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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圣灵!(2)第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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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圣灵及爱女洁西卡(Jessica)、娜塔莎(Natasha),愿她们将此信息传扬于她们的世代。
致 谢
感谢Neil Eskelin在这本书的编辑上所提供的建议及协助。感谢母亲不断为我祷告,感谢Shery palmquist,Chris Hinn,Nancy Pritchard,Sammy Hinn ,Gene Polino,及奥阑多基督徒中心(Orlando Christian Center)的同工,对这本书的诞生所付出的心力。
我特别要感谢爱妻苏珊(Suzanne)
对我的爱和支持。
第一章 「我真的能认识你吗?」
一九七三年圣诞节的前三天,寒冷多湿的加拿大多伦多清晨,太阳仍高挂天空。突然间圣灵来了,他进到我房间。那天清晨,他对我而言是那么真实,好像你现在手中拿的这本书对你一样真实。
接下来的八个小时,我和圣灵有一段不寻常的经历,它改变了我生命的方向。当我翻开圣经,找到圣灵对我的问题所提出的答案时,不禁流下喜乐和赞叹的泪水。
那时我的房间好像是被举到了天堂一般。我真想永远待在那里。我才刚满二十一岁,圣灵的来访可说是我有生以来收到最棒的生日及圣诞礼物。
爸妈就坐在客厅里,他们绝对不会知道他们的班尼发生了什么事。老实说,要是他们知道,我和他们那早已濒临瓦解的关系,可能会崩溃的更快。因为,自从我把一生交托给主的那天起,几乎有两年的时间,我和父母之间完全没有沟通。那真是可怕!
我们家是从以色列移民来的,我这种违背传统的行为,对家人而言是极大的羞辱。我所做的事没有比这件事更具破坏力了。然而,在我房间却满溢著喜乐。那是无法言喻、充满荣耀的。
若你在四十八小时以前告诉我会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说:「不可能。」但从这一刻起,圣灵在我生命中活了起来。他不再是三位一体中那遥不可及的一位,他像个人一样真实的存在。
现在,我就要跟你分享有关他的事。
朋友,若你期待和圣灵有一种远超乎你所能想像的个人关系,就继续往下读吧!
否则,我劝你现在就把这本书永远的搁起来。是的,把书搁起来--我要跟你分享的事将会改变你的属灵生命。
我所分享的事,将会突然发生在你身上,也许是在你阅读时,祷告时或开车上班的途中。圣灵乐意回应你的邀请,成为你最亲密的朋友、导师、安慰者及一生之久的同伴。那时,你会对我说:「班尼,让我告诉你圣灵在我生命中所做的事!」
神彰显他的大能
在匹兹堡的一晚
我有一个朋友,叫做吉姆.波尹特(Jim Poynter) 。他邀我跟他一起搭游览车去宝州的匹兹堡参加聚会。我是在我聚会的教会认识吉姆的,他是循理会的牧师。他们一行人要去参加医病布道家凯撒琳.库而曼(Kathryn Kuhlman)的聚会。
老实说,我对库而曼的服事知道的不多。我在电视上看过她,但对她一点儿也不感兴趣。我觉得她说话的样子很滑稽,长相也有点怪。所以我并没有很想去参加。但吉姆是找的好朋友,我不想令他失望。
在车上时,我对吉姆说:「你绝对想不到我跟我爸妈说我要去匹兹堡时,有多么难受!自从我信主以来,我爸妈就尽可能地阻止我上教会。而现在要去匹兹堡,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但他们最后还是很勉强答应了。」
我们大约是在星期四中午离开多伦多。结果,这趟为时应该是七小时的车程,因著一场突然的暴风雪而延长了。我们在凌晨一点才到达旅馆。吉姆说:「班尼,我们五点就得起床。」 「早上五点起床?为什么?」我不解地问。他说如果我们六点还到不了聚会处的大门口,就别想找到位子了!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谁会在日出前,冒著刺骨的寒风,排队上教会呢?但吉姆说我们必须如此。
天气冷极了!五点我就起床,穿上我所能找到的行头:靴子、手套、厚重的衣物,我看起来像个爱斯基摩人一样。
天色仍暗,我们就到了市中心的第一长老教会(First presbyterian Church) 。令我惊讶的是,已经有上百人在那里了。那时离大门打开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呢。
个子小就是有一些好处,我朝大门口一吋一吋地移动,后面拉著吉姆。我看到甚至有人睡在前面几排的阶梯上呢!有位妇人告诉我:“他们整晚都在这里。”
当我站在那里时,突然开始抖了起来,就好像有人抓着我的身体猛摇一样。我一度以为是天气太冷的关系,但我穿得很暖和,而且当时我也不觉得太冷,但就是这样不由自主地颤动了起来。这种情形以前从未发生过,我抖得停不下来,也不好意思告诉吉姆。我感觉我的每根骨头都在抖动,膝盖、嘴唇都在抖动。‘我到底怎么了?’我自忖道:“难道这是神的大能吗?”我真的一点也不明白。
冲进教会
大门快打开时,人群挤得我动弹不得,但我仍在抖。吉姆说:“班尼,大门打开时,尽快冲进去!” 我问他:“为什么?” “你若不跑快一点,别人就会挤到你前面去。”他来过这里,所以可以料到会有这种状况。
