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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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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张至极的风釆釆,要是知道他此时下流的想法,可能会将她手上紧抱的盒子用力一丢,把他永远丢出她的生活圈。
「姊,你回来了,我跟你说喔,今天有个外国帅哥来应徵老师耶,老妈已经答应让他住下来,因为他在台湾没房子,咦?你怎么这么喘?」风弟兴致勃勃的说著,嘴巴却在发现风釆釆不寻常的态度时住口了。
「外国人有什么好!」幼稚园一位长驻教师酸溜溜的语气由身後飘来,显然很不满风弟的崇洋媚外。
「喏!说人人到,姊,你看他帅不帅?」风弟眼尖,看到那个挺拔的人影,立刻把风釆釆扳转过来,再次逼她面对事实。
「你好,釆釆,我是严铎,从今天起,请多多指教。」
严铎眼中的戏谑,只有身在混乱中的风釆釆看得懂,他在笑她,她敢用幼稚园的名誉保证。
风釆釆的反应在众人的错愕中,咚咚地跑回她的房间。
「姊姊可能是害羞吧。」风弟讷讷的为她解释。
在帅哥面前不说一句话转头就跑,实在有违淑女规则。
「你跟我来。」长驻教师警戒的将严铎拉走,他出现得太突然,当然得探探他的底,以免危害到他在心爱的女人心中的地位。
「都那么晚了,你们还要出去。」风弟看看窗外,不解他们的行径。
「放心,只是聊聊男人间的话题。」长驻教师拍了拍严铎的肩膀。
「我也想多认识一下环境。」严铎很给面子的送个台阶给他。
风弟耸了耸肩,脚步往楼上迈进,撇开这个帅哥不说,老姊今晚的约会不知道成功了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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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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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门上传来敲门声。
「谁啦?」风釆釆恶声恶气的说,手里已经准备好武器,打算给那个像色胚的男人好看。
「你的电话,是夏以北打来的。」风弟拿著话筒说著。
以北是吗?她也有帐要跟她算。风釆釆放下凶器,忿然地前去开门。
风釆釆打算接过电话就开骂。
(怎么样、怎么样,成功了没?)夏以北兴奋的声音传来,完全不知道这头的风釆釆已臭著一张俏脸。
「你还敢说,我才二十四岁耶,和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出去,你不怕人家当我们是父女。」夏以北偶尔也用用大脑嘛。
(萧教授可是我们学校最有学识的人耶。)只是年纪大了点而已,有那么严重吗?
「我又不想嫁给书呆子。」等著领遗产吗?浪费她的青春!
(不要紧、不要紧,我还有很多单身的男人排队等你的青睐。)夏以北保证。
「免了,我不要跟个肌肉发达的运动选手或是死守著电脑的程式设计师约会,学校里的老师有十项全能的我也不要。」风釆釆先撂下条件。
(拜托,不然你要我去哪里找有钱又帅、学历又好的,还要能体贴你的男人?你不知道这年代的好男人不是死光,就是还没出生吗?)能有一项优点,她就要偷笑了。
「我不急著嫁,免劳烦了。」
夏以北在脑中搜索,学校里的老师的确没有一个符合风釆釆所要求的条件,这让夏以冬交代下来的任务完成不了。
(有了,顶极单身汉出炉。)当当,夏以北脑海中怱地跳出一个影像。
「谁啦?」风釆釆懒懒的问,基本上她已经不期待了。
(听说幼稚园来了个新老师,就是那个外国人,不知道你见过了没?他是剑桥的高材生,年轻有为,只是为了完成心愿才来当老师,多棒啊!)
