得拔腿大跑,但是她追了过来。

“我好寂寞!你来陪我啊!”

那已经完全不是梦儿的声音,那是掺杂又凄凉又悲惨的声音。



我冲到铁梯处,立刻爬下去。

但是眼前一黑,脖子被头发勒住。

我吓的醒过来,全身冒汗,但是动弹不得。

学长们全被我吵醒,但是他们神色害怕地躲的远远。

我被树根缠住了脖子。

勒的越来越紧,简直要杀死我似的。

我仿佛听到“我好寂寞!你来陪我啊!”

我想到了梦儿以前开朗俏丽的样子。

突然树根稍微松下来,我立刻把握机会用尽全身的力量,好不容易才挣脱,赶紧翻出剪刀往树根剪去。

嗤的一声树根竟然喷出血,并且挣扎地往我手抓。

我心一横甩开树根,用剪刀把树根通通剪掉。

沾满了血的我站在房间看着那些被剪断的树根,不发一语。

学长们通通看呆,我们就这样保持很久的僵立。

终于黑框眼镜学长开口了:

“整理一下。”

其他两位学长跟着他清理房间,我换过干净的衣服,接过学长的毛巾擦了身子,然后去浴室彻底洗净身体,还有血的味道。

之后再也睡不着,在热闹的Pub过了整夜。

隔天我听到消息,梦儿死了。

她头发被剪的散乱在整个房间,整个人的血都消失了,找不到任何外伤。

这成了一件离奇的命案。

新闻大肆报导,专家学者纷纷讨论这桩诡异的命案。

只有我和学长们知道发生什么事。

隔天我就搬离宿舍,搬到学校附近的一间小公寓。

房东很亲切,公寓看起来也很干净,整个感觉很舒服。

但是我感到很害怕。

因为洁白的天花板渐渐冒出奇怪的黑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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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5-2011 09: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206恐怖故事标题★~撞 邪

撞邪(一)周勤

周勤最近总觉得不是很顺遂。

女朋友跑了,研究所的课程莫名其妙被当了两科, 在股市又赔了一大笔钱。

干干干干干,干到没力。

连老朋友阿鹏都这么觉得“周勤阿,你是不是该去庙里拜个拜, 看你最近真的蛮倒楣的。 ”

“再说吧”人一不走运做什么事都没劲。周勤摇摇头。

“干”走在路上都被狗吠,周勤看着对着他狂吠的一只流浪犬 大声咒骂。

到底有什么问题,周勤自己也在问。



撞邪(二)谁推我

周勤点起一根烟,靠着宿舍楼梯的窗角,看着夜晚的校园。

延四了,研究所念的跟大学一样长。 奇怪,自己又没有比别人弱,想当年可是第一志愿考进大学的。 但从大四研究所考试失常,考到车尾的学校开始, 一切都不对劲起来。

连去看球赛都可以被球打掉门牙。几万人就偏偏打到我! ?

周勤又干了一声,眼角一瞥“咦,那是……..”

校园一角,有个灰衣服的女子对他露出诡异的笑容,脸上带着青光。

周勤知道看到了什么,甩掉烟,转头就走。在下楼梯的时候,感觉被人推了一下,差点摔下楼。

后面没人。



撞邪(三)六年前

“你这情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之前有没有遇过奇怪的事?”

阿鹏帮忙找了一个据说对这方面有点了解的朋友吴建,正在对周勤的情形提出诊断。

周勤的思绪开始飘回过去几年的岁月。

“好像是大三那年吧,”“不知为什么,我开始有时候可以看的到那种东西。” “运气好像也一直不好”

周勤慢慢的吐了一口烟,好像要把过去的郁闷都吐出来似的。 “那年跟同学玩的很疯, 常常跟同学骑车出去夜游。就是那时候开始,逐渐看的到…………。 ”

周勤的目光突然定在阿鹏背后,“唉,又……….”吴建拍了周勤一下, “别理。你回想一下第一次遇到的情形。”

周勤勉强当作那个不存在。 “第一次………..”周勤努力的拼凑记忆的片段。这几年他 实在看多太多次那种东西了。

“想起来了。在台北往金山的公路,我们一群七八个人骑着四台摩托车夜游。就在一个 路口,突然一台货车插了过来,我一闪机车就滑了出去。 ”

周勤继续说“只是小擦伤,不过在滑倒的一瞬间,我看到路边有一个面目苍白的中年男 人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我。 ”

“当时没什么伤,我也不以为意。随着日子过去这记忆也就淡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的确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种东西。后来就开始断断续续的看的到。 好像一切也越来越不顺利。 ”

吴建点点头“这可能就是关键,我还没能力帮你。下星期我带你去找我师父。”



撞邪(四)师父的眼神

吴建的车在石碇的山路里飞驰着,周勤的头却越来越是晕痛,“干,以前不会晕车的。”

看着窗外的绵绵细语,吴建的师父真的能找出问题吗?