我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用“冲”的方式进教会,但现在正是如此。当教会的大门打开时,我就像奥运的短跑选手一样,开始起跑。我超越过每个人:男女老少,所有的人。事实上,我可以说是一路冲到第一排的位子。后来,有位招待同工告诉我第一排是保留区。后来我才知道,库尔曼的幕僚会挑一些人坐在第一排。库尔曼对圣灵很敏锐,所以她只让积极代祷的支持者坐在她正前方。
我因为有严重的口吃,自知跟招待同工理论是没有用的。第二排早已客满,因此我和吉姆只好坐在第三排的位子。
这时,离聚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我把大衣、手套、靴子都脱下来,想好好先休息一下。就在我卸下所有行头,想放松一下时,我发现自己抖得更历害了,一直停不下来。那种抖动贯穿我的手脚,就好像我被贴在一部机器上一样。那种感觉对我而言是很陌生的,老实说,我很害怕。
当风琴声响起时,我心里所想的还是我身上的抖动。那不像是生病,也不像得了感冒或感染病毒。事实上,那感觉愈来愈美好,它似乎不像是出自肉体的。
就在那时候,库尔曼突然出现了。整栋建筑物的气氛顿时活络了起来。我不知道要期待些什么。我感觉不到周遭发生的事。没有声音,也没有天使唱歌。什么都没有。我唯一清楚知道的是我已经抖了三个小时了。
开始唱诗歌了,我发现自已做了一件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我站起来,高举双手。唱“你真伟大”这首诗歌时,我的泪水沿著脸颊滑下。我好像崩溃一样,我从来没有那么快就掉下眼泪。那是一股非常强烈的荣耀感使我落泪。
当我唱诗时,和平日在教会时不一样。我是用“整个人”在唱。当我唱到“我
歌唱,赞美救主我神”时,是发自内心灵在唱。我整个人陶醉在那首诗歌中,以致过了片刻之久,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不抖了。
但那聚会的气氛仍然持续著。我想我是完全被深深吸引了。我的敬拜远超乎以前所经历的任何事,那就好像是与纯净的属灵真理面对面一样。不管别人有没有感受到,我是感受到了。
在我初信主时,神已经触摸了我的生命,但从来没有像那天那么强烈地触摸我。
像一阵波浪
当我继续站立敬拜主时,我张开眼睛四处望望,因为我感觉到有一阵风。我不知道它从何处来,它非常的轻柔徐缓,就像一阵微风。
我看看教堂的彩绘玻璃窗,发现它们全部紧闭著,而且它们很高,风不可能进来。然而,我感受到的那阵不寻常的微风,毋宁说更像是一阵波浪,从我一边的手臂往下移动,然后又往上移动到另一边的手臂,我真的感觉到它在动。到底怎么一回事?我有勇气把我的感受告诉别人吗?他们会以为我神智不清哩! 大约有十分钟之久,那阵像波浪的风继续席卷我。我感觉就像有人用一条温暖的
毛毯把我裹住。
库尔曼开始服事众人,但我太陶醉在圣灵里,以致完全不在乎周遭发生的事。此刻,主似乎比以往更加亲近我。我觉得需要跟主交谈,但我口中只能轻声地说:“亲爱的耶稣,怜悯我。”我又说了一遍:“耶稣,求你怜悯我。”
我觉得自己很不配,就像先知以赛亚进到神的面前一样。
“祸哉!我灭亡了!因为我是嘴唇不洁的人,又住在嘴唇不洁的民中,又因我眼见大君王--万军之耶和华。”(赛六5)
当人们看见基督时,同样的事会发生。他们会立刻看出自己的污秽和极需要洁净。那正是我。就像有个巨大的聚光灯照著我,使我看到自己的软弱、错误及罪。我一再地说:“亲爱的耶酥,求你怜悯我。”
后来我听到一个声音,我知道那一定是神的声音,它非常的温和,但绝对错不了。主对我说:“我对你的怜悯是极其丰富的!”
在这之前,我的祷告生活就像一般基督徒一样。但现在,我不只是在对神说话,神也在对我说话。多么美好的交通啊!
其实,当时我并不知道我在匹兹堡第一长老教会第三排座位上所经历的事,只不过是预尝神对我未来的计划罢了。
“我对你的怜悯是极其丰富的!”这句话一直在我耳边萦绕。我坐在位子上哭泣。这一生中,没有任何事堪与那时刻相比。我被圣灵充满,被圣灵更新,以致其他事都无关紧要了。我不在乎这时是否有原子弹命中匹兹堡,或把全世界都炸了。那时我的感受就像圣经上所说的:“出人意外的平安”(腓四7 )。
吉姆曾经告诉过我,在库尔曼的聚会中有神迹奇事。但我没想到在接下来的三小时会亲眼目睹这些事发生——耳聋的人突然听得见了;有位妇人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肿瘤、关节炎、头痛及其他病症得医治的见证,比比皆是。就连那些严厉批评她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在聚会中有真正的医治发生。
聚会的时间很长,但却像转瞬之间一样。我一生中从未这么感动及被圣灵触摸过。
她为什么要哭?
[ 本帖最后由 wenhow 于 12-4-2007 03:14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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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4-2007 12: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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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继续进行,而我默默地祷告。突然间,一切活动都停止了。我心想:‘主啊,求你不要让这聚会结束。’我抬起头来,看到库尔曼把头深埋在手掌心,开始哭了起来。她哭得好大声,而周遭一切都静悄悄的。音乐停了,招待也停在他们原来的位子上。每个人都看著她。我搞不懂她为什麽要哭。我从未见过有传道人这麽做过。她在哭什麽呢?
