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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恐怖小说!!尸画!!! (1 - 130章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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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5-2007 08: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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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决意南下
两人拼拼凑凑的推测出了整个经过,但是依然有许多疑点尚未解决,依据手上所掌握的资料来看,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如果想获取更多的讯息和真相恐怕还需要些时日。
一路上昏昏沉沉,左皓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回到的家里,许冰诺不在,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那句:“你回了!”他竟然有些失望。
望着厨房冷冷清清的厨灶,他的肚子不由唱起了空城计,“呵呵`”暗笑一声,看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种依赖,一种对许冰诺的依赖,想到这里,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相信,明明还沉寂在悲伤中,却又为何如此容易“失守阵地”看来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受挫的时候很容易将身边离的近的人当作救命稻草一般,抓的紧紧的。
肚子再一次表示了抗议,左皓不得不考虑先解决温饱问题,披上外套,他缓缓来到门前,轻轻拧开把手,在握住把手的那一瞬间,感觉有些奇怪,把手似乎在自己转动着,一点都不费力。
当门被打开的时候,却赫然看到许冰诺正站在门外,右手正拿着插进钥匙孔的钥匙,看来是刚刚回来,正在开门。但是她的脸上却好似扑了一层霜,似乎刚刚被什么人惹怒。
两人撞了个正着,双方都有些意外,“你…….”二人竟然同时开口,却又同时住嘴。
“你先说!!!”竟然又是同时说出口。
低下头,浅浅一笑,许冰诺脸上的冰霜融化了不少。“你现在出去吗?今天去警察局,情况怎么样?”
左皓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你现在吃饭了吗?”
许冰诺摇了摇头,而她其实一点饿意也没有。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边吃边说!”
许冰诺这才想起今天没有买菜,歉意的笑了笑,本来莫名其妙的搬进来,就已经很打搅了,他们却一直没提房租的事情,所以她暗暗决定包揽一些诸如做饭的家务事,没想到今天一气,竟然什么都忘记了。
二人还是来到了上次那家川菜馆,点了几样清谈可口的小菜,菜和以前一样,偏重辣味和麻味,所以放了些花椒和辣椒,但是吃上去,却总觉得差点什么,和以前的不太一样,口感不够地道。
左皓侧头望了望厨房,发现掌勺那师傅换了个人,“你们以前那位掌勺的师傅走呢?”他向身边的服务生问到。
“进医院了!说是前两天受到了打击,间接诱发了心脏病!”服务生回答到。
“哦!”左皓哦了声,便没再多问,他哪知道这师傅是上次被自己给气的?!
菜渐渐上齐了,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聊了起来。
“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左皓说到。
许冰诺正准备夹菜的筷子,在半空中停了下来,继而又收了回来,眉头皱了皱,似乎想到了什么倒胃口的事情。“今天被我爸骗出去了!”
“骗?”左皓浅浅笑了笑,还是第一次听到父女见面的时候用这个字的。
“雅奇的那个人也在?“左皓似乎突然猜到了她郁闷的原因,因此继续追问到。
许冰诺摇了摇头,将筷子放到盘边“这次是另外个财团的!他骗我去相亲!”
“哈哈!要是哪天你父亲不做钢材生意了,可以改行去做婚介!他绝对有这个天赋!”
“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许冰诺责怪到,脸上却是一抹淡淡的笑容。
“呵呵!这个样子多好!生气会长皱纹的!”
许冰诺感谢的抿了抿嘴,“对了!今天警察局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黎向东死了!”
“什么?”许冰诺的声音有点大,惊动了周围的客人。
“怎么死的?”她压了嗓音。
“被张嫂的冤魂害死的!”
“张嫂?这么说跟那幅画没关系?”
左皓夹了口菜,慢慢咀嚼起来,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恩!是被张嫂的冤魂害死的,可能是因为她死的之后,一直没找到头,下葬的时候便是一副残缺的骸骨,再加上她本系冤死,因而无法投胎,她的冤魂一直在世间徘徊,寻找自己的脑袋,因而找上了那天同样在案发现场的黄文琴,继而间接连累到了黎向东!”餐馆这个时候的客人很多,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他们一点也不担心这些话语会被周围的客人听去。
“黄文琴不是已经死了吗?”她问了一个左皓当初提过的同样的问题。
“是的!但是她的冤魂却还在黎向东所在的那所精神病院里!”
“哦!”许冰诺似乎慢慢有点明白了!“那这么说,他的死,和那幅画没有什么联系?戒指找到呢吗?”
“戒指至今下落不明,王队长说最近警察局里也没接到特别的案子。至于黎向东的死,也不能贸然推断和那幅画没有关系,因为他在死之前说曾经在去参加宴会的路上看到张荔抱着那幅画突然出现在车前,因而才导致了车祸!”
“张荔?”
“是的!他出车祸那天晚上,张荔于前天已经死了!至于为什么她的冤魂会出现在那里,我们也是不得其解!”左皓也放下了碗筷,谈到这么凝重的问题,他似乎也没了胃口。
“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准备明天早上辞掉现在的工作,去湘西寻找画源!王队长这边会继续搜寻截止的下落,注意一切可能有关的凶杀案件!”
“我也要去!上次我们都说好了!而且你也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这个……”左皓面露难色,“恐怕不行!你要是害怕的话就搬去跟杜淇蕾一起住吧!看你们上次很聊的来!她家房子又大!应该很乐意的吧!”
“不行!上次我们已经约定好了!淇淇妹妹也要一起去的!就是孙俊泽可能赶不回来!对了!你这两天跟他联系了没有?”
“那小子手机一直关机,也不知道累死你那女人离开本市没有!这次去湘西生死难料,我也没有把握能够找到画源,所以带你们去不方便。而且危险!”
许冰诺似乎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我们虽然都是女人!但是有心思却比你们男人细腻的多!我又略通风水,淇淇妹妹又是天生阴阳眼!我们都有可能帮到你的!而且你认为将我们留下来就是安全的吗?别忘了!那戒指现在还不知所踪了!“
虽然听上去有些道理,左皓还是不赞同他们随行“可是……”
“可是什么!?就这么说定了!如果你不带我们去,我们也会自己跟去的!你自己权衡一下吧!”
“哎!”左皓颓然的叹了口气“女人真是种可怕的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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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5-2007 02: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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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受骗的感觉。。这个故事。。不是到65章吗?不过,还真的好看! 淇淇不会有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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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5-2007 02: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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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姗姗来迟 于 11-5-2007 02:10 PM 发表
有受骗的感觉。。这个故事。。不是到65章吗?不过,还真的好看! 淇淇不会有事吧?!
不是啦,, 前面的那页已经些了阿,有百多章啊。。在65章那儿忘记些>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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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5-2007 01: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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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贴一点安慰我受伤的心吧!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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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5-2007 01: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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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5-2007 10: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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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愛爾蘭咖啡 于 12-5-2007 01:29 PM 发表
加油加油。。。樓主加油貼。。。
我加油爬帖。。。
呵呵,谢谢支持偶。。 一定会再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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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5-2007 05: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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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厨师!楼主,等你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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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6-5-2007 01: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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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姗姗来迟 于 15-5-2007 05:48 PM 发表
可怜的厨师!楼主,等你哦!