随着车子越进入山区,周勤头的晕痛也越严重。

终于到了。

坐落在山腰的一间不起眼的两层民舍。这时周勤几乎要靠吴建跟阿鹏搀扶着下车了。

“师父!”吴建一抬头竟发现,他师父已经在外头等着他们。

周勤抬起快痛炸的头。

师父大约四十几岁,身材瘦削,一身灰袍,颈中挂着一串佛珠。眼神一交会,周勤只觉得 师父晶莹有神的眼睛有如电闪,不自觉竟退后了两步。心里不知为何竟有股莫名的恐惧。

师父注视了周勤好一会,忽然摇摇头,眼神转为温和,更带着无比的慈悲。

“你们走吧”师父停了一下,“人生苦短,有想做的事就去做。现在我只能这么说。 你们两个星期后再来找我。 ”

在回程的车上,车内弥漫着一股低气压。周勤喃喃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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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5-2011 09: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撞邪(五)金山公路

“陆上台风警报:强烈台风莫尼柏暴风圈在今天下午三点已经登陆台湾陆地…….。” 尽管收音机还在警告,周勤却已经跳上车,冒着一阵阵的狂风骤雨骑了出去。

在宿舍里两天了,吴建师父的眼神始终让他睡不安寝。

周勤猛地下定决心,从床上一跃而起,决心到六年前事发地点自己找出真相。

外面的风雨越来越大,阵阵的暴雨像移动的瀑布般像阿强洒来,暴雨中好像天地都消失了 ,但周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金山公路”。

终于到了。

周勤环目四顾,在大雨中,雾蒙蒙的荒凉景致似乎与六年前毫无差异。

六年前就是在这边。就是在这里,我的女朋友,我的青春岁月,到底是谁把我的一切搞的 一团乱。

周勤愤怒的对着向他猛扑的狂风暴雨大吼,“你给我出来,就算你是鬼我也决不放过你!”“出来!…………”直到声音都已经沙哑。

周勤也已经分不清楚在脸前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撞邪(六)梦境

去金山公路后惟一与前不同的,是周勤开始作恶梦。

在梦中一个面目不清的年轻人,不断的追着他。年轻人什么都没说,但周勤就是知道, 年轻人要跟他要回一样东西。

周勤也梦到其他奇怪的情景。自己在一间被香烟薰的烟雾弥漫的赌场,一把一把的狠下 大注,然后输的精光。

还有,就是金山公路,当年他摔倒的那个地点,自己芒无目的的在那边走着走着。直到 看到那个面目不清的年轻人出现。

周勤总是在一身冷汗中醒来,全身颤抖。

“不行”又再一次被奇怪的同样梦境惊醒之后,周勤擦擦冷汗,下了决心。

他决定要提前去找吴建的师父,不管他找到的真相可能会有多可怕。



撞邪(七)自己的脸

“哇!”周勤又是满身冷汗的醒来。
在吴建的车上,周勤刚刚不小心打了个盹。毕竟他也已经连续三天晚上没睡好了。

只是一阖眼,周勤就见到那个面目不清的年轻人,只是这次他让那个面目不清的年轻人追 上了。只记得在梦中,那年轻人从后面抓住了自己,周勤一回头,竟然看到年轻人有着自 己的脸! !

醒来后周勤只觉得连内裤都湿透了。只觉得双脚都在发抖,感觉好像那年轻人就在车子里 ,就在他四周,伸着手向他抓来,“还我…….还我……….。”

吴建连忙右手抓住脸色发白、颤抖不停的周勤,“别怕,就快到了。”

师父还是已经在民舍门口等着他们。

只是这次似乎摆出了阵仗。一身道袍,手里拿着不知名的法器,旁边还摆了香案。

吴建停好车,喃喃道“师父已经很多年没这么认真了。”


撞邪(八)真相

师父看着脸色已经发青的周勤,叹了口气。 “该还的总是要还的。”


“你也占据别人的身体够久了吧!”师父声音突然转为严厉!

周勤一头雾水。 “师父………你是什么意思?”脸色惨白的周勤勉强的吐出几个字。

师父摇摇头,慢慢的走近周勤。周勤突然感到一股有生以来最大的恐惧。

“不要不要……….”周勤原本是急着来,现在却恨不得拔腿就跑。 周勤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师父突然一个箭步向前,一个手印已经拍在周勤的天庭盖。大喝道“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我都记起来了……。

就像闪电劈进脑壳一样,在那闪光的一瞬间,“周勤”看见了过去。那些过去的悲惨记忆。

“小时后家里很穷” “周勤”悠悠的说,语声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神情腔调也都不一 样了。

“我还记得小时后跟着妈妈在山上采野菜的日子”周勤神情悠远,陷入很久很久以前的回 忆。

“不过我一直很努力,念书、工作,直到了四十多岁,自己已经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也 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顿了一顿,脸上露出笑容“我可爱的孩子…..。”

突然语调转为悲凄“都是该死的赌博害了我,渐渐的存款没了,公司倒了,连老婆都走了 ………..。 ”

“周勤”开始咬牙切齿“我不甘心,但是赌的越多,就输的越多,最后没办法。一个人走 到了金山公路的一个小角落…………。 ”

“但是我恨,为什么我要这样子的结束一生,”“周勤”眼神开始转为凶狠,话也说的越 来越快,“我还要一个机会,我要再活一次”“周勤”开始咆哮。

“所以你就趁车祸当时他精神转弱夺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体,用灵力逼自己忘记过去,把自 己当作真的周勤? ”师父厉色质问。

“这有什么不对!?”“周勤”面目狰狞疯狂大吼着。 “这个人生是我的!谁都别想拿走 它! ”一边缓缓的后退。突然转身跳上吴建还没熄火的汽车,疾驰而去。

“周勤”用一百多公里的时速疾驶下山,“我不管之前怎么样,我是周勤,我是一个年轻 研究生,我还有大好的人生要过。 ”周勤歇斯底里的大喊。

突然前面一台小卡车迎面冲来,周勤方向盘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回转…………。

“该死”周勤在那惊心动魄的一瞬间,看到了山路旁,一个面目不清的年轻人正在注视着 自己。

在自己的精舍前,师父背着双手,看着石碇山区的绵延细雨,“该还的总是要还的” 怎么来,就怎么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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