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MilkeLeon：关于马来西亚的闽南话新闻

兰陵嘉应子

说他们讲的是厦门口音，并不是说他们真的会讲厦门话，  
而是说在播报新闻时，各别字、词的读音都是按照标准     
厦门音来念的。在日常生活中，马来西亚的闽南人不太     
可能讲标准的闽南话吧！马来西亚的情况是：很多词都
用“文读”，例如新闻开场“上午十一点”（以前的闽
南话新闻曾安排在上午播出）的“上午”就只说“siong
ngo（半o）”而不跟着厦门人说“顶晡”。“下午”倒是
有人念“ha ngo（半o）”，有人说“下晡”（印象中除了
来自槟城的陈江泉，其他人都说“下午”不说“下晡”）。
像“傍晚”，我记得陈天然是念 pong（半o）buan 的，
而不是《普通话·闽南方言词典》里标注的“倚暗”wa am
、暗晡仔 am po（半o）a、“卜暗仔”be am a 和“衔乌”
ha（鼻化元音）o（半o）。
                              
                                                     
我们台里的播音员都是第二、第三代的华人，不过他们     
的老师倒是中国移民。长期听第五台闽南话新闻的朋友     
应该都知道沈乃润和陈迹（我不肯定是“迹”还是“积”）
两位老先生。他们都是厦门人。沈乃润据说还是厦门大学
校友呢！在第五台现有的闽南话新闻播报员当中，洪昭冰
算是一名能掌握厦门标准音的资深播音员了。

不过，这里播音员使用的厦门音和我从中国国际广播电台
华语台听到的厦门音还是有一些区别。其中一个最明显的
分别是单元音韵母o。高、和、贺等在普通话里属于“Y”
（对不起，无法显示国际音标；此处指的是后半高不圆唇
元音）韵母、舌根声母的字，在厦门话里应该是“o”韵母
（后半高圆唇元音）才对。

从袁家骅的《汉语方言概要》、《普通话·闽南方言词典》
到周长楫等人的《厦门方言研究》，所有著作都只记“o”
而不记不圆唇的“Y”（国际音标里类似“Y”的后半高不圆
唇元音），可是我却明明听到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的播音员
把“o”念成类似普通话里ge、ke、he的韵母。莫非厦门话
已经变了？我曾问过该台播音员（郑凯先生等），他们说
厦门话本来就是这么说的，而且他们那一组播音员都是从
厦门地区招聘的！（据说只有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闽南话
节目和海峡之声广播电台的闽南话频道这些对台广播的节目
才不用厦门话，国际台则从开播以来就使用标准的厦门话播音）

我记得王育德在其《台湾话讲座》里提到“泉州话有‘e’
（倒过来写；央半高不圆唇元音），而厦门话则没有”。
我听国际台播音员的“高”、“和”、“科”等字的韵母
似乎是介于“e”（倒写）和“Y”（普通话ge、ke、he的韵母）
的音，不知道这是不是厦门话受了泉州话影响？
我想到的另一个解释就是：厦门话里的“Y”（后半高不圆唇）
只是“o”的变体。

台湾中央广播电台的闽南话播音员我熟悉的只有黄敏次而已，
那还是因为他每次负责做黄香莲和林茂贤主持的《念歌唱曲台湾
情》的开场。请问那位一直保持厦门音的老前辈叫什么名字？
还可能找到她的节目录音吗？如果有的话还望告知，我可以
拿来作比较。谢谢。

　　關於「上午」一詞，我聽過的就有三種版本：土話的「頂晡」(ting poo，台灣人少用)、「上昏」(ciuN hng，白讀音)和「上午」(siong ngo，使用頻率也甚低)。這三種說法對於我這個使用台灣地區閩南話的人都很不習慣，台灣人一般較常用的莫過於「透早」(t’au ca)或「早起時」(cai k’I si)。

　　「傍晚」就我聽過的廈門話而言以「下昏」(e hng)出現的頻率最高，「卜暗仔」(be am a)則次之。台灣地區已經習慣把「下昏」連音，變成“eng”，還有另外一種說法是「下昏暗」(e hng am，目前也已經連音成了“eng am”)。其他那些在「普閩典」(我手邊也有)上的辭彙似乎都不常聽過。