闻言,风釆釆差点没从床上滚下来,夏以北到底有没有生眼睛,他不良的企图那么明显。
「哼!我宁愿选其他人,好了,我要挂电话睡觉了。」烦死了,连夏以北部认为他是个好男人,或许是啦,要她接受也不难,前提是他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别老是来打扰她。
原来釆釆不喜欢外国人啊!夏以北惋惜的想著,他的条件很好说。
将电话放在一旁,风釆釆留下一盏小灯,她看著小灯下那个美丽的盒子,想著里头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上床躺平,她的脑海又浮现当日在德国医院他气急败坏咆哮的样子,可惜她完全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有那么一度她想相信他的话,但无法印证的回忆,却逼得她连夜逃回台湾;对一个突然出现在她生命里的男人,虽然他多金又英俊,但是要她接受,她还是勉强不了自己。
好嘛好嘛,她承认,对他从德国追来台湾的行动,她有著一丝丝的感动,其实她气的不单是他,还有她自己。
如果他们真的有过去,为何她就是记不起来,这种感觉很呕耶。
她在等,等记忆恢复的那一天,那她就可名正言顺的赖在他的怀里,恣意享受他的深情……
嘿嘿嘿!醒醒,风釆釆,胡思乱想些什么,也许你根本和他毫无关系。都已经入秋了,还思春咧。
用棉被蒙住脸,顺道把那些不该有的绮念给统统赶走,人家她可是好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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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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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几番沟通下,长驻教师心满意足的和严铎走回主屋。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釆釆的脾气我晓得,要是不接受你的话,她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依我看来,成功机率至少有百分之六十。」其实他心里也喜欢著教音乐的可爱老师。
严铎隐瞒了些许事实,告诉长驻教师他想追的人是风釆釆,还像个毛头小子似的追问风釆釆的喜好,消弭他的戒心。
然而,那不过是障眼法,他对风釆釆可是了解得很。
「釆釆呐,最近怎么样,那个人还有来骚扰你吗?」风母知道有个人困扰著自己的女儿,於是关心的问。她拿著油条沾豆浆吃,早餐是大家相聚的时刻,随著儿子结婚和女儿嫁人後,家里的人数越来越少,桌子也越来越空。
「咳……还好,妈你不用担心。」风釆釆把口中的米浆吞入喉,妈妈真是想得太简单了,骚扰?何止,他都登堂入室了,她瞪著那个罪魁祸首。
虽然气他的行为,可她却没有揭穿他不轨的企图与家世,大家还以为他只是个平凡的老师。
严铎努力将笑容压回嘴里,瞧釆釆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也许真的让那个长驻教师讲对了,失忆的她,已经渐渐地接受他了。
用完早餐,该上班的去上班,园内帮忙的人手也来了,风釆釆拿著一把竹扫帚,大力的扫著落叶,眼睛则是瞟向那个人缘超级好的烂男人严铎。
笑……再笑啊,牙齿白啊,笑死你好了。
看著围绕在他身边的全是女孩子,风釆釆的内心不断涌上酸意。
「釆釆,我来了。」刚结婚的夏以冬,有空会来幼稚园看好友,因为没有人比她和风釆釆感情好,晚上则是得赶回去服侍她那占有欲强的老公吃饭。
「以冬,今天你老公送你来啊。」那辆银色的跑车在她走入园後,才火速的开走。
「嗯,欧格菲说现在天黑得快,他不放心我一个人骑机车,从今天开始,他要亲自接送我。」夏以冬甜蜜的说,一副沉浸在爱情海里优游自在的幸福模样。
「结婚有那么大的魔力吗?以前的你很少笑得这么开心。」风釆釆也感染到她的喜悦。
「等你找到另一半,你就能了解。」夏以冬也很期待会是什么样的男人爱上能干的风釆釆。
「我看难啰。」风釆釆收回目光,小声的说。
「咦!那个人就是昨天来应徵的老师,很受欢迎喔。」夏以冬被一阵喧哗的笑声给吸引了目光。
「我看他根本是一棵桃花树。」风釆釆口气微酸的道。
「釆釆,你认识他啊?」夏以冬狐疑地问她。
「哪有,你别乱猜。」风釆釆赶紧否认。
「不然你的话听起来很像在吃醋耶!」这下可好玩,风釆釆终於动情了。
「我会对他吃醋!少开玩笑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风釆釆连忙转个身,面对高大的树木。
根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装。
