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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apple you (那一段你我都曾经熟悉的青春)--小说式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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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2012 05: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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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赞,期待快快有续集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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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9-1-2012 01: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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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9-1-2012 01: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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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阿水的人脉,又认识了班里一些三教九流的同学。
其中一位是香蕉,真名叫赖瑞贤,是富家子,有一个童星的妹妹。香蕉没什么特别,就是全部东西都用好的,手表是当时我们都好羡慕的G Shock,校鞋竟然可以买到一双全白的PUMA球鞋,书包用的是DKNY香水送的sling bag。他有戴眼镜,眼镜框都是在England Optical 买的Armani眼镜框。
平时上课,他都会抱着一把吉他到校,放学下课时都会在那自弹自唱,我一直觉得他也是在发明星梦的。
那个年代,唱校园民谣的歌手大行其道,我们一直听周华健和光亮品冠的,结果就毒害了像香蕉这种年轻人,终日抱着吉他幻想什么要让世界听到他的音乐。
除了以上所说的,他也没什么其他特征令人家特别有印象了。
再来一位是刘伟铨,和阿水最要好,但是他是隔壁班文科的。
大家都叫他 大傻(广东发音),长得高高大大的,却一直傻乎乎,是最好欺负的一位。他家里经营摩多修理的,所以会常在家里帮忙。
值得一提的是,大傻的摩多是自己改装到超玄的,但遇到警察的路障检验时,就躲躲闪闪。
混在一起后,他们都叫我阿惺,就好像香港人叫印度移民那种,因为他们都说我长得太黑了。
坦白讲,那时我还很介意的,因为我自认长得不赖,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尤其是眼睛更是炯炯有神,就只是皮肤黑了点。曾经想尽办法要让自己美白起来,因为我认为我若白了过后,就可以很“万人迷”了。
奈何,过后很多年的日后,变白始终是很件很遥远的事。
至于我防备逸蓄的上上计,他们这一伙都不曾知晓。为了这,我尽是跟班里每一位同学都打交道。就算不是忘年之交,都可算是可以拔刀相助。(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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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12 05: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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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4-2-2012 12: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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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4# trinnie
努力加稿中。不好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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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4-2-2012 01: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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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扫除
新学年的开始,学校的习俗就是来一次的大扫除。长假过后,学校的课室都布满灰尘,第一天报道后,班级就会开始筹备各自的大扫除,但大部分都会巧合地就在那开学后几周内的周末。同学们都被要求回到来为各自的课室洗刷一番。
当然,这些活动就由班长与副班长安排,我们就落得被使唤的命运。正置于青春期,我就开始体会到社会的阶层压力,有权的就可以使唤下面被欺压的。
本来那天周六是说早上九点到校集合进行大扫除,但通常这种不是正式规定活动,不会全数同学都参与,校方也没严厉规定任何条件,所以我到达学校时已经是中午时间。
远远就看到逸蓄大家姐式地指点大家工作,但身上丝毫没有汗水的痕迹。
“哇舍,睡到太阳都照屁股了才醒啊?”她不改牙尖嘴利的本色。
“要你管。”我就一贯不屑膜样。
“赶快帮大伙吧,不如你去擦风扇吧。”
我往课室内望了一下,里边的桌椅和橱柜都搬空了。
课室里有三台吊扇,那时已经有一位高个子的男同学攀上椅子在擦着其中一台。其他同学零零散散就在打扫着。
“快吧!擦了风扇还要抹窗哦!”她又再督促。
“罗嗦。”
我搬了一张椅子,再找了一块破布,就朝第二台吊扇走去。我攀上椅子后,看到阿水和香蕉在前门那里好像修理门框式的,我向他们打了一个眼神,然后示意他们看着我。
我再缓缓卷起手中的破布,做成条状,两手握着,摆在胸前,清清喉咙。
“谢谢大家”同学们好奇地望向我。“这个影帝的荣誉对我来说实在很重要。当然我在这里要谢谢王晶导演,监制公司,幕后工作人员,还有合作的演员。呃。。。” 我故作哽咽。
“我还要谢谢我的家人,支持我的影迷。谢谢大会。这次的这部戏深具意义,是我从影以来最具挑战性的,还好有导演的谅解与指导,加上李嘉欣女主角的完美配合,才得以完成。那场床戏我们也练习了很久,是戏中的精华,所以这个奖也属于他们的,也请给他们热烈的掌声!谢谢!谢谢!”我继续故作擦眼泪。
说完,我听到同学们的欢呼和掌声,还有笑声。
阿水和香蕉跑上前来,和我握手道贺,也做装想亲吻我手中的“金象奖”。这时大家的笑声更大声了。
我就从椅子下来,和他们搭肩膀走出去,完全忘了擦吊扇这回事。
“喂,影帝!”
