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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6-2014 11:3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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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不是太好
昨天去油站加油
親愛的不是很年輕的馬來mm
找錢的時候誤把20塊當作10塊錢找了給我
我立刻說 adakah kesalahan tukar?
過後她很不好意思的說謝謝就換了一張10塊
想一想其實我身邊不少朋友會罵我傻
但是我真的很情願
從小存錢到長大從商就瞭解金錢得來不易
儘管不要執著但也要懂得尊重別人的努力
爲此每一次看見身旁貪小便宜的朋友
都會不免得心疼爲什麽連一小包衛生紙或者少數的錢
都要坑蒙拐騙地帶走
我也曾經爲了堅持立場
被人罵做清高或者自詡善良
滿身駡名也不是第一次
也就只是很心疼人類的基本學習不都是善良嗎
而我發現有人放棄善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請
還誓言坦坦問我對友族同胞的愛有了40幾年
友族同胞曾經為我們付出了什麽
現在有機會對友族同胞能損則損不管是不是栽贓
這樣好嗎
說得太重了
每次搞得我都替走過我的樓的哥哥姐姐妹妹們擔心
是不是每天要讀這麽重的東西
但昨天我挺可愛的
一般上我都會這麽做而馬來西亞人很少這麽做
就是有一輛車從左邊的車道遇到駕駛緩慢的貨車而要切出來
我看我前面幾輛車都不讓它出來(已經出示訊號燈)
我就故意突然放慢速度讓它出來
但是它的司機有點小笨不懂是不是沒有膽量的問題
切割出來的時候過於小心翼翼而太慢
我直接鳴笛(但我還是維持車速讓它出來)
心裏面其實os *你是不懂什麽叫做乾脆利落嗎
但是要懺悔不是每個人都是乾脆利落的
自己少了包容的心
再迴想起高二的時候因爲常常生病沒有去測驗
老師法外開恩讓我周末去他家裏附近的連鎖咖啡店測驗
在談笑風聲中爲了執行測驗的便利
我在自己沙發的左邊擺放即將測驗的經濟學課本固定章節
然後順利成功在老師沒有察覺下完成測驗並獲得滿分
到今天應該都還不會有人知道
好吧,我真的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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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6-2014 09: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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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 发表于 12-6-2014 11:37 AM 
其實我不是太好
昨天去油站加油
原来你从高中开始就这么体弱多病,难怪需要护士姐姐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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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6-2014 10:3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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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水瓶座 发表于 13-6-2014 09:21 AM 
原来你从高中开始就这么体弱多病,难怪需要护士姐姐的照顾
從小出生開始就運氣稍微差一點
常常生病,不是從高中才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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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6-2014 12: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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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看到你让路这一段我笑了,
因为(其实)我是个没耐性的人(驾车),
可是有时候也会因为心情很好而让路(主要是对方有出显示灯的我都会让),
可是有时候如果驾太快来不急刹车的话我就无能为力了。。
然后其实最"meng zheng"的就是让给他出,