「啊,小涵跌倒了,幸好他扶得快,刚毕业的小涵和他也满配的。」夏以冬故意激她。
什么?风釆釆立刻转过身,看著搂搂抱抱的两人,她的眼睛都快喷火了。
死男人,还说什么他想要的只有她……咦?他什么时候对她说过?风釆釆不解自己脑中为什么会自动跳出这句话。
「釆釆,如果你喜欢,自己就要把握,机会不抓住可是会溜走的。」想当初她亲亲老公也是花了好多心思诱拐她,才有今天幸福的生活。
「谁要喜欢他,哼!」风釆釆说得言不由衷。
「不要,那我上。」
「喂,你有老公了耶。」不会吧,以冬也未免太开放了。
「老公不在,调剂调剂身心。」
「随便你,听说你老公在这里有安排了眼线喔,你不怕有人去打小报告。」
意思她风釆釆要当那个报马仔。
「无所谓,他越吃醋就代表他越爱我。」夏以冬备受疼宠,她相信亲亲老公才舍不得凶她呢。
中了爱情毒的人都是这样,没救了。风釆釆摇摇头,还是管管自己不听话的心吧。
夏以冬忙著刺激好友,加入战场,打算当月老的助手,帮忙牵红线。
「釆釆,我煮了一锅绿豆汤,你尝尝会不会太甜。」园内负责煮甜点的年轻师傅捧著一碗绿豆汤出来。
「早上这么热,喝绿豆汤最消暑了。」风釆釆兴奋的接过碗。
年轻师傅的视线热切的停驻在风釆釆的身上,只要她喜欢他煮的东西,那他要追她就容易多了。
用汤匙搅了搅,风釆釆舀起一匙软烂的绿豆,粉享受的正要吃下。
「我也好渴,这碗绿豆汤,先给我喝吧。」
不知哪里伸来的大手,二话不说夺走她的碗,害风釆釆差点被绿豆汤溅湿衣服。
「喂,你别太过分,人家是拿来给我喝的。」风釆釆不满的炮轰。
「谢谢。」严铎大口一张,那匙绿豆还是入了他的嘴。
臭小子,趁他严铎不注意,想来追他的女人,幸好他眼尖,否则岂不被他占了便宜?就算只是绿豆汤,他也不让臭小子献宝。
夏以冬则恬静的站在太阳下看著打情骂俏的二人,原来是郎有情、妹有意,很好很好,看来不久,幼稚园又要办喜事了。
「釆釆没关系,我再去舀一碗给你。」年轻的师傅才不轻易放弃,自古有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这绿豆汤很好喝,不用再试,直接端出来就可以了。」严铎扬起鹰眼,阻止师傅再次献殷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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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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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话可说的年轻师傅,只好落寞走回厨房。
「你不是很忙吗?干嘛又跑来碍我的眼?」真是的,左拥右抱还不够,还要来烦她。
「我想你嘛,住在幼稚园都是为了你耶,有没有好感动?」
「神经!」说得他们感情多好似的,怎么,他们很熟吗?
「别绷著脸,笑一个嘛。」
当她花痴,叫她笑就笑,那么没格调。
「走开啦。」严铎一出现,她的心又不听话的乱跳,还是离开这是非之人比较安全。
「我好爱你喔,小釆釆。」严铎故意在她身後绽放爱语。
闻言,风釆釆狼狈的踉枪一下。
没救了,这个男人。
绯红著脸,风釆釆小跑步回到主屋。
严铎很满意自己的魅力依旧不减,你再怎么跑,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我的爱人。
晚膳,风母宣布一件大事。
「釆釆,这个礼拜天是你的生日,我和你爸爸决定开个宴会,为你庆祝庆祝。」
突地,风釆釆的脸色微变。
严铎也注意到风釆釆的脸色怪怪的,是吃坏肚子了吗?
风母也察觉到饭桌上的气氛突然变得不太自然。
「你生日顺便请你的好友以冬一家人,还有夏妈妈他们过来。」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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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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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幼稚园内一片寂静。
风釆釆捧著一本侦探小说,倚在床头翻看著。
啪!小台灯突然熄灭,风釆釆一惊,看向闹钟的萤光灯,都已经十一点了,奇怪,灯怎么会突然熄掉?
她由小柜子中拿出一只手电筒,照亮房间,穿著睡衣出来查看,不只她的房间,连走廊的灯也全暗下。
可能是保险丝又跳掉了,最近用电量较大,常常因冷气空调的使用,让电力供应不顺,只要把开关重新按下就行了。
她走到主屋的客厅,在机房找到开关,用力按下,咦?怎么还是不会亮?
