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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17栋男生宿舍后,现在新的故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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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1-2008 06: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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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008 08: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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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11-2008 07: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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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有人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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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7-11-2008 10:3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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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6-1-2009 11: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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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琦老师.
学生会办公室。
琦琦老师愣愣地看着窗台上的那盆花。
有人敲门,她把目光收回来。“请进。”
进来的是小狼姚静雨嫣跟游达四个人。
“哦,是你们啊?”琦琦老师觉得很意外.“坐,什么事情啊?”
他们坐下之后,小狼马上就开口说明来意:“琦琦老师,这次来找您,主要是为了阿不的事情。”
“阿不?”琦琦很惊讶,她知道这个名字,昨天晚上这名同学没有在宿舍里面,至今毫无踪迹.
“嗯。”小狼很严肃地说,“我听他们说了很多前因后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对于鬼楼老师您应该知道些什么..”
小狼不是胡乱猜得,雨嫣也很怀疑这件事。因为在丝丝的事故中,谈到鬼楼,琦琦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还送给丝丝一条链子,雨嫣直觉琦琦应该知道些什么。
在大家在一起了解了所有情况之后,他们决定到学校进行查访鬼楼的来源。
最先他们找到了11年前就到了学校的王教授,在他口中知道了鬼楼的大概状况。
“鬼楼始建于文革时期,为什么叫鬼楼,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听说在15年前,有个女生不知什么原因在里面自杀了,再后来就是很多传言,我身为一个老师是不便相信这些的。”王教授说话的时候面色很严峻。
“直到7年前,就是我来到学校的第四个年头,鬼楼出了一件大事,这才引起我的注意。”
“什么大事?”
“一个女学生晚上进到鬼楼里面,被吓晕过去了,从那以后,明镜校长就封了旧教学楼,就是鬼楼。”
“那个女生为什么要进鬼楼里面呢?”
“我也不清楚原因。那时候鬼楼还是教学楼,可以进入的,只不过晚上就不允许逗留了。”王教授忽然想起了什么,“哦,我想起来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应该请教一下琦琦老师,如果她愿意帮你们的话。”
从王教授那里出来,小狼他们细细的想了一下,觉得王教授话里有话!
什么叫她愿意帮我们的话?“该不会那个女生就是...”姚静想到了什么.
“没错...很有可能..我听说她就是咱们学校毕业的,而且从年龄来说很接近。”游达表示赞同。
“那怎么办?”雨嫣问小狼。
“去找她问清楚,不能再等了。阿不很危险。”小狼下决心了。雨嫣跟姚静一听他说到阿不,眼睛马上红了。
一听到鬼楼,琦琦的脸色变了,小狼注意到她的手开始微微发抖。“哦,你们弄错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雨嫣也注意到她的言不由衷,她红着眼睛对琦琦老师说:“老师,帮帮忙吧..阿不生死不明...只有您能帮他了.”
她这么一说,姚静哭出声来了。
琦琦一看,急忙安慰姚静:“别哭..”
小狼在旁边说:“老师,我们知道八年前鬼楼曾经出过事情,而您刚好在学校里面,我还听到一个传言,您就是事件的主角...”这句话其实是他自己杜撰的,并没有人这样告诉他。
不过这句话却说对了。
琦琦叹了口气,对他们说:“好吧,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吧。”
说完,她谈了口气,“如果不是你们来逼我,这件事情我准备忘记的,八年了,八年了..真的不愿意再撕裂一次伤口..”
游达他们竖起耳朵,听着琦琦说出她八年前那段令人不寒而栗的经历..那天晚上,我们在旧教学楼上做实验,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很困,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觉天已经很晚了,而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我感到很害怕,在心里不断地骂着我的同学们,后来才知道,我的同学们根本就没看到睡觉的我,或者说,我在他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我走到电灯开关的地方,看了看,伸手拉下了开关,很不幸的是,没有电。
我很害怕,我从来没有一个人呆在这么大的一个除了我以外空无一人的楼里面。
更让我不安的是,我现在呆的这栋楼被称为鬼楼,在13楼,有一个房间时被称为禁区的。
还好有月光。
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于是推开门走了出去,准备看看能不能出去,但愿老师还没有锁门。
当我走出房间的时候,彻底愣住了,我所在的地方居然不是原来的六楼的化学室,到底是哪里?
接着月光我看了看昏暗的走廊,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
这里好像13楼啊!
我回头看看出来的那间房间,发觉那真的不是化学室!而是...
那间被禁止进入的房间..
我真得快崩溃了,我明明是在6楼化学实验室的!为什么?
我慌忙转身,往走廊深处跑去,找到楼梯准备下去..可是不管怎么跑,都找不到楼梯。跑着跑着我发觉有什么东西再跟着我跑..我回头却什么都看不到,我停住脚步,听见身后传来嘿嘿的笑声,笑得我连心都凉了的感觉。
我不敢回头像一只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跑。
最后我发觉有一间屋子的门开着,我没有选择,只好闪进去,在里面把门锁上,我听见在门外有什么东西在敲门的声音。
我喘口气,平静一下心情,外面的敲门声停止了,那个东西好像走了。
借着月光,我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屋子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看来是很久没人来了,在这座教学楼里还有这样的房间,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莫非....这就是那间被禁止进入的房间?
想到这里我头都麻了。
可是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阿?那间屋子我曾经在外面看过,里面是什么样的我却没见过,刚才我出去的时候这里不是这样的,起码有张桌子,很像化学实验室的..
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候,我听见我身后有人在笑。我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一回头,却什么都看不到。
就在这时候,那个人又开始嘿嘿的阴笑,我判断出来,那个人就在我头顶上。
我抬头一看...
我的头顶上悬挂着一具女尸!不,不是女尸,她还会笑..她嘴角流着血,却睁着一双没有眼珠的眼睛斜视着我,嘴里面发出低低的令人作呕的笑声!
我吓坏了,尖叫了一声,往房门跑去。
她还在身后低低的笑着,我总觉得她就在我耳朵边上笑。
我跑到房间门口,回头看看她,我发觉她已经从房顶的绳子下面跳下来了,往我逼近,而且我发现..
她..她..她没有脚!
我不敢看了,回头就拼命的拉开房门,冲了出去。
一出房门我感觉自己好像得到了解脱,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前面有更令我害怕的东西在等着我。
我跑了几步就停住了脚步,因为我发觉,前面有人在笑,那笑声就是在走廊里面追我的那个人的笑声,可是我却看不到人的存在。
这时候月亮突然出来了,我判断出那个声音其实来自下面,借助月光,我往地下一看,地上隐隐约约的有什么东西在爬,据我估计,那绝对不是人,人不可能那么扁..
什么正在爬向我,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个东西发出的却是人的声音..
我听到了背后传来那具女尸的笑声正在渐渐逼近。
没时间了。
我跑向那个东西,希望在他身边跑过去。
当我跑到那个东西的旁边的时候,我停住了脚步。,因为我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什么东西..
说到这里的时候,琦琦停住了诉说,她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的对小狼说:“给我一杯水,我要热的..”
小狼已经听得毛骨悚然,听到她说这句话,知道她是因为害怕的缘故嘴唇发干身体发冷,急忙到饮水机接了一杯开水,递给琦琦。
琦琦已经接不住水了,她的手抖得很厉害。
其实不只是她,姚静跟雨嫣游达也觉得嘴里发干,他们明白,琦琦看到的东西一定很吓人,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8年了,从现在琦琦的表请就能想到当时她是多么害怕了,难怪她不愿意回想过去的事情。
琦琦拿不住水杯,小狼把水杯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琦琦用手捧住滚烫的杯子,喘了一口粗气。
“您..到底看到了什么?”雨嫣怯怯的问。
琦琦的脸变得煞白,她的身体又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他们四个人都能听到琦琦的牙齿上下撞击的响声。
半晌,琦琦终于稳定下了情绪,她用颤抖的声音对他们说:“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什么..当我往地下看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在地上往我这边爬,而笑声就是从那个东西的四分五裂的头部当中发出来的...”琦琦几乎要哭了,“哈哈..哈哈..他就这样的笑..哈哈..”
琦琦干冷的笑声在办公室里面回响着...一直撞进四个人的心里面。
“后来呢?”
小狼打断游达的话,雨嫣走过去抓住琦琦的手,让琦琦稳定一下情绪。
等到琦琦的情绪稳定下来,他们才离开办公室。
“后来怎么样了呢?”游达问。
“她应该是吓晕过去了。”小狼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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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09 11: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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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女人.
阿不的心情糟透了,不到七点他来到了姚静的办公室,想要快点把日记看完,早点找出线索。
据逍遥留下的字条来看,毕夕十有八九凶多吉少了,否则他不会写下毕夕的尸体。
毕夕如果死了,他的尸体上会有什么秘密?
毕夕如果死了,在哪里可以找到他的尸体?
这一切目前还是一个谜团。而揭开这些谜团的钥匙,就是自己的手里的这本看了一半的日记。
姚静还没来,今晚姚静要跟雨嫣他们排练节目,也难怪,这次的汇演很重要,学院已经跟各个系打过招呼,让各位教授开绿灯,让他们顺利结业,这也是本大学的保留节目。
雨嫣同样来不了了,只有阿不一个人拿着钥匙开了门进入办公室。
阿不把门带上,走到姚静的办公桌前,拉开姚静的椅子,把日记放在桌子上,走到饮水机前,拿出一个纸杯,按下了饮水机的开关,在等水满的同时,他的目光飘向了窗外。
就是这一瞥,他的表情呆住了,直到手里的水洒了一地,他才发觉,慌忙把开关放开,然后顾不得把水擦一下,就慌忙抄起日记,锁上门跑出了办公室。
他顺着楼梯飞快的跑下去,半路差点撞到了好几个同学,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但是他却不理这些目光,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因为刚才他在窗户里面看到了鬼楼里面有灯光还有影子在动。
鬼楼里面有人!
会是谁呢?
阿不觉得自己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无论是谁,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鬼楼,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毕夕..丝丝..逍遥..
这次轮到谁了?