他还在那边小心翼翼慢慢来的人就真的会能不住嘴巴碎碎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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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6-2014 05: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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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不曾存在過的屠殺
我記得,大約十年以前,全球最大的香蕉公司「 Chiquita International」曾經宣佈要為香蕉添點新意思,推出一系列會帶了其他口味的新品種香蕉。比如說一根外表平平無奇的普通香蕉,吃進嘴裏卻發現它竟然很魔幻地有着士多啤梨的味道。不知怎的,後來這事就好像沒了下文似的,我始終不曾在市面上見過這些魔幻香蕉。大概是反應不佳,所以未曾成氣候?我還記得,這家公司的老總又曾向記者保證,說這些香蕉絕對不用基因改造技術,是他家獨門秘方的產物,大家可以放心享受。可當時我就猜疑,這是真的嗎?它真沒用上基因技術?真的能夠安全食用?因為這家公司的歷史並不清白,因為它的前身正是「聯合水果公司」。
兩個月前,哥倫比亞文學巨擘馬奎斯辭世,全球致哀,媒體上一片感恩惋惜。但也有少數人置疑他的道德立場(尤其是大陸和美國一些右傾的自由派圈子),因為他這麼有名的文豪,居然「不問是非」地跑去支持古巴的卡斯特羅,且引為終身好友,這難道不是人格瑕疵?卡斯特羅,一個共產主義的信徒,一個執政了幾十年的獨裁者,在這些人眼中,自是壞蛋典範,君子不可與交。我想,這些朋友可能不知道卡斯特羅和古巴革命對馬奎斯那一代人的意義,不清楚他曾在卡斯特羅身上看見過的希望。要弄明白這個意義與希望,就必須從香蕉說起。因為《百年孤寂》裏頭那座歷經百年滄桑的虛構市鎮「馬孔多」( Macondo),原是馬奎斯老家附近一個真實存在過香蕉園的名字。
馬奎斯死後,就和其他人一樣,我也多次述及其小說技藝之「魔幻」。可我還沒來得及談他的、「寫實」,例如《百年孤寂》第十五章裏頭那場「香蕉屠殺」,當過多年調查記者的馬奎斯便以一種非常實在的筆法,重現了當年史實的細節(是的,『香蕉屠殺』是個真事,發生在 1928年 12月 6日)。
大概的背景是這樣的:「聯合水果公司」控制了全哥倫比亞最重要的產業——香蕉種植,也收買和掌握了整個政府建制。政經兩方面的壟斷,自然置工人於一個非常不利的境地。長期以來,工人們沒有周休假日,宿舍也沒有衞生設施,醫療服務不足,工作環境惡劣。更可笑的,就如馬奎斯所言:工人們說「公司未曾真正發薪,卻以臨時購物券代替,大家只能持券向公司糧食部購買維珍尼亞火腿」。書中的一個角色解釋「購物券制度是為了資助公司的水果船貨運輸利潤;他說,要是糧食部的貨物不給他們運輸,船隻就會空着由新奧爾良開到香蕉港埠而損失利潤;他說了這樣的真話,因而坐牢」。
備受壓迫的工人只好開始反抗。一開始,他們還試着走法律途徑,把公司告上法庭。然而,「那邊會變把戲的律師證明,香蕉公司底下一向沒有工人,現在沒有,將來也沒有,因為他們只是被臨時請來打工的,所以這一切請願無效,於是,購買維珍尼亞火腿的事,醫甚麼病都只用一種萬靈丹,以及聖誕節才有臨時廁所的事都變成了瞎說,法庭鄭重宣佈那些工人根本不存在」。
然後,大罷工爆發了。然後,帶着上了刺刀的步槍的軍隊來了。一開始,群眾不相信軍人會開槍鎮壓,猶自興高采烈地聚集廣場,還喝着飲料吃着炸餅。所以當機槍掃射,第一輪子彈密集打至,大家也還不喊叫不逃亡,「只當機槍發射的是膠囊而不是子彈似的」。最後,不可能的事件結束,尖叫聲靜止,瘋狂的逃生失效,只剩一片「空空的廣場」,「數不清的男女與兒童的屍體,像廢棄的香蕉一般即將被扔到海裏」。
這樁慘案發生的時候,馬奎斯才一歲多一點,但他後來卻將它的記憶當成自己的使命,由它界定了此後一生做人的道德原點,固執得就像他筆下的角色席根鐸( José Arcadio Segundo)。因為假裝死屍而倖存的席根鐸,在一天之後回到馬孔多,在一個女鄰居家中梳洗過後,坐下來喝了杯咖啡。「『他們必定有三千人。』他喃喃地說。『甚麼?』『死去的人,」他加以說明。『在站前廣場上的人大概都死光了。』女人以同情的眼光打量他。『這兒沒有任何人死亡,』她說。『從你的上校叔公那個時代以來,馬孔多沒有發生過甚麼事呀。』在席根鐸返抵家門之前曾在三個廚房逗留過,他們都說『沒有人死亡』這句話。他再走過車站的小廣場,看見賣油炸餅的攤位疊在一起,卻看不出有過大屠殺的痕迹」。
漸漸地,老去的席根鐸就像陷入「鬼魅世界」似的,反覆呢喃「車站的三千四百零八人,全都死光了。」沒有人相信他,因為歷史課本根本沒有任何關於這場屠殺的記載。他向家中晚輩述說自己的見證,但晚輩長大之後卻發現每一個人的認識都和他的說法相反,以至於「大家都認為他的說法是一種錯覺」。直到他睜着眼睛撲倒在桌上之前,席根鐸仍然要留下這麼一句遺言:「永遠別忘了有三千多人,他們被扔到大海裏去了」。
上世紀八十年代,我初讀《百年孤寂》,還以為這一段也是魔幻。過了八九,我才愈來愈能明白,它是寫實;只不過現實過於魔幻,使得寫實看似虛構。現代中國文學深受馬奎斯影響,一部《百年孤寂》教出了無數徒子徒孫;然而非常無奈,能像他這樣去寫實一場不曾存在的屠殺的,又有幾人?