午饭时间回来再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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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6-5-2007 02: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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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章 向湘西逃亡
生平第一次被女人威胁,回头望了望许冰诺那冷冷的表情,他不由躺下冷汗,本来将是一段充满传奇色彩的冒险经历,平凡无故的冒出两个性格迥异的美女一同前往,却是将这段充满危险的冒险色彩换成了一种轻松,香艳的度假气息。
“你快打啊!”许冰诺见他望着电话一阵发呆,催促到。
她的声音很冷,没有一点温度,左皓打了个冷颤,仿佛刚刚从恶梦中惊醒一般,他慌忙拿起听筒,照着电话本,拨下了一串数字。
“嘟````”
“喂!”电话刚刚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仿佛电话那端的人之前就知道会有电话打来,因此老早的坐在电话机旁边等待。
听到这声沙哑的男声,左皓有那么一阵错愕,慌张的将电话显示器上拨出的号码与电话本上的号码对照了一遍,确定没有拨错,他才小心翼翼的说到:“请问杜淇蕾在吗?”
隔着听筒,左皓却很明显的感到了对方的一种不悦,甚至有点敌对的意味“你是谁?”对方没有正面回答,却又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鼻音很重,似乎患上了严重的感冒。
“喂!”
正寻思着如何介绍自己身份的时候,电话那头却响起了杜淇蕾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左皓竟然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呵在了听筒上,似乎有些紧张不安。
“喂!杜淇蕾吗?我是左皓!”
听到左皓的声音,杜淇蕾的脑海有那么一两秒是空白的,竟然忘记了如何出声。
“喂!?”电话那端突然没有了声响,左皓再次轻呵了一声。
电话那边依然是一阵寂静,接着是杜淇蕾如梦初醒般不稳定的声息:“喂!喂!!我在听!有什么事吗?”
左皓皱了皱眉头,一点也拿捏不住电话那头的杜淇蕾现在的情绪“我们准备明天去湘西了!你也一起来吧!”
“我…..我不去了!”杜淇蕾的回答十分坚决,没有一丝犹豫,与她之前死缠着要去湘西,真是判若两人。
“咦?!”左皓在心里暗惊一声,“为什么?”
“因为我这几天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们去那里好好玩吧!记得要好好照顾冰诺姐姐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左皓感觉她加重了“冰诺姐姐”几个字,“有事情要处理”这是个十分模糊的借口,她的声音有些慌乱,十分急于挂电话,虽然猜不出是什么缘由,左皓到也识趣的“哦!”了一声,继而简单的道了声再见。
许冰诺望着他那失神的摸样,心中一紧:“怎么呢?”
“杜淇蕾说她不去了!”
“为什么?”许冰诺和他当初的反应一样,显得十分惊讶。
“她说她这几天有些事情要处理,走不开!”左皓木讷的将杜淇蕾刚刚的复述了一遍,脑海里却回荡着刚刚那个沙哑的男声,不知道为什么,那种声音给他些奇怪的感觉,觉得有些苍老,“难道是杜淇蕾的父亲吗?”但是又明显感觉到了刚刚那种敌意,是一种赤裸的男女情愫。应该是那天在“天上人间”看到的那个人男人没错了!但是为什么那种声音会给自己一种这么奇怪的感觉呢?就好像一只毛毛虫正摩梭着自己的心脏,把心脏弄的痒痒的,却又没有办法伸手去抓,那种感觉很难用语言去形容,当你感觉快要抓到它的时候,它却始终和你保持着一段距离。
聪明的许冰诺没有继续问他是什么事情,只是他脸上的那种复杂的表情,让她在短短那么一两秒种有那么一种不爽的表情“淇淇说她不能去,你伤心了吧?!”说出这句话,她马上后悔起来,虽然声音依然是冷冷的,但是却带了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味道。
“没``没有``少了个累赘!我高兴还来不及!”陷入沉思的左皓刚刚回过神来,竟然没有在意到许冰诺话里的些许醋意,到是直接把他对二女的看法表达了出来。当然,话出口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旁边投来一阵杀意。
许冰诺那“刺骨”的眼神正如冰刺一样向他投来,他不禁向旁边挪了挪,保持着安全距离“你当我什么都没说!”不等许冰诺有所回应,“嗖!”的一声,已如离弦之箭窜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明天还要做很多准备!早点休息!晚安!”门里传来左皓的声音。
“算你小子跑的快!”冷哼一声,许冰诺迈进了自己房里。
次日清早7点,左皓还在睡梦之中,他做了一个恶梦,梦到自己去了一片森林游玩,天空先还是很晴朗,却突然阴云密布,周围原本青翠可人的树木,此刻看起来也那么阴冷,他拔腿便跑,树木却突然有了生命,伸出一只只枯槁的手紧紧追在他的身后。
而此刻许冰诺正怒气冲冲跑了进来,但是当她看满头大汗的左皓的时候,却似乎忘记了自己正在生气,慢慢走了过去,她发现左皓的表情十分痛苦,双眉紧皱,额头上布满了汗水,面色苍白。
“莫不是生病了吧!”心中一惊,她伸出芊芊玉指,放在了他的额头上。未料还未辨别出他的温度,左皓突然抓起她的手,一个标准的过肩摔,将她险些从床的这边甩到那边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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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6-5-2007 02: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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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吃痛,许冰诺娇哼连连,捂着浑圆的臀部,吃力的爬了起来,还好卧室里铺的地毯,左皓睡梦之中又不慎将被褥踢到了床下,不然许冰诺恐怕是小命堪忧。
“左``皓!!!”许冰诺一记“河东狮吼”,床上那人却是动了未动,只是换了个姿势,睡意正酣。仿佛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只是许冰诺自己摔倒。
一般来讲,女人发起火来的时候,是十分暴力的,特别是象许冰诺这种平时冷若冰霜的女人,别看平时不温不火,将一切不放在心里,但是一旦真的火起来,那是要比一般的火山还要火山的。长这么大,她还没被人打过了!
不过一会儿,许冰诺再次出现在了左皓的房里,但是手上却多了一样东西:一个装满水的塑料盆子!咬了咬牙,她的手臂稍稍用力,水盆被抬起,她做了一个准备泼水的动作,却在要泼出的那瞬间嘎然而止。
仿佛突然改变了主意一般,她端起水盆掉头走了。
当然,虽然说女人是善变的,但是也绝非这般仁慈的,许冰诺又一次出现在了左皓房里,手里还冒着丝丝白气,浑身发抖。也不知道她在冰箱里刨了多久,竟然刨出了两块冰,冰是由许多碎冰糅合在一起的,体积显得有些巨大。
她冷的全身发抖,想起左皓等会被整的情景,却又不禁暗自高兴。蹑手蹑脚来到床前,她屏住呼吸,弯下身子,试图将两块“提神剂”放入他的衣衫。
“懒虫起床!!!懒虫起床!!!”床头却突然响起一阵弱智的闹铃声。“呼!”的一声,左皓竟然着魔了一般,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许冰诺心中一惊,松掉了手上的冰块,而那冰块却调皮的落入了她微微弯曲时,敞开向下的领口之中。
“哦!”许冰诺顿时感到一种冰凉的感觉顺着胸口向下滑,冷的她花容失色,慌忙把扎进裤子里的衣服拉了出来,不停的抖动着衣服。
刚刚醒过来的左皓,突然看到许冰诺在床前跳起“抖衣舞”一阵愕然。“你还好吧?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冷~`冷``冰掉进我衣服里了!”