我後来得知她也从未那样做过,她的同工至今仍记得此事。这样的情形约持续了两分钟,然後她突然抬起头来。她就站在我前面几公尺而已,眼里闪著火花,整个人充满了热力。就在那一刻,她流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勇气 她以无比的力量及情感-甚至痛苦,用手向前一指。我想若撒但也在场,她只要轻轻一拍,就能把它弹开。
那一刻真是不可思义 。库尔曼仍在哭泣,她注视著会众,痛苦地恳求:“拜托!”她脱口而出:“拜…托不要让圣灵担忧!” 她在恳求大家。你若能想像一个母亲向杀手求饶,求他不要杀死她的小孩,当时的情形就像是那样了。她苦苦地哀求著。“拜托!” 她哭著说:“不要让圣灵担忧!” 直到今天,我仍记得她的眼神,就好像直瞪著我看一样。
当她说这些话时,四周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我吓得不敢喘气,也不敢乱动。我紧抓住我前一排的位子,心里正纳闷接下来会有什麽事发生。 突然,她说:“你们不明白吗?他是我的一切!” 我心想:她到底在说什麽? 然後她继续用充满情感的声音恳求说:“拜托,不要伤害他,他是我的一切 ,不要伤害我所爱的那一位!”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些话,至今我仍记得她在说这些话时,那种呼吸急促的样子。
我教会的牧师也讲到圣灵,但却不像她这样子讲。牧师讲到圣灵时,会提到恩赐、方言预言--但并没有说:‘他是我最亲密、最知心、最爱的朋友。’库尔曼是在介绍一个像你我一样真实的人。
然後,她用修长的手指指向我,以清晰有力的声音说:“他比世上的一切更真实!我一定要得到!”当她看著我说这句话时,她的话抓住了我的心。我哭喊著说:“我一定要得到这个!”
我想那次聚会中的每个人也有同样的感受,但神对每个人的带领都是独特的。我深信那次聚会是为我预备的。其实,我才刚信主不久,并不全然了解聚会当中发生的事,但我无法否认我在其中感受到神的真实和能力。
当聚会接近尾声时,我抬头看这位女布道家,我看到她四周及上方彷佛有烟雾笼罩著。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真的是有雾。她的脸发光,就像有一道光穿透那片雾一样。
我绝不认为神在高举库尔曼,但我的确相信神是用那聚会来彰显他的大能。 散会时,会众鱼贯而出,但我却不想动。我是跑著进来的,但我现在只想留在位子上,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我在这楝建筑物中所感受到的,是我个人生活中从未有过的经历。我知道当我回到家,家人还是会继续逼迫我。
由於我有口吃的毛病,所以我的自我形象根本地被摧毁了。早在我读天主教小学时,口吃就使我和别人孤立起来,几乎找不到人可以讲话。即使成了基督徒,我的朋友还是很少。当我无法跟人正常地沟通时,又怎能期待结交到新朋友呢? 因此,我很不希望我在匹兹堡得著的一切会失去。我惟一拥有的就是耶稣,生命中的其他事物对我都没有多大意义了。我没有真正的未来,我的家人也几乎都不理我。虽然我知道他们爱我,但自从我决定服事主,我们之间的鸿沟就愈来愈大。 我只想待在那里。毕竟,上过天堂的人有谁还会想下来?
但我别无选择,游览车在等著,我必须走。我在会堂的後面做了最後的驻足,心里想著:当库尔曼提到圣灵时,她的意思是什麽?在回多伦多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她到底指的是什麽意思?甚至我还问了车上的其他人,但他们也没有回答我。
不用说,我一回到家,整个人就瘫了。由於睡眠不足,又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子,再加上情绪上有一种像坐云霄飞车的属灵经历,我的身体已经准备好要彻底休息了。但我睡不著。虽然我的身体疲惫极了,但灵里仍然很亢奋,就像有一座不休不眠的活火山在我里面不断爆发一样。
认识神的同在
谁在推我?
当我躺在床上时,我觉得好像有人把我从床上推下去,使我跪了下来。那是一种很奇怪、很强烈以致无法抗拒的感觉。於是,我就这样跪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神身上的工作还没有结束,他要我回应他的带领。
我知道我心里想要什麽,但我却不大知道要如何启齿。其实我要的,就是匹兹堡那位女布道家所得到的。我一心一意想得到它。我渴望得到她所拥有的,虽然我还不了解那是什麽。是的,我知道我想要廾麽,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所以我决定用我惟一知道的方式去求——用自己简单的话去求。
我想跟圣灵说话,但我从未这样做过。我心想:我这样做对吗?毕竟,我从来没有跟圣灵说过话,也从未想过他是一个可以交谈的人。我不知道怎样开始这个祷告,但我知道,我心里惟一想要的,就是像库尔曼认识圣灵一样地认识他。 於是我做了以下的祷告:“圣灵啊,库尔曼说你是她的朋友。在今天以前,我以为我认识你。经过这次聚会後,我才发现我并不真的认识你。”
然後我像小孩子一样把手举高,问:“我能遇见你吗?我真的能遇见你吗?” 我心中有点迟疑:我这样说对吗?我该这样跟圣灵说话吗?神一定会指教我。若是库尔曼错了,我也可以发现。在我说完这些话之後,似乎没有什麽事发生。於是我怀疑真的有遇见圣灵这回事吗?真的会发生吗?