来回按了几次,她闻到一股烧焦味,啊!是保险丝烧掉了,这她可就不行了,明天再叫老爸换吧!
转过身,她毫无防备的被站在黑暗中的人影吓一跳。
「半夜不睡,你干嘛站在这里吓人?」她怒斥,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他不知道吗?
「刚才停电的时候,我还没睡,想下来检查一下。」严铎看她穿著睡衣还跑下来检查变电箱,看来她的勇气可嘉。
「不用看了,保险丝烧掉了。」风釆釆抚抚心口,安定心神。
「这么热,不修理行吗?」
「没关系,园内有备用的发电机,还足以应付今晚的电力。」
严铎跟在她身後上楼。
「你跟著我干嘛?你的房间不在这边。」风釆釆回身站住,不友善的盯著他看。
虽然停电,可她的胆子还不至於这么小。
「我担心你。」严铎逸出口的话语真挚无比。
「担心?什么意思?」她好好的,需要他担心什么。
「吃饭时,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本来想问你,但你又躲回房间,让我找不到理由见你。」
「真的假的?这么关心我。」一道暖暖的电流由她的心门穿过。
「我知道你不记得我,你就当我是老朋友般,问候也不行。」严铎的心小小被刺伤了一下,只因为她怀疑不置信的语气。
风釆釆顿时手足无措,他看起来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好吧,只准进来坐一下。」风釆釆打开房门,让身後的男人进入,也许是气氛有点暧昧,她对他降低了不少的戒心。
严铎得以进入她的房间,内心虽愉悦,还是懊恼自己的努力见不到成果。
风釆釆开了备用电力,小台灯又重新亮起,照亮两人。
「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会嫌弃你的家境?」他快言的进入主题。
「你怎么知道!」糟糕,要住口也已来不及,她过於急切的语气,已悄悄泄露她的心思。
「你还是对我动了心。」
「少胡说,我只是……只是……」惨了,该用什么当藉口呢?
「别找理由了,爱就爱了,有什么好不能承认的,我不准你当爱情逃兵。」严铎走近她,将她揽入怀里。
好熟悉的气味,风釆釆深吸一口气,克制往他怀里钻的冲动。
「你离我这么近干嘛,我有准你靠近我吗?」不行,得保持距离,她怕会恋上他的人、恋上他那令人放心的安全感。
「嘘——别说话,用你的心去感受。」勾起她的下巴,他一步步有计画的卸下她的心防。
那个与他拥有共同回忆的风釆釆都抵挡不了他,更何况是现在纤弱的她。
一吻封缄,他温柔的唤醒美人沉睡的回忆。
轰!风釆釆不能思考了,她被一股沉稳的力量包围住,轻轻的抚触,却引起她内心莫大的骚动。
她想要更多,下意识地自动的回应他,好胜倔强的因子,沉浸在他撒下的情网,倾醉不已。
严铎渴望已久的佳人就在自己的怀中,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热情的吻,顺著她的锁骨而下,在每一处都留下他造访的痕迹。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急切的拥吻,好不缠绵悱恻。
风釆釆此刻不愿细想,自己为何会如此渴望与他亲热,这个问题,等她恢复冷静後再想吧!现在的她,情欲战胜理性,与严铎一同沉沦在对彼此的渴望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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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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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两具交缠的身躯蓦地僵住。
「釆釆,我借你的福尔摩斯你看完了没,我等著看结局呢。」风弟想到书即将到期,他只好起身来找风釆釆。
活像做错事被逮到的孩子一样,风釆釆赶忙坐了起来,颤著手把睡衣的扣子扣上,整了整头发,把严铎塞在棉被下,警告他不准出声後,才拿书给弟弟。
「在这儿,谢谢你借我。」
「还好啦,因为这本书明天到期,再不看就得还给图书馆了。」风弟打了个呵欠,向风釆釆道晚安。
看弟弟的身影走远,风釆釆才回头锁上房门,对上的就是一双调笑的眼眸。
「笑什么,都是你害的。」她愠怒道,差点和他在床上就……
「都是大人了,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做亏心事。
「少为自己开脱,该回房了吧!」她轻推了他一把。
「过来。」他拉下她,不理她抗拒的力道,硬将她拉入他的怀里。
「干嘛啦?」在他怀中,她生气的语调变得犹如黄莺初啼,令人心痒难耐。
「乖乖的,让我拥著你睡觉。」
「万一明天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她岂不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放心,我会为你的名节负责,更何况,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我连你的敏感带都了如指掌。」他像是要印证似的,大手准备在她身上制造快感。
「住手,算我怕了,我投降行不行!」咦?这句话好熟喔。
「当然行,投降输一半,等我吻够,就放你睡觉。」他最高兴听到她这句话,永远占不完她的便宜。
这句话——更熟!