(魔幻而寫實的香蕉二之一)
梁文道
讀書人,媒體人,鳳凰衛視評論員,馬來西亞、中國大陸及香港等地多份報刊專欄作者。 6月在中國大陸曾經發生重大事故,但恐怕現在很少中國年輕人會知道是什麽事情
5月在馬來西亞、印尼、越南也一樣,但是真正瞭解真相的人又有多少,還是事不關己,沒聽見沒瞭解過等於對自己沒有影響
太多太多我們在不知不覺中選擇了放棄和遺忘,都覺得不重要,甚至沒有思考就覺得不銜接現今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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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6-2014 05: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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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陶昌文(醫師)
我是一位麻醉科醫師,我協助外科治療疾病,為了我的工作以及自己的健康,我需要了解疾病。
五月十五日,優秀的中天主播史哲維先生自殺身亡;五月十二日台南白河的吳先生、板橋的彭女士自殺身亡。如果他們都沒有吃過抗憂鬱劑,我今天不會寫這篇文章,畢竟真相應該被知曉。
在過去擔任醫職的二十年中,我大量閱讀西方自然醫學著作,以及東方中醫書籍,也讀了物理學家所研究的能量醫學著作。很久以前我就體會到,正統的西方醫學並沒有所有醫學的答案。
許多的「病」,西醫不能確定其原因,只能把它稱為「症」,或是「症候群」。可是一般大眾並不了解「病」與「症」的差別,這些「症」,透過媒體的宣傳或其他行銷手法,很容易「教育」(誤導)大眾把症狀當成疾病,需要看醫生、吃藥。例如睡不好、焦慮、憂鬱,還有更年期現象、老人的骨質疏鬆等等,但是這些「症狀」其實只是人們生活中的種種經歷。
這種「病」「症」難分的手法,最常為一般西醫所使用,他們是這種手法的受益人。而另一方的受益者是藥廠。兩者結合則成為「發明疾病的人」(這也是個書名,作者為德國資深醫療記者)。
行銷這些「病」需要大把的銀子。錢從哪裡來?曾聽說最賺錢的三大產業是甚麼嗎?石油、軍火、製藥!藥廠是最賺錢的產業之一。
除了直接打廣告宣傳藥物,或是透過媒體炒作疾病之外,接下來藥廠還能做甚麼來「教育」大眾呢?首先醫生和藥廠們要成立「公益」團體,讓曾經患「症」吃藥的人告訴大家,這個「症」是多麼嚴重的「病」。然後受苦的患者得到了同情與注意,這個「症」也達到了宣傳的效果。這些運作所需經費來自「善心人士」,其中包括藥廠的捐款。顯少有人提醒大家,「症」是表面的現象,就如發燒、頭痛、咳嗽只是感冒症狀;「病」則是因為身體內部的器官、細胞有了問題而導致。
藥廠也會捐款給知名大學的醫生或是教授做研究。教授升等需要研究報告,藥廠也需研究報告證明藥物有效。當然,這些經費不會直接由藥廠開立支票留下痕跡。經費來源可能是政府單位或是私人的基金會等等。魚幫水,水幫魚,再自然不過。然而,有無可能「有心人士」會要求研究的結果要朝特定方向發展呢?