我闭著双眼,然後,就像触了电一样,我全身都抖动了起来,就和我在教堂外等著要进去聚会的那两个小时一样。这种触电的情形持续了一小时之久。 我心里想:‘哦,又来了!’只是这一次没有人群,没有厚重的衣物。我穿著睡衣,在自己温暖的房间里--从头到脚都在颤抖。我不敢张开眼睛。聚会中所发生的事,又再度重演。我不停地抖著,同时也再次感受到神的大能像温暖的毯子一样把我裹住。
我觉得我好像在天堂一样。当然我并没有上天堂,但我真的觉得天堂也不会比那一刻更美好。事实上,我心里真的在想:当我张开眼睛时,若不是在匹兹堡,就是在天堂的碧玉城里。过了一阵子,我打开眼睛,令我惊讶的是,我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同样的地板、同样的睡衣,只是我仍然因著圣灵的大能而兴奋。
那天晚上,当我不知不觉的睡著时,我犹不知自己的生命有了什麽样的新进展。
次日清晨,我很早就醒来了,迫不急待地要和我的‘新朋友’谈话。我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早安,圣灵!”
就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种荣耀感又重回我的房间。虽然这一次我没有颤抖,但我感觉被神的同在包裹著。当我说 ‘早安,圣灵 ’时,我知道他和我同在这房间里。我不只在那天早上被圣灵充满,每常我祷告,每一次都会领受新的充满。
我所指的不只是说方言。没错,我也说方言,但不仅止於此而已。圣灵乃是成了活生生的一位,成为我的朋友、同伴和保惠师。
那天早上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圣经,因为我想要确定一下。而就在我打开圣经时,我知道圣灵与我同在,就像坐在我旁边一样。不,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脸或外貌,但我知道他在,而我也开始了解他的性格。
就从那时起,我对圣经有了崭新的认识。我会说:“圣灵,请用圣经指示我。” 我想知道圣灵为什麽要来,於是他就带领我看以下的话:我们所领受的,并不是世上的灵,乃是从神来的灵,叫我们能知道神开恩赐给我们的事。(林前二12) 当我问圣灵为什麽愿意成为我的朋友时,他带领我去看保罗的话:愿主耶稣基督的恩惠、神的慈爱、圣灵的感动常与你们众人同在!(林後十三14)
对我而言,圣经变得好真实,我这才了解万军之耶和华说:不是倚靠势力,不是倚靠才能,乃是倚靠我的灵方能成事(亚四6)。
圣灵一再地用圣经的话来印证他要在我生命中成就的事。第一天就用了八个小时以上,然後日复一日,我愈来愈认识他。我的祷告生活也开始有了改变。我会说:‘圣灵,既然你那麽认识天父,可否帮助我祷告?’於是,当我开始祷告时,突然觉得天父对我而言,比过去更真实,就好像有人打开了一扇门,然後对我说:‘就是他!’
我的教师和向导
父神的真实超过我先前所感受到的,然而,我不是藉著研读一本书或遵循一套公式而体会到父神的真实,乃是藉著圣灵向我开启圣经上的话,而他果然这麽做了。因为凡被神的灵引导的,都是神的儿子。你们所受的,不是奴仆的心,仍旧害怕;所受的,乃是儿子的心,因此我们呼叫 ‘阿爸!父!’(罗八14~15)
我开始了解耶稣所提到的关於圣灵的一切。他是我的保惠师、我的教师和向导。我生平第一次了解耶稣为什麽对门徒说:‘来跟从我!’然後突然有一天又说: ‘不要跟从我,因为我去的地方你们不能去。’他又说:‘但圣灵会指引你们,带领你们往前走。’
耶稣在做什么?他赐给门徒另一个领袖,另一个效法跟从的对象。我日复一日地让圣灵引导我读经,持续好几周--直到所有疑问都得到回答为止。在那段期间,我更加认识圣灵,而那样的交通至今仍持续著。我明白圣灵和我在一起,我整个生命全然改变了,我相信你也会如此。
今天早上,当我起床时,我又对他说了一遍:“早安,圣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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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4-2007 03: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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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圣灵!(2)
第二章 从雅法直到地极
一九五二年,以色列的雅法。辛克莱门丝(Clemence Hinn) 在医院里,远眺妇产科病房窗外的美丽景致。她即将在此生下她的第二个孩子。湛蓝色的地中海一望无垠,但这位亚美尼亚裔的小妇人却心神不宁,她的心几乎被怨恨、恐惧、羞辱撕裂了。