左皓虽然没明白冰为什么会掉进她的衣服里,但是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他说到:“还没弄出来吗?你跳跳看!”
碎冰似乎掉进了内衣夹带里,她一阵懊恼,按照左皓的建议跳了起来,右手却偷偷伸到背后,装作不经意的拉了拉内衣带子,试图让冰块从缝隙中掉落出来。
“呼!好了!”感觉冰块终于被清理了出来,她长长舒了口气。
“啪!”的一声,从许冰诺身上传出一阵带子断掉的声音。
“天!难道Bra的袋子松开呢?”她在心里一阵哀号,下意识的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左皓本来还没能明白这声响是缘自于何,当看到她那“醒目”的动作的时候,心中便有了底。
许冰诺一阵潮红,抱住双肩跑了出去,此时若是有人在门外看到这一情景,定当认为许冰诺刚刚被非礼,含泪而出。
等坐到餐桌上,已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吃完早饭,就一起去公司把工作的事情处理掉吧!”左皓打破了尴尬的境地。
“恩!”她的脸上又换回了那副冰冷的表情,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娇羞。
“你刚刚……为什么在我房里?”忍了半天,左皓还是问了出来。
许冰诺刚刚快要插到煎蛋的叉子猛的一颤,将煎蛋从盘中挑起,煎蛋“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你别误会!我只是进去找窃听器!”
“嗖```”这次是左皓盘中的煎蛋飞了出去。
“你别误会,我没有监听你的癖好!我是怀疑我父亲派人在这房间里装了窃听器,所以才到处搜找的,因此搜到了你的房间!”
“你父亲……没那么‘英勇’吧!这房子好像没什么陌生人来过!”左皓感觉她那对白,简直是在演义谍暗电影。
“有钱能使鬼推磨,随便找个人假扮送报纸的,修空调的或者查水电表的,都可能混进来,安装窃听器!”
“那也不可能装我房里吧?!我又跟他没什么关系!再说你为什么怀疑他装了窃听器?”
“他今天一早上打了个电话,严厉呵斥我不准去湘西!”
“什么?这事确实蹊跷!”左皓抵在下颚一副思索的样子。
“糟了!”突然他站里起来。
“收拾好东西赶快走!”
许冰诺一阵愕然。“为什么?”
“你在电话里是不是拒绝你父亲,坚决表示要去湘西?”
许冰诺愣愣的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还不快走!我怕你父亲过会带着一队人马杀过来!”
许冰诺一脸“不是吧!”的表情。“砰”放下碗筷,二人迅速的冲进了卧室里,一阵翻箱倒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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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6-5-2007 02: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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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火车上的帅哥
两人逃难似的大包,小包背了一堆东西,等到坐上记程车很久了才发现带了许多没用的东西,要带的东西却没有带全,。 “糟了!”许冰诺叫了一声,原本靠在真皮坐椅上的身子直直的竖了起来。
左皓被这一喊,顿时慌了神,深恐从她嘴里又吐出什么“重量级”的灾难。
“我们早上的碗筷都还没收拾,那两只荷包蛋还在地上没有处理,盘中的残羹冷炙也没有被销毁!”
左皓松了口气,看来不是什么大问题!“没什么!不用担心!”
“但是,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能回来?”许冰诺问到。
“这个…..呃!…….不知道!”
“孙俊泽什么时候能回来?”
“至少两个星期后吧!!”
“那你认为两个星期后,那些没吃完的早餐会变成什么?”
“……”左皓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青。
“他会杀了我的!师傅!麻烦你调头往回开!”左皓一阵哀号。正在听收音机的司机被这杀猪般的叫声惊的浑身一颤。
“别!师傅你继续往前开!”许冰诺当即阻止。
“你觉得,我们现在回去,还有活路吗?”
左皓顿时不说话了“是啊!很可能她老爹现在正在门口守着了!”他闷闷的想到。
来到公司的时候,刚刚上班不久,他们两递交了辞职申请,虽然依照公司规章来看,如果要辞职的话,必须至少一个月前提出,而且他们两的合同都尚未到期,但是公司也没有为难他们,挽留了许久,见他们去意已绝,也并没有为难,便放他们离开了。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那些三八们的流言飞语顿时飘入了耳中:
“他们两一定是私奔去了!准备了这么行李!”
“私奔?”
“是啊!你没看那个XXXX杂志啊!原来许冰诺是那个刚才大王许国辉的女儿!”
“真的假的啊?难怪她平时看上去那么清高!”
“可不是嘛!听说他们现在是恋爱关系,许国辉不赞同这桩恋情!”
“所以他们现在辞掉工作去私奔?好浪漫啊…….”
许,左二人已经汗流入柱,真佩服这些三八们的联想能力,不自然的向肩上抬了抬旅行包,二人低着头,匆匆走了出去。
下午两点的时候,二人坐上了开往湘西的火车,火车开动的那刻,许冰诺的的心才真正的放了下来。离湘西的路途比较远,而他们坐的又是慢车,所以到凌晨3点的时候才会抵达目的地。左皓所掌握的信息十分有限,他只知道有可能母亲的故乡是湘西一个清华的小县,但是记忆已经十分模糊了,母亲似乎只提过一次,并且是许多年以前的事情,他依稀记得是叫清华,但是毕竟年代久远,他很有可能记错,退一万步来讲,即使没有记错,他也没有把握能够找到这个小镇,因为过去了这么多年,许多城镇的名称都变更了,如果此镇人口比较多,或者比较闻名,那到也好打听,就是不知道这个小镇有多大,如果只有一个村子那么大,且地处偏僻,那么他们是很难找到的。
[ 本帖最后由 丁丁清清 于 16-5-2007 02:24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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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6-5-2007 02: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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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么,他从背包里翻出一本书,书不厚,看上去很新,似乎刚买不久。
“咦?你还带了书?想的真周到!带的什么书?”