阿不飞快得跑着,他知道早一点到那里就有多一份可能找出真象。
四周的树林在风里不停的呜咽,他头上的树叶哗哗直响,左右的树木在不停地摇摆,摇摆得那么异样,不像被风吹动,而像自己在摇动。树干在不停地扭曲,阿不忽然觉得有点胆怯了。
但是生死不明的毕夕鼓励着他要往前走。走上了这条路就是不归路了。
鬼楼已经在望了,阿不放慢了脚步,在调整着自己的体力,如果体力用光了,就算进入鬼楼也没有多少作为的,更糟糕的是,阿不今天没带手电!身上只有一把匕首,这是最近他一直藏在袖口的,自从被逍遥袭击之后,阿不一直随身携带武器,这次也不列外。
阿不从地上捡起一截树枝,作为防身武器,开始向鬼楼里面走去。
东门还是没有锁,如果说上次是逍遥进去了,那么这次又是谁撬开了锁呢?
阿不只觉得满头大汗,他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由于这次阿不没带手电,一进去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他只好静静的呆在那边,等眼睛适应四周的黑暗。
今天的月亮很给面子,向大地洒下了洁白的光芒,可是照在这阴森的鬼楼里面,更平添了一份恐怖的气氛。
阿不开始往楼梯那边移动了,他走得很小心,自己曾经来过这里,一次是在白天,一次是跟另外的两个人一起来的,然而这次他一个人在夜里进来,阿不不得不小心翼翼,如果鬼楼里面真的有什么不可知的力量,现在遇上的几率大得多。
他一边走一边想,鬼楼的那间屋子里到底有什么?上次大搜索的时候,警犬在里面的哀鸣声仿佛还在自己的耳边,它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丝丝逍遥毕夕进来之后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两个人不明不白的自杀,另外一个人则是生死不明踪迹不见?
它们到底是被什么东西搞成这样?
鬼楼里面真的有吞噬生命的东西吗?
自己刚才在学生会办公室里面看到有人打着灯在上楼梯,这个人是谁?
他是另外一个牺牲品还是鬼楼的阴谋的操纵者?
阿不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又想到:不管,现在自己是在暗处,他提着灯,就在明处,自己只要注意哪里有灯光就可以判断那个人在哪里了,应该说自己没用灯光反而是一个好处!
阿不一边思考着,一边踏上了10楼的台阶,他的耳朵竖起,时刻注意四周的动静。四周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阿不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刺耳的喀喀声,阿不觉得头都大了,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中,发出这样的声音几乎就是摆明了在让别人发现,但是阿不也没有选择,只好硬着头皮往上走。
终于到了目的地,阿不在阴森的13楼的拐角处停住了脚步,他的目光射向了那间神秘的屋子,那间连警犬都不敢进去的屋子,那间至少死过两个人的屋子。
阿不迈开脚步,攥紧了手中的木棍,一步步挨向那间屋子。
屋子的门就好像一支怪兽的嘴,随时准备吞噬来到这里的生灵。
进去的那个人是被吞噬了,还是在等着吞噬自己?
阿不已经没有退路了。他伸出手抓住了门把手,轻轻的向右转了一下,却没有勇气推开门。正在这时,月亮也跟阿不开起玩笑来,他躲进了云层里面,整个走廊陷入了黑暗当中。
阿不胆怯了,他已经不敢扭开门了,就这样呆站在门口抓着门把手。
忽然阿不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上次无论是丝丝还是逍遥,在他们的尸体旁边都没有发现手电筒!
而那几天是没有月亮的!
就是说,他们摸黑准确地找到了这间屋子!
在进一步推论一下,死在这个屋子里面的人都没有带灯,换句话说,带灯的人就不一定会死在这里!
也就意味着,那个带灯的人或许根本就是鬼楼杀人事件的主谋!当他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头皮都麻了。
而这时侯,自己居然天真地认为是又一个牺牲品!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危险环境!
丝丝逍遥进来了,结果陷入了不归路,自己呢?
阿不的手好像不听使唤了,抖抖得放开了门把手,然后开始远离门口....
退出了五步之后,阿不下一步的打算就是转身撒腿就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楼下,就如同第一次进入鬼楼看到丝丝尸体时自己所作的。
月亮也从云层里面钻出来,阿不感到自己眼前又出现了一片阴冷的月光。
然而当他转过身的时候他彻底的放弃了自己的算盘,脚就像定在地上一样,一步也走不动了。
借着月光他看见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黑影。
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的身后,阿不居然一无所知。
黑影的喉咙里面传来了一阵很怪异的声音,然后缓缓的举起手来,扭亮了手里的手电筒。
阿不看到了一张惨白的女人的脸,在手电筒的白色光柱下面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女人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冲着阿不诡异的笑着。
阿不觉得自己的神志开始失去控制,他知道自己应该转身逃跑的,可是脚却不听控制,愣愣的呆在原地,看着那个女人一部不得向自己逼近..
女人走到阿不的面前,伸出冰冷的手往阿不的脸上摸去。
阿不只觉得脸上一阵冰冷,然后就吓得晕过去了。
女人看着眼前的阿不,嘴角露出一丝不知是什么样的笑容。
雨嫣在8点多钟的时候跟着姚静一起来到办公室里面。
“奇怪,阿不哥哥走了么?”姚静拿出备用钥匙打开了门,一进去就看到满地的水迹。
“怎么了?”姚静疑惑的问,“阿不哥哥在这里游泳了啊?”
雨嫣看了一下四周,“看来阿不走得很匆忙..”
“为什么阿?”
“一是四周的水迹, 阿不作为客人,不可能把水洒的到处都是而不收拾,第二,阿不要不是走得匆忙,也不会不把你的椅子放到桌子底下。”
“对阿,阿不哥哥平时走的时候一定会放好椅子的。”
“第三, 阿不把钥匙丢在这里面了。”雨嫣指着桌子上面的钥匙对姚静说,“我记得没错的话那就是你的钥匙..”
姚静拿过来一看:“对哦,阿不哥哥真粗心...”
雨嫣踱到办公室的窗户那里看了看外面,自言自语道,“不是阿不粗心,是他走得太忙了..”
“那他去了哪里?那么着急?”
雨嫣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眸子,“大概去那里了..”
然后就沉默不语了。姚静一脸茫然。
在第二天,学校接到报告又有一位学生当晚没有回到宿舍,随后在学校中进行寻找之后,仍然没有任何线索,于是,整个学校陷入了全面恐慌。
而曹道他们正陷入了紧张的追捕嫌疑犯的工作中,他跟谢峰现在人都不在本市,因此无法帮助学校。
在第二天中午,雨嫣姚静小狼都知道了失踪的人是谁。
游达是早就知道的了,而另外三个人知道的途径又不同,姚静是听游达说的,游达以为姚静知道,小狼是在学生会听说的。雨嫣最后一个知道,她是听姚静说的。
在午饭后,四个人碰头了。
“他一定去了那里.”雨嫣肯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小狼问她。
“那次我们在姚静办公室里面的时候,他看了一下窗外就愣住了,我当时很奇怪,昨天留神看了一下,原来那个窗户正对的就是鬼楼!”
“你是说阿不在窗户里面看到了鬼楼有什么突发状况就急忙赶到鬼楼里去了?”小狼听得很仔细。
“是的。”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们去姚静的办公室干什么?”
游达跟姚静不了解情况,只好在旁边听。
“这个..”雨嫣想了一下,终于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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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6-1-2009 11: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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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团.
阿不跟雨嫣看得很仔细,很认真。
他们看得入神的时候,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阿不连忙把日记藏起来。
“阿不哥哥,快九点半了,收拾一下回宿舍,要查宿舍了。”
“这么快?”阿不一看表,确实已经9点半了。
“看得太投入了。”雨嫣也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看来只好下次再看了。他们收拾好东西,跟小狼他们打过招呼之后,就要离开办公室,阿不走之前无意向窗外看了一眼,忽然愣了一下。
“怎么了?”
“没事。”阿不转过头,其实他看到了鬼楼。
由于四周有很多高树,尽管有13层,大家并不习惯去仰头看鬼楼,阿不在这栋办公楼上却毫不费力的看到了鬼楼。
这里倒不失为一个监视鬼楼的好地方。
阿不跟雨嫣肩并肩的往宿舍走。
“你觉得这本日记有什么问题?”阿不问雨嫣。
“我觉得有很多疑团。”雨嫣说,“首先这个真真是日记的主人还是写诅咒的人,第二,诅咒跟日记的主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嗯。”
“还有,这本日记的主人公假如是真真,那么她在日记中说的很多话都很有意味,比如说,她讲走到了山上忽然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存在,然后又强调阿q什么都看不见,她到底看到了什么?注意她用了一个宝盖它,而不是专指人的他或者是她。为什么只有她能看见?又为什么说普通人很怕那个东西?”
“你是说她可以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阿不脑子里不情愿的出现了鬼这个字。
“问题是她的话里面有很多让人想不明白的事,什么叫术?她的家族有什么问题?她的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在男朋友面前隐瞒病情?”雨嫣问阿不:“她该不会是个女巫吧?”
“我怎么知道?”阿不说,“还有,她的这本日记是什么时候写的?看来时间很久了,她提到的那些领导人是怎么回事?听她的话头好像涉及到政治问题,不过说的领导人并不熟悉啊。”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只能猜到一些,你知道,那件事过后,很多人谈到的时候都是讳莫如深。”
“嗯,问题好像很复杂..可是这些跟鬼楼有什么关系?”
“十五年前的事情了...对了,鬼楼最初闹鬼是在什么时候?”
雨嫣也不知道,“回去问问吧,怎么说也是最有力的证据啊,毕夕不会把没有用的证据留给你的,我猜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要是能找到15年前学校的人问问就好了。”
“谁是15年前就呆在学校的人啊?”
“王教授是不是?”