　　我們台灣早期在電視或廣播所標榜的「閩南語新聞」，所採用的真的是「閩南語」，清一色都是跟著國民黨過來台灣的廈門籍播音員在搞。根據我父親口述，當時很多的廣電機構都是鮮少准許有「本省人」的存在，所以呢，這些所謂的閩南語節目就是這些道地的「閩南人」來負責。他說他那小小年紀聽到都可以認出裡面的口音「怪怪的」，更何況是絕大多數操閩南話的台灣人呢，其實那種對於當地人彆扭的口音已經脫離實際，不符民情，廣播的成效真的有限。

　　說到中國國際廣播電台華語台的閩南話廣播，我也稍微跟你介紹一下好了。他們目前有五位播音員，分別是鄭愷、國勝、呂娜、陳麗和林淳。其中最老資格的要算陳麗女士了，播音資歷３４年，可說是當今中國閩南話廣播界前輩中的前輩，而呂娜和鄭愷也都分別播了二十幾年和十幾年了，各個都是老幹部呢！國勝和林淳則是屬於比較晚進入的廣播員，其中林淳去年底才開始上機播音，還不到半年。哈，也許您也覺得怪了，怎麼我對他們這麼了解，沒錯啦，我也是他們的忠實聽眾喔！

　　我聽了他們節目將近兩年多了，發覺口音上的接受度相當大，雖然說和台灣地區的閩南話仍有一段差距，但那都不成問題，只要閩南話語言能力掌握度足夠，廣播內容多半一個月以上就可以全數理解。我也分別和他們五位主持人通過電話，我問他們我說的台灣腔能不能懂，他們說和他們廈門話像極了，也幾乎都可以了解。我不懂您說的「高」類韻字為何變成“e”韻？我聽了這段時間以來，我並不發覺他們曾經這樣發音過，是我沒注意到嗎？還是您可能誤會了呢？

　　順道一提，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的閩南話廣播性質比較特殊，因為是對台廣播的定位，所以他們的節目播音員也會刻意的把自己口音「台化」(如明月女士和志雲女士)，但是播音員也都是以廈門人為主。據說他們台的閩南話廣播創始人是位台灣人，可能跟這也有點關係。除了最近進了一兩位泉州和漳州地區的播音員以外，其餘後續進入的播音員我就聽不出有任何的怪腔怪調了，多半也是純正的廈門腔。海峽台的閩南話廣播在閩南話頻道節目成立之前就已經存在了，只是量不多，那時是怎麼樣的一個情形我也不了解。他們的主持人來自廈漳泉三地，乍聽之下口音有點雜亂，然而我想這也是之所以取名「閩南話頻道」的原因吧！我聽他們新聞的安排倒是很有趣，閩南各地的新聞也都由具有當地代表性口音的駐點記者播報，這點倒是滿足了各地聽眾的口味！

　　我說的那位老前輩是林菲女士，不曉得您是否聽過？他是在０２年的十一月退休的，我覺得好可惜，台灣閩南語廣播界這麼一位大老的退出真是一大損失！

[ Last edited by MilkeLeon on 4-5-2004 at 06:27 PM ]

兰陵嘉应子

我说的不是“e”，是“倒e”（这里不能打国际音标，太可惜了）
也就是说，他们把圆唇元音展唇化，我原本还以为只是
舌根声母后面的元音会出现这种变体，后来发现国际台节目开场
时“波长是……”的“波”字其韵母也有展唇化趋向，
才发现好像所有的“o”都念得不圆。（顺便请教：开场的到底
是吕娜还是陈丽？哈！我论文写完后就很少听了，不太会辨
认她们的声音）

其实最初发现这种区别的不是我。我一开始是听出“o”韵的发音
不太一样，但没进一步去分辨。后来我把节目录下来拿给我们
台里的资深闽南话新闻播音员洪昭冰女士听（她是跟第一代的
厦门籍老师沈乃润学的），她告诉我马来西亚电台的厦门话
还算标准，和大陆的几乎一样，唯一的分别就在那个“o”韵。
可是当初就连他们的老师也是念“o”的，而不是念“倒e”（央
半高展唇圆音）。