“关于全国风景名胜介绍的书!”左皓头也没抬,便翻阅起来,因为湘西指的就是湖南西北部张家界,以前似乎听母亲说过那里风景优美,人杰地灵。当然,他现在翻阅此书并不是为了旅游玩乐,虽然之前听人提起张家界总是津津乐道,但是毕竟自己没有去过,因此去前做些功课也是十分有必要的。
书上写的很详尽,包括了张家界市现在所包含的乡,镇,村的数量:“ 张家界市,位于湖南西北部,距省会长沙398公里(以市政府所在地永定区计算)。它的地理位置坐标是:北纬28°52′至29°48′,东经109° 40′至111°20′。东与常德市的石门县与桃源县交界,南与沅陵县毗连,西与永顺县、龙山县接壤,北与湖北省的鹤峰县与宣恩县为邻,总面积9563平方公里,东西最长167公里,南北最宽96公里,总人口达150万人(其中苗族、土家族、白族等少数民族近60万人)。
张家界市属湖南省直辖市(地级) 辖永定、武陵源两区(县级)和慈利、桑植两县。全市有四个街道办事处,2个城关镇,18 个农村建制镇,97个乡,1650个村(居)委会,15377个村民小组。
张家界市位于武陵山脉腹地之中。全国著名的自然保护区与驰名中外的佛教圣地梵净山便是它的主峰。武陵山脉由梵净山分支进入湘西与鄂西,然后又分三支:北支由湖北省的来凤县与湖南省的龙山县进入历山、桂英山与青龙山;中支则进入澧水以北的天星山、朝天山、金龙山与白云山;南支进入石柱山、羊峰山、天门山、大龙山与天台山。这三支山脉经过市辖两区、两县后,其走向由西向东,由慈利、石门向洞庭湖沉没并自然消失。所以,张家界市的东北部实际上是处在山峰与湖区的交接处(或叫接合部)。”
看到这里的时候,他没有再往下看,因为接下来都是关于湘西一些物产的介绍和说明还有几张附带的风景图。
望着那排对湘西城镇数量统计的一排数字,他感到有些头疼,希望老天帮忙,能够让自己快点找到母亲的故乡,莫要无功而反。
许冰诺凑了过来,在左皓看完的同时,她也粗略的浏览完了全文,望着那些风景秀丽的照片,她有点玩性大起。长久以来,她一直想四处走走,看看一些祖国的大好山河,但是每次却因为各种原因而失之交臂。
“左皓!如果我们的事情进展顺利的话,就去张家界风景区好好玩玩吧!”
“呵!”左皓的眉头舒展开来“好啊!希望一切顺利!如果时间允许,王队长那边又没出什么事的话,我们可以在那边玩上一两天!”
“恩!我想去湘西的深山里,住在那种民族气息浓郁的山村小客店里,和大自然亲密接触!”
“咳!那小姐可要当心遇到赶尸匠喔!”坐在对面的人突然接过了许冰诺的话。
许,左二人一阵惊诧,目光从书上移开,望向了正对着他们而坐的这个人:鼻梁笔直,双目有神,深邃不失温柔,剑眉挑起,菱角分明的嘴唇在闭着的时候也好像在耳边呢喃低语。虽然是一身随意的穿着,但却透着一种逼人的英气,年纪大概在35岁左右。
而更让人奇怪的是,当许,左二人看到他的时候,从心底都升起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 本帖最后由 丁丁清清 于 16-5-2007 02:24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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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6-5-2007 02: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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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赶尸文化
虽然被两个陌生人死死盯住不放,但是他却没有一点窘迫的感觉,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如春风般柔和的微笑,唇齿间发出的声音十分具有磁性,有种沙沙的感觉,但是却十分舒服。
“怎么?我的脸上有字吗?”他笑而不怒。温柔的有如午后庸懒的阳光。
二人这才意识到失态,收回了自己近似痴呆的表情。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越看越觉得眼熟,左皓不禁问了出来。
那人淡淡一笑,似乎在说:“这话耳熟,是不是现在人套近乎都这么说?!”
“呵呵!如果真见过,我想我应该有印象的!”他的嘴角始终扬着微笑,仿佛不会生气,不懂得悲哀一般。
“哦!那可能我记错了!对了!您刚刚说赶尸匠?这又是什么呢?”左皓岔开了话题。
“湘西既有誉满全球的张家界,也有神秘莫测的赶尸。”他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在观察许,左二人表情,试探他们对这个话题是否感兴趣。
显然二人的表情令他十分满意,于是他接着说到:“虽然听说早些年代,如果去一些湘西神秘的山村客店投诉极有可能遇到,现在已经近乎绝迹了,但是在某些十分偏远,人迹罕至的地方却依然存在这种‘文化’:赶尸匠手里拿着一面小阴锣,领着一只或一群尸体在夜间赶路,尸体若两个以上,赶尸匠就用草绳将尸体一个一个串起来,每隔七、八尺远一个,黑夜行走时,尸体头上戴上一个高筒毯帽,额上压着几张书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他似乎对于此,十分了解。
虽然是大白天,二人听的也是有点背后发冷的感觉,因为他描述的这种情形,怎么想,怎么都感觉象是电视里道士们驱赶着僵尸们的情景。
“那您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呢?”许冰诺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的出现似乎就是为了告诉他们这一奇特的‘民族文化’,好像在暗示他们什么。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不得其果,只是单凭一种女人的直觉,而且象他这么“耀眼”的男人,不可能被忽略,但是他却好似凭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般,根本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坐下来的。
男人面上还是好看的微笑:“我和你们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游客,只不过偶然听到一些去过湘西游玩的同事提到过有关赶尸的文化。”
“哦?那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呢?”
“因为…..”他伸出修长的右手低在了下颚上,手很白,皮肤很好,很有白皙而有光泽,甚至连许冰诺都恨不得偷偷瞄了下自己的手,那确是一双比女人手还要修长,还要美丽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指间似乎有些发光的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而透明。而此时他正拖着他那好看的下巴,一双深邃的眸子望向了许冰诺那冷艳的脸上,似乎要将他融化一般。
许冰诺被他盯的脸上发烫,低下了头去,不敢在正对那双会钩人魂魄的眼睛。
左皓说不出是哪里的不悦,对他这种近似色狼般的举动大为不快。
“因为我只是想和这位美丽的小姐搭讪!”他依然拖腮,一副沉思,欣赏的表情,美的有如一幅画。
左皓冷笑一声,“呵```看来阁下不是一位普通的游客这么简单,因该是想在旅游的过程中寻找猎物,才是真正目的吧!”
他微微眯着眼睛望向了左皓,就是这该死的笑容,却让人怎么也提不起脾气“呵呵!我不会打猎,也不会使用猎枪,而且对这个也没兴趣!”他装做没有听懂左皓的弦外音。
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息顿时便的凝重起来。
“我知道了!“许冰诺突然大喊一声,打破了二人无声对峙的局面,纷纷望向了她。
“我知道他为什么看上去这么面熟了!知道他象谁了!”许冰诺喊到,顿时直直的望向了左皓的面庞。
左皓等待着她说出结果,她却一直盯着自己的脸,迟迟没有回答,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暗呼一声:“不是吧!”
“象……象我?”他难以置信的说到。
“是啊!他跟你真的有几分相像!”许冰诺激动的说到。
左皓轻轻鼻哧一声,表示不以为意。
“呵呵!”对面那人笑了笑,“我怎么可能会象这位小兄弟呢?他英俊不凡,又岂是我能够比拟的呢?和小姐坐在一起,真是一对璧人!郎才女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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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5-2007 02: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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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过分谦虚的话语真忍不住让人有种想扁人的冲动!许冰诺听完这话却是往旁边挪了挪,与左皓拉开一段距离“我们不是情侣!是…….呃!…….朋友!”她终于找出一个合适的词语。
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边笑着,一边望向了左皓,颇有些挑衅的意味。“那这么说……我有机会了!”