风釆釆的小脑袋霎时糊成了一片,再也想不起来那段对话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因为严铎已散发出诱惑,把她仅存的意识给席卷得一乾二净。
朦胧之中,她仿佛听到他说:「釆釆,我爱你一生都不够。」
至於她的反应,好像是用双手圈住他,好像啦,因为她已经没有理智来判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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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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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釆釆,你最近双眼怎么都肿肿的?」筹备著宴会的夏以北,提出连日来的疑问,才一个礼拜,风釆釆的眼睛不是出现黑眼圈就是露出血丝,看来没怎么睡。
「失眠睡不著。」风釆釆解开缎带,重新打上结,眼看那个她极力闪躲的男人浑身怒气向她走来,她赶紧编个理由离开。
「我去拿饮料。」
「宴会要开始了,别迟到哟。」夏以北扯开喉咙喊。
风釆釆像逃难似地,远离令她心悸的男人。
又扑了个空,严铎瞪著那抹飞也似的背影,自从那天他抱著她入睡,她就足足躲了他一个礼拜,难道她是在怪他放她独自一人醒来吗?
是她说怕家人发现,所以他才挑在清晨五点大家还没醒的时候回房,这样她也生气,早知道就和她一起醒来。
「严铎,帮我把彩带挂上。」夏以北唤著失神的男人。
「好。」严铎暂时不管她,等宴会忙完,再好好拷问她。
「这个我来就好,你去签收花篮。」夏以中忽然出现,抢了严铎的工作。
严铎朝他眨眨眼,原来男人的醋劲也不小呢。
「你又来干嘛?」
夏以北不满的声音在严铎身後响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追妻的本事只能靠自己。
宴会准时开始,风爸、风妈带著儿子在会场穿梭,替他介绍教育界的朋友。
夏以冬和风釆釆也忙著招待客人。
「小姐,如果我想了解一下幼稚园的经营状况,你能帮我的忙吗?」宴会中不乏青年才俊和一见到美女眼睛就亮的色狼。
釆釆就遇到一只。
「当然可以,我待会儿拿简介给你,上头有幼稚园的详细简介。」风釆釆礼貌的微笑。
「我想你亲自为我解说,所谓向学不落人後,插花要插在前头。」色狼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打发。
「当然可以,你等我一下。」为了园务,风釆釆义不容辞的走向事务室。
「我跟你一起去,就不用麻烦你拿来。」色狼意图不轨的想跟上。
「不用了。」风釆釆想阻止他,眼睛却被一抹纤细的身影给吸引住。
是她!她竟然神通广大的找到这儿?
「小姐,我这样算不算知识份子?」
「你等等,我请另一位小姐替你服务。」风釆釆对另一头招待客人的夏以北招招手。
色狼还想拒绝,没想到来的也是大美人一个,还很有古典美的气质。
「以北,他想了解幼稚园的设备,你帮他吧,我忽然有急事。」
「好。」夏以北点点头,回头询问他的意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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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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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釆釆,你最近双眼怎么都肿肿的?」筹备著宴会的夏以北,提出连日来的疑问,才一个礼拜,风釆釆的眼睛不是出现黑眼圈就是露出血丝,看来没怎么睡。
「失眠睡不著。」风釆釆解开缎带,重新打上结,眼看那个她极力闪躲的男人浑身怒气向她走来,她赶紧编个理由离开。
「我去拿饮料。」
「宴会要开始了,别迟到哟。」夏以北扯开喉咙喊。
风釆釆像逃难似地,远离令她心悸的男人。
又扑了个空,严铎瞪著那抹飞也似的背影,自从那天他抱著她入睡,她就足足躲了他一个礼拜,难道她是在怪他放她独自一人醒来吗?