在不远处,她可以看到海中有一群黑色的岩石--安德洛墨达岩(Andromeda''s Rocks)。在希腊神话中,提到安德洛墨达(Andromeda) 被锁链锁在岩石上,後来珀耳修斯(Perseus)骑著他的飞马下来,杀死海怪,解救了她。克莱门丝多麽希望也有人能从天而降,救她脱离羞辱与臭名。她是一个虔诚的希腊东正教教徒,但她对神的认识并不多。然而,就在医院里那间简陋的小房间里,她试著要跟神讨价还价。
她伫立窗边,凝视著天空,从内心发出呐喊:神啊,我只有一个请求。若你赐给我一个男孩,我会把他奉献给你。她一再地说:主啊,恳求你,若你赐给我一个男孩,我会把他奉献给你。
雅法
六朵美丽的玫瑰
辛可士坦迪(Costandi Hinn) 和克莱门丝的第一个孩子,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名叫玫瑰(ROSe)。但根据中东的习俗——特别是辛氏家族的历代传统,头胎应该生个儿子来继承产业。
从希腊移民到巴勒斯坦来的可士坦迪家族逼迫克莱门丝,只因她没有生个男孩。他们嘲讽她说:“好歹你的嫂嫂和弟妹都生了男孩呀!”她被人取笑,以致常常暗自饮泣。在这个由双方家长费心撮合的婚姻中,她感受到的是难堪及耻辱。 那天晚上她入睡时,眼眶仍是湿的。
就在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至今她仍记得 ‘我看到我手上有六朵美丽的玫瑰,我还看到耶稣走进我房间,向我要一朵玫瑰,我给了他一朵。’然後,在梦中,有个黑发、瘦小的年轻人走向她(至今她仍记得他脸上的每一个特徵),用一块温暖的布把她裹住。
当她醒来时,心里暗忖著:这个梦是什麽意思?到底指的是什麽事呢? 次日,也就是一九五二年十二月三日,我出生了。我们家总共有六个男孩,两个女孩。我母亲永远忘不了她和神讲价的那件事。後来她把梦告诉我,原来我就是她献给主的那朵玫瑰。
我是由耶路撒冷族长班尼迪克特斯(Benedictus) 为我施洗,归入希腊东正教教会的。在洗礼的仪式中,他用自己的名字为我命名。在圣地出生意味著深受浓厚宗教色彩的气氛影响。
两岁时,我就在天主教的托儿所正式接受修女的训练,接著受教於修士,共有十四年。在我眼中,我的出生地-- 雅法,是个美丽的城市。事实上,那正是 ‘雅法 ’的意思——美丽。阿拉伯文的雅法(Jaffa) ,古希腊文称为约帕(Joppa) ,希伯来文则是亚弗( Yafo) 。不管在哪一种语言中,它的意思都是一样的。
我从小就爱听历史故事。早在有文史记载之前,就有了雅法这个城市。这个迦城市是西元前十五世纪时,埃及法老图特摩斯(Thutmose)三世的贡物。它的历史甚至比约书亚攻打耶利哥城那场仗还早。腓尼基辖下的推罗国王希兰!就是在雅法卸下所罗门王建殿用的香杉木。
虽然雅法很美,但历史对她却不太仁慈,因为它一再地被入侵、掳掠、毁坏和重建。西门.马加比(Simon the Maccabee)、罗马皇帝韦斯巴乡(Vespasian) 、马穆鲁克王朝( Mamelukes) 、拿破仑和艾伦比( Allenby) 将军都曾占领这地。 在我出生前六年,雅法才自成一省,但居民并不是犹太人。
我的父亲
在我小时候,父亲曾是雅法市的主要领导人。他很强壮,身高六尺二寸,体重二百五十磅。他是个天生的领袖,样样都行,无论身体、心理、意志,都很坚强。
他的家族从希腊迁徙到埃及,後来又定居在巴勒斯坦。从外地来到雅法是很普遍的事,
在我小时候,雅法就是一个国际性的城市。从拉里(Raziel)街一路走到高塔广场(Tower Square) ,你可以在沿途看到阿卜杜勒.哈米德.牛比利( Abdul Hamid Jubilee) 钟塔、石墙监狱,以及一八一 O年兴建的大清真寺,你可以听到周遭的人操法语、保加利亚语、阿拉伯语、意弟绪语及其他语文,而在报摊及露天咖啡店,到处可见具有各国特色的小点心。
而我呢,在以色列出生,却不是犹太人,在阿拉伯的文化中成长,却不是阿拉伯裔,读的是天主教学校,家里却是信奉希腊东正教。在雅法这种地方学好几种语言是很平常的事,我以为每个人理当会讲三、四种语言。我在家里说阿拉伯话,天主教学校的修女则是用法语教学,而研读旧约时,则是用古希伯来文阅读。
在我童年时,雅法就因其北方台拉维夫的犹太人人口递增,而被吞噬了。今日,这个都会区的正式名称是,台拉维夫-雅法 !有四十万以上的人在这里定居。事实上,早在一九O九年,曾有六十个犹太家族买下雅法以北,面积三十二英亩左右的沙丘,并在那里定居。後来因为他们对这一隅既拥挤又嘈杂的居住环境感到厌烦,所以才又往外延伸出去!直到台拉维夫成为以色列最大的都市为止。
虽然我父亲不是犹太人,但是以色列当局的官员都很信任他。他们也乐见雅法有人能和各国政要的关系如此密切。我们也以父亲的朋友为荣,因为当中不乏各国的政要和官员。曾经有人邀请父亲出任以色列驻海外的大使,但他仍选择留在雅法。
不过,我们家人相处的时间却很少。坦白说,我并不是真的很了解我父亲。因为他总是有一些重要的会议要开。我父亲不是一个爱表现的人,他很严谨,很少流露情感(我母亲则补足了这一点)。这也是我们的文化--男子汉就要像个男子汉!.