這種魚水關係,有其歷史。一九六八年,哈佛醫學院的病理學助教麥庫利醫師,研究且證實了「同半胱胺酸」是造成心臟血管阻塞的原因,但是他卻被逼離哈佛醫學院,到鄉下的一家小醫院做病理科醫師,沒有辦法申請到任何研究經費。原因在於當時許多經費都已投注在研究膽固醇上,想證實膽固醇是造成心血管阻塞的原因。就在那些密集研究之後,治療膽固醇過高的藥物立即上市,至今這種藥每年仍然為藥廠帶來不少進帳。不但如此,西醫界還降低膽固醇需要吃藥的標準值,也就是說更多的人需要吃藥。醫生的收入往往跟藥廠的收入息息相關。而「同半胱胺酸」半世紀以來似乎無人關心,為什麼呢?因為若要降低同半胱胺酸指數,只要服用維他命即可。藥廠無法靠維他命申請專利,醫生用維他命治病會被其他的醫生攻擊。所以患者的利益就不列入考慮了。
在台灣,抗憂鬱劑及鎮靜劑曾經是精神科才能開出的藥品。在醫師公會向衛生署爭取後,所有的醫師都可以開立這些藥品的處方了。文明流行病「憂鬱症」再次證明,醫生的收入跟藥廠的收入息息相關。為什麼有醫生常告訴病人,你這種病不能根治,要長期吃藥?因為病人好了,藥少開了,收入就不穩定了。目前健保的制度,讓醫生能藉由開藥量來增加收入。老婆要買香奈兒,兒子要補習英文,給老病人多開幾種藥就得了。
還有,為什麼任何醫生都可以開抗憂鬱劑及鎮靜劑?因為精神科沒有客觀具體的科學根據。憂鬱症理論上是腦部血清素不足,但它不需要抽取腦部液體檢驗證明就可以開藥,只要醫生說是憂鬱症就是憂鬱症。
一般的社會大眾也想不到要問醫生,為何叫憂鬱「症」不叫憂鬱「病」?然而,大家都被教育成凡事乖乖聽醫生的話才對,所以沒問醫生,為何不抽血或做其他檢查,看看是否某個器官出了問題,才表現出憂鬱症狀。人們只看到醫師袍,看不到其背後無形操縱的藥廠推手。
甚至在醫學地位崇高的期刊上,許多的研究論文、報告,其實是由藥廠的研究人員所寫,寫完後掛上某大學醫學教授或是某知名醫療中心的醫師為作者。這類事情不勝枚舉,已經導致《美國醫學會期刊》的主編之一憤而辭職,寫下《藥廠黑幕》一書。
現在最容易販賣的疾病不外乎憂鬱及過動。抗憂鬱劑「會引發自殺念頭以及暴力行為」,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規定藥廠須將此警告標語印在藥物包裝紙盒上。可是台灣沒有任何領藥的患者會看到這些紙盒,醫院和藥局不會把原裝紙盒給他們,何況原廠藥品印的是英文字。最近自殺的中天主播一定想不到,他因為睡不好而吃下去的抗憂鬱劑,才最可能讓他有自殺想法。
近來,可憐的新北市兒童開始被篩檢有無過動症。我相信新北市長很想為民謀福利,只是他不明瞭,「過動症」是精神科醫生以「舉手投票」的方式表決出來的。也就是說舉手的人不夠多,某些症狀就不是精神病了。這種非科學檢測的病症投票制,曾在一九六八年表決通過同性戀是精神疾病,後來在同性戀團體多次上街遊行後,一九八七年又以投票的方式將其排除。我想提醒市長及所有民眾,除了精神科,其他醫科是不以舉手投票來決定疾病的,因為一切都有科學根據。
治療過動的合法藥物「利他能」是一種中樞神經興奮劑,它的化學結構竟然與毒品安非他命非常接近。我曾聽過使用該類毒品的人描述,在藥性發作的一段時間裡,身心會處於一種做事非常專注的狀態。這不很像「利他能」促使過動兒的專注嗎?民眾一定從沒看過藥物包裝盒中的仿單,這張仿單是政府硬性規定藥廠要附在包裝裡的,它列出了一長串的藥物「副作用」及「罕見副作用」。有興趣的人可以上網查藥物仿單,只要仔細對照每一種副作用,就會發現醫院給的藥袋上,並沒有列出所有的副作用。可能是因為一張紙還列不完,而且列出來就沒人敢吃了。
但是精神科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開更多的藥物來處理那些副作用,於是病患的身體機能被小藥丸們開開關關,無法自主,而以此行事的醫生則荷包滿滿。我一位朋友父執輩的兒子從醫學院畢業後選擇作精神科,父親問他為何選精神科,他說:「因為病人都需要終生吃藥,我一輩子不缺病人。」
在此奉勸凡是小孩好動而造成大人困擾的家長們,一定要找非精神科醫師為他仔細檢查身體。有時候孩子只是營養不均衡,吃太多糖分、色素、不良加工食品,或是蛋白質不足,而表現出注意力缺乏。要知道過敏不見得只是皮膚發癢或流鼻水,有時候,過敏反應也會引發坐立難安。然而,這些林林總總的資訊,沒有人完整的教育大眾。為什麼呢?請讓我再說一次,教育大眾要成本,錢從哪裡來?藥廠會花錢教育大眾不要吃藥嗎?畢竟再有益於患者的研究報告,一旦跟藥無關,是創造不出醫藥收入的。
人與人之間的信賴關係很可貴,尤其是醫師與患者間,原本該心懷相同目標,可惜醫療產業背後卻隱藏著一些鮮為人知的秘密。或許大部分人難以窺其全貌,但是您看過偵探片吧?通常偵探們會說一句話:「追蹤錢就是了!」跟您息息相關的醫療問題,或許也可由此線索,探求真相。
内容看了很值得思考
不曉得身邊有沒有朋友有類似的經驗
好像我自己吃了感冒藥是會憂鬱和不開心
我個人的猜測是覺得讓我想睡覺的藥效帶來的作用
最近我看的醫師就告訴我
發燒就讓身子好好發燒