“他是11年前来的,去年刚好是十年,我们跟他一起庆祝的。”
“那就不知道了。”
两个人谈了半天还是没有线索,只好找时间再去看日记的下半部分了。
来到女生宿舍门口,已经9点55分了。琦琦正在门口等着查人呢,阿不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宿舍拐角处消失了,他一时想不起是谁,就跟琦琦老师打了招呼,向雨嫣挥手告别,一不小心,日记从腋下掉出来了,他急忙捡起来,下意识的看了琦琦老师看了一眼,琦琦老师也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当她看到他捡起的是什么的时候,脸色变了。
阿不很奇怪,看来琦琦老师知道什么。
琦琦老师嘴唇动了动,但是却没有说话。
直到阿不消失在琦琦老师的视线中,琦琦老师脸上的惊异还是没有散去。
她到底知道些什么呢?阿不飞快的跑向宿舍,要是迟到五分钟就要记名,迟到30分钟通报批评...
阿不可不想惹麻烦。
跑着跑着,忽然他看见游达也在前面跑。
阿不想到之前看到的女生是谁了,
是小双!
游达怎么跟小双扯上了关系?自己的话游达还是没有听进去!
阿不感到事情很复杂,老实说他知道他们交往下去的结局。可是他也知道想让游达停止接近小双是很困难的事情,毕竟她跟她那么像,尤其是那双大眼睛。
阿不没有想到办法就会到了宿舍,还是晚了一点,游达也没赶上,一看到他来了,游达也很惊异。
把门的老师把他们叫到跟前一阵狠批,由于刚刚发生了两起命案,学校对宿舍查得更严了,这样做的后果也使得学生的恐慌情绪也极度的膨胀起来,甚至有传言说在女生宿舍也发现了有白衣女鬼的身影出现。
不知道真的假的。
批完了要他们在迟到点名簿上面签字。签的时候老师发觉圆珠笔没有水了。
怎么办?老师说,“我去找一支新的..”
“不用了。”游达从上衣口袋拿出了一支钢笔,前上了自己的名字。
阿不愣了一下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两个人向宿舍走去。
阿不问游达:“今天去跟小双幽会了?”
“你怎么知道?”游达差点跳起来:“你跟踪我?”
“没有,在女生宿舍看到了小双刚回来,回来的途中又看到你。所以我猜你们在一起。”
“嗯。”
“我怎么没看见你到女生宿舍区?”
“我送到外面看时间不早了就回来了。”
阿不下定决心,“游达。”
“什么?”
“你真的要跟她在一起吗?”
“是的。”
“你能告诉再告诉我一次那个黑衣女人当时的话吗?”
“我不想说,我也不会相信。”
阿不压低声音说:“你不要逃避问题。”
“我不会的。那些只是无稽之谈。”
“好啊,那你干吗随身带着那支钢笔?你告诉我这支钢笔怎么来得?”
游达火了:“你想干嘛阿?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管!”
阿不看来现在是不能跟他继续沟通了,于是不再说话了。
两个人沉默着回到宿舍。
游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得睡不着觉,他听到不远阿不也在床上辗转反侧。
阿不啊,我最好的朋友呵,你应该了解我的心情啊!
游达不禁陷入了回忆当中。
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阳光很刺眼,游达几乎看不清她的脸。
“你真地看到她了?”女人的语气中透出一些叹息的味道。
“嗯,她说会回来找我的。”
“你最好祈祷不要找到跟她一模一样的人,甚至是很像的人。”
游达失声道:“为什么?”
“因为她已经死了,可是她所作的表明她并不甘心死,到了一定的条件下,她会再度被你呼唤出来,从它对你说会回来找你,而且做出某种举动看来,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那更好,我不想失去她。”
女人看了他一眼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人鬼殊途,她的潜意识会把你带到另一个世界去的..”
“我不怕..”
“哼,别这么幼稚..你还有爸爸妈妈好朋友的,人来这个世界上走一次不容易的。”
游达的身体一下子软了。
“你最好保重自己,如果看到跟她一样的人最好离她远点,如果你不听我的,你就别想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说完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我这辈子说的话还没有不应验的,不信的话你就去试试吧,下次就不会像今天还里那么幸运了。”
游达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到了什么:“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反正我不知道.”黑衣女人头也不回的回答他。
游达糊涂了,真是奇怪的女人。
不过她挺有能耐的,能从海里把自己救出来,要不是她,自己跟阿不都要死在海里面了。
游达从回忆里面醒过身来,慢慢的在枕头底下摸出那支钢笔,泪水瞬间模糊了他的眼眶。
好想她啊。
游达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大眼睛的小女孩站在那里跟他挥手。
与此同时在校北的那栋鬼楼里面,一个黑影在看着窗外的天空上的月亮,“哼哼..下一个是谁呢?”
它回过头看着身边的一件东西,嘴角列出一丝残酷的笑意。
“谁也不知道它的秘密..呵呵..”
月光射进屋子,它逐渐看清了那个东西--那是一个人的尸体!
“好戏终于要到高潮了,就算你们知道了秘密在毕夕的尸体上,可是你们能找到毕夕的尸体吗,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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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6-1-2009 11:2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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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日记纪录2.
4月16日下雨
今天下雨了,到处都是很寒冷的气氛。
不过这场雨过后,春天就真的来了。
学校的柳树已经开始发出鹅黄的嫩叶了,我现在已经不用穿得很多了,但是今天又穿得不少..
今天觉得胸口闷得很,大概是病又加重了吧?
教授讲的微积分真的很枯燥。。不想学,还是爸爸交给我的那些术好学。
爸爸早就说我天生应该在我们那个界里面成为翘楚。
我不愿意学,我要跟阿q在一起,为了他我要放弃自己已经学到的术,保证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
我现在只想做个普通人,将来嫁人生子。
呵呵。
4月17日下雨
学生会的决议下来了,要去北京,初定要在5月初启程,同时还跟很多兄弟院校的大学生打了招呼,大家一起进京。
要报学校批准的,我很担心,应该不会批准的吧.
校长也是党员啊!
今天阿q过来看我了,带了一包苹果,他那里来的苹果啊?现在这个时候,本来市面上就少,他怎么搞到的?
问他他也不说。
真是的。
感动中。
4月20日晴
春天真的来了,一走在学校里面,拂过的风都是暖的,吹面不寒杨柳风,是吧?
阿q心情还是不好..果然学校驳回了进京的提议。
学生会开会的时候,大家争论得很厉害,汪波他们不赞成进京,理由是学校大概会对进京的人进行处罚,搞不好是肄业处理,他们大多是一些农村出身的孩子,应该理解他们,上了大学就端起了铁饭碗。等于他们跳出了农门,我也理解他们的心情。不能怪他们。
阿q很郁闷,他跟丽儿,赵奇他们又单独开了个小会。我也列席了,他们说就算学校开除他们,也要进京。
如果别人不去,他们自己去。
真是男子汉,国家要都是这样的人就好了。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他了。
小桃子今天买了一件衣服,很好看。我也想买。
4月25日晴
身体越来越差了,一到这个季节就是这样,小桃子天天在我身边照顾我,我就她这一个最好的朋友,别人都说我怪,仅因为我身上阴气太重了吧。
我不想的,谁叫我生在这样的家族里面呢?
阿q心情很不好,一方面是因为国家,一方面是因为学校,另外的一方面就是因为我吧。
我不想他担心,他一来看我我就故意装做很好的样子。
胸口很痛,写不下去了。
4月29日阴
决定了,他们5月10日出发进京,10日晚上8点到火车站坐车,由于只有一趟火车,所以要提前订票。
汪波他们果然留守学校了。
不出所料。
去的人一共有21个,连我在内。
阿q很兴奋,他大概可以为国家作点事了。
这个决定是秘密的,没有告诉学校。
阿q这几天要准备行李了.
我陪他一块去。
4月30日晴
我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的身体很差,他可能不让我去了。
怎么办?
我不想离开他,哪怕一天。
祖师爷保佑,让我快点好起来...
5月3日晴
我的病还是不见起色,现在已经7天没有上课了
....
怎么办?
阿q对我说不要去了,我不同意,我一定要在他身边守护着他...
小桃子今天去买了一些苹果,她说很贵的,她是跟市郊区温泉果园买的,现在已经没有苹果了,只是几家农村家里还有剩的,有的已经干瘪了。
我喜欢吃红香蕉苹果,就是阿q那次送的。
他是哪里来的?
我的病快点好啊!
5月4日晴
今天是青年节,是青年的节日,1919年的那天,我们的前辈开展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五四运动,揭开了历史新的篇章,这次我们也要把历史改写。
我们相信,我们坚信,我们行的。
不过我是赶不上了。
5月5日晴
今天阿q一天都在这里陪着我,跟我聊天。
我知道这就是说我要留在家里了,
我真的不甘心就这样留在家里,
可是我的病...
我现在连上火车都很困难了。
我故意不去想这些,装作很乖的样子跟他聊天....我决不能让我的男人不开心,这不是我的风格。
5月8日阴
阿q的行装打理好了。我不放心,多给他家了几件衣服,北京应该很冷吧?它在北方,而且不靠海...
学校知道了他们的事情,可能是赵奇他们说的,校长找他们谈话,据说语气很严肃通知他们,如果敢离开学校就会被开除。
处罚比预想的要严厉的多。
阿q他们义无反顾的选择出走。
校长很生气,可是很无奈,他私下对阿q他们说,现在的社会状况很不好,他难道不知道吗?可是他是党员,一定要受党性约束,他说如果他年轻的时候他也会去,可是现在看来,我们的思想很单纯,根本不了解政治。
我们很小吗?
对阿,可是我们是初生之犊不怕虎..
校长最后对他们说,不管怎样,要小心自己,注意安全,看情况不对,马上离开北京。只要平安回来,他就会想办法恢复我们的学籍。
我们都听得有种想哭的冲动,校长是个好人,在文
革的时候吃过很多苦,多亏了胡总书记的平反才重新走回领导岗位,现在我们也知道他不容易,毕竟他还承受着上头的压力,他能这么说已经很不错了。
注意安全吗?难道是不要被车子撞了?为什么校长说得那么郑重?
阿q说可能是防止政府有动作。
会抓人吗?
据说进京的有几千大学生,抓的完吗?
另外还有小道消息,北京市民也很踊跃,这次真的要重现五四运动了..