我们过著很舒适的生活。因著父亲的官职,我们得以住在郊区。那是一个美丽的家园,围墙上都安装著玻璃。我母亲是传统的家庭主妇,全职抚养我们这一群孩子。
天主教的茧
在我读书的那些年日里,我一直自认是个天主教徒,我很小的时候就有这样的认知了。我小时候就读的托儿所很像个修道院,因为要常望弥撒。我父母对此点并不反对,因为私立的天主教学校是当时公认最好的学校。
修女们在周间教我读书,到了礼拜天,我就和父母去希腊东正教的教堂崇拜。在多元化的雅法,忠於某个特定的教会并不是一件那麽重要的事。我算是天主教徒吗?绝对是!天主教的内涵深深影响了我的祷告生活,它占据了我一周中的五天,包括外在的时间和内心的世界。
在修院中,我和外面的世界是隔绝的。造成我和外界隔绝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口吃。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有严重的口吃。只要受到一点点外在的压力或紧张,我就会开始结巴起来,那实在是很难堪的。我很难交到朋友,因为有些孩子会取笑我,有的则对我保持距离。
我对世界大事所知甚少,除了老师要我知道的以外。但我在有关天主教的事情方面却是专家。後来,当我继续求学时,我上的是修士学院,老师都是修士。 小小的年纪,我就很虔诚,我会祷告再祷告,也许比现今的一些基督徒祷告更多。但我所知道的祷告内容,就是玫瑰经、使徒信经.主祷文,以及其他固定的铸文。 我很少和主有真正的交谈。偶尔当我有特别的请求时,我会向他提出来。总之,我的祷告生活是很形式化的,像是例行公事罢了。
有句格言说:祷告时要觉得痛,那很容易。因为在耶路撒冷,除了到处可见的白色大石头外,你无法选择在其他地方跪下祷告。大多数的住家都是用这种石头砌成的。我就读的学校没有铺地毡,同样也是用这种白色的石头铺成的。
我几乎愈来愈相信,若你不觉得痛,主就不听你祷告,因受苦最能讨神喜悦了。虽然我所接受的教导几乎没有什麽属灵的内涵,但我仍很珍惜那时所打下的圣经基础。我常想:有多少孩子有幸用希伯来文学习旧约,而我们到圣地旅行时,使圣经上的话语生动了起来。
记得有一次,我们去内盖夫(Negev) 旅行,那时我们站在亚伯拉罕常年所掘的井旁,听人讲述他的故事,那是一种永远难忘的经验。
他的袍子比雪更白
我一生中有好几次在异象中听到神对我说话,但在我住在雅法的那些年日中,只有一次,那时我才十一岁,我相信神在那时候便开始在我的生命中动工。我至今仍记得那异象,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我看到耶稣走进我房间,他穿著一件比雪更白的袍子,袍子外还罩了一件深红色的披风。我看到他的头发,他的眼神,他手上的钉痕。我看到了一切。你要知道,当时我并不认识耶稣,也从未邀请他进入我心。但是当我一看到他时,我一眼就认出他,我知道他是主。
当时我在睡觉,突然间,我的小小身躯像触电了一般。就像有人把我整个人插入插座,我全身麻木,觉得有上百万只针在我身体里面窜来窜去。
主站在我面前,用世上最美的眼睛看著我,他微笑著,又张开双臂。我感受到他的同在,那真是好美,我永远也忘不了。
主并没有跟我说半句话,他只是望著我,後来就不见了。我立刻醒过来,那时我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但那肯定不是做梦,因为那种感受绝不会在梦中发生。当我还年幼时,神就给了我这种一生难忘的印象。
我睁开眼睛之後,那种美好的感觉还在。当我四下张望时,那强烈的感受仍然没有消失。我全身麻木,动弹不得,整个人僵在那儿,这种不寻常的感受震慑住我,但却没有控制我。
事实上,我觉得只要我说我不要,那感受就会消失。但我并没有说半句话。我躺在那里,神智十分清醒,而那种感受一直在,後来才慢慢消失。
隔天一早,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她至今仍记得她说的话。她说:那你一定是个圣徒。在雅法,从来没有人有这样的经历,无论是天主教徒或希腊东正教徒。当然我并不是她所说的:圣徒,但母亲乃是认为,主若真的临到我,他必定是要拣选我去回应某个更高的呼召。而当神在我生命中动工时,其他相关的因素也同时效力,这些情改变了我们家的未来。
直到地极
从迦萨走廊到格兰高地
住在六O年代的以色列,你可以感受到政局情势的紧张。阿拉伯游击队几乎天天沿著埃及和约旦、叙利亚的边界,突击以色列占领区。而以军也常常予以反击。