沒有超過40度就不要吃退燒藥
要去透過發燒溫度的症狀尋找病源
在身子發揮自身免疫功能卻被我們用藥物壓抑的情況下
本來要製造細菌病毒不適合成長的環境就變得越來越適合它們
醫師則說癌症病人幾乎是幾年都不發燒和生病的
尤其現在的醫院系統化
相信仍然有許多醫師願意用良心執行工作但時間和業績要求不允許
就好像明明發生護士荒卻不願意再聘請護士也讓護士加班
事實上這對病患的照顧都是非常不利的
大家平時多照顧好身子
生病了不要亂吃藥
我很慶倖食物中毒的時候
醫生只是開了礦物鹽、止嘔、止瀉而説明不開抗生素
半夜在母親的床上休息的時候稍微發了一點燒
早上起來就可以吃下清清淡淡的粥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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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6-2014 05: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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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 发表于 12-6-2014 11:37 AM 
其實我不是太好
昨天去油站加油
我家裏也是,媽媽教我說,如果人家找錯錢的話,要跟對方講。
讀書時候也是,有時候老師多給我分數,我會告訴他/她。
結果同學都說我笨,不過我沒做錯事,所以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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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6-2014 06: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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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蠍寶貝14 发表于 14-6-2014 05:59 PM 
我家裏也是,媽媽教我說,如果人家找錯錢的話,要跟對方講。
讀書時候也是,有時候老師多給我分數,我會 ...
你媽媽的教育很棒
如果天下父母都像你的母親這麽有責任感做好道德教育的部分
那麽現在的天下都不用我們來操心了
這幾天都有一隻狗在我家門口躺著
我走出去的時候它跑掉
我就撕下麵包放在一堆給它
我沒有看到它吃
可是45分鐘以後麵包不見了
不曉得是不是它吃了
真替它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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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6-2014 06: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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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 发表于 14-6-2014 06:10 PM 
你媽媽的教育很棒
如果天下父母都像你的母親這麽有責任感做好道德教育的部分
那麽現在的天下都不用我們 ...
狗狗會感恩你的麵包的,不過爲什麽你會算到那麽准時?
我覺得不是我的,就不該拿,不管數目有多小,不然會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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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6-2014 11: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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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蠍寶貝14 发表于 14-6-2014 06:32 PM 
狗狗會感恩你的麵包的,不過爲什麽你會算到那麽准時?
我覺得不是我的,就不該拿,不管數目有多小,不 ...