许冰诺一讶,虽然不谙男女之事,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她感觉有种眩晕的感觉。
左皓暗暗握紧了拳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再说,装作没有听见,闷闷的低上头看起手上的书,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你…….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气氛有些沉闷,她缓缓开了口。
“是的!这种职业只有在湘南西部才有,因为一、只有湘西有“死尸客店”。
二、只有湘西群众闻见赶尸匠的小阴锣,知道迥避。
三、湘西村外有路,而其他省路一般都穿村而过,他们当然不会准死尸入村。四、湘西人闻见阴锣声,便会主动将家中的狗关起来,否则,狗一出来,便会将死尸咬烂。”
他一口气说出了4条理由,许冰诺不禁有些瞠目结舌:“似乎…….这不是你偶然听来的吧?否则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呵呵!小姐的观察果然仔细,我平时比较留意这些事情,对佛学和道学略有些研究。这次来便是想考察一下这个奇特的赶尸文化!”他十分坦诚的说明了来意。
许冰诺慢慢点了点头,左皓虽然装做看书,注意力却被吸引过来,一直听着他们的谈话。
“这么说,赶尸的起源便原自湘西?”
他微微摇了摇头“那也不是!传说当初的苗族祖先蚩尤带领士兵与敌人在黄河厮杀,那一场战役血流成河,哀鸿遍野,战役结束的时候,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望着满地都是兄弟们的躯体,蚩尤对啊普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在这里的弟兄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好弟兄回归故里如何?’阿普军管说:‘好吧。你我改换一下装扮,你拿‘符节’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督催。’
于是阿普军师装扮成阿普蚩尤的模样,站在战死的弟兄们的尸首中间,在一阵默念咒语、祷告神灵后,对着那些尸体大声呼喊:“死难之弟兄们,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尔今枉死实堪悲悼。故乡父母依闾企望,娇妻幼子盼尔回乡。尔魄尔魂勿须彷徨。急急如律令,起!”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跟在阿普蚩尤高擎的“符节”后面规规矩矩向南走。敌人的追兵来了,阿普蚩尤和阿普军师连手作法引来“五更大雾”,将敌人困在迷魂阵里……。因是阿普军师所“司”(实施、操作意)之法术让大家脱的险,大家自此又把他叫“老司”;又由于阿普老司最后所用的御敌之实乃“雾术”,而“雾” 笔画太多难写,于是改写成一个“巫”字取而代之。其实,这巫字也是个象形文字:上面一横代表天或者雾,下边一横则代表地,而中间的那一竖就表示“符节” 了;竖的两边各有一个人字,右边那个代表阿普蚩尤,左边那个代表阿普老司,意思是要两个人联合起来才能作巫术。”他讲“故事”的时候,语气很轻,但是却是字字落入耳畔,连轰隆隆的火车声在那一刻也似乎变的寂静无声。
顿了顿,他继续说到:“当然这只是流传于民间的传说,湘西山村中有老人曾说过赶尸源于‘河南’,当然这个‘河南’所指为何,无证为考!因为他们也是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这种说法,而古时的‘河南’与今日的‘河南’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呵呵!看来真有赶尸这个事!我一直认为这些是电视中才会有的情节!”
“恩!赶尸应该是却有其事的!许多人客死他乡,而中国人都有着‘落叶归根’的情节,因此死后,便想葬在自己的故乡,赶尸,就是在川东到湖南西部的那一段,几百公里的山路里的交易。前后的路程,都有船运或公路。只是这一段,山高林密,狼虎出没,运载棺木的牛车走不动,船家又不搭手,不得以只有托付给“赶尸人”了。丧主先得找到当地的“赶尸旅店”,一般是挑一面杏黄小旗,上书“祝尤科”三个大字的地方。那赶尸的人,自己是不会承认这个不好听名字的,你得称他“先生”,他自认为是“祝尤科”(古代的巫医专科)的大夫。丧主与“先生”谈好了价钱,交割了银两和尸首,交代完接尸的地点,就可以自己上船先走一步了。这个职业也便这么应运而生了!”说起赶尸文化,他真的滔滔不绝。
“那这么说,这种职业应该已经不存在了!现在铁路,飞机四通八达,而且不准土葬了!必须火化尸体!否则便是违法的行为!”许冰诺说到。
“诚然如你所说,赶尸似乎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赶尸匠也近乎绝迹了!但是在湘西某些偏远的山村还是存在的!虽然现在是必须火葬,但是有些有着传统思想的人,是想在故土火化并埋葬,但是却身死他乡,一般的交通工具,比如火车,是不准运送死人的!因此出于这种特殊‘顾客’的需求,赶尸还是存在的!”他始终挂着笑容,即使是在说这么可怕而又古老的东西,却依然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
时间在他们的闲聊中慢慢过去,左皓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他们的谈话,虽然他对这个男人没有好感,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谈吐和博闻确实吸引了自己。
天色渐晚,许冰诺在聊天中知道了这个帅哥叫:殷唯一-----一个俗气的名字!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人聊了这么多,而对方还是个陌生人!
晚上在餐车上就过餐后,大家便再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闭着眼睛假寐起来,因为他们都知道火车到达的时候是凌晨3点,如果运气不好,没有找到旅社的话,他们很可能要度过一段漫长的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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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5-2007 02: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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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生日蛋糕
越来越接近凌晨12点,气温也开始逐渐降低,许冰诺打了个冷颤,醒了过来。车厢里的灯依然亮着,因此在刚刚睁眼的瞬间,她的瞳孔还没有能够完全适应这片光亮,眼前有些一块块黑色的颜色。待到眼睛能够适应之后,她才清楚的看到左皓和殷唯一正歪靠在靠背上,一点没有醒来的迹象。她蹑手蹑脚的从履行包拿出了一件外套,裹在身上,继而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夜似乎不甘心就这么安然睡去,她仿佛和人一样,总是喜欢看完一些或者悲伤,或者喜剧,或者恐惧的午夜剧场后才肯睡去。
此时,在许冰诺他们所离开的W市里,一片普通的居民宅正隐没在夜色中,一撞撞林立的住宅楼房规则的一字排开,楼与楼之间的绿化带种植了许多树木和草坪,虽然是秋季,树木却依然显得十分繁茂,一颗颗挺拔着身躯,矗立在房前,完全没有了它们当初刚刚“搬”到这里时的弱不禁风,光秃和没有生机。
时钟慢慢指向了12点,住宅区里的许多灯都已经暗淡下去,成了一种寂静的黑色,与这夜色遥相呼应,只是间或,偶尔的有一,两家人的灯还亮着,看来精力还十分旺盛。
711栋的灯已经全部黑了,只有4楼靠右手边一家的灯还亮着,显得十分突兀,一般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家里的灯还亮着,那必定是卧室里的灯亮着----- -因为他们还在看电视,并且有看电视不关灯的习惯。而4楼的这家人,却显得有些奇怪,不仅卧室里的灯亮着,连客厅和厕所里的灯也是亮的!家里有人在开聚会,所以灯都亮着吗?但是房间里却没有传出丝毫嘈杂的声响,甚至寂静的已经全部睡去。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家里灯火通明,在这明亮的灯光下,她脸上的皱纹显露无余。眼角的皱纹更是“浓的散不开”,皮肤有些松弛,令她他原本肥胖的脸显得有些象女人下垂的胸部。
脸上擦了许多粉,颇有点“要抠不敢抠,一抠几条沟;要笑不敢笑,一笑粉直掉”的感觉,但是即便如此也无法遮盖她那暗黑而又松弛的眼带,那些如沟壑般的皱纹。不仅如此,她还刻意在眼睑部涂了一层暗蓝色眼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涂的太浓的关系,因此看上去十分骇人,有如刚刚从地上爬出来的阴鬼。厚厚的嘴唇上抹了一层猩红的口红,在灯光的照射下竟有些亮亮的感觉,再配上她那苍白而干枯的皮肤,俨然一国产版的“午夜凶灵”(贞子跳出来说话了:“我有这么丑吗?我有这么肥吗?我顶多是吓人了点!这叫艺术!懂不?”作者:“叫什么叫?!再叫封杀你!让你一辈子不能在书里露面!”)