一九六七年五月,以色列和其他三个阿拉伯国家都整装备战,因为当时埃及要求联合国部队撤出迦萨走廊及西奈半岛。果然,在一九六七年六月五日,以色列空袭埃及、约旦及叙利亚的领空,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六日战争 ’。在短短不到一星期内,以色列几乎把阿拉伯国家的空军全数歼灭。以军占领了迦萨走廊、西奈半岛、约旦河西岸及叙利亚的格兰高地。一夕之间,以色列所占领的阿拉伯领土几乎是以色列本土的三倍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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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4-2007 03: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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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忘不了一九六八年初,父亲召聚我们全家,说他已为我们做了移民的打算。他说:“别跟任何人提这事,因为我们的出境签证可能还有问题。” 我们原先打算去比利时,因为父亲有些亲戚住在那儿。想到要搬去讲法语的国家,我很兴奋。毕竟,那是我上学时所用的语言。後来,有一天晚上,有位加拿大大使馆的职员到我们家,放了一部关於加国生活的短片给我们看。在影片中,首都多伦多看起来很繁荣。虽然父亲有两个哥哥住在那儿,但他们的财力似乎不够格当我们的保证人。
移民的种种问题似乎与日俱增,甚至有一段时期,父亲告诉我们,五年内我们可能无法离开。
和神讨价还价
那时我们都迫不急待地想离开。我记得我跪在耶路撒冷的磐石上,向神祈求说:“主啊,若你让我们出去,我一定会向你献上最大瓶的橄揽油。”我又加上一句:“当我们到了多伦多,我会把它带到教会去,以感恩的心献给你。” 在我的成长背景中,和神讲价是很普遍的事:橄榄油是很珍贵的东西,所以我就立下了这个允诺。
几周後,加拿大大使馆的人打电话给我父亲说:“辛先生,一切都办妥了,不必问我怎么办到的,总之,所有的文件都到齐了,只要你准备好,随时都可以走。”没多久,我们就变卖了几乎所有的家当,准备迎向北美的新生活了。在这段留在圣地的最後期间,我很清楚感觉未来将有美好的事要发生。虽然我即将告别这个特别的城市,但我也感受到前面有美好的事等著我。
旧约巾的先知约拿,就是从我所住的雅法(也就是古代的约帕港)离开的,结果使得整个尼尼微城都得到拯救。过去我曾无数次爬到山丘最高点俯瞰雅法这个港口。在灯塔附近,有一座西元一六五四年兴建的圣芳济教堂。在它旁边就是硝皮匠四门的家,使徒彼得曾在此停留,得著了那个改变全世界的异象。神要彼得接纳犹太人和外邦人进入教会中,以致彼得回答说:“我真看出神是不偏待人。”原来,各国中那敬畏主、行义的人都为主所悦纳。(徒十34~35)
从那时起,基督的福音就从雅法传到该撒利亚,一直传到地极--触及全人类。当我们开车沿著哈格那(Hagaflah)路到罗得(Lod)机场时,我心想:我能否再看到这地方? 我想念那些满有爱心、谆谆教诲我的修女,我是否能再见到她们呢?
我从飞机窗口向台拉维夫-雅法做了最後一次的鸟瞰。只见下面有好大一片的灰白色石块,後方是绵延好几英里的墨绿色柑橘园,遥远处则是朦胧的犹太山丘。当飞机飞过地中海时,我往下望,向雅法做最後的道别。我的喉头哽咽,那时我才十四岁,而在我有生之年,那是我惟一知道的故乡。
冰淇淋摊子
辛氏家族在一九六八年七月抵达多伦多时,没有惊动任何人,而那正是我父亲所希望的。没有人来迎接我们,家父的工作也还没有著落。
我们抵达多伦多时,背上的行囊里有衣服,皮箱里有几件家当,以及在雅法变卖家具所得的一些钱,这些就足以维持我们短期的生活了。我们全家的新生活是在一间租来的公寓展开的。突然进入这个陌生的文化,冲击是很大的。虽然我会结结巴巴地讲好几种语言,但英文几乎是一窍不通。我只会数英文的 一、二、三 而已。但我父亲的英文程度却足以填好一份履历表。结果奏效了,他勇敢地面对挑战,当起保险业务员来了。
我不晓得父亲是因为要养活一家子的沈重负担,还是他天生就很会跟人相处,总之,他在新工作上立刻得心应手,有所成就了。不到几个月,我们全家就搬到自己的新房子,我们都十分引以为傲。
我的生活很快地有了改变。我不再去上私立的天主教学校,而是上公立的高中。学校里的孩子多半都兼差打工,而那也正是我想要的。
我们住在多伦多的北约克区(North York),有一天,附近新开了一家大型购物中心,於是我便去一家卖汉堡及冰淇淋的摊子应徵。虽然我没有工作经验,但他们录用了我。每天放学我都会到那里去。
有一个周未,我走进一家杂货店,问老板说:“你们有没有卖橄榄油?我要最大瓶的。他果然为我找到了一大罐。”
隔天,我很骄傲的走进希腊东正教教堂,实现我对神所做的承诺。我把那瓶油放在祭坛上,轻声的说:“主,谢谢你,谢谢你带我们安然抵达我们的新家。” 我的心就像那瓶油一样涨得满满的。
因为我会口吃,所以当我卖冰淇淋时,我不常和别人交谈,但我却是把冰淇淋填进那些饼乾筒的专家,和我一起共事的还有一个叫做鲍伯(BOb)的家伙。
鲍伯疯了?