我转过头一望。又是逸蓄。
“影帝你还有风扇没擦。”
“真罗嗦。烦死了!”我开始显得不耐烦,但却发现逸蓄在笑,难道她也受我这搞怪的一套?
然后我又回归工作岗位,真可悲。
我们都好可悲,盲目地工作了几个小时。擦了风扇,又抹窗;抹了桌椅,又洗黑板。接着还要洗刷地板,真够力。
因为已过了中午时间,很多同学都陆陆续续回家了。很多都是来玩玩的啦。有些又是父母载送,父母一到,他们就扫扫屁股走人了,哪会多呆一会?
到最后,就只剩下班长,逸蓄,香蕉,阿水和我五人。
那时桌椅和橱柜都还在班外,班上的地板还湿湿的,刚才添加了洗衣粉来粉刷,地板一直都很滑。
班长很奋勇,一直都在清理,还到别班去看情况。而逸蓄就一直督促我们。
“你好烦哟!都不过来帮忙。”香蕉开始埋怨起来了。
“我在安排你们的工作嘛。” 逸蓄不服输。
“你看一下,周围就只剩下我们几个而已,你要安排个屁啦!” 香蕉硬起来了哟。
我不管什么,志在捣蛋。“你就脱鞋进来帮忙嘛。”但我语气柔和很多。
果然逸蓄吃软不吃硬,乖乖脱鞋赤脚踏进课室。因为地板很滑,我们都是赤着脚在活动。
多了一个逸蓄,阿水就丢了一把扫帚给她,要她也一起粉刷地板。她有点不情愿,但也照做了。
站靠近前门的香蕉这时弄来了一个黑板擦,用扫帚象打棍球式打了过来,就这样我们三人又玩起了棍球,在班里穿梭,随意追着黑板擦在打。哈,还真快活!
我们经过逸蓄身边时,都会“撩”她和我们一起玩。
我们都好无聊,看她不理睬我们的膜样,就越去惹她,会将黑板擦打去她脚边。
“来吧。打回来给我们。嘿嘿。。。”
“你们好无聊!”
“苦中作乐嘛,随便打扫就可以,没人当成那么认真的啦。”
逸蓄没说什么,但转身将黑板擦打回来。看得出她好像有些不自在般,但我们开始逗着她玩了。她偶尔会打个几下,但活动不多,也显得笨拙,始终没离开她站立的地方。
一次的不小心,当逸蓄挥扫帚挥得太高时,身子突然失去重心,遥遥晃晃地就往后摔了一跤,屁股重重地打在地上。我们都可清楚听到“pia”的一声,那水花被打开的声音。
那时,时间停顿了十秒钟,我们互望一下,忍着不敢大笑,再看看在地上的逸蓄,她眼眶很快就红了起来,就快哭出来了。
虽然我们在偷笑,但我们也一样跑上前扶她上来。可怜她的裤子都湿了一大半。
大家一边笑不拢嘴,一边扶着她出去。她就一边不停地拍打我们的手臂,在泄气。坐在外面走廊椅子上时,我才看到她的泪水已经流出来了。
三个男孩就逗着她不要哭了。
“怎么那么倒霉厚?新学年就拿个大红包,好一个落地开花,荣华富贵啊!”香蕉在幸灾乐祸。
“要我们保密吗?就要给我们一些好处囖,不然下星期整个学校的同学都会知道噢。呵呵。。。”我在落井下石。
“你们好衰!”其实她都好可怜的,但我们也实在不能不笑,因为过程太好笑了。
“还笑!都是你们害的。”
“好啦好啦。阿水背你下楼,好不好?”我尝试讲些别的。
“才不要你们的好心。”她嘟起了小嘴。
“你有没有觉得屁股很痛,还是烧烧的感觉?我们帮你敷药吧!” 香蕉说着,又弄了一个猥琐的表情。
“变态!”