当时的北洋政府不是束手无策吗?更何况我们的赵书记是个好人。
杞人忧天了。
5月9日晴
明天阿q他们就要走了..真舍不得分开阿。
小桃子去买了菜,我们三个在同学家做了一顿好的,然后拿到我宿舍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心情吃饭,但是总得吃吧。阿q不停的往我的碗里夹菜,我的眼睛模糊了几次,都偷偷的擦掉了。
小桃子早就看出我们的关系,偷偷躲出去了。
阿q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对我说:“我不在你身边要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只要我能回来,咱俩就确定关系,我带你回家见我爸爸妈妈。”
我听完之后并不高兴,他的话里面有不祥之兆!
我宁可不要他娶我,我只要他平平安安的。
我问他是不是有危险,他摇摇头说大概不会。
什么叫大概?
今天我们说了很多很多话,我们在想今后的生活,我们在哪里安家,做什么工作,甚至于我们结婚要谁做饭都在谈。
不知道为什么我既兴奋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今天晚上他走了以后,我的胸口又开始痛了,这是我自从不修术之后最轻的一次,看来,我的身体正在恢复。
期待他回来啊,那时候在春天的阳光下我门就能重逢了。
凌晨1点,忽然醒过来..
我做了个噩梦,梦见阿q血肉模糊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心惊肉跳的,不对,我怎么会梦见这种情况?依我的修为,早该把这些东西置之度外的,为什么又入侵我的梦境?
是我的术在不断的减弱吗?
大概是吧。
总觉得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明天吗?
再见了,阿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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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09 11: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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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日记纪录1.
以下是真真日记的内容:
3月18日晴
今天的政治学习活动中。他向我投来了一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是那次目光的交流真的是让我心跳了一下,我喜欢这种感觉,哪怕只能跟他这样静静的对视着,虽然早就知道,但是在一次肯定,我想我喜欢上他了。
3月21日晴
今天真的是很冷,虽然春天到了,可是仍然能感受到天气的凉意,威海是个很美的地方,因为靠海的原因,所以气候很怡人,学校北边的海水浴场有点赃,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变得清澈起来啊。
阿q今天加衣服了,穿着一件面包服,显得很臃肿,不过也更有男子汉气概了,本来嘛,他那么瘦。
今天我们聊得很开心,学习结束的时候,我都舍不得走,他呢?大概也一样吧。
真想让他送我回宿舍,可是不识趣的小桃子偏偏过来搅和。
没办法...
挺想他的。
3月24日晴
总书记离我们而去了,自从两年前被迫辞职之后,总书记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野当中,有的人死了但是他还活着,总书记,人们会记得您的,您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3月25日阴
今天阿q很不开心,干什么都是一肚子火,我知道跟总书记有关,我只能尽量的去安慰他,还好到了下午学生会开会的时候,他已经缓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在搞什么活动,神神秘秘的,就不告诉我。
我很生气。
你个死阿q,再也不理你了。
3月26日
今天我太高兴了!心爱的人终于向我表白了!
他约我到海边的小树林里面,我去了。
到了那里,他傻傻的样子真好笑,平时发言的时候都不用稿子的,这个阿q,跟我说三个字就那么难吗?
那时候我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可是我就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女孩子吗,应该矜持一点的。
我太高兴了!
虽然他说得很小声,可是我觉得我再也没有听到过更美妙的声音了!就来远处大海的咆哮声,树林的呜咽声,也没有听见。
在那个时候,我的心理只有幸福两个字可以形容吧!
阿q,虽然我一声都没吭就跑掉了,但是在跑的时候,我的心里都快笑出声来了...
我太高兴了,哈哈哈,我现在再写的时候还在笑..
要是别人看了我的日记会不会认为我是个疯子啊?
疯就疯吧,从今以后,我就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我有心爱的男人了..
想来想去,兴奋得睡不着,跑出来接着写。
我们的明天会怎样呢?我们就这样互相深爱着,然后组成家庭吗?
我们会很幸福的,真的。
明天见他说什么话啊?不知道。
还有,同学们会不会知道啊?羞死人了。
哈哈哈,还是要笑两声。
已经凌晨三点了阿?
回去睡觉..肯定睡不着了,做梦也会笑醒的.
3月27日晴
今天看到了他。
他居然不理我,也对,昨天我一句话都没说,他大概伤自尊了吧。
可是你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说我也喜欢你吧?
但是我也给他了暗示,帮他收了课本进书包,我看到他看到书包收拾好了之后愣住了,随即看我这边,我冲他微笑了一下,那个傻瓜高兴的笑了。
其实我们都很傻,总是在猜着对方的心思,注意别人的眼光,造成了很多的误会吧!
今天我的病又犯了,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但愿不要影响到我跟他的感情。
爸爸说我活不过25岁,我偏不信,我要证明我们家族的宿命不是那样子的。
只要不去做那件事,我会活下去的,为了阿q。
我一定要摆脱家族的诅咒活下去。
3月28日阴
天气还是没有好,可是我的心情很好,今天我们又一次约会了,在他向我表白的小树林里面,我们肩并着肩在海边散步,虽然是春天,海里并没有人戏水,太冷了,不怕遇到别人,在学校里面我可不敢这样跟他在一起,要被别人说闲话的,什么时候能跟喜欢的人手牵手走在学校里面啊?在他的朋友面前向大家介绍我是他女朋友?
现在不可能了。
我们一直顺着海边走了两里地,说了很多很多话。他真的是个好男人,我这辈子就赖着他了。
3月30日晴
肖劲光同志逝世了,最近国运似乎不太好,先是总书记,然后是肖将军,但愿老天保佑国家..
赵书记也是一个很有魄力的领导人,他的改革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不过听阿q说,中央内部很多反对的声音,其中包括了某位元老级的人物,改革阻力很大。
阿q今天在学生会的发言很成功,他讲的很多情况都切中了社会的弊病,大家在下面讨论得很热烈,一致觉得我们再不改变社会,后代大概就没有清明的社会可以生活了。
不过他在讲话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袜子破了一个洞,他自己大概也知道吧,明天记得赶集的时候帮他买一付。
今天小桃子问我是不是跟阿q有意思,我没告诉她,虽然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要不然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4月6日下雨
最近身体不好,一直没有精力来写日记。阿q今天来看过我,我很高兴,他问我的病情,我随口胡诌,差点被他识破。
其实只有我知道我是什么病的,没办法,谁叫我生错了地方啊?
可能最近我的病还会更严重吧。
丽儿今天来找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到丽儿就急忙离开了,不知道学生会有什么工作要忙..
4月8日阴
今天好点了,跟他出去散步,走到了山上忽然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存在,我看了一下,大概是那个东西吧,算了,不理它了,还得陪阿q聊天呢。
阿q问我看见了什么,我就不告诉他,他什么都看不见,呵呵,真好玩。
要是他知道我当时看见了什么他会跳起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普通人好像很怕那些东西。
4月9日阴
局势好像越来越紧张了,由于国家内部很多反对总书记改革工作,阿q好像说要去给总书记助威,怎么去?
他该不会是要去北京吧?
今天我问他,他没有否认只不过说学生会正在研究。
我也要跟他去。
我这么大还没去过北京呢。
4月13日晴
今天学生会开全体大会,讨论进京问题,大家一致认为现在的社会已经到了非变革不可的地步了,官员贪污,政企勾结,人们没有说话的权利,说是当家的主人,却只能听从公仆们的指挥,相比起西方资本主义的奴隶,这个主人当的有意思吗?
阿q在上面慷慨陈词,说的很有道理,从上而下的改革受到了中央八老的抵制,那么我们学生就在下面给烧一把火!
看看那些老人们还能不能像两年前那样,用非常手段用违背党的组织路线的方法来搞掉赵书记...
会议的决定大概是一边倒了。
我觉得很有可能进北京了。
过几天大概就能出结果了吧。
我们要赶去悼念胡书记。
历史不能忘记他对历史做出的正确决定。
开完会后又跟他出去散步,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单独跟他呆在一起,听他说一些天南地北的闲谈,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正式跟我确立关系呢,
期待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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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1-2008 04: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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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1-2008 11: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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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白卓的时候是在3号文科楼里,9点差不多是下自习的时间了。我和小飞,宏翼,志强进3101教室的时候,看见老大,明,白卓,主席,还有许丽都已经来了。是王威通知我们的,此刻他也在我们身边。 进去的时候,许丽看了我一眼,目光分不清是幽怨,还是担心。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她怎么也来了?
大家都已经坐好,王威把前门和后门都关上了。教室即可显得空荡荡了起来。
白卓站到了走道里,面向着我们说话,还是那件黑毛衣,他脸色苍白,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每个人心里都很难过,也很害怕,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解决它,我们不能够坐以待毙。”白卓坚定的说道,语气里有莫大的决心。
“是呀,我们不能让风就这么死了,他死得不明不白,我们要想办法为他报仇。”老大咬牙切齿,在空中挥舞着拳头,象是敌人就在眼前。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了大家,又是那双皮鞋,它出现的时候死亡也就跟着来临。
如果说恐惧压得我们透不过气,那么伴随着恐惧的死亡却将我们牢牢的黏在了一起。
“恩,老大说的有理,我们逃不脱,那么就奋力一博吧!”宏翼说到,沉默的他肯定是因为风的死而受了刺激,他一向不是个坚定的人,说这话的时候却分外的用力,脸也因此而涨得通红。
明没有说话。
白卓接着说:“今天我们来就是为了想办法的,我把我这几天查到的资料,还有我这几天思考到的结果告诉大家,大家一起分析分析。”
他走近我们几步,“第一,我们所招来的灵魂跟17栋肯定有莫大的联系,要不然他不会半夜出来活动,而不是在别处,他也许会跟着我们到别处,但是主要还是在17栋里。”
他说得很有道理,虽然有一次图书馆事件,但是除那一次外,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在17栋以外发生了。
“第二,他为什么每次走到你们寝室门口,就没有进去,除了风的那一次以外,而他一进去就杀害了一个人,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也有一点,也很明显,那就是他不光和17栋有关系,也和你们206有关系。”
“他也许以前住在206.”一个声音平静的说道,是明,但是无疑于投下了重磅炸弹,大家被他这个猜想吓到了,纷纷回过头看着他。
如果是这样,也就不能解释为什么脚步声总是停在我们寝室门口,而也总是我们寝室有事,虽然是我们玩碟仙,但是他既然可以到处走动,那么也可以去其他寝室的呀。而其他寝室除了刚开始几天听见了脚步声,现在安然无恙,几乎没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但是这样的结果乍一听,还是很难让人接受的。
不过由不得你不接受。白卓接着说:“你们还记得第二次玩碟仙吧,他写了一个死字,我就在想,难道他和206有莫大的仇恨,果然风就遇难了。我想他还会有进一步的计划的。”
此话一出,心都一震。看看周围,都是瞪大了眼。
是呀,如果不是我们好奇,他也许永远不会出现,但是把他招来,他唤起了他的仇恨,于是就开始杀人了。
他的下个目标是谁?