現在開始很頭痛要給它吃什麽比較好
印象想想人類的食物似乎不是一定適合狗狗
吃麵包不一定健康
好像昨天找不到麵包就給它吃咸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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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6-2014 12:1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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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多了20块钱的新纸钞,所以总有一些找错的机会
我的经历有当20块是10块的,有10块当20块的
都在加油站发生~
不懂那些马来妹妹是怎么了
可是当我付100块,油钱是60块,她给我两张10块的,我就觉得错得太离谱了!
我直接用很不爽的语气问她:i tadi bagi 100 ringgit, apasai you bagi saya balik 20 ringgit saja
马来妹妹紧张的问: ya kah?
我直接在柜台处的窗口给她瞧找回来的纸钞: nah, you sendiri tengok, apasai i tipu you...
赶紧给我对的钱,但是并没有道歉 .gif)
另一次是马来妹妹给我多10块,应该找回我10块而已。
我直接给回她20块,说:you bagi balik silap
我对于路上捡到的钱都是拿到捐款箱去。当然不会拿到警局去。
我只是认为不是我的钱做么我要放进自己的口袋~哈!
曾经我也是那个不敢过路口的人,那种犹豫和害怕的心情是恐惧的。
所以我偶尔会大发善心等他们过,可是偶尔我又没耐心等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该超前了 .gif)
对于那种左边割车右边割车的,sorry我是不会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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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6-2014 08: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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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 发表于 14-6-2014 05:59 PM 
内容看了很值得思考
不曉得身邊有沒有朋友有類似的經驗
好像我自己吃了感冒藥是會憂鬱和不開心
我劝你病好之后还是去运动强壮下身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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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6-2014 10: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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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绿茶 发表于 18-6-2014 12:15 AM 
因为多了20块钱的新纸钞,所以总有一些找错的机会
我的经历有当20块是10块的,有10块当20块的
都在加油站 ...
我媽媽是拿100塊,打30塊的油,結果外勞找20塊,強硬說我媽媽是50塊。
我媽媽就這樣被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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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6-2014 10: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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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水瓶座 发表于 18-6-2014 08:38 AM 
我劝你病好之后还是去运动强壮下身体吧
我開始運動了,很努力下 
上下樓梯算一次,38步,共35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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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6-2014 10: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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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海鲜补做功课的速度永远追不上他们缺交功课的速度。总结开学第一个星期:历史缺交20人,地理缺交20人,国文缺交55人,数学缺交52人,书法缺交人数不详。跳高比赛:两人弃权。华文演讲比赛:弃权。