女人的体重大概在 160斤左右,这不是一个太骇人的数字,不过她的身高却只有1.55米,不难想像这种组合,无疑是“重量级”的,而偏偏她又穿了一件大红色的,紧身高领毛衣,内衣带子似乎紧紧勒在身上,因此将她那香肠似的,一节节臃肿而肥胖的身材显露了出来。衣领很高,而她的脖子却短而粗,因此衣领上上出现了很多褶皱。
更令人喷血的是,她的下面穿了一条大红色的短裙,圆滚,肥硕的屁股把裙子撑的痛苦不堪。大象似的腿上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不用怀疑这丝袜的弹性定然十分之好,竟然能将两条象腿全部包住,只是这阵看起来,象两根肥大的黑色香肠。
在她的右手上带了一只铂金戒指,戒指上的钻石虽然不大但却也价值不菲,另外只手的中指上戴了一只碧绿色的玉戒指,指环很粗,玉看上去十分温润,色泽通透,一看便是块年代久远的好玉。
她低下头,抚摸着手上的玉戒指一阵微笑,这是她中午洗衣服的时候从老公口袋里翻出来的。老公是名普通的警察,而这只戒指便是在他的警服中找到的。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一贯过的都是阴历生日,而今天巧合的是他们结婚20周年的纪念日,当这两个有意义的日子重合的时候,这么多年没隆重过生日的小两口决定庆祝一番!女人准备了一桌子菜,精心的化了个彩妆,静静等待老公的回来,但是晚上老公却来了个电话说局里出了点事,要很晚才能回来!男人叫女人不要生气,他一定会尽早赶回来!并送他的惊喜。
而女人中午的时候,却已经在男人的口袋里翻出了这枚“惊喜”。仿佛想到什么,她脸上掠过一丝笑容,艰难的取下戒指,将它藏在了沙发的夹缝中。她想:“老公晚上回来一定急着把戒指送给我,当他发现戒指不见的时候一定十分惊慌,这时候我拿出戒指,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呼唤着他的名字,让他亲自为我带上,有如我们结婚那般,那该是多么浪漫啊!”一边想着,她一边望着沙发的夹缝一阵窃喜。
“珍珍!我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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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5-2007 02: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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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响起一阵熟悉的男声,女人脸上浮过一丝喜悦,慌忙小跑着去开门,全身的肥肉被带动起来,跟着一起上下晃动,感觉象是身上挂了许多水球。
在门拉开的那一瞬间,男人被自己的老婆吓住了!
“亲爱的!”女人柔声叫到!
男人双腿发软,一句“鬼啊!”差点喊了出来!真难得他的定力这么好,换做一般人早下地狱见阎王去了!提着蛋糕的手不听的颤抖。
“讨厌!你怎么回这么晚?”女人看见男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以为是自己的绝色容颜所带来的震撼,慌忙适宜的故作媚态,发起嗲来。
男人差点没叫妈了!累了一天,半夜回来却遇到个鬼一般的老婆,这叫什么天理?偏偏他视老婆如神,又不能发泄一丝的恐惧和绝望,只能望着老婆捧着象猩猩屁股般的脸,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
“珍……珍!我们现在进去再说吧!”男人终于恢复了神志。
“好的!老公!我做了一桌子菜!”
二人在圆桌旁坐下,女人娴熟的用开瓶器拧开了一瓶红酒,往早已准备好的高脚杯中斟了满满一杯。
“珍珍!生日快乐!”男人一把拿过蛋糕!“惊喜吗?我们好久过生日都没吃过生日蛋糕了!”
“恩!”女人低哼一声,极力想装出一种羞涩的少女情怀,却是让男人差点抖掉了手上的蛋糕。
“这生日的蛋糕是今天订的!很新鲜!我们来点上蜡烛吧!你来许一个愿望!”
女人拼命的点着头,只是可怜了她下巴上的肉。
男人“不忍”再看他,慢慢的解下蛋糕盒子上捆绑的丝带,丝带是暗红色的,显得十分鲜艳,有如人血的颜色,他不记得什么时候蛋糕上有这种颜色的丝带,或许是现在蛋糕品种改良了,出现的新品种。
只是那丝带握在手上的感觉太奇怪了,有点滑,又有点粘粘的感觉,细细体会甚至有些温度,每解开一小段,它便会自动滑落下来,解了几段后,男人感觉这丝带太象人的肠子了!而且是灌了血的那种肠子!浑身一激灵,他抖了一下,抬头望了眼老婆那“痴迷”的眼神,他不禁又抖了下,手上加快速度,解开了所有丝带。
“珍珍!都解好了!今天是你生日!你来揭开这个蛋糕盒子吧!”男人想弄点浪漫气息,想来点具有磁性的嗓音,而此刻却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有些颤抖。
女人望了男人一眼,怀着十分喜悦的心情去揭蛋糕的盒子,她似乎有些兴奋,连浑身的肥肉都不停的颤动着。
“啊!”盒子被揭了起来,与此同时却伴随着女人的一阵尖叫,只见她慌张的丢出了蛋糕盒盖子。
这突然的变故令男人“嗖”的一声站了起来,他往盒子里一看:“天!!!怎么会……”盒子里竟然放着一颗女人的人头,人头的头发很长,遮住了脸,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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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5-2007 02: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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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别切她的头
在看到人头的那一瞬间,男人的脑海里飞快浮现一具无头女尸,这具尸体不是凭空想像而来,是真真正正存在的,是曾经发生过的!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是在一条施工马路边的一个大坑里。死者大概在50岁左右,身上没有伤痕,只是脖子上的头却不翼而飞了!而脖子“断裂面”却十分奇怪,伤口十分平整,似乎是被什么锋利而巨大的器械“拦脖截断”。而在案发现场周围却没有找到任何与之相吻合的作案工具。最终出来的验尸报告却让人瞠目结舌:死因居然是心肌梗塞!因为他当时是在第一时间赶去现场,并在那具尸体上搜索过证据,因此直目了当时的血腥和恐惧,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总觉得晚上回家的时候有什么不明的东西跟在身后。
而眼下却突然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颗人头!竟然还是颗女人的头,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往那具无头女尸身上想。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满是那天早晨,案发现场血腥而又怪异的情形。双手发冷,仿佛周围的景色发生了变化,一切又回到了那天早上的情景。
“好香!”肥猪似的女人缓缓的又一次来到了桌前,人头虽然还是安然的躺在那里,但是那种奇异的香味却冲击着她的嗅觉,她是超级味王,几乎无法抵御美食的诱惑。一边向桌子靠拢,她一边象猪一般夸张的抽动着鼻子,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
几乎把桌上的菜都嗅了一遍,她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伸出食指,她扒了扒人头的头发,在碰触的那瞬间,有种浓稠而粘腻了感觉,与此同时,她的指尖也多了些黑色的东西,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将食指放进嘴里吮吸起来,那种闭上双眼,面露微笑的表情,仿佛她正在品尝一道绝美的食物。
“你…..”男人一阵愕然,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滚,说不上话来。
“老公!你好坏哦!讨厌!”女人拿出手指,一阵发嗲,还带着“忧郁”的眼神,男人被“电”的浑身一颤,差点下去陪了萨达姆。
“你为了给我惊喜,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你坏死了!人家不理你了!”女人一阵娇羞,“电力”更强劲了!男人口吐白沫,横尸当场!(那是不可能滴!太夸张了点!他要是现在就挂了!这戏怎么唱下去?所以作者又让他暂时活了过来!)