小飞一直没有说话,自顾自的玩着粉笔,我真的很担心他。
“第三,”白卓,接着说,“那就是管理员的死,为什么他会杀害管理员呢,这是我最不明白的地方。”
“很简单,管理员同样是他的仇恨对象之一。”明说,又是简单而平静的一句话。白卓续尔点点头,很赞同的样子。
“我们该怎么办?”老大激动起来。“我们不能坐着等死呀!”
“别急,首先我们应该了解他,这就是为什么我把许丽找来的原因,因为需要她为我们到学校找一些以前的学生记录,她是干部好说话。”大家又把目光转向许丽,她的脸因为激动而通红,愈发美丽了。
“对,既然他和206有关系,那么说他也应该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才对。”主席说到。他已经不是干部了,他的发言估计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尴尬吧。
“恩,虽然这都是猜测,但是我们必须要赌一把了。”宏翼说。
“那好,主席和许丽你们两在这几天务必要找到学校以前的死亡或者退学的记录。”许丽点点头,她一直没有说话,大概被这个故事吓到了吧。
“剩下的几个人,我们再完一个有趣的游戏!”白卓诡异的一笑。
“什么?”志强问。
“碟仙呀!”明接口道。
“啊,还玩?”
“这次,我们是为了招风的鬼魂了,在他家里。”
会议结束的时候,我送许丽回寝室,一路上大家都沉默着。
“你实在不用和我们一起冒险!”我走到了她的前面,挡住了她,她仰起脸,月光照到她姣好的面容上,眉目如画,她的眼睛里隐隐的泪光闪动。分不清她的眼光,只是朦胧一片。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牵着我的手,默默的拉着我走在前面。
冷冷的月亮。
一晚上梦里都是她依稀的泪光。
越往后功课越来越吃紧,最近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加上晚上睡眠不好,我有一科的论文已经发回来重写,他们也都有或这或那的科目亮起了红灯。不过幸运的是,老师很体谅我们,并没有过多的苛责,反而安慰我们起来。
因为风的死,学校对我们17栋格外的重视起来。我知道学校的压力也很大,如果再死一个人的话,校长恐怕就要辞职了。而我们楼每天上午,中午,下午各有一个老师来巡查,晚上管理员也每天走动好几次。
从风死的那一天,大概有10多天吧,一切风平浪静。
不过暗底下我们一天也没有放松过,因为死亡随时会向我们发动攻击,而这一击将会是致命的。它像潜伏在灌木从中的怪兽,有它的鼻息,有它懔懔的目光。
我们要加紧防范才行。
上完了《外国文学史》,许丽从前排走过来,说:“我没有办法拿到记录,教务处的老师说什么也不让看,这怎么办?”
她一脸的焦急,我安慰她说道:“会有办法的。”
晚上一行人又聚到了一起。
主席也是同样的遭遇。
老大问:“这怎么办?”
白卓说:“我也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昨天和今天我总是有不好的预感,所以我昨天一晚上没有睡,幸好没有什么发生。”
仔细一看,他的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面容憔悴,“所以我们一定要快!”
他的话无形之中给了我们很大的压力,稍稍休息的神经忽的又紧张了起来。恰巧风带上了门,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王威叫了起来。
“偷吧!”明说,平静的像是去拿。
没有人有异议。
当晚就决定了由我和明,白卓三个人去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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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1-2008 03: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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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快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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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008 04: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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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S市,S大学。
深秋,17栋男生宿舍。
几点钟不知道,偶尔会有呓语从某个寝室传出来。昏黄的灯光涂在墙上,有风冲冲窜过。
今晚像极了以前任何一晚。
除了206。
七个人,四个在床上,三个在桌旁。两只蜡烛烛影摇曳。
桌上放着白纸,纸上有碟和些许字母数字。
这是个很带蛊惑性的游戏,它的神秘来自于它的不确定。谁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那三个人也许就期待着它的不确定吧。
每个人将一只手指放在了碟子上,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有露出轻松的表情。关于它的故事,大概每个 人都可以说上一段了吧。离奇抑或者曲折,大抵都离不开死亡二字。
床上的四个人都在上铺,偎依在被子里如临大敌。
游戏开始了。
三个人嘴里念念有词,碟子没有任何动静。也许要耐心等待吧。我有点沉不住气了,瞄了一眼旁边的明,他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说,让我静下心来,虔诚的请碟仙出来。
我会意,心里默默念叨。
风从窗户里透进来,一只蜡烛挣扎了几下,归于死寂,青烟只冒。
手指有力量穿来,碟子开始走动,三个人面面相觑,明最镇静。幽幽的力量在加剧,它引导着碟子左右横行。
时机已经成熟,明开始发问了,预备按我们准备好的问题一一提出。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人敲门。屋外的人吼了一声,“你们深更半夜点蜡烛干什么,想放火呀!”是管理员的声音。
来不及收拾,明立刻吹灭了蜡烛。“没有呀,你等一会,我来给你开门!”还是他最从容。
我和小飞立刻钻上了床,假寐。
门一打开,管理员用手电筒四处照照。上铺的几个人演技高超,似有鼾声。我和小飞都不说话,让明来应付。
“刚刚对面楼上的管理员打来电话,说二楼左边第一个寝室有烛光,你们知不知道晚上点蜡烛是违反校规的。”
“没有呀,我们没有点蜡烛呀!”
“还不承认?”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怎么承认呀!”明的语气不卑不亢,真是佩服他,明明自己理亏还说得有模有样。
手电筒照到了桌子上,白纸上没有蜡烛的迹象。
管理员心有不甘,走的时候说到:“以后注意点,被我捉到一定上报。”
他走后,明长吁一口气。我跳起来,问他蜡烛呢,他从背后拿出来,原来他一直拿在手里。
我想笑,忍住了。要不然又是过错。
其他人从“沉睡”中苏醒过来,这样一闹,大家反而更兴奋了。
小飞说:“再来,再来。”
上铺几个人连忙又做好观赏的架势。把被子卷得紧紧的,像一个个超大粽子。
这次没有用蜡烛,我们也有手点筒。
可往桌上一照,我们傻眼了。那个碟子居然成了粉末,毫不夸张的粉末。它堆在纸的中心,疑惑着我们的眼睛。
没有一个人说话。
只是觉得有点冷,沉默了一会,明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肯定是我刚刚不小心弄碎了,没有碟子,大家睡觉吧。”
明这是在安慰大家。如果是打碎了,怎么会成为粉末呢?
还是没有人说话,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一下子打懵了。
纷纷回床,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睡着,反正我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阳光照常和煦,天气照常清冷,功课照常繁忙。
以后的几天,大家该笑的笑,该闹的闹。只是好象有了某种默契似的,大家都决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
没有人去探个究竟,我想大家都会把它藏在心里的一个角落,尽量不去触碰。因为有了这个秘密,寝室里七个人异样的和谐。
直到下个星期一,在食堂里吃中饭,人声鼎沸。小飞拉着我衣袖示意我出去吃。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到了食堂外的一棵大树下,他一言不发。
“我说你什么了,你明明有话跟我说的。”彼此同学一年了互相很了解。他的眼睛告诉我他有事情要说。
“我,我……”
“你怎么了,被人欺负了,哥们为你出气,是哪个寝室的,说?”
“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最近晚上走廊里总是有人走动。”
“有人上厕所嘛,大惊小怪的。”
“不是不是,是皮鞋的声音,我肯定。”
“而且,而且……”他的嘴唇在发抖,我感到了事情的严重。默不做声,等着他说。
“而且到我们寝室门口就停下来了,我很害怕。”我用力抓着他的手,他的眼睛盯着地面。我第一次看他这样黯然,他是个很活跃的孩子。
“你具体的说,好不好,我都被你说得起鸡皮疙瘩了。”
我笑笑,应该很勉强。
“是上个星期五晚上,大概2点钟的样子吧,因为那个时候手表报了时,所以我清楚的记得是2点钟,我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我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当时也没在乎,回到寝室,上床。可是那脚步声到了我们寝室门口就停了下来,就没有声音了。我当时还留意了一下你们有没有谁出去,但是我看到你们都在床上。我大气都不敢出。”
“第二天,就是星期六,你们闹到很晚才睡,一点吧,我还没有睡着,就想听一下是不是真的有脚步声。我就一直等着,果然到二点,它又出现了,是皮鞋的声音,它到我们寝室就没有了。我是睡在门旁边的嘛,所以听得很清楚。星期天还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有泪光,怪不得最近他老是反困,又不爱说话,原来心里有这样一件事情压着。
我安慰他:“也许是别人跟我们闹着玩呢,别当真。”
“可是是晚上2点呀!”
“有人无聊嘛”我说得很轻松,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低。
如果真是他说的那样,一想到这里,头皮一阵发麻。
“你没有跟明他们讲吗?”
“没有,他们都不知道。”
“哦!”
“那我晚上陪你吧,等着他来,等着老子灭了他。”
说完又感觉造次,吐吐舌头,小飞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拍拍他的肩膀。模仿大人的语气,说:“小伙子,振作点!”