林菲女士我没听过。我是上大学以后才开始收听海外方言广播的。
不知道您还保存着她的录音吗？海峡之声不是有个叫“阿东”的
播音员吗？请问他那口闽南话是不是泉州口音啊？我觉得很有趣呢！^_^
他们的闽南话新闻碰到外来词如“科罗拉多州”就直接用普通话念
，我原本还以为是为了适应台胞的语言习惯，可是后来听台湾中央
广播电台的闽南话新闻，人家还是用闽南话文读啊！不知道海峡
之声此举是何用意？

那本词典您买了多少钱？我听说大陆已经绝版了，
本来要从台湾买一本的，但书店说要200元（台币2000元），而且
书商提供的资料说这本词典竟然只有二百多页，我想就算是缩印本
也没那么薄吧？所以最后还是放弃了，在马来西亚向人借来复印算了。

最后，非常感谢您和我们分享台湾早起闽南话广播的情况，
至少满足了我这个广播迷的好奇心。^_^ 谢谢。

[ Last edited by 兰陵嘉应子 on 5-5-2004 at 05:22 PM ]

隔壁老林

真不了解这个洪昭冰, 报了几十年新闻了怎么还是那么糟糕?
说错人名, 唸错地名, 半途打住, 发音不准(甚至时常用错发音), 大声呼吸....
几乎天天如此.... 福建话新闻尚可原谅(撰稿问题), 但是就连华语也....

虽然说她身为早期仅有的几个华语媒体工作者, 没有功劳也有若劳,

但不随着年龄增长而进步, 实在有点让人失望.....

这绝对不是人身攻击, 只是爱之深,责之切!

　　那我知道您在說什麼了！您所指的應該是像「考」、「高」、「勞」或「告」這些類字的韻母吧？您說的趨向“o”的發音其實是泉州系口音，廈門話裡面這些字早已經不這麼讀(這不是最近的現象了)，這個現在已經是泉州話的專利了！其實台灣大部分地區也是這樣，除了台北和西海岸其他地區有泉系發音的影響以外，已經很少人這樣讀。順道一提，因為這樣的關係，泉州人「芋」和「蚵」字兩音分不清哩！

　　國際台開場的是陳麗，她和呂娜口音很明顯不同啊，聽不出來嗎？陳麗(鄭愷也是)是廈門集美人，呂娜是廈門杏林人，兩地距離雖相差不到幾十公里，可是口音上就有區別。您仔細聽聽，陳麗他們語速快些，而呂娜說話容易「拖尾音」，而且“s”韻母有強烈的後顎化(老一派的廈門話也是這樣)。

　　很可惜，我一向都是透過網路收聽(台灣已經很少人收聽短波，接收器也早已停產)，也沒能留下林菲女士的錄音資料，對不起！海峽之聲那位叫「亞東」的男主持的確是泉州人，他是泉州石獅人，但從他口音中也聽的出來，他的泉州腔已經「改造」過了，就是說他正在學廈門腔，但又學的不入流，所以就成了一種「亦泉亦廈」又「非泉非廈」的腔口。(這有可能是因應廣播上的需求吧！)我也注意到海峽台的閩南話新聞，在播報外國人名或地名的時候都以國語帶過的狀況。這點我跟文清反應過，她說這是為了在理解上的方便，後來我想想也有理，如果再以閩南話讀出有時反倒聽得「霧煞煞」。當然如果要講求閩南語廣播上的純正性，以閩南語發音是最好的(像國際台這樣)。

　　那本「普閩典」我是在前年買到的，原價是新台幣兩千一百元，折價後新台幣一千八百五十元，大陸絕版了嗎？我不曉得馬來西亞買不買的到，如果您有需要，我幫您購買郵寄過去也行，錢的事以後好說。

　　原來兄臺您也是位廣播迷啊，我們可真是臭味相投哩！

P.S.
以後收聽國際台廣播採取網上收聽就可以啦，清晰又可以重複聽！
http://gb.chinabroadcast.cn/chinese_radio/radiochannel/mnh.htm

[ Last edited by MilkeLeon on 7-5-2004 at 06:03 PM ]

兰陵嘉应子

<quote>真不了解这个洪昭冰, 报了几十年新闻了怎么还是那么糟糕?
说错人名, 唸错地名, 半途打住, 发音不准(甚至时常用错发音), 大声呼吸....
几乎天天如此.... 福建话新闻尚可原谅(撰稿问题), 但是就连华语也....