“惊……惊喜?”男人弄不清楚这话的含义。
“讨厌!你还装蒜啊!吓的人家心头小鹿乱撞!居然叫蛋糕店做个人头状的蛋糕!还做的这么逼真!”
“蛋糕?”男人完全被弄懵了,被他老婆这么一说,他放松下来,竟然还真嗅到一种奇异的香味,半信半疑,他缓缓的在人头的发间划过,放进嘴里一尝,居然是黑巧克力的味道。不过,这个蛋糕做的也太逼真了吧!被他们吃掉“头发”的部位,露出一些白色的头皮,这种白色不是我们平时看到的那种纯白,而是一种接近肤色的白,甚至还能看到些许头皮屑。
“真是蛋糕啊!味道还真不错!”虽然吃到嘴里的是巧克力,但是男人望着蛋糕,心里还是有种说不上的难受。哪里有蛋糕店送人头蛋糕的?这还叫人怎么吃的下?未免太恶心了点吧!
“好香啊!咦!?这里面还有两副刀叉!”女人叫了一声,男人望了过去,发现人头旁边的凹槽里放了两副刀叉,有刀叉不奇怪,奇怪的是:一般蛋糕店附赠的刀叉都是塑料的,而这两副刀叉却是明晃晃的“真枪实弹”,看它们发出“耀眼”的光芒,就知道一定非常锋利。就这副刀叉而言已经价格不菲了,蛋糕为什么一点没涨价?另外,当时自己订蛋糕的时候,知道老婆喜欢吃甜食所以特意定了比较大的蛋糕,他并没有告诉店员是两个人吃,而这盒子里却不多不少,正好两副刀叉。
“这刀叉看上去质地不错诶!老公!我等不及了!太香了!我们切蛋糕吧!”女人望蛋糕的眼神,无异于狼望着小绵羊的眼神。
虽然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男人还是勉强定了定神,挤出一抹微笑“好了!知道珍珍饿了!我们先把蜡烛点上吧!等你许完愿望再吃!”
女人点了点头,二人开始在圆鼓鼓的人脑袋上插起蜡烛,虽然知道这不过是个蛋糕,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多次插蜡烛的时候,竟有些打滑的感觉,有如真的在人脑袋上插蜡烛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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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5-2007 02: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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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一个喷嚏,男人感觉到插蜡烛的手窝一阵冷风,似乎是这个人头打了个喷嚏。他手一抖,蜡烛掉在了地上。
“怎么呢?”女人一阵愕然,望着他那完全没有了血色的脸。
“你刚才有没有听到打喷嚏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很颤抖,身子僵硬,全身冰冷。蜡烛是那种又细又长的蜡烛,所以刚刚摔到地上就熄灭了。
“没啊!你是不是听错呢?”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插好了蜡烛。
“老公!都插好了!快来点上吧!”
“一定是心里作用!”男人已经十分害怕了,却不停的安慰自己。
男人颤抖的点完了蜡烛。“珍珍!快想好愿望准备吹蜡烛许愿吧!”
“慢!等等!”女人故作神秘的跑到房里关了所有的灯,最后把客厅的灯也关掉了。在最后盏灯熄灭的时候,烛光显得“强盛”起来,只不过与此同时,男人听到一阵微弱的女声:“好…….烫…….啊`~``”
他已经不知道双脚是如何支撑自己站在那里,脑海里一阵空白,心脏突然之间似乎纠结在了一起,一阵剧痛。
女人已经走了过来,她全然没注意到男人的表情,在蜡烛前虔诚的闭上了眼睛,默默许下一个愿望,接着一口气吹灭了所有蜡烛。房间里顿时漆黑不见五指,并且寂静的让人感到可怕。
“老公!我去开灯!”女人用腻死人的声音,“飘”去开灯,留下男人一个人僵立在原地。黑暗中,他感觉一种毛茸茸的东西缠绕在他中指,继而顺着手背向上,慢慢延伸到了手腕,手臂,脖子…….
“啪!”就在他以为那东西缠住自己脖子,快要窒息的时候,灯却突然开了!
脖子上什么都没有,手腕上也什么都没有,一切的一切和吹蜡烛前一模一样,说不上哪里不对,也说不出哪里奇怪。
“老公!我们来切蛋糕吧!”
男人的思维还停留在开灯前的情景,冷汗顺着额头渗入衣领,汗湿了贴身的衬衫,冷透了。
“老公?!老公!?你怎么呢?”女人晃了晃失魂落魄的男人。
“没……没什么!你切蛋糕吧!”
女人拿起明晃晃的刀子从刚刚吃去头发的部位切了下去,刀子在碰触到白色头皮的时候顿了一下,似乎头颅很坚固,女人一刀下去,竟然纹丝不动,有如一颗真的头颅一般,头盖骨十分坚固。
左手操起一把钢叉,女人手上用力,狠狠的插了下去,飙出一抹红色的液体,右手的刀子来回在头盖骨上切割起来,割段了许多头发,白色的头皮已经被割破,露出鲜红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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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5-2007 02: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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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半只人脑
“血……血…….”男人望着鲜红的头皮已经说不上一句话来。
“呵呵!”女人轻呵一声,笑的男人全身发麻。“老公!这是你自己订的蛋糕,胆子还这么小!这哪里是什么血?我一闻就知道是草莓汁!”
“草莓汁?”男人感觉十分惊愕。
“是啊!不信你尝尝!“头盖骨已经被挖开个洞,女人将那片头盖骨揭了起来,上面附着了一些鲜红色的,粘腻的液体,在揭开的瞬间,竟然如“藕断丝连”般还带着一些丝。
男人吞了口唾沫,实在没有品尝的勇气。
女人将挖开的那快“头盖骨”捏在手上,放进嘴里咀嚼起来,竟然发出了“咯嘣,咯嘣”的响声。
“太好吃了!烤干的硬面包再配上地道的草莓酱,真是美味极了!老公你也来尝尝看!”一边说着,她一边递出了那片血肉模糊的“头盖骨”,“吧嗒”从上面滴下一滴鲜红的“血”来。
男人拼命摆了摆手“老婆!你喜欢吃就好!你知道我不爱吃甜食的!”