他笑了,希望一直都是梦魇。
一下午脑袋里都在幻想可能出现的情节,小飞大概也是。不过这几天的折磨让他看上去无精打采。
我们商量不上晚自习,去睡觉,然后等到2点钟。这件事情暂时保密,如果确认真的有这么回事的话,再跟寝室其他人说。
一切都等着两点钟为我们揭开谜语吧。
睡在床上,这么也睡不着。小飞在玩游戏,估计是为了让自己放松一下情绪吧。
隔壁208的王威过来聊天,他坐在我的床边和我说着话。
先说了一下我们的功课,他话峰一转,说:“最近有件事情很奇怪?”
“怎么了?”我打起精神。
“你晚上有没有听到有动静,是皮鞋的声音。”
我露出惊恐的神色,原来不只是小飞有这样的经历。小飞回过头来瞪着王威。
“怎么回事?”
“我这几天因为熬夜赶论文,平时又不怎么学习,你知道啦,晚上好象总是有皮鞋的声音走来走去,怪可怕的。”
“是不是有人上厕所呢?”
“不是,不是,我昨天认真听了的,他没有进任何一间寝室,只是走来走去,然后就消失了。害得我们晚上都不敢上厕所了。”
“我们?”
“我们寝室的都知道了,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去。”
原来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小飞长吁一口气,我知道这是表示他不用再怀疑自己神经衰弱了。
好了,一切等晚上吧。
还是照旧卧谈会,还是离不开女人,工作和政治。
只是没有听见我和小飞的发言。
老大说:“你们看看,平时灵牙利齿的家伙是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是不是想妈妈了?”一阵哄笑。
“去你的”,我没有反驳,只是一心想着晚上的遭遇。12点了,我的心也一刻比一刻紧张。我在小飞的对面,隔着一张桌子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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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鬼故事。。请往64楼。。
17栋男生宿舍后
“请碟仙”是个很带蛊惑性的游戏,它的神秘来自于它的不确定。
谁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而它正是以其神秘吸引了大批拥趸,在这个游戏中,参与者必须要注意的一点是不能触犯禁忌。可惜往往有许多人总是失之大意,这时他们面临的后果就相当严重了,比如这次S大……
[ 本帖最后由 -Mr.12- 于 2-1-2009 11:53 A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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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09 11:2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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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1-2008 12: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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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照到他苍白的脸上,那是我熟悉的嘴角。
“碰”,他的头再次撞到了玻璃上。
鼻血喷溅了出来,顺着玻璃往下流。
我再次感到了死亡的气息,那种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气息,像风死的那天晚上。
玻璃上已经没有了鼻息的雾气,我仿佛感到他的生命正一点点的从他的头发,他的毛孔里蒸发。
他的嘴角画出的弧度,他想跟我说什么吗?
在玻璃的这边是无能为力的我,在玻璃的那边是被死神吞噬的好友。
他的身体一点点的从玻璃上往下划,血液在玻璃上留下一道直线。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决堤而下。
我仿佛又看见了风仰起的笑脸。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苦难,所有的一切一切都随着哭声倾泻了出来。
手一松。
耳边呼呼的风声加剧,我看到明从上面低头看我,“清树”他在呼唤我。
我仿佛看见站在白卓后面的那团黑影他在笑。
这是不是他要的结果?
是不是?
深蓝的天,冰冷的大楼,还有伏在水管上的我的朋友,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我终于解脱了,我觉得我应该笑。
温柔的触地,黑暗向我压过来,压过来,意识离我而去。
崎岖的山路我走得好累,高一脚低一脚。
远处的山像带着面具的庞然大物,居心叵测的沉默着。
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我,我的心疲倦不堪。
我去哪里呢?
怎么到了我的宿舍?17栋,怎么静悄悄的?现在几点钟?
一双腿停在了门口,他的腿很粗壮,深蓝还是黑的裤管看不清楚。
他穿着闪亮的皮鞋,他要干什么?我在哪里?
他沉重的往里走,我看见他推开了一个人,那人一个趔趄。
他一步一步的上楼。
在二楼左边第一个寝室门口停了下来,他不动,静悄悄的。
我看见了门的下半边。
他猛的推开门,一声闷响。里面的黑暗像空洞的眼。
他的手里拿着什么?在他身侧摇摆的是什么?
寒光一闪。
是斧头和麻绳。
他要干什么?
不要啊! 醒来,朦胧的睁开眼,肃静的白色扑面而来。
我的左手打着石膏,头上也缠着带子。
想动一动,脑子里的神经像被人拽着一样疼痛。
我还活着吗?
身边是妈妈伏在床边,她好象睡着了,妈妈的白发好象又增加了不少。妈妈的手压在了她的头下,我想伸手过去摸摸她的手,但是我好象已经没有力气这么做了。
我的身体好象不受大脑控制了。
“妈……”我轻声呼唤道。
妈妈突然惊醒,泪痕未干的脸仰了起来,她看见了我,眼光一闪。
她哭了起来:“儿子,妈妈担心死了。”她俯身拥住我的头。
那股温暖的气息好象把我带回了童年。
眼泪又止不住的往外流。
外面的阳光分外的耀眼。
一切恍如前世。
15天后我回到了寝室,是我强烈要求出院的。妈妈一再的叮嘱我以后晒衣服要小心,要不是那一米来高的秋树叶我的小命早没了。
明他们也经常来看我,他们一直在笑,陪着我妈妈说话,而且编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其他的事情他们只字未提。
每当我想问的时候,都被明用眼神止住了。
我要早一点回去,是因为我知道事情还没有完结,我需要和我的朋友在一起,我不能连累爸爸妈妈的。
那天晚上的景象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连同风出事的那天晚上,那样的眼神。
我对我突然的放弃我的生命感到很懊恼,要不是行政楼下的那堆厚厚的树叶和垃圾救了我的命,那么现在妈妈的手里捧着我的白骨,让她华发徒增,我又情何以堪呢?
当黑暗袭来的那一瞬间我觉得异样的平静,当我醒来的那一瞬间心头同样波澜不兴。
当一个人超越了生死,会获得莫大的来自心底的宁静。
我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如果说风死的时候,我觉得一切是阴谋,我觉得怒火在我心里燃烧,那个时候我没有武器。
而现在呢,我有武器了,它就是无外乎一切的镇静。
所以15天后,我就和他们一起去了风的家里。
玩一个叫通灵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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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1-2008 12: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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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绝望可以催生勇气,在接近死亡的那一瞬间电花火石的恐怕是莫大的决心和毅力。 我现在就处于这样的状况中了吧!
我掏出手电筒,但是我并不打算把它打开,可能是手里有点东西,心里会比较有底。
我摸索着向前行,眼睛已经能够适应黑暗了。走了几步,毅然的把灯打了开。环视一周,确实是不见了明和白卓的影子,刚刚看的那本学生登记档案平静的躺在了书桌下。
我一定要找到他们。可是面对眼前的门,不知怎的又害怕了起来。虽然有灯光照着,但是我还是很担心外面的东西。
我默默的为自己鼓劲,一、二,深吸了一口气,三,我猛的把门拉开,灯光透了出去,把我影子映得老长。
还好,什么也没有。长长的松口气。我关灯关门走了出去。
又是漆黑的走廊,像深渊一样延展了开去,两头都是探不清深度的黑。
“明,白卓,你们在哪里?”我轻声呼唤,夜静得连轻声吐出的字都听得见回音。
回答我的还是沉默。
我应该出哪一边?他们会出哪里?他们怎么出去的?会遇到他吗?当恐惧推到一边,理智开始说话的时候,脑袋里居然乱成了一团,我命令自己静下心来,梳理一下思路。
还没有等我开始想,楼上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好象是向四楼那边的会议室里跑出了。
我急忙跟了上去。一边跑,一边惊呼:“明,白卓!”
向前一看,一个身影闪入了会议室,看不清楚是谁。管他是谁,也要去看一下。
随即会议室的灯亮了。
心里一阵狂喜,一定是白卓,或者明,要不然开灯干什么。
来到会议室,顶上的七八盏灯照着柏木的桌子泛着金黄的光,可是他们不在这里。怎么回事?
我再次环视了一周,我弯下腰去看桌子底下。
没有,没有,在桌子底下最后的一格里,我看见了一个人,对一个人,没错,他爬在了地上,他看起来非常的胖,他一直低着头,穿着深蓝色的衣服。
我的心像被什么揪紧,脚一动也不能动。我看着他,和他对峙着。
他开始慢慢的向外爬,一点点的挪动,他没有抬头,却眼见他的头发越来越长,片刻之间蓬乱得披到了肩膀,前面的头发披散下来。
他一点点的向我靠进,冰冷的气氛再次无限的蔓延,突然在图书馆厕所里看到满头毛发的人和眼前的这个意象重叠。他缓缓的扭过脖子,他缓缓的向我伸出手来。
在他慢慢仰起脸的一瞬间,我仿佛又看到了黑压压的头发。
我声嘶力竭的大叫了一声。
灯突然灭了。
黑暗又覆盖了一切,眼前的意象已经消失。
我兀自喘息不停。
月色通过了窗户探了进来,在黑暗中加入了深蓝的颜色。
我愿意一切是梦啊!
“咚,咚”有脚步声靠了过来,在会议室的门口,手电光一闪,照到了我的脸上,好刺眼。
“清树!”
意识好象被抽走了一样,血液都凝滞不动了。
我还是没有能够反应过来,直到感觉有人在大力的摇我的肩膀。
呼吸终于才带回了人间,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明。
“清树,快离开这里!”明低低的说。
他拉着我向门口走去,扑面的一阵寒风让我打了个冷战,也清醒了不少。手被明用力的捏着,是他也感到紧张吗?