是她说怕家人发现,所以他才挑在清晨五点大家还没醒的时候回房,这样她也生气,早知道就和她一起醒来。
「严铎,帮我把彩带挂上。」夏以北唤著失神的男人。
「好。」严铎暂时不管她,等宴会忙完,再好好拷问她。
「这个我来就好,你去签收花篮。」夏以中忽然出现,抢了严铎的工作。
严铎朝他眨眨眼,原来男人的醋劲也不小呢。
「你又来干嘛?」
夏以北不满的声音在严铎身後响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追妻的本事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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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准时开始,风爸、风妈带著儿子在会场穿梭,替他介绍教育界的朋友。
夏以冬和风釆釆也忙著招待客人。
「小姐,如果我想了解一下幼稚园的经营状况,你能帮我的忙吗?」宴会中不乏青年才俊和一见到美女眼睛就亮的色狼。
釆釆就遇到一只。
「当然可以,我待会儿拿简介给你,上头有幼稚园的详细简介。」风釆釆礼貌的微笑。
「我想你亲自为我解说,所谓向学不落人後,插花要插在前头。」色狼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打发。
「当然可以,你等我一下。」为了园务,风釆釆义不容辞的走向事务室。
「我跟你一起去,就不用麻烦你拿来。」色狼意图不轨的想跟上。
「不用了。」风釆釆想阻止他,眼睛却被一抹纤细的身影给吸引住。
是她!她竟然神通广大的找到这儿?
「小姐,我这样算不算知识份子?」
「你等等,我请另一位小姐替你服务。」风釆釆对另一头招待客人的夏以北招招手。
色狼还想拒绝,没想到来的也是大美人一个,还很有古典美的气质。
「以北,他想了解幼稚园的设备,你帮他吧,我忽然有急事。」
「好。」夏以北点点头,回头询问他的意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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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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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上楼,风釆釆就看到混入宴会的橙净站在严铎的房门外。
「你又来找严铎做什么,你害得他还不够吗?」风釆釆不客气的质问她,她不是男人,橙净的楚楚可怜对她没用。
「夏小姐,你误会了,我只是来找铎哥……」橙净不知所措的解释著。
「还有理由?他好不容易才恢复记忆,这次你的目的是什么?夏娃也全被我毁了,不会有机会让你再利用它害人。」对橙净,风釆釆不假辞色。
「我没有想再害人,只是我母亲病重,我身上没钱为她找医生,所以才拉下脸来找铎哥,我真的没有恶意。」
「谁知道你的话有几分真实,我告诉你,严铎是我的男人,你别想动他的脑筋。」风釆釆狠狠的警告她。
「你放心,我不会再妄想铎哥,现在我只想治好我母亲的病,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说完,她一脸歉疚的朝风釆釆点了个头,握著一张纸离去。
风釆釆冷冷的看著她离开,最好永不再见。
「你不是失去记忆了吗?」
严铎突然出现在风釆釆的身後,如恶魔般的声音响起。
他开了一张支票给橙净,要她赶紧去医治她的母亲,等橙净走後正想离开房间,却让他听到一项令他又惊又喜的消息。
霎时,风釆釆软弱下来,不敢回过头面对他的质问。
「给我进来。」严铎粗鲁的拉她进房,他的优雅与温文全被她刻意的隐瞒给激得消失无踪。
风釆釆迟迟不敢将眼睛对上他的。
「抬头看我,你想起我了是不是?」
风釆釆的脚向後移动著,直到她抵著墙,无路可退才轻咬著唇,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逼问。
「风釆釆,回答我。」
邪恶的声音不疾不徐的由前方传来,两只健壮的手臂,有力地抵在她螓首两旁的墙壁上,威胁自然流露。
「我……我没有。」风釆釆说著没有说服力的话。
「没有!」严铎如同恶魔挥舞著黑色的翅膀,逼近她一寸。
「没有。」她朝前大喊,眼睛却闭著不敢面对事实。
「是『希望』,你打开了那个盒子!」由於她激动的倾身向前,让他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没……有。」风釆釆薄弱的否认。
「釆釆,你……唉,我该拿你怎么办。」虽然她恢复记忆值得庆幸,重要的是她到底原谅他了没。
「你可以不要理我。」她给他一个良心的建议。