女人听罢,整块丢进了嘴里,吃的津津有味,还回味似的舔了舔手指上的红色液体。那模样,怎么看怎么象吸血鬼。
男人不禁打了个冷颤,从刚刚看到人头起,他便一直是站立的姿势,这会儿感觉双脚发麻,于是便坐了下去,没想到却正对上了人头的眼睛,眼睛是闭合的,上面还覆盖了些许发丝,只不过在他看到那双眼睛的瞬间,竟然惊的差点摔到了桌子底下-----人头在哭!他看到人头的眼角处挂了一滴红色的泪水,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
几乎已经忘记了怎么呼喊,他只是惊惧的盯着这滴血泪,耳边响着老婆割头骨的“沙沙”声,心脏冲到喉头,顶的他一阵充血,恨不得要一口吐出那鲜活的心脏。“眼…..眼泪…….这人头是真的!”在心脏短暂的停跳后,他终于说出了话。
女人一听,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的望向了老公。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蠢人胆大的原因,惊惧的表情在她脸上只停留了两秒,便消失无踪。“哪里?别吓我!”
男人颤悠悠的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红色的血泪。
女人甩动着身上的肥肉,一扭一歪的耸动着肥硕的臀部走了过来。
“哈哈!老公!你别自己吓自己了!你看清楚了,这明明是刚刚点蜡烛的时候,滴下来的,融化的蜡滴,哪是什么眼泪!”
“蜡烛?”他不可思议的叫了一声,定睛一看,果真是滴蜡滴,不偏不倚正好抵在了眼角处,有如血泪一般。
“呵呵!”他尴尬的笑了两声,往旁边了移了移板凳,再也不敢直面这“另类”的人头蛋糕。
女人已经将整个头腔打开,她一边割着,一边贪婪的品尝着头颅里鲜红而粘腻的液体,吸到兴奋的时候,发出十分夸张的吮吸声,有如小孩在吃母乳一般。
渐渐的头腔里一种白色的东西浮了出来,白白的,还布满了一些血丝,一道道沟壑错综复杂----这是人的大脑!
“天啊!这蛋糕做的太逼真了!你看这颗人脑,做的多么细致!象真的一样!”女人惊呼到。
男人望了一眼被血水包围的大脑,露出些粉粉的颜色,他不禁作呕,差点吐了出来,暗呼:这蛋糕做的也太恶心了吧!
“铛铛!”女人刀叉相碰,相互磨了磨,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舔了舔嘴唇,双肩提起,握紧刀叉,她摆出一副“磨刀霍霍向牛羊的架势”!
“不是吧!这样也能吃的下去?她准备开始切这块大脑?”男人这样想到,嘴里流出一股酸水。
“老婆!”他叫了一声。
女人停下刀叉,“什么?老公?”
“时间不早了!饭菜也都凉了!你光吃蛋糕去了,这些菜怎么办?我们先别吃蛋糕了吧!先吃些菜,蛋糕放到冰箱里,明天早上可以当做早饭!”其实他的心里却在盘算着趁老婆不注意的时候,将这恶心的蛋糕丢掉。
“恩!我尝下这个大脑就不吃了!真的太香了!而且看上去好嫩,粉粉的!”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夸张的吞了口唾沫。
望这那白里带粉色的大脑,他不禁想起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有个老女人用刚出生几个月的婴儿肉包成混沌,因此混沌入口鲜美,甚至有点甜,混沌馅是一种十分嫩的粉红色,粉的让人心颤,而眼下这大脑却是这种嫩嫩的粉色,有如初生婴儿红扑扑的小脸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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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5-2007 02: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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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女人一刀切了下去,大脑很嫩,水分很足,在脑膜破坏的那一瞬间,惨白的脑浆顺着明晃晃的刀,流了出来。嫩嫩的大脑与钢刀间摩擦,发出“咝``”的一声响,看起来十分新鲜。
女人放下刀,一手拿勺,一手端着碟子缓缓靠近了人头,将切好的那块大脑舀了起来,大脑“啪嗒,啪嗒”的滴着乳白色的脑浆,还和着红红的血,她用盘子在下面接着,一口吞了进去,白色的脑浆顿时在她鲜红的唇上印下一道白色的印记。
“呜~`”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冲进了厕所!
女人着急男人,想追过去,嘴中的滋味却让她无法释怀,上好的豆腐,辅以新鲜牛奶,甜美椰蓉,入口滑爽,香甜无比。她一口气把偌大的大脑吃掉了半个。
“砰!”厕所里传出一声剧烈的声响。
女人冲了过去,发现男人正面色苍白的躺在洗手间冰冷的地板上。
慌忙的将他扶到了沙发上,她关切的问到:“怎么呢?老公?”
“头……头有点疼!”男人龇着牙,一字一顿的说到。
“怎么会头疼呢?我帮你揉揉!”女人按住了他的太阳穴,来回揉搓起来。
“老公啊!你今天不是说要给我惊喜吗?”女人一边按着,一边嗲声嗲气的说到。
正闭上眼睛享受的男人睁开了眼睛:“是啊!不是买了那么大个蛋糕吗?”
“讨厌!没有别的东西吗?”
“没有了啊!”
“你再想想!”
“真的没了啊!老婆!如果你还不满意的话!老公明天一定补给你!”
女人望着男人一副不想撒谎的样子,脑子一转,顿时暴跳如雷:“翅膀硬了是不是!在外面养女人?!“
男人一阵愕然“怎么突然生气了!什么养女人?!”
“你别装蒜了!你老实交代买那么大枚戒指,是准备讨好哪个狐狸精的?”女人气的浑身的肥肉发颤。
“什么戒指?老婆你没事吧?”男人还是轻声轻语。
“今天在你警服里收出来的戒指!”
“这……这怎么可能?我根本没买什么戒指啊!”
“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我拿出来你才肯老实交代是吧!”女人一边说着,一边伸进身边沙发的夹缝里。
“咦?!”女人叫了声。
男人一直好奇的注视着她奇怪的举动,观望着她会从里面掏出什么。
“嗖~~”的一声,她的手伸了出来,手上居然拿着一撮女人的青丝,头发很黑,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亮丽的光泽。
女人似乎被吓到一般,松开了手,头发无声无息的掉在了地上。
“疼…..疼…….!”男人突然抱紧头,卷缩在沙发上,打起滚来。
女人顿时慌了神,“老公!怎么呢?别吓我!”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准备去揉他的头。
这次她是一把抓到了他的头顶,往里一按,本来应该很硬的头皮,此刻却是软的,按下去就是一个窝,而且似乎有什么温热而粘腻的东西顺着按下去的指缝流了出来。女人正当惊讶,还未弄明白的时候,男人突然大叫了一声,摆了一下身子,从她的手下挣脱了出来。
“咝~~`”的一声,仿佛听到布匹被撕断的声音。男人的头已经挣脱出去了,女人的手上却多了一个东西:一张完整的头皮,上面还附着了块头盖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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