“明,你们到那里去了?”在下楼的时候我问。
“不用问了,这里有问题!离开这里。”明说,其实这个问题多此一问,不过是我希望结果好点。
那骇人的一幕闭上眼就会重现,我努力的张大眼睛,手掌传来的些许温度大概是唯一的生命迹象了吧。
在这漆黑的夜晚,我期盼黎明快点来临呀。
三楼,我和明都在呼唤白卓,我们壮着胆子打着手电筒从一边走到另一边,灯光触及的地方都没有白卓的影子。
“去一楼的卫生间!”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话音刚落,已经开始飞身下楼。我紧跟在后面。
马上就到了一楼的卫生间,明打开了灯,强烈的灯光让眼睛眩晕了一会,4个单间,一个洗手槽,上面有一大快镜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明皱皱眉,镜子中映着的是两张苍白的脸。
我推开一间间的门,还是什么也没有。
明说:“我们出去吧!”
我在前,他在后,在他伸手关灯的一瞬间,我的肩膀被人猛的撞了一下,来势太快,只是感到一团黑影疾步的向后走去。
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听见明大喊了一声,“清树快跑!”
于是拔足狂奔,耳边是明沉重的呼吸声。
后面是我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了。
是沉闷的皮鞋声,在他消失了十几天后,他再次出现。或者说他早就已经出现了。
“沙擦”,“沙擦”,他一直跟着我们。
我们一口气冲上了五楼,伏着栏杆两个人喘息不停。侧耳细听,后面的皮鞋声已经消失,他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
不知道。跑的时候只顾到忽忽的风声,其他的什么也顾不到了?
明说:“我们必须马上离开了,再这样下去,大家都会死在这里的。”
他说得异常的沉重,我知道他说的此言非虚。
“白卓呢,我们不能丢下他呀!”我说。
“但是以我们目前的能力根本就找不到他,在这里只能耗尽我们的生命,我们一定要坚持到最后的。”明的分析很对,黑暗里他的眼睛发着灼灼的光。
“好吧,我们先出去再说!”
我们来到五楼的一边,那里有个窗户,它的旁边是延伸下去的水管,沿着它我们就可以下去了。
这样的窗户只有3楼,4楼和5楼有,但是3楼和4楼我们是再也不敢下去了。宁愿选择最高的5楼。
“你先出去!”明说。语气中有种威严。
我打开窗户,向下探头,寒气顿时冒了上来,下面是黑黢黢的一片。此刻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我翻身站在了窗户上,伸出一只手臂去探水管,然后慢慢向它靠近,两只手用力的攀住它,身子跟着移过来。
明说:“小心点!”
我开始缓缓向下移,风声呼呼而上,我不敢向下看。我死死的抓着水管,脚一点点挪动。
明突然说:“快点,他跟上来了!”
仔细一定听,果然脚步声再次响起,不过他走得很慢,每走一下掷地有声。
我加快了动作,明跟着翻了过来。
不知道什么鸟在天空中飞,远处有星星点点的灯火,时间已经忘了。树林里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叫声特别的凄厉,划过黑暗一声声的叫到了我心。
已经到了4楼。
在靠近3楼的时候,那要命的眼神再次出现,心又开始碰碰乱跳。我隐约看见3楼的窗户后站着一个人。他的巨大的黑影笼罩了整个的窗户,我不敢看他。
我低着头,那道目光却透过了玻璃,我感到头皮发麻,冷嗖嗖的感觉从脊背下传来。
手开始发抖了。
“你怎么了,快点!”明催促。
我加快了动作,“碰”的一声,我抬起眼。和他正对着。
那人将脸紧紧的贴在了玻璃上,五官已经变形,他呼出的气在玻璃上弥漫成了一片圆,他的嘴角有血,涂在了玻璃上。
在他背后,我发现那道目光的由来。
那是个巨大的黑影。
他站在他的身后。
那人睁不开眼,他仿佛虚弱不堪。
我的心猛的一颤。
那人是——是白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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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1-2008 11: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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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卓的预感果然很对,我们经历了恐怖的一夜,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人胆颤心惊,像蟒蛇吐着信子冰凉的爬过你的身体。 不过有一点他没有预料到,出事情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教务处在行政楼三楼,不是很高这样倒是降低了不少的难度。
行政楼每天6点下班,然后由看门的师傅检查一遍后关门。所以我们只要先潜伏进去,然后等机会下手,再从行政楼后面的窗户里翻出来,沿着水管爬下就行。
这是我们商量好的行动方案,最难的地方恐怕是从窗户里翻出来,因为行政楼是倚山而立,它的后面满是树林,而且也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天一黑就会找不到路的。原来这里倒是情侣们的胜地,只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很少有人去了。要顺利的从它里面出来,还真要很强的方向感才行。
为了克服这个困难,我和明已经先进去探路,我们在几个大树上都系上了红的尼龙绳,它可以引导我们出来。
至于怎么开门,白卓说他有办法,不用我们操心。
5点半的时候,我们三就进去了,名义是找老师有点事情。
我们躲在了二楼的卫生间里,挤进了一个单间。因为三楼人多,所以我们选择了二楼的卫生间。在接近6点的时候,听见许多的脚步声从中间的楼梯上走下,还有老师们的说笑声。
在6点过5分的时候,整个楼就开始安静了下来。
偶有脚步声匆匆离去。
此刻唯有耐心等待了。听见脚步声从一楼上来,走到了我们这一边,稍微停顿了一下,又折了回去,去了另外一边,然后去了三楼。
这是看门师傅巡查的声音,因为行政楼共有五楼,所以他花了一点时间才下来。
等到他锁上外面的玻璃门离去的时候,大概6点半了吧。
我们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整个行政楼处在了暮色之中,晚风开始轻轻的吹,墙壁上,空气中弥漫着深蓝的颜色,有些许的能见度。长长的走廊延伸开去,带着冰冷的视觉。
白卓轻声说:“走。”
我们蹑手蹑脚的上楼梯,虽然已经知道这里没人,但可能是做贼心虚吧。
到了教务处的门口,这里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白卓半蹲了下来,从宽大的裤袋里掏出小刀片,原来他还有这一手。他将刀片插进了钥匙空里,左右试探着。
我紧张得四出张望,像是被人盯哨一样。一种异样但熟悉的感觉慢慢爬上心头,我开始紧张得不能自持,似乎并不是因为我们在偷东西。我牢牢的抓着明的手,开始发抖。
明安慰我:“不要担心!”
然后门开了,在3分钟还不到的时间里一切很顺利,我看见白卓微微一笑,很自信的面容。
进去后,反手关上了门。奇怪,被人盯哨的感觉突然消失,心脏像是不受我控制般的从激烈到平静,等我意识到时,他们俩已经到里面的小屋子里去翻资料了。
夜色加深,已经看不清楚东西了。
他们俩各拿一只手电筒,在柜子里翻找“学生登记的档案”。
这是教务处里面的一间小屋,存放着都是一些学生或者老师的资料,满满的三个柜子各站一边,查找起来还真不容易。
我也掏出手电筒,开始找了。厚厚的一叠叠档案袋扬起了灰尘真让人吃不消。
“找到了。”是明兴奋的声音。
我们马上凑了过去,是两本学生登记档案。
3只手电筒照到了上面,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东西,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最后一拦是备注。
“我们按照寝室来找吧,找曾经住过17栋206的。”白卓说。
手电筒的聚焦一行行的往下扫。
97年以前是没有17栋的,我们只需要找97年和97年之后就行。
97年有6个人住过206,他们的备注里都写明毕业,98年有7个人住过206,他们中一个结业,6个毕业。
当手电筒照到99年的时候,我们三个人不禁面面相觑。因为我们翻了这么久,还没有看见过备注里什么也没有的人,当99年7个人都没有备注的时候着时让我们吃了一惊。
没有备注就意味着他们不是正常结业。
那他们又是什么回事呢?
明说:“快把它抄下来。”
话音没落,门口居然响起了脚步声,“咚,咚,咚”他在敲门。
只见明二话没说就麻利的将这一页撕了下来,塞进口袋。“快藏起来!”
我躲到了两个柜子的夹角中,明和白卓一个钻进了外面屋子的桌子底下,一个藏到了窗户布帘的后面。
“咚,咚,咚”外面还在敲,不急不徐。
我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吱扭扭!”门轴转动的声音。他没有开灯,尽管开关就在门的旁边。他没有走动,一切仿佛静止下来。
那种被人盯哨的感觉又上来了,一瞬间这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在这浓浓的黑暗之中,有一双冰冷的冒着寒光的眼睛从某处逼视着我,像蛇如影随形。
我突然想起来了,在风死的那天晚上,躲在柜子的……是同样的感觉,夜风从敞开的门外倾泻了进来,阴冷从脚到手,穿过衣服袭中了心。
我看到了一团黑影,在小屋的门口走了过去,看不清楚身形,黑暗将他团团包围住,阴冷的气息再次弥漫开来。我只听得见心脏剧烈的跳动。
没一会,呼吸稍稍平息,身体松弛了下来,我感觉到他已经消失。黑暗中没有了那双眼睛,此刻我才发现我全身已经汗湿。
“明!”我轻声呼唤着。稍微挪动一下僵硬的身体。
没有人应答,他没有听见吗?
我壮着胆子,从夹角里走了出来,“白卓!”
风仰起窗帘,哪里那里还有人的影子?
我快步走了过去,拉开窗帘,什么也没有?
心里又开始悸动起来。
“明!”我走到桌子前,一边呼唤一边伸手去探。
空空如也。
我站起身,处在了一片黑暗中,这里突然变得像深幽的原始树林,我看不见出路,身边危机四伏。
门吱扭地关上,将我一个人留在了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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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1-2008 04: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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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个个都睡着了,鼾声四起。平时还从来没有这样刻意等到深夜,神经越来越兴奋了。小飞也在不断的翻身,他也睡不安稳。
2点差10分了,外面的树枝在摇摆,今晚的风有点大,感到阵阵寒意。突然想到隔壁的王威,他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在侧耳静听呢?