“我们不收费哦。哈哈。。。”我一样幸灾乐祸。
阿水有一点木纳,没什么说话。
只有香蕉和我一直围着她,在逗她,直到她妈妈来学校载她。过后我们就草草完成打扫课室,然后回家了。
接下来的几天,在学校碰面时,我们都会假装掩口在笑,把她气死了。这还成为我们的笑柄,好一阵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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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1-2-2012 04: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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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学科学室
我们是理科班,常会在科学室里上课。那第一堂的化学实验节,老师也没特地限定我们的座位,所以要好的同学都会聚在一块。
那时我依旧坐得比较后尾,和一班的男同学坐在一起。
第一堂课,我们就在后尾打闹,嘻嘻哈哈地笑,打扰了很多同学。老师无奈,将我们一桌拆散。将我们零零散散地拼凑在其他桌子的空缺中。
“陈翼惺,你过来,坐这里。”老师指着最前面的右边桌子。因为太靠近老师了,都没人愿意坐在那。
“罕?”我也很无奈了。
“过来啦,不要浪费时间。”老师提高了声量。
我只好又逆受权势的打压。收拾了我的书本与书写用具,向那位子移去。
“真糟糕,整桌都是女生。。。”我的怨气在喃喃自语。
“我还真讨厌跟你又再扯上。”我听到逸蓄的声音,看了看,怎么她又是坐在前面的位子?
我故作镇定。“哎哟,屁股没事了哦?”然后掩嘴奸笑。
我可以看到她脸颊通红,但生气的样子还很可爱。
安排坐在一起,免不了要讨论课业和共同完成一些作业。她们是全女生,常会讨论到离题,当然我是可以接受离题,但不能接受离题后的话题竟是琼瑶小说或什么言情小说的讨论,我的天啊!
但与一班女生打闹毕竟还是一件愉快的事,我骨子里还是正常男孩一个。我的化学理解能力不错,放我在一堆女生中,就是要让我发挥了。
“这题我会解,答案是B。”老师要我们分组活动时,我都会在女生前逞强。
“阿惺还真会耶。”单纯的女生就会给我鼓励,检定我在那桌子中的地位。
其实我不是故意施计,但无心插秧下好像让逸蓄见识到了我的“暗势力”在逐渐成形中,我还沾沾自喜自己的潜能多么不可忽视。
“翼惺,我们这组有你真好,再加上逸蓄我们这组就很强了。逸蓄也很厉害的。”有时有些女生会起哄。“ 对啊。绝配。”
“我跟他?!下辈子吧!” 逸蓄很快就防备起来了。
“人家不是说和你过人世啦!只是指功课啦!傻的!”我也不甘示弱。
“懒得理你们。哼!”
有其他女生的欣赏,我也懒得理你啊。
我和逸蓄就这样有时互踩,有时互不相睬度过化学实验课,但还好我们 不是一直在那上课,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原本的课室上课。但多年回想起来,这一切巧妙的安排毕竟多多少少来近了我们两个的感情。年少时我们打闹着,时光总是愉快的,仿佛美丽的东西总是无止尽地供应着,我们在挥洒,我们在嘻哈,当我多年错过后,一切已无法再从来。。。就算那段不是很深刻的时光,对当时的我来说只是微不足道,而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是价值连城,但不管怎样都无法再重复,除非神仙打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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