「不可能,这辈子,我都不会不理你。」他马上反驳她的提议。
「骗人,你在魔森大宅就要赶我走。」
看吧看吧,翻起旧帐了,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闯关。
「那是被精油所惑,原谅我,釆釆。」他喊得令人心醉,风釆釆差点就要点头。
「不要。」好不容易她有立场可以跟他大声。
「可你不也骗了我。」他喊冤。
「是你先对不起我,怎么能怪我?」要赖这招她也会。
「真的不承认恢复记忆?」他进一步逼问。
「没有没有,我没有。」她两眼骨碌碌地转来转去,就是不看向他。
「好,那我要开始严刑逼供了。」他决定换个战场,让她先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你想干嘛?」
「让你——心服口服。」
他解下才系好的西装领带,一点也不在意刚穿上的衣服马上就要脱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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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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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铎,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被他拉著走,风釆釆看著离「刑场」越来越近,小人,他明知道她最不能抗拒的就是他的「美色」。
「为了以防你半路使用暴力,暂时委屈你了。」严铎身手俐落,在眨眼之间就把她的双手缚好,缠在床头柱上。
使用暴力的是他才对吧,可她该慌该害怕,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她的心里竞有一丝丝期待。完了,她又变成色女了。
「我再问你一次,真的不记得我?」明知道她口是心非,他偏爱逗弄她。
「哼!」风釆釆才不理他,说没有就是没有,就算拿刀子来逼,她也不会承认。
「没关系,我们可以好好的复习。」他愿意当她的老师,重新演练亲密关系。
该死,衬衫半敞的他,好性感。
还没动刑,风釆釆就先被他给迷得脸颊抹上一层红晕。
「不记得我的吻吗?这是浅吻。」语毕唇落,如蜻蜒点水般地在她的嫩唇轻轻地漫开。
「这是深吻。」只给她换口气的空档,他再次夺去她的红唇,今天他有正当的理由可以好好吃她的豆腐。
风釆釆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
吻战结束,另一场战火开始。
「记得萤火虫谷的夜晚吗?」他在她的脖项种下满园的草莓,或轻或重的力道,惹来她不时的低喘。
舌尖在她敏感的脖子来回探索,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水远都不服输。
「想起了吗?」他停下战火,望著她迷蒙的眼。
「不……」风釆釆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浑身发热,只求他别再虐待她,戏弄她的感官。
很好,还嘴硬。严铎脱下衬衫,和她来第二类接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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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2007 09: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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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宴会结束,大家才有时间坐下来好好休息。
「釆釆呢?怎么都没看到她?」风父环顾众人,就是不见风釆釆的身影。
「我也不知道。」夏以冬耸耸肩,她这个好友最近怪怪的。
夏以楠和夏以熙也偎在老公的怀里摇摇头,她们是应风母之邀来参加风釆釆的生日宴会。
「来啊!」
浑厚的男音响起,众人皆好奇的朝他那儿看。
「你别抓得那么紧,大家都在看。」羞窘极了的风釆釆,红霞尚未退去,就被严铎从床上挖起来,要宣布他们的婚事。
「不快点怎么行,我不想我们之间再出差错。」别怪他急,只是他不想再拖。
大家饶富兴味的看著他们男的拉女的躲,好不精采。
「住嘴啦,再说大家都知道了。」风釆釆和严铎在门口拉拉扯扯,完全没注意到集中在他们身上的目光。
「釆釆,你还不过来,风伯母要给红包了。」夏以冬出声打岔,看来她的好姊妹演的戏,一点也不会输给八点档。