2点了,指针也越来越逼近2点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果然脚步声缓缓的从左边走过来,是很清楚的皮鞋的声音,沉闷而拖沓。离我们寝室越来越近,心要跳到嗓子眼。他在我们寝室门口停顿了一下。
然后又走了开去,脚步声慢慢飘远。而后他又折了回来,刚刚放松的心又腾的紧张起来。
我死死的捂住嘴巴,怕自己吓出声来。
就这样,他来回走了几遍,最后在我们寝室门口停顿的当口,他消失了,脚步声没有了。一切归于沉寂。
我松了口气,感觉肩膀已经僵硬,死死抓住的被单都被我掌心的汗弄湿了。
耳边还有脚步声在回荡,慢慢入眠,今天一天我太累了。
清早小飞和我都没有说话,默默的去上课。昨天晚上的事情都不愿意去回忆,但是我发现其他几个人也神色怪怪的。
也不愿意多问。
一天下来,班上的气氛越来越诡异。男同学聚在一起,没有了往日的喧哗,互相的咬耳朵。女同学则是指指点点,又不敢声张的样子。
7点,我被通知要开寝室会议。在3楼中间的那个房间里(17栋只有3层)。
我和小飞去的时候,看见老大,他正在激昂的讲着什么。看见我们来了,他马上挤了过来,老大有一副很魁梧的身材,有什么事情他都是一马当先。明也朝我们走了过来,斯文的脸上是很严肃的表情。
老大一本正经的讲:“清树,小飞,等一会说的事情你们千万不要害怕,什么事情有我扛着了。”说完,他拍拍自己的胸脯,大义凛然的样子。
我和小飞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我说到:“有什么事情会吓到我们,开玩笑。老大放心,我们很勇敢的。”
牛皮归牛皮,我还是很感激的看了老大一眼。
明正待说话,系里的主席朗声说到:“大家静一静,各归各位。”
话音刚落,人群自动的分开了两边,一边是我们文学院,一边是计算机系的。我们文学院住17栋的一边,他们则住另外一边。三层,大一大二的都有。
平时和他们没有什么来往,河水不犯井水。没有想到今天汇聚一堂居然是为了那件事情。2点的脚步声。
安静下来,我们系的主席说到:“今天大家都来了,我相信大家都知道所为何事,我也开门见山的说吧,最近,明天晚上2点正,都会有脚步声在走廊里走动,从一楼到三楼,搞得人心惶惶。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有没有人碰巧在2点钟出来,看见了什么吗?”
没有人吱声。计算机系的主席接着说到:“这件事情,发生得很怪异,我们都是大学生,按道理来说,是不应该相信鬼怪之说的。但是我也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会有现在发生的事情。”
他说完,更没有人说话了。因为他提到了“鬼怪”两个字。
硕大的寝室只有面面相觑的脸和惊恐的眼。
沉默,有人举手,是计算机系的小胖。他住213。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他们系的主席问:“小胖,有什么事情要说的。”
他稍微站出来了一点,本来就红的脸现在更红了,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
“我上上个星期天晚上出来上厕所,几点我就不知道了,我看见有一双黑色的皮鞋放在206的门口,我路过的时候还朝它瞟了一眼,然后就去厕所了,回来的时候它就不见了。我以为是206的人发现皮鞋放在外面又收了回去呢。”
他一说完,大家马上议论开来。“皮鞋”又是该死的皮鞋。
这次,我们几个206的倒成了全场关注的焦点了。
我看到老大和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正感诧异,上上个星期天,不是刚好是我们玩碟仙的日子吗?
突然浑身打了个激灵。
讨论没有什么结果,也注定讨论不出什么结果。试想谁愿意挺身冒险?
人嘛,都是这样。关紧门睡大觉就行。
回到寝室,关上门,还未坐定,明说:“我决定晚上看看。”语气平淡却坚定。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大家都明白这个“看看”意味着什么。
都不说话。9点钟的17栋居然安静如斯。
“明,犯不着你一个人,我们大家都陪你。”老大说,目光灼灼。
“是呀,是呀。我们也要了解事情真相嘛。”风也接口道,平时看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现在就这般凛然大义,突然,心生感动,只是他的浓眉越拧越紧。
我和小飞交换了一下眼神,当即决定也参加晚上的行动。小飞自从那天晚上过后,就一直沉默寡言,整个人变得委靡起来。眼神暗淡无光,或者经常发呆。我很担心他,也总是变着法儿安慰他,可一定作用也没有。
接下来又是沉默了,志强和宏翼没有说话,但是他们的行动已经表明他们也会参加的,因为他们已经上床睡觉去了。
12点,每个人穿好衣服。这个时候的17栋已经异样安静了,走廊里昏黄的灯光倾泻了进来,衣服的暗影因为风而摇摆不定。第一次深切的感受到深秋夜晚的清冷。这件事情过了,一定要写篇文章纪念一下。
大家在黑暗里坐着。一分一秒都是那么难熬,但是却连伸伸脚的意志也没有,保持高度警惕,象一个个受惊的狐狸。
1点钟,夜更深了。从窗外望去,是对面16栋沉寂的寝室楼,每个窗户都镶嵌着一片黑暗。我想他们大概不象我们这样担心受怕吧。
突然有很琐碎而急促的脚步声响起。7个人象接到命令一样的站了一起。
明轻轻走到门前。
有人敲我们的门。
“是我,是我。”王威的声音。
哎,松一口气。
明,马上开门。“怎么了?”
“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的,和我们寝室一样。”
王威压低声音说,“我们寝室的7个人也都在等着,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明说:“恩,这样也好,有什么事情,有个照应。”
“瘦猴子也参加?”风问。
“恩,他现在正拿着扫把呢。”想起来就好笑,隔壁的瘦猴子是出了名的胆小,以前看恐怖片,晚上一定要跑到别人床上挤着睡,赶也赶不走。想起他小眼睛四处张望的样子就好笑。
“我走了,有事情就喊。”
“你们也一样。”
王威偷偷溜了出去,一阵小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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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008 04: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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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荧光手表,都1点47了。
明轻轻的跃身上了小飞的上铺,这里是放行李的地方,但是这里也是可以直接看到门外情况的地方。明处于灯光的暗影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直着身子,向外探望。
老大站在了门口,我们则站在了老大的背后。
老大魁梧的身子此刻越发高大了。
我的脚有点抖,小飞死死的拽着我的衣角。
58,59,60,心脏开始加速运动。
沉缓的皮鞋声如期而至。
从一楼缓缓传来,我想此刻17栋所有的心都跟着脚步声一上一下吧。
手心又开始冒汗了。
脚步声到了2楼,朝右走过去。那边是204,202几个寝室。
我想按这样的步伐,应该到了厕所了吧。
没有脚步声了,好安静,听得到心跳。我紧紧的抓着老大的胳膊。
明还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
一分钟,两分钟,还是没有动静。
等了好一会,像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样,脚步声又消失了,在厕所那边。
走廊里的衣服被风吹得晃晃荡荡,在这样的夜晚,象一个个不怀好意的杀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们心惊肉跳。
还是没有声音,明下床来。他拍了老大的肩膀。
老大立刻会意,他居然把门打开了一个缝。
我们几个人紧张得手牵着手。
突然,老大猛的把门拉开,他顺手拿起了旁边的晾衣干,冲了出去,这个动作谁也没有料到,都吓了一跳。
明马上跟了出去。
老大一声吼:“是谁,到底是谁,你跟我出来。”
低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的大声。
老大大踏步的走,震的地板轰轰的响。
我们和明都跟了上去。没有想到,从各个寝室里都窜出人来。
这一下,居然成了集体行动了,王威也跟了上来。一张脸显得很兴奋。
到了厕所,老大向里吼:“有种的出来。”
没有人,我们都纷纷上前看,厕所里空无一人。
一下子又议论开来。在这安静的夜晚,在这昏黄的走廊,在这奇异的事情面前,十多人男生满腹狐疑而又惊恐不安的议论着。
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想,这个时候每个人的心态都很复杂。即想出现点什么,但也害怕出现点什么。
听见老大说:“都回去吧!”
人群往后走,“你们在干什么?深更半夜大吼大叫像什么?”管理员披着衣服走了上来,虽然刚刚被吵醒,但也是一副尖刻的样子。难怪36了还没有老婆。
“没有什么,刚刚发现了一个贼,被我们赶跑了。”主席从后面钻出来,一脸堆笑,替我们说话。
“啊,有贼,”
……人群纷纷回自己的寝室,主席会为我们找到合理的解释,也会得到原谅的,这是他的本事了。我们不需要在场。
小飞走在最前面。
到了寝室门口,他却没有进去。
“怎么了”,我看见他牙齿用力咬着下嘴唇,手握着拳头。
“怎么了嘛”,我向里张望,不由得噤声。谁把电脑打开了,此刻显示着windows的桌面。
倒吸一口凉气。后面的人跟了上来,都堆在了门口。老大最后,我看他震了一下,率先进屋去了,把电脑关了。
“没事情的”,他说,“是电源的问题吧!”
太勉强的解释。
“大家都累了,睡吧!”
“小飞,快进来呀!”老大过去搂他的肩膀,他还在抖。
老大将他安置上床,安慰他。原来老大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原以为山东的大汉都是“力拔山兮气盖世”呢。
没有人说话,明也出奇的沉默着。
每个人面对变故大概都会失措吧,只有最坚强的人才能够逢凶化吉。
夜已经很深了,树叶沙沙作响。原本这么自然的声音也突然有了别样的深意。
我什么也不愿意多想。只盼着明天快点来临。
第二天醒来,寝室已经没有其他的人拉。我一眼看到了电脑,突然很担心它会自动开启,急忙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真是草木皆兵呀。
看到太阳,很刺眼的一晃,很庆幸自己还活着。
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象大难不死的英雄。
操场上,老大,明还有小飞在打篮球,其他的几个人应该是上课去了吧。看着他们活跃的身影,远离黑暗,挥汗如雨,这样才是生命。
希望一切安好。我叹口气。
许丽朝我走了过来,她是我们班的班长,貌美如花哦,暗红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真是眉目如画。
“清树”,她轻柔的问:“我听说了你们的事情。”
“哦,应该没有什么吧”,我看着篮球场答到。
“你们女生的消息真快”,我微笑。
“我只是,只是……”我看着她的眼睛,玻璃珠一样明亮的眼睛。
“我只是很担心你。”
“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情的。”我给她一个镇定的眼神。
有阳光真好,有阳光就有活力,青春和爱。
可是黑夜不可避免的来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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