虽然说她身为早期仅有的几个华语媒体工作者, 没有功劳也有若劳,
但不随着年龄增长而进步, 实在有点让人失望.....
这绝对不是人身攻击, 只是爱之深,责之切!</quote>


我有点怀疑您认错人了。您说洪昭冰经常用错发音，不知是否
能举出一些让人信服的实例来呢？ 念错人名、地名之类，是否
也能举一举例子呢？至于半途打住，这恐怕很少见吧？（除非是
抱病上阵，感冒咳嗽）大声呼吸也不太可能，不过，自从我们在
去年10月搬到楼上的新闻室报新闻后，效果却是不太好。话筒敏感度
是一个问题，隔音设备不好也是一个问题：有时还会“不小心”
听到隔壁的印度老兄在报淡米尔语新闻。


即使是闽南话新闻，洪昭冰也是念得很流利的，所以我有点儿怀疑
您认错人了。另外：洪昭冰已经好几年没有“天天”念新闻了。

兰陵嘉应子

MilkeLeon兄：

原来如此！多亏你帮我解惑，实在感激不尽。
我之所以有这个疑问，那是因为大陆出的各种
书籍（都是学术著作）在描写厦门音系时都说
是“o”，照理说用国际音标标音是最准确的了
（不然方言研究就做不下去了），可是为何实际
读音有不同呢？按照你的说法，那看来他们是
把泉州音当厦门音了。将来有机会到厦大一定要
好好请教一下周长楫教授或者林宝卿女士了。

其实我已经有近半年没听国际台的广播咯！
我当初是为了完成我的学位论文《马来西亚华语
广播中的语音问题》才上网录下各地华语广播的，
“顺便”把方言广播也录下来自己收藏。那时候
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的声韵调上，以他们为模仿
学习的对象，不太注意不同播音员的口音。以后
我再尝试按你所说的仔细听听看。

原来阿东的口音真的是“非泉非厦”呵！记得第一次
听他报节目预告念到“六六六新闻特快”时，我忍不住
大声笑了出来。因为他的口音实在太有去啦！^_^

关于《普闽典》，实在太感谢你了。不过我看暂时
不需要从台湾买进来了，因为我已经复印了一本咯。
将来有需要在麻烦你啦！马来西亚肯定买不到。当年
是我们电台的前辈亲自去大陆买回来的。我曾经托
朋友在北京、上海、广州甚至厦门等地帮我找，结果
还是空手而归。吕娜好像也跟我说过，这部词典不在
出咯。所以你们在台湾可要好好珍惜，这么冷门的书，
将来说不定真的会找不到了。

我向来听国际台广播都是直接到他们的主页（就是Radio 4 U 那个）的。
因为我除了听闽南话节目，也听普通话、客家话、广州话、英语、朝鲜语（韩国语）
、马来语、印尼语、泰米尔语和泰国语的节目。^_^ 我除了是
广播迷，也是个语言迷呢！^^

CRI算是很了不起了。我算过了，VOA和BBC的广播语种也没这么多。
汉语方言种类多不在话下，东南亚语种也是最齐全的。同时制作
马来语和印尼语节目的，全世界大概就只有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了。
（连“马来西亚之声”对外广播也只用印尼语，而不用自己的国语——马来语）

:sp: 我虽然是最老的“七年级生”，但毕竟是七十年次的，
“兄台”二字着实愧不敢当哦！  ^_^

对了，中广的宝岛网怎么一直都不上网啊？我以前要听台湾的
闽南话广播，就只能听中央广播电台的，还有一个好像是叫
“省都电台”的，中国广播公司的一直都听不到呢。

　　我知道你的困惑，其實很多大陸出版的書籍的確是標音“o”，然而這個
“o”並不是您所想的那個“o”，您認為的那個“o”在他們標法中其實是“oo”！(哈哈，不曉得這樣能不能看懂？)