海鲜们,你们真的太棒了。
我初中歷史老師的FB狀態,現在應該是初中的班導,難爲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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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6-2014 12: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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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坐著一個煩躁沮喪的十四歲男生,他很無奈,我也不好過。
男生的媽媽,說她同事的小孩參加母親節徵文得獎,她也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得獎。她拿同事孩子寫的詩給我看,小小的年紀,卻有民初作家的口吻。「希望你能訓練我們家的孩子也寫出這種東西,他啊,上次模擬考作文居然只有一級分。但我覺得他其他科目都很好啊。」
這位媽媽覺得我能夠把作文一級分的孩子,瞬間變成徵文比賽得獎的孩子。這樣的信心可能是來自於當時我正在帶的另一個同年級孩子,是她的同事的女兒,不僅作文成績有了穩定的進步,而且對國文變得更有興趣了。我看了小男生過去被校內老師評價很低的作文,上頭批示著「離題」。的確,那些拿到驚人低分的文章,全都微妙地離題了。但他並不是每篇文章都如此,當題目本身適合用論說文書寫時,這個孩子沒有離題的問題,只有題目本身必須涉及「記敘」、「抒情」的時候,才會離題。
情況像是這樣的:
作文題目〈最愉快的一次晚餐〉
「怎樣的晚餐才是愉快的晚餐,首先必須是好吃的。再來要跟喜歡的人一起吃。我不喜歡吃義大利麵,所以那不會是愉快的晚餐。…」
我看著他,問他為什麼會這樣解讀題目?他盯著我回答:「我覺得這題目好像也能那樣寫。」他認真的盯著我的臉,我猜他想知道我是否看穿他的謊言。我說:「但你知道出題目的人不是那個意思。」
「我只是覺得那樣寫沒什麼不對。」
「是的,那樣沒什麼不對,但你知道這是考試,考試的目的就是要讓改題目的人知道你知道他的意思,不是嗎。」
「嗯。」他無聊的嘆了一口氣。
「他有什麼壓力?」
「他有什麼壓力?」
在遇到這個小男生之前,我的兼職作文家教生涯非常順利。七歲到十五歲的小孩我都能處理,即使他們吵鬧、寫不出來、假裝自己寫不出來、堅持要寫海綿寶寶人物為主題的第三人稱視角故事,都不可能難倒我。作文暑期班結束的時候,班上小女生總會送手機鏈之類的離別禮物給我。
我是不盡理想的教育體制的另一層安全網,幫助憂心忡忡的家長確保他們的子女別輸在早已與時代脫鉤的傳統文化底蘊。基於個人的興趣,我試著保持作文課處於有趣的狀態,為了不同的學生,撰寫不同的教材,我觀察他們的反應,再三修改自己的教材,當他們問的問題超過我的所知時,我誠實告訴他們「我不知道,請讓我回去查資料」,下次上課時再告訴他們我的發現。我是個謙卑的鐘點魔法師,盡可能保持顧客開心。但顯然不是每一次魔法都能發生,就像是這個男孩的情況。
他知道那個題目不能用論說文寫。
但他不肯敘事、不肯抒情,他寧可拿到一級分,也不願向閱卷者、導師、父母,表達自己的情感。
他是個狡猾的孩子。我想。
擔任家教的時候,我總是很努力地維持表面上對「我的小客戶」的學校教師的尊重。我聽到的投訴五花八門,「自然科老師拿水管噴我們!」兩個長得很可愛的五年級小女生,一高一矮,一長髮一短髮,不約而同的向我抱怨被學校老師拿水噴。「不可能吧?老師怎麼會用水管噴你們呢?是不小心的吧?」我小心翼翼地問。
「他覺得我們很討厭!」短髮的女生說,「他說我們這群女生上課很吵!」長髮的女生接著嚷嚷:「他假裝是開玩笑的,但是故意在打掃的時候,趁我們經過噴我們,然後大笑!」
我心中出現一群半大不小的小學女生,在悶熱的午後半身溼淋淋、又氣又怒的模樣。她們堅持那是一種報復,眼神裡似乎期待我站在她們那一邊。「我想,老師也是人,有時候壓力可能很大…」我還沒說完,失望的兩個女孩就打斷我:「喔!拜託!他有什麼壓力?他上課也都沒認真啊!」
「你知道嗎?我覺得我們學校的國文老師很詐。」總是離題的男生一次這麼跟我說,「小考考不好,她罰我們留校打掃,要全部掃完才能回家。」
「嗯,這樣稱不上詐吧?」
「但她自己提早回家了。」小男生冷淡地說。
「因為她下班了,不是嗎?」
「她罰我們留下來,她自己卻下班。她很懶。很詐,而且很懶。」
我感覺得到他的恨,具體、乾燥、堅硬,像混凝土一樣。他住在寧靜、昂貴的市郊,每日通車三個小時,去上私立的初級中學。但有時他可以收拾得很好,就像是有次,我問他:「哎,趕著上課來不及吃午飯,你允許我一邊改你的作文一邊吃三明治嗎?」他忽然從昏然欲睡的面無表情中清醒,換上一張笑臉:「你餓嗎?我烤土司給你吃好不好?有昨天剩下的土司。」然後他很熟練的,背影幾乎是得意洋洋的,用烤箱把土司加熱裝盤遞給我。
「謝謝你。」我說。從純粹的技術勞動中,他似乎深刻覺得自己有用,且幫了我大忙,因此非常高興。但這樣的快樂我很少看到。
「那你下次上課,要不要學點新詩?」我問。
「不要!不要!」
「可是你媽媽特地列印了他朋友小孩的新詩,應該是希望你也能寫吧?所以我好像應該教?」
「可是考試的作文不能寫新詩!學了也沒有用。」他堅定地主張。「雖然媽媽說我都沒讀課外書,作文才會寫不好──但是新詩真的沒有用。」
「你並不是沒有讀書,」我糾正他。第一天遇見他時,我就已經確認過他的課外讀物有哪些。「你只是沒有讀文學類的書而已,那沒有關係,每個人都有喜歡跟不喜歡的事情。」
小男生忽然抬起頭:「你知道嗎?我上次問我媽,霍金是誰,她說不知道。我覺得她沒有資格說我不讀書。」
還要打敗多少對手才能走到那裡?