我永远忘不了一九七O年的那一天,我来上班时,发现鲍伯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他把冰淇淋摊子的每面墙都贴满了一张张写上经文的小纸片。我心想他八成是疯了。
我知道他是基督徒,因为他告诉过我。但这麽做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吗?少来了!我心想:他为什麽要这麽做?是为了我吗?说不定我还比他更熟悉圣经呢! 最後我问他为什麽要贴这些纸片。他立刻开始对我作见证,好像永远不会停下来似的,一等他说完,我就决定尽可能和这个疯子保持距离。
虽然我千万百计想避开他,但却很难,毕竟我们是工作上的夥伴。他一再地提出信仰上的话题。不只如此,他还提到 ‘重生 ’,这两个字从未出现在我有限的词汇里,也从不在我的圣经观点内。
後来,鲍伯辞去工作,但他有许多朋友都在我的学校里。在接下来的两年内,我极力避开他们,我心想:他们是一群怪人。他们的外表奇怪,走路奇怪,他们的一切都和曾经教导我的修女截然不同。
高三那年是我一生中第二次见到主。主走进我房间来看我——这回是在一个难以忘怀的梦中。
我十一岁在雅法时,第一次看到耶稣站在我面前的异象,那一幕令我永远难忘。但是,当我在多伦多时,虽然也去教会聚会,但对神的话却没有兴趣。我遇见的事完全是我始料未及的,我被那经历吓呆了。
现在!就让我告诉你一九七二年二月那个寒冷的夜晚,在我房间发生了什麽事。在梦的一开始,我发现自己从一列又长又黑的梯子走下来,梯子好陡,我几乎以为自己会跌下来。这梯子带我走入一个无底的深洞。我和前後的犯人绑在一起,身穿囚衣,脚上和手腕都上了锁链。我往前往後看,只见一长列永无止尽的犯人队伍。然後,在微弱的光线下,我看到许多小人走来走去!看来就像长著奇怪耳朵的小鬼。我看不到小鬼的长相,也几乎看不到它们的形体。但显然我们是被它们拉下梯子的,就像一群牛被送往屠宰场一样——可能比那更惨。
突然,主的天使出现了,那真是好美的景象。天使飞到我上头,只有几步远。 我从未儿过这景象,在梦中也从未见过。明亮的天使出现在黑漆漆的洞穴中。 当我再看天使一眼时,天使就用手示意,要我走向他。然後他注视我的眼睛,叫我出去。我的眼睛盯著他看,开始走了过去。立刻我手上和脚上的枷锁掉落下来了,我不再和那些犯人绑在一起了!
天使急急忙忙带我穿过一扇打开的门。当我进入光明中,天使就拉著我的手,把我放在唐米尔斯(Don Mills) 路上,离我学校围墙只有几英寸的地方,然後在一扇窗旁边离开了我。
天使一下子就不见了。我後来起了个大早,在还没开始上课前,就冲到学校的图书馆去读书。我睁眼在看,我一坐下,还来不及回想刚才所做的梦,就有一群学生走到我桌子旁边来。我立刻认出他们,他们就是一直用有关耶稣的话题来烦我的那些人。
他们想邀我参加晨祷会,地点就在图书馆旁边。我心想 算了,我早晚会打发他们的,反正去参加一个小小的祷告会也无妨嘛! 於是我说:好吧!他们就带我走进那个房间。总共有十二到十五个年轻人左右,而我的位子就在正中央。
突然,所有人都举起双手,用一种听起来很滑稽的陌生语言在祷告。我没有闭起眼睛,甚至连眨眼也没有,我盯著这群十七、八岁的孩子看,他们正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在赞美神。
我从来没有听过方言,所以当下真是目瞪口呆。想想看!上公立学校的辛班尼,竟公开坐在一群口中念念有词的疯子中间,我真搞不懂自己。我没有祷告,只是睁眼在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突然有感动要祷告,这感觉把我吓坏了。但我不太知道要祷告什麽,我好像不是想说:‘万福!马利亚’从来没有人教我做认罪的祷告,我所上过的宗教课程中也没有提到这件事。我记得这群人曾经对我说:“你要遇见耶稣。”但这些话对我而言是很荒谬的,因为我认为我早已经认识他了。
那一刻真的很奇怪。没有人跟我一起祷告或为我祷告,然而我却感受到一股极强烈的属灵气氛。我是罪人吗?我并不认为。我只是一个信天主教的乖小男孩,每天晚上都祷告、忏悔---不管需不需要。
但那一刻,我闭上眼睛,吐出了改变我一生的一句话。我大声的说:“主耶稣,回来!” 我不知道我怎麽会这样说,但我就是脱口而出。我一再地说:“主耶稣,回来!主耶稣,回来!” 难道我认为他已经离开了我的家或离开了我的生命吗?我不知道。但在我说出这些话的那一刹那,十一岁那年我所感受到的那种麻麻的感觉又来了。虽然没那麽强烈,但威力是同样的,它贯穿我全身。
我真正的感觉是,这股威力正在洗净我,由内而外的洗净。我感觉到一种全然的洁净、无瑕及纯洁。然後,突然我看到了耶稣,虽然只有一下子而已,但那的确是他。
七点五十五分,周遭的人不知道我发生了什麽事。他们在祷告後一个个地离开,上课去了。那时是早上七点五十五分,我坐在原位哭泣,不知道该做什麽或说什麽。
虽然当时我不完全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但对我而言,耶稣却非常真实,就像我脚底下踩的地板一样。我并不是真的在祷告,只是一再重复那句话而已。但我十分确定在二月的那天早上,有不寻常的事发生了。
上历史课时,我差点儿迟到。历史是我最喜爱的科目,现在正在读中国的革命。但我几乎听不进老师的声音,也记不得他说过什麽话。那天早上的奇特感受一直没有离开我。每当我闭上眼睛,就看到耶稣。而当我一张开眼,他仍然在那里。主的面容一直在我眼前。
一整天我都在擦眼泪。我惟一能说的话就是:“耶稣,我爱你!耶稣,我爱你!” 当我走出校门,沿著人行道走到转角处时,我望著图书馆的窗户。梦里的零碎片段开始拼凑成形了。天使和梦境又再次真实的重现了。神到底在告诉我什麽呢?辛班尼到底怎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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