噢!她怎么做人啊?风釆釆看到眼前的阵仗,心中不由得哀叹不已。
「别再撑了,事情总要解决的。」严铎倒是大方得很。
「你说得简单。」风釆釆低喝一声,她的面子都快挂不住了。
「风伯父、风伯母,我有事找您们商量。」严铎放弃和她角力,索性找上女主角的父母。
不……风釆釆觉得世界末日来临了。
「找我啊,有事吗?」风母挂上眼镜,仔细的审查站在门口谈不拢的小俩口。
看来又有喜事可办了。
严铎大手一抓,风釆釆就像只小鸡被拎了进来。「我要娶釆釆。」
闻言,大家议论纷纷。
「釆釆你呢?要嫁吗?」
严铎凌厉的注视著风釆釆,呃……该说是温柔的目光缠绕著她。
「我、我……」她不敢说啦。
「你不肯,没人能逼你。」风母朝四周示意。
「我、我……」风釆釆还是没结论。
「小子,没想到你是来抢我女儿的。」风父冷冷的开口,他不舍得他的心肝宝贝啊。
「我的确是为了釆釆才来幼稚园应徵老师的,其实釆釆已经是我的人,我……」
「哇,你住嘴啦。」风釆釆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奈何已来不及阻止他说出的大消息。
咳咳!风母轻咳,最近的年轻人还真开放。
「不管如何,我还是要亲耳听到釆釆答应嫁你。」
严铎用警告的目光瞪她,被捂住的唇轻舔她的手心,撩拨著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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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8-2007 09: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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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釆釆彷佛触电般的缩回手。
「我要嫁他,妈。」风釆釆开口承诺。
「早知道你喜欢外国人,就介绍你认识行远。」一旁的夏母惋惜的说。
闻言,夏以冬和夏以楠两人立刻变了脸色,连御宫傲也宣示性的搂紧夏以楠。
「妈,你别再捉弄人家了,行远只是有祖先的显性遗传,不算外国人啦。」夏以中赶紧说道。
他和夏行远都是夏家的子孙,传说在几百年前夏家的祖先曾与外国人结婚,因此夏行远才会有类似外国人的眼睛与发色。
「还不都是金黄色的头发。」夏母反驳。
「你是哪里人?做什么?家里有哪些亲人?」身为老爸,风父实际的提问。
「我是德国人,掌管魔森精油的生产线与开发,家中尚有一个父亲。」
「釆釆嫁给你,就要搬到德国去住,我不答应。」风母抗议道。
「风伯母放心,我已经决定在台湾成立一个特约中心,以後我的重心都会在台湾。」严铎保证。
「你是严铎·魔森!」夏以北惊呼,她认出他了。
「是,以後你们要精油的话,完全免费。」严铎看准时机,笼络她的好朋友。
「真的吗?我们都很喜欢你们推出的精油耶。」众女眷纷纷探问自己的福利。
冥悒焰和御宫傲一把拉回妻子,不想让她们被别的男人的风采给迷走,要精油,用买的,反正他们家多的是钱。
夏以中也找个藉口支开夏以北,没有男人会高兴看到自己心爱的老婆对别的男人那么热切的,就算那个人是好友也不行。
「既然你们都决定好了,就择期办婚礼吧!」只要女儿还在台湾,一切都好说,反正女儿也老大不小,是该嫁的时候,他们会尊重女儿的抉择。
「谢谢风伯母,到时还请你和风伯父当主婚人。」严铎乘机邀请,送上一顶大帽子,果然让他们笑得合不拢嘴。
风母把手中的红包递给女儿。「给你个红包,愿你每天都快乐。」
「谢谢。」风釆釆感动得流下眼泪。
「不介意的话,釆釆借我一晚。」严铎向风家父母致意,把她带离幼稚园。
「你要带我去哪里?」坐在车内,风釆釆不解,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
「傻瓜,我要带你去买钻戒,跟你求婚,这么重要的步骤怎能省。」
呜呜……他怎么这么好,教她好生感动。
「对了,嫁给我以後,你还当空姐吗?」
「不想。」风釆釆不假思索的说。
「为什么?」严铎还以为她十分热爱工作,还要费一番唇舌才能劝她放弃。
「因为我怕一下飞机,你又忘了我去找别的女人。」一次的教训就足以终生警惕。
「对不起,你想我该怎么补偿你。」严铎诚挚的道。
「那我就罚你要一辈子爱我、宠我。」风釆釆数著手指头,认真的说。
「那真是便宜我了,求之不得。」停下车子,他在她的唇烙下永恒的印记,以此起誓。
月光下,爱意满满的有情人儿,吻得难分难舍,纵有再难的考验,还是无法拆散彼此相属的心灵;从此三生石上,记下他们寻爱的足迹。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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