　　聽到你說普閩典已經絕版的消息我很錯愕，怎麼會呢？前年台灣都可以買的到，怎麼原產地大陸竟然已經絕版？太不可思議了吧？不過這也讓我更將這本大辭典視為珍寶，好好收藏了！

　　我也算是個廣播迷(精確來講算是個「媒體迷」)，喜歡看國外電視，聽國外廣播。比較常看的頻道是BBC World和TV5(偶爾看看CNN，不過我對他們反感，因為他們是美國政府的喉舌，一點媒體該有的中立立場都喪失了！)，廣播也都聽CRI，BBC或RFI和NHK等等(VOA基本上跟CNN是一夥的)。我接觸語種包括普通話、閩南話、英語、法語和日語(並不是很靈光！)等等，其中閩南話廣播我每天不管多忙幾乎都聽上個一兩小時，畢竟那是我的母語和興趣嘛！

　　CRI的確算是我看過使用廣播語種最多的媒體(不過他們自稱只居全球第三)，雖然這點做法值得稱讚，但是我仍覺得他們在節目上的質量都有更大的改進空間。

　　寶島網目前並沒有網上廣播，很失望吧！這點我之前向他們反應過，他們說會斟酌其必要性，後來就沒下文了。
這是省都的網址：http://www.easyradio.com.tw，有線上廣播！

兰陵嘉应子

哎呀！你还是误会我的意思啦！
我明白你说的，《普闽典》的oo是“乌”韵不是吗？这在国际音标里写成“半o”，
和我说的“o”是不同的两个元音哩！如果你能找到《汉语方言概要》、
《汉语方音字汇》和《厦门方言研究》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没想到我们还真有共同点。我也是“媒体迷”，不过上网条件不太好，
选择就没那么多了。我们这里也能看到BBC World。我之所以特别喜欢
CRI，主要还是它的方言广播齐全，而且都是正宗的厦门话、梅县话
（广州话我就不觉得十分道地了，我有时会听到香港口音）。

谢谢你的网址连接啦！

wei

兰陵嘉应子 于 9-5-2004 06:06 PM  说 :
（连“马来西亚之声”对外广播也只用印尼语，而不用自己的国语——马来语）

马来西亚之声在国内应该收不到吧！可以告诉我怎么收听吗？

其实槟城是个很特殊的地方。暂撇开短波不谈，谈中波，每天晚上AM1134可以听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非常清晰），AM783可以听到台湾渔业广播电台，半夜有闽南语节目，AM738能收到香港电台第二台，粤语节目。
AM873也有越南的中文节目，可惜无论是华语/粤语，越南口音太重，听得很吃力。

我曾经有DX'ing的兴趣，不过短波收音机有点问题了。

wei

兰陵嘉应子 于 16-5-2004 12:50 AM  说 :
（广州话我就不觉得十分道地了，我有时会听到香港口音）。

可以解释广州话和香港话的差别吗？

兰陵嘉应子

手上暂时没有参考书，仅就个人观察所得谈谈：
1—语音方面，香港人大多n、l不分，广州人比较不会
2—语调方面：阴平广州老一辈多念53，香港大多是55调。不过现在广州似乎向香港靠拢了。
3—词汇方面：广州词汇颇受普通话影响，我听过广州人说“摩托车”，香港大概只有
“电单车”吧？

仔细观察，应该还有更多例子。

兰陵嘉应子

对不起，纠正一下：马来西亚之声有马来语节目，是我自己弄错了。
不过，他们不用“Bahasa Melayu”，而是用Bahasa Malaysia的名称。

我还不知道原来调幅是可以收到海外电台的呢！回槟城要试试看。
VOM在国内是收不到的。

wei

忘了提到AM873的越南台，中文节目应该是晚间10或11点多，粤语后接下来是华语。我很久没听了，不知现在时间如何安排。

台湾渔业广播电台有时候会被泰国台影响，收听状况不是很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