我有個理論,認為只要保持字都寫對,世界上每個小孩都能寫作文。因為每個小孩都有一顆心,作文不過是心靈透過語言的反映罷了。但問題是,學校憑什麼要小孩交出他們的「真實內心」?特別是當他們不真的想知道的時候?
沒有一個家長知道我是怎麼有效幫助面臨升學考試的國中生寫出好作文的。真相是,我告訴他們考試作文評分是一場騙局。「你知道這時候閱卷者要什麼,那你就給他們什麼。你沒有那些情感,就裝出來給他們。」我列印每一年度官方發佈的參考優秀作文,分析六級分需要寫什麼,五級分需要寫什麼,這不是猜題,但效果如同猜題。
一篇發自內心的作文,不會在考試時出現。我告訴學生,閱卷者大概是什麼年紀,性別比例可能是什麼,他們的職業是什麼,他們的地雷可能是什麼,然後學生通常就知道了考試時作文該寫什麼。我給予客戶不僅只是情感上的支持,還有戰略上的指導。文法固然要對,字當然不能寫錯,可以的話請務必用典。但讓文章從低級分升到高級分的,並不只是這些技術問題,而是要「切合題旨」。但什麼是切合題旨?
就是跟閱卷人想的一樣的意思。
小男生離題的原因,我或多或少能夠理解。國中時期寫作文這件事情令人厭惡,因為題目大多很蠢:我最喜歡的傳統節日、誠信的重要、友情、最難忘的人、難忘的快樂時光、青春歲月。這些題目笑咪咪的呼喊著要一種救國團式的熱血文章來填飽它貪得無饜的胃口,用一種膚淺的樂觀來為寫作者的國中生涯下註腳。
因此我的小客戶不得不切割出一種理性的態度,一種彷彿他沒有任何文化底蘊、沒有美學感受的無賴態度,來逃避要他交出快樂、交出狂熱、交出樂觀的作文題目。他在學校裡沒有信賴的大人,他總是在生同學的氣(而且總是交代不清為什麼),他媽媽說他沒文化,他很崇拜身為土木工程師的爸爸但爸爸說若是長大填土木系就要「打斷他的狗腿」。
因此他只能用論說文的方式回應這些需索無度的題目。如果A,就會B。但B發生,未必是因為A。諸如此類,被國文老師認為是「離題」的論述。他尖銳的打破了國中作文課的共犯結構,老師把大家當白痴,大家也裝成白痴來配合老師。
我不相信他不懂美。他熱愛天文物理,怎麼可能不懂美?只是美為什麼只能用圖畫用作文用民初風格的新詩來表現?但現實就是如此。所謂的國民教育就是如此。人類社會的極限可能就只能這樣。小男生問我,尋常生活中的時間是否被看不見的無數蟲洞影響而產生了扭曲?我說,你的猜想似乎符合狹義相對論,但我是作文老師所以無法真的回答你。於是我給他一個幻境:「等你長大,考到不錯的大學的話裡,會有很多厲害的人能夠回答你的問題。」
他翻了翻眼睛:「是喔。要多好的大學?」
我看見他假裝不感興趣的表情背後的情緒:這麼漫長的時間,要如何熬過去?還要打敗多少對手才能走到那裡?
我沒有答案。即使是成人的人生,看似穩穩的走在軌道上,但依然隨時都有被別人認為離題的危險。我們卻總是以為,我們還是自己人生的主人。
很多時候人們搞的不是教育,是權威控制下的服從。
常常聽見有人過來指教我們,這樣活著不對,你該這樣活才對得起哪一個立場。
你離題了。
殊不知,是普羅大衆制式硬化了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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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6-2014 11: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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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6-2014 11: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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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lundan 发表于 21-6-2014 11:26 AM 
几时得空喝茶~~~~~~~~~
今天你覺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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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1-6-2014 01: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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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因爲孩子頑皮,稍微幽默地把他們歸納在拉拉仔拉拉妹
這是我對我老師海鮮一詞的解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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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6-2014 03: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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